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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妻主魅力大-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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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在文舒面前她才会如此张扬。

“皇姐……”文舒意外的开口。将她害成了“那个样子”?她是说,她以前的“痴”是与这个仲太妃有关系么?

“哼,你不知道,你还没生出来的时候,就是这个贱人给父后下药,你才成了那个样子。”景文雅说出了文舒不知道的隐秘。以前要不是他的爹家还有用,她早除了他了!再后来舒儿好了,那个男人早就疯疯癫癫的,她才没有下手。让一个人痛苦的活着,这种折磨比让他死了更解恨。现如今,她只想他死了!

因为安定王早已在宫外开府,把仲太妃接了出去,景文雅立刻下旨,诏他进宫,随时又让文舒带着豆将军来宫里对质。

文舒带了豆将军到了宫里,豆将军见了景文雅,推开扶着她的太监,跪在地上:“贱民豆青,见过吾皇,吾皇万岁万万岁。”因为豆青长年身体不适,豆豆一个男子为了获得药钱去经商。虽然豆青被贬为平民,身为豆豆的母亲,与商人有关,她的身份也只能称为贱民。

如今商人的地位比之以前提高了很多,不过那也只是一部分有钱的商贾之家,还有很多人的身份并没有升为平民。

“平身。”景文雅坐在高座上,冷冷的道。大殿里已经被整理好,像是没有被人砸过一样,她眼神一扫,四下里的太监宫男全都恭敬而有秩序的退下。

景文雅问起了豆将军先皇之死,豆青的回答与给文舒的回答相差无几。不过景文雅问的更细一些,豆青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药是她奉仲太后之命先屠仙教弄来的。等答完了的时候,豆青已经是浑身冷汗。心里却是奇怪,为什么有些明显的问题,皇上都没有问?而这几个问题,都与平安王的身份有关,难道……

豆青心里一惊,皇上已经知道了?

豆青能注意到,文舒自然也注意到了。她没有想着让豆青帮她隐瞒,皇姐要是问出来了,那就问出来吧,或许她早就知道,这样做反是不好,如今一看她的刻意回避,怕是不清楚个八九分,也清楚个六七分了。

文舒回府里并没有坐马车,所以来得要比仲太妃快,此时仲太妃已经来了,景文雅宣他进来,让豆青先行下去,在外边远处等候。

文舒细看过去,他穿一身皇室御用锦布制成的红衣,面色还算好,却是头发全白,全身枯瘦,风一吹就倒的样子。按说安定王府不会饿着他,那么肯定是有心魔,才自己将自己折磨成了如此。听说比父后大了四岁,按年龄猜想,应该也就四十四岁,看起来却像是她的爷爷一样老。

仲太妃神志不清也已经有了很多年,等太监退下,景文雅告诉文舒,他不止神志不清,也已经哑了很多年。

她说完后,文舒几针下去,就将他治好了。心里不免叹气,皇室里,果然都是有隐秘的,这仲太妃的哑疾,看似是因病而成,其实是人为的,被内力强劲的人封了穴位才如此。

景文雅阴沉着脸走到仲太医面前,不客气的一把抓着他的领子,语气冰冷的问:“我母皇,可是你下毒害死的?”

仲太妃本来面色呆愣,听到景文雅的话后,转头看着她,声音呆板而又嘶哑的问:“谁?”

“先皇!”

两个字,如炸雷般在仲太妃的耳边想起,她呆滞的面色丰富起来,抬着头尖叫道:“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本宫那么爱她,怎么会害她!”他不停的重复着“不是我”三个字,抱着头摇着,猛然看到文舒,大叫着向她扑去,“是你,是你!是燕流云那个贱货,他不知羞耻勾引女人,我是要杀他为皇上出气的!”

文舒制住他的双手不让他打到自己,此时也明白了八分。

燕流云是父后以前的闺名,而她又与父后长的像,这仲太妃怕是将她当做父后了。

文舒被他狂乱的踢了一脚,有些气恼的将他扔在了地上。

那仲太妃也不再起来,倒在地上痛哭失声:“真的不是我,我不是想要害皇上的,谁让燕流云那贱人不知羞耻!燕流云,燕流云,燕流云……”说到最后,他就只知道念着太后的名字,拿头在地面上“碰”“碰”的不停磕着。

文舒见此,将他解开的穴又封了起来。

她不能让他开口,以他如今疯疯癫癫的样子,指不准出去乱说什么,就算父后真的做了什么,她也不想外人知道,毁了他的名声。

文舒叹了口气,心情有些沉重。到了如今,已经不需要与豆将军对质了。

“皇姐,放过豆青吧!”文舒劝道,她看得出来,豆青以前应该是爱慕仲太妃的。如今那些故事已经成了往事,豆青以前极为有名,比陕盛在军中更有威慑力,曾对熙国的贡献很大。

景文雅冷冷的看着文舒,文舒心里一凛,不再说话。

也对,那不是她的亲生母亲,她不在意,可是那是皇姐的亲生母亲,她怎么可能放过?如果有人害死了她的母亲,她会放过那个人么?不会,绝不会!

“对不起,我失言了。”文舒很是内疚的道歉,她只记着可怜豆青,竟是将皇姐给忘记了。因为没了母亲,她虽从小登位,却是经过无数阴谋,从血腥尸骨里爬了出来,才活到了如今。

她再与她亲近,也是一个帝王,有帝王的的尊严与骄傲,不容外人侵犯的尊严与骄傲!

她刚才说的,可真是风凉话啊!

景文雅听了文舒的话后,面色稍霁。如果小舒儿真的再开口求她,她真的会很失望。

景文雅让文舒先回去,给了豆青一瓶药,让人带回了仲太妃回了安定王府。

豆青回到平安王府之后,不顾豆豆的反对带着儿子立刻离开。

五天之后,仲太妃自裁于安定王府。

七天后,豆青误被蛇咬,猝死乡间。

当文舒知道这两件事情的时候,已经是好些天以后了。两人死的那几天,她自己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痛苦与煎熬着,尚且自顾不暇,哪里有时间管别人的事情?

这事,还要从她再一次向冷冰玉讨要和离书说起。

东西虽然讨到了,却出了大事,差点分开了她和李瀚天!

【093】。

豆青的事情处理完了,文舒在回王府的路上,还在自责自己说错了话,惹景文雅不高兴。到了如今,她不是皇室血脉这件事情,两人都心知肚明。皇姐是怎么知道的她不清楚,她什么也没有说,虽说两人的身上流着一半相同的血液,她不罚她不削她王位不降她职位,是古往今来难得的宽宏。

若放在往常,那真是没有她半点的活路而言。因为她与父后的存在,代表的是皇窒的耻辱。

她还是不够深沉稳重啊,文舒心底叹了口气,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了一会儿就抛过一边。

回了王府,不见李瀚天,也没见有人,出去一看,见着晓三,问他:“瀚天是不是在书房里?”

“是,王妃和小王爷都在书房里。”晓三答着。

文舒就转到了书房,看李瀚天在认真的工作,司金司银两人在打下手,几人也早已习惯了她这样进来,自做着手里的事。文舒也没打扰,就去暖阁里看女儿,小家伙面目又长开了些,睡的正香,白白胖胖的很是可爱。

文舒伸了两根手指在小舒畅的袖子里掏出了她的小拳头,拿手握了握,小小的一块,软软嫩嫩的,她的心也跟着柔软了起来。

“啵!”她高兴的低下头亲了一口小舒畅的小手,看她嘴巴蠕动两下,以为把她吵醒了,吓得立刻不敢动。

在一旁照顾的司鑫对文舒熟悉一些,笑着轻声道:“刚睡着一会儿,一时不会醒来的。”

文舒抬头笑道:“辛苦你们了。”

“王爷折煞奴才了。”司鑫眼里露出笑意,嘴里说着恭谦的话,态度还算自然。

一旁的司森看了,心里对文舒的好感又上升了一大截,也敢与她说话了:“小王爷一切都好,不太哭闹,是个很好养的孩子。”

“嗯,像个小懒猪一样。”文舒笑着低头看去,仔细观察,面貌还小,看不出来长的像她还是像瀚天,不过那一道英气的眉倒是像瀚天。

司森一愣,虽听出文舒话里的宠溺,又担心她多想,怕她万一有怪李瀚天生出来的孩子不懂事的心思,遂解释着:“小孩子都爱睡,大些就好了。王爷这般神武,小王爷将来必天资聪颖,是人中龙凤。”

不怪他如此小心,身份差别太大,司森对文舒的性子不熟,难免谨慎。

“我女儿不需要做人中龙凤,她只需要一辈子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就好。”文舒拿手指点着小家伙的鼻尖,很想抱着她,又怕弄醒了。这小家伙,再不跟她混熟,怕是不认得她这个娘亲了。

哪个家长不希望孩子将来功成名就?文舒倒是让司森不知说什么好了,不过他想想以她的身份,的确也没有必要去对孩子要求那些。

正沉默着,李瀚天忙完一段,走进来到文舒跟前,一起看着特制小床上的小舒畅。

司鑫与司森见文舒进来,都静静的退了出去。

“瀚天,女儿不认我了。”文舒边握住李瀚天的手边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想起上次抱她她哭了的样子,寻求安慰。

“那她醒了我打她屁股。”李瀚天跟着道,一手自然的搂着她的腰。

“你舍得?”文舒偏过头去问,他好像比她还紧张孩子呢!

“舍得,她没有你重要。”李瀚天慎重的点头,提起两人相握的手来亲了一口文舒的手背。

文舒笑的眼眯了起来,李瀚天看她开心的样子,小心的把孩子抱了上来放到她的怀里。

初春的阳光从窗户里照进来,暖阁里静悄悄的,文舒细看着孩子的面容,李瀚天含笑陪着,一室的温情,满身心的自在。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孩子,也不说话,享受着这种温馨的感觉。

好一会儿后,小舒畅醒了,睁着一双黑亮的眼盯着文舒看,李瀚天怕她哭惹文舒不高兴,忙在一旁哄着,吸引她的注意力,小家伙这才乖乖的让文舒抱着。

“小宝贝儿,娘亲的乖乖。”文舒看小舒畅让她抱,笑拿额头轻抵着她的额头。

“是娘娘爹亲,不是娘亲。”李瀚天在一旁纠正。

这个文舒是知道的,不过初次为人母,脑子一时没转过来。

“爹亲,娘就不亲了?”文舒反问着。

“好好好,是娘亲,你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高兴就好。”李瀚天也不与文舒争执,笑着道。

两人逗了一会儿孩子,小舒畅饿了哭了起来,文舒就给她喂了奶,尿了的时候给她换了尿布,折腾一会儿,她又睡着了。

文舒将孩子放在小床上,躺到了一边的软蹋上,十指交叉枕到脑后叹道:“这样安安稳稳平平静静的日子,真好。”

李瀚天学着她的样子躺到了她一边应着:“是啊,师父走时会让你带着我吧?”他已经听文舒说过了,小舒畅是师父的小弟子,应该也会带走。师父说了孩子让他照顾,文舒也不可能抛下他。

“那是自然的了。”文舒应着,转头左手撑着脑袋看李瀚天,“瀚天,师父虽然没有说,可是我总觉得这次一去就是好几年,你会习惯么?”黄伽山啊,可不是什么别的地方,到时候就是结庐而居,粗茶淡饭。

李瀚天继续学着她的样子,右手撑着脑袋面对她,左手握住她的右手,十指交叉,轻轻的说:“你去哪里,我去哪里。”别说是黄伽山,就算是火海刀山,只要有她在的地方,他都跟!

一句再简单的话,文舒突然感动的湿了眼睛,喉头发堵,含泪点着头。

她去哪里他都跟,这是说生死相随。

“这一辈子能遇到你,真好。”文舒动情的说。

“我也是。”李瀚天跟着点头,两人抱到一起,深吻了起来。

时间默默划过,照进屋子里的阳光也移了方位,孩子躺在一边安静的睡觉,两人吻完后相捅在一起。

“文舒,我将你的那几个男人给嫁了。”李瀚天说的平淡,这两日她忙着她的事,他也没闲着。以前是担心皇姐,后来文舒接了兵权他就更不敢动那两个人,现在文舒卸了兵权,他已经开始相信皇姐是真的疼文舒,也就不需要客气了!

“哦,瀚天,你太有魄力了!”文舒夸道,心底总算松了一口气,又问,“都找了好人家了吧?”瀚天办事她很放心,对他有着莫名的信任,知道他不会地她阳奉阴违。

“找了。”李瀚天点头应着,她期望那几人以后过的好,他很用心的去找了。低头翻弄着文舒的头发,她的头发又软又滑,握在手里很是舒服。

“瀚天,”文舒撑起身子,运起了功,没听到周围有人,才认真的看着李瀚天,小声的说:“我真的不是皇室血脉,豆将军说了。”

李瀚天一诧,为她的信任感动,这么重要的事情她竟然说给他听,这可是杀头的罪。

“你失落么?”李瀚天认真的问,不是皇室血脉,就表明了她的身份不是很尊贵,甚至有可能,很低下……

就算文舒不是在意身份的人,应该也会失落吧?

“不,我不失落,你呢?”文舒认真的问他。对这里的男人来说,嫁个权高位重的妻主是很有脸面的事情,可是她的身份,并不是世人所认为的那么高。

“你要听真话?”原来竟是如此,难怪皇姐对文舒那样好,因为一个没有皇室血脉的妹妹,永远不可能威胁到她的地位!

“自然。”

“那,我告诉你,”李瀚天一双鹰目里柔情四溢,“我惊喜的想设宴庆祝!”他的文舒,他的妻主,不同于常人,他不用防着她备着她,不用在想说真心话时要考虑很多种说出这种话的后果。与她相处,舒坦无比。

文舒没有想到会听到这样的话来,有些意外。

“因为这样,我就不是高攀了你。”在世人眼里,所有人都说是他高攀了文舒,说他配不上。

“瀚天……”文舒听得突然心酸,感到心疼,“你不用……如此……”她本是想说自卑的,可是她的瀚天那样自信,何时自卑过?只是那些闲言碎语,太过不中听而已。

“我不是自卑。”李瀚天摇头,“只是因为这样,别人会诋毁你。”不是所有人都崇拜她敬仰她,还有很多人忌妒她。她们会说她没头脑,会说她自甘下贱,会说她神智有问题,才会娶一个商人,才会爱一个老男人!

他为她心疼。

所以在听到别人将他说的那般不堪后会生气的发火摔了茶杯。他的文舒,不该去承受那些,尽管她不在意。

如今她的身份不高贵了,他反而能更安心。就算他一直不在意她们之间的差距,可是再不在意,那差距仍是存在着的。

“没有关系。”诋毁又如何?外界里说什么难听的话都有,当你在意了他就有,你不在意了,他就没有。

李瀚天笑了笑。

“我也很高兴,因为这样一定会有小哥哥!”文舒笑的眼冒亮光,兴奋的很。

小哥哥?李瀚天诧异的看着文舒,不是小皇兄,那是说,父后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孩子?

“是我一父同胎的双胞哥哥,我开始时以为没有他的,可是现在我知道我不是皇室之人,那么一定会有小哥哥的。”文舒激动道,有父后,有皇姐皇兄,那么一定会有小哥哥,绝对会!

李瀚天听的有些糊涂,怎么听文舒的意思,像是这个小哥哥的存在于否,与她是不是皇室血脉有关。可是既然是与她一胎所生,应该不牵扯到这个问题啊!

“瀚天,如果你遇到一个借尸还魂的人,会不会害怕?”文舒借机问李瀚天。上次的故事没讲完,该找个时间继续了。

李瀚天看着文舒平淡神色下隐藏着的认真,坐起了身来。

她为什么要这么问?

他觉得她不是随意询问。

文舒见李瀚天不回答,有些紧张,暗恼自己将事情说的恐怖了。

“这没什么可怕的吧?”李瀚天思量一会,才问。

文舒透过窗子的光线看了看天色,快傍晚了,她的故事怕是要讲到大半夜去了。

既然时机到了,那就说吧,不然还是不知道会拖到哪一日。要是下次没了勇气,怎么办?她总是怕说出来会吓着瀚天,更怕他会不信,最怕的是,他会因此多想,担心她的去处。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文舒躺了下来。

“好吧。”李瀚天应着,下床去给火炉里加了一些炭火,现在还是有一点冷的。

“在一个很遥远的很多人都不知道的地方,有着一个城市,城市里有一家六口,有爸爸妈妈,就是爹亲娘娘,那是那里人的叫法。家里有大姐大哥,还有小弟小妹。最小的那个孩子受到了家里所有人的宠爱,日子一直过的简单而又快乐,很是幸福。”文舒讲到这里,转头问李瀚天:“你有什么感觉?”

感觉?李瀚天如实说出自己的想法:“像是发生在原谦国以北,东褐以西的那些边远地方的故事。”这一段里说的是很平常的事情,只就娘与爹的叫法不一样,只有那边的一些人对母父的称呼和熙国不一样。

文舒失笑,也对,瀚天能知道那些部落和小国的风俗在这里已经算是很有见识的人了。

“那个小女儿很聪明,但是被家里人宠的有了一些小性子,不过无伤大雅。在她二十四岁那一年,认识了一个男子。”文舒说到这里,心突然一痛,目露忧伤。

要将自己带有痛苦的往事说与人听,真的是在活生生的揭开那一道伤疤!

很疼的!

或许她一直在逃避,所以才不想讲给瀚天听,因为以前她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完全放下了那一段情。

“你不想说,便不要说了,我不想知道了。”李瀚天靠近她,拿食指揩去了文舒眼角的泪。她这个样子,让她感到很心疼。他想知道她的秘密,可是如果那秘密会让她如此难过,他宁愿不听!

此时的李瀚天,已经意识到文舒不是只给他讲一个故事那么简单。

她是在借着这个故事,来讲她的秘密。

文舒吸了吸鼻子,本来以为已经看淡,原来在心底里还是占着位置。

此时她听到有脚步声走近,不再继续,想着来人进来后让他不要让人再来打扰了,她选的真不是一个讲故事的好时间。

晓四进来,面色有些怪异,对着文舒说:“东院里的那位公子过来说,他今晚设宴在飘香楼桃源雅间,请王爷赏光。”虽然那个公子长的很美,可是一个男儿家,抛头露面也就罢了,竟然单独约见她子,这目的……

他抬头瞅了李瀚天一眼,又收回目光。

那日文舒只对李瀚天说那人是冷冰玉,晓四几人见过冷冰玉的次数并不多,虽然觉得如今的冷冰玉有点面熟,可是气质身形大变,他们并没有认出来。

文舒与李瀚天对看一眼,正要回绝,晓四又说:“他说,王爷会想去的,因为他手里有你想要的一张纸。”

一张纸?那指的是和离书了?

皇兄也只同意和离,对这件事不冷不热的,听瀚天说他好像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不过他自己还没有发现,这和离书总是得拿来。

要了几次都不给,她还想着要不要来个强硬手段,那冷冰玉倒会拿捏她的心思,知道已经碰了她的底线了。

“知道了,你下去吧!”文舒无奈的道,转头看着李瀚天,她的故事又讲不成了,浪费她的眼泪。

李瀚天有些担心的看着文舒,冷冰玉那人,心思可多了,对他差点就做出了那种事情来,文舒要是去了……

“放心吧!她功夫没有我高,制不住我,而且你忘记了,一般的巨毒对我也没有多少用,就算是那种药,对我也没有多少效果。”文舒笑着拍了拍李瀚天的手安慰他,师父教她的武功可是很牛的,可以说是百毒不侵,连媚药对她来说也没有多少效果。

“以后少于她来往!”李瀚天本来就不喜风流的女人,以前对冷冰玉也没多少好感,后来发后了那种事情,就更是讨厌他。

“好,师父过几天就会忙完他的事,我们一家三口住到黄伽山去,离她远远的!”文舒一口应承下来,站起身走到床边抱起孩子,拿小被裹住,用多出来的一角盖住她的头,与李瀚天了寝室里。

两人一起吃了晚饭,文舒才慢悠悠的坐了马车去赴宴。

到了飘香楼桃源间,文舒见冷冰玉已经等在了里边,一身男装,看样子是经过细心打扮的。

冷冰玉见文舒来了,招呼她坐,笑着让人上菜,倒酒给文舒。

文舒接过酒杯放在桌上,并没有喝。

“怎么,你怕我下毒?”冷冰玉笑问。

“毒倒是不怕。”就怕她下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她虽然不怕,真喝上了还是有些麻烦。跑回去找瀚天帮忙,一定会勾起他心底不愉快的往事,还是不喝的好。

“文舒,你觉得我今天漂亮吗?”冷冰玉笑着问。他知道她不喜欢男子打扮的太过艳丽,所以穿的很清雅。

文舒无奈道:“漂亮。”

“你是不是觉得我脑子有病?”冷冰玉看她有气无力的样子,追问。

文舒心底除了无力,还是有些心疼。

她并不回答,一会儿菜就上来了,冷冰玉让小二退下,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给文舒:“这是和离书。”

文舒接过看了看,收入了怀里。冷冰玉端起酒杯,殷殷看着文舒:“喝一杯么?”

文舒看她目光那样殷切,想了想,这样拿了东西就走太不给人面子了,也就一杯,于是端起杯子与她碰了碰,喝了下去。

而这一杯下去,就出事了!

------题外话------

PS:再过几日就要完结了,亲们除了师父的番外,还想看谁的啊?本来只想写师父的,觉得有点少,再加上一两个人的吧。文舒与李瀚天和冷冰玉就不用说了,他们是主角,没有番外,番外只对配角开放。

【094】。

冷冰玉跟着喝下了酒,唇角勾起了一丝笑意。

文舒放下酒杯,忽然心底生出一抹不适来。因为武功比常人要高出太多,所以她的感觉,无论是视觉、听觉、触觉、嗅觉,还是敏锐力,比别人要灵敏很多,刚才有一瞬间,觉得冷冰玉有一种……好似阴谋得逞的味道?

文舒仔细想了想,刚才的酒味也没有什么不对,要是有问题,她不可能闻不出来酒里有异,也不可能尝不出来。

为了保险期间,她还是暗中运了功,并没有发觉什么不对。或许,冷冰玉真的抱了什么目的,她只要小心,就不会出什么事情。

文舒喝完了洒,转过身就向门外走去。

她并不想与这个女人多待,不管她爱她多深,她也回不起。

与其给她希望再让她绝望,还不如让她从来没有希望。

“文舒,你就这么走了?”冷冰玉站在文舒身后问,语气平淡,却透着微凉。她,来赴宴,果然只是为了那一张和离书。

文舒听到了,当做没有听到,继续向前走。

“你不想知道,商人的地位为什么这么低下的原因吗?”清脆如珠玉相击的声音窜入耳里,文舒一愣,转过身探究的打量着已经站起了身的冷冰玉。

商人地位低下的原因?

她知道?

她以前就这事问过皇姐,可熙国建国短,先祖是从一介布衣慢慢的成皇,对那些在大家族里流传很久的故事不清楚,她并不知道。

文舒想起了李瀚天,他身为商人,怕是很想知道原因吧?

就算中国历史上历来商人的地位低下,可是却没有低到如今这个地步,她早在知道这些事情的时候,就觉得不正常了。

“你知道?”文舒惊讶的问,并没有动一步。冷冰玉她是前谦国皇室,知道也不足为奇,听说原谦国的皇室,是从大贵族做上去的,与唐朝李家得天下的过程有五分些相像。

“我知道。”冷冰玉坐下,微仰着头看着文舒,她的脸色雪白,肌肤光滑,真是胜过了男子,美的不像话!

文舒走到桌前,并未坐下,而是低头看着冷冰玉:“你在骗我吧?!琥国当初那么的想破坏熙国皇室与李家的联姻,证明她们是清楚其中厉害。琥国经成连最最信任的理国答努儿都没有告之,可见秘密之大,就算你是皇室里的人,怎么可能轻易的就知道?”而随着琥国经成的死亡,那也成了一个秘密。

东褐国地处偏远,真相也早已被她们遗失。

文舒虽然是在疑问,心底还是信了几分。谦皇破坏她与瀚天的婚事并不热烈,或许知道的不清楚,或许是清楚而不在意,她死这前见过冷冰玉,也许,她真从熙皇嘴里问出什么来。

“呵呵,那畜牲虽然怕死,也看得清时势,知道就算说了我也不会放过她,对我也是恨之入骨,怎么可能告诉我?”冷冰玉笑道,拿了筷子给文舒面前的碗里加了一道菜。

文舒并不是急躁之人,看她一副笃定清楚的样子,才跟着坐下,看着冷冰玉。她是说,她是从别的地方知道的?

可是熙国的皇室费了上百年的功夫,都没有查出来,可见这件事情的隐秘,不是常人会知道的事情,她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就知道?

“舒儿,你清楚我多少事情?”冷冰玉低唤,看到文舒平静的神色,笑的有些轻嘲,语言直接了起来,“你可知道我的外婆家是哪家?”她关心的,就一个李瀚天,哪怕他曾是她皇兄的“妻主”,她对他的事情也不了解。

“那你可知我外婆是哪一家?最爱哪个男子?”文舒反问他,倒是问的冷冰玉一愣,反射性答道:“燕家啊!”最爱哪个男子,没人说过,他怎么知道?

文舒摇了摇头。这一世里外婆姓燕,前一世的外婆并不姓燕。

“不是?”冷冰玉疑惑的问,怎么可能,她与太后长的那样像,明显就是父女,怎么可能不是燕家?难道,太后不是燕家之子?可是她也见过燕太后之母,与菩燕太后长的很像。

还是,她是说他答错了?

“你的外婆家是哪家?”文舒摇了摇头,不想在那个问题上再说下去。有些秘密藏的太深,旁人不知道是自然。她哪里会知道她外婆家是哪家?

冷冰玉放下心中的疑问,语气有些深:“第五家。”

她面目凝重,话里似带着感怀,也似带着追缅,好像爱,又好像恨,有着一丝不明的情绪。

文舒看着冷冰玉那瘦下去的小脸,抿唇不语。

第五家她知道,曾经是这片大陆上盛极一时的家族,权势大到盖过当时的皇权,繁荣延续数百年,经久不衰,已经成为了一个让人惊叹的奇迹。就算遇到大的灾难,总会避了过去,可是她的衰败,好像也是一夕之间,让人唏嘘。

就算对这个世界的历史只了解个大概,绍荣第五氏,即便已经过了一千多年,依旧人尽皆知,由此可以看得到第五家的地位和影响力!

“那个第五家?”文舒有些吃惊的问。这世上姓第五的人虽不多,也并不少,重姓很正常。如今冷冰玉说出来,应该是那个了,所以她的语气多半是肯定的。

“看来你还是知道的。”冷冰玉拿筷子再给文舒夹菜,抬眼望着她一筷未动的饭菜。她只是,想跟她好好的吃一顿饭而已,如此简单的愿望,都不行么?

“第五家曾名震大陆,谁人不知啊?”文舒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看来要想听到原因,不可能三两句说完。她继续道:“尤其是第五流云,在当时可以说是天下人人皆知,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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