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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相公,弃女当自强-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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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雾灯花

【由文下载网'。。'整理,】

弃女

燮国四十年,梅花村。睍莼璩晓

孟初雪伫立茅草屋前,静静地凝望着天空,天空的云朵乌黑下着小雨,空气中有淡淡的青草味。

“姑娘快进去吧,您身子骨才刚刚好,千万不能再着凉了。”余奶妈上前劝道。

孟初雪精致面容,因营养不良肤色而蜡蜡黄黄,侧转头看着余奶妈,“知晓。”说完就往屋里走去。

“姑娘先用膳!”灵芝将烧好的野菜端放桌上。

“嗯!”淡淡浅笑点头。

一手端起粗碗,一手拎做工粗劣木筷子,见她们恭敬伫立一旁未落座,“你们也坐吧!灵芝你再拎碗筷来,我说过,这没外人就不用拘礼。”她们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吃饭,她还是多多少少有些不习惯。

“姑娘,这不合礼数。”余奶妈步伐未动半分。

灵芝一旁点头说是。

孟初雪唇角勾起嘲弄一笑,看着碗里米粒少水多的粥,“奶妈,我莫不过家中一枚弃女,连何时回去都不知道,连下一顿是否有得吃都不知,还在乎那些礼数有何用?何况你们二人对我如亲人,亲人之间就不用在乎那些礼数。”

闻言,余奶妈暗垂眼帘,心中不由深深叹息。

孟初雪知道余奶妈心里在想什么。

自古以来重男轻女已成了不变事实,她母亲生她之后未有所出,府中江姨娘一生庶子,她父亲极为重视,在一次庶子生病发烧,医治久久未见好,命算命先生一卦,道她命中贵气过於重直压庶弟,必须要送走,且是越远越好。

难得一子孙的老夫人和父亲一致决定将她送回乡下老家。

“话不要说第二遍。”

余奶妈眼中流露出胆怯之色。自打姑娘醒来之后,以往柔弱性子全然不见,人整个截然不同,现的姑娘清冷贵气还透着严厉,无形中令人心悸。

灵芝斜瞥孟初雪,向孟初雪施了个礼,进ru厨中取碗筷。

用膳中,三人非常安静,未听到任何声音。

喝完一碗粥,孟初雪放下碗筷,随手掏出棉帕,她轻轻试了试嘴角。留下慢用二字,起身便回房中。

房中非常简陋,一张年岁已久的木桌和木凳子,桌上摆放一盏油灯,床榻黄幔两边撩起,床中薄被整齐叠好。

她撑开纸糊窗口,落座窗前,看着外面的雨。

她来这里已经有三天,原身子的主人在滚下山坡时自己便穿到她身上。

她上一世出生在书香门第之家,从小独立自强,不喜欢依仗家里,哈弗大学一毕业早早就出去外面闯事业,三十岁有了自己的公司,对于扮演孟初雪嫡女身份是游刃有余,更何况她还拥有原身子主人的记忆。

她在来之前看到自己老公出轨背叛自己,出轨对象还是自己的姐姐。那男人被抓奸在床还理直气壮说她不能生孩子才出轨。

她为了那个男人甘愿收敛自己的光芒,甘愿为他洗手作羹汤,他却是这样对她,到最后还把她推下楼梯。

“姑娘!”灵芝敲门进ru。

“有事吗?”

“奴婢想去山上采一些野菜今晚吃。”

“我随你一起去吧!”现眼下该想着如何生存下来才是最重要,其他的事往后再想,更何况她这一副身子才十岁。

“上次带姑娘去,结果害姑娘滚下山坡,这次万万不能再让您去。”灵芝焦急的双眸看着她。

“上次是我不小心,这次不会。”想要在这里生存下来就必须要到外面看看,才知道当下的情况。

“不行,余奶妈她会责怪奴婢。”灵芝清澈的双眸布满慌乱。

余奶妈虽对姑娘极好,对她却是极为严格。

孟初雪冷下面容,她不喜多道废话,双眸淡然凝视她,“奶妈她也要听我话,我话你是否要听?”

“是!”灵芝惴惴不安斜睨她,生生应她。醒来的姑娘真和以前不同,光是那眼神都会令她心惊胆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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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桃子

梅花村处于江南靠山,三季如春,冬季较为冻。睍莼璩晓孟初雪和灵芝穿梭泥路,现是三月村中家家户户忙着播早春的稻谷。

她家田地在搬迁至京城时转卖掉,燮国有个风俗转卖祖屋意味家中败落,所以她父亲才留下乡下的祖屋。

祖屋虽比不上这边的地主之家,但与农下家相比较算是要好得多,房屋呈现代北京四合院那般,中间是堂屋,左一排是卧房,右一排几间房依次厨房、堆满坏了桌凳的杂物间,茅房,家禽围养圈。

她和灵芝背着到隔壁家借来的背篓,手撑着木柴条爬上山,灵芝频频回头瞥她,还伸手想拉她。

孟初雪摇头说不用。她只有在那个男人面前才会收敛自己的光芒,往往很多时候她非常独立不愿靠别人。

所以在看到她老公背叛自己时,才会那么快就冷静下来,心里虽然很痛,但她不愿意在他们显得自己很狼狈。

上了山,灵芝叮嘱她不要走太远,她就去摘野菜。

“知道了!”见灵芝放心去摘野菜,孟初雪观看山上的果树,发现有几棵是桃树,树上挂着成熟的桃子,表面裹着一层细小的绒毛,恍若小拳头般大小。

她放下背篓,以前父母有一度想要生一个儿子就把她送到远房亲戚寄住,在乡下她常常和邻居小孩一起到山上玩耍,爬树。到了十岁,检查出她父亲不育才从乡下接回她。

就这样父母觉得内疚,在物质上对她格外好一些,这也是造成她姐姐为什么喜欢和她争东西的原因。

其实她父母心里还是喜欢她姐姐,毕竟姐姐是在他们身边长大的,父母经常宠得姐姐无法无天,就算是做错了也不会责怪姐姐,更不会对她姐姐说过一句重话,到后来他们觉得欠她太多,才把公司继承权给了她。

孟初雪双手攀上桃树,一跃而上,随即坐在树枝上。伸手就摘下一个桃子,随手往裙上试了试,放嘴前张口一咬,鲜甜的桃子味充斥满口中,桃肉更是香脆可口。没一会就吃一个桃子。

灵芝摘完野菜回来没看到她人影就开始叫喊她。

孟初雪在树上向她挥了挥手,说自己在这里。

灵芝看到她坐在树上,吓得面色霍地泛白,连忙跑过去,哭丧着脸,哀求道,“姑娘您怎么跑到树上去?快下来,万一摔了怎么办?余奶妈会责怪我的。”

“放心,我不会摔下去的。”孟初雪伸手摘下离她较为近的桃子。

树底下的灵芝一看,忙道,“姑娘,那不能吃不要摘。”

这一地带百姓非常穷苦,除了种田之外就是以打猎为生,山上的果子听说是上一代有人吃了被毒死,吓得这地带百姓都不敢吃山上的果子。

“这个可以吃,你给我接着。”要是放在现代都可以卖钱。

“可是。。。。。。”

见她面色犹豫,孟初雪眼眸一冷。“我不喜人质疑我话,还有,我话你必须听从,口中不许再挂着余奶妈责怪这话,不然我把卖给人牙子。”不吓一吓她,老是像个老太婆似的唠唠叨叨。

“姑娘不要呀!”灵芝眼眶涌出泪珠,双膝一跪,“奴婢愿意听您话,您千万不要把奴婢卖给人牙子,姑娘。。。。。。”

“如果你不闭嘴的话,我回去就把你卖给人牙子。”哭得她头都痛了!

灵芝过了一会才恍过来这话的意思,用衣袖抹去眼泪,忙站起身,接给孟初雪扔下的野梨。

孟初雪连着扔下十几个桃子,灵芝一一搁在背篓里。

天色渐暗,孟初雪从树上下来,撩起背篓,与灵芝牵手下山。

采野蘑菇

连着数天下雨,在山脚下发现了野蘑菇。睍莼璩晓

菇帽子白白,肥肥,生在烂树叶中。

孟初雪放下背篓,伸手采摘野蘑菇。

灵芝看到摘野蘑菇想叫她不要摘不能吃,又想到孟初雪在山上说的话,她把话咽了下去。

采摘好了野蘑菇,孟初雪又背起篓子,十几个野梨和野蘑菇,略有些重量,压着她小肩膀有些疼痛。

灵芝细心把自己背篓跟孟初雪换一下。

回到家中天色已晚,堂屋点了油灯。

孟初雪与灵芝二人放下背篓,余奶妈忙着打水帮孟初雪擦手擦脸。

灵芝将背后篓内野菜、桃子、野蘑菇拎出,搁在桌上,把背篓还回邻居。

未过见桃子和野蘑菇的余奶妈反应和灵芝一般,孟初雪不说话,卷起衣袖,转身迈去厨房,取出用竹子编制的菜篮装好也蘑菇和野菜,随即打水清洗。

余奶妈连忙是在旁道让她来。

孟初雪一个冰冷眼神,余奶妈愣是不敢上前。

手脚麻利,片刻,孟初雪便洗好野菜和野蘑菇。

灵芝蹲在灶台前烧柴,孟初雪挑一些凝结的猪油抹在大锅里,等烧红锅,才将野菜倒入锅中翻炒。

上一世在家当贤妻良母,倒是让她在做菜方面练出了好手艺,她做出的菜味道方可赶上五星级酒店的厨师。

在这边,调料不齐全,只剩下盐巴,孟初雪唯有将就一下,洒下几颗粗盐。

野菜起锅之后,孟初雪继续将野蘑菇炒了,留一些烧汤。

堂屋,余奶妈、灵芝孟初雪三人落座桌前,桌上摆两菜一汤。

余奶妈和灵芝碗中装着稀粥,久久不动筷。

孟初雪喝了一碗素野蘑菇汤,吃了一些素炒野蘑菇和野菜,七分饱后才放下碗筷,双眸淡然看着她们。“野蘑菇和野梨都是无毒,方才我在山上已吃过野梨,要是有毒,我早已毒发而死,你们可放心饮用。”

“姑娘!对不起!奴婢在这边实在是未见过有人吃这个,所以。。。。。。”余奶妈略微犹豫看着她。

“我理解!”孟初雪淡淡道,“我并没有要怪你不敢吃,你不敢吃也是人之常情,野蘑菇是我书上看到,乡下之人没几个读书自然是不懂野蘑菇可以吃。”她突然想起阮芸娘也就是她母亲在离临之时担心她到乡下地方没书可读,塞了几本书给她,于是她利用这个作为解释。

灵芝迎上她视线,对她微微一笑,动筷夹野蘑菇吃起来。余奶妈看后,犹豫半晌才动筷。

看着她们筷起筷落,孟初雪心情略有些沉重。

从这件事就知道她们心里真正想法,她们是紧张于她但与她们的命相比较起,她们在乎自己的命多一些。

或许人就是这么自私,她不能怪她们,只是她不能够深信于她们,尤其是余奶妈。

用完膳之后,灵芝收拾碗筷去清洗。

“奶妈家中还有多少银两?”孟初雪坐于堂中主位。

“家里只剩下十文钱,姑娘是否想要用来做什么?”余奶妈探究的眼神看着她。

孟初雪柳眉略微蹙了起,眼眸幽深似乎在思索事情,边漫不经心地问,“主家那边多久没寄月费来了?”

每月十两白银足够普通乡下家庭花费好几年,一斤大米五文钱,一两银子相当于一千文钱,十两白银就相当于十万文钱。

碰上灵芝树

她来乡下之时年龄小,月费一直是由余奶妈保管,再加上之前的性子柔软,在钱方面从来都没有问过余奶妈钱如何花用。睍莼璩晓

“已经三年多没寄来,奴婢请人写信回去,一点音讯都没有,这些年来姑娘您经常伤风感冒,经常请大夫看病抓药,钱花去不少,每一回差不多要花上一两银子。”余奶妈小心回话。“姑娘又喜新衣,好几个月就要买一次新衣。”

孟初雪睨了睨自己身上现在穿的衣裳,记忆中已穿了有两年。“这离镇子有多远?还有这附近谁会去镇上。”

之前的钱她先不去计较如何花费,但从现在起,钱,她是不会交到余奶妈手上。

钱向来是恶化一切的根源,余奶妈现在是关心她,但不代表余奶妈不会在日后为了钱背叛自己,活了这么多年还是觉得钱抓在自己手里才是踏实。

“隔壁李家经常到镇上去,姑娘您是想到镇上去吗?”

孟初雪淡淡道,“你去问问他们什么时候上镇,我跟着去看看。”

“是,奴婢这就去问。”余奶妈当她是想到镇上玩耍,福了礼,匆匆去了。

第二日,卯时末,天色微微朦胧。

孟初雪让灵芝去隔壁家借背篓和小锄头,洗漱完后,与灵芝齐齐上山。

到了山上,初升旭阳普照大地,草叶上的水珠晶莹剔透,树叶上水珠沿着叶尖点点滴落,黄鹂鸟声欢乐在叫。

她牵着灵芝的手,另一手用木柴条打响草藤探索路,山路偏僻要是有蛇听到响声也会跑。这是她外婆在采药时教她的常识。

她外婆是中医师还开了一家中药厂,她经常跟外婆学习中医,她的嗅觉比常人还要敏锐一些,光是闻味道就知道是什么药材,为此还当自己是她是未来继承人那般培养。

外婆是唯一对她真正好的人,希望她的死,外婆可以看得开一些。

山一座座相连,不知不觉两人已翻过一座山头。树木高song入云,树叶遮挡住阳光,风吹拂树枝,偶尔洒下斑斑点点照亮了路。

灵芝观看四周,惶恐道,“姑娘我们回去吧,这里看起来好危险。”

孟初雪看了一下周围环境,阴荫湿润,越是阴凉野地越是有很多昂贵药材,想着待会挖到药材换钱,心里一点恐惧都没有,反而心情满满的愉悦,然后她回了灵芝一个淡定的笑容,“不怕,好了,我开始要采药,把小锄头给我吧!”

灵芝怯怯应了哦一声,连忙把背篓上的小锄头给了她。

孟初雪接过小锄头,朝东方向,双手合并,弯腰跪拜三下,再朝南西北方向跪拜。

灵芝看此不懂,于是问她。

“采药人始终有个深信,拜了山神,山神就会保佑采药人心想事成,可以采好多药。”这也是她外婆教她的。

孟初雪利用木柴条轻轻掰开草丛,一路沿着寻找药材。

许是好运还是山神保佑起灵了,一个时辰下来,她采了五棵三七,一棵枸杞,一棵杜仲。

直起腰,寻看四周,突然间,孟初雪觉得自己身边好安静,回头一看,只见灵芝蹲在另一座山的山根处,草高song包围着她。走上前,“灵芝你怎么啦?”

“姑娘这个是什么?”

孟初雪沿着她手指望去,只见近圆形,直径有三个巴掌大,约有大拇指厚度,外观红褐色,坚硬,有光泽,菌肉淡棕色的灵芝,更令人震惊地是灵芝枝部生长出大大小小几十棵旁系灵芝,就好像一棵灵芝树一样,而且像这样的灵芝树周围还有十来棵。

她忍不住在心里感叹,灵芝真的不愧为‘灵芝’,竟然碰上真灵芝,而且还这么好运一下子碰上这么灵芝。

哇!这下她们是要发财了!还是特发大发那种。

又好运碰上人参

“灵芝。睍莼璩晓”

灵芝疑惑看着她,“我不是在这吗?姑娘。”

孟初雪好笑道,“我口中的灵芝是这药材叫灵芝。”

“原来这东西叫灵芝。”灵芝似懂非懂地点头,又问,“姑娘,我们现在怎么办?把这些全部采回去吗?”

孟初雪看着红褐色的大灵芝,犹豫了一下,“不,我们先采一棵大的回去,其他我们以后再采吧!”

她们住处就三个女的,这要是采这么多灵芝回去恐怕会招人小偷,可能甚至连她们的生命都不安全。

“可是。。。。。。”

孟初雪一眼便知道她心里所想,于是说道,“放心,下一次我们来这些灵芝还会在。”

孟初雪蹲下,小心避开灵芝的根部,采了一棵大概有五百年的大灵芝,刚放回背篓,视线不经意看到灵芝旁边有一棵地精也就是人参。

地精叶子是墨绿色,形状是掌状复叶,有长柄,基部叶最小,小叶椭圆形,边缘细锯齿,沿叶绿有稀疏毛。伞形的尖端结了种子,鲜红色,浆果状核果扁球形。看得出这一棵地精已有上千年,甚至不止一千年,可能上万年。这要是看挖出来的地精大小来决定。

灵芝见她半晌不说话,只盯着一棵绿叶子看,便问,“姑娘你在干嘛?”

孟初雪立即回头对她做了“噤声’手势,让她不要说话。

野地精最讲究是灵气,一但稍有不慎,地精就会跑。

灵芝连忙捂住小嘴,点头表示她不会再说话。

孟初雪小心蹭近地精,一手迅速抓了地精茎单,这是预防地精会跑。她再小心拨开地精旁边的泥土。

双眸紧盯着手里的地精,眼底透出了无比认真神情,不知不觉额前泛出一滴滴的汗珠,她无暇理会,手指继续拨开泥土。

她不使用锄头是怕会把地精的须弄断了,须要是弄了地精也不值钱了!

一会,孟初雪便看到地精的根部肥大,大概有三个手指头一样大小,她拨泥土的手轻轻扶住地精根部,等另一手抓住了地精根部拨土的手指才松开。

这野地精如她所预料有一千多年,这要是在现代最起码可以卖好几百万,也可以用来作收藏品,就不知道这边价格是如何。

逐渐,地精根部一一出来,她看到分叉的须,她又小心翼翼把地精主根部拨开,一下子整条地精完好挖出,看着手里形若纺锤,全貌颇似人的头、手、足和四肢的地精,孟初雪忍不住松了口气,坐在地下,脚根血液开始循环,有些麻痹,像虫子咬着一样。

一旁的灵芝见了,也忍不住长吁了口气。她上前帮孟初雪按了按了脚根,还边问,“姑娘,这样好些吗?”

“嗯!”视线仍然没离开手上地精。

歇了一会,孟初雪觉得脚不麻了,在灵芝扶着起身,把地精放到背篓里。她用锄头在旁边的树上做了标记,还把草藤恢复像没人来过一样,然后她在回的路上也做标记。

下了山,孟初雪为了避免有人知道她采了药,她又特地在山脚下摘了一些艾草,将灵芝和地精、三七、枸杞、杜仲挡住。还教灵芝识辨野蘑菇是否有毒,继而又采了一些回去。

回到院子已到午时一刻。阳光猛烈,白晃晃,照得人似乎在火炉里,孟初雪早膳没用再加上这一副身子原来就有些营养不良,此刻她头昏眼花,想是要晕过去似的。

余奶妈急忙倒水递到她唇边,孟初雪喝了一口气,灵芝又在一旁给她扇热。等缓过了头昏眼花劲之后,便与灵芝用早膳。

完了后,开始整理背篓里的药材。

孟初雪先把野蘑菇拎出,用篮子装起,艾叶让灵芝整棵清洗,然后拿到院子晒,而她在摘艾叶时早已除去了根部。

余奶妈看她们二人忙着,她也来帮忙。经过昨晚一事,她心里想了许多,觉得还是随主子吩咐来做事,姑娘性格不一样了,她觉得以后日子会越来越好。

卖药材

孟初雪从井里打水上来将地精,三七,杜仲拿出来清洗干净,再把叶子除去,尤其是地精的叶子除去之后还把地精的种子留下,想着以后会用得到的地方。睍莼璩晓

她让余奶妈去看隔壁李家回来了没,如果回来便再次捎她去镇上,钱还另外给。

片刻,李家的李大同随着余奶妈进来院子。余奶妈笑着说道,“姑娘,牛车已在外面等了!”

孟初雪把地精,灵芝,三七,杜仲收拾好在背篓,再用布一盖,她手一拎,背在后背。回头瞥见忙完活的灵芝正擦手,“你跟我一起到镇上。”她想让灵芝见识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也方便她日后吩咐灵芝做事。

灵芝待在乡下一待就是四年,从来没到过镇上去,对孟初雪的邀请她二话不说赶紧上前,还道,“姑娘,你背篓给我吧!我帮你背。”

孟初雪不与她争,给了她,然后又对余奶妈说道,“还有一棵枸杞,奶妈你把那红果子和叶子摘下,果子就放到院子里晒,叶子晚上用来煮汤。”

余奶妈点头应下。

“把那剩余的十文钱给我。”孟初雪伸手问她要。

余奶妈闻言,便好像孟初雪要割他肉似的,一脸舍不得把最后十文钱交给了孟初雪,还叮嘱,“姑娘这可是最后十文钱,以后都没了。”意思是让孟初雪看着用,能不用最好是不用,留着。

“我知晓。”拿过十文钱,孟初雪与灵芝还有李大同一起步出前院。

李大同接近四十来岁,标准庄稼之人憨厚老实,他戴着尖尖的草帽,他一手牵好牛,另一手拎着赶牛要用的条子。他让孟初雪她们上车。

板上铺着厚厚的稻草,坐上不搁肉。

灵芝神情兴高采烈,目光四周张望,看到熟悉的人,还说她要到镇上去,就好像三岁孩儿一般。

泥路上有不少了的坑洼,孟初雪坐在牛车上很颠簸,好几次差一点就要颠下地上,幸好她及时抓着旁边扶手处。

花了一个时辰才到了镇上,赶集的人渐渐消散,街上寥寥无几的人行,铺上挂着帆布招牌,随风而晃动。

孟初雪让李大同在一旁等她们,而她带着灵芝先去药材铺打探药材价格,去了好几家她才决定去仁堂药铺。

经过她一番打听,仁堂药铺是这镇上最有名的药材铺,镇上许多有钱人家都到这家药铺看病,而她手上刚好又是昂贵药材,去这一家药铺才卖得起价格。

她们一进药铺,一名药童迎面而上问道,“姑娘是看病还是抓药?”

孟初雪寻看了一下药铺,很宽阔,病人十来个正排着队,一旁是抓药处。“我想见你们掌柜的。”

药童上下看了一眼孟初雪,见是衣着打扮不像是富人家姑娘,于是有些不耐烦问,“你找我们掌柜的有什么事吗?”

“我手上有些药材要卖给他。”孟初雪面色温和,不卑不亢地说道。

“药材?走走!”药童一听,直接伸手赶她走。“咱店可是赫赫有名药铺,药材都是同一商家进货,你的药材我们不会要。”

“我这药材很昂贵,商家也不一定会有,所以我一定要见你们的掌柜。”孟初雪面容一冷,厉眼透着寒气看着药童。“还有你也只不过是一名小小的药童,你凭什么赶我走?上。门都是客人,客人要求你只需要通报,更是轮不到你来赶我。”

药童乍见孟初雪冷气笼罩,心底也有一丝丝害怕。见她那一身气质不像是平常人家女儿,倒像是富家人家女儿,但身上穿的衣着实在是老旧,那难道是富贵人家家中败落,所以才贩卖药材?

想想也觉得有可能,而且前堂那么多人看着,他也确实不应该与客人争吵,这要是给少东家知道了,他就要收拾包袱走人,最后药童大窘,“等一下。”

卖地精

一会药铺掌柜步出前堂,见孟初雪客气道,“听药童说姑娘有贵药材想卖于我们药铺,这边请!”

孟初雪和灵芝随掌柜到偏旁,掌柜倒是客气请孟初雪坐下,还命人倒茶。睍莼璩晓

孟初雪端起茶杯喝了小口,眼眸斜睨一眼灵芝,后者立即会意,将背篓递给她。

“我这里有一味贵药材,不知道掌柜给的价格是多少。”她掀开背篓上遮布的一个小口,掏出地精,然后把地精轻轻搁在茶几桌上。

那掌柜一看根部肥大的地精,两眼发直发亮,伸手去捧地精,控制不住心中的激动那手指颤抖,细细地抚摸着地精分叉须。

孟初雪目光从掌柜拎起地精未离开过,瞳孔幽深闪了一下。“这地精请问掌柜出多少银子。”

掌柜那眼撩过一丝狡黠,他放下地精,抚了一下自己胡须,深吁了口气,“这地精我出五十银子。”

在穷下地方有几个会认识好药材的人,就算是认识也不会及他这个懂行人。

孟初雪看了一眼掌柜,不慌不忙拿起地精,从容道,“看来掌柜不是有诚意做我这一笔生意,这地精少说都有一千多年,叉须完好,是顶级好的地精,这搁到那个药铺不是抢手东西?野地精凝聚了天地之间的灵气,有补五脏、安精神、定魂魄、止惊悸、除邪气、明目开心益智的功效,久服轻身延年。”

“镇上富人也不少,有谁不想有棵野地精防身用?”这掌柜想她药材门外汉想借此坑她。

“掌柜出不起我想要的价格,那么我再到别处看看。”毕竟药铺又不是只有他这一家。

“别,别!”掌柜连忙出声阻止孟初雪起身离开,“那姑娘你说要多少银子才肯卖此地精?”

“一口价三百两银子。”

掌柜犹豫了一下,他方才听她话知她是懂药材之人,要三百两银子不算是贵,这要是转手卖出去还有赚。“这一笔银子太大,我要请示一下我们少东家。”

见他有诚意,孟初雪也在乎多等一会。

片刻,掌柜客气请孟初雪到里面,说是少东家要见她。

孟初雪心想这么大的药铺在这,总不会给对她怎么样。于是随掌柜到后面的一个偏房。

夏东旭见了她,便让她把地精给他看。“姑娘这地精是在哪里挖的?”

“自然是山上挖。”孟初雪暗自揣测夏东旭是个怎样的人。

“方才听掌柜说姑娘像是个懂药材之人,请问姑娘家中是做什么的?”夏东旭面笑客气问。

孟初雪一听,暗忖,这男还真是做生意高手,卖个药也要问得这么仔细。“这好像与我卖地精没太多关系,公子你光看这地精的水分通透度便知道我是刚挖出。”

“是!”夏东旭没想到她防备心如强,而且以她那一身淡然气质更不是一般人家女儿所有。

“姑娘是要现银还是银票?”

“现银。”银票她又不熟悉,难以分辨真假。“换五十碎银,一千文钱。”

“药铺里没这么多现银,稍等一会,我让掌柜去一趟票号。”

卖完地精又卖灵芝

银子到手,孟初雪用布包裹好,放到背篓里。睍莼璩晓

夏东旭谦礼起身送她。

“见你这么有诚意,我还和你做一笔生意。”孟初雪把背篓里的灵芝拿出来。“你开个价吧!以后要有好的药材我会第一个拿这边卖。”

她这人无论什么时候做生意都是做熟客,而且经过到手的三百两,她开始有些相信他,那么多钱换是其他人恐怕都会想坑她,而他没有。

“竟然姑娘这么说,我也不与姑娘说太多场面话。”夏东旭没想到她一个小小姑娘会懂回头客这策略。

瞥了瞥手中的灵芝,“我出一百五十两。”

“算公道。”孟初雪见他爽快,她也不婆婆妈妈,直接又把背篓里剩余药材拿出,“我这里还有一些三七和杜仲,价格你也看着给吧!”

这三七补气虽比不上地精,但论补血三七一等一的好,杜仲具补肝肾、强筋骨、降血压、安胎作用。

“姑娘真是好运气,上山便可采如此多的好药材。”看到这些上好等的药材,夏东旭忍不住夸奖她。

而且这事要搁在其他人身上恐怕要高兴坏了,但她却是面色如常,心底便对她有了另外的看法。

孟初雪浅笑,“我也不过是碰巧略懂一些药材而已。”当然她这是客气话,采药是没运气也是不行。

夏东旭在心里估计了一下,“姑娘,我出二百五十两。”好药材是可遇不可求。

现如今每家药铺各种药材缺乏严重,乡下地方懂药材之人又少,而她又懂,说不定可以解决目前药铺缺乏药材情况。

“成交”

掌柜又跑一趟票号。

这时间里夏东旭和她交谈,心底对她又是多几分看法。

他以为孟初雪只懂一些皮毛,没想到从她话中发现她懂得东西如此多。

孟初雪也没想到乡下地方会有如此懂做生意之人,夏东旭看起来并不大,二十岁左右,五官算不上白但好看,放到现代去算是型男一枚。

没多久,掌柜把银子给了孟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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