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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妻主魅力大-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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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舒杀黑耇龟取龟甲的时候,吓得脸色都白了,她最怕蛇了,这东西的四肢脖子和尾巴都是蛇皮的样子啊!可是一想起她师父那冰冷的性子,怕是她要了人帮忙,他就不教她功夫了,只得忍了。

想到练功很高兴,谁也没想到接下来先后出了两件大事,差点要了李瀚天的命。

------题外话------

PS:明天有可能更的晚,大家五点看没有,就别等了。

【036】:师父,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啊

晚上吃饭的时候,李瀚天见文舒神色又是像往常一样,没有什么异样。对他又是夹菜又是舀汤的,把下人做的事儿也做去,简直是关怀备至,心终于踏实了。

这突然比平日里还要大的热情,看的屋子里的几个莫名其妙。不过几人也渐渐的习惯了文舒的性子,知道她是个好脾性的,也见怪不怪了。

吃了饭各忙了一会儿,躺床上睡觉的时候,文舒伸手去摸着李瀚天的小腹,很平,连腹肌都有,真的想象不到他大着个肚子是个什么样子,要是怀到八九个月的时候,走路时一手托着腰一手扶着肚子,一想李瀚天做孕妇的动作文舒就想笑,满脸的笑意,眼睛都眯了起来,好看的成了花儿一样。

“不知道是个女孩还是个男孩。”李瀚天见她欢喜,脸上也有了笑意,任文舒摸着。白天时,吓死他了,就害怕她不相信孩子是她的。实在是他先前做的事太过惊人了些,连他也觉得自己大胆,幸好她是信他的,不然他怕是至死都会后悔。

手压在她的手上,随她的动作而动,只觉心里都是幸福的。她信他,真好!

“男孩女孩都好。”文舒是无所谓的,随口答着,勾起食指在他手心里挠痒痒。

“你不希望生个女孩子?”李瀚天讶异了,一把捉住她的手不让她痒他。虽然说她醒的时间短,也只是偶尔有些事情不太明白,人情世故都是懂很多的,怎么可能不知道女孩子好?这是在安慰他宽他心么?要是他生了个男孩子,好不让他失落。

李瀚天握着文舒的手,她的手好滑好小,像男人的手。喔,不对,是他的手太大了!长成这样的他,为什么她愿意喜欢他并对他好?难道真的是因为他长的太丑?这怎么想,也不合理。

“你生的,我都是喜欢!”文舒摸着,也不觉得有什么特殊,就坐起来揭开被子,挑起李瀚天的衣服看,又伸手去摸,现在才是一个月,自然看不到异样,不过男人生孩子……虽然已经不纠结这个问题了,不过她真的很好奇男人身份的结构。

李瀚天躺在床上,仰头看文舒那目光满是好奇,手摸在他皮肤上触感很好,很舒服,对上她眯起的眼睛,突然就有些动情。

文舒眼角瞥见了李瀚天的小兄弟在衣下似乎动了动,一怔,看了看他的兄弟再看向他,那暧昧的目光,让李瀚天脸微微发热,有些尴尬,轻轻的咬着牙,却是平淡的盖上自已的里衣,再盖上被子,只是头却偏到了一旁。

文舒看着他装样子,噤不住轻声笑了起来,也是躺下来,故意伸手去摸李瀚天,觉得他浑身一颤,爬在他耳边轻声说:“我的王妃,你现在有身子,我们不能做亲密的事情,你忍着点儿啊!”嘴上这样说着,手下却是不停,滑进了他的里裤里摸着,因些微的紧张而轻咬着牙。她有些好奇,只见过小孩子的,男人这东西,她还真是没见过,上一次不算。想看,又有点不好意思,再怎么穿到女尊,她毕竟是个女人啊,适应也得有个过程,她可没那么开放!

文舒有些脸热,她本来没有这么主动,不过这里都是女人主动的,这些天她看他没有那个意思,怕是他一是有孕二来身份变了,放不开了。平日里看起来那样强势的一个人,竟然会不好意思,他那一夜可没有不好意思。呃,那一夜她其实也没看到他的表情,他越这样带些羞她就越想逗他的。虽然,嗯,她也是有点羞的……

“嗯……”李瀚天被文舒摸的舒服的哼了一声,忙紧咬着牙阻止自己再发出声音来。心里不由暗骂文舒:恶劣,她这是故意的!

给他等着,等他把孩子生下来,看他怎么收拾她!

这样想着,心里却是甜蜜的。想到这里,突然问文舒:“孩子生下来之前,你会陪着我么?”

“那当然啦!”不陪着娃他妈,哦,娃他爹,难不成让他一个人呆着胡思乱想,得产前抑郁症?

“那……会每一夜都陪着我?”李瀚天问得小心,被下的手轻握。这话其实问得过份,真要夜夜陪着他,就是不让她去别的人房里。就算他是正夫,就算她对他是真心好,也喜欢他,怕是离爱还有点距离吧?娘是真心爱爹亲的,还不是有着两个侍子?她虽然保证过,他也知她当时是认真的,可是这种事,不是他们两不同意就一定会成功的。太后那一关,怕就是不好过。

“自然每一夜都陪着你了!”文舒不再去闹李瀚天,双手抱着他的腰叹息:“瀚天,你要相信我的话,不就是几个月嘛,七八年我都忍得了”她也听出来李瀚天话里的意思了,安慰他。这个身子还小,只有十六岁,还正长身体着,经常干那种事,不是摧残嘛!等个四年才二十。

“七八年?”李瀚天听了文舒的保证心更安了,再一听她后边的话,脸就阴了。七八年后,他不就真老了,那时候好寻年轻美貌的么?

“呵呵,开玩笑的啊!”文舒看他脸色不对,也听出了他口气里的不平常,马上改正。

两人又说了一阵话睡去,第二日吃了饭,文舒拿了冼净的龟甲到了东园里,师父让把他要的所有东西都搬到一个屋子里,让她叫人把制作的那个铁浴桶里装满水,在底下架了柴点了火烧起来,等烧到了一定的温度,师父说:“脱衣服。”

“啊?”文舒一愣,惊讶的声音自然发出。她听到了什么?脱——衣——服——?师父……叫她脱衣服?

文舒慢半拍的回过神,这辈子,她可没在外人面前脱过衣服,就算是李瀚天,也只有亲密那次才“坦诚相见”,哪里让人见过她的身子?

想到这里,脸腾的通红。

一路红到脖子根!

天雷滚滚啊!

让她在一个男人面前脱衣服,她怎么做的出来!?

可这里是女尊,好像在别人看来,只有男人的身子不能让女人看,好像没有女人的身子不能让男人看的道理!她可是问过安平安宁,大夏天里,还真有一些干粗活的女人光着个上身的!当时文舒就被雷了个浑身焦,打了好几个寒颤。

在师父的目光下,文舒紧紧的抓住自已的衣领,半个扣子都解不开。

师父本没有要看文舒的意思,见她一个女人期期艾艾的,眉头轻轻的一蹙,胸膛微微的起伏,好像有些不耐烦了:“脱!”他冷声开口,透着深邃的眸光盯视着文舒。男人前光个身子都不敢,还敢做什么!

文舒很敏感的觉得,她要是再这样优柔寡断的,师父一不耐烦,可是怎么也不可能再教她武功了!

可是为了学武,就真的要这样牺牲么?让她师父将她的身子看了去?

师父,你真强!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啊,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彪悍!?

这可恶的女尊!

------题外话------

PS:师父,恩……有些另类!

【037】:不好的预感

文舒想着,却是快迅的动手解着衣扣,低下头,脸上热的能烤出红薯来。

脱就脱,她解开扣子后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他看也只能看到个屁股!

别想占她多少便宜!

一下定决心,文舒就干脆利落起来,等解完了扣子,抬头看了眼师父,还想让他知趣的转过身去,哪知人家半点意思都没有,气恼的在他冷冽的目光中甩了衣服在地上,迅速的进了浴桶里,将水淹到脖子里。

老男人,占她便宜!

憋屈啊!

师父看文舒还算机敏果断,冷冽的眸光缓和下来,冷淡无波,走过来试着水温,文舒更是不好意思的全身都红了,却是注意到师父试了水温伸出桶的手是干的。

干的?

用内力蒸干?

她抬头一看,只见师父神色平静的拿着那一盒龙眼大的珍珠过来,伸手抓了一把,就见细碎均匀的粉未簌簌的从他指尖快速流过,纷纷落到了水里。

他睁着眼睛认真看着下落的珍珠粉,像是在感受什么。

文舒的那个肉痛啊!

这辈子加上辈子,她都没有这么奢侈过!

虽然平日里也会吃一些珍珠粥什么的,可哪里冼过珍珠浴啊?早知道是用来泡澡的,那就用小一点的也可以,干什么一定要用大颗的?

她抬眼哀怨的看着师父,师父没有看她,却能感受到她那一脸可惜的样子,就只是为了这么点不值钱的东西,简直是没出息极了,冷冷的哼了一句:“出息!”

文舒知道,这就一简称,就是说: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

从这里也能看出,她师父以前可是享着荣华富贵的,竟像是,等同各国皇室的身份!

可是也没有听说哪个国家里有师父这么一号男人,谁知道他是什么身份!

师父并没有一次把珍珠放完,而是留了一些,然后他拿起了那些三百年的人参,向空中一扔,那几十株的人参都飞到了高空里,师父拿起身边的刀就向着那些人参挥过去,只见右胳膊在空中残影成片,只从空中落下来的一两秒那几十株人参就被他削完了,成片成片的人参片落进了浴桶里。

文舒低头一看,那些个人参片全都只有三分之一个一元硬币的厚度,竟是比机器切的还要均匀,顿时傻眼了。

再然后——黄芪、当归、苘蚯、灵芝……连太岁那种很软的东西,竟都能削成一样的厚度,薄薄的一片。无论是植物还是动物,就连那个翼骨和龟甲,他也能用一把平常的刀把那些坚硬的东西切成同样的厚度。

这……这是什么功夫啊!

文舒一直愣愣的看着师父动手,目不转睛。等师父做完了的时候,她的身边已经落了一层厚厚的东西,却是没有一片落在她的身上!

“把头埋下去!”师父做完了,对着文舒淡淡的吩咐。

文舒看着师父,这泡澡,没这么个泡法吧?

她也不能有议异,自已钻下了水里。幸好以前小哥哥从小教她游泳,反正家里也有游泳池,经常游泳,所以她不但技术好,闭息的功夫更是了得!

坐在了水桶里,文舒暗暗惊骇,他那速度,十几样东西他用了不到十秒钟,这速度怕是比得上子弹了!师父要是想杀一个人,有谁能躲的过去。再一想他一眼就能把人看的吐血,这也不算什么了,就平复了过来。浴桶里待过了快一个时辰,她终于瞥不住,从水里钻出个头来了。

刚一出来,连没来得及呼一口气,就被一只白皙的手掌按在了脑袋上,向下使力,按了下去。

一句话也没有,那是让她坚持呢,可她是坚持不下去了才上来的!

老男人,变态!

文舒在心底骂着,感觉呼吸困难,还是努力的忍着。一会儿后就憋的像是随时要死去一般难受,等她憋的快晕过去的时候,那只手才松开了。

文舒“哗”的从水底出来,双手紧紧的把着桶口,身子爬在木桶边缘使劲的大口大口的喘气。

等她刚歇了一口气,那双冷淡的眼光又扫视过来,文舒只好深吸一口气又把自已埋到水里去。

这边,李瀚天刚吃过早饭,就听管家说太后回朝了,心里莫名的有些紧张。中午等文舒一起吃饭,认人去东园叫时说不回来了。他自已吃了,正喝饭后茶的时候,宫里来了人,一个没见过的公公来宣太后懿旨,李瀚天忙让安宁去请文舒,却被曾太医挡了回来,说她有重要事情不能出来,他就自已接了旨。原来太后是宣他与文舒去宫里见驾。

让总管送走公公,李瀚天亲自去了东园找文舒。

这能有什么事情,连她亲爹的懿旨都不接,忙什么能忙成这样?!

这是他第一次来东园,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眼。环境清雅,修的是雕栏玉砌,很是精致,房前亭后都种满着各类大片的竹子,除正路外,还有很多鹅卵石铺成的小路穿于竹林间,树倒是几乎没有几棵。

曾子瑛跟在李瀚天身后:“文舒在泡药浴,不能被打搅。就算是进宫,也等这事了了再说。”太后宠爱平安王天下皆知,就算去迟了也没有什么。她可是被文舒师父吩咐过,不能让人打扰她们的。

“真是泡药浴?不能停?对身体有好处?”李瀚天可不相信,就算泡药浴,她连见个面,说几句话都不成?听说这里住着一个貌美的男子,文舒每日里都往这里跑。这些天他从来不追问这里的事情,初时的两天是担心这里住的她心上喜欢的人不敢问,现在却是不害怕了。李瀚天快步向里走着,他相信文舒,却还是猜疑她到底在做什么。

“是!在练功。王妃,不要再向前走了!”曾子瑛看到李瀚天已经快走到了文舒待的那间房子前,立刻站在他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这要是真让他冲过去打搅了,谁知那男人会不会发脾气。那个男子看着性子宁静,却是个惹不得的主。

“很重要的事?”李瀚天盯着曾子瑛,挑眉问。相处时间不长,他也能感觉出来曾子瑛的性子,怕是文舒真有事。可是到底什么事?

“等王爷出来了,王妃可以向王爷亲自问。”曾子瑛说的郑重。

李瀚天鼻子里也闻见了强烈的药味,想起了这几日里来文舒在忙着的事情,兴许真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也就打住,退了回去。收拾东西,沐浴更衣,自已进宫去见太后。

坐在去宫里的马车中,心底忐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自古以来,这公婿之间的关系就不好相处,何况无论身份地位他都很低,只有年龄和个子是个高的!这太后,可是近百年书香世家里的嫡出独子,想来都是看不上他的!

他可以不怕景文雅,却不能不怕文舒的亲生父亲。

再者,文舒成亲多大的事情,怎么着她成亲,这太后也应该早早的回来了,却是人在江北休养。景文雅那个孝子,竟是不等她父后回来给文舒办婚礼,而是急急的自己办了,这事情怎么想,都带着不对劲。

文舒若能陪着他一起去,他心里也就踏实些,可是现在她在练功出不来。

他直觉,这一去,恐怕没有好事……

------题外话------

PS:前一章有部分细节上的增加,亲们想看的话可以去看。

【038】:丑女婿见公公

皇宫里来过几次,前几次也没有什么,这次只觉这些高大的建筑气势磅礴凝重,压得人心里跟着肃穆。

在宫里换车乘轿,等轿子到了太后住着的康宁宫宫门口的时候,下轿后只见周围种着几株北方耐热的植物。他也不奇怪,自上一任皇帝崩逝四年后,太后就常年在江北别院里休养,他爹家在江北,喜欢家乡的植物自然在理,就是这些江北植物喜热,江南一带不好种活。

宫门口早有叔叔和小宫男等着,一见他来,就有一个粉红宫装的小宫男进去禀报去了。

“奴才给平安王见礼。”到了门口,一个大红宫装的年长叔叔给李瀚天行礼。

“叔叔多礼了,快起吧。”李瀚天虚手一抬,不急不缓,礼仪完美。就算是个奴才,也是太后身边的,在宫里是个红人,再者他以前的地位也不高,更要小心应对,不能让人说了闲话去。

司银很有眼色的暗中递了个装着银子的荷包过去,那叔叔也不做作,大方的淡笑着收了下来。李瀚天和司金司银都微微松了口气,肯收就好,说明问题不是很大。要是太后很厌恶他这个商人身份的女婿,他身边的人应该都知道,就会小心的不与他有过多的牵扯,就算送钱也不会收。

几人进了康宁宫的宫门,司金司银倒是被那叔叔挡在了外边,两人又着急了起来。李瀚天虽不知太后何意,倒也镇定自若。入了内殿,那叔叔让李瀚天等着,自已进去通报了。

一小会儿的功夫,人就已经出来,请他进去了。

这倒让李瀚天有些意外,他还以为会给他个下马威,让他等上小半个时辰呢!看起来太后倒像是个温和好相处的性子,不过这种让人摸不透性格的人,才是最难应付的。

因为是第一次见面,穿的很正式,到了殿里,李瀚天也不敢乱看,先行了礼:“平安王妃见过太后,太后安康。”房间里点着熏香,很是好闻,他细细的闻了一小口空气,没有什么不对劲。只是这味道有些熟悉,好似在哪里闻过,让他隐隐的有些不安。

“快快起来。”李瀚天听到一道清润的中年男子的声音,语气里没有多么严厉,倒是带着一分长辈的温和。他站起了身,也不坐,微微抬头,也不敢直视。现在还摸不着这太后的性子,他的身份又是大家看不起的,所以一切需得谨言慎行,不能出半分差错。

“过本宫这边来坐。”那道清润的男音再次开了口。

“嘉。”李瀚天又行了礼,走上了前去,看太后下首两列各三张的椅子,内殿里没有其它身份高的人,他就在左首第一位坐了下来,这才敢平视的看过去。

这个男子与文舒有着六分相像,柳眉烟目,肌肤白净,保养得当,刚刚年过四十,看起来却像是三十出头一样年轻,风韵犹在。李瀚天眼光一黯,也不知道太后是怎么养护,看起来竟是如此年轻,比起面容老气的他来,竟像是只大了他三四岁的样子。这个公公一身暗色的紫金凤袍,袍外罩一层白色的半透明流彩暗花纱,头上梳着如意髻,带着金黄的飞凤衔珠钗,显得他雍容端庄,静坐在华贵的高椅上,神态带着淡淡的温和,眉眼里却有着一种无形的尊贵。

第一次见面,两人都穿得很正式。

太后也在打量着李瀚天,他穿的是华美的浅紫金色的王妃正装,发式竟只是很简单的明月髻,在头顶右侧挽了个半圆的包,也只插了两只别致简洁的黄金凤头钗,脑后应该是用珍珠拢将头发束裹起。穿的盛装,发饰却是简单,本来应该有点不搭,可依他面容,这样装扮起来倒是最好。剑眉鹰目,鼻梁挺直,颜貌比之女子还要来的刚硬!相貌虽然长的很……嗯,不美观,不过气质倒是大方,性子内敛,行为谨慎。

“平安王怎么没有来?”太后本来很是急切的想看到文舒,没想到她没来,心底很是失望。

“回父后的话,王爷她也很是想您,只是正在泡药浴,对身体很好,曾太医说是不能中断,不然她早就来看您了。”李瀚天小心的说着,语气多了半点亲近,把太后变成了父后,也是带着试探的意思。

太后这样一听说,也忍下了思念。小舒儿突然间好了,他很是激动。既然在泡药浴,她的身子重要,不能来就不能来吧,总会见着的。这个女婿,倒是会说话,心下倒对他生了一些好感。

太后想找两人来也没什么事,就是想迫不及待的看看文舒,如今文舒没来,他就与李瀚天聊起了家常来,三句都不离文舒,问得都是她日常的生活,当听到她很认真的学习文字的时候,高兴的眼睛都笑眯了。

李瀚天初见时觉得太后似是个好相处的,言谈中慢慢的与他拉近着距离,小心的回应着他的话,倒是觉得太后这个公公是个真温柔的人。

这倒是让李瀚天极为的奇怪了。

按说这太后身份尊贵,出阁嫁到皇室之前可是世族里的男子,面对他怎么像是面对一个平等身份的人一样?怎么一点都没有表示厌恶或是高高在上的态度来?连一丝的不满不喜都没有!文人都是看不起商人的,别说她们,就是平常百姓家,也大都看不起,更何况皇族!自然,文舒是个例外。

这是流传千年的风气,不可能因为他是太后最疼爱的女儿的夫主,就爱屋及乌,让太后对商人改了态度。他应该,看不惯他才是,因为他嫁给了平安王,给她的名声摸了黑。

这是不是太过诡异了?

李瀚天怎么想,也都想不到他进宫会是这个样子啊!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只是不知道其中的缘由。

只是心里的不安越发的大了起来,起因好像是屋里的熏香。

他仔细的想着,这熏香,他一定在哪里闻过一次,好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时间太久倒是记不起来了,就是这熟悉让他不安。他屏息静心,努力思索,太后用的香,一定是稀奇难得的好东西,就算官家人有钱也买不到。

“听说曾太医在教小舒儿医术,她怎么想学起这个来?”太后已经从景文雅之处了解到了大概的事情,一见李瀚天不主动说话,就问起了他。

李瀚天正出神,没有听到,太后身边的大宫男见李瀚天没有反应,注视了他一眼,见他依然走神,皱了皱眉。他看了太后一眼,眼一扫李瀚天身后侍候的宫男,示意他叫醒他。

“平安王妃。”那个宫男很是机灵,轻轻的唤了一声。

李瀚天正在心里一一的排除熏香,猛然想起一个东西来,惊的脸色煞白,目光转到殿内墙边架子上玉质的圆形三脚双耳香炉上,吓得差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这一惊,倒是回了神,感觉气氛不对,心底暗道糟糕,刚才走了神。和太后谈话时走神,这可是大不敬的事情!

“女婿失礼了,望太后莫怪。”李瀚天连忙起身赔罪,神态倒是稳重,动作不显半丝慌忙。

“无碍的。”这话可是说的巧妙,称自己为“女婿”是在拉近他们之间的关系,又称回他为“太后”是不知自己会不会怪罪,冒然称“公公”会不妥。太后自然听得出李瀚天这样说的原由,轻声说,脸上倒是漏出了笑意来。“怎么了?”李瀚天的反常,倒是让他奇怪了。

“只是想起文舒吩咐的一些事情来。”李瀚天平静的答着,脸色恢复了一丝血色,心底却是胆颤心惊。那熏香,分明就是麝香,闻多了能让男人小产!【麝,she。】

------题外话------

ps:这几天感冒流鼻涕,生病了,更新不稳定,过了明天就好了,请大家见谅。

【039】:谋害?

麝香,竟是麝香!【麝,she。】

麝香这种东西只有皇室与大贵族才能享用,平常的人家哪里有得用?又怎么可能认得出味道来?他只是十几年前闻过一次,能记得这味道已经很不错了,更何况,那时他闻到的味道要淡的多,而不像是这味道这样浓烈,所以一时才没有想到!

太后的康宁宫里怎么熏的会是麝香!?

这麝香,对平常人来说能安神凝气,用的量少一点不会影响什么,但是对孕夫来说,却是一大忌!

就算是太后自己要用,也没有必要用这样纯,量少量淡对平常男子无用,量浓量纯的话,可是会使男子终身不孕!

王府里除了文舒外就都没有人知道他有身孕,太后自然不知。

李瀚天心里一阵钝疼,就算太后不知他有孕,在殿里熏这么浓的麝香,到底是什么用意?!

是觉得他身份低下,不配生出平安王的子嗣吧?!

难怪对他这样温和,拉着他长时间说话,怕打的主意就是让别的男子生了孩子让他养,甚至于,将他利用完了后一脚踹了!给他的就算不是死路一条,只是休了他,也不可能让他以后有机会生出别的女人的孩子来再次污了平安王的名声!

李瀚天只觉惊心,这太后真是“深谋远虑”啊!

皇宫里生活了十几年的男子,能在众多的男子里脱颖而出得到先皇的盛宠,躲过争宠射向他的明枪暗箭,怎么可能会是简单人物?!

李瀚天,你这一次的直觉错了,这不是一个温柔真心对你的男子!你遇到了一个比你更加厉害的人物!

太后听了李瀚天的话,看着他发白的脸色,心里觉出不对劲来。他面上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笑了笑,知道他说的是托辞,并没有追问文舒吩咐他什么事。

李瀚天回答完后脑子一转就明白了原因,看太后神色无疑,心里开始焦急起来。

他在康宁宫里已经坐了快两个时辰了,听说一般用麝香制成害人的熏香,起码也要用四五十个时辰才能管用,可这殿里熏的香,不知比平常害人的熏香重了多少倍。十倍二十倍还是三十倍?!

他绝不能在这殿里待下去了!

知道太后想谋害他,他也不能马上拍了屁股走人,得想一个办法。

李瀚天左手端起手边几案上的茶拖,右手揭开茶盖,轻抿了几丝茶水,长时间不喝,剩下的半杯茶已经凉了。他望了眼身后侍候着的宫男,他立刻拿了盘子端了茶杯下去换热的。

心里焦急,却还得忍着,这茶水的味道,倒是正常。也不知是他察觉不出来有问题还是根本就没有问题。

太后看李瀚天心神不定,一时也没有开口。一会儿那小宫男端着盘子来侍茶,本来是要放在手边的案上,再由李瀚天端起饮用才显有礼,可是在那粉红宫装的宫男端着茶托要放下茶杯的时候,他却是手向上一伸,让那小宫男将茶放进他的手里。

那宫男一愣,还是会意的将茶向前递了点,要放到李瀚天的手里。他眼见着茶杯要放到平安王妃手里的时候,腰间突然一麻,激的手筋一抽,一个没端好,手一松,茶杯就跌了下去,全泼到了王妃的身上。

“啪”的一声!茶杯从李瀚天腿面上滚下去跌成了两三份。

众人都把目光转到这边来,那个宫男吓得脸色发白,不知自己好好的怎么突然的腰上就麻了,闯了这等的大祸!虽然太后善待下人,王妃以前身份低下,可现在毕竟是平安王妃,高贵的很,还不知道会怎么处置他呢!万一太后怕王妃误会是自己指使他这样干的,狠心罚了他,到时还不知自己是怎样的结果!

“王妃恕罪,奴才该死!”小茶慌忙跪下,惊恐的说着,呃头谢罪。

李瀚天微皱了皱剑眉。

这茶很烫,泼在身上有些疼,皮肤应该已经红成一片了。他皱眉倒不是忍不住这点疼,而是做了出来给人看的。

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转个身看着椅后跪着的宫男,沉声说道:“以后做事小心些,冲撞了我没有关系,要是再奉茶时冲撞了皇上和太后,可就是你的罪孽了,起来吧!”是他使了暗劲点了他的穴位,他才松了手,太后应该不会罚他罚的重。

小茶站了起来,小心的觑了眼太后,见他神色平静,心里稍安。

“没烫着吧?”太后先是关心的问李瀚天,民见他摇头才对着身后的一个宫男,就是那个带着李瀚天进殿的叔叔说,“步言,带王妃下去换衣物。”

“父后,这宫里怕是没有女婿合身的衣服,已经快傍晚了,还是让女婿回王府换吧!”李瀚天不动声色的行礼说着,心里有些紧张。如果不许他走,或是“刚好”有一套要赐给他的衣物,那么他就可以肯定,太后绝对是要谋害他!到那时,他也只能什么都不顾,先出了这个殿再说。

“那好吧,你先回去吧,我本来还说要留你吃饭呢!”太后温和的笑着,声音清润,雍容而又尊贵。

“那女婿先告退了。”太后的回答让李瀚天很是意外,更是猜不透他的用意。竟然如此轻易的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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