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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妻主魅力大-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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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东院做什么?”文舒看着她的脸色,暗想老人家真是不经吓,奇怪的问,问完才想起她是管家,发生了日食这样“大”的事情,他当然要来查探她的情况是否安危,有没有被吓着。这些人,总是以为她“刚清醒”,把她当小孩子看待。

“去看王爷是否安好,哪里想到东院里一个人都没有,问人都说不清楚,前一会儿府里还出现了一个武功高强的人,撞倒了好几个下人,可把我吓了一大跳。”管家说完,才灭了手里的六角宫灯。要是王爷被莫名出现的那个人伤了,她罪孽可就大了。

“师父没在府里?”文舒惊讶的问。这些日子,他只前几日去帮她弄黑耈龟龟甲时出去过一次,这刚一发现天变,他人就不见了,是不是说他知道什么?这一想才注意到她在城南的时候,感觉到的声音像是很清晰,原来是师父当时就在附近啊。

“没有。”管家摇头,她当时以为王爷又出了什么事,可是让人把东院翻了个遍。

“知道了,你下去安抚众人,让大家都别慌。哦,先去让人查查城南的情况。”文舒吩咐完后,就与李瀚天坐在一边,问他城南的事情。

大概盏茶功夫,总管又来了,神色凝重道:“王爷,您的大夫郞,被人给杀了。”

文舒与李瀚天皆时一愣,两人都被这个消息给镇住了。

【045】:男装惊艳

大夫郞?

文舒在脑海里搜了一遍,没有这样的人存在,只记得刚来这里时好像有个梦贤和宝明,说是她的侍子,至于这个夫郞,她好像没有听说过。

“那个,瀚天……我北园里有多少个男人?”文舒不好意思的问李瀚天,对于除了李瀚天之外的男人,她还真没有关心过谁。

四周里的人皆是满头黑线,他们都知道王妃受宠,可是没有想到其它人竟是如此不受宠,一看文舒这个样子,晓一四个和司金四个里对文舒抱有希望的顿时落寞了。

没希望了啊没希望!

李瀚天面无表情,嘴角的肌肉微微颤了两下,淡淡的回答:“六个。”

“六个?”文舒吃了一惊,这不是造孽么?她记得好像是四个啊,什么时候多出来了两个?

“在你泡药浴之间,皇上又送来了两个。”他也没有去见,皇上送来的,自然是个美的。

“不会吧,皇姐抽风啦?”文舒眨了眨如织羽的密睫意外问道,还不是正合作着么,就整出这样的事来,太不给瀚天面子了吧!?

如此辱骂一国之君,李瀚天抿了抿线条优美的唇,忍住了要浮出脸面的笑意。

管家身子抖了抖,惊颤的开口,苦口婆心的:“王爷,不能这样说的。”那可是皇上啊,要是让她听到她被骂成抽风,还不知怎么的。

“可能是太后疼爱你。”太后给她送男人,也没有什么错。再过几个月他身子就重起来,在孩子满月前都不能满足她,只是那公公的速度太快了些,他刚一回到王府,他就能影响皇上把人送了过来。

她说在他生孩子之前她夜夜陪着他,他就学着相信她。

“太后,母亲……不是,父后他回来了?”文舒惊讶的问。来到这个世界两个月,只知道自己有一个做太后的父亲,可是人一直在江北,她可没有见过一面。

“你不知道?”这下子李瀚天奇怪了,曾太医难道没有告诉她?

“我在泡药浴,开始后才知道要泡十天的,师父不让人打扰,我到哪里去听说啊!?”文舒心跳有些快速起来。父后,会是前世里爸爸的模样么?

李瀚天一听如此,这几日里所有的低落郁结烦恼全都扫完到九重天外去了。她不是不担心他,而是不知道的,他就说,说着喜欢他的人,怎么几天不回家,连个话也不带出来。

“都回来好几天了,有十天了。”李瀚天笑着道,并不打算将他与太后之间的过结说出来。都是一家人,和气最好。只见过几面,他却明白他的这个公公,脑子里想的就是:只要是文舒的,都是好的,都要留着;只要不是文舒的,都不是好的,不能留着。只要是文舒喜欢的,他就会跟着喜欢,只要是文舒不喜欢的,他就跟着讨厌。

所以才会对他的态度反反复复。

“王爷……”管家在一旁着急,这怎么刚开始吃了一惊,就聊起了天来了,他还在这边等着王爷授意呢。

“你去办吧,别冤枉了清白的人,放走了凶手,把后事好好打理。”文舒吩咐,那个夫郞没见过,不认识,没感情,也就是初听时吃了一惊。管家给她说,她又不是侦探,也不是法医,去看了看难倒就是真相大白了?对这种查案的事情她没有兴趣,再说了,这管家看起来没有什么特色,其实是个很会做事的人,瀚天也都夸过她。

“那,要不要报官?”管家试探的问,这种事情,其实是要交给王妃打理,不过平安王府的王妃与众不同,整天忙的连个人影都没有,更别说管府里的事了。遇到这么大的事情,管家来时刚好见到文舒也在,她自然禀报的就是她了,不是真的要让文舒走一趟。

“报吧。”在二十一世纪长大,这种事情,自然报警,以她平安王的身份,官府自是认真办事,还没有人敢糊弄她。

管家下去办事,文舒抬头望着李瀚天:“你还没有给他们找到婆……公家么?”ORZ,常用的称呼她已经习惯了,可这不常用的称呼,还是拗口。话说,这个异世里的称呼很是让她费脑筋,大多时候都要把人的身份和前世里对个调才能明白意思。让她不解的是,明明王爷是女的,太监是女的,与前世相反,那么这爷爷应该也指的是女的,奶奶指男的,可是这里的爷爷却是男的,奶奶是女的。

李瀚天摇了摇头,剑眉下的鹰目里眸光认真,注视着文舒的神色:“我没有找。”她果真说的是真的,他的感觉没有错。

“为什么?”文舒反问,这才想起来他忙着盐矿的事情,她这个做妻子的还让他为这种事情费心,确实不应该,他怀着孩子,要好好休养的。“那算了,你不用找了,我自己找吧。”反正她现在还没上朝,可是很闲的。

李瀚天刚听文舒说不用找了的时候吓了一跳,还以为她反悔了,再一听说她自己找才放了心。

“还是我来找吧,以前没找,是因为才成亲。要是刚进门就把妻主的侍子夫郞全嫁了,我不怕人家说我善妒,就担心别人说你软弱惧夫,而且我怕父后因此不待见我。”本来身世就低,再做这些惹众怒能让人挑刺的事情,他还怎么在王府里立足?

文舒点头,她到是没有想到这一点。

在她的眼里,李瀚天就是俊美至极的男人,可是在这里人的眼里,在父后的眼里,应该很不满意他。

“我们去宫里吧。”文舒起身建议。她想去看看这一世的父亲长什么样子,瀚天应该也要去和皇姐商议因天象所生出来的应对之策。

李瀚天略一迟疑,点头应允。

“你有什么事?”文舒注意到李瀚天似有什么不解的心事。

“我……”李瀚天想了一想,夫妻之间应该没有太多隐瞒的事,没有必要在私下里解决,转身对着旁边与其它几人小声私语的司金道:“去给我找一下司奇。”

“司奇没有跟王妃一起出去么?奴才这就去找。”司金奇怪的问,他还以为司奇与少爷一起出去了。

一会儿后,司金面带疑惑的回来了,对着李瀚天说:“回王妃的话,司奇他不见了,连日常用的东西都少了很多。”

李瀚天面色一凝,鹰目里透出一抹寒光来。

果然有问题啊!

“怎么回事?”文舒插嘴问,还是记得那个司奇,在她成亲第二天,他与司珍在府门口和府里人发生争执,被门卫打晕了的那个。

“王府守卫森严,而我前几日在王府里的时候,被刺杀了两次。”要不是有内奸,外人不可能轻易的进来平安王府。本以为皇室对文舒的宠爱不过是盛名传天下,一住进平安王府,才发现景文雅几乎把最好的侍卫都给了文舒,暗中派着保护她的人,武功很高、很多。

文舒吃了一惊,紧张的上下看了李瀚天一眼,关心的问:“没事吧?”他被刺杀,怕也是与收官盐矿有关。

李瀚天心里一阵温暖,笑着摇头:“没事。”

“晓三,去让管家派人把司奇给我抓回来,要是找不到人就让官府帮忙。”瀚天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竟然联合外人来伤害她的丈夫,那个司奇不能饶。

“嘉。”小三应一声跑出去了。

两人出了园子,坐了马车去皇宫。

李瀚天将城南没说完的事情给文舒说了,也讲了自己的想法。

“你说,皇宫里的奸细到底是谁?”文舒一边思考一边问李瀚天,能给护宫军的人的饮食里下毒,可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

“你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李瀚天反是问起了文舒来。郑云郑远两姐妹的武功虽然比他低,却有一种联合的剑招,相当厉害,两人联手比他的功夫还要好,据文舒说她们受过特殊训练,迷药之类的东西根本就对她们不起来作用。全熙国这样的人也就只有三人,二个在皇室里,竟都被景文雅派来保护文舒。

有这样厉害的人保护她,她还是被卖了,看来设计她的人对她十分的了解。她当时清醒了没有多久,应该不会得罪什么人。

“我没认识多少人啊!”文舒想了一下,微皱起眉头,她性子本来就平和,没有与谁起过冲突啊。

李瀚天注视着她,见她神色认真,被水泡的发涨的皮肤不知何时竟已全消了下去,如墨玉般光亮的黑发衬的脸色越加雪白,秀鼻如脂,唇似涂朱,因思考偶尔眨一下密密如织的长长睫毛,烟眼里流露出困惑的情绪,一时对着她发起怔来。

她的气质,好像变了。

隐隐约约的,李瀚天有着这样的感觉。

文舒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什么来,只好放弃。管他的呢,船到桥头自然直,想不通就不想了,她好好练功,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会有知道的那一天。将来做个武功天下第二高的强人,也是不错的嘛。

一抬头,望进了一双如曜石一样的黑眸里,心底突然起了玩笑的心思,学着赖皮的样子,一条胳膊过去勾起李瀚天的脖子来,凑进他笑意盈盈的低问:“美人儿,你想爷了?”害羞吧害羞吧,我最喜欢看你羞涩的样子了。

文舒在心里叫着,李瀚天鼻里闻得她身上女人的气息,心猿意马,将文舒的话给想歪了,忆起第一次的缠绵,脸忽然爆红起来,咽了一口口水,身子很不自在。

文舒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话配着自己刚才的动作有多么的暧昧,李瀚天一脸红,她倒是越来劲儿了。

一把拉下他的脖子,文舒轻吻着他的脸庞,想起了上次的情境,那健硕的身材,结实的肌肉,还有小腹上那六块腹肌,还有冲刺时那勇猛的力道,也有些口干舌燥。

文舒轻吻着李瀚天的唇,感受着他的身子一僵,橇开了他的牙齿与他的舌纠缠了起来。

上次可把她给欺负惨了,下次她一定要扳回来一局,今天先收利息。

吻着吻着,就有些过界了。

文舒的手从李瀚天的领口探进去,摸到了他身前的小红豆,李瀚天只觉身子一颤,小腹间升起了一股热流来。

“文……舒,车……车上!”李瀚天喘息的说着,推文舒。这可是在车上啊,不能这样的。

“没人看见,难道你想下车去。”文舒捉住他不放,她到不至于那么开放,不是过是捉弄一下他。

“不……不行!”李瀚天着急起来,使劲推着文舒,听说女人一遇到这种事情就没了理智,他已经动了胎气,文舒要是来强的,会伤到孩子。奈何文舒此时的功力只比他高不比他低,他又不敢使全力,一时竟是挣不脱。

“不行也得行。”文舒耍起了无赖,望着了一眼李瀚天腿间鼓起来的那一点,脸上露出暧昧的神色来。

李瀚天被文舒看的有些局促,脸又红了起来,偏过了头气息不稳,急急的道:“我已经动了胎气,等孩子生出来,你样怎么样就怎么样。”话一说完才明白自己说了什么,更是不好意思,直想咬了自己的舌头。

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说的是什么话呀,好像他有多期待她似的。

“怎么动了胎气?”文舒吃了一惊,不再捉弄李瀚天,抬头询问的看着他。没有听他说过这件事,怎么不告诉她?刚开始得知他有孩子时,她极为的吃惊,实在不能相信这种事情发生在了她的身上。她这个身子才十六岁啊,难道就要做母亲么?她甚至想着让李瀚天把孩子打掉,转念一想他年龄已经那么大,好不容易有了孩子,她要让他打掉是很自私的,就没有提。

这几日她已经习惯有了孩子的事实,听到他有危险就很担心。

“没事,就是与人打斗太过用力,差点伤了孩子。”李瀚天努力稳着气息,整理着被文舒弄乱的衣服,低着头不敢看她。

“为什么要与人打斗?”文舒脸色凝重起来,瀚天有多重视这个孩子她很清楚,除非必要,他不会轻易与人动手。

“去宫里见父后,被人刺杀,自保时动了胎气。”李瀚天没有提丽太妃的事情,他知道一提他和福厚宫,文舒总会追问下去。

怎么又是刺杀?

“瀚天,我以后保护你。”文舒在车里坐正身子,认真的道。她初学武功,已经成了高手,提高能如此神速,想来用不了几日,就能成为这天下顶尖高手,到时候看谁还敢欺负她的亲人。如此自然的说出保护的话来,文舒此时还没有意识到,她的有些思想已经渐渐的被这个世界所影响。

李瀚天心里一震,鼻子突然间发酸,为着这份心意感动。

“好!”他答的爽快,声音却有些微哑。他自小就是一个坚强的人,不像一般的男子一样柔弱,保护什么的对他来说,其实不是很需要。可他到底是个男人,有时也想有一个真心对他的人,偶尔累了的时候,可以给他一个肩膀,让他依靠。

文舒就问起了刺杀的事,李瀚天一一说了,自然略过了太后想打掉孩子的事情。

“说起来,这件事情真的得感谢嫂嫂,要是没有她,我们的孩子……”李瀚天一手抚在了小腹上,想起这件事还是有些后怕。

“是得好好谢谢她,不就是一个月醉仙楼么,我请两个月都没问题。”文舒想起冷冰玉那个浑身有着妖娆气息的女人,感觉有些看不透她。

这个嫂嫂,说是起来对她非常的好,她只不过是在找珍珠,她就去盗了谦国的宫库把东西拿来给她,在她有事时又救了瀚天。可是这样就奇怪了,他们认识也没多久,怎么就对她这么好?要说爱屋及乌吧,也不可能。听听她府里那夫侍侍郎侍子的数量,就知道她不是多爱大哥。要说两人志同道合气味相投那是八杆子都打不着的,都没有说过多少话。

“父后……已经知道我有两个月的身孕了。”李瀚天听着车轱辘声,感觉已经快到皇宫,低头凑近文舒把这件事小声的告诉了她。那个父后看起来像是有好些秘密,关于他的事情,还是小心一些,少让人知道的好,车外可是有马夫。

文舒见他谨慎的样子,诧异的看着他。她也是个聪明的,见他样子就知道这件事有内情,也小声的问他:“你说的?”

李瀚天摇了摇头,更低的声音说:“这件事只曾太医知道,不过想来不是她说的。我也不知父后怎么清楚的,他只是握过我的手。”说着抬眼望着文舒,他找来司鑫叔叔问过,他没有把这件事情透露出去,王府里的下人都没有知道这件事情的,除非文舒不小心让人知道了。

“我也没有给人说啊。”文舒与李瀚天挨的很近,几乎额头相抵,“那父后没有误会吧?”结婚一个月孩子都两个月了,谁知道这事都会认为有问题。

“我只解释孩子是你的,让他问你呢。”那种事情,他虽做得出,要当着公公的面说出来,还会不自在。

这时已经到了宫门口,上午发生了围剿那样的事情,他们没有坐有王府标志的马车,怕太显眼,而是坐了一辆普通的马车,侍卫不认识,文舒掏了平安王的牌子递出去,被放了行。

跨过康宁宫那高高的大红漆门槛,那些宫男们见文舒带着李瀚天进来,以前大都见过她,是认得的,一个宫男慌忙跑进去通报,一个带着他直接向大殿里走。

太后正在念佛,乍听文舒来了,手里下敲的木槌杆子定在了空中,手无意识的一松,木槌杆子从手里掉了下去,敲在木鱼上发出“垹”的一声响。

他回过神,脸上露出喜意来,迅速的从金黄色的绸垫上站起来,慌忙向佛堂外走去。

走了两步,他又收了脚,转头搜寻着什么,一眼看到步言站在旁边,忙拉了他着急的问:“步言快看看,我衣服穿好着没?头发乱了没?脸色好不好?这不是刚去询问情况了么,怎么这么快就来了?”他边问边一手扯了扯身上名贵的锦衣,又摸了摸头发,碰了碰脸庞。

“好着呢好着呢,都好着呢!”步言笑着一跌声的回应:“衣服好着头发好着面色也好着。”

太后一听就放下心下,抬起脚要向外走,又停住了,回过身双手合什对着供着的佛像念了句“阿弥陀佛”,转身走了四步又停下,回过头忧虑的问跟在身边的步言:“你说小舒儿见了我会不会不喜欢我啊?”

步言被问的一愣,好笑的看着太后,怎么觉得他家少爷现在倒像是个孩子一般:“自然喜欢,你是她亲亲的爹啊,怎么会不喜欢呢!”

“可是……”小舒儿从小就痴,连他这个爹都记不住,他虽然做了她十六年的爹,这突然间好了,也不一定会认他啊,要是和他生份了,他该多难受……

正在太后迟疑间,佛堂外已经传来了小宫男的声音:“王爷,太后老人家在里边念佛呢,您小声一点。”

太后一听这话就不满了。

念佛哪有他的小舒儿重要,这让小舒儿听到了,还以为他这个做父亲的不重视她呢!

文舒在此时已经和李瀚天进来了。

刚一跨进门,当前一个三十出头的锦衣男子快步向外走来,神色喜悦而又急切,长相与她有着六分相似,柳眉烟目,睫毛卷翘,肌肤白净,风韵犹在。

文舒的眼眶一下子就热了。

这长相,与他前世的父亲几乎一样,只是面容偏向女性化了些。哦,不,他是男人,在这里是正常的。

“父后。”文舒看着站在她面前大瞪着眼盯着她,双手举起,颤抖着想抱着她的男子,哽咽着唤了一声,一把抱住了他。

“小舒儿……”太后紧紧的抱着文舒,浑身发颤不止,眼泪顺着眼眶里流了出来。

他的小舒儿,老天爷保佑,佛祖保佑,诸天神仙保佑,终于清醒了!

步言在一旁看着,抽着鼻子,拿衣袖擦着眼泪。

王爷真的清醒了,真是太好了!

父女相见,分外感人。

太后拉着文舒又是哭又是笑的,问着她日常的生活,连吃多少饭睡觉好不好好盖被子都问,就像是把她当成小孩子一样,文舒不由得好笑。怕是在她这个父后眼里,她刚清醒,还是把她当成孩子来看。

在问到文舒学习的时候,太后考了文舒一些文字,文舒全都答了上来,她答一个,太后就夸一句真聪明,还问她学没有学算术,拿小学生的算术来考她,弄得文舒哭笑不得。

知他一片父心,文舒也都一一的答了,到是暂时把其它人晾在了一边。

“好了父后,我肚子都饿死了,你再不让人摆饭,我可回去了啊!”在太后又问了其它的小儿科的事情后,文舒就拿肚子饿来挡。就算她不饿,瀚天也该饿了,他可是两个人呢!

“好好好,摆饭摆饭,倒忘记了我们家小舒儿要吃午饭了。”太后宠溺的摸着文舒的头应着,就像对待小孩子一样,满脸的慈爱,步言听此就出去让人准备。

“就算我不吃,我儿子还饿了呢!”经过谈话,文舒感觉和这个父后很能合得来,他极其的宠爱她,找回了做女儿的感觉。

李瀚天听到文舒的话微微咬牙,心底有些气恼:她怎么知道是儿子而不是女儿呢!

太后闻言敛了一些笑,看了眼文舒,再看了眼李瀚天的肚子。

殿里没有其它人,只有一个侍候着的步言,刚刚已经出去了。

“小舒儿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吧!好好的,怎么能被人……你皇姐也真是的,这么大的事情竟然都给我瞒了下来!”太后语气中带着怒气。就是因为雅儿的隐瞒,他差点就伤了小舒儿的孩子!

谁能想到,一国的王爷,竟是被人卖到了烟花之地,真是荒唐!他瞥了一眼一旁的李瀚天,就是这个男人买了自己的女儿,真是伤风败俗!他眉头微皱,到底是谁要跟他的孩子过不去?蚁人门竟是现在还查不到消息,可见这潭水有多深。皇后么?邴氏掌着国家五分之二的兵权,很多年前就已经不安份了。看来,他得让人从皇后那里下手去查,看有没有消息。

“父后,这个孩子真的是我的!”文舒也不转弯了,直接言明心思,消除太后的疑心。

她听太后的意思,好像要是皇不瞒他,他就不会误会。皇姐为什么要瞒着父后?怕他担心么?

文舒也管不得景文雅了,把真相说了出来,“那一日我被人迷晕,卖到了妓院里,被灌了药,想让我接客,幸亏我机灵,给逃跑了,然后遇到了瀚天,就把他给……给……父后你知道的!算起来还是瀚天救了我。”文舒一口气说完,只在中间吭了两下,看起来像是说的真的一样。

李瀚天愕然的看着文舒,明明不是这个样子,她怎么……

她不是爱面子,而是怕真相说出来后,他会被别人看低,她是在维护他,为他开脱,不想他被人看低啊!

她是在以自己的行动来保护她,宠爱她。

一想到这里,李瀚天心底感动极了,眼眶里湿湿热热的。

她已经把谎撒了,他也不好戳破,就这样吧!

可是文舒与李瀚天没有想到,太后竟是知真相的。

“真是这样?”太后忧虑着呢,可是不信,步言在这时回到了殿里。

李瀚天心底有了不好的预感,感觉太后像是知道的什么似的,在考虑着要不要说出实话时,文舒已经答了。

“真是这样。”文舒极为的肯定,像说的是真的一样。

太后一听文舒如此说,可就气闷了,不由又怀疑起那个孩子是不是真是文舒的。事情明明不是这个样子,小舒儿非要说成如此,会不会也是在帮着李瀚天隐藏什么?这李瀚天虽好,可是长的又壮又丑又老又黑的,与美人儿半点都沾不上边,女儿怎么就当做宝一样,听说是处处的护着,像是怕伤了他一分一毫一样!

这样的人她都能喜欢,再要做什么出格的事也不让人意外了。

不过,堂堂一个王爷被男人买了去,也有可能是小舒儿落不下面子,才故意说成如此。

“是么?”太后尾音挑高,文舒一听他那口气,与前世的父亲一模一样,就知他是不信的。

“反正孩子就是我的,你不用怀疑了。”文舒有些脸红,她总不能把真相讲一遍吧?

“我怎么听瀚天说,他买了你的时候你并没有被灌药啊?瀚天可全都告诉我了呢!”太后状似开玩笑,一双与文舒有着七分相似的烟目里笑意流转,仔细观察着文舒的神色。

李瀚天有些傻眼了,他这个公公看起来很有慈父风范,怎么……使诈呀!他什么时候全都告诉他了?他一个字都没提好不好!

可是这个时候,他总不能戳破,惹公公不快。

全都告诉了?

文舒一想起太后已经知道她被李瀚天给合谐了,脸顿时通红,哀怨的瞅了他一眼。怎么不早说,害她露馅了。

“竟然想骗我,被我戳破了吧!”太后伸出白皙的右手,捏着文舒的鼻子左右摇着,笑着取笑她。

“哎呀,别捏我鼻子,我早都长大了。”文舒偏着头躲避,脸上的红潮未退,色胜春花。太后看着她精致的模样,放开手又像捏玩具一样捏了捏他的脸,“好好好,我不捏鼻子了。”看小舒儿神色,原来是他多心了。

“啊啊啊!痛痛痛痛痛!”文舒才发现自己被套话了,哀叫着,笑上却全是笑意。怎么前世今生,她的父亲都一个德性啊!不是爱捏她脸就是爱捏她鼻子!

“痛什么痛啊,真是跟你娘……一个样子。”太后笑着收了手,问旁边的步言,“饭菜都准备好了。”

李瀚天在一旁听着,在这时心里突的一跳,感觉自己像是捕捉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呼之欲出,却是被一层纸给隔着,抓不住。他当作什么都没有注意到一般坐在原地,提高心神,却能感受到步言虽与太后说话,却是用眼角余光戒备的瞄了她一眼。

这边正是其乐融融,步言正在回应太后的话,侍候几人出去用餐,突然发现门边站着一个人,一身冷肃的气息,吓了一跳。再一看,才发现是景文雅,松了一口气。

他就说,有谁的功夫能高到这般地步,能让他察觉不到有人近身。

这边,文舒李瀚天与太后也注意到了门口的景文雅。

景文雅脸上露出笑意来,近身给太后问安。

太后心情正好,笑着让她起了:“皇帝用过餐了没有?如果没有就在康宁宫里吃吧。”

“也好。”景文雅答着,眼里也有了一些笑意。父后见了小舒儿果然高兴,都不太计较小舒儿失踪一事,对他神色也好了很多,也不算太偏心。

于是四人就一起吃起了午饭来。

其实景文雅是吃过午饭的。

太后长年住在江北别院里,一年里与她相见的时间非常的少,不愿错过一起共餐的这个机会。

饭后,李瀚天被景文雅带去商议事情,文舒本来想要跟去,被太后留着说话,景文雅也说让她陪太后,李瀚天不想驳了太后的意愿,自然也同意了,文舒于是就留下来与太后拉家常,聊着聊着就说起了江北的一些事情来。

江北的气候要比江南的气候好,太后好像很喜欢那里,文舒听他所言,就像是前世里中国的江南一带。话说,她感觉她所处的这个地方,好像是在南半球,气候什么的,与中国有着六成相似。

等快傍晚的时候,景文雅又送回了李瀚天,几人一起吃了晚饭。

“小舒儿今日里就不回去了,与瀚天留在宫里吧。”太后看着文舒建议,满目里皆是慈爱,实在不想文舒离开。

“对,小舒儿,皇姐还要交待你一些吏部的事情。”景文雅也建议,不动声色的把文舒要做官的这件事情告诉了太后。

太后听后皱眉,看着景文雅,一出口就是反对:“你想让小舒儿做官?当个王爷挺好的,做官还要操心。”

景文雅自知太后会反对,笑着对太后说:“父后可不知道,我们的小舒儿有多厉害,天资聪颖着呢!学习了两个多月就已经能够看书,算术也厉害。”

算术?

太后抿了抿唇,算术厉害是正常的。

“小舒儿,你说好不好?皇姐下一步可是想把存州的舒氏给收到熙国来,到时候国家里会有很多金资,吏部这么重要的事,皇姐可得找个信得过的人来托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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