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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妾不一般-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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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澈的清澈明亮的大眼睛闪动了几下,笑道:“外面谁不传言三哥性情宽厚,待人仁慈,怎么会会为这么一点小事生气,是吧,三哥?”

太子仰天大笑,道:“想不到八弟对这个小妾这么重视,八弟莫急,我只是开玩笑罢了。”

天洛似松了一口气,缓缓倚在床上。我感觉又是喜,又是忧,又是感动。喜的是太子在天洛和天澈的面前,总还是要给点面子。忧的是只怕太子心胸狭隘,以后他还会找机会找我麻烦,感动的是天洛这么关心我,让我觉得心里暖意融融。

太子喝了口茶,缓缓道:“我听说这次舞林大会是你帮忙烟雨楼筹办的?”

我的腿都跪麻了,但仍然不敢站起身,低头道:“然儿只是一时胡闹罢了。”

太子笑道:“想不到你还挺有心思的。”他又转头对天洛道:“前几天母后还跟我说,要我寻个心思灵巧做事稳妥的人,帮她筹办下个月静宁公主的婚事,我看不如就让这楚然儿进宫陪伴母后,八弟认为如何?”

我心里一惊,天呐,这太子也太狠了吧,竟然想将我带出王府,找个机会把我咔嚓掉。唉,怎一个衰字了得?

“这……”天洛沉吟道。想不到太子拿出皇后的大帽子来压人,如果再拒绝的话,就意味着连皇后的面子也不给了。“既然三哥如此看重然儿,小弟也不好再推辞。若楚然一时办事不惹皇后娘娘生气,还望三哥在皇后面前说几句好话,多多包涵。”

天洛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无意中瞟了天澈一眼。

天澈会意,笑道:“八哥放心,还有我呢,我会好好教导然儿宫中礼数。”

我心里有了一丝安慰,幸好还有天澈,他应该会帮我的。

“既然如此,八弟好好养病,我就不打扰了,改日再来探望。”太子起身道。

“天澈,帮我送送三哥。”天洛道。他看着我,眼睛里透出一丝忧虑。我向他轻轻摇头,用眼睛说:不要担心我,没事的,我会回来的,相信我,天洛。

我揉下跪麻的双腿,也随之站了起来,安静地跟在了太子的身后向外走后。走至门前,我再次回望天洛,他正用深切不舍的目光凝视着我。我用无声的口型说:“保重,等我!”他点了点头。

此次进宫,凶多吉少,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随机应变,安全归来。天洛,等我……

进宫传说(下)

走出王府大门,天色已经是黄昏了,夕阳斜照,在每个人身上镀了一层金色的光晕。只是此时此刻,我浑身却没有一丝暖意,寒气正一点一点地渗进我的骨缝。

太子冷冷地扫了我一眼,对身边一个贴身侍卫道:“你负责看管她,一会进宫之后,将她带到我的书房来。”那名侍卫毕恭毕敬地说声“是”。

就这样,我被押上一辆马车,随着太子的轿子缓缓而行。四月的黄昏,春意悠然,柳枝上早已抽出来嫩绿的叶子,空气中飘来清新的甜甜的味道,却让人心底生出一股淡淡的惆怅。看着王府离我越来越远,我的心越沉越深。没有多久,转过繁华的官道行进,皇宫便到了。这是我第一次从正门进皇宫。上次是从皇家舞馆进皇宫的,根本没有机会打量真正的宫殿。

皇宫大门又高又深,两旁众多侍卫守护,步步惊心,让我想起了“一入宫门深似海”那句话。过了宫门,便是巍峨耸立的正殿,通往正殿的路都用大理石铺就,气派非凡'奇+书+网'。正殿在夕阳照耀下,金壁辉煌,气势雄伟。

马车从皇宫大门左侧一拐,走上另外一条长长的甬路,行了大约有半个多钟头,又向右拐,几番拐来拐去,我的头便晕了。以前我就是个路痴,在大商场里转一圈出来,就分不清东南西北,找不着回家的路了。现在皇宫这么大,我想要出来岂不是更加难了吗?

行至一座桥时,太子下了轿,我也被押下车,跟着他身后的侍卫太监身后,慢慢行走。走着走着,迎面走来几个锦衣玉袍的丽人,当中一个女子,四十左右的年纪,肤白如雪,端丽难言,看得出来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倾城倾国的美人,她身穿锦宫裙,衣饰华贵,举手投足间有一股难言的尊贵气质,她身后还跟着几个宫女。

“参见德妃娘娘。”太子跪拜,我和跟着后面的人跪下。

“原来是太子,起来吧”德妃慢斯条理地道。

“德妃娘娘这是要去哪?”

“哦,我去陪陪铃嫔聊聊天,开导开导她,免得她因为静宁出嫁心情不好,抑郁出病来。”德妃叹口气,又道:“唉,我们也算是同病相怜了,天漭被贬去边缰,我再心疼想念,这日子不也是要过的嘛。”

太子的脸上似乎一红,道:“改日父皇心情好了,我央求父皇,再把五弟调回来。”

“那可多谢了,你啊,当三哥的,就多费些心。”德妃话中软中带硬,太子颇有些挂不住了。我暗忖,原来这个德妃是五王爷的母妃,当初太子联合朝中众臣弹劾五王爷,已经和德妃结下了仇。

“娘娘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了。”太子陪笑道。德妃点点头,便从我们身边经过。

我站起身,准备随着太子往前走。

“慢着!”德妃忽然厉声道。

我惊讶地转过头,正遇上德妃惊骇的目光。她一眨不眨地盯着我脖劲上的项链,眼光中射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娘娘还有何事吩咐?”太子疑惑地问。

“她是谁?”德妃红红的指甲,此时正指着我。我一惊,下意识地护住颈上的项链。

“哦,她唤作楚然儿,是我刚刚向八弟讨来的小妾,不知娘娘有何指教?”

德妃似乎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转瞬间调整好面色,笑道:“我瞧着她怪投缘的,不如太子送了给我如何?”

“这……”太子迟疑地道。

“怎么,如今太子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连个小丫头都不舍得给我了。”德妃面沉似水,拉下脸来。

“不敢”太子见风使舵,笑道:“既然娘娘喜欢,就送给您了又何妨。”他转身厉色道:“以后尽心服侍德妃娘娘,不可懈怠。”

“是”我低声道。心中隐隐有些惊喜,跟着德妃,总比跟在太子身边要安全得多。

“去吧”太子挥挥手,眼中却泄露出一丝不甘。他转身便带着人走了。

德妃似乎情绪惊疑不定,定定神,便向旁边的路上拐去。我跟在宫女身后,心中忐忑不安。不会是刚脱虎口,便入狼口吧。德妃的反应又奇怪又失常,似乎跟我的项链有关,难道……这项链有什么秘密不成?

一个疑团涌上我的心头,似乎就要有一个惊人的秘密浮上水面了。

秘密(上)

“你们先下去吧”德妃对身后的几个宫女道。几个宫女退出房门,并将门掩好。

她坐在锦椅上,看着我脖项上的项链,目光闪烁,神情复杂难测。我不敢大声喘气,只是微低着头,心中有些紧张不安

。久久,她才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禀德妃娘娘,楚然儿”

她点点头,又问道:“你是八王爷的妾侍?”听起来她的语气还算是温和。

“是”

“那你项上的项链是谁送给你的?”德妃的声音有些抑制不住地颤抖。

我抬起头,此时已是近黑夜,在烛光的晃动下,她的眼睛象猫的眼睛,竟发出一种骇人的光亮。

我不由得心头一紧,连忙道:“这个项链,是我的……干娘给我的。”

她一颤,手中的茶杯一晃,差点跌落在地。“你干娘是谁?她在哪?她还活着吗?”

我不知从何说起,但看到她情绪如此紧张,我又不得不说。只好道:“我和她说散了,已许久未见到她,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说到这里,我想起了远在现代的母亲,心中很是想念。

她站起身,揭开主厅的一道帘幔,不一会儿,拿出一幅画来。她将画展放在桌上,一幅鲜活的美人仁图呈现在烛光之下。

画上有两个女子正在花从中赏花,左边的女子身穿紫衣,笑意吟呤,娇艳动人,似乎正是德妃年轻的时候。另外一个女子身穿淡粉色罗裙,眉目间婉约柔美,正望着身前的鲜花若有所思。这幅画笔触生动,将人物的衣着神色描绘得栩栩如生,似乎只要抖一抖画卷,两个美人便会走下卷来。

我再细看,原来这个女子的项链上竟然戴着同我一样的项链。我下意识地摸着自己脖颈上的项链,也不禁有些茫然。

“她是不是你干娘?”德妃指着画中的粉衣女子问道。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地观察着我面部上的第一个细微的表情。

我摇摇头,这女子的确跟我母亲长得不同。这女子生的是瓜子脸,而我的母亲却是鹅蛋脸,眉目虽然不同,但眉目间含愁脉脉的神情却有几分神似之处。

看到我的反应的确是出于自然,没有一丝做作。德妃暗松了一口气。她卷起画卷,坐下,捧着茶杯,却并不喝,只是有若有所思地愣神。

“改日叫你娘进宫,我有话问她。”她徐徐道。

我一惊,冬娘不知道我的项链来历,千万不能连累她。我连忙道:“这条项链是我幼时偶然机会认的干娘,我娘和我爹都不知道这件事。”

“哦?”德妃看向我,眼神渐转凌厉。“你最好给我老实地说。”

我跪下,切切地道:“我说的一切属实,不敢隐瞒娘娘您。请娘娘明鉴。”

她冷冷哼了一声,沉思了半天。喊了一声:“子梅!”

一个宫女推开门,走了进来。她看上去有三十岁左右,相貌清秀中透着敦厚。

“把这个丫头给我带下去,好好看管起来,不得让她离开这宫里一步。”

我随着那个被唤作子梅的宫女向外走去,德妃坐在烛光下,表情凝重,眉头紧锁,陷入一种茫然的思索中。

秘密(下)

走廊里,那个叫子梅的宫女提着灯笼在前面走,我默默地跟在后面,思绪如潮。拐了几个弯,走到一间房间前,她推开房门,是个很小的房间,布置得也很简单,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她将桌上的烛火点燃:“以后你就住这儿,有事叫我,我就在隔壁。”

“谢谢子梅姐姐”我道。

“外面有侍卫看守,不得到处乱走。”她严厉地叮嘱了我一句,转身离开了。

我坐在桌前,感觉整个人倦得很,也累得很,几乎要虚脱了。这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先是出府遇到耶律赞,又莫名其妙地被要进宫里,现在又被德妃给软禁了起来……

那个画中的粉衣女子是谁?她与我有什么关系?她为什么会戴着同我一样的项链?我摸着脖子的项链,忽然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我不知道我在恐惧着什么,有一个答案在脑海中先是模糊不清,后来又逐渐地浮上水面,可是我却想逃避这个答案,因为我怕这个答案会让我承受不了……

不,不要再想了。越接近事实后面的真相,我越害怕……这似乎意味着我和天洛的关系不是那么简单……不,不,不,这一定不是真的……

我捧着自己的头,用力地摇,想将所有的杂念一下子全都摇得灰飞烟灰。摇累了,我躺在床上,望着黑漆漆的床顶,黑暗象一个猛兽,要将我吞没。我抱紧自己的双肩,蜷成一团。不知何时,睡意渐渐袭来,将我所有的意志彻底淹没了。

恍惚中,我在一个黑暗的长长的隧道里飘浮着,前面有一点光亮吸引了我,我向光亮飘了过去,忽然我的眼前一亮,我置身于生长了二十多年的家中。家里的一切都没有变,我的书依然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书架上。而我,却正坐在桌前在发呆。

不,她不是我。她长得和原来的我一模一样,但整个人的气质却天差地别。原来的我,表情淡定沉静,还有一点懒散。可是她眉宇间却清涩得很,神情间象只有十七八岁的少女。

她是谁?为什么占用了我的身体?如果她是我,那我又是谁?

正在疑惑时,妈妈推门而入。她依然端庄美丽,眼中带着淡淡的愁绪:“然儿,怎么还在发呆?是不是又在等邓宇的电话?”

然儿……她是真正的然儿?我们的灵魂互换了吗?邓宇又是谁?

“没有”她笑笑,然后皱皱眉,说:“昨天邓大哥带我到舞厅,说什么一起蹦的,可是我觉得那里人太多了,又吵,我好害怕。唉,这里的人为什么都那么奇怪呢?”

妈妈笑了,道:“傻孩子,这个时空跟我们是不一样的。慢慢适应就好了。唉,不知道冰儿在那边怎么样了,还习惯吗。”

我一惊,难道我的妈妈也是异时空的人吗?她到底是谁?她不是我亲生的妈妈吗?

她甜甜一笑,道:“我相信冰儿姐姐那么聪明,一定会适应得很好的。”

妈妈叹口气:“冰儿这孩子我放心,她从小就很稳当。当年我来到这个时空时,她还只有两岁,就已经象个小大人似的懂事了。”

“妈,你是怎么来到这个时空的呀?”她睁大眼睛问。

“说来话长”妈妈眼底飘过一丝浓浓的愁绪:“我占用了冰儿母亲的身体……那时……”

我的心几乎要裂开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亲生母亲去了哪里?这时,忽然一道黑光将我的灵魂吸了过去,她们象水面上的影像一样,逐渐模糊,我越来越远。

“然儿,然儿,起床了,德妃叫你。”似乎有人在摇动着我的身体,把我从黑暗中扯了出来。我睁开眼睛,竟然是宫女子梅。我见了鬼似的看着她,天,这到底哪里?我又回来了吗?

“快起来梳洗下,德妃叫你马上过去。”

“哦”我虚弱地应了一声:“好,我就来。”

我咬咬牙,坐了起来,感觉浑身乏力。一场似真似幻的梦境,让我精疲力竭。我用手理了个长发,头发里竟然全都是汗。

德妃叫我做什么去呢?我整整衣服,一边跟子梅往外走,一边寻思。

镜头转切之全景扫瞄(上)

冷诗暖玉:灯光,摄影师,都准备好了吗,德妃上场做准备……镜头转切……唉咯甚……)德妃从镜中看着自己的容颜,微微皱了下眉头,不知从何时起,她的眼角竟已布满了细纹,擦多少粉都掩饰不住。岁月流逝,再美丽的容颜竟也会逐渐凋零。难怪人说,自古英雄美人,不许见白头。“娘娘,您看这支钗怎么样?”后面的宫女帮她梳好发髻,在首饰盒中捡起一根梅花钗问道。德妃点点头,任宫女将发钗插在头上。她对着镜子再照了许久,额头上的几根白发引起她的注意,怎么看怎么刺眼。她一时气恼,将发钗摘下,狠狠地扔在地上。“娘娘息怒……”她身后的宫女连忙跪倒。“都下去吧。”德妃恨恨地道。现在皇上已经很久不来了,听说被那个舞林大会的花魁恩盈迷住了,没事便招恩盈在清风殿献舞。这么多年以为,她一直深受皇上宠爱,先后生下五皇子和七皇子,得以在宫中地位屹立不倒。只是近年来她容貌渐老,似乎已引不起皇上的兴趣了。她听赤风道长说可以用一百个处子之血制造百女玉容丸,能让容貌返还到十八岁的时候。她责令五王爷去办这件事,却不料被人给揭发出来,太子借机联合朝中众臣弹劾五王爷,皇上一怒之下,将五王爷贬去边缰了。一想到这儿,德妃更是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启禀娘娘,楚然儿带到”德妃站起身,走到了楚然儿的面前。楚然儿跪在地上,此刻清秀的脸庞微带憔悴。她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颇为秀气雅致,清澈的大眼中透着一种不可小觑的闪亮光芒。“以后派她打扫庭院,不得踏出微霞宫一步。带下去吧。”德妃淡淡地道。楚然儿谢恩,随子梅退下了。“来人,给我传七王爷进宫。”德妃思忖了一会儿道。看来要找七皇儿好好查一查这个楚然儿的来历了,一定要将她的身世调查个一清二楚。想到那串项链,德妃不禁有些思绪纷乱。那条蓝珠项链曾经是文妃所有。还记得那一年,她只有15岁,刚刚进宫,选秀女的时候认识了文妃,文妃性格温柔随和,两人一见如故,结为好友,文妃只比她小二个月,便亲亲热热地称她为姐姐。那时,她便见文妃每日里戴着这条项链,片刻也不离身,就连睡觉时也不摘下。她曾经问过文妃,文妃说,进宫之前,她父亲请了一个有名的道士为她看相,道士说她命中有一大劫,这条项链可以助她化险为夷。而且,这条项链上面的蓝珠据说是开过光的,有更神奇的妙处。后来,她们都封了妃嫔,两人时有来往,感情一直很好。若说她是一朵娇艳的玫瑰,那么,文妃便是一枝清雅出尘的兰花。因文妃性子柔顺,更得皇上的宠爱。生下的八皇子又聪明灵秀,皇上甚至说过要立八皇子为太子的话。德妃想到这儿,眼光一暗,逐渐加深,手中的茶杯越捏越紧。虽然那时她表面上仍然和文妃相处融洽,但她在心底是那样的嫉妒文妃。她实在想不明白,文妃没有她美,却永远在她之上,皇上宠她,妃嫔们也喜欢她,就连她生的儿子地位也在五皇子和七皇子之上。她不甘心就这样永远被文妃的光环所掩盖,那时她已经生了除去文妃之心。有一天,皇后单独召见她,有意无意地问起她,文妃似乎同那个当太医的表哥来往甚密。她听出了皇后弦外之音,皇后肯定也在嫉恨文妃,更怕自己的儿子太子之位不保……于是,她便和皇后联了手,策划出一个计谋。终于,文妃被彻底地扳倒了,皇上大怒之下,将文妃毒酒赐死。只是,每次想到文妃对她的信任,她总会忍不住地有些内疚。多年来,文妃的景云宫因为盛传闹鬼,成了皇宫中的禁忌之地。没有人敢向梁明帝提起文妃的名字,也没有人再去翻这段旧案了。可是,八王爷的小妾却带个文妃的那条项链,勾起了她对以往的回忆。这个楚然儿到底是什么来历,难道文妃并没有死吗?那条项链救了她?可是,当时她是亲眼看着文妃下葬的呀,文妃不可能还活在世上!那这条项链到底是怎么到了楚然儿的手里呢?想到这儿,德妃心烦意乱地放下茶杯,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启禀娘娘,皇后召见,听说铃嫔等人都在。”贴身宫女进门禀道。“嗯”德妃叹了口气,带着几个宫女往皇后的宫中走去。

镜头转切之全景扫瞄(下)

一走进皇后宫中,德妃便听到屋内传来一阵欢快的笑声。“德妃妹妹来了,快坐快坐!”皇后坐在中央,穿一件大红色的家常衣裳,笑吟呤地说。铃嫔、姚贵人等人都在。除此之外,左侧还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身穿蓝色百摺裙,气质端庄大方。她身边坐着一个少女,红裙飘然,相貌明丽绝伦,神采飞扬。“哟,难怪这么热闹呢,原来是震南王妃携爱女来了!”德妃笑道。震南王妃和女儿站起身,向德妃行礼。震南王的祖上是梁朝开国功臣,世袭震南王之位,世守在大梁王朝南边,地位不可动摇。“啧啧啧,几年不少,紫晴郡主竟出落得这么漂亮了!不如哪家儿郎有福气,能够娶到我们紫睛郡主!”德妃拉着震南王之女紫睛的手,亲热地赞道。紫睛飞霞扑面,撒娇道:“我不依,我不依,德妃娘娘一见就我拿我打趣!”众人都笑了,铃嫔道:“原来姐姐还不知道呢,如今震南王进京,一是为送静宁出阁,二是为紫睛选婆家来了!”紫睛跺脚,噘着嘴坐在一边。众人又是一阵大笑。“如今只有天洛和天澈没有王妃了,不如就在这二人中选一个,这样紫睛不就能经常来宫里了吗?”姚贵人也在一边打趣道。“哈哈哈哈……不错不错……这个主意不错。”随着脚步声,梁明帝大步走了进来,偏偏他身后还跟着七王爷天淇和九王爷天澈。紫睛一瞧见天澈,羞得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众人慌忙跪倒迎驾,梁明帝摆手道:“起来吧,难得今天人这么全,大家随意些。”众人坐定,紫睛道:“怎么没见天洛哥哥?”天澈眨眼道:“怎么还象小时候一样,天洛哥哥长,天洛哥哥短的,粘死人。”紫睛瞪他一眼:“天洛哥哥人最好了,哪象你嘴巴那么讨人嫌。”铃嫔道:“原来紫睛还不知道呢,前一阵宫里闹刺客,天洛替皇上挡了一刀,如今还在府里养伤。”紫睛紧张低呼,嚷着道:“他伤得要不要紧?”天澈道:“没事了,太医说静养二个月就好了。”紫睛方放下心来,一想到自己在众人面前关心天洛,表现得太过于明显,一时之间羞涩不已。梁明帝看在眼里,点头微笑。一时众人喝茶谈笑,良久方散。紫睛缠着天澈,叫他去领着看天洛。走出皇后的宫殿,梁明帝向御花园方向走去。他信步走着,走至一座小桥边,身边的太监连忙上前,低声道:“皇上……走这边吧。”梁明帝停住了退步。太监的提醒让他忽然想到,这座桥正是通往景云宫的路。以前他经常来这里的,这次居然又习惯性地走了过来。他站在桥边,一时间思绪万千。文妃……本已经随风而逝的名字,却因天洛的救驾,而再进入了他的记忆里。十八年前,他亲眼看见文妃同韩太医执手互诉,情意绵绵,这个场景让他气得心神俱裂。他当即下令将韩太医拖下乱棒打死,并赐文妃毒酒一死。当时,文妃跪倒在地,泪如雨下,苦苦哀求他听她解释。他却一气之下,甩袖而去。他甚至再也不想看到天洛,一见到天洛那张形似文妃的脸,便会提醒起他那种被人背叛的耻辱。从此,他对天洛的喜爱也渐渐淡了。舞林大会决赛那天,当天洛奋不顾身挡在他身前,替他挨了一刀时,才又唤起了他内心深处的亲情。梁明帝走上小桥,望着一片荒凉的景云宫,情绪一时之间变得十分的复杂。这次震南王进京,似乎为紫睛郡主的婚事而来,震南王的意思,竟然是想将紫睛嫁给天洛做正妃。本来依他的意思,想将紫郡嫁给天澈的,但看如今的情形,紫睛竟然属意于天洛。震南王一向爱女如命,这是众所周知的,肯定是拗不过女儿的意愿,才向他请示将之嫁与天洛的。既然如此,似乎倒也是个不坏的主意。想到儿,梁明帝转身向宫外走去。

水深火热(上)

(冷诗暖玉:群众演员可以解散了,助理,把那个楚然儿给我叫来。楚然儿:导演,我有个小小的小小的小小的请求……我可不可以不要演这集?冷诗暖玉:哼,你不知道我被读者大人们催着更新吗?还有读者很温柔地问候我是不是残废了为什么不更新……哇,我可不想被吐沫星子淹死啊。楚然儿:那……这集可以请个替身不?好危险哦!冷诗暖玉:好啊,等你拍床戏的时候,我会替你请裸替的,保证比章子怡的裸替还有美。但这集必须你亲自上!楚然儿:算你狠!……)我换上宫女的衣服,安静地打扫着德妃的微霞宫的庭院。这是我来到微霞宫的第五天,我已经习惯了每天的辛苦。庭院中种满了少见的橙色玫瑰花,在五月的清晨里,伸展着每一片美丽的花瓣,骄傲地娇媚地向太阳眨着眼睛。我记得橙色玫瑰的花语是“献给你一片神秘的爱”,神秘的爱,象是我对天洛所付出的感情。天洛他还好吗?有没有按时吃药?他会不会想我?这样深深浅浅的思念和煎熬,让我忍不住轻轻叹了一口气。“快打扫,一会子梅看到了又会骂你了。”同我一起打扫的是一个样貌颇为丑陋的宫女,别人都叫她丑奴,看不出多大年纪,长得胖胖的,眼小嘴大,说话声音又粗。听说微霞宫里的宫女们都不待见她,所以总把最苦最苦的活派给她做。她倒也毫无怨言,只是默默的劳作。看我做事吃力,她总会会抢着帮我分担。我能感觉到她是内心纯善的人,尽管有时她说起话来粗声精气的,但却都是一片好意。我感激地说:“知道了。”总算把整个庭院都清扫干净了,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然儿嫂子!”我抬起头,惊喜地与天澈含笑的目光相遇。天澈站在阳光下,挺拔英俊,笑容明朗,如果要是放在现代,肯定是个受女孩子喜欢的阳光少年呢。“看到你还好,我就放心了。也可以向八哥交差了。怎么样,在这里还习惯吗?”天澈走到我身边。“挺好的,八王爷他……现在好不好?伤好了吗?”我笑道。天澈故作委屈地一弯嘴角,道:“怎么你们每个人都关心八哥,不来关心关心我呢。”我刚要解释什么,安慰一下他破碎的小心灵,他自己已经哈哈大笑上了。我也忍俊不禁。“逗你呢!现在八哥好多了,都可以扶着人走了,天天快被紫睛那个丫头吵死了!”紫睛?我眼睛里冒出两个问号。天澈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露了嘴,连忙顿住,笑道:“这次他托来给你带来一个东西。”他伸手入胸,掏出一个红色的平安如意结。原来天洛也会打这个结!我接过平安如意结,不由得感慨万千,天洛,我领会了你的意思,我会保重,一切平安!“你有什么要我传递的吗?”我只觉胸中的情绪盈盈满满的,似酸似甜,有千言万语要说,却不知说些什么。我走至花丛前,摘下一朵带刺的橙色玫瑰花,递与天澈道:“这朵花里有一个花的心事,就麻烦你帮我带给他吧。”“这是什么意思?”天澈接过花,一脸的问号。我微笑不语。他便也知趣地不再问。“那好,我还有事,改日再来看你。”天澈笑道,挥手而去。我握着平安如意结,把它小心地放在胸口,心里掠过一层深深的暖意。打扫完毕,子梅姑姑又吩咐我去晒被子。我连忙跑至后院,将一堆一堆的被子拿出来,往铁丝上晾。渐渐地,我被淹没在被子之中。嗅着阳光的气息,我的心情也变得很好。“哎,子梅姐姐,昨天七王爷来了吧?”一个声音响起,两个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你这小妮子,你在想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天天想着七王爷。”子梅笑道。那声音一阵呵呵地笑,又道:“怎么七王爷来了就走了呀?”“娘娘好象吩咐他办很重要的事,正在说呢,不知怎地,窗外一响,吓了人一跳,娘娘还以为有人偷听,忙叫我出来看看。我一看,不过是只猫罢了。”“哦”那声音又道:“那七王爷什么时候还来啊?”“你少做梦了,七王爷能看上你?”两人一阵调笑,将被子堆在后院,便离去了。我站在被子后面,悄无声息,将她们之间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七王爷来了?难道德妃对我起了疑心,真的要派七王爷去查冬娘他们呢?冬娘他们会不会有危险?如果查不出来什么,德妃还会放了我吗?想到这儿,我抱着被子,在阳光下发起呆来。

水深火热(下)

晒过被子,我便也没什么事可做了。晚上,子梅姑姑照例训了我几句规矩,说别以为仗着是个王爷的妾侍就拿自己当了主子,说到底,出身低贱,连个侧妃都不是,不过就是个下人罢了。她口沫横飞的时候,我低头不语,心里却是在想像自己在听周杰伦唱R&;B,想着想着,几乎要笑出来。子梅姑姑训完话,便锁了我的门出去了。我叹了口长气,感觉象个没有自由的犯人。正准备上床睡觉的时候,忽然听到门前一声响动,似有火光透进门缝。我一惊,心底一股寒气涌上来。我跑过去推门,门已经上了锁,怎么推都推不开。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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