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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异能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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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淼心里有些害怕,拿起门边的扫把准备打蛇,但与刚才爬出水杯速度相反地是,那蛇以极快地速度从杯子里弹了出来,跳到地上,爬到墙角后转眼便看不见了。

  孙淼拿着扫把追到墙角,那条蛇早已遁得无影无踪。他又跑去检查了下窗户,发现窗户是锁着的,地面也只是个死角而已,根本无处藏身。

  那条小红蛇是从哪里跑进来的呢?又是从哪里钻出去的?孙淼颓废地坐在椅子上,沉思良久,他决定辞职,他想,哪怕去工地上打工也坚决不在这里工作了。连日来的担惊受怕已经让他的神经处于崩溃的边缘,再这样过下去,恐怕他就要从一名精神病医生转变成精神病人了。

  想到这里,孙淼长出了一口气,心情终于稍微平静了一下。

  孙淼想得出神,下意识地拿起自己的杯子开始喝水,当水充满口腔准备下咽的一瞬间,孙淼清醒过来了,他忽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情:那条小红蛇曾经在这杯水里游过!

  噗!孙淼赶紧把水从嘴里吐出来,水花溅了一桌子,然后就是剧烈地咳嗽,他赶紧跑到水房漱口,可是为时已晚:已经有少量的水顺着自己的食道进了肚子里。

  真倒霉,喝了这么脏的水。孙淼这样想着,回到值班室,他看了看表,查房的时间到了,他赶紧把桌子擦干净就跑去查房了。

  当他查到第二个房间时,就感到身上有些不对劲,先是感到发热,是那种从内而外的热,好像身体里有个小火炉在燃烧,脸上也不知不觉泛起了一片红晕。渐渐地,他感觉小腹中有一股热流顺着腹股沟的经脉向下涌,直接汇聚到那里。

  于此同时,孙淼的意识也有了变化,起先是烦躁,无比的烦躁,看到病人桌子上的玻璃杯就想举起摔碎,然后不知怎么地,那种想摔东西的冲动变成了淫秽的画面,一遍又一遍地在脑袋里播放着,那里也不知不觉地硬了起来,顶得裤裆一阵难受。

  我吃**了?孙淼这样想着,很快他就摇了摇头,自从生完孩子后,自己和老婆在行房事时已经好久没有这种冲动的感觉,好像回到了青春时期。此时的孙淼很想回自己的值班室冷静一下,冲个凉水澡,但还剩下几个房没查完,于是就想着坚持把剩下的几个查完,等回去再说。

  又查过几个房之后,孙淼的那种欲望越来越高涨,下身也不住地颤抖,脑子里的淫秽画面越来越清晰,趁着夜色的黑暗,几乎就像是发生在自己眼前一样,他有几次差点陷入幻想无法自拔,喘气的声音也越来越粗,理智和欲望正在不停地斗争。

  他很想回去冷静一下,但还有最后一个房间没查,也就是那个女精神病人王慧丽的房间了。

  他想了想,坚持一下查完吧,查完就可以休息了,值完这个班就辞职。于是他就把最后那个房间的门打开,就是他的这个决定,毁了他的一生。

  在他打开最后那间房门的时候,看见那个女病人,也就是王慧丽蜷缩在床的一角,裸露着上身,腿上仅仅盖了一条薄薄的被子。孙淼理智的防线又一次差点被冲破,但他还是强忍着身体里的欲望站在那里不动,问了王慧丽值班医生例行要问的问题。

  “今天没有感觉不舒服吧。”

  而王慧丽的回答,让孙淼彻底失去了理智:

  “不要过来!”

  孙淼丢下手中的查房记录,后脚一踹锁上房间的门,疯一般地向王慧丽扑了过去。此时他的脑子里已经没有理智,只想着在眼前的这个女人身上发泄自己的**。

  他早已不知道自己当时的感受,只知道在一下又一下地撞击过后,孙淼终于兴奋地大叫一声,然后长出一口气,慢慢地软瘫在王慧丽的身上。

  孙淼的魂魄又变回了人形,继续和我说话:“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从头到尾曾远道没说过一句话,没动过一根手指头,但我却被害死了。”

  我听了他的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也就是说,你并没有亲眼看见曾叔叔害你?那我问你,你当时附在啊兽的草蚂蚱上,给我留下的那些蜡点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与你的遗书有关?”到了这个点,我才想起来问这个问题。

  孙淼显然对我的提问很失望,“他确实很高明,从头到尾没有露过一次面,但我能感觉到是他害死我的,请你相信我,从始至终他那两颗毒蛇般的眼睛都在我背后盯着,看着这一切,操作着这一切,直到我上吊自杀。”

  “老陈,还没好吗?我的眼睛已经快不疼了,我们就要变回原形了,你快点,在变回实体之前我们必须穿墙出去,不然被困在这里面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奇玮开始催我了。

  我急了,赶紧催孙淼:“你快点告诉我,那几个蜡点是什么意思?”

  “把那些蜡点盖在我的遗书上,被盖住的地方正好组成一句话:‘曾远道害我!’”

  “这些我早就猜到了,还有什么意思吗?”

  孙淼张口开始回答,“那五个黑点是五个文字分别……”孙淼的声音越来越小,说道“分别”两个字的时候,我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他的魂魄也变得越来越淡,慢慢地消失在空中。

  我忽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扭头望向奇玮,只见他仰着头,身体已经不能动弹,右眼开始形成了一个漩涡,漩涡正在慢慢变大,我看到我们三人的身体也在慢慢地从那个漩涡中吐出来。周围的魂魄仿佛在慢慢消失,或者说我们已经慢慢地看不见了。

  我们快要实体化了。

  啊兽大吼一声,放下自己手中的残魂,一手抓着奇玮,一手抓着我就向证物档案室的窗户上飞去,在我们刚刚穿过档案室窗户的时候,奇玮的右眼完全把我们三人的身体吐了出来,我们在半空中恢复了实体,随着三声闷响,我们的身体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幸亏证物档案室在二楼,也幸亏楼下是一片草坪。

  我们三人都受没到重伤,只是奇玮在摔下去的时候没有恢复意识,姿势没摆好把脚崴了一下,还好没有骨折。

  奇玮刚想叫出声来,我和啊兽又一次扑上去把他的嘴捂住。好半天,他才点点头明白了我们的意思。

  我们可不想再把那些警察招过来了,这次我们可是实体,那些警察可以看见我们。

  
 第二十二章 揭秘药丸 '本章字数:3469 最新更新时间:2013…11…01 13:45:58。0'
   我和啊兽架着奇玮一路小跑回到了我的房子里。

  打开门,我们把奇玮放到床上,我嘱咐啊兽打来一盆冷水。我脱下奇玮的鞋子,看见他的脚肿得老高,赶紧把他的脚放进冷水里泡了会,过了一会儿,我把他的脚拿出来,用毛巾擦干净。

  我很心疼奇玮,但嘴上还不忘损他两句,一边给他揉着脚,一边说:“奇玮,你这能力还是不好控制啊,要不是啊兽反应的快,我们都要被关在局子里。擅闯公安局可是大罪啊!”

  奇玮疼地呲牙咧嘴,“能和你冒这个险就不错了,这是我第二次用这个东西,我怎么能知道它什么时候失效。”

  我碘酒给奇玮消了消毒,用冷水在伤口敷了一会,抹了点红花油,简单包扎一下,我扭头看了看墙上的钟表,已经是夜里1点了。折腾了一晚,三人都很累,连脸都不洗就自顾自地上床睡觉了。不一会三个人就全部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是早晨8点,我和主任请了假没有去上班。因为昨天的折腾动了魂魄的精气,身体还恢复不过来,而且我脑子里也有很多事情需要理顺。

  算了,管不了那么多,先休息好再说。于是给主任打完电话后我倒头又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11点,太阳透过窗户照的我睁不开眼睛。我起来揉揉眼,走向客厅,他们两个还在睡着,奇玮还在大声地打着呼噜,浑然不觉得脚上有伤。

  看来使用特殊能力也是一件很累的事情,即使只用了眼睛的力量。

  我没有叫醒他们,跑去卫生间洗漱完毕后就出门买吃的。

  我在街边的小摊上买了三份面,带回来放碗里,然后把他们摇醒。

  “别睡了,起来吃点饭吧。”

  啊兽倒还好,奇玮刚睁开眼睛就大喊脚疼,我只好又给他用冷水敷了一下,他才勉强能下床吃饭。

  几个人一边吃饭嘴一边还不闲着,因为昨天发生的事情,已经彻底颠覆了我们的世界观。

  我首先检讨自己说:“首先是我不对,我不该逃跑,差点浪费了你们的苦心。”

  啊兽把面条嘬的兹兹地响,一边狼吞虎咽一边说:“老陈,其实吧,这东西也不能怪你,第一次遇见这些东西,很正常,说实话当时我也有点发怵,只是我年龄比你们都大,在你们面前强装镇定罢了。好了这些就不提了,说点别的。我平时只能感受到魂魄,而没有亲眼见过,更没想到我能够控制他们,兄弟,是你让我有了这个机会。”说完啊兽拍了拍奇玮的肩膀。

  奇玮微微一笑,“没什么,能交上你这个朋友我也感到很荣幸,今天要不是你,我们恐怕都得被那些残魂玩完。都是兄弟,我就说句实话吧,其实我在意的不是孙淼的真相,我现在心里想的只是用什么方法能够让我的眼睛再一次地拥有那种能力,现在只剩一颗药了,我们要想方设法搞清楚它的配方。”

  我说:“药是曾叔叔配的,如果真像孙淼所说的那样,曾叔叔有什么古怪的话,那他就不可能把配方告诉我们,也就是说,目前我们只有这一颗药了,在想办法弄到配方之前,我们也仅有一次魂魄化的机会,这颗药一定要保管好。”

  奇玮问我:“对了,你同事的魂魄和你说了些什么?”

  我把孙淼的事情和他们说了一遍。奇玮说:“在病院的时候我就能看出曾远道心怀叵测,对我有所企图,只是碍于我父亲的地位,他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我那天用他手里的书页预测的时候,看见老陈、啊兽、我还有其他几个人都被他关在一间屋子里,我相信我的眼睛,这件事和我们都有关系,即使我们不去招惹他,他还是会对我们下手。从刚才老陈转述孙淼的话来看里,他似乎能变蛇,又能驭蛇,看来我们的对手是个很不简单的人物,凭我们几个现在的能力,还不是他的对手。这件事情,即使我们不管,他也会来找我们,这是命中注定的,谁也逃不了。”

  啊兽接着说道:“我也能感觉出来这个人蕴藏的精气非常强大,远非你我所能比。和这么强大的人公开为敌,是很不明智的,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静观其变,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的方法对付他。”

  奇玮接着说:“对了,老陈,在农村里为张大姐了愿那次,我和你说过,张大姐留下的,还有一个火佛和一个水佛,而两个佛像有缘的人就是你。现在我们三个,就你还是个普通人,没法和曾远道斗法。如果你愿意,我能带着你去找那两个佛像,说不定会有帮助。”

  听了奇玮和啊兽的对话,我安静了,此时我的内心又开始纠结。从心理上说,就算他们说的再有理,潜意识里我都是一万个不愿意和曾叔叔为敌,是他改变了我的命运,让我从一个体力工作者变成了医生,给了我安稳的生活,他对我可是有恩的。

  就好比自己的父亲,即使他是个十恶不赦的恶棍,即使全世界的人都在一致声讨他,但在你心里他都是那个慈祥和蔼、给你温暖的人都是那个一直牵着你的手走到大的人,这个位置,是谁都无法替代的。

  曾叔叔就好像我的半个父亲。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仿佛把我带到了另一个世界,一个平常人所不知道的世界,一个我不愿意去了解又不得不面对的世界。在那个世界里面,我不得不勉强与一个比自己强大很多倍的人为敌,我不得不在友情和恩情之间被迫做出选择,我不得不在背叛友情和背叛恩情之间徘徊。

  我停下了嘴里嚼的饭,犹豫了,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我多么想回到以前的那个平静的世界,不惹这么多的麻烦,我甚至想如果当初治疗奇玮和啊兽的医生不是我而是其他人,那该多好。

  气氛一时很尴尬,奇玮捅了捅吃得正香的啊兽,啊兽抬头看见我的样子,也吓得不敢吃饭了。

  半晌,啊兽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对我说:“老陈,这个事情和你治疗不治疗我们没关系,如果真像奇玮所说的那样,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无论如何你是逃脱不了的。曾远道把你调到他的身边,或许是因为你身上有什么不一样的潜质他能利用,不然奇玮为什么能看见你也被他关进了屋子里?所以对这件事情,你也不要太内疚了,我和奇玮谁都没有逼你,一切由你自己做决定。”

  我用手背擦去了脸上的泪水,点点头,说:“我从来没有后悔过接收你们这样的病人,也从来没有后悔过交你们两个朋友,我只是一时还适应不了变化得这么快,你们让我缓一下行吗?我需要时间来适应。”

  奇玮说:“既然这样,我们也就不着急,我那边生意上还没有完全打点好,先回去理顺,等你想好了,随时给我打电话。对了,啊兽,你愿意的话,可以去我那和我***点生意,让老陈一个人静一段时间吧。”

  啊兽满口答应:“我这辈子还没出过远门,就跟着你出去转转吧,不过老陈你要早点想好,这件事越拖越麻烦,我去奇玮那一是可以出去透透气,二是可以和奇玮讨论怎么样提升自己的能力。”

  我说:“那既然你们都决定了,我也不留你们了。等我想好了以后,随时和你们联系。”

  2003年11月1日,宜:出行、会友;忌:祭祀、上梁。

  第二天,我目送奇玮开车带着啊兽离开了。

  本来奇玮的脚伤还没好,我不放心,想让他多住几天,但他说生意紧急,硬是强忍着脚伤走了。

  看着汽车远去扬起的尘土,我内心突然有一种莫名的失落,这些天我已经习惯了有人和我住在一起的日子,他们一走,我反倒有些不适应。

  送走了他们两个,我的世界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我还是和以前一样每天上班下班,愉快地和同事打着交道,没事的时候,我就窝在家里看电视,哪也不去。

  我多想日子就这么平静地过下去。

  但是,树欲静而风不止。

  这些天我的内心始终不能平静,上班没事的时候,吃饭的时候,晚上睡觉的时候,只要一闲下来奇玮和啊兽说过的话,孙淼对我说过的话,还有那些真实发生在身边的往事就像电影一样一遍又一遍地在脑海里浮现。同事聚堆聊天的时候,我会忽然安静下来,什么话都不说,然后默默地转头走开,就像奇玮当初犯病一样。同事们都说我得了抑郁症,劝我吃点药好好治疗一下,我只是笑笑不置可否。

  其实这两天我注意我的背后一直有一双目光关切着我,但当我的目光和她相遇时,她又赶紧躲开。她就是我们院的护士董丽玺。

  前文提到过,我值班的时候有过两次悄悄绕过护士站,一次是啊兽带我找孙淼的魂魄,一次是我去曾叔叔的办公室偷东西。恰巧那两次,都是董丽玺在护士站值班。

  但是现在的我心境很乱,无暇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终于有一天,在我关灯躺下的时候,从房顶上掉下一个东西,彻底结束了我无穷无尽地思考。

  我本能地朝脸上一抓,感觉手上凉凉的。

  我在山沟沟里长大,小时候家里穷,没钱买零食,如果馋了的话就叫上小伙伴一起,结伴到田间捉蛇吃,从小到大我捉过的蛇无数,所以当我的手一抓到那条凉凉的东西,就知道那是一条蛇,凭着蛇身的粗细我判断,那条蛇身长十寸。

  我抡起胳膊把蛇抓住在空中绕了两圈,使劲摔在地上,它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

  我打开灯,在灯下仔细地打量着那条蛇。

  那是一条蝮蛇,头略呈三角形。背面呈褐色,头背有一深色“∧”形斑,有剧毒。蝮蛇常见于山西的石头山上,小时候我没少抓过这种蛇。

  幸亏我的手快,不然今天就要死在这里。

  我扔掉手中的蛇,回到床上继续睡觉,但怎么都睡不着。看来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躲也没用。

  我内心的答案也逐渐明朗了起来:宁愿撕碎安稳的假象,也不要做蒙在玻璃瓶里的跳蚤!

  

  
 第二十三章 啊兽的能力 '本章字数:3932 最新更新时间:2013…11…01 13:35:06。0'
  2003年11月20日。宜:出行、会友、郊游。

  03年的时候手机还没有普及,满大街也没有几个用得起的,更不用说我这个穷小子。

  那个时候为了联系方便,院里的医生一人给发个PB机。

  我用电话呼叫了奇玮的PB机:回来吧,我想好了。

  半天,我的PB机响了,我掏出一看,是奇玮的回复:这么久,我们都等的急死了。

  真正的朋友,从来都不在乎话语的多少。

  第二天,他们驱车来到了我租住的屋里,奇玮还是老样子没怎么变化,啊兽变得倒是让我认不出来了:一身土黄色休闲夹克配上一条崭新的牛仔裤,头发也不像以前一样蓬松凌乱,理了个精干的小平头,一双名贵的大头皮鞋穿在脚上,像个事业有成的黎蜀。

  住我这里的时候我没怎么捯饬(山西方言,收拾打扮的意思)他,一心只顾着探究孙淼的事情,走时啊兽还穿着从医院带出来的旧衣服,我深感自己的自私,一时竟有些愧疚。

  寒暄、吃饭自不必说,当晚,二人住在了我家,商量起了对策。

  “你们修炼的怎么样了?”刚刚坐下,我就迫不及待地问。

  没想到啊兽和奇玮同时开口抢着说话:“老陈,你给我介绍的这个朋友真好啊!”说完,我们三人同时大笑了起来,我心中积攒多日的郁闷也随着这一笑而烟消云散。这么多天,这是我第一次感到轻松。

  看起来他俩似乎都在抢着说最近的情况,但还是奇玮抢到了话茬:“回去后我白天打理酒楼的生意,晚上就和啊兽一起研究各自的能力。酒楼那块的事情理顺了之后,我就把一切琐事交给总经理,自己索性当个甩手的掌柜,每月固定查查帐就行。于是我就潜心研究自己的那双眼睛。首先,我从那颗药丸开始研究,为了搞清楚药丸的成分,我托人找到了L市最好的药剂师。我给药剂师切了一部分拿去化验,得到的答复却是这颗药丸里面只有有活血通脉的草药成分:丹参和当归,还有助视力明目的草药:枸杞和决明子,但是那位药剂师说这四种草药加起来不会闻着那么臭,药丸里面肯定还有一些其他成分,他也化验不出来,应该不是草药。”

  “那是什么?”我问。

  “刚开始我也很纳闷,就试着找来那四种草药煎了喝,发现我喝了之后双眼确实有一种肿胀感,好像有一股气顺着经络流进眼睛,就跟那天吃了那颗药丸一样。但是那种感觉却很舒服,没有吃药后的那种疼痛感,右眼也没有出现漩涡。所以我断定那些草药只是负责把剩下的成分通到眼睛里,而药剂师化验不出来的那些成分才是让眼睛使出能力的关键。”

  “那些成分你最后搞清楚了吗?”我急切地问。

  奇玮继续说道:“刚开始确实没有办法弄清楚。后来偶然一次机会我在吃饭的时候经人介绍认识了一位法医朋友,跟他碰杯的时候我灵机一动,法医也经常化验鉴定一些东西,既然药剂师查不出,何不让法医鉴定一下?况且药丸那么臭,说不定与腐烂的东西有关。于是我就把那颗黑色的药丸又切去一部分让我那位法医朋友帮忙拿去鉴定,于是一件好消息和一件坏消息同时从我那位法医朋友嘴里说出来了。”

  “你就别卖关子了,赶快同时说出来吧。”我催他。

  但奇玮还是扭扭捏捏地不肯说,脸上的表情非常复杂。

  “快说啊!”我看到他的样子急了,赶紧催他。

  “还是让我来说吧。”啊兽看见奇玮的样子插话了:“好消息是那名法医真的鉴定出了药丸的成分,坏消息嘛……额,这么说吧,当我知道那些成分是什么之后,我宁愿没有做过那些鉴定,一辈子不知道药丸里的成分。”

  “什么成分?”

  “这个一下子说出来怕你接受不了,我还是慢慢说吧。按照中医的理论,如果身体是一个大的五行系统的话,那么眼睛属木。而肝开窍于目,肝主火,火克木。所以,那药丸里除了草药剩下的两样东西,就是把肝火逼向眼睛,激发眼睛潜能的东西。”

  “我是医生,这些东西自然知道,你赶紧说吧,那是什么?”

  “火分为阳火和阴火,男性属阳,女性属阴。我先问你,女性身上火最旺的是哪里?”

  “女人的月经血,这个我知道,女人的月经血属阴,火气又旺,所以月经血乃纯阴火之物。”说道这里我得意地向啊兽炫耀着自己的知识。

  但马上我又觉得很恶心,难道说奇玮吃下去的,是女人的月经血吗?我望向啊兽希望他给我的不是这个答案。

  但啊兽的话显然击碎了我的幻想:“你说的很对。”

  我感到很恶心,胃里一阵翻涌,我辛苦偷出来给奇玮吃的,居然是这么恶心的东西。

  “那阳火呢?是男人的什么东西?”我强忍着恶心问啊兽,问完后,我又自问自答:

  “哦!老听广告说壮阳,那不会是……”

  “对,阳火最盛的,就是男人的**,**是创造生命之源,纯阳中的纯阳。”

  啊兽说完这句话,我就忍不住跑到卫生间里去吐开了。

  我一边吐一边在想,曾叔叔用的谁的**?该不会是自己的吧?想到这里我又是一阵呕吐,如果你吃到了一个中年大叔的**,会怎么想?我又在想,奇玮刚知道曾叔叔给他吃的是这个的时候会怎么想?要是我的话洗胃的冲动都有,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倒是很平静,看来这么长时间已经习惯了。

  我吐完,把嘴漱干净就又回到客厅里,奇玮坐在那里,一脸的尴尬。

  好久都没人说话,我的呕吐把大家又带回了最初的恶心氛围。过了好半天,奇玮才开口打破了气氛的尴尬,他开始说:“当我那位法医朋友刚刚告诉我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和你一样的反应,恨不得把胃里的东西吐干净了。吐完之后我从心底感到一种气愤,从小到大,我都吃得好穿的好,这是我第一次这么生气。在病院一年,原来我一直都在吃这些肮脏污秽的药,曾远道这个卑鄙小人,我发誓一定要狠狠地报复他!”说完他牙关紧咬,狠狠地样子。

  我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心里像打翻了调料瓶子一样非常复杂:我怎么也不会想到,表面上和蔼可亲的曾叔叔在背地里竟然能干出这么卑鄙恶心的事情,给病人吃这种肮脏的东西!我又有点可怜奇玮,其实吃了那些恶心的东西还都是小事,决明子和当归把阴火和阳火顺着经络涌向眼睛,无异于火烧双目,这个方法用久了,眼睛也就被烧瞎了。

  原来奇玮每一次魂魄化的过程,都是在把自己的眼睛放在火上烧一遍的过程,可想而知有多么地痛苦,平时他只是个文弱的书生,我在工地上打过工,自然有一把力气,前文说过啊兽的肌肉发达,劲儿也很大,但在警察局周围发功的那次,我和啊兽两个人都被奇玮甩出老远,可想而知那是怎样的一种痛苦。

  奇玮为了能帮我忍受这样的痛苦,我心中非常的感动。人生得一知己足以。

  同时我又想到一个问题:如果我们还需要魂魄化怎么办?先不说奇玮愿不愿意吃那些东西,作为朋友的我们,忍心让他一次又一次地承受这种痛苦吗?

  先不想这些了,反正孙淼的遗书那边,已经没有什么秘密了,跟我想的一样,把那五个黑点蒙在遗书上,就是五个字:曾远道害我。我们暂时不需要奇玮的眼睛穿过警察局的墙壁。于是我岔开这个不愉快的话题,转头又问啊兽:“你呢?这段时间有什么进步没?”

  啊兽笑了笑说:“那天通过奇玮的眼睛我自己也被魂魄化了。这让我看到了一直以来打交道的魂魄。那次在警察局的证物档案室里,看见那么多冤魂扑向我们,心里非常着急,情急之下就做出了那个动作,没想到居然能把那些魂魄控制住,看来我天生的能力,不仅仅是可以跟魂魄交流,而且可以御魂。后来我尝试着自己修炼,但怎么也找不到当时的那个感觉。我和奇玮住在L市的时候什么活都不干,成天就是在街上闲逛,花奇玮给我的钱。有一天我在出去吃早饭的时候看见街边有一位老人在练气功,恰巧我过去的时候他在双手抱拳练习吐纳,反正也是闲的无聊,我就好奇站在旁边观看,看了大概有十分钟吧!我忽然觉得老人的吐纳功夫和我在证物档案室时吸气的那种感觉一样,于是我就走过去,以学习健身的名义请教那位老人。老人嘛!空闲的时间多,平时儿女也不在我身边,也没个年轻人说话。所以他也乐得收我这么一位徒弟,他把气功的一些基本方法教给了我。从此,我就天天跑去和他一起练习。起初,他教我练习调息,练了一段时间,感觉自身的经脉都顺畅了之后,他就教我开始练习运气,那种聚气和气运丹田的感受,让我稍微找回了当初在证物档案室时的感觉。也许是自身特殊能力的原因,当我的运气功夫小有所成的时候,一个奇怪的现象出现了:每次我将身体中的气聚在一起的时候,经过我周围的宠物都像得了魔怔似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凭主人使多大的劲拉绳子都不管用。我能感觉到,宠物的魂魄此时已经脱离了自己的身体吸附在我的身上,我赶忙停止运气,那些小动物才恢复运动,而且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蹦蹦跳跳的走开。起初这个现象不明显,但后来随着我运气功夫的精进,我吸小动物魂魄的距离变得越来越长,有时一只猫刚爬上房顶,就被我吸住一动不动。后来渐渐地,不仅教我气功的那位老者,就连清晨遛狗的人们都发现了这个现象。慢慢的,围观我练功的人越来越多,他们开始在我周围指指点点。我是一个天生怕麻烦的人,从此就告别了那位老者只在家里练习。也许是特殊能力的原因,我进步的比一般人都快,差不多一个月左右,我就能把丹田里的那股气运送到身体的各个地方。有一次,当我把气运到手掌里的时候,恰巧奇玮家的宠物狗跑了过来,我用手掌对准那条狗,它停止了运动,呆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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