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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案件-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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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道:“呵呵,别说到云南,我要是真有麻烦了,就是在国外他偷渡都能去,云南算什么。放心,过几天他就来了。手机别关。”



二十

        舒舒服服的过了两天,云南警方正在紧锣密鼓的调查着。我根本就不担心,咱是请求他们帮助的,即使他们破获不了跟我也没关系。我就老哥一个,还是个病人,怎么可能让我背黑锅呢,不过,说良心话,那么好的玉玺真的要是被他们卖到国外去,唉!太白瞎了。做为一名警察,保护国宝我义不容辞,作为一个国人,自己祖国的文物怎么能倒卖到国外呢,作为一个男人,妈的,两个亿的东西要是在我手上丢了,我下辈子估计都别想睡觉了,肠子都能悔青了。
“董刚,最近怎么样?”刑队长走了进来。
我连忙坐起身:“哦,是刑队啊,我很好,恢复的不错。呵呵!羽情呀,快搬几张椅子给领导们座座。”说完,对这刑队背后的人笑了笑。在来的四位领导里面,居然有一个身材精瘦,三角眼睛,尖嘴猴腮的缉毒大队大队长张善恒!
“呵呵,张队长请坐。”我笑了笑。
张善恒忙走两步来到我身边扶着我:“呵呵,你太客气了,你来我们这没几天就碰上这样的事情,唉,这是我们失责啊。对了,我今天来是想和你解释一下,前几天组织上已经找我谈话了,我把该说不该说的都说了。呵呵,他们在现场的确找到了几个人的尸体,但是他们都不是国内的,很有可能是过境杀手,你的手机也找到了,上面有清楚的通话记录。可是通话的手机号码也不是咱们境内的。竟然是缅甸那边的。线索似断未断,要想找出头绪怕是要再等几天啊,我已经说过了,你去焦化厂的时候我正刚刚睡下。呵呵,可是当时并不能怎么证明,这个有点难搞了,不过我相信,组织上一定会给我一个答复的。不管你相信不相信,在组织没有抓捕我之前,咱们依旧是同志关系。我希望你对我的误会不要带到工作中去。”
既然人家说的这么明白,咱也不好再说啥,虽说看他长的不顺眼吧,但目前还是忍忍较好。我连忙握着他的手说道:“张队长胸怀真是宽广,说话这么有水平,唉,都怪我,实现没有将事情考虑清楚,作为一名刑警,我很粗心大意。这个是我应该检讨的地方,各位领导,我给大家添麻烦了。”说完,就要努力的给大家鞠躬,大家连忙上前拦住了我,口口声声说着勉励的话语,什么知错就好啦,什么年轻人是可以理解的,什么特殊情况,等等,其实,我真没想给他们鞠躬,可是他们竟然帮我找了这么多借口,唉,真不容易,难为领导了。
正在大家谈论案件的时候,有人敲门,羽情开门后,五哥伸个脑袋往里看看了,见到病床上的我后,都没看清楚他是怎么动的,好像乾坤大挪移一般来到我的床前,也不管有人没有,也不管我穿多穿少,掀开被子就要扒我裤子边扒边问:“打哪了,打哪了,*他妈的,我要是查出来谁打我兄弟,我让他全身冒脓。”
我连忙抓紧裤子:“大哥,别拽,别拽,我里面没穿裤衩。打大腿上了,子弹取出来了,没什么事。你不是想强奸我追云南来了吧。”
就在大家疑问的时候,我将五哥介绍给大家认识,他们听说我的朋友从黑龙江赶过来后,都佩服的够呛,呵呵,有这样的兄弟还是很有面子的嘛!
刑队长笑了笑:“既然你有朋友来了,我们就不打扰你了,有什么事情我们再通知你,你先好好的养病吧,一切有我们呢,好了,你们聊,我们就先走了。”
送走他们,五哥座在我的床上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羽情问道:“刚子,这位就是你说的羽情护士吧。”
我点了点头:“羽情 ,你叫他五哥就好,他是和尚,不近女色,别怕。”
五哥瞪了我一眼,我估计我现在要是没伤,他肯定能削我,五哥说道:“你跟我说她姐姐的事情是真的吗?”说完,眼光描向了羽情。
羽情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五哥,点头道:“是真的。”
五哥问道:“你姐姐怎么找你?是托梦,还是俯身,还是直接现身和你相见?”
羽情想了想:“是现身相见。”
我问她:“羽情,我这哥们是专修密宗的,对道术也很有研究,你要是真想帮你姐姐,你就要原原本本的把事情说清楚。”
羽情点了点头:“既然你们能帮我,那我就说。”



二十一

        羽情想了想说:“我们姐妹是双胞胎,妈妈在我们出生的时候已经去世了,这么多年下来,我父亲又当爹又当妈的照顾我们。经济条件好的时候,家里请了保姆,我父亲才算歇了下来,然后办个小工厂,谁知道,有了工厂竟然比以前更忙了,我们的学业有时候他也不管,有一次,姐姐刚上大学回家,本来我们俩要去买些菜亲手做给父亲吃,姐姐还想去他的办公室想给他一个惊喜,谁知道,当推开门的时候,竟然看见一个女人坐在他的腿上。而那个女人就是我们请来的保姆。
我们当时就气跑了。父亲在后面追,后来不知道怎么我和姐姐就分散了,我在街上走到了半夜,后来自己回家了。
当时父亲没睡觉,便将我叫到书房和我谈了一夜,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父亲为了照顾我们,竟然让他喜欢的女人先到家里照顾我们,等有了感情后才想跟我们说。我们就这样谈了一夜,彼此已经没有了隔阂,都在等着姐姐回来。
第二天夜里,姐姐回到房间,钻进我的被窝和我聊了一夜,当时我将父亲的事情告诉了她,姐姐听后抱着我直哭。后来我问她这两天去哪里了,她告诉我,当时她被一个车撞倒了,然后就被拉到了车上,恍惚之间就被他们在车上欺负了,等到了郊外,他们五个人边施暴边用相机照了下来。姐姐当时羞愧难当,便咬了其中一人脖子,那人一怒之下就活活把姐姐打晕了,姐姐晕的时候感觉身上像火一样的烫,想叫也叫不出来,后来醒来后见到没人就跑了出来。
我听完后抱着姐姐痛哭,惊醒了爸爸,他过来问缘由,姐姐不敢说,我也没想那么多,就把事情告诉了父亲,他当时我带着我们去报警,在车上姐姐还叫嚷着不去,到了公安局门口,姐姐既然死死不肯下车。等我们一回头的时候,她竟然又跑了。父亲悲伤之余就去报案,警方还没等做完笔录就听到焦化厂焚尸了一个女孩,身体特征与我姐姐很像,等我们去现场认尸体的时候,才知道……才知道,姐姐竟然已经死了,呜……呜……呜呜呜,虽说我和姐姐一样大,可是她很疼我,从那以后,我就知道原来这个世界真的有鬼,可是我不知道怎么才能见到姐姐,后来听人家说死亡的地点很容易招惹那些东西,我就去了。去了几次,才算见到姐姐,她不让我再去找她,她将杀她的凶手一一告诉了我,还说这里有几个和她一样的‘人’。再后来,公安破获了这个案子,那些人也都被枪毙了。可是我知道还有一个人,就是脖子上被咬的那个人竟然跑了。
姐姐告诉我,以后不让我再见她了。这样对我身体很不好。其实那天你问我为什么去焦化厂,我、我就是想去看姐姐,每次我都在墙角的洞中向里看,只要三楼的窗口有一个白影,那一定是我姐姐。一定是……”
羽情说话的声音很小,低着头像对自己说话。眼泪不时的落下,却没有了我们想象中的激动,好像一切都看开了一样,也好像讲别人的故事。
我和五哥彼此叹了口气,五哥问道:“那你父亲现在还和保姆在一起吗?”
羽情摇头:“我已经很久没见过她了。也许她已经离开了也说不准。”
我看着羽情摇头:“唉,你说你们了,害了自己,也害了你父亲啊。他当爹当妈的将你们养大,就是不想有个后妈对待你们,等自己有钱了,有了自己的事业,想找老婆害怕你们不让,怕你们对后妈排斥,还特意的让她假装保姆过来伺候你们。一个女人能做到这点真的不错。如今你父亲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了,你应该为他想想了。”
羽情低头:“我也知道,可是谁敢保证她不是为了我父亲的钱啊。我父亲辛辛苦苦打下了这么大的家业,身价近千万。哪个女人不眼红。如今姐姐已经不在了。我更要好好的看护我父亲。”
我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一个男人从生理上,心理上都需要一个女人,唉,怎么跟她讲呢,算了,还是考虑能不能找到杀她姐姐的漏网之鱼吧。
五哥看了看我:“刚子,你有什么办法吗?”
我躺了下去说道:“能有什么办法,这都多少年的事情了,一点线索都没有了,怎么查,要是在自己的局里还行,你到人家云南公安局翻档案,靠,你是谁啊?别打扰我,我琢磨琢磨!对了,你还没吃饭吧。羽情,叫点云南特色,咱们今天在这吃吧。你放心,我们一定帮你想办法,既然我哥们从大老远跑来,就绝对不是为了观光的。五哥,应该怎么对待它们呢?”
“谁?”
“就是羽情的姐姐,还有几个一起的,那天我在房子里,竟然看见每个墙角都站着一个,我的妈的,现在想起来腿都哆嗦,这人啊,还是有潜力的。那种情况下我都能跑出来,靠,我太佩服我自己了。”
二十二

       五哥琢磨想了半天:“这样吧,咱们今晚就去如何?早整早利索。对了,羽情,你姐姐叫什么名字?”
羽情穿好衣服刚要走出去,听见五哥问话回道:“我叫林羽情,姐姐叫林苏情。我母亲姓苏。你们聊,我出去卖点饭。五哥,你想吃什么。”
五哥笑道:“你就看着买吧。能吃饱就行。刚子,你吃什么?”
我都没犹豫:“来几个猪爪吧,吃啥补啥,不对,来个肘子,对,吃肘子对,我也是肘子受伤了。”
羽情笑道:“吓说什么呀,你刚缓过来,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这样吧,五哥,咱们吃点竹筒饭好吗?”
“行,我要两份,我们东北人饭量都大。”我马上答道。
看着羽情笑着走出房门,我和五哥叹了口气,说实话,谁家摊上这事都够闹心的了。我点了根烟:“五哥,咋整啊,现在有人要杀我,我都不知道是谁。还有羽情的事情,咋整?”
五哥摇了摇头:“一切都看今晚吧,要是能见到苏情,或许还有转机吧,至于谁要杀你。我还没那本事,你小子破案的功夫不是挺高的吗?咋了,轮到自己身上就歇菜了,对了,今晚你去不去?”
“去,干嘛不去,我还要查看一下现场呢,说不准有什么发现还不一定呢。”
“你这腿脚行吗?”
“再说吧。你不跑就行。别我到时候连个垫背的都找不着。”
羽情买回来饭,几个人吃完,我就让五哥回我住的地方,第一想让他休息一下,毕竟劳累了两天。第二也好好的准备准备,怎么说我也是拄拐去现场,多不容易啊我。
深夜!
我着拄拐与五哥羽情来到郊区的焦化厂,月亮高挂在空中,周围有一个圆圈,嗯,这个东西好像叫月晕,表示明天有风吧,我估计是这么回事。
“刚子,你当初就是从这里钻进去的?”五哥问我。
我点了点头,先把拐往里面一扔,慢慢的爬了进去。五哥与羽情随后跟了上来。看着偌大的工厂一个人都没有,遍地的荒草,一阵子风过,竟然带一起咻咻的草叶声。五哥看了看周围:“唉,这里阴气好重啊。”
我看了看周围:“五、五哥,我怎么有点,有点哆嗦呢?”
五哥对我笑了笑,本来他长的就难看,在月光下更加狰狞:“刚子,怕什么,一切有我……”渐渐的,五哥的脸越来越凝重,看着我的眼睛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慢慢的张开了大嘴。鼻子不住抽搐。盯着我的后面死死不放。
难道!难道我后面有人。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拖着条瘸腿的我一把拽起身边的羽情,猛然间跳到五哥的身边,双手握住拐,对着我刚才站的空地喊道:“谁?”
“啊……啊……啊……啊欠……啊欠……啊欠……哎呀,可憋死我了。”五哥揉了揉鼻子,转身说道:“走吧,鼻子痒,打了两个喷嚏。没意见吧。”
站在原地的我咬牙忍了半天,实在没办法了,对着天空的月亮狠狠的一竖立中指:“我靠!”



二十三

       我们三个来到三楼的第一层,五哥站在大厅中间,我拄拐与羽情站在五哥身后。五哥从怀里掏出两个红色的蜡烛,点燃后,立在地下,随后拿出他师傅给的铁钵,对着空中比划了几下,拿出一张符对着空中一摇燃起,黑暗中,符的火焰慢慢的向下飘,五哥随后将飘荡的符接到钵里,原地而坐,随后撒出一大把符,顿时。上百张的符从我们头上飘了下来,五哥座在地上小声说道:“别动,你俩谁也别动。”话音刚落,五哥拿出一根红线,大约有二十公分长,上面系着一张黄色的符纸,五哥拿起红线对着天空一抛,只见符像被放风筝一样,在空中慢慢飘起,。下面系着一根红线,前面有两根红蜡烛不时抖动着火焰。漆黑的大厅中,只有我们三个中间蜡烛微弱的光,整个大厅显着异常诡异!
五哥轻轻抬着右手,抓着红线,扬起头看着空中的符说道:“净空一点轻,净世一线灵,魂随赤红过,眼前现阴冥。”说完,不知道是什么,对着空中撒出一把白粉,喝道:“请冥灵!”
此时,窗外的阴风阵阵而起,仿佛要透过身体扎进骨头一般,羽情显然被吓的不轻,本能的钻进我的怀里,把头埋在我的胸前,而我,虽然也很害怕,甚至感觉拐都有点哆嗦了,但是为了男人的尊严,看见怀里的美人,我更是本能的将她抱在怀里。嗯,顺便还想亲她一下,不过目前的形式对我不利,万一她姐姐在暗地里看见我泡她妹妹,她会作何感想呢?算了,还是高抬魔手,放她一劫吧。
正当我思想做着强烈精神斗争的时候,不知道五哥从什么地方拿出一个铃铛,对着空中边晃边喊:“漫漫红尘路崎岖,一片悲凉一片凄,若有投生人间道,不失心佛鉴艰辛。”
“呜呜呜呜呜呜……”五哥话音刚落,一片凄凉的哭声在厅中想起,不时夹杂着凄惨的叫声与哈哈大笑的声音,让人听起来毛骨悚然。
我已经抱着羽情坐在了地上,美其名曰是为了保护她,实际上我已经被凄惨的叫声吓的腿软了,突然,大厅中出现了好多男人的笑声,笑的很张狂,很淫荡,不时的还彼此交谈着。
“大哥,这妞真不错,哈哈,漂漂亮!哈哈。”
“哈哈,舒服,舒服,老三,你再来一次,让哥几个欣赏欣赏。”
“求求你们别做了,求求你们了,放我回去吧,呜……呜……呜……我家有钱,我给你们钱,啊!!别、别、不要啊,不要啊,啊~~~”
“***,这漂亮的小骚货敢咬我,杀了她,杀了她,……老子干死你。”
“哈哈,三哥,怎么样,这小妞够味吧,哈哈,不就咬脖子上了吗?没事,上班带上领带没人看的出来。你老婆都离婚了。他管不着你了。你个小骚货,今天我们哥五个轮死你。上!”
伴随着女子凄惨的叫声,我们仿佛被拽回到了当时的情景,放佛已经看见几个人在一个弱女子身上蹂躏的样子。女子由反抗到一点点的消弱,一点点的没了声音。
二十四

        五哥长长的叹了口气,站起身说道:“刚子,他们都不愿意出来,唉!我刚才劝他们回去,可是没用啊,你也听见了,多惨啊。别说是鬼了,就换成人恐怕也受不住啊,唉,咱们回去吧。”
羽情此时已经哭的不成样子,我将她扶了起来:“别害怕,咱们现在就走。”
羽情爬在我的怀里哭道:“董刚,刚才那个人是我姐姐,那是我姐姐的声音,呜……呜……呜……是我姐姐,姐姐。”说完,挣脱我向里面的楼梯跑去。
我和五哥大惊,连忙在后面追赶,我拖着瘸腿拄着拐,和五哥从一楼追到三楼,看见羽情跪在中间低头哭着:“姐姐,姐姐,你为什么不见我啊。呜……呜……呜……你走了,我该怎么办啊。”
我上前扶起她,叹了口气:“事到如今,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吧,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总有一天,咱们会抓到逃脱之人,你放心吧。”
五哥站在身后说道:“羽情,别想太多了,咱们见面就是缘分,我们能从那么远的地方来这里,看来是老天爷注定的,说不准这个事情就会被咱们破获了呢,你知道董刚是谁吗?他是我们市里最年轻的刑警大队副副队长啊。回去后马上要提升为正队长了,他破案的功夫高的很呢,你就别担心了,咱们先回去。让刚子好好的想想。”
连哄带劝,将羽情带回病房,我躺在病床上,五哥和羽情做在椅子上,大家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来很久,羽情平复了情绪,站起身将药片和水递了过来:“董刚,该吃药了,这都几点了。”
看下表,可不是嘛,都后半夜一点多了,吃完了药我对羽情说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回家。”
“我和领导说过了,这半个月都是我的班,我不想回家,回家就能看见他。”
“你是说你父亲?”我问。
羽情点了点头没说话。五哥伸了一个懒腰:“刚子,我先回去睡觉了,来,这个给你。”说完,将一张符放进了我的兜里“这符能抵挡阴气,带着有辟邪的功效,羽情,给你一个,你们也都睡觉吧。对了,刚子,明天我不醒别叫我,你没事好好的想想最近的事情,我太困了,先回去了。”
羽情将五哥送到门外,回身道:“很晚了,你也休息吧。有事情按铃叫我,我就住在你隔壁。”
我点了点头。翻身躺下,闭上眼睛,开始思考……
“董刚,董刚,醒醒,快,醒醒。”
我翻个身,闭着眼睛吧嗒嘴:“别吵,睡觉呢,睡眠不足阳痿,懂……”嗯,声音不对,我睁开眼睛才发现,原来是羽情来了。
“羽情,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不早啦,刑队长等着你呢?”
“哦,等我干什么?他在哪里呢?”
羽情一笑:“就在你身后呀,怎么了,真的睡糊涂了。”
忙一回身笑道:“对不起,对不起,天气太好了,睡过头了,刑队长,找我有什么事情?”
刑队长嘿嘿一笑:“案件有眉目了。这位护士,麻烦你回避一下。”
“啥?有眉目了?”我一下坐了起来。“刑队长,怎么回事,快说说。羽情,你再去睡一会吧。我们要谈些事情。”
刑队长笑道:“你知道,咱们的便衣都撒下去了,昨天一个礼宾酒店的前台经理,见到三个人喝的醉醺醺的回到酒店,三个人搂着肩膀还说什么时来运转,彼此小声嘀咕说什么碰见能人了,以后的路好走了。最关键的是,他们彼此抱肩膀的时候,不少酒店人员都看见了这三个人都带着枪。酒店人员当时就报了警,听说他们身上有枪,110没敢轻举妄动,便直接告诉局里,局里让我们刑警队负责,呵呵,所以,昨天晚上他们已经被请到局里喝茶了。经过我们审讯,发现他们的口音竟然是北方人,而且,我们还在他们身上搜出了这个。”说完,将一张纸递给了我,激动之余打开一看,我的妈啊,真的是那个玉玺的印章啊。
我激动的拿着这张纸,抬头道:“刑队长,国宝找到了吗?”
刑队长摇了摇头:“卖了,已经卖了,昨天刚交易完。道上规矩,他们不能说。其实这对咱们来说知道是早晚的,可是我就怕时间不等人啊,等咱们审讯出来结果,怕是真被人家送出境了。唉!”
我座在床上仔细的想着。是啊,使用疲劳轰炸,不让他们睡觉。肯定能问出来。可是那得要多久啊。正当我愁眉不展的时候,刑队长嘿嘿一笑:“别担心,我们已经去请一个人了,他一定能让这几个人招供。”
“谁?好大的本事!”
刑队长一笑:“其实就是一位心理学家,他会催眠。只要能将这几个人弄晕了,想问什么都可以。”
催眠?我一愣,据说五哥会这个,老不死的,还得真麻烦麻烦你了。拿出手机拨通了五哥的电话。
五哥迷糊的问道:“喂,你好。”
“五哥,会催眠不?找你有急事。”
只听五哥打了一个哈欠:“嗯?催眠?会啊,怎么了,相中谁家的姑娘了,不愿意跟你,你就跟人家耍这下三滥的道?”
“靠,我相中你妹妹了。”
“滚,你信不信我把你催眠了,扒光了扔大街上,让你裸奔回黑龙江。”
“呵呵,跟你说正经的,我们抓到几个人,可是没有时间审讯,害怕延误时间,想找一个会催眠的人,赶紧问出口供,时间不等人啊。”
“哦,你相中男人了?行,你让他什么时候脱,哦不,我是说你让他什么时候说。”
我忙道:“最好是现在就脱,就说,你赶紧收拾一下,我们去接你。”
放下电话,看着刑队长一脸疑惑,我笑了笑:“队长,咱们走吧。”
刑队长点了点头:“你朋友会催眠?他是做什么的?”
我琢磨了一下:“嗯,具体说不明白,就是一个和尚,走,咱们去接他,边走边说,对了,把拐给我。”



二十五

       和五哥坐车来到市局,在刑队长的带领下来到审讯室,叫出一个里面审讯的人员,刑队长问道:“怎么样?他说什么了?”
审讯员摇了摇头:“还是原先那些,问枪就说捡的,什么事情都没干,愿意判刑就判,唉!都快24小时了,真不知道还能不能问出来了,要是失去了黄金时间,怕是真要大海捞针了。”
刑队长叹了一口气对我说:“让你朋友试试吧。”
我点了点头,将五哥带进审讯室,五哥进来左看右看:“刚子,你们那里也这样吗?”
“是,都差不多,尤其是墙上八个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全国都一样。类似于连锁店的性质。五哥,看见座椅子上带手铐那人了吗?就是他,怎么样,有把握吗?”
此时,那人正在看着五哥,五哥笑着对他挥手,对我说:“你让所有审讯的人都出去。”
我摇了摇头:“不行,国家法律明文规定,审问期间至少三人二人在场,审讯时要三人以上。”
五哥叹了口气:“那关灯行吗?”
我与审讯员点了点头,灯灭了。
五哥掏出一张符,走到那人身边微微一笑:“累了吧,睡一会吧。”说完,也没念咒,符在空中一挥而燃,将符放在他鼻子边上转了转,手上做了一个很奇怪,也很复杂的手势。随后走到我的身边:“行了?”
“啥,这就行了,不用怀表什么的?”
五哥看了我一眼,好像很鄙视:“靠,怀表,那都什么年代了,现在流行数羊。”
我看了看低头那人问道:“行吗,不会让你弄睡着了吧?”
不会的,我的符中有酣草,在灯光下是绿色的气体,我怕他看见后躲开,刚才用了一个密宗的催眠术,想想应该不成问题了,你让他们问吧。
“哦,出来吧,外面有窗户麦克。审讯时候无关的人都在外面。走,你催眠另外两个人。”
三个罪犯统一催眠了一遍,我们来到第二间屋子,看看效果怎么样。
审讯员走到罪犯的身边,蹲下身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罪犯低着头说道:“刘伟!”
“哪里的人?”
“哈尔滨的。”
“来这里干什么?”
“卖东西。”
“卖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是个大印,听说可能是什么玉玺。”
“什么时候卖的,卖给谁了,卖了多少钱?钱呢?”
那人低着头,不说话,我一愣问五哥:“怎么回事,不会是醒了吧。”
五哥摇头:“不会的,他是正在做思想斗争呢,其实这个时候他的大脑处于浑浊状态。但是敏感的问题还是会考虑的。不过一般都挺不住多长时间。
正如五哥说的那样,不一会,罪犯说道:”钱在老大那里,买了六百多万。至于卖给谁了,我也不清楚,就听说那人有大本事,可以明目张当的将东西运输出去。”
“你们是在哪里交易的,你见过那个人吗?”
“没有,我们将玉玺放进保险柜里,等他们将钱打到帐户上,然后用电话告诉他密码。”
“你们在哪里交易的。那人电话多少?”
“一个超市的保险柜里。叫。好像叫合丰超市。电话在老大那里,我不知道。”
“保险柜什么号,密码多少?”
只见那人使劲的摇头:“
话音刚落,刑队长一拍巴掌:“董刚,快走。”
我拄拐跟着上车,五哥在边上问道:“刚子,咱们干什么去。”
我笑了笑:“去合丰超市。”
五哥摇了摇头:“现在去怕是晚了吧。”
我和刑队长一笑:“不晚,哪里有监视器。呵呵。”
找到了监视器的录像带,回局里我们三个便开始一个一个的审查,渐渐的,两个小时一无所获。进入保险区的人不多,也就那么十来个,可是人家基本都没有什么大的反应。
郁闷了良久,点燃了一根烟,刑队长接个电话和我说:“董刚,其余两人都交待了,和刘伟说的一样。”
“哦,保险柜多少号,密码?还有电话号。”
刑队摇了摇头:“别的同志已经查完了,柜子里面没有东西了,电话是缅甸那边的。唉,有点线索也断了,真气死人了,我……”
“别动!快看。”我忙喊道。
刑队长看着录像机问道:“怎么了,看了两个多小时没反应,现在出来了。”
“往后倒倒,对,就这,就这,别动。你们看,这个男人进去的时候穿的是白色的半截袖,出来的时候是长袖了。他衣服呢?”
五哥道:“保不齐是去换了呗,大惊小怪的。”
“你们家把衣服放到保险柜里吗?你看他进去的时候,衣服掖在裤腰里,现在已经拿出来了,不对,他身上有东西,刑队,你快看。再往后倒倒。”
刑队慢慢看明白了,点头道:“是,他身上有东西。还不小呢,以为放在裤裆里就没人看处来了吗?哈哈,可算找到了,咱们放大看看这个人是谁?”
二十六

        随着不断的放大,取货那个人慢慢的清晰起来。刑队命人打印出来后,通知负责此事的人都到市局开会。当然,我是肯定参加的,其实我也不想去,可是不去不好,毕竟市里几个大队长都去了。没办法,让五哥等了我进一个小时才出来。手上多了一份画像。
五哥接过来看了看:“这就是取货那人吧。呵呵。”
我点了点头,灵光一闪:“五哥,你能不能找到这个人?”
五哥想了想:“我尽力,走,先找个没人的地方试试。”
来到一个花园,看见左右没人,我们藏到了一个树根下,五哥拿出一张符对着画像转了两圈:“三人同行七十里,五马二十一人骑,妻子回家半个月,除百零五是奸邪。符随像走。”
只见五哥拿的符慢慢烧了起来,消失于纸上。
“我靠,你干什么呢,这什么原理?你太会骗人了。你刚才念的是什么,怎么像算数呢。“
五哥笑道:“刚才我念的是韩信点兵歌诀,专门寻物,寻人的。至于符为什么进纸里,嘿嘿,你蹲的角度不一样,其实那是烧了,你没看清楚而已。”
“哦,咋样,能找到人不?”
五哥想了想:“应该差不多吧,走,去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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