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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策,毒后归来-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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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樱离想了想道:“听说九江城那一带的人,男女皆喜欢头戴小帽,那天,那些刺客虽然没有戴帽子,便是盘起的头发很是别致,后来仔细想想,那头发该是为了戴帽子才会如此盘的,想必他们便是之前疫区的百姓。

说到疫区,便会想到之前凤羽在九江城控制疫毒安置百姓的问题,当初朝廷压送了很多粮草以解百姓在疫情过后百姓的燃眉之急……”

段樱离说到这里,却微顿了下,当初有暗哨送消息来,说粮草在进入中转站后,再出来时被意外发现,有些装粮食的袋子里,装的却是黄土,得到消息的慕风即刻派人追查这件事,但尚未出来真相,疫情便被控制住,灾民也被安置好,不管怎么样,最后的结果是好的,慕风虽然还是继续让血骑卫秘密调查,但最后的调查结果段樱离却不清楚了。

这时,便将这话说了一半儿,又道:“按道理说,疫情被控制住,百姓也有所安置,九江城的百姓应该感谢圣上才对,怎会一次次的刺杀?难道是,当初的安置实际上是别有内情?”

官红俏一拍掌,“段樱离你果然机智!”

接着,她便讲述了有关今天上午审那些刺客的事,刺客原本都很强硬,在牢里的时候用尽了各种方法他们都咬紧牙关不松口,前面几批刺客,很多人都直接死在刑具下,撑到最后的因为死不开口,也都被斩杀于南门。

但是今日这一批却有趣的紧,在牢里的时候还很死硬,看到皇帝亲审,居然竹桶倒豆子,将所有的事都说了出来。

现在想想,前面两批也都是普通百姓,除非特别训练过的死士,否则谁能熬过那些刑具呢?死不开口并不是不想开口,而是无法开口。

而他们开口后,所说的事情却令慕风震怒。

总结下来是有两件事,第一件事,疫情是如何控制的。【wWw。WRsHu。cOm】

当初九江城前后共有一县六镇,六个镇里有四个镇合十七个村出现染疫人员,其中有十个村因为疫情比较严重,直接被凤羽封村烧毁,也就是说,里头不管染病没染病的,便都烧死在其中,当时封在里头的百姓,可谓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第二件便是,幸存下来的村子,按照皇召,应该是每人都能领到口粮,但是他们却根本没有领到粮食,这样一来,竟然又饿死了不少人。

百姓所要的只是安居乐业,现在遭遇洪灾,本来就是重大灾难,引发疫情后,朝廷不但不管,还落井下石,将人命当成草芥,焚十村共合五千余人被活活烧死,又饿死三千余人,如今九江城内外一片萧条,土地荒废,营生关门,实在已经成了难民营,后来百姓想想,便都是皇帝的错,因此自杀起来,一批批的进宫刺杀皇帝,要为那八千余冤魂讨个公道。

段樱离听完后,道:“那么凤羽应该受到了很大的惩罚?”

官红俏点点头,“只是他也有自己的解释,他说疫病是无法治疗的,只会传染更多,当时焚村便是最好的选择,为了彻底将疫病打败,这是唯一的办法。至于粮食,他给出的解释是,村民贪得无厌,就算有多少的粮食也依然会觉得不够吃,是他们胡乱哄抢,私自囤粮,才会导致一部分人饿死。”

“那么后来……”

“圣上还是很生气,已经将凤羽打发回玉郡,交给国师处置了。”

段樱离哦了声,便没再说什么了,现在凤羽有关尚撑腰,只怕后面的日子里,凤羽免不了要搅起大的风浪。

让段樱离没想到的是,第二日,内务府居然有人来通知她,让她去西山清明寺赏梅。

段樱离在冷宫好几个月了,没有新的衣裳及发饰,甚至连胭脂都没有,好在是官红俏得知消息后,央慕风给段樱离送了一套原本蝴蝶皇后的衣裳,倒是素净。

段樱离头发上没有多少发钗,便让官红俏替她高高挽起,梳得干净利落,一丝不苟。

之后,便到了正殿,坐上马车,出宫而去。

路上,段樱离才知道,并不是慕风要她去赏梅,而是西凌的那位公主萧瑶,是她要求慕风一定要把蝴蝶皇后唤出来,她就是要看看,蝴蝶皇后到底有多美。

到了清明寺后,段樱离从马车上下来,便有人引路,往寺后而去。

经过寺里塔群的时候,忽然听到咒骂声及求饶声,段樱离脚步微顿,往那个方向看去,便见一个年轻女子正狠狠踢着地上那个和尚,“臭和尚,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冲撞本公主!真是瞎了你的狗眼,便让你尝尝本公主的厉害!”

这女子一双眼睛即媚且利,下巴尖尖,艳红的衣裳在塔群中恰似一团燃烧的火,她见那和尚跪着求情,反而越来越生气,五指一张,不知道洒了什么东西在那和尚的身上,那和尚便滚在地上痛苦哀号起来。

这女子却在一旁看得开心大笑起来,指着和尚道:“你不是很厉害吗?什么塔群之地是为禁地也,我便是进入禁地了,又如何?想用什么臭规矩约束本公主!你看你现在这模样,简直就是现世的小丑!”

那女子说完,似乎觉得这塔群也没有什么好玩的,便再笑了两声,道:“不陪你玩了,风哥哥一定都等焦急了!”

说着她便笑着跳着往塔群外而去。

就见原本远处站着的两个和尚立刻进入塔群,将那个受伤的和尚抬出来,段樱离主动走上前,查看那和尚的伤情,发现他胸前一片红点,皮肤微微向外渗血,用手轻轻挤压皮肤,便见里头滑出一根小小的银针,细若牛毛。

原来竟是一片牛毛针,这牛毛针伤人,虽当时不至于让人死去,但若不将它们取出来,那针便会随着血液运行,直到心脏处,人便再也无救。

而这和尚却中了一大把牛毛针,可见施针之人之狠毒。

段樱离要了把匕首,划开皮肤,又取出一根针。之后便把匕首给了旁边的和尚,要求他把所有的针都取出来,这么一来,这和尚胸前的皮肤,便会被划的稀巴烂,过程当然也很痛苦,但是为了保命,也只能如此,而且要在短时间内快速的,否则那针更深入皮肤,便难以取出来了。

那些和尚应了段樱离,又向她连连道谢,她净了手,向他们淡淡地弯了弯腰,表示告辞,便接着往梅林而去。

到达梅林的时候,慕风与西凌公主萧瑶,及陈章的女儿陈湘湘、贺一过的女儿贺娟蝶和静妃贺兰兰,淑妃蔡丝萝、徐微言都已经在贺娟蝶也要过来请安,却被静妃贺兰兰扯住,贺娟蝶无奈,只能遥遥向段樱离点了点头。

段樱离径直走到慕风的面前,向他施礼。因她现在是蝴蝶皇后花轻雾,因此倒不必说话了,听得慕风淡声说了平身,便默默地站到一边去。

西凌公主萧瑶道:“原来你就是蝴蝶皇后,妙得很,果然有张倾国倾城的脸。”了,让段樱离意外的是,李常在也在,这时候李常在及徐微言倒马上过来给她请了安。

☆、350。偷梁换柱

慕风的目光也淡然地落在段樱离的身上,打量了下,却又被什么刺痛了似的别过脸去。他今日穿着一袭黑色便装,衣襟上却用金线绣出龙腾图案,更显得他面如冠玉,芝兰玉树般。

段樱离抬起眸子,始发觉说话的女子便是刚才在塔群向和尚洒出牛毛针的女子燔。

萧瑶走到段樱离的面前,道:“皇后娘娘,我是西凌国的鸣凤公主,我叫萧瑶,再过几天,我便是皇上的凤妃,你觉得如何?”

段樱离用手语比划,“恭喜公主。”

萧瑶笑道:“本来像今日这种活动,皇后应该是不用参加的。不过我觉得,既然过几天我便要与皇后是一家人了,所以一定要相互认识一下才好。”

段樱离点点头,微笑了下,表示赞同她的话。

众人坐了下来,段樱离的目光却落在贺娟蝶的身上,贺娟蝶与陈湘湘是当初东夏复辟时,随着其父亲站对了阵列,而留下来的女子。她们还是如以前一样,都是贵女,只是多少经了点事,脸上不再有从前那天真无邪的笑容。

他们是见过段樱离的,现在看到一模一样的一张脸出现在她们的面前,她们的心情也略微复杂,因为害怕惹祸上身,这时候也只当不认得段樱离。

段樱离的目光落在周围的红梅之上,其实现在还没有下雪,这却是一种早开的梅花,像冬日里的一团团火,看了令人感到温暖。只是这种梅花,香气却略微欠奉,好像它们所有的力量都用在绽开花朵上。

慕风虽然让自己的目光不要落在段樱离的身上,但还是不由自主地看过去,脑海里忽然出现段樱离曾经取下人皮面具的那一刻,她对着他笑嫣如花…窠…

握着酒杯的手微微一紧,他将那杯酒端起来,喝干。

萧瑶见状,唇角浮起一抹冷意,向众人提议,“只坐在这里喝酒没意思,我们不如玩个游戏。”

贺兰兰道:“什么游戏?若是骑马打猎什么的,我便不会参加了。”

萧瑶哈地一笑,“那是当然,如静妃娘娘这种身材,只适合养尊处优。”

“你——”

贺兰兰气得咬牙,却见萧瑶已经到了段樱离的面前,“我看,不如我们对对子,若是对不上对子,便去梅林里替大家折梅枝。”

贺兰兰马上忘了自己刚才还与萧瑶生气的事,笑道:“好!赞成!”

段樱离不会说话,对对子自然是不行的,没听说哪个对子可以用手语表达出来。段樱离干脆站了起来,手语道:“我去替你们折梅枝。”

段樱离说着,已经径自向梅林里去。

“皇后,您这是认输了吗?”

段樱离只是回笑淡然一笑,在皇宫里呆久了,本来就是想要活动一下身体,折梅枝正合她心意,总比坐在那里动脑子想什么对子的好。

陈湘湘与贺娟蝶见状,道:“我们也去吧。”

因此又走了两个,萧瑶见大家不怎么给她面子,于是又道:“好好好,不如大家都去折梅枝吧,到时候让圣上裁定谁枝的梅枝更好。”

这一下,基本就全跑完了,留下来的只有贺兰兰和萧瑶,还有慕风。

贺兰兰死盯着萧瑶,只希望她能离开,这大好的可以与慕风二人相处的机会,就是属于她的了。

萧瑶不知在想什么,最后跺跺脚,也进入了梅林。

贺兰兰一阵窃喜,看到慕风自己倒酒自己喝,便走过来,微笑着接过他的酒瓶,“圣上,臣妾给您斟酒。”

慕风看了她一眼,笑了下。

贺兰兰的心怦然一跳,顿时喜极,给慕风连斟三杯酒,慕风都是很爽快的喝下。

“圣上,自从您上次出宫回来,便变了一个人似的。”

“是吗?”慕风淡然道。

“是啊,不过有些事您还是得想开些啊,人死不能复生,圣上,您要学会怜取眼前人呐。”

慕风微微一怔,淡漠地道:“看来你都知道了。”

贺兰兰方才想起来什么,忙道:“臣妾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慕风的眸中有锐色一闪,忽然将贺兰兰揽入自己的怀里,使她坐在他的腿上,淡淡的酒气扑到她的脸颊上,她一时脸红心跳,轻轻地一声,“圣上……”

“静妃,是朕一直冷落了你,朕向你道歉。”

“圣上,有您这句话,臣妾一切都值得了。”

慕风的手指轻抚她的脸,“你的皮肤很好。”

“谢谢圣上夸赞!”

贺兰兰只觉得身子发软,气息不稳,便端了杯酒喝,听得慕风在她耳边道:“听说你父亲最近买了一个庄院,很大,也很美。”

“是啊,而且就在上京内,臣妾一直想出去看看。”

“准了,明天你就可以出宫探亲,孤准你三天假。”

“谢圣上。”贺兰兰喜不自胜。

要知道宫内妃嫔想要出宫

探亲那是难上加难,贺兰兰算是幸运的,其父亲是贺相,时不时的派人来宫中探望她,有些妃嫔,一旦入宫,便一辈子都难以得见家人一面,更不要说什么回乡省亲了,贺兰兰忽然得此殊荣,自然是觉得脸上有光了,忍不住竟抱着慕风狠狠地亲了两口。

慕风也笑,背过贺兰兰时,却很嫌弃地用袖子抹了抹脸上的口水。之后他道:“你也去折梅枝吧,折个漂亮些的,等会孤亲自插在你的发上。”

“是。”贺兰兰的脸红的如同苹果,匆匆入梅林而去。

慕风又端了杯酒,信步进入梅林。

走走停停也不知道多久,风景全然没看进眼里,只是本能地往那清静之地而去,忽然发现段樱离的身影似在不远处,他便顿住了脚步,用目光追寻那身影,然后不知为何,又转身,默默地往相反的方向而去。

这时,官红俏悄悄地来到了他的身边,“圣上。”

慕风没有停,只问,“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这萧瑶果然是自己提出要跟随出使队伍来的,西凌国并没有让她下嫁的意思,是她自己提出要嫁给圣上,西凌国便也顺水推舟同意了。比较有意思的是,萧瑶有个姐姐叫萧百恋,曾经是那段皇后之兄的妻子,后来段逸死,萧百恋悄然回国。”

慕风乍然又听到有关段樱离的事,手中酒杯微微转动,“以后,有关段樱离之事,半个字也不必禀告于孤。”

“圣上,您这是怎么了?”官红俏秀眉微拧。

“孤不想知道有关她的任何事。”说着,他又往前走去。

官红俏几步奔到他的前面,冷冷地盯着他的眼睛,“您不是不想知道,您是害怕知道吧!你害怕你知道的太多,便会忆起从前的事。她活着的时候,您总想着记起跟她有关的事,现在她死了,您便害怕忆起她的事,您害怕你忆起的,是一段再怎么努力也抓不住的深刻深爱。”

慕风蓦然顿住脚步,“红俏,你不是也不想让孤忆起来吗?”

官红俏道:“是,我不想让你忆起来,因为我害怕你爱上段樱离!但是现在,看到你这样子,我更失望,您已经不是从前我认识的那个少主了!你是胆小鬼!你在逃避!你不敢面对你的过去,你害怕你忆起来的是你不能接受的事实,你害怕你真的深爱段樱离,最后却没有能力保护她,使她死在乱箭之下!”

慕风没有反驳,转过身背对着她,半晌,伸手扶住身旁的梅树。

官红俏发觉不对劲儿,迅速转到他的面前来,只见他面色苍白,唇角却有丝丝的血迹涌出来……

“圣上,你,你怎么了?”

慕风抹去唇角的血迹,顺着树滑坐下去,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圣上,都怪红俏不好,以后红俏再也不多嘴了,您要保重身体呀。”

……

再说段樱离,说是折梅,其实也只是一路走,一路赏,倒折了枝梅,拿在手中把玩,折之时觉得这枝便最好,折之后觉得树枝上每枝都比手中这枝更有生机,更漂亮。

正走着,就听见谁忽然唤了声,“段樱离!”

段樱离心里头一惊,却及时控制住自己,没有回头。

那唤她的人从一棵梅树后面走出来,一张俏脸,一身火红的衣裳,正是西凌的公主萧瑶。

她的眼睛里仿佛生出了钉子,直看到段樱离的眼睛深处,“段樱离,你别装了,我从皇后嫂嫂那里听来的,其实凤青鸾的皇陵里,只是一个衣冠冢,段樱离没死,而且蝴蝶皇后就是段樱离,我皇后嫂嫂是很聪明的,她不会骗人。”

段樱主知道她说的是九屝皇后,当下只静静地看着她,想知道这萧瑶接下来会怎么说。

“原本以为,你连凤青鸾的皇后都不做,到了慕风的皇宫定是很受宠,没想到却是如今这境遇。段樱离,你还记得萧百恋吗?”

段樱离依旧沉默。

萧瑶道:“你知道你将她害得多惨吗?我这次来,便是是要给她报仇!段樱离,你准备好接招了吗?”

段樱离手语,“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萧瑶道:“在我来之前,皇后嫂嫂便请了人专门教我手语,我当时还觉得嫂嫂太过无聊,原来真的能用上。不过段樱离,你就算不说话又怎么样?你不是喜欢隐瞒自己的身份吗?我偏偏就要公开你的身份,让大家都知道你是个多么不要脸的女人!”

段樱离看这萧瑶满眼俱是刁蛮之色,忽然想到,凤青鸾当世宣布段樱离已死,便是放了我自由,我回到上京,原是要与慕风团聚的。可是慕风如今根本不想再触到我与他之间的感情,想必亦是觉得这段感情令人厌烦,如此我回不回来,又有什么关系?

又想到,世人都觉得蝴蝶皇后花轻雾不该说话,可是花轻雾也不是生下来就是不能说话,我现在以手语与众人交流,难免不经意时有所疏漏,反而被人拿了把柄,来治我罪,这边厢,他不敢再触到我们感情之伤痛,怕也不会护着

我。

我多些麻烦倒也罢了,只是难免被有心人翻出段皇后之事,使青鸾面子受损。如今不如便坦诚相待,冒险止损,花轻雾为我而死,那我便替着花轻雾活下去,总不能一辈子被人小瞧了去。

想到这里,她微微一笑,道:“鸣凤公主,我本就是蝴蝶皇后,却不知你要如何揭露我身份?”

“你,你你——看吧,你说话了!”

“难道有人告诉你,蝴蝶皇后是不说话的?”

“蝴蝶皇后是哑巴,世人皆知。”

“我不过是前些年被烟熏了嗓子,一时没有治好,才落下不能语之毛病。但是近日宫中来了一位大夫,叫卞连玉,想必你也听说过他的名头,他已经给我治好哑疾。此事知道的很多,你若是不怕麻烦,自可去求证。”

“可是刚才,你还用手语……”萧瑶讶异地看着她,“你如此大胆,偷梁换柱,就不怕真相被揭出来,又会引起大的波澜吗?”

“真相是什么?只有帝王口中的真相才是真相。你若是喜欢两相对质,自可唤了相关人等到这梅林之中,且看看最后帝王会如何说。”

“好主意!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萧瑶叫来两个小厮,分几路去通知相关人等。

段樱离并不俱怕,依然林中漫步。

萧瑶再回至林中,已经不见段樱离身影,便干脆去之前设了暖炉的空地上等待,她总归最后还回到这里与大家共同回宫。

却不知这时,段樱离已经与慕风见面。

二人没想到就这样随便走着也能遇上,一时间都是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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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今日两更同时发布。注意查看哦~

☆、351。休离(二更)

直到慕风沉默着,转身打算离开的时候,段樱离才轻唤了声,“圣上。”

慕风的背影一僵,难以置信地转过身来,却见段樱离面色平淡,眸光亦无波澜,道:“臣妾有事禀于圣上知道。”

“你——”慕风指着她,然而询问的话只是卡在喉头,说不出来。

段樱离却已经提前告知,“圣上,最近幸得关皇后体恤,每日派了卞神医往冷芒宫给我治疗哑疾,因此我现在已经可以说话了。原本是想找个机会禀告于圣上,免得众人感到意外,只是一直没有得到好的机会,所以现在告诉圣上。燔”

慕风神情数变,“你到底是谁?我听她说过,花轻雾之哑疾,已经无救!”

“圣上,希望我是谁呢?”段樱离不答反问。

“我——”只是这一犹豫间,段樱离已经替他选了答案,“圣上,臣妾是花轻雾。”

慕风的心砰砰狂跳,然最终却是沉寂下去,看着眼前淡定的女子,她是谁,已是昭然若揭。铺天盖地的自卑,使他在这女子的面前汗颜,初初听到她开口的惊喜,已经被茫然与退却代替,他站在那里低垂着头,好半晌再不说一个字窠。

段樱离又道:“还有一件事,要禀告于圣上。”

“请说。”

“此事,便等到稍后,萧瑶公主请来诸位紧要人物的时候再说吧。”段樱离略微犹豫后,终是如是说。

慕风再看向段樱离的眼睛,只觉得那双眸子如染冬阳,一时间他又垂下了头,呵呵呵地轻轻讪笑,也不知是在笑别人,还是在笑自己。

末了,竟如喝醉似的,跌跌撞撞往林外而去,却是仿若要逃跑般的迅速。

段樱离心里的迷雾却渐渐散去,一扫多日来的纠结与阴霾,终是选定了下一个目标,反而对前路笃定。

到了空地时,只见灯火通明,两侧坐了黑压压的人,虽然知道萧瑶必会大肆宣扬,但她的号召力还是让段樱离微微感到吃惊。不过是一个外国的公主而已,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请来诸如贺相、徐将军、张将军、陈尚书等等朝臣,便是连关皇后,也已经用骑子抬来,此时默默地坐在阴影处。

看到她过来,皆将目光盯在她的身上。

段樱离径直到了慕风的面前,道:“圣上,臣妾贪念梅花色,来得晚了。”她这一开口,立进两侧众人皆都窍窍私语起来,有些则面色大变,一幅天之将塌的样子。

慕风冰寒着脸,没有说话,只微微抬手,示意她起来。

这时候,又来了一人,却是传闻中已经回了玉郡的凤羽,他刚来便见到这一幕,所受冲击可想而知,不过也只是刹那间,便又喜怒不形于色,默默地看着站在众人目光焦点的女子,一双手却不知为何,不由自主地握紧,直至骨节发白。

贺相忽然冷哼了声,站起来道:“圣上!此女乃是段樱离,她是该死之人,如今却仍在东夏,只握刚刚停息的战争又要起来!请圣上立刻赐死此女,在场之人亦要承诺,绝不会将今夜之事说出去!”

贺一过真是说出了大家心中所想,一时纷纷咐合,“是,是,立刻将她秘密赐死,为免消息走露,今天在场的人都要签生死之状!”

段樱离眼见他们个个都吓得面无人色,仿若再晚一刻钟,凤青鸾便会率大军从天而降,将他们便问斩杀般,亦是心中可笑。

这时却道:“段皇后早已经被奸人害死于北峰之上,段皇后的葬礼已毕,又何来段樱离?”

“段樱离,你不必狡辩,那蝴蝶皇后虽然与段皇后有一样容颜,但世人皆知,蝴蝶皇后是个哑巴!”

“本宫只是患有哑疾而已,并非天生不能说话。”

“空口无凭,你以为大家会信你吗?”西凌公主萧瑶冷道。

“自然是有人能为本宫证明的。”

段樱离看了眼凤羽,道:“凤大人应该是最清楚的,我乃是南诏神医卜青牛唯一的弟子,当年药庐忽然着火,我原是在火中呼喊救命,当年那把火,是凤大人亲自放的,在此之前,他亦知道我花轻雾的存在,我并不是哑巴,不过被烟熏坏了喉,才说不出话来。

没想到现在得遇名医卞大夫,因此才治好了哑疾。”

这时,一旁的关皇后冷冷地笑了。

这段樱离也真是大胆,竟然敢扯上卞连玉,要知道卞连玉可是她的人,只要她不点头,自然不会替她段樱离做证。

凤羽却是配合得很,走出来对众人微施一礼,才道:“当年之事,的确如此。”

贺一过冷冷道:“那卜青牛之神医之名,贺某也曾听闻。这事若是果真如此,贺某倒是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大事,竟然需要当时的南诏三皇子凤羽亲自出马,去放那一把火?”

众人也都暗暗点头,贺一过这一问可真是一针见血啊。

凤羽面色不改,道:“只因当初卜神医秘密失踪一段时间,因此怀疑他里通外国,但他虽有神医之名却

毕竟只是一名大夫,为了不打草惊蛇,才会由我去放把火将他处置。他命大,活了下来……其实每年如这样被处置的人,各国都有,又有何奇怪。”

他说的很实诚,众人反而无法反驳了。

那关静却在这时插了嘴,“娘娘说,是卞神医治好的你,只怕那卞神医没法过来为您做证。”

“关公公,您可得想好了。我是神医卜青牛的徒弟,虽是没有学到师傅医术十之一二,却是寸有所长,自有我所擅长的。这段日子,卞神医至冷宫中为我治疗哑疾,便是因为,当今世上,能够将关皇后治好的人,唯我而已,我与你的这笔交易,您可一点都不亏。如今,关皇后尚未痊愈,必须接着治疗,若是我死了,关皇后的病势必也就没救了。”

关静的脸色突变,关玉姬却是高兴得很,既然段樱离当众说有这么一蹲交易,那么便是不能食言的,看来,她的病的确是快要好了。

这蹲交易,原本是为慕风准备的。

但是慕风即是不愿意恢复记忆,不愿意将蛊虫引出,段樱离也只好自己先用此交易,全了身份再说。

关玉姬暗暗地向关静点头,关静会意,笑着回禀慕风,“圣上,刚才奴才只是以小人之心,要蝴蝶皇后当众的承诺而已,使她一定要治好关皇后,奴才爱妹心切,还请圣上责罚。而她所说之事,的确是如此,她原本患有哑疾,是奴才请卞神医给她医好的。”

有了凤羽和关静的证词,事情似乎顺理成章了许多,毕竟知道段樱离其实曾经从卞连玉那里学到医术的人并不多,而花轻雾却众所周知,是卜青牛的徒弟,特别是她从前还救过将军徐蔚。

果然徐蔚站了出来,道:“圣上,微臣相信蝴蝶皇后所言。当年,微臣大意为人所害,瘫在榻上无法起身,最后便是段皇后身边的那位花轻雾花姑娘所救治。而蝴蝶皇后的身份之前也已经被证实,她其实就是易了容的花轻雾,所以微臣以为,蝴蝶皇后正是花轻雾姑娘,而非段樱离!”

徐蔚的证明更加确定了这一点,这下连萧瑶都不知道说什么了,想了想又道:“还是要那位卞神医亲自来做证才好,他自己治过什么病,想必只有他自己知道。”

关静道:“这也没什么困难的,卞太医如今是关皇后的大夫,自然关皇后在哪,卞太医就在哪。”

关静说着轻拍了两下手,便见一个面色苍白,容貌英俊,唇色发深紫,目光阴鹫的男子,坐在轮椅上,被人推到了众人之前。

他看着眼前年轻的皇帝,心中情绪复杂。

慕家,是卞家的伯乐,却也有着血海深仇。

君君臣臣几代,到如今,那恩怨真是说也说不清楚。

刚才一番情景,卞连玉都是听在耳内的。

因此也不等慕风说什么,便自行开口,“的确有此约。”

他并不细说,只说有此约,众人就着前面之语,自然以为他说的就是蝴蝶皇后花轻雾,而不会想到与他此约的是段樱离。他不屑撒谎,但他的五个字,终于坐实蝴蝶皇后的确便是花轻雾,她的哑疾已经治好了。

直到这时,段樱离才道:“那凤青鸾为南诏皇帝,想要确定一个人的身份自然会再三调查,他可以为了段皇后挥军于东夏,这么大的代价,带回去的当然是真正的皇后,否则你们以为他这个皇帝是白当的吗?”

众人被她这么一说,竟也都点起了头。

贺一过道:“如此,倒是微臣刚才考虑不周全,冤枉了蝴蝶皇后。”

段樱离淡淡地看了一眼慕风,“那倒也没有什么,我原本就是凭着这张脸才得到现在的皇后位置,其实自成为了皇后,圣上便从未临幸于我,皇后之名虚耳。兼之现在在冷宫,更是徒占其位,便是我哑疾已经治好,圣上也无从得知。想必圣上是讨厌我这张脸,即是如此,我请求圣上能将我休离,逐出宫去!从此这世上便没有蝴蝶皇后,只有花轻雾。”

众人哗然……

静妃贺兰兰连忙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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