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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霸天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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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楼:听说飞机撞夫子庙吗?这是个不错的选择。
第20楼:楼上的给力啊!
第21楼:再给恐怖分子出主意啊!还有没有点责任心,作为普通人的我们更要团结起来,他们是什么?一群没有人性的恶魔,把人的生命当成儿戏。不需要给他们同情,绝对要将此事追究到底,将他们绳之以法,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第22楼:那就来追悼吧!啊弥摩咯哄嗒迪哇……
第23楼:念经的滚蛋。我们同情不是哀悼一天两天就可以的,那是做做样子的。我们要更加努力的工作,学生要更加用功学习,致力于将这个充满暴力的世界变得幸福安康。
第24楼:没说什么吧?
第25楼:没有!嘿嘿!
第26楼:我不太相信恐怖袭击的说法。倒有点像食物中毒。
第27楼:恐怖分子在是食物里下毒,对不对啊?26楼的?
第28楼:回复27楼,有道理。
第29楼:你瞧瞧美国的,911事件后,小布什还专门成立个追捕拉登的小组。就我所知悬赏额是二百五十万美金。我怎么没听说南京搞这个悬赏令?
第30楼:公安局已经开始行动了,全国的哦!大家不要不相信,我哥哥就是公安局的,他是这么说的。
第31楼:我是外国留学生,老家在南京,现在加拿大。当听到南京医院发生不幸时我相当难过。一百条鲜活生命啊!
第32楼:就是,那些人太没有人性了!
第33楼:给大家提供一个线索。“据幸存者透露,事故发生在9月2日下午1点15分左右,在医院内部的人陆续发生呼吸困难,浑身抽搐等症状……”。不知道为什么,貌似相关消息很少很少。
第34楼:有同感,看看今晚的中央的新闻联播会不会报道这个事情。
第35楼:我当时在医院门口用手机拍的一段视屏。
第36楼:靠!楼上的那也叫视屏,黑屏还差不多。
第37楼:看到电视里的报道了吗?正在放!正在放。
第38楼:哪个台?
第39楼:当时警察看得很严的,没有记者,后来我走那里的时候整条街都封了,还得我还得绕道。跑了一大圈。
第40楼:唉!可怜我的大舅舅了。他老人家72岁,本来害糖尿病身子就弱,没想到还出了这样的事情!唉!真是飞来横祸啊!
第41楼:送大家一句话,“我们阻止不了灾祸降临自己身上,但我们能阻止自己去酿成这个灾祸”。
第42楼:楼上说的很有理,要做的好人。同时相关部门也要加大力度打击犯罪。
第43楼:还是制度问题啊。我就觉得中国的法律不严谨,惩罚力度太轻。
第44楼:还是那句话,“尘归尘,土归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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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楼:人家不想我们讲话了。
第46楼:希望我不是压轴的。
第47楼:大家都来砌楼啊!
第48楼:好的!楼下的排好队啊!马上要关了。
第49楼:信不信我就是恐怖分子,哈哈哈!!
第50楼:都是浮云,谁让离2012又更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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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楼:狗屎!有种你就别关!
第52楼:被收买了吧!这就是可怕的社会。
第53楼:貌似网速有点慢,卡了啊。
…………
9月8号,所有消息都被封锁了,老百姓极其不满。中央下达文件表示会倾力捉拿主犯。可他们知道主犯就在我们的身边,它们遍布了从农村到城市,从荒野到山丘,它是人们搜肠刮肚都想不到的罪犯。
那一天,江南黑蚂蚁在陨石的作用下变异完成。*智慧等级E2,攻击欲望B6,领地意识B6,自我意识F0(没有),群体观念A2,总汇文明等级C1。它们一手策划了完美的南京医院恐怖袭击案,打响了“虫霸天下”的第一枪。
*国际昆虫文明评判标准 2015年6月
31。感染变异
马海和陈怡可回到科技园的办公室,到达时已是深夜十二点多了。真是漫长而又惊现的一晚。马海发现林峰和那个跟着他的男孩已经睡着,林刘芳坐在他们身旁安静地看着。
“事情怎么样了?”林刘芳关心地问。
“啊!都解决了。”马海叹了一口气。一天的劳累积压使他头晕目眩。
陈怡可和林刘芳聊了一会儿就离开了。马海要林刘芳住在这里,林刘芳也没有其他好的主意,只好答应了。
“可是这孩子?”马海指着那位约莫11、12岁的男孩问道。
“可怜的娃。”林刘芳摸了摸男孩的头,“我问了,他是孤儿。”
“那好。”马海点点头,心里凉凉的,“林教授,你保重。”
马海回到家是凌晨一点了。儿子马忠诚还没有睡觉,他看到父亲一到家就在厨房里忙东忙西,赶紧过去看个究竟,以为马海又犯病了。马忠诚躲在厨房门背后,没有叫他爸,只是看着。马海架起锅子,里面是半锅热水;然后又看见他从一个啤酒瓶里取出一些黑乎乎的东西,再用石臼捣成粉末,倒入沸腾的锅中。那是?中药?接着,一股难闻的味道传来,马海用勺子在锅里捣了捣,眼神是那么坚定。
马忠诚终于忍不住了,捂着鼻子走到马海身旁:“爸!这是什么啊?这么难闻。”
“是什么药啊?”
“中药。”
“天哪!你去哪里找来的中医啊。你不知道,这中医十有八九都是假的。”马忠诚带着批评的口吻对马海说。
“这回是真的。我信!”马海关掉炉子,用量杯倒了200毫升。
“那是什么药引子?”马忠诚担心地问。
“蜣螂。”马海毫不隐瞒地对他儿子说。
马忠诚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这算哪门子的药引啊!
“中医说了,蜣螂入药可以攻毒,治疗疔疮肿毒。”这倒是实话,马海转述了林刘芳的嘱咐,“他说在睡前服用,两周为一个疗程。”
“可以治疗什么?”马忠诚着急地问。
“中毒。”
“中毒?爸,他说你中毒了?中的什么毒?”
“天毒。”
马忠诚糊涂了,虽然是大学生,加上二十几年的生活经验,这天毒是哪门子毒啊?
“爸!不会是被骗了吧!”
“去去,去睡觉。”马海推着马忠诚到他的卧室,“你什么时候也带个未来的媳妇回来啊,整天就知道看电视,睡觉睡觉!”马海抱怨着。
“随你的便。”马忠诚倒在床上,想着父亲最近越来越奇怪了,先是无缘无故的开始做噩梦,现在又被不知道是哪个可恶的中医蛊惑。马忠诚摇摇头,可能自己真的是电视看多了。电视里正美国电视剧《X档案》,这部片子曾经在北美掀起一股X狂潮,收视率连续整个季度达到排行榜第一。马忠诚就喜欢这些神神怪怪的超自然。
“做个探员就是麻烦。”马忠诚关掉电视,好在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化妆师。
马海回到厨房,尝了一口自己熬制的中药,而林刘芳管这个叫做蜣螂汤。苦是必须的,但苦中似乎带着一种神奇的力量,马海一口气喝光了200毫升的汤药。感到滚烫的液体在自己的胃里翻腾,和胃酸混合在一起,涌向十二指肠。蜣螂的毒性很快发作,马海突然捂起肚子,那里好像有个铁锄头不断敲打着自己的肠胃。接着,一道闪电般的寒意席卷全身,麻痹地马海蹲在地上动弹不得。他又不敢叫出声,于是就咧着嘴,试图摆出一个令自己舒适的姿势。尝试了许久后,马海尽“喔”的一声,把刚才吃下去的药都吐了出来。
马忠诚闻声赶来,发现马海正倒在一片污秽中蜷缩着身体,颤抖不止。
“爸!爸!你怎么啦?!”马忠诚推了推马海僵硬的身体,没有动静,“妈!不好啦!”他朝里屋喊去。
救护车呼啸着离开马海的小区,马忠诚焦急地守在马海身边,直到护士把他推进了急救室。马忠诚和马海的妻子杨欣在急症室门口等待着,一小时,两小时,再等下去天都快亮了。马忠诚着急地踱着步,杨欣则一直攥着衣袖,眼睛红红的。终于,经过四个半小时的急救,手术室的红灯变成了绿灯,护士推着马海的病床走出。门口等待的两人立马围了上去,主刀医生给了他们一个灿烂的微笑。
“危险期过了。若不是及时抢救,恐怕毒性就要弥漫全身了。”医生嘱咐他们说,最好让患者住院观察,因为仍有残余的毒留在体内。还要使用昂贵的抗毒血清,不然就要变成植物人了。两人疏了一口气。只要马海没事就好。他们都是这么想的。
听说马海住院了,他的同事都来探望他。陈怡可也来了,是带着中医教授林刘芳一起来的,同来的还有林峰和孤儿男孩。
看到马海躺在病床上,脸色惨白,眼睛红肿,比之前更加的憔悴。陈怡可又想到在两周前,马海和自己用施密特望远镜观察谷神星的时候是健健康康的,还和陈怡可开着玩笑呢,心里就变得无比难受。
林刘芳上前给马海把了把脉,摇摇头,马海的脉搏太虚弱了。当马忠诚知道林刘芳就是那个给父亲开奇怪药方的中医时还差点和老爷子打起来,但被陈怡可制止了。
“林爷爷的药方是不会有错的。”陈怡可告诉马忠诚说。
林刘芳叹了一口气:“说实话马海身上的毒我从来没有见过。它不走血路却走脉路。”
“神经毒素?”马忠诚反应过来说。
“说不清楚,你们还是问问医生吧?”林刘芳拉过林峰。林峰眼里满是畏惧,他也从来没有看到过一个好端端人一下子变成这么病怏怏的。林峰走到马海面前仔细观察着,突然发现了一处细节。
“爷、爷爷,脸,叔叔的脸。”林峰急着拽着林刘芳的手臂。
大家围了过去注视着马海白得跟雪一样的脸庞,只见脸上的皮肤正迅速地褶皱在一起,形成一道道细小的沟壑。最后,皮肤尽像衰老的树皮一样从脸上脱落下来。
陈怡可第一个“哇”的一声发出尖叫,然后,躺着马海的病房乱了。
32。感染恶化
马海的看护医生立即赶到,他也对眼前发生的事感到不可思议。蜕皮是中毒后的正常反应,所谓的新陈代谢就是指这个,但蜕皮的速度却能达到肉眼可观的速度确实有些吓人。
“快快!叫何博士来。”
过了一会儿,一个鬓发全白的老头出现在了病房里。林刘芳看到立刻认出了他。
“是何宝田,老何?!”
“呀!这不是老林吗?怎么你也在这里?”那个姓何的老医生就是之前林刘芳提到的给他送蜣螂的人。正巧他们在医院碰面了。
“马海是我看过的病人。”林刘芳拄起拐杖,在孙子的搀扶下走到何老身旁,低声地说,“我想,他的病是没的救了。”
何宝田默默点点头,他对门口待命的护士说:“把病人带到无菌室。”
皮肤是人体最大的器官,人一旦蜕了皮,属于身体的第一层保护膜就起不到作用了,这时候最容易病毒入侵导致感染。所以将病人送入无菌室是最好的选择。何宝田是林刘芳的旧相识,两人曾一同在医学领域切磋交流多年,对彼此的医术都深感佩服。因为曾经帮何宝田解决了许多工作上的问题,何宝田常常给林刘芳带他研究需要的药物,包括蜣螂和其它稀有的药物。可是,他们还是有着竞争关系的隔阂,这是谁也避免不了的。因为,一个人是中医,一个人是西医。
马海被推倒无菌病房,林刘芳想更换了衣服和何宝田一起进去,但被何老拒绝了。
“老林啊。你腿脚不灵便,还是算了吧,由我来。”何宝田说罢关上了第一道门,换上了一次性的抗菌服。接着,第二道门打开,那个小房间上方喷出消毒药水,水雾将门外人的视野与病房内隔开。大家都担心地守候在外面。第三道门打开,何宝田走进病房,开始了给马海的全身检查。
何宝田解开马海的衣服,他吓了一跳。他发现那些脱落的皮肤已经黏在了衣服上,当扒开他衣服的时候,皮肤尽也随着衣物从马海的身体上扒下,好像马海的皮肤不是长在身上,而是穿在身上一样的。
助手很快准备好了心率仪和其它抢救准备措施。马海的病例实属罕见,万一有个不测,及时抢救恐怕还来得及。但林刘芳说马海没救的事还是给了何宝田许多的压力。他却不信,无论如何也要救他,何宝田下定了决心。
马海身体百分之八十的皮肤都已经脱落,皮肤的碎屑好像灰尘般在空气中漂浮着,有些剩下的粘在衣服上,有些则还附在马海的身上。助手小心地摘下所有的皮肤碎屑。而何宝田却又有了惊人的发现,马海的右臂呈现和其它肌肤不同的褐绿色,而且右手的五个手指都包着绷带。何宝田缓缓解开绷带,看到的情况令他头皮一阵发麻——五个手指的指甲都已不在代替的是一种黑色的硬块,那应该是血液凝固后的样子。和那个绿色的右手加在一起就像是恶魔的爪子,甚是吓人
何宝田咽了口唾沫,害怕地望了一眼门外还在等着消息的马海的一家,要是告诉他们马海这般“人模鬼样”,他们肯定伤心死了。何宝田用手指触碰了一下马海的绿胳膊,这不碰不要紧,一碰尽发现,手臂早已失去了肌肉的弹性,那个触碰的地方随着何宝田的手指凹了下去。何宝田清楚,马海的右手是废了。
“准备截肢!”
助手们被何博士突如其来的话吓了一跳。
“我说给病人截肢,你们愣着干吗?”何宝田一句话令其他人立即醒悟过来。架起无影灯,推来透析器,忙碌得手术又开始了。在给马海截肢之前院方征求了马海家人的意见。马海的妻子听到丈夫要截肢,没说一句话眼泪就流下来了。马忠诚一直在旁边安慰,自己心里也不是个滋味。杨欣最后在陈怡可的劝说下点点头,答应了截肢。
仅仅三个小时,马海就永远地失去了一条手臂。但有着那条魔鬼般的手臂也是累赘。
一周之内,马海没有醒来过。他一直在无菌病房内等待观察,医生也不允许其它人来探望。但马忠诚和杨欣却不肯离开他半步,一有空就来到医院探望,只是隔着玻璃望一眼也会很满足。
院方由何宝田安排的一个病例研究小组迅速形成,来自各个领域的专家们成天凑在一起讨论马海的病症,谈论来讨论去也没有个合理的结论。何宝田也很着急,难道真像林刘芳说的那样,没的救了吗?
马海被送到医院已经两周时间了,他还是处于昏迷状态,人瘦了一大圈。尽管马忠诚一直为他支付着昂贵的医药费,坚持要用最好的药,可任不见好转。眼看快过了救护的黄金时间,可何宝田的专家组还是没有任何办法,他们连马海的病因都没有搞清楚。
就在人们一筹莫展的时候,林刘芳急匆匆地来到医院,冲进了何宝田的办公室。
“用这个!”林刘芳神秘地从口袋里取出一条手帕,放在何老的办公桌上打开,里面是些琐碎的颗粒物
“这是什么?”何宝田腾得从位置上弹起。
“这是万毒之解药。”林刘芳不紧不慢地回答。
“什么昆虫?”何宝田知道林刘芳的药引从来都是些莫名的昆虫。
“不是昆虫,而是虫精。”
何宝田不知林刘芳有这等林丹妙药,上不管这虫精为何物,他立即吩咐人将这些颗粒装作胶囊给马海服用。
“你知道马海中的是什么毒吗?”何宝田问。
“我记得师父和我说过。”林刘芳眯着眼回忆道,“天有奇石,治毒于人。”
“天陨导致病毒感染?”何宝田恍然大悟。可惜,专家组早已检查过,马海体内并没有可致感染的病毒,因为他一直在无菌病房内。
“是的,病毒感染。”
“那条右臂?我们已经截止了。难道已经转移到全身了吗?”
“不知你是否知道冬虫夏草。”
经林刘芳提醒,何宝田双手一合:“老林,你的意思是,马海的细胞自身就是病毒?”
33。不能说的秘密
所谓的虫精就是指各种可入药昆虫毒囊里的毒液与草药的混合所制成的药丸。因为药性巨大,所以林刘芳从来没有给病人服用过。由于马海的症状特殊,所以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马海住院后,林刘芳决定带着林峰回河北,而让那位无家可归的孤儿蒋辉跟着自己学医,小男孩也表示愿意。可林峰却死也不愿意回去。
“爷爷陪你一起去。”林刘芳苦口婆心地劝他。
林峰撇过头一言不发。
“那让你爸爸来接你。”林刘芳又出主意。
“不想回去。”林峰嘟着嘴,坐在旁边喃喃自语。
“不行不行!上学怎么办?来,我给你爸爸打电话。”林刘芳拨通了林峰父亲的电话。林峰的父亲在河北军区作营长一职,由于平日里在部队,和林峰的沟通很少,所以两个人不免产生代沟。
“不!不要!”林峰走过来抢过林刘芳手中的电话。
“你这孩子!还是爷爷陪你回去吧!”林刘芳牵起林峰的手就要离开,林峰却执拗着不肯走。
就这样,他们又在天文科技园住了几天。院内的工作人员倒是很关心他们,有时还会带着两个孩子,去参观天文馆的巨型望远镜。两个孩子兴奋地手舞足蹈。
一天,当林峰用望远镜对着夜空看入迷的时候,背后有人喝住了他。
“林峰!过来!”
门口,卞何同带着林老爷子,还有位身着淡黄色军装的男人。林峰看到后一怔,尽呆在了原地。
“我叫你过来!”那位军人就是林峰的父亲,林北海。
林峰身体颤抖了一下,恶狠狠地望着他父亲,好像遇到了仇家一样。
“行啊!”林北海走过去拎起林峰的耳朵,“把老子的话当耳边风了!”
林峰龇着牙,嘴里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说!逃学干什么去了。”林北海板着脸,军人铁硬的拳头击在林峰的胸口。
林峰羞愧不已,自己的徒弟站在旁边已经看傻了。林刘芳立即拄起拐杖制止了林北海的行为。
“爹!这事不用你管。”林北海把林峰揪到一边,当着其它人的面“啪”的一声,一击重重的巴掌落在林峰的脸上。林峰脸上火辣辣的,但依然抬头看着父亲,眼里尽是仇恨。
卞和同也看不下去了,但又不想插足,为了避免尴尬,他悄悄离开了。林刘芳却大喝一声:“住手!”
然后,林峰“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林峰知道他讨厌父亲,他讨厌父亲对自己打打出手,他讨厌父亲很少关心生病卧床母亲,他讨厌父亲对自己的束缚。好不容易离开家来到爷爷这里,却又被抓了回去。
“哭!男人还哭!”林北海毫不客气地拽起林峰的胳膊往外拉,“走!跟我回去。”
“不!”林峰拼命抵抗,“不!不回去。”
“回不回去?”林北海的力量自然要比林峰这个16岁的孩子强多了。
“不回!”林峰极力反抗,扭动着身体,衣服都撕裂了。
林北海尽抽下皮带,照着林峰的身子就抽了上去“啪”,“叫你不回去!”,“啪”,“叫你不回去!”
“不…呜…我不回…呜呜……”林峰呜咽着,身体已经被林北海打的颤抖起来,很快变得麻木了。
“林北海!你知道你在打谁吗?”林刘芳几乎是吼出来的,“是我的孙子,我的心肝!你放手!你放手!”
“爹!你是不知道这孩子。”林北海似乎也打累了,喘了口气,“他班主任打电话给我,说他连续一个礼拜没去上学。后来我去找啊,你知道我在哪里找到的吗?在网吧!他在网吧打游戏!你说说,整天不务正业,跑到这里来野。”
林峰低下头,他父亲说的都是实话,当别人上课的时候,自己的确是在网吧打游戏。
“走!回去上学。”林北海已经完全不顾自己的身份了,“老子供钱给你念书啊,你却跑去打游戏?啊?你瞧瞧人家,谁有像你这样的?啊?”
“我…”林峰抹了抹鼻涕,“不要念书。”
“你说什么?”
“我不要念书!”林峰又提高了声量。
“你小子再敢说一遍。”林北海又抡起了手中的皮带。
“我!不!要!念!书!”林峰声嘶力竭地喊了出来,这一喊,仿佛把心底深藏的那个疙瘩放下了。
“啪!”皮带长了眼睛似地精准地落在林峰的背上。
“啪!”
“啪!”
林刘芳扔下拐杖抱住了林北海。
林峰已经泪如雨下了:“我回去。”最后,他下定了主意。
在回去的路上,林峰有意和父亲保持着距离。他想到自己还是小的时候,母亲还没有被查出患有肺癌的时候,父亲就一直呆在部队,很少回来。就是母亲被检查出肺癌的那阵子都很少回来。从那时起,林峰的小脑瓜里就对父亲产生了不满的情绪。后来,自己念书后,父亲的要求就更加苛刻了,早六点起床,晨跑,什么时候学习,什么时候锻炼。加上林峰长大后,叛逆的情绪也逐渐形成,他开始抵触父亲的要求。林北海则每次大动干戈,把林峰收拾得大气都不敢多喘一口。畏惧中,那个对父亲的仇视早形成了阴霾。这是不能说的秘密,哪怕是自己最亲的爷爷也不能。
林峰回到学校已经是开学两周后了。林北海亲自把林峰带到校长室给校长赔礼道歉。校长也并不在意,他对林北海说,林峰这个孩子是个天才。林北海则满不在乎地笑了笑,说只要能管住这个孩子就可以了。当时,林峰的班主任李娜老师也在,考虑到林峰的家境,她打算让林峰先住在自己的家。
“那麻烦李老师了。”林北海说着急匆匆地走了,回去了部队。走之前还不忘刮了林峰一个脑瓜子,“不许胡闹,知道没?”
林峰点点头,他已经别无所想了。
“那李老师……”校长想说什么却又住口了。
“我没事的。”李娜牵起林峰冰凉的手,向林峰微笑着,“你愿不愿意啊?”
“嗯!”林峰看到李老师天使般的笑容心里的恐惧全部消散了。
“那就住在老师家咯!”
“我想先去看看妈妈。”林峰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好了,至此剧情有些凌乱,但往后事情会变得顺利的,林峰会遇见他的女孩,也是未来人类的救世主。双线桥,剧情分支,林峰和马海。】
34。弥留之际(上)
何宝田受到林刘芳的启发,终于发现了马海身上的秘密。要将正常细胞和变异细胞区分开来并不困难;比如说肿瘤,那就是正常细胞变异后产生的。可马海的病症又不止是简单的肿瘤或癌症。经过专家仔细观察,那些变异的细胞是“择优录取”,意思是,病毒会选择强壮的细胞下手,让其变异、坏死。就像马海的右臂,细胞大多数都已坏死,所以会呈现暗绿色,尽管还有细胞是活着的,但这条胳膊已经报废了。如果按照这种情况,一个可怕的结论诞生了——马海身体的每个部分都检查出了变异的细胞。好像一颗大肿瘤分成无数颗小肿瘤分布全身。
当何宝田知道这个情况后开始不知所措。如果是肿瘤,割了就是。可现在,再好的医术也不可能把坏死的细胞从一堆完好的细胞中挑出来,这比在米袋里捉米虫都困难。
“可不可以用化疗?”一位专家在会议中提出。
“试试吧!”何宝田只有这个主意了。
马海的家人听说要化疗了更加伤心了,马忠诚的担心更是变成了怀疑,怎么一会儿截肢,一会儿化疗的,马海究竟得了什么病。
面对这个问题,研究小组的专家谁也没有回答上来,倒是何宝田说了,他说:马海得的病,是智慧性感染。病毒好像有智慧地感染那些健壮的细胞。
就这样,马海开始了痛苦而又漫长的化疗。这期间,有许多天文界的同志专程赶到南京来探望马海,他们送来了慰问和礼品,还有许多合作回忆和夸赞。
一转眼,快两个月过去了,马海被医得半死不活。后来,他妻子杨欣连班都不上了,不是陪着马海就是到何宝田的办公室痛哭流涕。马忠诚为了医父亲的病,不但花光了家荡还跑到朋友家去借钱。仿佛两个人的行为感动的上天,在化疗进行到第四个阶段的时候,马海醒了过来。这令马海一家人欣喜万分,马海醒来的事轰动了整个医院,何宝田带着医院院长亲自到马海的病床观察情况。
马海虚弱地半睁着眼,他醒来后说了第一句话:“陈怡可,叫陈怡可。”
马忠诚迅速联系了还在上课中的陈怡可,陈怡可听说马海醒来连招呼都没打就冲出教室,打的来到医院。他来到马海身旁,看到现在的马海,她都快不认识了。马海已经面目全非,头发和眉毛都因化疗掉光了,那张国字脸也因感染变得邋遢不羁,有的皮肤甚至开始腐烂,呈现暗紫色的澜沧。
“爸!陈怡可来了。”马忠诚俯下生在马海耳边说。
马海看到陈怡可正站在自己身边,艰难地挤出一丝笑容。
“马…马老师……”陈怡可也俯下身把耳朵凑近。
“呵呵…我…我没事……”
“爸!您还说笑。”马忠诚眼泪都流了满脸。
“马老师,有什么事慢慢说。”陈怡可耐心地听着,其他人都屏住了呼吸,怕影响到他们谈话。
“你还记得…记得陨石。”
“嗯嗯!现在已经没有消息了,任何国家都没有再提到过。”陈怡可说。
“我想了这么久,发…发现,陨…陨石…有…有…有…”
“爸!慢说。”马忠诚用袖子擦了擦马海额头的汗水。
“…有毒!”
“陨石有毒?!”陈怡可喃喃道。然后马海就闭上了眼睛。
“爸!”马忠诚吓得尖叫起来。
“别大惊小怪的。”马海喘了口气,嘴里清楚地吐出一串字。
大家看到马海现在还有工夫开玩笑不经又喜又气。
“那些虫子…”马海继续闭着眼睛说,话语中带着粗粗的鼻音。
“嗯!我在听。”陈怡可用力地点点头。
“那些虫子对我说…说…不可以这样…要用土地…土地…”马海喘息的频率逐渐加快。
“您歇一会儿在说吧!”陈怡可着急得安慰道。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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