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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欧罗巴-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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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布莱克本的主教练也对我进行了充分的研究,桑巴身体比我还高,还壮实,防守站位也很好,用他来盯防我,确实是一个不二选择。
不过即使是这样,我也要先试试他。
桑巴恶狠狠地盯着我,用眼神告诉我,今天你别打算在我这儿有好果子吃。
狼队首先收缩防守了一下,很快断球反击了过来。
先打打桑巴探探水深?我打定了主意,在禁区前游弋着,桑巴寸步不离地跟在我身后。
我一直忍到球传到奥哈拉脚下,忽然启动向布莱克本另一个中后卫跑去,桑巴带起劲风,连忙跟紧我,我直接冲向布莱克本那中卫,就在要撞上他的瞬间,我一闪绕到他身后,桑巴生生地被自己队友挡了一下,我获得瞬间的自由,横向一跑,这样就不越位了。
和我配合了一个赛季的奥哈拉心领神会,连忙对准我的空位一个直传。
拉出空档了!
我刚想领球,忽然感到左右人影靠近,桑巴和布莱克本补防的后腰一起夹了过来。我心知如果要去停球,控球,马上面前就是一堵人墙,再无任何机会,只好凭着感觉一脚抽射。
球打在边网上,整个伊活球场一片惊呼。
桑巴收不住脚,差点撞到我,他看着我,咬了咬牙,眼神里露出被刺激后的斗志。
我心里感到非常遗憾,这是一个漂亮的偷袭,只可惜就差那么一点点,为什么脚上不再多抽那么一点点呢?哎,真可惜。
我对后面的奥哈拉比出大拇指,想必他也跟我一样遗憾吧?
桑巴贴我贴的更紧了,他脸上的肌肉更加紧缩,从桑巴的神情,和那后腰回防的速度,我知道,我很难再偷得这样的机会了。
看来硬打是行不通的。
我必须改变战略,就像赛前我在房间里拟定的那样,采用第二套方案。
那就是,给队友做球,做个助攻手。
场上局面的变化说明麦卡锡是明智的,他成功的抓住了布莱克本的软肋,奥哈拉和米哈里斯在十几分钟的争夺后,成功的控制了中场。
布莱克本的战术虽然很好,可这世界没有完美的阵型,他们的后腰和中场跑动能力不足,这导致了他们,两头重,中间轻。
狼队抢下中场后,开始进攻。
我兴奋了起来,也许,事情没那么糟糕呢?狼队还是有实力的,并非靠一味的蒙运气混到今天。
后防线上,约翰逊拼抢出色,贝拉空中优势明显,弗利和埃克洛比一左一右两个边后卫都很坚挺。中场亨特能突善穿,奥哈拉越来越有大将之风。
我看了眼道伊,心想,今天就让你出出风头吧。
我开始带着桑巴向布莱克本边路扯动,桑巴也不傻,我扯的太靠边,他就警惕地盯着我,跑回自己的中卫位置上。
真不愧是一个好中后卫!
布莱克本球迷看场面上主队局势不妙,开始拼命地加起油来。
我看见亨特在布莱克本右路游移的比较多,于是主动跑到我们的左路跟他配合。
亨特对我甩了一个赞赏的眼神,我对他贼贼地眨了眨眼,无需多说,死攻一下布莱克本的右后卫,我和亨特心照不宣。
在我们的一再骚扰下,布莱克本右后卫终于犯错,他去上抢亨特的时候,被我跑到身后,亨特一记直传,我成功的带路杀到布莱克本边路,无人盯防。
好机会!
我看了看道伊的位置,对他的头球还是充满信心,对准他的头上一记传中。
要顶/进去啊!道伊!
道伊等这个球已经等坏了,连忙跳起抢到落点。
你急什么啊!我心里大喊,再稳一点点就好了,这球,本来对道伊来说十拿九稳,只可惜道伊急躁了一点,球顶地正了,被布莱克本门将托了出去。
我仰天遗憾地叹气,看着捂住头懊悔不已的道伊,又能说什么呢?场上的事,本来就瞬息万变,当然不能埋怨队友。
我过去拍拍道伊肩膀,悄悄告诉他,“我还会给你一直传球,你下次一定要把握住。”
道伊用感激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对我坚定地点点头。
边路进攻未遂,我又打起中路进攻的主意。
你们不是叫桑巴随时盯着我吗?我就把他拉出来,让道伊跑空档。
接下来,我总是有意无意地让桑巴处在很尴尬的位置,消磨着他的位置感。
上半场结束前,桑巴已经被我带的很是精神疲劳,一直紧绷地脸上,两团黑肉,松了下来。
我对道伊打着眼色,导演着好戏。
道伊已经混迹英超多年,哪里还不心领神会,狼队的一次进攻中,我接到亨特传球,假意突破,桑巴当然一路贴了上来,道伊开始启动,一步,两步,三步,正好!
我最准道伊前方,一记直传。然后几乎是双掌合十,祈祷着道伊的跑位。
道伊拿球,一个成功的单刀。
我的心都提了起来,道伊兄,这次,你该争气了吧。
道伊面对出击的布莱克本门将。
晃倒他,晃倒他!我心里大喊。
道伊选择了推射远角,我闭上了眼睛,不愿意再看。伊活球场响起一片惊魂未定的惊呼,我不用看都知道,一定偏了。道伊的脚法,还是粗糙了些。
狼队错过了击倒对手的最好机会。
我看着替补席失望而回的队友们,坐在主教练席面黑如死的麦卡锡,轻轻摇了摇头。
接下来的比赛,狼队掐断了布莱克本的中场,让布莱克本的进攻几乎都无功而返。我拼命引导着狼队的进攻,但是道伊始终找不到射门的感觉。
另我奇怪的是,奥哈拉这场比赛进攻欲望不足,插上地也不够,好像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这是为什么呢?
比赛的后期,我在桑巴的盯防下,和他已经不是比拼速度、技术,而是在拼体能和意志。
黑人的身体确实好,桑巴的技术动作一直都没出现大的变形,我无机可乘。
奥哈拉前插不够,狼队前线炮弹输送不足,良机再没能出现,我即使偶尔一两次甩开桑巴射门,也因为太过仓促,偏了少许。
由于跑动范围太大,太多,我终于也累了。
汗水将球衣湿透,呼吸越来越沉重。上赛季,我一直闷头踢球,从来没像现在一样想着场上的每个变化,而现在,我才知道,在一名优秀防守队员的紧逼贴身防守下,要获得一次舒服地准确发力射门机会,是多么困难。
我用尽了全力,狼队虽然占据了七成场上优势,可仍然没能拿下比赛。
桑巴在比赛结束时仰天长舒一口气,对我露出佩服的眼神,他已经满头大汗,快虚脱了。
看着0比0的比分,我有些无奈,我已经按照我的计划做到最好了,可足球场上,结果永远还是不可预计。
是否真的人难胜天呢?我看着伊活球场上的天空。
“你踢地真棒。”麦卡锡过来跟我握手,拍了拍我湿透的背。
我看着白发主教练,他的眼睛里似乎情绪复杂。到底有什么事会发生呢?我有不好的预感。
北征结束,告别了宁静的布莱克本,我们赶回伍尔弗汉普顿。
带着一身疲惫,我领着非要来我家洗澡的格曼回到了别墅。
“快来!本轮集锦要开始了!”阿雅儿拿着爆米花,对我们招手。
麦克拿着笔记本,似乎想像我报告什么,“还是先看赛后报道吧,”他又忍了回去。
毕竟,在新赛季第一轮后,大家最关心的还是首轮战况。
我接过珍妮递过的果汁,点头感谢,然后坐在沙发前,开始看电视。
格曼四望了下,没有发现道森的踪迹,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到阿雅儿身旁。
电视里,正好播放着我们对布莱克本的镜头,约翰解说评论着:“狼队的吴没能像上赛季一样在门前展露杀手本色,本场比赛他碌碌无为。”
“碌碌无为啊,0比0啊,真没意思。”阿雅儿撇撇嘴。
“不是这样的。”麦克连忙争辩。
我笑了,这场比赛,我自己知道我比上个赛季踢地不止上了一个水平档次,然而世人往往只会看到事情最浅薄的一面。
“靠,放屁。”格曼显然也对电视解说不满。
接着镜头开始播放切尔西对维拉的镜头,“本赛季花出巨资买入球员的切尔西,在客场2比1拿下首胜!值得一提的是,他们19岁的巴西前方桑卡玛在第62分钟替补出场,表现出色,打入制胜进球,他将是本赛季射手榜上的新常客吗?”
桑卡玛终于首秀了?
我看着“圣罗尼”轻松晃过后卫,把球推进远角的镜头,咬了咬下嘴唇,他是如此优秀,技术是如此华丽,就像一座坚不可移的大山挡在我面前。
“西布罗姆维奇主场与斯旺西血战成2比2,西布罗姆维奇新引进的日本后卫浅井正信在比赛第37分钟断腿离场,伤势严重。”约翰飞快地播报着。
“什么!”我全身血液似乎凝固了,瞬间站了起来。




第二十八章  我没有有任何权利说不

“怎么了?他不是你的对头么?”格曼看着脸色大变的我。
我心里沸腾翻涌着,浅井正信就这么倒下了?其实我内心深处,对他没有那么深刻的仇恨,抛开一切场外因素,光说足球场上,他确实是一名好后卫,拥有非常好的潜质。虽然被我打爆了一场,但那完全可以算是中计,如果他能在英超多加磨砺,将是个非常难缠的对手。
约翰说的很模糊,断腿?如果是腿骨折断的话,将是3个月-10个月长期伤停,情况到底怎样呢?
我咬了咬嘴唇,作出了决定。
“我想去看看,谁能查到他进了哪个医院?”
大家看着神色不定的我,都似乎觉得事情严重。阿雅儿抱过笔记本,“我来。”
印度人似乎都是电脑天才,阿雅儿虽然是女生,可也是搜索高手,不久,她报告,“从日本球迷的论坛上,有一直追他的粉丝回贴时透露,浅井去了伯明翰的市立医院。”
我走到门口拿起车钥匙,对大家说:“没事的,我去看看就好,你们不用担心,早点休息吧。”
“我陪你去。”格曼起身过来,他是唯一清楚我和浅井正信恩怨的人,在印度,我毫不隐瞒地告诉了他浅井和羽田的过去。
既然是德比,两个城市相隔当然非常之近。
我放下车篷,让汽车飞驰着,夜风吹起我的头发。格曼用手机GPS给我指着路。
为什么你这么在意浅井呢?我问着自己。
然而我自己也似乎难以回答,如果因伤退场是下午的事,那么从曼彻斯特赶过来在时间上是没有问题的,浅井爱一定会来看哥哥,羽田会不会陪着她一起来呢?
我的心情翻涌着,我是该期待能看到羽田,还是看不到呢?我自己也无法分辨。
夏夜的晚风别有一丝清爽,我的心里,却越加沉甸甸。一时间,我又有调转车头的念头,我在害怕着什么。
汽车来到伯明翰的医院,保时捷的马力是如此给力,甚至比我想要的速度更快。
格曼眼睛四处观察着,忽然,他敲敲我的手臂,指着一个人说:“你看那个,应该是记者吧。”
我顺着他的手指一看,那人黄皮肤和黑眼睛,背着个大背包,手里虽然没有拿东西,可还挎着个侧包,鼓鼓地多半是装着相机,看来九成是来抢新闻的日本记者。
日本人还是非常好认的,他们总有种特殊的气质。
格曼神色比我镇静多了,他压低声音说:“跟着他。”
我无奈地笑了笑,其实我是为何呢?我连自己为什么要来都搞不清楚。
我只是想来看看。
也许是心底对有可能看见羽田充满企望,也有可能是对浅井正信有些惺惺相惜,也许在我内心最深处,自己也有点认同羽田和张婷的看法,正信在某种程度上,确实和我有些类似。
日本记者来到三楼。
怎么又是三楼?我现在对任何的三楼都有些心理阴影。
医院过道长廊上,浅井爱正用纸巾擦着泪水,到没看见其他人。
那日本记者张望了半天,什么都没看到,急地蚂蚱似地,飞快地窜进了另一个通道。
我走到浅井爱前面几步,不知道是先安慰她好,还是先询问浅井正信的情况好。
浅井爱感觉到有人逼近,抬眼一望。她本来哭红的眼睛突然冒出愤怒的火焰。
浅井爱忽地站起,扑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衣领,“你来干什么?来幸灾乐祸的吗?”
我连忙摇头,嘴巴里诺诺着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欺负的我哥还不够吗?要不是为了超过你,他就不会偷偷加量训练,就不会膝盖粉碎,你已经赢了,为什么还来猫哭老鼠?”浅井爱失控地大喊道。
什么?我做梦都没想到浅井正信受伤和我直接相关。我顿时呆住了。
膝盖?这么严重?
“为什么,你抢走了我哥的羽田,在所有支持他的日本粉丝眼前羞辱他,你还不够吗?你现在还来看他的笑话?你知不知道羽田--”浅井爱越说越激动,哭了起来。
“小妹,放开他!”一个声音传来。
浅井爱失去力气地放开我,颓丧地坐在椅子上擦着眼泪。
我已经完全懵了,原来我是这样的坏人吗?日本之行,日媒和浅井正信挑衅在先,我是被彻底激怒才那么做的。
希丁克为什么在赛前才临时让我看消息?我忽然有种被忽悠的感觉,和麦卡锡的长期相处,让我对主教练下意识地充满了信任,希丁克这只老狐狸!
想着退场时浅井正信那抖动的背影,我无疑在一个足球球员的自尊上狠狠地插了一刀,浅井正信也从那一刻开始,被我逼到了墙角。
远处,浅井正信坐在轮椅上被人推了过来。
我走到浅井正信面前,他面色平静。
我不想俯视他,于是蹲了下来,浅井正信的右脚重重地打着石膏,整个右腿已经是一根石柱。
“我只是来看你,别无恶意。”我看着浅井正信的眼睛,想要他感受我的真诚。
浅井正信直直地直视着我的眼睛,良久,他忽然笑了。
“我解脱了,真的。”他说,面色如常,没有任何波澜。
我眼睛看了下他的右脚,“情况如何?”
“28个月能复原,如果要想踢球,还能还要加6个月。”浅井正信声音里充满平淡,一种绝望透顶地平淡。
我傻了,那不是几乎要3年?这对一个职业球员来说,完全是不可接受的打击。这也几乎宣布,浅井正信的英超生涯就此结束,也许足球生涯也会就此结束。
“要不了那么久的,也许你很快就可以好起来,我等着你。”我由衷地对浅井正信说。
如果不是中间隔了一个羽田,我相信,我应该会跟浅井正信是好朋友,我们有种相互了解的感觉。
“放心,我会回来的,还会打败你。”浅井正信的话和他的人一样,还是如此坚毅。
我点点头,对他露出一个微笑,我会等着和你再次对决的,正信。
“听说你和羽田分手了?”浅井正信忽然问我,他的声音不再像刚才那么稳定,而有些发抖。
“准确地说,我被她甩了。”我苦笑着,心里翻涌起苦涩。
“那我可以再次追她吗?”浅井正信认真地看着我。
我一时间,完全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或者,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
我现在还有什么资格呢?我对于羽田来说,什么都不是。
隔了很久,我不知道自己脸上为什么会有笑容,一种伤心,无奈,勉强的笑容。
“我想我没有任何权利说不,对吧。”我说。
从伯明翰返回伍尔弗汉普顿的深夜灯光照亮着高速路,我沉默着,格曼也沉默着。
我脑海中回忆着在日本和浅井正信交手的画面,由始至终,他都是很正面地想用足球技术赢过我,没有故意伤人的黑脚,没有太恶意的动作。
这说明,浅井正信起码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而他对羽田,也是认真的,他是真心的爱着羽田,我感觉得出来。
因为我对羽田也是如此的认真。
我加快了车速,风越吹越猛,却吹不走我的烦恼。
“慢些吧。”格曼说,他也在思考着什么,心事重重。
“你好像也没跟浅井爱说过话?”我问道。
“有说过,”格曼摊了摊手,“保重,再见,就四个字。”
我看了下格曼,不好再问下去,格曼是个外刚内柔的人,他在想什么,我经常搞不清楚。
“放下这些事吧,狼队下一场比赛,还是打客场。”格曼说。
“打谁?”我问。
“博尔顿。”



第二十九章  压哨绝杀

博尔顿主场位于曼彻斯特大区,曼彻斯特,哎!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一定要很拼命地平复情绪,不能让球场外的事,影响我带领狼队前进。
因此,之后几天我每天晚上都在阳台上盘腿打坐,用悠长的呼吸放松自己,以星空的宁静,告诉自己人生的无常。
没来得及在德比中对决,浅井正信就倒下了,对于我来说,也是种莫大的遗憾。
“放心,你的肌肉类型非常好,不容易受伤,你放松小腿。”周三例行战前会议结束,我在训练场接受麦克的肌肉训练。
我对麦克笑了笑,依照他的指示坐在地上抖动双腿,进行训练后的肌肉放松。
麦克拍了拍我的小腿肚子,神情认真,“你看你的小腿肌肉,在放松下来非常软,而运动的时候则瞬间能够收紧,这是最好的一种肌肉模式,因为很不容易抽筋、拉伤,其实你的爆发力完全还能再上一个台阶。”
麦克做起事完全像个德国人,严谨,或者说,我和他家人式的相处,使他对我也格外的尽心尽力。
麦克口中喃喃有词,认真地在手写ipad上输入着数据。
在这么几天,我已经完全能体会到麦克带给我的好处,特别是比赛后,麦克非常及时地帮我调整了肌肉状态,让我体能迅速地恢复。拿麦克的话来说,肌肉有个什么细胞活跃期,他会根据赛程,让我在比赛当天才进入身体最好的状态。
我需要良好的状态,因为我要把狼队带出困境。
狼队一开局就连续两个客场,之后就是主场和西布朗维奇的德比大战,虽然没有一个顶级对手,可场场难打。
博尔顿首轮在主场1:1逼平阿森纳,足见他们的心气。
我要更小心才行。
如果头两场拿不到分,狼队的开局就很不妙了。迈入九月的第一场比赛,将面对死对头西布朗维奇,这额外触动着狼队上下的神经。去年我们两负西布朗维奇,成为了一颗巨大的苍蝇屎,甚至有激进的球迷因此说,我们上个赛季完全失败。因此我们4万人的英超新主场首战,几乎是必须取胜,没有第二条路。
赛季虽然刚刚开始,可我已经沉沉地感觉到了压力。
别去想西布朗维奇,先想想博尔顿吧,我告诉自己。
“快马”博尔顿的外援三叉戟在上场比赛表现不错,给阿森纳带来很大的压力,虽然他们阵型还是传统的4-4-2,但韩国的李青龙,保加利亚人马丁。彼得洛夫,克罗地亚好手克拉什尼奇,最近非常活跃。
我看着电脑上博尔顿的阵型,沉思着。
敲门声响。
“请进。”我头也不回地说。怎么办呢,博尔顿的破绽在哪里呢?
一杯咖啡放到我的面前。
“谢谢你,珍妮。”我连忙说,珍妮像一个大姐姐,在生活上对我很是照顾,她和麦克都是好人,我非常庆幸能帮助以及结识他们夫妇。
“喂,是本大小姐,你还不感激涕零?”阿雅儿很不满意地撇撇嘴。
“哦,原来是我的小丫鬟啊。”我被眼前这个刁蛮女生逗乐了,阿雅儿就像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妹妹,我经常顺口逗着她。
“你找死!”阿雅儿对我比出拳头,“想尝尝过肩摔吗?”
我脑海里浮现出在印度初见她的镜头,更觉得好笑。
“小丫鬟这么凶啊,小心我把你送给道森员外!嗯,还是把你送给格曼员外好呢?”我开着她玩笑,说着说着,自己都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你今天是不想活了是吧!”阿雅儿两眼怒睁。
哎呀!
-------------镜头分割线----------
我的心情焦急地有些无奈,已经快进入90分钟的补时,锐步球场的大屏幕上还是显示这0比0。
这将又是一场平局吗?新赛季狼队还在进攻无力中,上半场我直塞给道伊的进球被判罚越位,下半场我接传中的头球被“快马”的门将戴维斯压在球门线上。
道伊已经被弗莱彻换下场,我回头看着中场的奥哈拉,奥哈拉兄,这两场比赛你是怎么了?我心里充满着问号,这两场球,奥哈拉就待在狼队半场防守,死不上来助攻,失去了炮弹输送线的狼队进攻大打折扣。
我们的中场发动机奥哈拉,怎么了?
场边举起换人牌,无奈的麦卡锡在最后用格曼换下奥哈拉。
格曼跑上场,跑到我身边。
“尽量给我传球,他们的后卫已经跑不动了。”我嘱咐着格曼,心里忽然有了一点希望。
格曼充满信心地笑了笑,“麦卡锡也是这么说的。”他的眼神里散发着斗志,这是格曼新赛季首次上场。
弗莱彻对我打了个眼色,示意他会套边,让我在中路冲击。
可惜时间已经无多,加上补时,最多有5分钟而已。
5分钟。
时间一秒一秒地流逝,裁判的哨音随时会响起。
米哈里斯在中场控球,弗莱彻奋力插向左边路,米哈里斯瞄准空档一记长传。
大了些啊,我心里说,我已经被迫做好接受又一个0比0的心里准备。
但是精神顽强的弗莱彻居然在球出边线前把球顶了回来,格曼插上拿到球。
机会大好!
博尔顿的防线本以为这球出界,比赛也就结束了,有些放松。格曼拿球后,慌乱的博尔顿中后卫连忙上抢,他背后空了!
我飞快地插进禁区,博尔顿一名球员追着我。
格曼瞄准我就是一个直传。这球传的真好,非常隐蔽,正好是博尔顿左边中后卫和左后卫间的缝隙。
我左脚顺着球的方向一趟,球刚好过了点球点,博尔顿门将见有后卫防守我,没有出击。
可我这一趟甩开了博尔顿防守队员。
我绝不会放过这样的绝杀机会!
我一脚将球推进博尔顿大门右下角死角。
锐步球场发出愤怒的嘘声,他们的主队在比赛最后一秒被绝杀了!
米哈里斯带头冲了上来,他紧紧拥抱着我,大喊;“吴太棒了!”
场边早被换下的亨特和道伊也冲了上来,狼队的队员们紧紧将我围住。
一场多么难得的胜利。
狼队一下从泥泞中回到了天堂,2分和4分的区别太大了,我们一下从新赛季不利,变成了开局良好。
多谢莫利诺之神保佑!
亨特猛地推散着球员们,“快回去场上!裁判还没吹终场哨呢。
“快去站好位置。”场上队长贝拉招呼着大家。
我们只好忍住欢乐地笑容,跑向自己的位置。
终场哨响。
我笑着向格曼伸出右手,格曼跟我一个用力的击掌。
两兄弟对看一眼,都充满了欢乐。
格曼助攻,我进球,再好不过了。
走到场边,麦卡锡僵硬了半个月的脸上终于出现了笑容,“你真值得信赖。”麦卡锡眼神里带着笑意看着我。
我拥抱了麦卡锡,“我会踢的更好的。”我对麦卡锡说。
一时间,我觉得格外的轻松,压力暂时从我身上消失了。
狼队队友们一个个的过来庆贺我,道伊掐住我脖子,“你又进球了!为什么我的就被黑哨吹越位了!”他很是愤愤不平。
“好戏在后头嘛。”我笑着说。
我瞥了眼后面,奥哈拉低着头远远走在球队最后。
“有人找你。”随队官员托尔过来给我说。
我连忙拍了拍道伊,“在更衣室帮我顶着,我马上就来。”也不等道伊回答,问了下托尔方位,跑了出去。
曼彻斯特大区,会是谁呢?
然而结果出乎所有我的预计,一个戴金丝眼睛,穿着非常时髦的中年妇女在客队区出口走来走去。
我愣了,这是?
哦,对!这不是羽田她们公司的那个演说的高层?
“薇薇安。维多利亚。”衣服看起来就像红色鸡毛的高层对我伸手。
“您好。”我轻轻地握了握她的三根手指。
“有羽田的事想请你帮忙处理。”高层神情倨傲,眼镜里的凤尾眼看人都是带着眼白的。
我的心打起鼓来。
“请您稍微等等,我马上去请假。”我说。



第三十章  羽田的日记
我坐在副驾,薇薇安开着她的奔驰车,汽车向曼彻斯特飞驰着,薇薇安面色平静,只是我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女士的车开地也这么狂野。
“是浅井爱让我来找你的,”薇薇安看着前方,单刀直入,“羽田光在2个月前匆匆留下一封辞职信就走了,我们怎么也联系不到她,浅井爱渡假回来,我本来想让她帮忙联系一下羽田光,可她的兄长好像也踢球出了问题,浅井陪他回了日本,无奈下,我只能来找你。”
“光辞职了?”我心里如遭重击,脱口而出问道:“她不是还要帮你们拍一季那啥。”
那啥,对我来说是一大块心病,果照事件是我和羽田吵至分手的一根导火索,每当想起,我都会心痛。
薇薇安转头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轻蔑,“你真是好笑,那天是羽田第一天转任文职,那个环保case是羽田升任策划负责的第一个项目,你一上来就大呼小叫什么?羽田要肯脱光,早就是一线名模了。”
我无声地仰天惨呼,头靠在高高的椅背上,简直想疯狂地给自己几巴掌。
“当时羽田回来,很多姐妹都想帮她出去解释,可羽田就是不肯。”薇薇安轻叹了口气,“第二天,我一早去办公室,就看见桌上留了封辞职信,之后,就谁也联系不到羽田。”
薇薇安遗憾地摇摇头:“羽田是这一行的人才,公司等了她两个月,可无法再等下去,只好接受她的辞职。我们给职员安排的高级公寓都是按天收费的,无法再帮她留下去,因此,我需要找她的朋友帮她处理一下。”
我此刻已经是麻木地听着薇薇安在说话,如果不是坐在她的车上,我简直想一头撞死,我就是头冲动的蠢驴!
汽车驶入灯火通明的曼彻斯特,天气已经渐渐暗了下来,薇薇安在羽田公司附近一幢豪华大楼前停下,她给我一把钥匙:“8楼5号,三天时间,可以吗?”这位模特公司高层显然是简洁高效的作风。
“我明天搞定了,就把钥匙留在门房。”我对薇薇安说。
薇薇安点点头,“如果遇见羽田光,替我祝她好运。”她最后这么说道。
我拿着钥匙,从心里吐出一口气,羽田去哪里了呢?我一时真的猜不到,而我和她在一起这么久,还从来没来过她居住的地方,这是不是也意味着,我是一个失败的男朋友呢?
我走进大门,这幢豪华公寓无愧是按天收费的,内饰相当明亮,两个燕尾服的门房一左一右站在大厅。
“请问,需要登记吗?我来帮朋友处理一下房间。”我晃了晃手里的钥匙,问道。
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门房看了我一眼,微笑道:“其他人要,您就不用了,我认识您,您刚才在电视里在打进博尔顿一球,干得好。”
我无语地苦笑了下,看来这是一个曼城球迷。
电梯停在8楼,我的手有些发抖,我现在算是盗窃吗?光已经甩了我,可我还以她男朋友的名义来动她东西。
钥匙打开房门,这是一个不小的套间,比以前我的鸽子窝大多了。
我看着满地都是仓促的纸袋,塑料袋,行李箱,还有一个是我从国家队拖回来那个,里面几乎全部装的是衣服,看来光从我那儿搬回来时相当匆忙。
她一定非常生气,我心里想着,从地上衣服的乱扔程度,我能想象出她当时的心情。
我这个蠢货,我暗暗骂着自己,叹了口气,来到内间她的卧室,卧室反而东西不多,除了桌上满满当当的化妆品,就是墙上一张大大地我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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