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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毒阴灵-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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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一本好看的书离不开故事背景的设定,因为有情有爱,所以才会有恨;因为磨难,才会有不一样的人生际遇,有了这些元素的融合,后面的故事才会更加的充满坎坷曲折。李祥,真的会人如其名,一生吉祥如意吗?显然不是的,接下来他长大了,但他人生才刚刚开始……
    
    ☆、第二十二章:阴邪诅咒,老酒拔毒
    
    “吱吱吱……”
    在绿猴子发出一声震颤灵魂的尖叫之后,它的身体顿时爆裂开来,满天的黑色血液掺杂着碎肉向着我身体落来。
    在落到我身体上后,这些血与肉的混合物犹如硫酸、滚油一般,发出“哧啦啦”的声响,而我身上黑烟直冒,疼得我在地上不停的翻滚着。
    “祥子,我的儿呀!”
    一切发生的太快,都在喘息之间,当远在水潭边的母亲看到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颤栗的惊叫一声,白眼一翻,扑腾一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而吴凌子也在此时到了我的近前,一把将我拉住,焦急的大声说道:“祥子,你怎么样?”
    “大师,我好难受,我受不了啦,快把我杀了吧。”痛苦不堪的我,嗓子眼里挤出一丝绝望的声音,似乎在这一刻,死亡对于我来说才是最大的幸事,起码胜过犹如在油锅中烹炸一般的苦楚要舒服许多。
    然而,死亡对于我来说也变成一种奢侈,吴凌子费尽心思的斩杀小龙、破除大阴之地,一切的根源都是为了我,他又怎么可能会眼睁睁的看着我就这样死去。
    吴凌子见我如此的痛苦哀鸣着,脸色一横,舌头往外一伸,上下齿猛得一合,一股殷红的鲜血从它的舌头中流出,他含糊不请的说道:“快把嘴张开。”
    此时已经由不得我,本能的张开嘴巴,吴凌子猛得一低头,直接将嘴巴与我的嘴亲吻在一起,他那条咬破的舌头径直的朝我嘴里探去。
    就在他舌头进入我口中的瞬间,一股腥腥的味道从味蕾之上传来,我本能的吞咽进去,就在这一瞬间,一股暖流在胃中升起,迅速的向着四肢百骸延展而去,身上的疼痛感也随之减少几分。
    我顿时内心大喜,顿时加快了口中的吸吮,随着一股股的的腥味被我咽到腹中,身上的疼痛感正在快速的消失着。
    片刻之后,身上的疼痛感已经消失不见,但身上被绿猴子爆炸产生的腐蚀依旧存在,低头看去,我内心不禁一颤,原本白晰的皮肤,此时上面满是触目惊心的腐肉。
    而前一刻我在地上挣扎滚动时,成片成片的皮肤脱落开来,直白的说,此时我的身上几乎看不到有好肉的存在。
    感受到我的不再挣扎,吴凌子将舌头从我的嘴里移开,轻轻的将我抱在怀中,朝着父亲焦急的嚷嚷道:“庆国,赶快回去准备老酒和糯米,我要给祥子去阴毒。”
    “哦。”
    父亲跟随着吴凌子跑到我的身边之时,见到我面目全非的样子,早就惊立在原地不知所措,任凭悔恨的泪水顺着脸颊流淌,在吴凌子的喊声之中身体一抖缓过神来,顾不得脸上的泪水,发疯似的朝家中跑去。
    吴凌子此刻再也顾不得其它人,随手将我抱起来,撒开脚丫子向家中跑去,颠簸之下,让我恢复了一丝清明,无力的看着焦急的吴凌子道:“大师,祥子要死了吗?”
    “呸,你小子别多想,有老道在,你就算是想死也死不了,给我坚持住,等你好了后老道我还要教你武功,你一定要活着。”吴凌子轻啐一声,边跑边急声说道。
    虽然我年幼,虽然我此时奄奄一息,但我能清清楚楚的感应到吴凌子心酸的痛楚,和对我无私的爱。
    在他瘦弱的怀中,此时我感觉到异常的温暖,就像是在寒冬腊月里,钻进暖烘烘的被窝中一般,眼皮传来一阵沉重感,让我忍不住闭上眼睡去。
    吴凌子见状脸上的情色更加的焦急,边跑边低头喊道:“祥子,你不能睡,你要是睡了,老道士我就不教你武功了。”
    听到吴凌子如此之说,我强忍着困意,睁开双眸,无力的说道:“大师,祥子要是不睡,你是不是就教我武功?”
    “嗯。只要你不睡,你想学什么武功我都教你。”吴凌子含泪点头称是,哽咽的回应道。
    我想了想说道:“大师,我要学孙悟空的七十二变,我还想要一个金箍棒,以后小龙要是再敢来伤害我娘,我一棍子把他打死,你能教我吗?”
    “教,我什么都教,回头老道我再给你弄根棍子,比孙悟空的那个还要好。”
    我们一老一少,有一搭无一搭的闲聊着,不管我提出任何的要求,吴凌子都满含泪水的点头应诺,原本十分钟的路程,此时吴凌子用不到两分钟便赶到了家中。
    到了家中之时,见我一身触目惊心的伤痕,两个姐姐吓得惊叫一声,蹲在墙角里抱头痛哭。
    父亲手忙脚乱的提出一壶老酒和十几斤糯米站在院中不知所措的等着,见吴凌子抱着我飞奔而来,焦急的迎上前:“大师,现在要怎么办?”
    “快点把老酒和糯米倒入盆中。”吴凌子急应一声,抱着我飞奔来到院里的井边,一脚将盛有凉水的木盆踢翻在地,随后脚尖轻轻一挑,盆口朝上。
    父亲没有任何言语,颤抖般的一股脑的将糯米和老酒倒入到盆中,吴凌子轻轻将我放下,将我全身的衣物尽数脱下,随即将我放入到木盆中。
    “哧。”
    就在我进入木盆中后,一股浓浓的黑色烟雾从老酒之中释放出去,经过这一翻折腾,我除了大脑还保持一丝清明之外,全身上下再也没有了任何的知觉。
    “快点扶住祥子,用手将老酒和糯米往它身上淋。”吴凌子急道一句将我交给父亲,而他慌乱的将斜挂在肩头的布袋扯下,提着布袋底,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倒在地上,里面大多数都是画好的黄色符纸。
    吴凌子无比慌张的在符纸中扒找着,转瞬之后,一张黄色的符纸被他抓在手中,顿时脸上闪过一抹喜色,右手一甩,符纸自然烧着。
    待符纸化为灰烬之后,吴凌子将他在老酒之中快带的搅合着,看着他们二人慌张的往我身上淋着老酒和糯米,我低声问道:“大师,你刚刚烧的那是什么符?用这给我洗澡干吗?”
    吴凌子不假思索的直接说道:“刚刚那张是驱煞符,给你洗过澡后,你体内被绿猴子自爆时产生的阴气就可以驱逐出去。”
    随着时间的延长,我的身体有了一丝知觉,无力的低头看去,就见原本木盆中泛黄的老酒和白色的糯米,此时全然变成了黑色,酒中飘散浮着无数块大小不一的黑色皮肤,一种腥臭的腐蚀味传入鼻腔之中。
    我紧锁着眉头,强忍着刺鼻的气味,身上一种无力感袭来,困意快速的蔓延开来,眼睛缓缓的闭合。
    就在迷糊之际,听闻到父亲焦急的喊声:“大师,快看看祥子怎么啦?”
    “没什么事了,祥子体内的阴毒被拔得差不多了,让他睡吧。”
    也不知这一觉我睡了多久,在睡梦中的我被一阵抽泣声惊醒,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外面已是漆黑一片,屋中传来微弱的灯光,就见母亲满面含泪的坐在床边轻声哭泣着,两个姐姐眼泡红肿的站在母亲的身旁落寞不语。
    而父亲则面色忧愁的蹲坐在门槛上抽着闷烟,扫视一眼之后,我再次无力的睡去。
    当再次醒来之后,原本漆黑的天色已经大亮,腹中传来一阵饥饿感,我睁开眼睛向四周看去,母亲依旧坐在床边,她的目光呆滞而无神。
    “娘,我饿。”我轻唤一声。
    母亲身体一颤,急忙向我看来,身体向前一探,颤栗的双手伸向我时又犹豫不决的停在半空之中:“祥子,你怎么样了?哪里不舒服?和娘说。”
    我尝试着动了动,但浑身使不出一丝的力气,除了无力的虚弱之外,并没有其它的不适之处,我冲着母亲轻轻摇了摇头道:“娘,我没有力气,我饿了。”
    在我们母子二人的交淡之下,父亲和吴凌子二人一前一后的步入到房间之中,见我平安无事,父亲长长的松了口气,吴凌子咧开大嘴笑道:“臭小子,现在没事了吧?有老道在,定然会保你平安无事。”
    “大师,你答应要教我武功,你要说话数算,不能哄小孩子。”
    “哈哈哈,好好好,等你好了以后,老道我就教你武功。”几人被我没心没肺的一翻言语逗的开怀大笑,见我无事,母亲抹了把脸上的泪水,转身看向父亲说道:“庆国,你和大师在这陪着祥子,他饿了,我去给他弄吃的去。”
    看着母亲离去的瘦弱身影,在阳光的照耀之下,她那满头的黑发不知何时多了几缕银丝,让我的内心忍不住一阵酸楚,孩子心性,在与吴凌子的闲聊之中,很快的将母亲的这一变化抛之脑后。
    三天以后,在卧床休养与吴凌子众多秘方的调理,我已能下床行走,只不过身体依旧虚弱,原本瘦弱的我,此时更显得弱不禁风。
    当吴凌子小心翼翼的把我右胳膊上缠绕的纱布解开之时,原本被绿猴子咬伤处赫然存在一只殷红的独眼,正朝我放出阴寒的笑容,让我的内心惊恐不已。
    
    ☆、第二十三章:夺命诅咒,含泪送子
    
    在吴凌子小心翼翼将缠绕在我右手腕上的纱布打开之后,一股呛人的腐臭味传来,低头看去,就见被绿猴子咬过的地方,此时正向外冒着黑色的液体,其臭异常。
    腐烂的大小面积和鸽子蛋大小差不多,也就是说与绿猴子的那只独眼的大小很相似,看到这里,我头皮一麻,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内心惶恐不安。
    未等我开口说话,母亲焦急的问道:“大师,这都三天了祥子的伤口怎么还没有好?你不是给用过药了吗?你快再给想想办法。”
    “唉,都是命呀!”吴凌子长长的叹息一声,脸上满是悠怨的表情,目光涣散般悠怨的看着我手中的腐肉。
    感叹过后,吴凌子缓缓的说道:“或许这就是祥子的命,若不是它动绿猴子尾巴根上的金色毛发,也不至于会如此。”
    “大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母亲不解的问道,在这三天的时间里,吴凌子对于绿猴子突然的自爆并没有过多的解释,全部心思都花在为我驱除阴毒和疗伤之上。
    经过三天的调理,我身上脱落的皮肤此时已经长出红嫩的新皮,除了偶尔有些发痒之外,并无其它的不适之处。
    当我手腕上的纱布被打开的瞬间,因为他心系着我的安危,似乎苍老了许多,一向性格开朗的他,此时变得沉默寡言,清瘦的脸孔上挂着浓浓的忧伤。
    良久之后,吴凌子将我慈爱的揽入怀中,轻顺着我的头发悠悠的说道:“祥子这孩子命苦,生,对于他来说才是最大的痛苦,而这一次的劫难,对于他来说才仅仅是开始。”
    吴凌子的简短的一句话,犹如晴到中的霹雳一般在父母的脑海中炸响,闻听此言,站立在旁边的父母顿时脸色变得苍白一片,目光落到我受伤未好的右手腕之上。
    几息之后,父亲颤栗的开口问道:“大师,祥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别吓我们,好不容易渡过这一次大劫?难道他将来还会有其它的后事吗?”
    想起“后事”之时,父母的脸上均是挂着浓浓的不安情绪,内心无比的纠结与惶恐,更有一种为子女忧心忡忡的落寞感。
    吴凌子含怨的点了点头:“虽然现在祥子丢失的地魂莫名其妙的回归本体,但眼下他已经遭到绿猴子的诅咒,他千不该万不该的去碰摸绿猴子尾巴根上的那三根金毛,也都怪老道我大意了。”
    “位于尾巴根和肛门之前的那三根金毛,乃是绿猴子一身阴力的所在之处,其坚硬无比,绿猴子天性便有仇必报,咱们又将它给捉住,本身对咱们就恨之入骨,而祥子又去拔它的毛,或许一根毛发对于其它的动物或人类而言并没有什么,但对于绿猴子来说则是至关重要,因为这是它的力量之源。”
    “虽说,在此处作祟的绿猴子还未成年,但它已经完全的继承了其种族的筮血残爆,它不惜以身自爆,而将自身的独眼种于祥子之身,这就说明着,祥子在今后的生活中,随时随地都有可能遭到其族类的报复,更加的会遭到阴魂的索命,因为对于阴灵来说,祥子遭到绿猴子的诅咒后,就像是黑暗中的一盏明灯,随时随地都会引来游离阴灵的注意。”
    “啊。”
    闻听此言,母亲惊叫一声,急忙伸手捂住嘴巴,脸色变得更加的没有一丝血色,几息之后,扑腾一声,父母二人双双跪倒在吴凌子的面前哀声求道:“大师,无论如何都请你想想办法救救祥子,我们就这么一个儿子,我们承受不住失去他的痛苦,求求你了。”
    说完,父母二人跪在吴凌子的面前就像小鸡食米一般的叩着头,我在他的怀中抬头看去,回应父母的是一脸无奈的表情。
    沉默片刻后吴凌子将父母二人掺扶起来:“至于成功与否老道我不敢确定,这件事情别说是我,就算是我原先师门中的长老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主要是这绿猴子太难对付了,报复心里太强。”
    “谢谢,谢谢大师,不管成与不成,我们两口子都会将你的这份恩情铭记于心。”在得到吴凌子的允诺之后,父母二人的脸上总算是看到了一丝喜色。
    将我交给母亲后,吴凌子又让父亲提来一壶老酒倒入桶中,将之前从山上采来的几味草药捣碎放入酒里,搅匀之后让我将右手浸泡其中。
    仅几息的时间,半桶浑浊泛黄的老酒变得漆黑如墨,在这过程之中,除了有些酥麻的暖意之外,我再无其它的感觉。
    见此情况,吴凌子面色忧郁的让我将浸入酒中的胳膊拿出来,再次向手腕背面处的伤痕看去,原本黑色的腐肉脱落了一部分,上面的嫩肉依旧发黑,而颜色较之前相比则淡了几分,绿猴子自爆射出的那只独眼依然紧紧的镶嵌在其中,显得异常耀眼,与此同时,有着与黑色腐肉不相衬的殷红颜色。
    “大师,怎么样?”父亲焦急的问道。
    吴凌子摇了摇头坚难的说道:“祥子手背上的伤倒可以医好,只不过绿猴子的这个独眼很难去除掉。”
    吴凌了的结论,让父母再次的陷入痛苦的挣扎之中,沉默良久之后,母亲弱弱的说道:“大师,能不能把那个独眼给割掉?”
    “不行,这独眼如此已经与手骨相连,它的诅咒已经与祥子的本命融为一体,就算是将这条胳膊砍掉也不行,只要他的肉体在,诅咒就无法解除。”吴凌子斩丁截铁的说道,直接将父母心中最后一丝的祈望打破,一时之间,二人抱头痛哭。
    而我情绪低落的在一旁不知该如何劝导泪流满面的父母,不大的屋中弥漫着死一般的压抑,我恨不得夺门而出,逃离这种让人窒息的环境。
    吴凌子默不作声的从布袋中掏出十几张画满符路的黄色符纸,蹲到我的面包轻轻的帖敷在我手腕处的伤痕上,不多时,黄色的符纸变成了黑色。
    如此反复十几次后,符纸的颜色便不在有变化,吴凌子取来事先准备好的草药撒在上面,随后用纱布包住。
    时间过得飞快,一转眼,三天的时间过去,当我手腕上的纱布再次揭开之时,原本的伤痕处此时已经长出新的嫩肉,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发黑,赫然有结疤的迹象,只不过绿猴子的那只独眼耀然在目,而且已经与新长出的肉融合在一起。
    殷紫色的独眼没有任何的凸起,就像是原本就存在的,犹如一颗胎记一样,身体也恢复了往日的健康。
    在这几天的时间里,一家人的脸上依旧是抹不去的忧愁,夜里醒来之际还听到母亲低沉的抽泣声。
    吴凌子在这三天的时间里,从家里带走了一些吃的回了大阳山一趟,直到今天为我揭开纱布时才折返回来。
    纱布在揭开不久后,母亲则含着眼泪整理着我的衣物,坐立着的吴凌子正了正身,轻声说道:“广英妹子,你确定考虑好了?”
    闻声,母亲的身体一顿,停下手中整理的衣物,顿了顿转过身来,脸上闪过一抹毅色:“大师,我们考虑好了,只要能保住祥子的命,我们舍得,不管是他身在何处,他始终是我的儿子。”
    母亲的话语让我不得其解,抬头看向她问道:“娘,你说啥?祥子听不懂。”
    坐在门槛上吸烟的父亲猛得站起身来,面色阴沉着狠狠的将烟头丢在地上,径直的走到我的面前,二话不说将我按倒在吴凌子的面前厉声喝道:“以后大师就是你师父了,快给他磕头。”
    父亲怪异的举措,让我摸不着头脑,并没有按照他的话去做,而是抬头看向沉默不语的吴凌子问道:“大师,你要收我做徒弟?以后教我功夫吗?”
    吴凌子默默的点了点头,依旧沉默不语,此时母亲手中提着一个袋子放到吴凌子的旁边,蹲下身子,脸上满是泪水,紧紧的将我抱在怀中。
    她抱得很紧,我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但我没有做任何的挣脱,今天压抑的气氛,让我感觉到了一丝的不寻常。
    良久之后,母亲将我松开,一把将我推给吴凌子,随即提起放在一旁装着我衣服的袋子递向吴凌子。
    她颤栗的转过身去,泣声说道:“大师,带祥子走吧。”
    “好。”吴凌子面色凝重的站起身来,随即从衣兜里取出一块方形玉佩塞到父亲手里说道:“家里经济不好,回头把这块玉换些钱回来,再做个小生意吧。”
    言毕,吴凌子头也不回的拉着我就向外走,父母均是转过身去,看着父母颤抖的身躯,我不由自主的被吴凌子拽走。
    到了院中之后,我停下前行的脚步,不解的看着吴凌子问道:“大师,咱们这是要到哪里去?爹娘怎么不和咱们一块?”
    吴凌子顿了顿痛苦的说道:“苦命的孩子,以后就把这里忘记吧,以后这不再是你的家了,你今后就和为师在一起,把他们都忘了吧。”
    
    ☆、第二十四章:若姗师姐,清心注录
    
    吴凌子的一翻话,无疑是晴天霹雳,在我的脑海之中炸响,久久不能平息。
    我呆呆的站立在院中,脑子里想的全都是吴凌子的这翻话,几息之后,泪水充盈着眼眶,我猛得一甩手,挣脱出吴凌子的牵拉,发疯似的向着屋中跑去。
    “砰。”
    就在我刚刚跑到门前,迎接我的不是父母的拥抱,而是沉重的关门声,这一刻我傻了,呆了,愣了,绝望了,面对绝情的木门,我手脚并用的踢着、拍着,泣声央求道:“爹,娘,你们开门,你们不要祥子了吗?”
    回应我的是父母心碎般的哭泣声,啪啪啪,不停的拍打着木门,就这样一下下,直到我的双手变得红肿起来,父母依旧没有给我将门打开。
    我无力的坐到地上,扒在木门上泣声道:“爹,娘,你们为什么不要祥子?以后我听话,我什么都听你们的,求求你们不要赶我走,我再也不调皮了。”
    “大姐,二姐,你们给弟弟开门呀,我求求你们了,以后我不和你们抢吃的了,有好吃的全都给你们。”
    “爹,娘,你们别让弟弟走好吗?我想和弟弟在一起。”大姐在屋中泣声说道。
    “祥子,和你师父走吧,我们不会见你的,这个家里你待不下去,留在家里,你只有死路一条,跟着大师你会平安无事的,只有他才能保护你。”父亲绝情的声音传来,言语中充满了无奈的忧伤。
    “爹,我不要走,祥子不怕死,就算是死,我也要和你们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的。”
    “祥子,听话,和大师走吧,都怪娘和爹没有本事,保护不了你。”母亲泣声回应道。
    在这一刻分离时分,除了哭泣之外我们都不知道再做些什么,相见不如不见,见了则更加的难舍难分,我的心是悲痛的、是落寞的。
    而生我养我的父母呢?他们此时内心定然比我更加苦楚无数倍,我是他们全部的心血,是他们得以生存下去的根本,眼下为了我的安危,他们不得不选择这样的方式让我生存。
    然而,此时的我根本考虑不到这些,内心被无边无际的恨意所充斥,我恨小龙,若不是因为小龙的索命,便不会有绿猴子夺魄,若不是有绿猴子的夺魄,我就不会中它的诅咒,也就不会痛苦不堪的和父母分离。
    “大师,你带祥子走吧,再不走我们就受不了啦。”母亲哀声求道,悲壮怜天动地,让我忍不住欲要破门而入,只不过我的力量是渺小的,根本无法冲破这短短的壁障。
    吴凌子面色凝重的走到我的面前,拉着我的胳膊悠怨的说道:“祥子,咱们走吧,把这里忘记吧。”
    “不,我不走,我要爹娘,我不要你。”我猛得一甩胳膊,将吴凌子伸向前的手甩开,发疯似的一头撞向他的身体,一不及防之下,吴凌子在我的撞击之下退后几步。
    对于我的挣扎是徒劳的,吴凌子再次大步上前,没有因为我的撞击而退后离开,径直的蹲到我的面前,双手托着我颤栗的双肩,正视着我的双眸毅声说道:“祥子,你以为你爹娘就舍得让你离开吗?他们都是为了你好,你现在身上被绿猴子临死前下了诅咒,你留下来不但会害死你自己,而且还会把你的父母都害死的,小龙就是一个例子,难道你忍心眼睁睁的看着你父母和姐姐们死在你的面前吗?难道你还想以后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乃至更多的小龙出现吗?”
    吴凌子一连几个问句,让我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我虽然年仅十岁,但家人在我心中的地位是至高的,小龙索命之事又让我发自骨子里的惶恐不安。
    我不能,我不能再给父母带来痛苦,我不想让他们再受到任何的伤害,但这种分离之痛,又不是我所愿意的。
    沉思良久之后,我看着吴凌子说道:“大师,我不想让爹娘和姐姐受伤害,但我不想和他们分开,分开后就没有人再会疼我了,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吴凌子干瘪的脸上挤出一丝难颜的笑容说道:“祥子,谁说你以后就见不到他们了?你爹和你娘他们只是让你和我去学艺,等你学到真正的本事以后,到时候能自保了,你就可以回来和他们团聚了。”
    “大师,你说的是真的?我以后还可以回来吗?他们难道不是不要我了吗?”我顿时大喜,焦急的问道。
    吴凌子微微一笑,轻声说道:“不是这样子的,等你和我学到本事之后,那自然就可以回来了,就算是有阴鬼来找你,你也能将他们给打跑。”
    “好,大师,那我跟你走,我要和你学武功,学专门打鬼的武功。”我伸手抹了抹脸上的泪水,认真的点头说道,同时内心暗暗发誓,一定要跟着吴凌子好好学习,那样就可以很快的见到父母了。
    吴凌子站起身来,欣慰的轻顺着我的头发道:“以后若是想你爹娘了,你还可以给他们写信,他们要是也想你了,同样也可以写信的,到了师父那里后,你不会孤单的,那里还有一个小师姐在家等着你。”
    “大师,你还有其它的徒弟吗?”我不解的问道。
    吴凌子冲我挥了挥手笑道:“祥子,我现在可是你师父了,以后不能再喊大师了,知道吗?咱们走吧,到了那你就能见到小师姐了。”
    “哦。”
    我轻应一声,随即回转过身,悠怨的看着紧闭的大门,屋中传来几人颤弱的抽泣声,驻足片刻之后,吴凌子拉着我的手,让我离开了这个生活十年的家。
    一步一回首,一步一心酸,一步一含泪的离开了这个家,这次的分离,我不知道何时才能再相见,我知道,我的离去,这个家将缺少许多欢乐。
    在吴凌子的带领之下,我们二人的身影很快的消失在村里,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我被诅咒一事,不知何时起已经在村里传来沸沸扬扬。
    村民们见我离开,无一不是喜出望外,我对于这些并不在意,在意的是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再见到父母。
    一路之上,吴凌子见我沉默不语,他给我讲了许多的故事,大多数都是神鬼之事,这让我的心情好转了许多。
    从离开家后,吴凌子这个师父我打心里就认定了,走累了他就背着我,似乎在他瘦弱的骨子里永远有使不完的力气一般,在太阳即将落山的时候,我们二人到了所谓的大阳山。
    这是我第一次到这,山头不是很大,也就是一个小山包,不过林木还算密集,我们这一路上走来,并没有见到几个村庄。
    眼入眼帘的是三间草房,与我想象中的千年古刹大相径庭,我看着眼前的草房,失落的说道:“师父,这里就是你的家吗?”
    “呵呵呵,你说错了,这里不是我的家,以后是咱们的家了。”吴凌子微微一笑说道,紧接着朝屋中高声喊道:“姗姗,你在干什么?师父出来了还不快出来迎接。”
    “啊,师父,姗姗想你了。”闻言,从屋中发出一道女孩子清脆的声音,这声音犹如天籁一般动听,又如百灵鸟一样委婉悦耳。
    紧接着就见一年约十岁左右的小女孩从屋中跑出,她满头的黑发,扎着一对可爱调皮的马尾,圆圆的脸蛋在夕阳的照映下白里透红,犹如秋天里的红苹果一般。
    一双明亮的眸子炯炯有神,当她目光扫视过我的时候,小脸羞涩的更加红润,含羞的低下头去,站在门前徘徊不定。
    吴凌子见状拉着我急走几步来到这个被他喊作“姗姗”的小女孩面前喜声说道:“姗姗,你平时不是总吵着没有人陪你玩吗?现在我给你带来了一个师弟,怎么还不快过来打招呼?”
    “小师弟你好。”姗姗偷看我一眼,嘴里发出一道比蚊子哼哼还要小的招呼声,随即偷偷一笑,飞快的跑向草房之中。
    “这小妮子,不好意思了,哈哈哈,咱们进去吧。”吴凌子笑骂一声,一马当先的进入到屋中。
    我本身就是自来熟,简短的交流之后,便很快的与师姐熟识起来,二人就像是多年未见的好朋友一样,而我也得知了他的全名“刘若姗”,今年恰巧十岁,月份比我小上一些。
    三间草房很简单,坐北朝南,东屋是师父休息的地方,西屋自然归属于我的师姐刘若姗,位于中间的堂屋靠门的角落里支着一口不大的铁锅,除此之外就是一张小木桌和几个板櫈。
    师父背北面南的坐着,将手里的一本古色的纸制书本递向我说道:“祥子,这本书你回头把它背熟,这是为师传给你的修行习法,名为《清心注录》,若是有不认识的字,让你姗姗师姐教你。”
    “姗姗,咱们家房间少,以后祥子就和你睡一起。”师父转身看向师姐说道。
    听着师父不以为意的话语,我的内心奔腾不已,在家里时,从我记事时就和父母分床睡,眼下,刚来第一天,竟然要和师姐睡一起?让我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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