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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案件-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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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了下来,看着他两个手抓起瓶子放在胸前,手还不住的哆嗦。看来,基本上算是魂没了。
“阿姨?您叫什么名字。阿姨?……阿姨?”
她突然机灵了一下“啊!你问我呢。”
“呵呵,是,阿姨,您别怕。咱们就是唠嗑,我问你什么你回答我就行,好吗”
“恩那。行,你问吧。”
“阿姨。您叫什么名字?”
“田贵香”
“您多大岁数?”
“四十二了。属小龙的。”
“您家是哪里的。”
“哦,离着不远,前面走,拐弯就是了。走十多分钟也就到了”
“您给我说说早上的事儿吧。”
她一听说早上的事,身体明显的很紧张。过了十多分钟,她说“可能是早上八点多吧,我想去咱这里小市场买点菜。路过厕所的时候我就想方便一下。我蹲下的时候也没什么感觉,我就听见着粪便池子开始冒泡。当时我还想怎么这么多了也没人来掏呢。可是我没反映过来的时候,呼!的一下,就从这粪池里站起来一个人,当时我就听哗啦一声,一下就把便位的空给赌上了,我当时也害怕,也是没看出来什么,等我一看原来是一个人的脸,上面全是蛆……”
我急忙挥手说:“这段掐了,别说。说下面。”想起来都恶心。
“发现了以后我就跑了,大喊大叫的跑回家了,孩子他爸看我这样就问我怎么了,我也不知道说啥了,后来就被你们带过来了”
“哦,行,阿姨,您别怕。现在也没什么事了,回去让你家我叔给你做点好吃的,喝点酒,压压惊,家里活也别干了,让你家掌柜的干。呵呵,没事。没事。”我转身对王哥说“王哥,麻烦你开车把她送回去吧。叫家里人好好的照顾照顾,这么大岁数了,在吓出个好歹来。你去给送回去吧。”
看见王哥把她带出去。我起身也走出派出所,最起码,看看李姐啥样了。
等找到李姐的时候,看他在派出所外面一个小凳子上坐着,阳光正好照在她身上,可能这样能舒服点吧,我没敢拍她肩膀,我怕在吓到她,我走到她的前面蹲下身子。“姐,乍样?还难受不。”说完,我都不忍心看她了,李姐姐的脸色都青了,想一想刚才不定吐成什么样呢。唉,这当法医真不好干。一般的人还真受不了。





       李姐叹了一口气,摸了摸眼泪说“唉,刚子,姐没事。谁让姐是干这个的。刚才有点不太适应,唉,现在好了,缓过来了,走,咱再去看看吧。”
我按住她肩膀让她坐下来“姐,我让他们拿出冲呢,都冲干净了再看,我再让他们撒点药水,把那味盖下去再说。到中午了,咱先吃饭,下午再说吧。”
“刚子,不用了,我想找个地方躺一会,不想吃东西了”
“姐,咱多少吃点,要是下午说不上忙掉几点呢,你这么整我姐夫该心疼了,走,兄弟安排你吃点清淡的东西,然后咱在这所里睡一会。呵呵,刚才王哥回来的时候和我说了,他们看见的时候比咱们反映还大呢,人家都吃饭了,咱也去吧。”
吃完饭,把李姐安排一个地方休息。我到车上换了一身衣服,也该出去转悠转悠了,说不上能听到啥呢,这事传的就是快。
我在人比较多的食杂店找个地方坐了下来,买了一瓶可乐慢慢的喝。也听听他们这里的怎么说的。这夏天食杂店本身人就多,人也是三个五个一小帮,说啥的都有。
“哎?我说老赵,他们说在厕所捞出那个人老恶心了,到现在也不知道是谁呢。”
“那是啊。据说人都泡没样了,谁知道是谁。是男是女咱现在还不知道呢。我想这里警察也不是吃闲饭的。过两天就知道是谁了。”
这时候旁边有一个挽着裤脚的人,趿拉一个懒汉鞋说“哎,你们说,能不能是老姜家的人啊。”
食杂店的老板娘看了我一眼,瞪了那个说话的人一眼“四哥,你可别瞎说啊。哪有的事呢,一天到晚糊咧咧。”
那个叫四哥的人嘿嘿的笑了一声,也没说什么。我呆了一会,也觉的没啥意思。还是回去问派出所的人吧。说完,拎着半瓶可乐开始往回走。
回到所里,看着李姐还在睡,我给王哥打了电话。王哥说尸体已经冲完了。刚到解剖室。我叫醒了李姐,开车回到局里。
等李姐做好准备以后,管我要了一盒烟,她把烟丝拿了出来,做了几个小球,放在兜里,拿出两个塞到鼻子里,转身就走了。唉。打死我,我也不跟着进去看了。
大约过了两个多小时吧,李姐走出解剖室。我看见她整个人都快虚脱了,李姐看见我笑了一下,双手插在白大褂里说“刚子。一会我把尸体报告给你。”说完。转身就走了。
过了半小时,李姐和我说“刚子,报告出来了,死者为女性,大约在三十到三十五岁之间。死亡时间大约在一个星期以前。死者衣物已经检查不出来任何线索了。由于被粪便泡的涨起来,根本就看不清长什么样了。”
“死因呢?”我问。
“好象是被锤子之类的东西打的,后脑有明显凹痕,身上几处伤口不足以致命。死者在死前因该有反抗的倾向。对了,尸体上发现了这个。”说完,把一枚金戒指给了我。
“好,李姐,你先回家休息吧,今天算把你累蒙了,剩下的就交给兄弟我了。对了,你会你出去的时候告诉刑警队的,进来开会。等你走的时候,把尸体的特征告诉他们一下。”
“行,我现在就出去了,到时候我告诉他们”
一会,刑警对的成员基本都到了。我说“大家从现在开始,以这个戒指为线索开始码线。现在成立一个六人小组,其余的都去忙别的去吧。这六个人分成三个穿便衣的。剩下三个着装下去,大家都到东郊去,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好了,大家都出去干活吧。我叫住最后一个出去的说。“你现在穿便衣去东郊的那个食杂店,我中午的时候去了一趟,那个老板娘好象认识我,我琢磨着这里因该有点事。你去看看。回头告诉我”





       下班了,五哥给我打点话叫我和衫衫过去吃饭,我看着一桌子的饭菜也没什么胃口,随便的吃了几口就到床上躺着去了。
一会衫衫问我:“刚子。怎么了。”
我把衫衫搂过来说:“没啥,心理有事,吃的不消停。今天查案子,到现在没信呢。心里有点闹挺”
“刚子,你也不能太着急了。警察也是人,也得一点点破案啊。自己努力就行。”
“呵呵,知道,来,让我好好抱抱,最近比较忙,没顾得上你,怎么样。不会不高兴吧。”
衫衫躺在我怀里摇了摇头“你工作忙,我知道,你只希望你能安全,别的我什么都不想,说完了,还往我怀里靠了靠。”
一会衫衫说:“刚子,你好久没给我讲笑话了。今天给我讲一个吧。”
我抱着衫衫说“行,给你讲一个。呵呵,讲个真事吧。你哥的事”
“我哥的事?我哥能有什么事?”衫衫好奇的问我。
“呵呵,我给你讲一个你哥哥处对象的事吧。哈哈,现在想起来我还想乐呢。”
衫衫也来了兴趣说:“那你快给我讲将吧。”
“行,我给你讲。以前那,五哥处了一个对象,其实也不是处,五哥也没怎么看中人家,可是人家姑娘就是看上你哥了,处了一段时间,看五哥人真挺好的。那个女孩就说‘你今天晚上去我家吧。我父母想见见你。’五哥说行,那个女孩说‘到时候你要拿点像样的东西。人的第一印象很主要呢,我今天晚上在家等你。’
五哥下午三点多的时候就出门了。收拾的干净利索的。就到超市买东西,反正是没少买,花了有三百多块吧,什么营养品,保健品,烟,酒都有。
等五哥从超市出来的时候,看见一个男人穿着一个绿色的风衣向他走过来。走到跟前小声的:“哎!哥们,要盘吗?”
五哥愣了“什么盘?”
“哦,就是VCD。”
“啊,拿来看看。”
一会这人给五哥一大把。里面什么机器猫啊,灌蓝高手啊,圣斗士啊等等。
五哥看了看说“切,这都小孩儿看的,没意思。”
“有成人的;有成人的。”说完,那个男人把五哥领到人少的地方,一下掏出二十多本黄片儿说“兄弟,怎么样?这毛片儿可老好了,真的,我自己没事都看。”
五哥拿过来看了看,旁边这人就给讲解这是怎么回事,那是怎么回事。
五哥犹豫了一会说“其实我现在也算成年了?”'
“那是。早成年了。”
“那行,我就买两本吧。”
“好勒,兄弟,来,这两本吧,不错。”
五哥接过来“行,我听大哥的,呵呵,反正我现在处对象了”
“好,兄弟,有机会可以实验一下嘛。你要是看着好,我把我电话给你,想看的时候再找我。”说完,把电话留给了五哥。
买完毛片儿。五哥小心的放在兜里,琢磨着要是让女朋友看见不好。看了看手上买的东西,心理还是美滋滋的。于是,拿起了东西向女朋友家走去。
来到女朋友家里,人家的父母都是忙着忙那的,对五哥也很热情,可是五哥害羞啊。五哥连头也不敢抬。女朋友的爸爸还说呢“这小伙子,人挺老实啊。我姑娘跟他不吃亏。就是长的怎么样看不清楚啊。”
女朋友妈妈说“一会吃饭的时候不就看到了吗。你急什么。”说完,老两口开始忙活。过了一会,饭菜都好了,五哥很腼腆的做在饭桌子旁边,低着头也不说话。女朋友说“五哥,吃饭吧。”
五哥把头放的更底了,把两个手放在下巴上,低着头,不说话。
女朋友的爸爸说“你看人着孩子,吃饭的时候先祈祷。不错啊。”
女朋友也乐了“哎哟,五哥,处了这么长的时间没发现你原来是信耶稣的啊。”
五哥低着头小声的说:“是啊,我也没发现你爸爸原来是买毛片儿的”
“哈哈,哈哈,刚子,你太逗了,哈哈。”衫衫笑的都有点上不来气了,躺在我坏里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正笑着,五哥进屋儿了,“笑啥呢”
“没事,没事”我连忙说到。
衫衫乐的直摆手。五哥也没当回事就走去了,衫衫躺在我的怀里,看看我就乐。看看我就乐。“刚子,跟你在一起好开心。”
“呵呵,那是,我虽然不能给你很多的钱,可是我却能永远的给你快乐。”说完,我的嘴唇向衫衫的嘴唇靠拢。
铃……铃……铃……
着谁啊,要疯啊。靠,郁闷的拿起手机。“喂,谁!”
“刚子,我们现在往局里走呢,你现在有没有时间,到局里来一趟,我们发现情况了。”
“好,我现在马上去。”说完,看了看衫衫。
“去吧。别耽误了。”衫衫含情的说。
我一下抱住衫衫吻了起来,等到把衫衫都吻的气都快没的时候,我才起身。告诉五哥一声。关门。走了。


       到了局里,大家都已经到了,我也没客气什么,进屋子就问。“哥几个,怎么样了?”
“刚子,死者叫袁秀。三十三岁。是东郊的人,丈夫叫姜涛,是咱们本地的农民。”
“挑干的说”
“案发大约在一个星期前。根据当时邻居的反映,好象是死者的丈夫在铲地的时候,挖出什么东西来了。具体的情况不清楚,然后晚上两口子就吵起来了。后来就没什么响声了,第二天的时候邻居发现袁秀没了,姜涛说昨天完上和老婆拌了几句嘴,老婆生气,去她妹妹家了。等到第二天下午,邻居才发现姜涛也不在了,刚开始以为去小姨子家求老婆回来呢,谁知道一走到现在都没人影,今天有人发现尸体报案的时候,邻居才说。具体就是这么个情况。”
我又问便衣“你们在那里听到什么没有。”
便衣说:“基本和调查的属实,不过我们调查的好像是袁秀挖出来的东西。”
我想了想说:“你们怎么确定死者本人就是袁秀。”
“有老人说,袁秀可是那地方的美女,据说这人平时不怎么正经,跟不少的人勾搭。说死者腿上有个红色的胎记,而且,死者以前是剖腹产,据说孩子生下来没站住。所以三十多岁了,这两口子到现在还没孩子。我们走的时候李姐已经告诉我们尸体的特征了。所以我们敢说,死者就是袁秀。”
我接着问“那你们怎么能够确定是他们家挖出东西来了,或者是说挖出宝贝来了呢。”
“我们是这么确定的,当时他两口子吵架,农村都是平房,所以吵架的时候声音比较大,隔壁的邻居都能听到,他们吵架的具体内容说不清楚,可是都在说‘这个东西是我挖的。’‘是我挖的’还说‘将来买了什么大钱,就不要你了’之类的话。所以我们断定,基本上就是这个原因。”
我想了想,虽然判断的不是很成熟,可是基本上还可以,没出现什么漏洞。我想了想说“大家今天晚上累了,都先回去吧。明天早上我们开始定方案,小王,你明天早上去检察院申请逮捕姜涛,我今天晚上考虑一夜再说。对了。你们对姜涛有没有什么了解。”
“问了,姜涛这个人平时比较爱吹牛,总说自己见过多大的世面。外面没有他不知道的事儿,他本人也比较好色。”
“那你们知道不知道他还有什么亲属呢。”
“就有一个哥哥在本市,好象是个下岗的工人。叫姜海。”
“行,你们先回去吧。明天再说,反正也不是刚死的,所有最佳时机都没了。你们先回去吧”
“行,刚子,那我们先走了。”
“走吧。”
一个人把他们送走已经是晚上九点了,我坐上凳子上把脚放在了桌子上细细的思考着。这个死者要是像李姐说的,那么就应该找到锤子,可是他不能那么傻把锤子放家里吧。唉,明天去他家看看在说吧。
第二天,我开始给手下的六个人分配任务,有调查姜涛的哥哥的,有调查死者所有亲属的,有调查姜涛所有的朋友和所有的嗜好的。反正,等轮到去姜涛家的时候,就我一个人了。
等他们走了,我想起一个人来,呵呵,反正他是闲着没事。一起去玩吧。现在就给他打电话,掏出手机。“喂”
“刚子。啥事。”
“干什么呢。”
“躺着呢。”
“哦,五哥,今天有事吗?忙不?”
“唉,今天事老多了,找我的人也多,你说吧,什么事。”
“想请你吃饭。”
“好,兄弟,难为你有这心。我把今天所有的事情全退了。”
“我看你这么忙,就不想请你吃了。”
“我靠,你敢,你追你家去你信不。”
“呵呵,信,信,你在家等我吧,我一回按喇叭你就下楼,陪我出去一下。中午请你吃饭。”
“行,我等你。”
到了五哥家楼下,我按了一下喇叭,五哥了上车,我们一起去姜涛的家里。
半个小时到了东郊,经人打听找到了姜涛的家。一个农家小院,一间砖瓦房,隔着窗户看了看,进门是一个小走廊,走廊前面是厨房,走廊两边是卧室。家用电器都有,看样子算一个一般经济家庭吧。
我掏出手套,看了看锁头,对着五哥笑了笑“来,五哥,你不是万能吗?把锁头开开。”
五哥高傲的说:“我没当过小偷。”
“靠,你的意思我当过啊,我们都是反扒时候学的。”
“我没说你是小偷,跟我解释那么多干啥。开门”





       我看了看锁头,就是很普通的四环锁头,我从钥匙里找出万能钥匙。对着捅了进去。呵呵,没到一分钟,开了。
开开门,我低腰看了一下地面。没有什么血迹。才放心的走了进去。翻吧,仔细的寻找任何一个线索。所有的抽屉,衣柜,能装东西的全翻了,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找什么。就是没有目标的瞎找。
他们是在哪个屋子里面动的手呢。既然来了,全查。
一会,一个很细微的地方被我发现了,虽然是夏天,可是在地上居然落着很多的苍蝇。走到跟前,嗡的下下全都飞走了,等人走了,它们又落下来了。呵呵。这里有血。虽然擦干净了,可是苍蝇的鼻子还是很厉害的。还是马上给李姐打电话吧。
“李姐,我现在在昨天那个死者的家中,我好象发现被洗刷过的血迹了,你给我拿点酚酞过来。好,我等这等你。”
五哥说“你拿那东西有什么用。”
“呵呵,作用可大了,只要取少量酚酞,用蒸馏水浸湿,加还原酚酞试剂和3%过氧化氢各一滴,如是血迹,立即出现红色,而且从这血迹上还可以判断出来很多东西,比如是不是人的血,出血人的性别。出血的时间,看血的形状可以看出来是什么部位的血,以及身份的确定,等等等等,很多的。现在别说了,反正你也不杀人,等杀的时候我再教你,我们现在看看别的地方吧。争取找到做案工具,那样对指纹就最好办了。呵呵,先不和你说了,我得先找几张他们两口子的照片。”
照片倒是很好找,可是这作案的工具怎么就没有呢,仔细的找,仔细的找,找遍了他们家的所有用具,都没有发现带血迹的东西,锤子也找到了,也是也没有。按理说,真的要是打在脑袋上,血应该是喷出来的。喷到身上点是很正常的,可是为什么连衣服也没找到呢,他也不能穿着血衣走吧。因该就在这个范围之内。迷茫中,我问五哥“五哥,你会不会找东西?”
“找啥?”
“比如说做案工具之类的东西,衣服,杀人用的工具,你能找到吗?”
五哥摇了摇头说“这个我可找不到。我没那本事。还是你自己找吧,不过我可以帮助你找到凶手。当然了,找到的位置很模糊的。”
“那你先找吧。”
“呵呵,好象先必须有他的东西才行。”
“哈哈,五哥,咱现在是在他家,他什么东西没有啊。你随便找一个东西就行。”
“一会的吧,你先找吧,我感觉你能找到的。”
我茫然的看了看周围,我上哪找啊。看了看外面的院子,有个地方被翻过,哈哈,我去试试,想到这里拿起锄头开始挖地,挖了有是来分钟,基本挖了快一米多了,啥也没有,下面的土都结实着呢,根本就没动过。靠,我往地上一坐,真他妈的急人。
我坐在院子里的地上看着这个房子,夏天的衣服那么薄,能藏呢去呢,窗户上都有灰了,地下还有血,这里肯定是案发现场,可是怎么就找不到衣服呢。
突然,窗台上的花引起了我的注意,因为这个窗台的距离正好放四盆花,可是却只有三盆,而且这个摆放的位置是四盆花的位置。我起身看了看窗台,空域的地方还有花盆摆放的印记。那个花盆呢。
回头看看地里,虽然我没种过地,可是最起码花和菜我分的开吧。可是我在一次的失望,地里根本没花。这盆花是什么呢。唉,先去食杂店问问吧。
到了食杂店问了一下情况,有去过他家的人说是一盆兰花,很漂亮的,哦,可能送人了吧,那他会不会把衣服藏在花盆里送人呢?经过打听,原来这个人比较吝啬,他真的要是送谁点东西,基本上也就算新闻了。
兰花、兰花、兰花、唉,像也白想,回去吧。
回到院子里,看了看满院的菜,怎么就没兰花呢。韭菜?韭菜?对。韭菜。灵光一闪,我拿起锄头想韭菜地里跑去。经过仔细的辨认,哈哈,看见了,看见了,这花不浇水都快完了,怎么花骨朵都掐没了呢,伪装的也太好了吧,哈哈,拿起锄头,二,三下就刨到了底,刨出了一件白色的衬衫,衬衫上面有一大快血迹。
“五哥,五哥,看,怎么样?”我把血衣举了起来。五哥站在院子里冲我笑着,伸出一个大拇指。
李姐也来了,经过检验,地上真的出现了一滩血迹,我把衣服给了李姐,让她看看是不是一个人的。呵呵,其实在我的心里找就知道了,不过需要再证明一下罢了。
物证有了,可惜没有凶器,这让我郁闷了很多。反正也是找到了,没白来,我问五哥“大哥,衣服找到了,你能不能找到他的人呢?”
五哥笑了笑“我想,基本是没什么问题了吧。”
五哥拿过来血衣,用符在上面粘了一下,把符揣进兜里,把血衣给了李姐,我们三个关好门,坐上车,先把李姐送回去再说吧。





       下午,除了被派出去的小王以外,所有的摸线的人基本都回来了,能查的都查了,可是还没什么线索,来的人反映,姜涛这个人平时很吝啬,也没什么朋友,不过这小子比较好色,除了喝酒舍的花钱以外,基本就是嫖了。
呵呵,这两口子挺有意思,大家都在外面找,谁也不耽误谁,要不说这男人啊,有的事情就是想不明白,如果自己的床上不知道躺着谁的老婆,那么自己的老婆就不知道要躺在谁的床上了,古人说的好啊,吃三七,穿二八,赌一半,嫖白家,呵呵,他家能过到现在也不容易了。
从抽屉里拿出姜涛的相片看了看,这人个子不高,能有一米七五吧,长脸,单眼皮,光头,在鼻子下面的人中还长一个痦子,五哥说过,人中长痦子的人基本都短命的。看来,这次该他死了。
我把相片递给几个同志看了看,同志们都说这小子好抓,长的也太明显了,几乎就是与众不同啊。和大家聊了有一个多小时,小王回来了,进屋就一屁股做在凳子上死活不起来了,自己拿起水,足足喝了有一分钟,唉,一看就是累蒙了。
我给小王一根烟,点着了,他才开始根我说。
我问他“这里属你回来的最晚,基本上所有的希望也都在你身上了,一要是说不出来什么东西,你信不信我们大家伙能把你扒了撇外面去。”
“呵呵,我信,我信。不过你们好象扒不成了。”
“哦!有什么情况说说。”
小王喝了一口水说:“刚子,你问找到了姜涛大哥,那人四十多岁,很老实,他跟我说了,一个星期前的一个晚上,姜涛给他打电话来着。说自己和老婆吵架了,老婆跑她妹妹家去了,自己要出门找媳妇去,一个礼拜后差不多就回来了,按理说现在到时候了,可是人还没露面,。我建议咱们在姜海叫蹲点,只要姜涛来了,准跑不了,你看怎么样,刚子。”
“你怎么就能确定这人一定回来。”我问他。
“呵呵,这跟他的家庭背景有关吧,姜涛记事的时候父母就死了,那时候他哥哥才九岁,两人都到他大爷家去生活了,可是他大娘不是什么好人,过了三年就把他们哥俩赶出来了,姜海很懂事,回到自己家的房子开始挺家,平时拣点破烂换钱,亲戚有时候也给点,所以这哥俩的感情很不一般的,就连姜涛的老婆,也是他大哥借了两万快钱给娶家来的,姜涛平时谁的话都不听,就听他大哥的。所以,假如他真的挖出什么东西来了,卖的钱多少会给他大哥一点吧,呵呵,你说我分析的对不。”
我仔细的想了想,问小王“那你和他大哥说他兄弟的事了吗?”
“没有,就是说听说他家里挖出东西来了,我去给牵个线,我能找到买主,赚点中间钱,呵呵。他大哥说他一定能回来,说是去找媳妇了。走的时候我把电话号留给他了。”
“呵呵,他找媳妇,弄不好他人都不知道跑那里去了。他要是真不回来怎么办,咱们不是傻等吗?大家都累了,先回去吧。明天再说,今天晚上我先去他大哥家蹲着吧。明天早上换人,晚上在换人,期余的人继续查,就这么定了,你们先回去吧。”
等晚上下了班,我去医院接衫衫,我们一起去了五哥家。别说,冬明这小子就是会来事,最近着菜做的是越来越好了,我们一顿神搂,连汤都喝没了,剩下来就是五哥去刷碗了。唉,在别人家就是好,吃完什么都不用干。
我们三个在屋子里面打扑克。玩到八点的时候,五哥说可以开始找人了,我们才收拾了一下,冬明拿出五哥的钵当在客厅的桌子上,又拿了一张大白纸,还有六个大钱,一碗生米。一根蜡,旁边放着三根香,都收拾好了以后,冬明规矩的站在旁边,等着五哥开始。





       五哥在钵里倒满了水,从兜子里拿出那张符,看了看冬明,又看了一眼白纸。
冬明纳闷的挠了挠头:“师傅,哪里不对吗,我都是按您说的啊”
五哥很慈祥的看着冬明“你不把剪子给我,你让我怎么剪纸呢,我现在还没练到用手撕东西的时候呢,我现在查三个数,你要是不把剪刀给我拿来,我就把你从楼上扔下去,你信不,一、”
“师傅,剪刀来了”这小子跟风似的,怎么走的都没看清楚。
五哥拿起剪刀,开始剪纸,五哥对冬明说:“冬明啊,这剪纸可是一门大的学问。我们平时找人的时候,是要用符去连接人的,如果这衣服剪的不好,那么信息传递的也是很模糊的,我当初练剪纸这一门就练了五年呢。所以啊,你以后千万要刻苦。没事多练习,看,我剪的怎么样?”说完,把剪完的作品给我们欣赏了一下。
冬明看了看五哥剪的衣服,又看了看我说:“刚哥,我师傅就是厉害啊。你看人家剪出来的,跟真的一样,就这工夫,我是比不上了。”
我哈哈大笑“冬明啊,你要学会说真话,就这手艺,拿个大饼子,狗剪的都不他像。你家夏天的衣服上面套头,下面系扣的啊。靠。”
“再改改,再改改”五哥一边说一边剪,过了十了分钟,可算弄出个大概了,这衣服真不小,白纸多大他多大,我要是苗条点,这衣服基本上我都能穿了,唉,我看着都累。
五哥把衣服放在桌子上,关了所有的灯,点着了三根香插在米碗上,把符放在钵里沾湿了贴在衣服上,五哥拿着六个大钱和一张符在衣服上面来回的饶。“精灵精灵;不知姓名;授尔五鬼;到吾坛庭,为吾传奏;不得留停;如有停歇,除名上清。”然后,就看见这白色的衣服上渐渐的露出通红的血迹。这惨白的纸上突然露出血迹,在蜡烛摇晃的火光下,让人感觉后脖子都冒风。我机灵了一下。紧紧的搂着衫衫。他*,真吓人。
我看着五哥脸上没什么反映,在蜡烛的映衬下,脸色异常的诡异。五哥慢慢的把脸转向了我。脸上渐渐的露出诡异的笑容,说话语气慢的出奇”刚……子,这……件……衣、服、像不像啊,”
“像、像、像”
五哥慢慢的把脸转了过去。看了看周围,真个空间里一点声音也没有,突然,啪的一声,六个大钱从五哥的手下掉到了衣服上。哗啦哗啦转了一会才停。五哥看了看大钱,右手慢慢的掐算着。
“刚子,这人的确是身背人命啊。他没走远。现在就在咱们市内。”
他现在在干什么你知道吗?五哥摇了摇头说“我再试试吧。”
五哥把拿出一张符,点着了放在钵里,磁~一股烧纸的味道在房间弥漫开来,钵里的水渐渐开始有了波纹,就像是在一个平静的池塘里扔下一个石头一样,钵上荡起了一圈圈的涟漪。
一会,钵中显示出了一个画面。看不清楚,不过可以看清楚是一个人形,这个人形在钵里就像水纹一样,看的不是很清楚,不过可以看清楚他的动作,好象是在哪里慢慢的走着。周围的景致看不见,只能看见这么一个人。
“五哥,你知道他在干什么呢吗”我问
五哥摇头。
“五哥,你能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呢吗?”我问
五哥摇头
“五哥,你说他吃没吃完晚饭呢”我问
五哥摇头
“五哥,你能知道他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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