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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相公,弃女当自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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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先谢谢了。”楚魅歌话虽这般说但神色却无一丝感激,反而妖眸撩过不屑与讥诮的神采。
孟初雪看在眼里,浓密眼睫微垂。她怎么嗅到一丝阴谋的味道呢?
江来英得了银子,在众人目光之下,大摇大摆靠近赌桌,就连他身后的郑安顺也是傲慢态度,觉得自个忒有面子。
“这位公子好面熟。”
楚魅歌那打量的目光犹如尖锐的针似的,掠过孟初雪的耳垂,以及她身后的高远。
听他这话,孟初雪就想着自己的身份可能被楚魅歌识破,于是就大大方方承认,“楚公子你也非常面善,好像我们昨晚才见过面。”
楚魅歌心底原本不是很确定,听她这话,他就非常确定她就是孟初雪。
她还真是大胆竟然女扮男装到赌坊来,等等,她调查自己,不然她又是怎会知道赌坊是他的地盘。
看来她到这里目的不一般呀!
“来赌坊就是为了赌钱,这位公子不如我来摇骰子你下注买吧!”竟然知道她目的不一般,那么就由他主动出击。
孟初雪从容面容,弧线轻轻勾勒,扇子往手心一拍,“那怎么好意思让你堂堂赌坊的大老板来摇骰子。”
“贵客自然是由我这个做老板来招呼,这才显得我们赌坊对你的尊重。”楚魅歌妖媚的眼眸柔柔瞥孟初雪,似乎要她蛊惑一般,那笑弧透着一种说不出妖娆。
“你都这么说了,我要是拒绝你,这太说不过去了。”竟然你想玩,我就奉陪到底。
楚魅歌绕到赌桌前,摆了摆手,赌坊下人立即让出位置。
这赌桌有不少赌徒目光透出了兴奋之光,这楚魅歌可是京城出了名的赌王,听说有个富商不屑楚魅歌,和楚魅歌赌结果把自己的家产都输个清光不说,连自个的婆娘都卖到怡红院,拿钱来赌,这回输得连裤子都没穿,光身子出赌坊。
后来这事一直在京城流传不衰退,也因此楚魅歌的名字在京城响亮,再加上他的美丽的俊颜,成了京城姑娘心目中的夫君人选。
现在难得又见楚魅歌露一手。
想着孟初雪这般风度翩翩待会光着出赌坊,也有不少同情的目光瞥她。
四顾了一眼赌桌,孟初雪漫不经心地说,“我们就赌这个会不会太没意思了点。”
“那你想怎么赌法?”他从小赌到大,哪种赌法他娴熟自如。
“我们就用一粒骰子,翻十倍。”孟初雪眸光微微一闪,笑道。
骰子赌法通常都是一赔一,她觉得就算是赢了也意思,三千两那她要赢到什么时候才够呀,更何况她今天来是要他大出血的。
楚魅歌惊异瞥着她,她还真敢狮子大开口呀,一赔十,她输才是一倍,他输就要给十倍,她不仅仅想法还与别的女子不同,还是个人精。
清澈如水的眸子与他对视,抿嘴一笑,“还是你不敢了?”
楚魅歌冷哼,“我要是不敢,恐怕全京城就没一个人敢应下你的挑战,你还是担心你待会输个清光之后怎么回去,我倒不介意你把你的小厮留下做抵押。”说着,他得意朝她身后的高远笑了笑。
“话不要说这么满,我们开始吧!”鹿死在谁手上还未知。
“好。”
楚魅歌那面容似秋天的红枫叶那般红艳艳妖惑,又透着淡淡地漫不经心,他摇晃碗里的骰子,嘀嘀地响,孟初雪闭上眼睛,细听骰子碰撞碗的轻重。
顷刻间,碗一停,搁在桌上。楚魅歌邪魅瞥着她,“你该不会是想听骰子声吧!”他方才一直有留意她,听骰子声这门功夫他学了好久才会,她又是怎么会的?
她就像个迷雾,让人捉摸不透,但这种人通常越是可以勾起人对她的欲知,然后就会一步步沦陷。
孟初雪睁开眼帘,含着淡笑,“你觉得那就是,觉得不是那就不是。”
“就算你会听又怎样,你觉得我就会没办法了?”
“我知道是你有办法,你的骰子轻碰了一下碗角,然后你摇骰子的旋律开始乱了,你自己也没听得出里面是什么了吧!”孟初雪听他说话,便更加肯定自己听到的。
“那现在你和我都是在拼运气。”楚魅歌心中微微惊异,这么小的细节她怎么会知道,看来她功力不低,倒像是赌坊熟手。
“嗯,一人一半公平,不过我运气向来不错。”孟初雪轻轻颔了首,笑道。
“我运气也不错,就不知道两个运气好的人碰上又会是谁赢。”楚魅歌笑着道,那轻轻的弧线惊艳如妖。“下注吧!”
孟初雪眼角余光瞥了他一下,拿出一百银子,正待要下注,这时一个身影挤了进来,“我也要下注赌这个。”
江来英在那一桌赢了一些银子,那自信心膨胀,觉得要是赢了赌王楚魅歌,谁都知道他,那他可就成了京城的名人,而且一赔十,输几把,赢一把就回本钱了。
“不知道这位公子介不介意?”楚魅歌瞥她。
“一点都不介意。”孟初雪看似淡然镇静,她随手一扔到桌上的三点。“开吧!”
江来英也跟着放一百两在三点上,这回他学会聪明了,孟初雪买什么就他买什么,输赢也是两个人输赢。
楚魅歌正要揭开碗,孟初雪手指如同闪电那般快,她把摆在三点上的银子轻轻挥了到隔壁四点那,江来英还来得及动手,楚魅歌这边就拿开碗了。
那骰子正方是四点。
惹来围观的赌徒一阵阵惊叹声。
“她真是厉害,快要开了才买四点。”
“就是,一赔十呀,那是一千两呀。”
“早知道我也跟她买好了。”
“你还跟,有个不知死活的,你看,都输了,你以为跟风是这么容易吗?”
“没错,跟风死得快一点。”
“给银子吧!”孟初雪笑瞥他。
楚魅歌笑弧微微一凝,眼眸深深地凝视她,像是要把她看透了似的,仿佛过了很久,他回眸瞥了一眼赌坊管事,后者立即奉上九百两,加上江来英的一百两是一千两。
“收银子。”孟初雪对高远道。
等高远收到银子,她才道,“开始吧!”见他微怔,唇瓣微微一抿,笑了,想将她看透吗?那是不可能的,摇骰子这一活她外公可没少教她,每次都被她外婆逮个正着,外公耳朵又会受外婆手的虐待,她就会在边上偷笑。
久了久之后,她懂了摇骰子的旋律,但不经常做赌。
这回楚魅歌在摇骰子时用手稍稍覆盖住碗,那骰子声音稍有改变,但还是被孟初雪买中,接下来的几把都是她赢。
在众人惊异目光之下,孟初雪对面容微微僵硬的他,道,“最后一把让我来吧!”
楚魅歌目光深深瞥她,那眼中的妖异令人难以招架,但孟初雪恍若未看到似的,叮嘱赌坊管事给她换个编织模样像长玻璃杯子一样。
在众目睽睽之下,孟初雪拿着杯子手一挥,桌上的骰子便不见,只见她手不断摇晃,骰子的声音没之前响,只传出闷碰的响声,这也会直接影响到楚魅歌听骰子的功力。
霎时,孟初雪手里摇晃的杯子朝半空中抛去,她一个优美转身,伸手一接,搁到桌面上,动作非常完美,利索,娴熟。
“下注。”亮如雪般晶莹的瞳孔深深看着他。
楚魅歌只瞟了瞟杯子,他不得不说今天的孟初雪又展示了另外一面,别的女子身上没有,是一种专注认真的魅力,这种魅力摄人心魂,连他这么多年蛊惑人的功力都不如她,他抬眸凝望她,“我看你今天过来是砸场子的,还有报复我昨晚对不对?”
他回到家才察觉自己的狼狈不堪,被人一名女子治住。
“报复说不上,你想太多了,刚好我今天缺银子,正好又看到你赌坊就进来了,再说,让你赔偿我一点银子也是应该的,你想,昨晚我胆子被你吓到了,那当然是需要花钱做法事来安定一下。”
他轻笑,纤长睫毛微微垂下,“我今天不仅仅出血,还把自己赌王位置让给你了。”这要是让赵怀墨知道了,会不会惊讶呢?好好奇赵怀墨知道自己妻子是个这么好玩的人,又会是怎样的表情呢?
“赌王位置你还是留着吧,我只要银子,别的我不要。”头衔都是虚幻而无实的东西,还不如银子来得实在。
见他又欲想说别的,孟初雪直接打断他,“废话不多说,直接下注吧,完了之后我还要回家吃饭。”她出来也有点久了,不然她娘亲一定会派人来找她了。
“好。”楚魅歌放一锭五十两在五点上面。“要是我赢了,剩余的银子算是送给你。”
“楚大老板你真是大方呀,竟然送我一万白银。”孟初雪瞥他,讽刺道。
拜托!那是她赢回来的银子好不好。
“开吧。”他岂会不知她话中嘲弄。
孟初雪轻轻拿杯子,骰子上方是一点,她收了那五十两,朝他浅笑,“谢谢你的五十两。”说完她将这五十两扔给身后的高远。“我们走吧!”
为了不引人注意,她出赌坊之前就把所有银子换了银票,他们还在街上多逛了几圈,把那些对他们起歹心之人甩了,他们才从后门回到落秋阁。
第二日,孟初雪殴打冯霞月一事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这事让江丽娘得知后在房里幸灾乐祸,这下终于有人收拾孟初雪,不用她动手。
但,她的高兴还没到一个时辰,她就哭了,原因是江来英在赌坊欠下的赌债,楚魅歌手拿厚厚的债条上。门收款。
起初孟发财以为江来英只是欠下几百两,却不想当楚魅歌说出欠款是十万时,孟发财整个都惊愣住了,那么多银子,是他的财产三分之一,一下子他要给他这么多,他肯定是不愿意。“竟然孟老爷没有银子,那么我只好派人送江公子到牢房里去住,至于在里面会受到什么样的折磨,我就不敢担保了。”楚魅歌搁下茶盏,肃冷的双眸透着锐利,与平日里的玩世不恭截然不同,身上弥漫着寒如铁的气息。
“老爷你一定要赎来英出来呀,他是我们江家唯一的男丁,你不能让我们江家断后呀!”江丽娘含泪恳求孟发财。
“妹夫,你不能让我断后呀,这进了牢房那可是会被活生生地打死,你不能让人把来英抓走呀!”江来福随即接话求道。
“不管怎么说请孟老爷看在丽娘给你生儿子的份上,救救来英,这要是让宝玉没了表哥,日后要是受人欺负了,都没人帮他了。”董氏拿帕子抹泪边道。
浑身颓废气息的江来英,定定站在那不说话,本来他是没欠下这么多银子,是见孟初雪赢了这么多银子走了,他想着这赌法也好,可以迅速翻身,赢回之前输的银子,没想到他买了多少把就是多少把不中,然后不停地借银子。
“老爷。。。。。。”江丽娘哭着唤,目光含泪又哀怨瞥着孟发财。
“好了,每次来英欠下银子不是我给,但他这次太过分了,欠下这么多银子,这要是我命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孟家在这节骨眼上没那么多银子。”
冯霞月,冯大明是彻彻底底不管了,丢在孟家让他花钱医治,光是昨天看大夫的银子都是上千两,后面还有其他的药材要给银子,他又不是会生银子,只出了不会少。
江丽娘知道孟发财说的是冯霞月一事,她愤愤然道,“这是孟初雪那丫头打的人,就应该让她给钱医治,你的银子要留着救救我们家来英呀。”侄子就像是她半个儿子一样,她是疼心坎里去,怎么可能会让他出事呢。
“别说了,冯姨娘一事到底是谁惹起的,你心里有数,这段时间家里天天不得安宁,你就不能安息一下吗?你哥哥家的事这次我不想管。”他不可能会把十万银子给一个外姓人,要给也是给自己子女。
见孟发财不耐烦,这是铁了心不救来英了,江丽娘心里一凉,他竟然花那么多银子去理孟初雪留下的烂摊子,却不想救她家侄子,娘家人始终不如自己女儿亲。
楚魅歌神色微微有些慵懒,瞥着他们这一出戏,真是好看,他在孟初雪身上吃亏,他就让孟初雪的家人吃他亏,这样他心里才会平衡一点。
可惜,某人不在场,要是有个伴看戏实在是不错。
“妹夫你不能让人把来英抓走。”江来福喊道,“你怎么可以忘恩负义,想我们家丽娘给你生儿子差一点连命都没了,你却是这样对我们。”
孟发财心中的怒火蹭蹭升起,“我难道对你还不够好吗?你们一家住在我家,吃也是我出,花也是我给,我对你们还不够好吗?要是你们觉得不够就离开我孟府,看看还有谁对你们这么好。”每一回江来福都拿这事来说,他又不是天生欠他们的,一点感激都没有。
“你。。。。。。。”
“老爷你真的以为孟初雪手里没钱吗?”江丽娘突然插话道,她目光像是要抱着一起死的决定,幽深隐匿着阴毒。
“你说什么?”孟发财迷惑不解问。
“孟初雪在乡下有好产业,那银子多得你无法想象,比你还要富有,她哪里需要你花银子医治冯姨娘。”
“初雪在乡下有产业?”孟发财难以置信看着她。
“没错,我问了余奶妈,她说孟初雪在乡下置了许多产业。”她不敢说先是叔公在信上,这要是说了,孟发财一定会怀疑她之前有全部吞了孟初雪银子的想法。
“她哪里来银子?”难道是他每个月寄去月钱置的田地?
闻言,江丽娘微微有些心虚,“这我怎么知道,你要问她才知道。”这么多年的月钱都是把她私吞了。
孟发财深眸思索了片刻,让翠玲去把孟初雪叫来。
椅上的楚魅歌眉头微微一挑,事情越来越有趣了,看来是某人要场了,不由坐直身子,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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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财
孟初雪刚到前厅眼角余光就向楚魅歌一掠,真是被她猜中了?视线再往江来英身上瞥去,她就知道是猜准了。睍莼璩晓
那为什么会唤自己前来,那说明问题又随之而来了。
孟初雪她神态淡然,嘴角勾着微微的弧线,姿态优美而行走来。立在孟发财前,她还是给足面子唤了他一声爹,才问,“这么匆忙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她触及江丽娘那‘你死定了’的眼神,她目中闪过讥诮神采。
“我听你姨娘说你在乡下置了产业,你回来怎么都不说呢?”孟发财直接质问她,他心里是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这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这要是真的,那他。。。。。攴。
“我觉得没必要说,回来就不说了。”那是她的东西,她想说就说,不想说就说。
孟发财闻言,眉眼立顿而开来,欲道话却被江丽娘夺先一步道,“现在你的表哥有困难,你要出十万两救他。”
孟初雪抿抿唇,她朝楚魅歌凝望,像是在问他这是不是少了一点邋?
楚魅歌对上她看来的莹眸,他轻轻勾勒一笑,看来他目的又被她识破了。他无声动了动唇,像是在回答她话,俨然在说算是不少的了。
你的功力不过如此吗?孟初雪又扬眉看去。
边上的江丽娘见她不说话,心里慌乱又是着急,囔道,“孟初雪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话,你回答我,我让你拿十万两出来救人,听到了没?”
“丽娘你先不要着急,我先弄清楚这件事来龙去脉。”孟发财插话,又转头与孟初雪道,“你哪里来这么多银子置买产业,那银子是不是我给你的月钱,你用去买的?”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拿回来,就算不是,他也要弄回来,充数成了他的财产。
“说到这个我还要感谢你,要不是你没给月钱,我也不会这么努力想办法生存。”孟初雪随即转身落座楚魅歌隔壁。
“什么没给月钱?我每月都给你寄去十两银子的月钱。”
“可我只收到了几个月的月钱,并没有你所说的每月都收到。”孟初雪若有所思的目光淡淡朝孟发财身边的江丽娘瞥去。
是时候算一算我们之间的账了。
楚魅歌神色奕奕瞥了瞥她,看来这一场戏出乎他的意料,比他想象中都要好看。
江丽娘心虚不敢与孟初雪对视,但她又想着余青娘都不与孟初雪好,自然是不会帮忙孟初雪,那就是没证人说明她扣下月钱一事了。
只见她仰首,很有气魄地瞪着孟初雪,“你看根本就是在找借口不想那些钱财交出来。”
“你这么说的无非就是想我把证人带上来作证是不是?”她一眼就知道江丽娘心里在想什么,无非就是想着夺她财,替江来英还银子给楚魅歌,不然以江丽娘那贪钱的性子怎么可能会与孟发财说她手头上有产业一事。
江丽娘确实现在是想着无论如何都要救他们江家唯一的男丁,不能让自家断了后。“带就带。”
江来福和董氏觉得自己儿子有救了,心里也放心了,立在一旁看孟初雪被收拾。
江来英觉得江丽娘一定会拼了命救自己,他也一扫而光之前的颓废,坐在椅子上,横纵不堪抖着脚,神色轻松又嚣张,他倚靠椅背上的模样虽与楚魅歌相同,但却给人感觉就好比一个是天上的龙,一个是地上的虫,再加上他那十足像江来福的酒糟鼻,脸盆大的脸,再看楚魅歌倾国倾城的面容,就想着看江来英是一种受罪,看楚魅歌是一种享受呀。
孟发财接话道,“也好。”他也正好可以知道初雪是如何发的家,他可以用这法子继续赚大钱。
余青娘带到,闻风而来的孟宝珠和孟老夫人齐齐到前厅。
孟初雪瞥着下跪的余青娘,“你说你在乡下收到寄来的月钱有多少个月?”
余青娘跪着,头低低,知这一次不管是她选择江丽娘还是孟初雪都是死路一条,但哪个可以让她绝路缝生,心里细想之后,她才恭敬抬眸回到孟初雪的话,“大姑娘去了乡下多少,京城就为姑娘寄了多少银子。”
“哦!”孟初雪淡眉扬起,目光淡然又透清冷。
到这个时候余青娘还是帮着江丽娘,不过她有法子对付她,毕竟她还是余青娘的主子。
“那这么说你在乡下所说的话是骗我了?那这么多年来的月钱去了哪?你要是不交出来就把你拉出去卖了。”
“不要!”余青娘面色生白,连忙道。
这边江丽娘又把话接去说,“你这是逼供,你想着逼余青娘承认我没寄银子给你吗?”她怕她要是再开口,余青娘就会事情都抖了出来。
“逼供?要是没做过的事无论我怎么对她,她都会说没有。”孟初雪不疾不徐把目光转到江丽娘身上,“不要想着这次可以逃过此劫难,这事不弄清楚,今天谁都不要想安然离开。”
江丽娘一触她目光,急忙侧另一边去,想着孟初雪的话,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而余青娘却以为这话是孟初雪对她说的,心也开始忽上忽下跳动,她方才没注意到江丽娘已不是昔日风光无限的那个姨娘,孟初雪在孟家的地位越来越巩固。
想着昨日江丽娘与她说的话,余青娘手指静悄悄紧握,她这次要是帮江丽娘,后面也会翻脸不认账,她为了江丽娘做了这么多,最后她还什么都得不到,而且这事完了之后她真会被孟初雪打发出府卖了,她不要沦落这般的下场。
“大姑娘是不是我说了,你就会放过奴婢?”
“当然。”她现在要对付的是江丽娘,不是她。“之前你对我所做的事一笔勾销。”包括余青娘私下偷拿她的月钱。
“江姨娘在这么多年来只给寄了五个月的月钱。”反正她都已经和江丽娘撕破脸皮,就没必要再对江丽娘毕恭毕敬,称她为二夫人。
“你冤枉我。”面对余青娘突如其来的改变,江丽娘心赶慌得要紧,神色无一处不说她此刻措手不及,不知怎么办才好。
主位上的孟老夫人手掌往桌面一拍,完后才觉得自己拍重了手疼,恼眸瞪着江丽娘,“我看是你在狡辩,让你管家这么多年,你每月不都在私下偷拿银子倒贴给你娘家,这次还离谱,让我儿子帮你侄子还十万两,江丽娘你不如去抢好了?我告诉你,我们孟家的银子是留给我们孟家子孙。”
她早已看不惯江丽娘和江来福一家子,吃住花都是孟家所出,一家子都是无所事事,她怕江丽娘早晚都会把他们孟家掏了空,每次想抓江丽娘的痛处都被她逃了,这下可让她有机会逮住江丽娘,正好让她把账本钥匙通通交出来,由她自己接管。
“娘你也真是的,竟然让爹帮表哥还这么多银子,要都给了表哥,我和宝玉以后怎么办呀?难道要让我们露宿街头吗?”孟宝珠也趁机说道。
那个表哥色不说,还烂赌,每次都要人帮忙收拾后事。
“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把钥匙和账本交出来,这个家也不用你管了。”孟老夫人坚定语气不容许更改。
江丽娘闻言面色由白逐渐泛白青,这个时候让孟老夫人插上一脚,现下和孟初雪夹她一人,不仅孟初雪的钱财未夺到手,还被孟老夫人收回管事权力。“今天我们是来说初雪的事,还赌钱是另一回事。”她故意岔开话题。
她才不会将自己这么辛苦夺来的东西还给孟老夫人,她是打死都不给回。
“是呀,娘,等我们理清楚初雪的事再来说丽娘的事。”孟发财笑笑道。他根本不在乎这个家是在管,他只在乎孟初雪手头上到底是多少产业和赚钱的法子,他通通都想夺过来。
江来福一家子这下聪明,不枉然开口说话,怕这火又会烧到自己身上来。
“初雪。”孟发财笑眯眯看着她,“你在乡下的产业回京城之后交给谁来帮你管了?你一个姑娘家肯定是管不来的,你都给爹让爹来帮你管着,等你明年成亲之时我再还给你,行吗?”
孟老夫人眼珠流转一圈,也笑着道,“是呀,初雪你年龄小,乡下的产业交给你爹帮你管吧,你爹有经验,这肯定比你自己管还要赚得多。”
孟初雪岂会不知他们在打什么主意,她轻淡冷笑,水漾的眸子沁着幽幽的冰冷,“我的东西还是由我自己管吧,就不用麻烦爹帮我管了。”
江丽娘指着孟初雪趁机道,“一定是你不想交出来,这这由不得你不交,身为孟家女儿,你的一切都是你爹给你的,他现在要收回去你也不能不给。”
孟初雪听了江丽娘的强盗理论,不由从衷觉得好笑,虽说孟发财生了她但从来没管过她生死,扔她一人在乡下不闻不问,现在先不追问江丽娘私吞她月钱一事,就先管她要乡下产业,钱都比女儿的命还重要,这有他这么当父亲的吗?也幸好她从来不对他有过任何的期盼。
“初雪呀,爹这么做也为了你好。”孟发财改用柔情去打动她。
可惜,孟初雪对他没心,何来给他打动?
“我还是那句话,我的东西由我自己管就行了。”她好想说给你管,有没有还回来的一天都不知道。
“初雪!”孟发财见不能打动她,就一改面容,警告的双眸瞪着孟初雪。
“孟初雪你这是不孝。”江丽娘又往她头上扣屎帽子,“这要是让外人知道了,看你以后还怎么做人,到了赵府也不会尊敬你。”
“得了吧,他们尊不尊重对我来说都没什么。”反正她也只是在那住一个晚上而已。她把视线转到楚魅歌身上,“他不是外人吗?这正好可以让他见识到你们是怎么逼我交出产业的。”
顿时,所有人视线都朝楚魅歌看去,尤其孟宝珠的目光最炽热,恨不得要吃了他一样。
楚魅歌恍若未看到他们的视线一样,自顾地玩着自己的手指,这个孟初雪还真不想让他安心看戏呀。
孟初雪似乎知道他心里所想,她心里暗笑,看戏可是要给门票的钱。
“孟初雪你要是不交出来,我们连父女都没得做。”孟发财面色沉重,掌心拍桌面,发狠话。“不仅把你娘赶出孟府,连你也和孟府都没关系。”
这结果无疑是让江丽娘和孟宝珠,江来福一家子都高兴。
“这话是你说的。”孟初雪冷然应话。
她早早就是盼望他说这句话。
“雪儿快点给你爹他们道歉,作为女儿不该如此说话。”阮芸娘霎时来到前厅。
原本她是担心初雪被叫走长时间不回来,会出事才过来看,没想到她一进厅就听到孟发财与孟初雪的对话。
“娘!”
她不明白她明明是不喜欢孟发财,为何非要留下来呢?为什么不离开呢?
“如果你还认我这个做娘的话,你道歉。”阮芸娘漠视她恳求目光,冷着面容道。
孟初雪惊异的目光又带着淡淡的难过,这是她第一次对自己说的狠话,心里百感交集,复杂。
她不知道这是对阮芸娘失望还是为自己难过。
无论怎样,阮芸娘是第一个对她好的人,也是对她在这唯一的亲人。
阮芸娘也为了昔日的自己做了许多的牺牲,那么,这一次换她吧。
孟初雪未觉得自己嘴皮如此沉重,也从来没有觉得什么话是这般沉重,但她还是说了,“对不起,我不应该顶撞你。”
楚魅歌见了,眼眸不由深了又深朝阮芸娘瞥去。
让这么倨傲的孟初雪道歉,心里肯定是被狠狠一击,疼痛不已。
江丽娘还想着多说几句,却被孟发财阻止了,见好就要收,现在重要是夺产业。“想我不去计较,行,把你在乡下的产业交出来。”
孟初雪面无表情,双眸沉如黑夜,定定盯着孟发财看。
恍然间,前厅气氛仿佛凝结了一般,谁也没说话。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她要交出产业时,她突然笑了,嘴角的弧线犹如春风里绽放的兰花,虽清雅但妖艳。
然而她嘴角的弧线又在顷刻间褪尽,眸中浓浓的寒意,“不可能。”属于她的东西绝不会交给外人。
“你不给也不行,你未及笄,你名下的产业都是属于我的。”孟发财横着来,“我是你老子,我自是有干涉权,明日我就会到乡下盘点那些产业。”
“初雪!”阮芸娘担心目光朝她看去。
孟初雪冷若冰霜的面容未改,眼眸冰冷的温度也未稍稍变化,“你以为你到了那就可以动了吗?我忘了告诉你,早在我要买下田地时我另立了户籍,也就说我是独立户体,我的东西除非是我愿意,否则谁也无法来抢走。”
上一世被人背叛,她就觉得钱财才是重要,而且她要的东西都是完完全全属于她的,所以她才花钱思立了户籍,不然连买奴隶户名都要挂孟发财,而不是她的。
孟发财闻言只差没吐血,气急败坏地指着她,但又不说出连接的话,只说了,“你。。。。。。”
“我这也是预防,还有如果你逼我交产业,我就到官府告你去,反正现在京城我的流言蜚语到处都是,也不差我告父这一条罪名。”
楚魅歌看到这一出都想忍不住拍手叫好。
这太精彩了,可惜怀墨那家伙不在,要是在,看了此一幕,准为孟初雪喝彩。
不过孟初雪也是精,燮国除了寡妇或者被休妇才会另立户籍,她一个小女子又知道要立户籍。
江丽娘彻彻底底怔了,两眼睁大又无光。这要是夺不了孟初雪的钱财,那她不是救不了来英了吗?
不行,发财那边银子肯定是不出,而她被孟老夫人紧盯,管事权力都不保了,要是还拿银子出来,肯定会惹起发财反感,到时孟老夫人要是对付她的话,也不会帮她了。
而且她也不想就这么放过孟初雪,她手直直指着孟初雪,“你真是个白眼狼,做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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