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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女郡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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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伴着走向附近一家有名的酒楼,一路上博日格自然是滔滔不绝地找话题与风姿谈天说地,风姿只能出于礼节应对几句,心中越发郁闷。
更郁闷的是,快到酒楼时又不巧撞见乌云娜。
乌云娜本是到此来寻几件;礼物准备去宁府看望宁谌的。马车经过时,她从敞开的车窗正好看到她哥哥博日格跟风姿一块儿,心中还有些高兴:哥哥和这曼郡主看来还是有谱的。有想到自己与宁谌也差不多算是定了,于是,也不在拈酸吃醋了,下了马车,很热情地上前打招呼:“哥哥,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呀?”然后看向站在一边的风姿,心情很好地打招呼道:“许久不见,曼郡主一向可好!”她心中有了个主意,对风姿便也没那般排斥,毕竟以后他们是要做姑嫂的呀。
风姿倒有些受宠若惊了。今日是怎么了,好像她人缘特别好嘛,宁谌的娘如此,这会儿这一向与她不对盘的乌云娜也是如此。再一想,许是乌云娜觉得她和宁大人好事将近,心中高兴,连对人的态度都变好了吧!
或者,她还认为自己是她的情敌,所以要在自己面前炫耀一下?
看着乌云娜亲亲热热地上来挽她的手臂,说要和他们一起用餐,风姿不免这样小人的想。结果就成了三人行了。
这家酒楼名为望江楼,就在江畔,博日格要了个包间,可以凭栏望江。此时夕阳西下,江面上映着霞光,波光粼粼,浮光跃金,煞是好看。
风姿便站在窗口,手扶着窗台的栏杆,眺望江边景色。轻轻地叹了口气。
博日格站在她的身侧,本是兴奋地指点着江景说“好美”的,听到她这一声叹息,再看她有些忧郁的神色才察觉察觉到风姿的心情似乎不太好,便关心地询问:“郡主看起来似乎不大开心,是有什么心事吗?”
风姿看着他那双盛满了关切之意的湛蓝眸子,以及俊朗的眉眼,所有的火气和怨气都被压了下去,她在心内暗叹一声,她的烦恼,虽说的确因他而起,但若没有他,以她如今的年龄,王兄为她择婚,催她出嫁也是早晚的事,她确是不应该对他有什么不满的。如今他这么关心自己,倒让她有些过意不去了。
她摇了摇头,强笑道:“我没事,多谢王子关心了。”
博日格见她不愿多说,也不勉强,只是微笑着道:“郡主,其实不必跟我如此客气……”
“哥,你们在说什么呢?快来吧,酒菜都上来了。”乌云娜喊他们。
博日格心中暗恨妹妹不识相,就不能多给他点和曼郡主单独相处的机会吗?刚才插一脚进来也就算了,现在气氛正好的时候她又要打搅。
风姿却是感谢乌云娜这一声。她虽然不讨厌博日格,可是实在不想和他扯上关系,更不想嫁给他,她拒绝不了博日格的相伴,但不代表她想和博日格独处。刚才博日格的语气什么的让她很不安,她巴不得逃脱这尴尬的环境,因而乌云娜的这一声对她却仿佛天籁。她悄悄松了口气,一脸轻松地对朝博日格道:“我们过去吧。”
乌云娜看他们坐下,却仿佛有些紧张,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拿着两杯酒,笑容明媚向风姿道:“曼郡主,来,今日我敬你一杯,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说着便将其中一杯递给刚转过身来的风姿。
风姿接过乌云娜递过来的酒杯,看了一眼博日格,见他也对着她举了举杯。
乌云娜在这时已经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看着风姿拿着酒杯不喝,便有些不满道:“曼郡主这是不赏脸么,我都把酒喝了……”
博日格见风姿犹豫着不肯喝,便截住乌云娜的话头,为风姿开脱:“郡主也许不善饮酒,你还是不要勉强她了。不然,让郡主以茶代酒也是一样的。”说着另取了个杯子,帮风姿倒了一杯茶。
风姿感激地看了博日格一眼,刚想接过茶杯,乌云娜就不高兴地抢过那杯茶,白了一眼博日格:“哥哥这是干什么,难得今日我高兴,想请郡主陪我喝一杯,你干什么自作主张让曼郡主喝茶啊。”
风姿看着手中拿着的酒杯,再看了一眼乌云娜,道:“公主,我酒量不好,还是依博日格所言,以茶代酒吧!”
乌云娜便气呼呼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闷不吭声了。
屋子里的气氛顿时有些尴尬起来。
风姿看了一眼乌云娜,想到刚才还好好的气氛,竟为了一杯茶变得不好起来,也就不再坚持不喝了。
只是看乌云娜的神色,好像她非喝不可一般,莫不是这酒里面有什么不对劲之处?想到此处,风姿心里也是一惊。风姿拿起酒杯,对着乌云娜轻声道:“既然公主一定让我喝,我喝就是了。”
乌云娜却没看她一眼,气呼呼地坐在那里道:“郡主这是怕我在酒里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么?”
“公主多虑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喝就是了。”风姿抬起酒杯的时候,以袖掩口,眼角留意了一下乌云娜的神色,见乌云娜脸虽还板着,嘴角却露出微笑,心下更是怀疑,嘴唇只沾了酒杯的杯沿,舌尖就察觉到细微的粉末状的东西,心便开始慢慢地往下沉。
她向来天真单纯,可并不是不知世事,这点子防人之心她还是有的。她并不是寻常人家的女子,她是简亲王府的郡主,身份高贵,虽然少了许多黑暗的经历,可也听多了种种宫廷黑暗的传说。她对别人不设防,那是因为没这个必要,因为觉得没有什么利益相关。眼前这两位,她本也是信任的,可是如今,却由不得她天真了。
趁着乌云娜正假装吃东西,不理自己,只用眼角扫过自己,风姿便将余下的酒倒进了衣袖中的帕子上。那帕子很吸水,一下就将那酒渍吸了干净。
乌云娜见风姿喝了酒,神情不由一松,这细微的表情变化,却正被风姿给捕捉到了。
“好了,别在使性子了,郡主都已经喝了酒了。”博日格不高兴地对乌云娜道。
乌云娜这才换了脸色:“既然郡主不擅长喝酒,那就喝一杯意思一下好了,哥哥,我们自己喝吧,郡主就喝茶吧。”
博日格瞪了妹妹一眼,向风姿赔礼:“郡主,舍妹不太懂事,还请你多多包涵。啊,对了,快吃菜吧,听说这一家的菜烧得很不错的。”
风姿含糊地应了一声,整个身子却软了下去,趴在桌面上。
她本以为只是稍微沾了一点,没有事,可是没想到那药力那么强。虽然她的神智还是清醒的,身体却开始渐渐发软起来。如果等下自己真的晕了,可就不妙了,不如干脆装晕,看他们打算做些什么,等下再趁他们不注意,自己再逃跑。想到这里,风姿便闭上眼,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便假装晕了,伏在桌上不动了。
兄妹
乌云娜本以为宁谌出了牢狱后会对她另眼相看,可是没想到宁谌待她和以往一般无二,甚至还更冷淡了些。闭门思过的那些日子也就罢了,毕竟有皇帝的圣旨,他不见客也可以理解,可现在皇帝已经撤销了对他的处罚,她还是见不到他,那就让人有些恼恨了。
明明她已经让哥哥去向皇帝提出与他结亲的请求了啊,要不然他怎么会这般容易放出来?对于宁谌的不识抬举,乌云娜很是气愤伤心,不知骂了多少次宁谌“没良心”。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处呢?'TXT小说下载:。。'
她整日闲着无事,便经常在热闹的街市上走动,一来是散心解闷,一来也是为自己和宁谌搜罗些玩意儿。一段时日下来,东西买得不少,听的书和戏也不少,也长了不少“见识”。渐渐地,就有了个“生米煮成熟饭”的主意——当然,她原本是准备自己和宁谌煮成熟饭的。
可是她一个大姑娘的,去寻什么“□”也实在没门路。她自己又不好意思亲自去搜罗,更不好意思吩咐别人去寻。想来想去,就想了个折中的方法,便叫人弄了点药效好点儿的******,到时候设计个不清白的样子,也不怕宁谌不娶她。
这日药到手,几件礼物也备齐了,乌云娜正准备去找宁谌,却正好遇上了博日格和风姿,她转念一想,便有了主意。先撮合了她哥哥和这个郡主,也好断绝宁谌的念头。况且这药刚到手,也不知道效果如何,万一她给宁谌下药的时候出了岔子,药效不够,那不就功亏一篑了么。这样一来,我们无辜的曼郡主就遭了殃,成为了乌云娜的试药人。
正巧风姿今日心情不佳,到窗边看风景去了,而她哥哥也跟着过去了,给她制造了一个极好的下药机会。
乌云娜见酒菜上来了,便忙忙地倒了三杯酒,在其中的一杯酒中,将暗藏着的****放了点进去,做这些的时候,她的手微微发颤,倒将那粉末撒了一点在桌子上。她也不管脏不脏,便用衣服袖子去擦拭了一下。背对着乌云娜的两人,对背后的一切当然是一无所觉的。只是乌云娜毕竟头一回做这样的事,心里免不了紧张,听着两人说话的意思要回过头了,便也记不得去摇晃一下酒杯,让药溶进酒中,更想不到在她哥哥酒杯中也放点药。勉强镇定了下心神,换上明媚的笑容,故意大声地催促他们快来用餐。
现在眼见事情正如她所谋划的一致,心才放下来。
而博日格见风姿一杯酒下去之后就趴在桌子上了,忙担心地喊了几声,可风姿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不由着急起来。迟疑地伸出手去,摇了摇她的肩膀,还是没反应,便一下慌了神。
乌云娜却心情很好,慢条斯理地夹了一筷子菜,不以为意地瞟了风姿一眼,又看了看博日格:“哥,你这么着急做什么,她只是喝醉了。”
博日格却不相信,拿了酒杯闻了一下,疑心道:“这怎么可能,只是这么小小一杯,怎么会喝醉?”
“加了料的就不一样了嘛!”乌云娜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又伸筷子去夹菜。
“什么加了料,”博日格将她的筷子夺过来,“啪”地一下拍到桌上,脸色铁青:“你这话什么意思?”那逼人的语气不禁让乌云娜打了个寒噤,原先的好胃口也没了。
乌云娜见哥哥这么生气,也开始不安起来,然而仍然没有一点愧疚,只是用撒娇的口吻道:“好嘛,好嘛,我全说了还不行么。我在这酒里放了点****,据说很有效,只要一点点就溶在酒里就足够了,我下的剂量不少。至于原因,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的。”
“我应该知道,我应该知道什么?你从哪里学的这下三滥的手段?”博日格眼神里充满了怒气,说话也毫不顾忌。他没想到那个单纯热情的妹妹只是来了一趟中原,就变得这么工于心计了,早知道如此,早知道如此他就根本不该同意让乌云娜跟自己一起来中原。都怪父汗把她宠成这个样子,回去定要让父汗严惩她,否则什么时候闯出什么祸事来都不知道。
乌云娜见博日格面沉如水,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解释道:“其实我原本是打算把这个药用在宁大人身上的啊,如今我与他的婚事也差不多成了,就不用浪费这药了。我看你追求这位曼郡主这么久了,可人家八风不动的,压根就没把你放在眼里,我看着也替你着急,现在这么好的机会,摆在你的面前,你只要造成既定事实,简亲王府不会不放人的。中原女子,最注重名节了,只要你得到她的人,还怕得不到她的心吗?”
博日格豁然站了起来,那手高高扬起,怒瞪着乌云娜,道:“简直是胡闹!”
看着博日格一副要扇自己耳光的架势,乌云娜吓得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身子都有些战战兢兢起来,她可从没见过哥哥这么生气的样子。只是一想到哥哥为了别的女人要打自己就开始不服气起来,他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亲兄妹,哥哥居然为了个什么都不是女人要打自己的亲妹妹……这说明什么,说明在哥哥的心目中,她这个妹妹的地位已经被这位曼郡主超越了么?原本想求饶的,现下她却是嘴硬地嘟嚷了一句:“人家还不是在为你着想!”
她可是听说了,简亲王对新科状元傅昕翰很是看中,有意找他做郡马呢,哥哥要是不靠投机取巧,想要胜出的机会,根本微乎其微。
博日格看她的那副委屈又倔强的样子,有些无奈地放下了高举的手,那耳光终是没有打下去。
“我的事我自己会打算,你在这里添什么乱?”头也开始疼起来,是他平日里太惯着这个妹妹了,不然她怎会做出这种不经大脑的事情。她的心思他也很明白,虽然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好像都是为他考虑,其实更多的还不就是担心宁大人放不下曼郡主,不肯与她成婚。
要是寻常的女子,这一招也许行得通,可曼郡主是何许人,简亲王又是何许人?
她怎么知道有他们会有怎么样的反应。
或许对曼郡主来说,这对他的名节有损,可是只要她不愿意,只要简亲王府不答应,什么事瞒不过去?妹妹这么做,他还有几分渺茫的机会迎娶佳人?
还有妹妹居然还存了对宁大人下药的心思,宁大人知道真相后还会娶她?即便娶了她,也不会好好待她。
据他这几个月的观察所见,宁大人又是个极精明的人,这事儿根本瞒不了他去。
于是,最大的可能不是他们兄妹俩各得其所,而是原本可能的希望全数落空。
最后严重点儿,只怕还要破坏两国的关系。
乌云娜见哥哥一点也不领情,自己的一番苦心白费了不说,还挨了一顿骂,便一跺脚,嚷嚷道:“那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你的事,我以后再也不会管了!”说着,(W//RS//HU)便打开房门冲了出去。
事也凑巧,傅昕翰这日正跟着同窗来这儿喝酒,他们刚上楼就瞧见一女子怒气冲冲地从包厢内冲出来,一阵风似的消失了,那明艳的脸蛋儿倒是颇让人印象深刻。
傅昕翰又眼尖,看到门中一个女子伏在桌上一动不动,而站在那女子身边的那个男子,犹犹豫豫地,一脸着急地看看门外,又低头看看那女子,脚步向门这边动了动,却还是停住了,似乎又放不下身边的这个。
身边的同窗低声笑道:“怕是两个相好正碰到一块没摆平吧,这下子有的她苦头吃了。”
另一个也笑着附和:“可不是,女人啊,最麻烦不过了。”
其他人也纷纷围绕着“女人”展开了讨论,交流起经验,如何应对妻子,如何在外面花天酒地,如何“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如何两面讨好,如何应对两个情人同时出现的场景,如何判断哪些女人是可以玩玩的,哪些是玩不得的……说得是天花乱坠,对刚才见到的那幕场景浑没放在心上。
只有傅昕翰觉得刚刚过去的哪个女子,和门内的那个男子有些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走了几步,眼看到他们定的包间了,突然想到,那个男子不就是元宵节那天那位财大气粗不断对曼郡主献殷勤的博日格王子吗?
于是又想到,那女子便是乌云娜公主,那么,可想而知,那伏在桌上的,十有**便是曼郡主了。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凑到一起去的。但是他至少知道这个博日格王子对曼郡主是有企图的。
傅昕翰自从知道曼郡主是个女儿身后,就想结这么亲,可他同时也知道自己身份低微,配不上曼郡主,所以一直含而不露。现在,他已经是新科状元,而简亲王也有意将妹妹许配给他,加上曼郡主与他一贯关系不错,这事十之**能成。
他在心中已经把曼郡主当作是自己的所有物了,这会儿看到曼郡主喝醉酒,而身边又是一个对她有企图的人,心中便有了火气,也不再多想,便回头冲进了那间包厢内。
博日格正准备设法送曼郡主回去,听见有人进来,便沉声道:“出去!”
傅昕翰见博日格正准备对曼郡主“动手动脚”,火气更旺,哪里管他,对着挡在他身前的博日格气势汹汹地道:“你让开。”
“你是谁?”博日格哪里肯让,见眼前人有几分面熟,语气稍微好点儿。
傅昕翰冷然道:“你不配问我是谁!”见桌上动也未动的酒菜,再见他们闹这么大动静曼郡主都丝毫没有反应,便知道这里面问题大了,顿时沉了脸,冷哼一声:“好一个伪君子。”
博日格想解释,又不知从何解释起,确实是他理亏,可是他又没做什么,这误会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傅昕翰趁机一把推开他,便将人给抱出了屋子。
博日格忙跟上,想阻拦,傅昕翰的那群同窗此时也跟过来在旁看热闹起哄,哪能让他阻了傅昕翰英雄救美,早把他拦下了。
七嘴八舌地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叫博日格头都晕了。好歹听到一句有用的信息:“放心,美人儿在状元郎手里,不会亏待了她的。”这才罢手。
他们人多,博日格寡不敌众的,不放弃又能怎样,终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傅昕翰把人给带走。他叹息一声,跌回椅子上,一把将那酒壶从门口给砸了出去。
他知道,这会,他和郡主真的没戏了。
兵荒马乱
傅昕翰和同窗们招呼一声,在他们暧昧的起哄声中离开了酒楼。
抱着昏迷的风姿,傅昕翰的心思转了又转。趁人之危的事情,傅昕翰也不是没想过,他的那帮同窗也不知道风姿的身份,所以也就没人帮忙去通风报信的可能,这种独处的机会可是十分难得的,再怎么说,他也该好好把握才是。但是一想,怎么说,他已经得到了简亲王的承认了,犯不着像那个白痴王子一般做得不偿失的事情不是?只是看着那张毫不设防的美丽容颜,像一亲芳泽而不能够,也是一大煎熬啊!
也不知幸也不幸,曼郡主就在这时睁开了眼睛。
其实从头到尾,她一直是清醒的,博日格兄妹的对话一字不漏的全都听在耳里了,如果不是傅昕翰忽然闯了进来,她也是要醒过来的。
风姿听到下的只是******,倒放松了些,她最怕的就是这个公主像书中的一些人一样弄点青楼的什么药过来。只是心中不免气愤:这乌云娜公主居然是存着这个心思,为了达成哥哥的心愿,就这样设计她!不过从博日格的话里,她至少知道了,博日格对她是没那个恶意的,这才让她稍微心安了一些。
风姿听到乌云娜原本是要设计宁谌的时候,要不是药效的关系,都要跳起来了。亏她还好心好意地在宁夫人面前说她的好话,还劝宁大人答应跟她的婚事,没想到她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居然还暗算她。如果她早知道是这样的人,她就不那么多嘴了。
风姿是又气又恼,亏她还以为乌云娜只是脾气坏了点,心地却是不错的。可叹她有眼无珠,好人坏人都分不清。怪不得那天乌云娜对她的态度不同往日呢,原来是想要对她使坏。
也不知道现在是不是一切都晚了,既然乌云娜这么喜欢宁大人,我还偏要她和宁大人的事成不了。风姿在心中发狠。
她想到了皇帝,皇叔恐怕本来就不情愿给宁大人找个夫人吧,如果她把这件事告诉皇叔,皇叔一定会顺水推舟的!
至于博日格,虽然说乌云娜下药,他是全不知情的,只是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乌云娜的兄长。妹妹暗算她,叫她和哥哥继续做朋友,她是做不到的,她没有那么宽宏大量。以后,再也不会与这两兄妹有来往了。
于是,可怜博日格成了被乌云娜殃及的池鱼,成为了风姿的拒绝往来户之一。
“郡主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傅昕翰见风姿醒来,忙关切地询问。心内暗嘘口气,幸亏刚才自己没有猴急,不然不就坏事了?
“我没事,你……”风姿示意他放她下去。
“啊……失礼了。”傅昕翰便放她下来,却还担心她站不稳,扶着她。
风姿下地还觉得整个人有点发软,一个踉跄,整个人几乎都倒进了傅昕翰的怀里,忙挣扎着站稳,傅昕翰想要再去扶,风姿却摆了摆手,淡道:“我没事,只是稍稍有些头晕罢了,风吹一吹就好了。”说着又福了一福,客气地道谢:“今日多谢傅公子仗义相救了,要不是你突然出现,我还不知道该怎么摆脱那两人呢!”
“郡主客气了,这是我分内之事。”傅昕翰也忙客气地回应,又点心地看着她,“郡主还是找个大夫来瞧瞧地好,万一那人在郡主喝的东西里面放了不该放的东西可就糟了。”
风姿见傅昕翰如此关心自己,心里划过一道暖流,想着他的话也有道理,便点了点头道:“我回府后会请太医检查一下的,只是还要有劳傅公子送我回去。”
这正中傅昕翰下怀,他按捺住兴奋,道:“那郡主稍待,容我去雇了马车过来。”
傅昕翰看看这人来人往的大街,怕再节外生枝,要是自己不在的这一会儿,郡主在街上晕过去了,或者被别人救了,那自己可是得不偿失了。因此,他没走出几步,就折了回来,只拉了一个**岁的男童,给了他几个铜板,喊他帮忙叫辆马车过来,两个人就在街边等车子过来。
那小男童也机灵,拿了铜板,蹦蹦跳跳地跑去喊马车了
当风姿看见傅昕翰将铜板给那小童的画面,不由得想起另一个人来。
那个人也是如此,虽然那人家境贫寒,但是两人每次的约会外出,他都会打点周到。每一次逛完街,他都会像现在这样,给小童子几个铜板,然后两个人静静地站在屋檐下,等着马车驶过来。目光顺着边上的人看去,那人一身青衣,眉眼温润,姿态优雅,站在那里对着她微笑,喊她:“郡主,你还好吗?”
风姿想到今日的委屈,视线开始模糊起来,她不好,她不好,她一点都不好。
不顾一切地,风姿一下扑进了面前之人的怀里,嘤嘤哭泣起来,那哭声好不委屈。
看着扑进自己怀里的郡主,随之而来的狂喜差点淹没了他,郡主居然对自己投怀送抱,这意味着什么?
只是高兴得不久,便身子一僵,在模糊间,他好像听到郡主在喊着什么,好像是一个人的名字。她喊的是谁?
再细听,犹如一盆冷水抖头浇下来,傅昕翰的喜悦随之被忧虑取代了。
章郎,章郎……章郎何许人也?他不是笨人,有关郡主的事情,他也是花了心思去打探的,只略一思索,他便知道,这章郎便是那上一届的状元章怀远。
郡主这口口声声的章郎,是不是说郡主对她的前未婚夫还未忘情。
马车恰在这个时候驶了过来,傅昕翰只拍了拍风姿的背,柔声道:“好了,好了,别哭了,再哭就成花猫了。你看,边上的小孩子都在笑话你呢!”风姿这才意识到刚才的怀抱并不是那个人的,闹了个大红脸,忙忙用手背擦了擦泪,也不管傅昕翰,自顾自地爬上马车。
傅昕翰也不追问她什么,只默不作声地扶着风姿上马车。
在马车上傅昕翰也对郡主的失态只字不提,风姿原本的尴尬倒是冲淡了许多。这才仔细去看傅昕翰,其实细看这人与章郎没点相似之处,刚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个错眼,将他当成了章郎了。她以为自己已经忘了那个人了,没想到她到现在还未他忘情。他已经成亲了一年余了吧,也许已经把她给忘了,心情更加低落。
傅昕翰知道风姿在想着心事,也不多话,只是转了头看车窗外。
车子在静默中,飞快地驶过长长的街路。
简亲王府诸人又一次急翻了天。
郡主一个人也没带,悄无声息地溜出王府,都到了掌灯时分还没回来,王爷震怒,底下人哥哥胆战心惊。到各处去找,又哪那么容易找得到。简亲王勉强放下芥蒂,亲去宁谌府上,宁谌也是一脸惊慌,说郡主是来看过他,可是早就走了,那时还说怕王兄惦记,所以才要早些回去。
这话一出,未免就叫简亲王更加担心。按照宁谌的说法,风姿一个多时辰前就离开宁府了,可现在还没回到王府,这途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简亲王想到风姿可能像上次一样被人掳走,就着急上火。不免就迁怒宁谌,怪他不派人护送。宁谌也很无辜,以往郡主身边多多少少总会有几个侍卫暗卫什么的,他怎么知道郡主今日是偷溜出来的,后面一个保护的人没有。不过这也的确是他疏忽了,这些日子应对不按常理出牌的爹娘,他对风姿就没以往那么密切关注。现在出了问题,他也很懊恼。任简亲王责骂了几句,便与简亲王一起展开搜寻。
结果搜寻到最后,傅昕翰将曼郡主给送回了简亲王府。
简亲王问了几句后,便忙招了太医来看视,得知并无大碍后才放下心,让风姿好好休息,便出去向傅昕翰询问具体情形。
傅昕翰自然稍稍地加油添醋一番,自己是如何的英雄救美,那异族蛮子是如何的趁人之危。
宁谌听他在简亲王面前解说“救”曼郡主的全过程,心中冷冷一笑。面上一派温和地说了几句场面话:“今日多亏傅状元了。还好郡主无事,不然下官只能以死谢罪了。既然郡主平安,下官也就放心了。下官先告辞了,明日再来拜会。”便告辞了。
简亲王见他好歹也忙活了大半天,倒也客客气气地向他说了声谢,亲送了他出门。
回头留了傅昕翰喝酒,还拍了拍傅昕翰的肩膀,嘉许了一声:“多亏了你,总算我没有看错你。”
第二日,简亲王再一次在妹妹面前说到傅昕翰,说到两个人的婚事时,风姿没有反对。
只说:“一切凭王兄做主就是了。”
简亲王欣喜,他看中的人怎么可能会差。得到妹妹的应允,就开始着手准备婚事了。
诗会
叫人去打听今日发生一切,很快知道了详细信息。
顿恨不得把乌云娜公主打包扔到长江,看看能不能让她清醒点。你害人害己也算了,干嘛要这么大方给傅昕翰制造机会啊?
毁人姻缘是要挨雷劈!
恨恨地诅咒了几声,第二日找了个简亲王不在上候上门拜访,想凭着他三寸不烂之舌给风姿洗脑,让她不要因为这么一次凑巧事件以身相许。
然而,他显然还是慢了一步。等他听到风姿已经应下这么婚事,他简直想把乌云娜穿上嫁衣送到前孝亲王上。
可是面对风姿,他还要维持这他一贯好风度,微笑着道:“那恭喜郡主了。听郡主说来,这傅状元还真是个不错人物,不知道他是何方人士?家中还有什么亲人?既然要成亲,总要通知一下他家里吧?”
从他意识到这个姓傅可能成为他竞争对手起,他叫人去查他身份背景,看看有没有社呢没可以利用地方,他不相信,章怀远和曼郡主他都能拆散,更何况还是一个刚冒出头小士子。
可是,没想到他还真看轻了他。这傅昕翰托辞家中遭到极大变故,不想提那些伤心事,丝毫不漏一点有关家世什么言语。这更叫他肯定他家世一定是他软肋。可是查了这么久,才刚刚有了点线索,只知道他考进士报籍贯是假,还没有把他底翻出来。只能看看能不能从郡主这里知道点什么。
“王兄也这么说。”风姿点头道,“过去他提到以前事总是黯然神伤,他家中似乎只剩他一个了,具体是怎样情形,我也不好多问。现在,我们都要定亲,更不方便去问了。反正,王兄应该会把这些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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