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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相公,弃女当自强-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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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怀墨直直看她,感觉到她细嫩的手指不断在被咬的伤口抚摸,微微疼痛,他蹙起眉头,似乎在思索今天出去怎么办?然而他又舍不得责怪她。
突然他又笑了,恍若妖娆多姿的樱花,“你这举动算不算是猴子撒尿霸住地盘?你是想告诉整个京城的人,我是你的人?不允许别人偷窥于我。”
孟初雪脸色逐渐冷下,有些阴暗,然而他像是没看到一般,自顾自的接着说,“我知道你爱惨我了,我知道你嫉妒心强,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出去让别的女人靠近我身边。”
看她模样,赵怀墨早已经忍不住在心里发出笑声了。
她完全没想到自己反了她一军,还以为她是赢了他。
“赵怀墨你不要得意!”孟初雪咬牙切齿瞪他。
她真是失算,没想到这个,要是想到,她压根都懒得咬他了,浪费自己的力气,现在还被他耻笑。
怒气冲冲的她,执起鞭子接着往他身上抽去,也不顾力度和抽打的位置是不是他的敏感点。
她一定要弄死他。
时辰都已经是巳时了,初雪和女婿怎么还不起身?
难道不知道晴儿和高远都在等着她敬茶吗?
走到房门口,她听到里边传出了呻吟声,她正要推门的手掌,微微顿了顿,脸颊泛红,心里不禁埋怨自己女儿,怎么这么胡闹,而且赵怀墨怎么也任由她如此胡闹呢?
唉!都是她这个娘的没教好。
她收回手掌,她决定不敲门惊动他们,反而低喊,“初雪你也该起床了,晴儿和高远都在等着你,赶紧的,我先过去厅里等你。”
道完,也没等里面传出应她的声,她便急促离开。
里面,孟初雪看到他胸膛肌肤有血肉模糊趋势,她停下手上的鞭子,再加上外边有阮芸娘在,听到自己娘亲离去的步伐声,她才从赵怀墨身上离开。
扔了手上的鞭子,弯腰捡起昨晚脱下的衣裳,她简单披上,随手一绑。
见她什么表情都没有,赵怀墨心思一沉,便道,“你这是怎么啦?”他这个被让抽打的人都还没说什么,她倒先不悦起来了。
孟初雪抬起清冷的眸子,“我今天差一点就忘了是晴儿和高远敬茶的日子,时辰我都已经错过了,这些都是你的错,等一下我回来就好好收拾你,我现在让丫鬟进来,我梳洗一番出去。”
闻言,赵怀墨心里立时焦急,面色不改对她道,“解开我。”
“你确定不会咬我?或者为你自己报仇?”孟初雪知道是昨晚都要解开他,只不过她还是忍不住要和他讲条件。
“你现在才来担心这些,是不是已经太迟了?”赵怀墨冷冷凝视她,眼底的冰冷表示是他心里头的怒气。
“你要说太迟了?那我就多将你绑几天,而且要是让丫鬟见到你这模样,你说她要是不小心说了出去,你说你大将军的头衔会不会被大臣们的口水淹死?”肯定送到皇帝面前参他的本子不知道有多少,应该都会堆积如山吧!
不过这样的话,就对自己不利了,谁让自己是和他坐在同一条船上的。
她这话也是说说而已。
“你最好现在放开我,不然后果你会是预想不到的。”他的心思现在混乱,也不知道她说的话是不是当真,要是当真,他会忍不住动手杀了她。
不过他又想到她不在乎自己是否被别的女子看去了,心里生出浓浓的酸气。
“我在知道了。”她岂会听不出他的威胁吗?“你先等着吧!”
她给盖上了薄被,才让丫鬟抬水桶进来,沐浴完了之后,她才更衣梳妆完了,她最后才用剪刀剪开他手上和脚上的布条。
她又从衣袖里掏出了小瓷瓶,递给他,“这是伤药,你沐浴完之后擦了吧!我先去厅里,你有何事唤我一声。”
她走了几步,又忍不住顿了顿足,回眸瞥他沉默,冷着眸子,揉着自己的手腕,她唇瓣微抿,难道是自己太过分了?可他平日里对自己做的事,也比这过分得多了。
算了,还是不要想他了。
推门而出去。
听到关门声,赵怀墨缓缓抬眸凝视房门,嘴角轻扬起了邪魅的弧线,方才他只不过是故意那样,想勾起了她内心的愧疚感,却没想到还真让他勾出了她心里的触感。
那么下来就会是他来执行他们之间的事了!
由于赵怀墨身上有伤,他不出房门,又在孟家呆了三天,朝廷那边请了一个月的假还没过,还有十天的时间。
第三天后,他与孟初雪又回了赵家。
他们先去给赵老太爷请安,之后孟初雪便请卫管家带自己去熟悉赵家的账本。
看完手上的账本,孟初雪不由感叹开支忒大了。
不为别的,光是汪氏的开支都好几千两,赵夫人的开支更不用说了,赵家人又多,丫鬟也多,一路的开支要用到的银子实在是太多了,与赵怀墨俸禄相比较的话,实在是不堪一比,俸禄实在少得可怜了。
名下的铺子账本,她也看了,也幸好是有几个不赚钱,其他都赚。
卫管家看了看她,恭敬笑道,“老太爷的话是让你想怎么整理就怎么整理,谁要是有意见的话,你可以处理他们。”
“我哪敢有什么意见,这账本之前可是你在管理,而你也是受了老太爷的命令在打理,我要是有意见改动了,那不是要得罪你和老太爷吗?”孟初雪垂目低喃。
这也是她心里话,不过她还是要说给卫管家听,这样一来,赵老太爷也自是会知道。
卫管家笑了片刻,才道,“其实大少夫人太过于谨慎了,老太爷交代奴才说这话,目的就是告诉你,今后你的话也是代表老太爷的话,无论是老爷还是下人,他们都理应该对你有几分尊重。”
“哪里的话!”孟初雪心底骤然受宠若惊。“老爷是我公爹,我理所当然要尊敬他,而不是他尊重于我,这让我。。。。。。。”她对卫管家笑了笑,却后面的话就不说出口了。
“大少夫人今后要有什么疑惑也可以直接问奴才,奴才定会什么都与你说。”
“谢谢你!”孟初雪衷心道。
说实在卫管家人也不错,从见她的第一面起,他便对自己友好,极其恭敬。
“大少夫人这番话煞到奴才了,这些也是奴才应该做的。”卫管家突然想了一件事,“对了,过两天便是发月钱的日子,大少夫人要好好准备一番,给夫人老爷他们以及下人们备好银子。”
“这些我也会处理。”
卫管家又见她一言不发,便退下了。
账房剩下她一人。
现在晴儿还在新婚,她也不方便让晴儿侍候,所以她身边一亲近的丫鬟也没有。
看着账本时辰不知不觉已到了很晚,她也没察觉。
听到了门外敲声,她才恍惚,接着她又听到推门声。
赵怀墨走了进来,“我听卫管家说你一个下午都待在账房,连用膳都是在这用的。”
“嗯!”她淡淡应他一声,目光便转回账本上。
赵怀墨看她目光又回到账本上,他绕过案桌,一手夺过她手里的账本,孟初雪抬眸看他,瞳孔里略略不满,秀眉也蹙了起来,“你这是在干嘛?你要是无聊,你可以去找事做。”别在这里妨碍她。
“我这是为你好。”赵怀墨沉下俊颜,冰冷甩下账本,“这账本又不是规定你今天都看完了,你也应该歇一歇了,跟我回去。”
说完,他霸道伸手将她牵出账房,也不顾她挣扎。
孟初雪略略生气看着他,“赵怀墨你牵着我,也要问我是不是愿意随你一起走,你这样是非常地不尊重我。”自打上一回绑的他事,她就老想着避开他,生怕他又会找自己。
“你想这事闹到爷爷那里去吗?”赵怀墨冰冷道。
闻言,孟初雪顿时安静了,也不挣脱,就这么看着他挺拔的后背。
一会便到了清墨阁,他早已让丫鬟备好饭菜。
孟初雪看了,突然才觉得自己肚子又饿了,顿时,她才想起今日也才是吃了一顿饭,还是在账房里头吃的,也难怪赵怀墨会亲自来抓人。
两人安静用完膳后,孟初雪传话让丫鬟备好沐浴用的温水。
虽说夏末不怎么冷,但夜晚还是凉得紧。
她正仰头靠着木桶时,赵怀墨却进来了。
什么话也不说,自径地把自己的衣裳脱了。
在孟初雪惊异的眼神下了水。
二话不说一伸手臂,便将揽了过来。
倾身便是狠狠地一吻。
勾着她小丁香,狂热地吸允,手掌顺着她雪颈滑到了后背,一手固住她雪白地颈部,不让她有闪躲的机会。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他才松开她,温柔又深深的眼眸静静凝视她,他眷恋又亲了两下她唇瓣。
“你呀!”无奈道,“老是这么让人担心,可你却从来都不令情。”这也是让他非常生气之处。
如果她要是接受自己,她的心房就容易攻破多了。
“抱歉!”孟初雪定定看着他,话不知不觉就口中说出来。
她微微一恍了下,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话。
忍俊不住多看他两眼,他眼底下无奈与关怀还是未散去。
也许是因为这个吧!
她总觉得他们之间好像变了,也不知道是从郊外回来之后,还是她绑了他之后,总之她觉得他们之间已经变了。
变得不像原来的他们。
以前他们会彼此漠视对方,一有什么的,两人就会彼此唇枪舌战,互不让对方。
现在他们之间的相处好像多了几分她说不出来的感觉。
好像他变得会关心自己了,今天的事她忒有感触。
那她为什么在郊外就这种感觉呢?
闻言,赵怀墨笑了,笑得极其温和,仿佛春天里的和煦的春风般,吹拂人心,荡漾连连。“我不要你什么道歉的话,你只要接受我对你的好便行了。”
孟初雪淡目静静看着他,听了他这话,不自觉联想起那晚说过的话,他真的对自己。。。。。。。
不,这怎么可能,那是一时哄自己的话,她怎么可以相信呢?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应该比谁都清楚,他们是同类,都是太过于执着,都是倨傲之人。
他怎么可能会因为自己而放下倨傲的架子呢?
许是她想太多了。
余光不小心落在他胸膛上,因为用了她所给伤药的原因,已经新长出新的肌肤。
然而,她却又不小心看到他手臂上的伤疤,好熟悉,转瞬间她便想起了,那不是一年前救自己所受的伤吗?
自己不是送了伤药给他吗?
怎么还留下刀疤?
难道是伤药不管用了?
赵怀墨的目光沿着她视线而落在手臂上,他只笑着,却什么话也不说。
一年前他不得不说那是故意留下刀疤,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时候已经爱上了她,故意留下刀疤为得就是让她联想起自己曾经救过她,好让自己追得她没那么辛苦。
孟初雪的手指已抚摸上他手臂的刀疤,而她回神之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伸手去触摸这刀疤,反正自己都已经给他伤药了,他用不用那也是他的事,可她就是。。。。。。。
“我已经不疼了,你不用难过。”
从她眼神里,他便感觉到她心里的想法,话便是脱口而出。
闻言,孟初雪急促收回自己的手,视线也转移了,“我才不会难过,反正刀疤又不是长我身上,也不关我的事。”
看着她倔强的面容,唇瓣微微撅起,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觉得如此的她很可爱,小鸟依人,不假思索一臂揽着她,那手臂是留下刀疤的,孟初雪垂目,不着痕迹地看着手臂的刀疤。
赵怀墨见此,嘴角绽放出极小的弧线,要说他卑鄙也好,还是心计忒深也好,反正他只想要她。
两人等温水逐渐变凉了,他横抱她出木桶,一手拎起干净的长布,裹着两人的身躯,他步伐未停,继而往床上迈去。
赵怀墨拿着长布的一角,为她轻轻拭擦干微湿的发丝,以及身躯。
麻烦
账房
孟初雪已经发怔好一会了,手上的账本,连一个字也没看进去。悫鹉琻晓
不禁长长叹一气,自己到底是怎么啦?老是这么发呆。
不过这也要怪昨晚赵怀墨,都怪他动作举止奇异,原本以为他们会纠缠一番才歇息,结果不是,他倒是抱着自己便吹灯睡了。
害她眼睁睁好长时间,也没睡着碛。由卝纹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现在又因为他的事而发呆,都有一个时辰了。
不由又是长吁一叹。
她都快成了闺中怨妇了侔。
竟然看不进去那就算了,她不看好了。
果断甩下账本,她起身步出账房。
青竹被微风吹拂,而晃动,地上倒映着影子,偶尔间落下几片竹叶,如此的画面让人见了都会不由自主生出几分多愁善感。
孟初雪也是如此。
原本还想着竹底下坐一会,却不想赵夫人和赵怀玉两人携带几名丫鬟过来。
赵夫人一见孟初雪恍神,连行礼也没请,心中原本就是对孟初雪不满,现在那不满犹如雪球那般越滚越大,她与赵怀玉对视一眼,两人走到了孟初雪跟前,就这么阻挡住她的视线。
孟初雪听到脚步声原想着是丫鬟,没想到会是她们,实在懒得想理会她们,回了郊外她们就一直想找自己的麻烦,却被自己躲了过去。
赵夫人见她淡然的眼珠子在眨动,却像看不到她们似的,顷刻间怒气便冲出,“孟氏,你这算什么态度?这是对婆婆该有态度吗?难道你娘亲没教过你,见公公婆婆要行礼问好吗?你怎么还坐着像木头一样呢?”
孟初雪抬起清冷的莹眸,微微斜着头颅凝视她们,最后目光转在赵怀玉身上,她淡雅缓慢站了起身,她只是微微福了礼,“见过婆婆。”
未等赵夫人发话,她便直了身子。
自己给赵夫人行礼已经算是给她极大的面子了,如果还想着行礼方面找自己的麻烦,恐怕她不是你们好惹的。
赵夫人仍然不满意道,“我都没让你起来,你起来做什么?你这是造反吗?”
闻言,孟初雪嘴角绽放一抹极其浅浅的弧线,冷淡道,“婆婆这话说得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不过没有的罪名要强加在我身上,也不是你们容易的,要说这个家还是有老太爷在,不然也是有公爹在,不过,婆婆,那造反二字可不是随便可以说的,要是被有心人听了去,传到了皇上的耳朵去,那我们赵家可是会大难临头的。”
赵夫人心生一慌,眼睛灰溜溜地转动,标准胆怯的神情,而孟初雪恍若未见似的,高贵笔直伫立,一身浅粉色的裙子,显得她肌肤忒为白皙,纤长的眼睫毛犹如蝶羽那般美丽动人,可惜她眼中的清冷给人感觉宛如雪中的莲花,虽美但冰冷。
就算她嘴角浅浅的弧线也抹平不了她那一股来自心底的薄凉。
“你少拿老太爷和老爷来压我,我可不怕这些,你以为你就认识几个字,我就不认识吗?还有,这哪里会有其他人,不就我们这些人吗?要说传到皇上耳朵里,我看准是你说的。”赵夫人就算是心生恐惧,她也不会因此让自个在孟初雪面前承认,她这个做婆婆的,怎么样都要在孟初雪面前强,不然以后还怎么压得住她呀!
孟初雪倾斜嘲弄一笑,眸中冰冷如寒冬,淡淡看着赵夫人,“婆婆怎么老是喜欢冤枉人呢?罪名老是喜欢安在我头上来,如果你要是不喜欢我这个媳妇,你可以与老太爷说去。”
“你孟初雪也不过如此,我娘说了这么多话,你句句都反驳她,这难道就是你的懂礼节吗?小商家之女就是这么不懂规矩,哪比得上大户人家的姑娘。”赵怀玉在边上冷嘲热讽地接话往下说。
孟初雪淡然接话道,“说到大户人家,不禁让我想起了你,你也是赵家嫡姑娘,可你礼节也去哪了?方才最起码我有给婆婆行礼,倒是你,见我这个大嫂的,连礼未有请,还在这边添油加醋,你这是对我大大不敬,我原本不想在乎这事,可你偏偏还不知道我对你的好,看来我不对你略施惩罚也是不行得了。”
“慢着。”赵夫人挺身而出,伫立与孟初雪对持,一手将赵怀玉挡着。“不是还有我这个做娘的在吗?你哪轮得到你这个嫂子来惩罚她了。”
孟初雪艳红的唇瓣轻轻勾起婉然一笑,却又冷得令人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见她清淡道,“婆婆你忘了我是打理赵家事务的人了吗?竟然都归我所管理,她做错了事,那我自是有动她的权力。”
老虎不发威当是她病猫。
赵怀玉,她早就想动手了,要不是看在她是赵怀墨的嫡妹,她哪会允许赵怀玉在她面前放肆。
赵夫人心思一横,打算来野蛮的,眼珠一瞪孟初雪,挺起胸口装强悍气势,对孟初雪道,“我还是你婆婆,不管你是不是管理这家的人,我都还是你婆婆。”
闻言,她冷笑,赵夫人就老喜欢用婆婆一身份来压迫自个,除了这个之外就不会用别的了,真要是到了一定时候,她铁定会让赵夫人知道,即使是她婆婆那又怎样。
现在还不是时候。
不过她还是有其他的法子对付赵夫人,“没错,你是我婆婆,你大,不过府上还有老太爷。”她能压自己,自己难道就不会压她了吗?
虽说‘老太爷’三个字老挂在嘴边,不过法子好用就行了。
赵夫人除了对老太爷惧怕之外,还有赵昌平。
然而一个‘老太爷’就已经压得过所有人了。
“孟初雪!”怒气冲冲的赵夫人咬牙切齿瞪着孟初雪,原本对孟初雪称呼都改了口。
孟初雪冷然浅笑,“婆婆要是不别的事,请允许我先下去。”对于打败赵夫人,她没有多少成就感。
“等等,你这是要去哪了?”
“当然是回账房看我的账本。”她这话就是故意要气死赵夫人。
果然,如她的意,赵夫人愤愤然的面容,恨不得上前将孟初雪咬来吃了。“账本一样都会在那,你都进了我们赵家的门,你也应该陪陪我这个婆婆吧!之前你不是说你有认识陆家胭脂铺的人,可以打折吗?今日我们就去胭脂铺。”
道完,赵夫人和赵怀玉两人自径往前走,目的就是不想给孟初雪拒绝的机会。
孟初雪冷冷瞥着她们,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原来赵夫人说了老半天的话,想打的主意是这个。
还没死心,还想着从她手里拿回管事权。
她会让赵夫人。。。。。。。
胭脂铺
赵夫人和赵怀玉一进去,便让伙计拿出最好,最新调配出来的胭脂粉给她们看。
两人看胭脂粉又看了首饰,还专门挑选最昂贵得看,不贵她们还连一眼地没看。
孟初雪跟随在她们身后,嘴角一直挂着浅浅的弧线,半个时辰后,在她们面前的是一大堆胭脂水粉,金银首饰,玉镯。
赵怀玉灿烂笑容带着讽刺对孟初雪说道,“大嫂,这些就要靠你的了!”
孟初雪瞥了两眼那一大堆东西,不解迷惑你是赵怀玉,“我怎么都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呢?”
闻言,原本心情大喜的赵夫人立时暗沉下面色,又端出婆婆架子注视孟初雪,“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是在家里说你有认识胭脂铺的人吗?怎么?你是在说谎吗?”
如果她要是说,赵夫人立即会让她身边的丫鬟将自己压会赵家,压到赵老太爷的面前,讨个说法。可惜呀,她就偏偏不如她意,“我岂会说谎。”
“如果不是,那你还在装傻,还不赶紧让你认识的人出来,给我们打折。”赵夫人一副使唤丫鬟的嘴脸对孟初雪命令道。
“对呀!我们还等着回去试一试这些首饰和胭脂粉呢!”赵怀玉心底忍不住幻想楚魅歌见了她美美的模样,到时候一定会为她倾心,一定会温柔地对她,一定会。。。。。。。
“好吧!”孟初雪对身边的伙计道,“你去唤李管事出来,就说孟家大姑娘有请他。”
“这。。。。。。。”伙计迟疑了下,他从来没见孟初雪,也未有见过她来这铺子买东西。
“你说去,李管事不会怪你的。”
“嗯,请稍等,小的这就去请李管事。”
这时又伙计给他们端茶送上点心。
一会,李管事匆匆掀起布帘出来,一见孟初雪便抱拳头行礼,却被孟初雪一个冷厉的眼神看过来,他立即会意到孟初雪的意思,便转对赵夫人笑点头,“赵夫人难得过来本店一趟,不知道有何事可以帮得到您的。”
赵夫人却不回李管事的话,倒是往孟初雪看了一眼。
孟初雪淡淡道,“赵夫人看上了这些东西,希望你可以打个折。”
闻言,李管事轻微一怔,随即眼神不着痕迹地注视孟初雪的眼神,仿佛像在孟初雪的眼神里看出什么指示。
然而,他脑中一晃,他怎么忘了,这雪姑娘都说是赵夫人,而不是婆婆,婆婆就是自己人,夫人就不是自己,那也说明这事雪姑娘让不能打折。
他笑对赵夫人道,“小店极少有打折的时候,这些都是货真价实的价格,就算是皇亲国戚来了,也是这个价格。”
看他坚定不移的态度,赵夫人暗生不悦,指着孟初雪道,“为何她就可以打折呢?”
李管事面色不改道,“那是赵大少夫人来的是时候,本店有优惠的时候购买。”
“新款式都有优惠吗?我怎么没听说。”
“那是先到先得,大少夫人来的是时候,所以现在是没法打折。”
“不对呀!”赵怀玉疑惑道,“那为何她就说认识你。”
李管事一怔,眼角余光往孟初雪身上睨去,对方却是一副淡定什么事都无关的样子,不过也幸好他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于是婉转道,“那是上一回大少夫人来店里见了我,所以我们便认识,她便以为这优惠是我给她的,其实不是这样。”
孟初雪嘴角的弧线深了一些,里头包含了对李管事的转变能力表示欣赏,李管事瞥见了,笑脸嘻嘻,笑得个元宝。
她淡淡道,“原来是这样呀!我一直以为是李管事给我优惠,没想到原来是店里有的优惠。”
转瞬间下不了台阶的是赵夫人和赵怀玉了,尤其是赵夫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紫,的确她从未有如此丢脸过,她出门是带了不少银子,可要是与她们挑选的胭脂粉首饰相比较的话,那她带出来的银子,就只能算是九牛一毛了。
孟初雪不做声往李管事瞥了一眼,对方立时会意,笑道,“赵夫人所挑选这些,足以够让本店送出一份精美礼品,这换了其他人都没有,这也因为我认识了大少夫人。”
说到最后还忘了记上孟初雪的好。
这让赵夫人听心里怨气蹭蹭冒起。
见她不说话,李管事便用昔日孟初雪所传授他卖东西的手段,接着道,“赵夫人,我让伙计给你包装起来吧!你是要伙计给你送到府上,还是你亲自带走呢?”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雪姑娘说是二选一的法子,只能让对方选他说的。
孟初雪端起手上的茶杯,对着杯口子,她喝了一小口,赵夫人和赵怀玉想敲诈她,现在到底是谁敲诈谁,她还帮铺子多赚了一笔银子。
赵夫人也知道自己如果这个时候说不要一些首饰,肯定会丢自己的脸,方才她可是什么都要最好的,现在不要,那不是打自己的嘴巴吗?
她心里顿时一转,目光看孟初雪,“你作为儿媳妇不是应该孝敬婆婆的吗?今日还是由你来付银子吧!”现在她把这话一说,就等于将这个球抛给了孟初雪,要丢脸也是孟初雪丢了,而不是自己了。
赵怀玉一听赵夫人这话,面容立即转变笑了,“是呀!嫂子,你这刚进门自是要多多孝敬娘,外头的人才会记得你的好。”
她这话是指今天之事传了出去,京城的人个个都会相信传孟初雪是个孝顺的好儿媳妇。
“婆婆和小姑子真是抬举了我,我不过是小小商家之女,哪会有如此多的银子,话说孝敬说的是心意,而不是在于银子的多与少,如果是婆婆要我床前端茶倒水什么的,我自是会愿意这么做。”
孟初雪心里暗道,哼,想让她出银子,没门,连窗口都没。
她才不会为了那个什么孝敬的头衔而让自己大大出血,那也太不值得了。
再说了,她这话已经够堵得上赵怀玉和赵夫人的嘴了。
赵夫人见球又踢回自己身上,心实在不服,可现在又能怎么办?总不能是自己丢脸。
赵怀玉不愿就放过她,脱口而出,“你不是还有聘礼吗?你该不会用到别处去了吧!”
“聘礼,聘礼,那自然是我私房钱,我岂会拿出来用。”
“这就是你的不孝顺,那聘礼还是我们赵家给你的,你打算用,难道你是想用别处?”赵怀玉打算死死揪着这问题,缠到让孟初雪出这一笔银子为止。
“小姑子说这话也不怕让人笑话。”孟初雪闻言,淡然自若笑道,“这聘礼自是属于女方的,你以后嫁了,聘礼也是属于你的,换位想想,你要是也有小姑子问你拿聘礼的银子,你会怎么样?”
赵怀玉不知道她自己说的话,是在给她自己丢脸吗?
不过想赵怀玉没什么大脑的人,岂会知道自己丢脸。
在胭脂铺的人都是非富即贵,赵怀玉的话不用一个时辰便会在整个京城传开来了,赵怀玉想要嫁出去,有些困难。
不过却对自己有好处,有了这些流言蜚语,赵怀玉和赵夫人也不敢随意来夺自己的聘礼了。
她当然是不给了,谁会将自己手里的银子给别人。赵怀玉顿时无话可说了。
赵夫人心里暗暗着急,现在左右都不是,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不如请伙计送到府上,顺道请李管事到府上取银子,婆婆小姑子你们说这好吗?”
“好!”赵夫人想也不想便道,最起码这样也不用如此丢脸。
“我这就去安排伙计。”李管事下去。
她们回了赵家,胭脂粉和首饰一排搬进府里,这事想让其他人不知道也是比较困难。
不到一会,消息又传到了汪氏的耳中,这也让她想了对付的法子。
话说,赵夫人让伙计将东西搬到房中,她便去找银子,找了老半天就才找了一万两的银票。
这才够付几件首饰的钱。
突然她又想起这个月的月钱还没发,她便对孟初雪道,“你先预支我一些银子,月钱你少发我一些。”虽然她觉得自己问出这话很丢脸,但好歹与去买首饰没银子给相比较起来的话,她就觉得问孟初雪预支银子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而且孟初雪是管事人,问她拿银子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孟初雪凝神,淡淡注视她,淡道,“老太爷说要整理月钱一事,所以现在我无法预支你的银子,如果你要的话,要与我找老太爷说一声这事才行。”
要是万一赵夫人翻脸不认账怎么办,说是她所给她买东西,那自己不是要自个填回那一笔账吗?
有了赵老太爷知道,那她就不怕赵夫人不认了。
而且月钱一事,她还要。。。。。。
“这事怎么你还要经过老太爷呀!”赵夫人大吃一惊,她买了这么多首饰要是让赵老太爷如实知道了,她不是挨骂吗?知道不是很清楚的话,她还可以找怀墨填回这一笔账。
“你到底是不是管事的呀!这么小的事,还要惊动老太爷。”
孟初雪淡笑道,“婆婆有所不知呀!整个赵家就是老太爷权力大,我不过是代替管管事而已,你说我要什么事都不与老太爷说,那么明天管事的就会换人了。”这是极其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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