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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恐怖病9·大哥大-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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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当机立断,按下跑步机的停止键。
    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抹了抹脸,走进浴室快速冲了一个温水澡。
    仿佛看见了光,心情很愉快。
    充满力道的温水打在他的脸上,缓和了头痛,也让他的思绪更敏锐了。
    等等。
    有一件事怎么说也说不通。
    为什么别人用手机不会出事,但舒可却会变得怪怪的呢?
    是舒可使用量太大?
    还是……
    突然,张安廷医生的后脑又抽痛了一下。
    对了,我的头也很痛。
    认真比较起新旧两款手机的电磁波,明明就是旧款的电磁波数值要高。而新手机,是从舒可那边买过来的。
    “!”
    张安廷医生踩着湿淋淋的脚步跨出浴室,走到客厅桌上拿起那支SONY手机。
    凝视着它,心跳得很快。
    忍住一股冲动,张安廷医生回到浴室擦干身体,抓起钥匙就下楼出门。
    只是个假设!他在心里喊。
    都十点半了,连续跑了三间通讯行都打烊,直到第四间位在学校热闹夜市旁的通讯行,才总算让张安廷医生买到这支刚出不久的SONY新手机。
    他搭计程车回家,冲上楼,迫不及待就将新手机从包装里拿出来。
    两支一模一样的手机放在桌上。
    手指非常灵巧的张安廷医生拿起各种工具,用最有效率的几个步骤将两支手机同步拆解,这支手机拆到这里,那支手机就也拆到这里。
    一环扣着一环,一步接着一步。
    两支手机再也不是手机,而是排列得相当整齐的两套零件尸体。
    “发现你了。”
    舒可卖给他的那支手机里,主机板上,比刚刚买到的新手机里的主机板上,多了一个绿色的圆形装置。
    圆形装置大约一块钱铜板的八分之一,小小的,但放在手指上可以感觉到一股很扎实的触感。
    张安延医生全无一丝破解谜底的喜悦。
    他的背脊发冷。
    不管这个“多出来的小零件”究竟是什么。
    不管。
    先不管。
    到底是谁千方百计将这种奇怪的小零件,偷偷装在一个年轻女孩的手机里?
    这个女孩谁都不是,非常的普通。
    不过是一个……对任何人都无害的人。
    “为什么,这个东西会让我头痛?让舒可梦游?”
    张安延医生眯起眼,近距离凝视着指尖上的古怪小零件。
    叮咚。
    这来得不是时候的门铃声,差点将张安延医生吓死。
    他将那个古怪小零件小心翼翼放在桌上,走到玄关,将门打开一条缝。
    “你是?”张安延医生打量着门外的男人。
    这胖胖呆呆的男人一手拿着苹果,一手拿着牛皮纸袋。
    有点眼熟啊他。
    “我是舒可上班地方的老板。”那胖男人点点头。
    今天晚上开车到舒可上班的通讯行接她一起吃晚饭时,的确在门外见过这个人站在柜台后。这个胖子当时全副武装……全身上下都戴着手机的模样,还让他大笑了三声。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张安廷医生将门缝又推开了一点点,好让对方看清楚他的睑。
    “我想请你不要再纠缠舒可了。”通讯行老板严肃地说。
    在说什么东西啊?
    张安廷医生有点生气地打开门。
    那一瞬间,他的脑袋里突然浮现出老鼠王的脸。
    ‘为什么这个人会知道你住这里呢?连舒可也没来过啊。”
    脑海里虚构出来的老鼠王,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
    通讯行老板手中的苹果落下。
    刚刚还拿着苹果的手伸进牛皮纸袋,拿出让张安廷医生一点都不意外的东西。
    张安廷医生只有一句话想说!
    “原来,你就是第三种人。”
    十八
    嘟……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有简讯。
    梅芳迷迷糊糊伸手捞了手机一看,竟然又是舒可转寄过来的厄运连锁信。
    “不是吃了安眠药了吗?怎么这么晚了还在传这种东西?”梅芳嫌恶地说。
    一股无名火起,梅芳穿上毛茸茸的拖鞋,用兴师问罪的气势推开门。
    只见昏暗的客厅里,舒可坐在电视机前,手里拿着手机猛傅简讯。
    所幸这次电视机并没有出现怪恐怖的黑白马赛克画面,而是新闻台里两组总统候选人沿街扫票的热烈场面,车水马龙的,瓦斯汽笛声跟鞭炮声此起彼落。
    话说,过了十二点就是总统大选前的最后一天,这两组一定要当上总统、否则绝对不会快乐的候选人,无不把握最后冲票的机会,亲上街头跟选民搏感情。
    “王舒可,你到底睡不睡觉?”梅芳气冲冲站在舒可面前。
    舒可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王舒可,你不要太超过了!”梅芳一把抓起舒可视之如性命的手机。
    “……”
    舒可还是头都不抬一下,拇指却还在空无一物的食指上按来按去。
    这个故意的举动让梅芳太生气了,她几乎气得要将舒可的手机摔在地上。
    这时,梅芳背后的电视新闻,将她的注意力整个拉走。
    “现在记者为您紧急插播一则报到。”
    “半个小时前,位于和平东路一户电梯公寓里,有许多住户听到连续三声枪响,警方接获报案后赶到现场,才发现这是一起杀人命案。”
    “一名男子涉嫌持枪杀害住在五楼一名单身住户,动机不明,警方已经将涉案的男子逮捕。据了解,遭到杀害的单身住户是一个年约三十岁的男子,现任职于公立医院担任精神科医师的职务,平日与邻居相当友好。男子身中三枪,当场不治死亡,邻居纷纷表示难以置信,都说医师作息正常,并没有听他说过跟谁结怨。”
    “究竟这位医生与开枪杀人的男子有何过节,警方表示,还要深入调查。”
    梅芳瞪大眼睛。
    新闻画面中遭到逮捕的开枪男子,依稀就是舒可上班的通讯行老板。
    “舒可,你看!那是不是权老大?”梅芳诧异不已。
    舒可没反应。
    梅芳回头一看,这才发现舒可面无表情,早陷入了梦游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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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这样。”梅芳皱眉。
    此时,梅芳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枪与玫瑰”的咆哮声铃响。
    突如其来的震动触感吓了梅芳一跳,一看荧幕显示。
    不明的来电者。
    好吵,梅芳反射性地将手机按掉,反正很晚了。
    没想到一按掉,不到三秒,手机又震动起来,梅芳又立刻按掉。
    又震动,梅芳又闪电按掉。
    “没礼貌。”梅芳嘀咕。
    这一按掉,从舒可的房间里居然冲出一大堆震动声跟各式各样的手机铃声!
    梅芳吓得大叫一声,手上的手机脱手摔落。
    不用想也知道,是那一大袋舒可用过的手机同时铃响。
    有周杰伦的“双截棍”,蔡依林的“看我七十二变”,SHE的“十面埋伏”,蔡琴的“被遗忘的时光”,梁静茹的“勇气”,阿杜的“他一定很爱你”,FIR的“我们的爱”……十几首流行歌曲一下子暴冲出来。
    梅芳听见那一大串混杂吵闹的铃声,有说不出的害怕。
    啪!
    电视新闻台突然切换到没有讯号的怪频道,又是沙沙沙沙沙沙……
    黑白马赛克的无画面。
    “舒可!”
    梅芳大叫,身体因过度恐惧像触电般跳了起来,全身都麻了起来。
    鱼缸里的小鱼瞬间焦躁地回旋快游,忽地跳出了水面,摔到鱼缸外。
    微波炉莫名其妙自己启动,鹅黄色的灯亮,发出嗡嗡嗡的运转声。
    舒可依旧是面无表情,目不转睛看着电视里的无画面。
    “舒可,你快醒来,我很害怕!”
    这一切太恐怖,梅芳顾不了梦游的禁忌,用力摇晃舒可。
    只见舒可默默拿起客厅里的从没响过的室内电话,放在耳朵旁。
    舒可不住地点头,点头,点头。
    那模样看得梅芳心里直发毛。
    一直紧抓着舒可肩膀的梅芳发狂地夺下舒可手中的电话,抢过来听。
    电话那头充满了咿咿哑哑无意义、不成语言系统的怪声。
    梅芳竭斯底里大叫一声,用力将室内电话挂掉,一把将电话线扯下。
    舒可推开梅芳,自己站了起来。
    电视画面消失,变成一片黑。
    屋子里各式各样的、混乱至极的手机铃声同时哑了。
    “……”梅芳呆呆地看着舒可,看着她慢慢走回自己的房间。
    半分钟后,舒可走出房间时已经穿好外套,手里拿着那一大袋手机里的其中一支。
    “你要去哪里?舒可,拜托你醒醒好不好?”
    梅芳眼睁睁看着舒可穿鞋子,却不知怎地不敢阻止她。
    舒可打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下楼。
    怎么办?
    怎么办?
    虽然不明白,完全不能理解,但绝对不能放着她不管!
    梅芳别无选择,只能迅速地穿好鞋,随便套上一件外套冲下楼。
    街上舒可慢慢行走的背影还没远去,梅芳充满恐惧地在后面跟着。
    十九
    再过几分钟,天就要亮了。
    这个时候最冷了,梅芳挨坐在舒可旁边哆嗦着。
    她跟着无意识的舒可坐在这个公车站牌下的长椅,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
    这个巨大的城市在即将天亮的时分?呈现巨大的苍茫空旷感。
    推着拾荒车的老天慢慢在路边蜗步着。
    有气无力的计程车寂寞地找不存在的客人。
    睡在百货公司骑楼下的流浪汉。
    放肆在大马路中间啄啄停停的小麻雀。
    这段期间梅芳不断拨打张安廷医生的手机,想找人商量,却都无人接听。
    梅芳想起刚刚发生的那一则紧急插播的社会新闻,记者依稀提到被凶嫌杀死的被害者是一个精神科医生,依稀的意思就是听不清楚,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她觉得很不安,却也只能偏执地继续按下通话键。
    舒可的眼睛一直看着前方,身体也维持着一动也不动的淑女坐姿。
    舒可不晓得要去哪里,不知道在等谁,梅芳唯一可以把事情弄清楚的方法,就是自己坐在这里一起等,等看看会有什么事发生,会有谁出现。
    “……”梅芳朝着冰冷的手掌吐气,热热快僵掉了的手指。
    黑压压的天空微微裂开了一条细缝。
    一辆公车远远驶了过来,车头灯一闪一闪的。
    梅芳直觉就是。
    那没有显示数字的公车果然停在两人面前,车门喀拉喀拉打开。
    舒可站了起来,一言不发踏上公车。
    公车上的司机不说话,也不收钱。
    他就单单拿了一颗苹果,一只牛皮纸袋给舒可。
    舒可默默接过,坐在车后段靠窗的位置。
    梅芳也眼着走上车,公车司机却连看也不看她一眼,也没给她任何东西。
    梅芳紧张地选了舒可后面的位子,左顾右盼,看前看后的。
    除了梅芳舆舒可外,这车子没有其它乘客。
    喀拉喀拉……车门关了。
    车子却没开。
    公车司机起身,直直走到梅芳身旁。
    “做什么?”梅芳故作镇定。
    公车司机轻轻捧住梅芳的头,猛力一拽。
    舒可只是看着窗外。
    公车司机回到座位,往前推启排挡,踩下油门。
    往南。
    老旧的车身颠颠簸簸。
    梅芳的视线始终维持在前面座位上,学生用立可白的乱涂鸦。
    没有一秒阖上眼睛,她异常专注地凝视着那一行干你娘活该的字眼。
    舒可只是看着窗外。
    一手拿着苹果,一手拿着牛皮纸袋。
    【后记】
    对不起,我还是偷偷写了都市恐怖病。
    首先,我们都同意,这本书的排版、插画、内文,真的很经典很棒吧!
    距离上一次写都市恐怖病系列,已经是六年前的事了。
    距离上一次认真写序,也是差不多的时间(谜)。
    曾出版蔡智恒《第一次的亲密接触》的红色出版社,总编辑叶姿麟认为,很多台湾年轻作家写的第一个故事,几乎都取材自亲身经验,而主角的性格也几乎就是作家本人,这个现象在网路小说这块领域尤其明显。
    这个说法放在我身上,对也不对。
    我第一个故事,是都市恐怖病之《语言》,后来出版时改名为《恐惧炸弹》,是一个乱七八糟的科幻小说,我本人当然没有存在在那种鸡巴的世界设定里,但我也的确用了我熟悉的交大校园、交大男八舍、前女友、室友等等。而语言的主角柯宇恒,念快一点就跟我的本名柯景腾很像,而我们思考事情的方式如出一辙,对拯救世界也怀抱相当份量的热情(屁咧!)。
    长篇小说《语言》结束之后,紧接着是一连串的奇幻惊悚短篇,先是《阴茎》跟《影子》,这两个故事发生的时间重复,算是双生小说。
    再来是很诡异的《冰箱》,《冰箱》后来出版时反而搭配了《阴茎》(冰箱打开,里面有一条阴茎的意思,好诗!好诗!),所以如果你看完了《影子》这个故事有点困惑的话,就请你再到书店打包一本《冰箱》回家吧。
    然后,是绝顶好看的都市恐怖病热血三部曲,《异梦》、《功夫》、《狼嚎》,从此我最鲜明也最擅长的风格便出现了,早期大多数读者对我的认识也是从这热血三部曲开始——我很荣幸是这样的被认识。
    早期的作品可以看出一个作家的轮廓,我想此话不差。
    回想八年前、七年前,那个时候台湾的网路小说放眼望去全部都是爱情、爱情、爱情,大家都卖得呱呱叫,只要是红色或商周出版的网路爱情小说随便一本都马很畅销。而我独自在这一块没有爱情的区域里乱写一堆杀来杀去胡说八道的东西,干就卖很烂啊!讲好听一点是“蓝海策略”,讲白一点就是“去你的大蓝趴啦”。
    没办法畅销,就只好往畅销的路线昂首阔步。
    都市恐怖病系列这么厉害的小说后来没能继续写下去,主要是实体书出版节奏缓慢,为什么实体书的出版节奏缓慢?唉就是你们这些愿意买书打我的头的读者迟迟都没有出现啊!
    为什么现在才出现!
    为什么现在才出现!
    为什么现在才出现!
    后来我陆续写了其他的故事,也写了对我意义重大的《猎命师传奇》。
    《猎命师傅奇》是“接续性很强的连载小说”,一集接着一集。
    都市恐怖病则是系列小说,每一个故事都可以拆开来独立看没有妨碍。
    所以在《猎命师传奇》出版后,在盖亚出版社我便以《猎命师》为主要的气力,而都市恐怖病,我想,那就等猎命师传奇写完再来写吧,反正都市恐怖病的“阅读方法”,比较不受时间限制,大家多年以后再来欣赏Dr。Hydra的风采也不迟。
    但《猎命师》传奇总不能一年写一本吧?!给谁看啊!
    只是,都市恐怖病系列的魅力太大,吸引读者三不五时就写信干剿我:“九恁老师咧,干嘛不继续写都恐啊!你真的很机歪耶!”
    这些批评与指教靠咧我都充耳不闻,因为我管你的。
    但后来有读者开始骂我:“九把刀,你真的很富奸耶!”
    ……这我就无法忍受了。
    认真说起来,怎么可能只有读者对“都恐”感兴趣,原作者麻木不仁呢?
    所以我藉着“杀手系列”偷偷写“蝉堡”(如果说,都市恐怖病系列是九个英雄降临的光明故事,那么,“蝉堡系列”就是Dr。Hydra九个恶魔人格诞生的黑暗故事),当作定时定额的小说定存。
    未来“蝉堡”应该会跟着都恐的新进度搭配着出来,吧。
    这次重新出版故事《影子》,我藉校稿再看了一次,明显感觉到这八年来不是白混的,以现在自己的状态重写一次《影子》,故事一定更好看。但我没那么无聊嘛,保持故事当初的原貌才能抓出我渐渐成长的轨迹,这样很好,所以我只是修改了一下几个很糟糕的语顺问题,免得我想杀人。
    按照都恐“后序”一贯的写法,认真交代一下创作的前因后果。
    《影子》的构想早于《语言》。
    在交大念书的时候,有一天我在上课的时候写信给前女友抱怨我度烂的心情。
    我在信纸上画了一个人在路灯下走路,他的影子拖得长长的,看起来很孤单。我接着写道:“我的心情很差,影子很重很重,后来就黏在地上了……我真想就这么飞了起来。”类似的话。
    于是就在心中留下了“影子是人类跟这个世界的强力接着剂”的奇想。
    主角廖该边是我好朋友的绰号,不过我讲这个干嘛啊?
    《大哥大》这个故事,充满了我异常热衷的“阴谋论”题材。
    最初的概念是“老鼠王”这个神经兮兮的角色,一个被国家彻底利用、消耗殆尽的普通人,为了想写这样精彩又曲折的烂咖,我便开始研究几个动摇国本也得查出真相的“悬案”,并将不可解的部份,若有似无连结每个人日常生活里的重要元素“手机”。
    后来这个故事我写过一次大纲要给电影公司拍,但电影公司不鸟我。
    不鸟我就算了,毕竟不鸟我这种事常常都在发生,有句话:“天才是孤独的”,所以经常有人不吝施舍我“你是天才”的感觉。但我怕故事在投稿的过程中外泄,于是写了一个两千字的极短去势版,投稿给当时还没倒掉的“星报”发表,算是确认了创意。
    由于乔治·欧威尔写了一本经典的科幻小说《一九八四》,里面称呼政府为“老大哥”,从此许多创作者常管政府叫“无所不在的老大哥”,有一些句子如“老大哥在看你”,就是“政府在监视你”的意思。
    在台湾,手机又叫大哥大,大哥大某种程度有凌驾在一般人之上的意思,在我看来,用来影射政府也不奇怪。整篇故事就这么自然而然诞生了。
    我喜欢《大哥大》故事的结尾,那种看起来模模糊糊的迷乱感。
    老鼠王当然还会出现,毕竟他妈的他逃出精神病院了嘛!要知道,在都恐系列里,脑袋里面装大便的人,可都是前途无量的顶级笨蛋啊!
    不过《大哥大》这个故事不热血,还真是不好意思啊(……真的有在反省吗?)
    都市恐怖病是我的起点,是我的黄金梅利号。
    我的船很大,容得下我的热情跟抱负。
    现在风又吹过来了,快生锈的锚也该拔起来了,帆也该张了。
    位子还有一些。
    那么!!
    “想上我的船吗?”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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