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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香-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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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精疲力竭地倒在李芸身边时,她还不满足地用双足纠缠着我。

终于她闭上了眼睛,我突然觉得有了点口干。我站起了身,想去找点喝的来润饿我的喉咙。我打开了冰箱,翻找起了里面的物事。我在冰箱的最下层,看到了一个黑色塑料带,里面似乎包着什么,我好奇地打开来看了看……

当我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回到了床上,心里若有所思。这个时候李芸被我惊醒了,她又缠上了我的身体,像一条蛇一般。她喃喃地说:“亲爱的,我还要!”

我攒积起我所有的力量,再一次向她发起了进攻,在某一个时刻,我感觉到了她的身体在不停的颤抖,我也竭不主自己想要释放力量的念头。当我快要达到快乐的颠峰时,我从床头对面的镜子里看到了一柄透着幽光的刀锋!正捏在李芸的白皙的手中。

我的精神猛的一震,我伸出手来,紧紧扼住了她的手腕。我不会像那个所谓的大人物一般没有抵抗的能力,我的力量令李芸的手腕无法动弹。

她面如死灰,脸上满是失望的表情。她迷乱地说:“你一直都在防范我,对吗?”

我点了点头。

“你怎么知道我会杀你?”她又问。

我笑了笑,说:“因为我一直都知道,你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

她有点崩溃了:“你为什么不相信我说的话?”

我笑了。

在那个她勾引我的晚上,我在进值班室之前,我的秃头主任把我叫进了办公室,里面有个男人等着我的。这个男人就是那位大人物,他和我的主任已经沟兑好了,让我找个时间把李芸放出来。他也知道是李芸杀了那个女人,因为李芸一直没供出他的身份,所以他用尽了所有的关系那李芸办到了兰草医院,而没有接受法律的制裁。那个死掉的女人是这位尊敬的大人物新包的一个小姐,本来想趁着李芸回老家的时候到这个香巢里温存一下,没想到李芸提前回来了。李芸真是个可怕的女人,心如蛇蝎。就当着大人物的面,一刀刺死了这个女人。她和大人物约定好了,必须在两个月内把她放出来,不然她就会公布所有的真相。不得已,大人物找到了我。

李芸用异样的眼光盯着我:“你早就知道了,那你为什么不在我去找那个男人时告诉我是他救了我,反而一任我去找他的麻烦?你明明知道我是去杀他的!”

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缓缓地说:“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死掉了也不足惜的。这样的人本来就该死!”

李芸又问:“那你怎么知道我要杀你呢?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会和你一起回医院?”

我一边拿绳子把她绑在床上,一边说:“出来了,谁也不会自想回到医院去的,这个谁都知道。更重要的是,我刚才在你的冰箱里找到了一个黑色的塑料口袋,打开一看,竟然是一颗冻得僵硬的女人的头颅!我已经知道了,那就是那个死了的女人的头!你是个拥有蛇蝎心肠的女人,又怎么会放过我呢?”

我掏出手机,拨打起110。

没有过多久,我听到了楼下传来警笛鸣叫的声音。

李芸的神色黯淡,她幽幽地看着我,对我说:“今天的菜好吃吗?”

我点了点头,说:“好吃,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饭菜。可惜了,以后我都没机会自尝试了。”言语间,我竟然有了点莫名的感伤。

李芸凄惶地笑了,笑声着竟有一些肆意。

我有些奇怪地盯着她。

她慢慢地一字一句地对我说:“那些菜当然好吃啦,那是我从冰箱里拿出来的肉,足足冻了一个多月,是那个女人大腿上最嫩的部分……”

当警察走进房间的时候,他们奇怪地看着我,正抚着床头大口大口地呕吐着,地上满是污秽的肉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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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逃犯的惊魂夜(1)     

作者:鲁奇

1、逃 犯 和 男 尸

夜已深了,月亮从云层中露出半边脸,小心地窥探着丛林中奔跑的影子。

他拼命地在丛林深处穿行,但耳边仍然能听到隐约的警笛声,跑着跑着,他愣住了,他看到一个白色的影子从身边走过,那个白色的东西分不清是人还是动物,不是很高,有点圆,也许是由于黑夜的原因,那东西给人感觉像一个球体,在他面前一滚,在树丛旁闪了一下,就不见了,那是什么?他感觉身体发出轻微的颤抖,他有点害怕,此时,他浑身莫名其妙地庠了起来,很难受。

那是什么?既不像人也不像动物,若是动物,怎么会是白色的?若是人,怎么会以那么快的速度就消失不见呢?

过了一会儿,他看到前面有一丝光亮在闪烁,他迅速卧倒,把整个身体深深埋进了草丛,他面前十几米的地方就是公路,那丝光亮是公路上的汽车发出的,汽车开过,刮起一阵轻微的尘土,他恍恐的心才略微放松下来,他不知道自己能否真正的逃脱。

他是在监狱野外劳动时逃走了,那天,载囚犯的汽车在回监狱的路上抛锚了,管教让大家都下来推车,于是,他就下车了,用尽力气推着卡车前行,却无济于事,卡车纹丝不动,当时,卡车正处在山脚下,雨更大了,风更猛了,只听“哗拉拉”一阵响声,管教大喊“快离开汽车!”,他向山坡望去,看到无数的石块正向他们滚落下来,啊!泥石流!

他不顾一切地向公路的尽头跑去,在他离开汽车的几秒钟内,卡车已被埋进了泥石流,他在管教们指挥囚犯避险的时候,钻进了树丛,他的身影也消失在了茫茫的林海中……滂沱的大雨冲刷掉了他的足迹,离开那囚禁他五年的监牢。

五年前,他爱上了一个女孩,名叫宁湄,女孩家长嫌贫爱富,反对他们来往,为了有足额的钱娶那个女孩,他决定和一个认识不到两个星期的朋友柴金去抢劫,抢劫的人是个男人,身上带了很多钱,当钱已经到手的时候,那个男人仍然纠缠他们不放,誓死反抗,还用砖头砸伤了他的头,于是,恼羞成怒的他将男人一顿暴打,打得男人像死狗一样蜷缩在地上动弹不得,他刚要离开,柴金却叫住了他,说:“不干掉他,以后我们怎么活命?”他看看地上痛苦呻吟的男人,说:“算了吧!他不会记得我们的样子,我们还是尽快逃命吧!”

“那怎么行,留下他后患无穷,不得杀掉一了百了。”柴金眼冒凶光,杀气腾腾,他还没来得及阻止,柴金就已将刀子捅进了男人的肚子……在逃跑的过程中,柴金侥幸逃脱了,而他却落入了法网,后来,因抢劫杀人罪他被判入狱十五年,在这五年的服刑期间,他一直等待着他深爱着的女孩来看他,可是,她却一次也没有来,他的心里设想种种女孩不能来看他的原因,固执地认为女孩会来的,结果只有失望失望。柴金好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一般,警方设下的天罗地网对他无济于事,这条漏网之鱼、杀人犯到底躲到了哪里,是死是活,一直是一个悬念。同时,他对柴金和女孩的怨恨也与日俱增,他下定决心,以后若遇见他们两个,必将其杀之,以解心头之恨。

他在丛林中又走了好久,看见一座小木屋,粉刷一新的,门上写着“**林业局”字样,这是一座森林看护员居住的屋子,他破窗而入,发现屋子里有一些吃的和几件衣服,于是,他草率地吃了点东西,在黑乎乎的木屋里换掉了那个印有“1744”号的囚服,穿上了一件新衣,在狱中,他没有名字,人们只叫他“1744”号,现在,换上了新的衣服,他重新记起了自己的名字:但哲。

但哲做完这一切后,刚要出门,却听到了远处传来了狼嚎声,他想到了森林深处如鬼火般闪烁的蓝色的狼眼,不由得退缩了一下,这时,“”地一声,森林深处传出一声枪声,听到枪声,但哲意识到危险的来临,难道警察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所在,追捕到这里来了?

他反复告诉自己:我是一个逃犯,我不能在这里停留一刻。

他拿起放在小木屋门的斧头和一个火把(没有点燃的),走出了木屋。

乌云遮住了月光,黑夜变更加阴森,狼群躲在森林里的每一个角落,等待着猎物的出现,只要猎物出现,它们就会一捅而上,将其撕成碎片。

但哲丛林中前行着,月亮又从云中露出了脸,四周的树木在月光下已不是那么触不可及,突然,他又听到一阵狼嚎。

但哲望着晃动的树丛,退却了,他又返回了小木屋,抱着斧子爬到屋顶,睡了一夜。

这一夜,他数次在梦中惊醒,只要他一闭上眼睛,就会看到了那个被柴金杀死的男人,他满身是血,肚子上满是大窟窿,他在但哲的面前哭泣着,没完没了——他的耳边仍然回响着那恐怖的警笛声,好像就在他的身旁,他还梦见警察用枪指着他,梦见狱中的死刑犯毒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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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逃犯的惊魂夜(2)     

第二天一早,他悄悄地从房子上下来,透过窗子,他看到小木屋仍然空空如也,护林员还没有来,他吃掉了小木屋里的几个馒头和剩菜,再次步入了丛林。

不知道走了多久,他累了,就坐在了草地上,由于昨夜睡眠不足,他还想睡,就往后躺了下去。他向后仰着躺下,头刚落到草地就碰到了一个很硬的东西,而且还有点软,细细的,这时,他突然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他“腾”地坐了起来,往后一看,“啊”那是什么?

他看到一条白花花的手臂躺在草丛中,手掌上还有血迹,他拔开草丛,看到一具男尸。

男尸40多岁,双目圆睁,头顶有一个很大的伤口,黑乎乎一片,血迹已经凝固了。

看样子就被人用钝器重击头部而死的,男尸的肚子空空的,内脏都没有了,身体其它部位的肉被撕破了。

但哲又看了看男尸的衣服,他穿的是一套蓝色的上衣,上衣上面还有标有“**林业局”字样,他终于明白过来,原来这个男尸就是小木屋的主人。

他又想起昨晚的枪声、狼嚎,这样他对事情就了初步的推断:昨晚的枪声可能是这个男人打出的,也许是在他与人搏斗的时候枪走的火,总之,他的枪被人抢走了,又被人杀害在了丛林中,从空空的肚子可以看出,男尸曾被野狼光顾过,狼吃掉了他的内脏,或者是其它的动物。

他最后结论,这很有可能是一起谋杀案。

他又想起了昨夜的白影,会不会与那个东西有关呢?

这时,他看到山下冒出了几缕炊烟,山下是一个小镇,山脚下零星散落几座房子。

他的脸露出了恐怖的笑容,他想,还是别管这具男尸,眼下应该做的是先找个地方藏身吧,山脚下的这几座房子也许就是最佳去处。

他摸了摸身上的那把斧头,定了定神,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若是潜入小镇,杀人是再所难免的了,虽然他被定为杀人犯,却没有真正杀过人,想到杀人,他的心中还是有点退缩,但是,他此刻的处境却容不得多想,他拎起斧头,像一头饥饿的野兽悄悄地下了山。

2、他 从 坟 墓 中 爬 出 来

但哲没有马上潜入小镇,他在山腰一直呆到天黑。

他把身体掩映在一片茂密的草丛中,扒在那里,一动不动。

离他不远处是一片坟地。

山上风很大,到了夜里,风把树叶吹得沙作响,坟地里的那些坟头矮矮的、黑黑的,像一个个黑色的人影坐在那里,给人的感觉异常恐怖。

午夜过后,大概到了零辰,但哲想,时间已经不早了,应该是下山的时候了。

正准备动身,他看到那片坟地有些奇怪,他听坟地那边有响动。

他睁大眼睛盯着坟地,感觉眼前的一切有点飘飘忽忽,恍若梦境。

突然,他看到离他最近的坟动了,有东西从里面冒了出来,那好像是一双手,从坟里伸出来,接着是一个穿着白衣的东西爬了出来,他分不清那东西是人是人鬼。

那东西在原地停留了一会儿,飘飘悠悠地走了,在丛林旁一闪就不见了。

但哲感觉满头大汗,他正准备离开,突然,感觉腿好像被什么东西咬了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已经爬上了他的大腿。

他翻过身,猛地向后一退,他看到一条蛇正盘在面前的草丛中,蛇伸着小脑向他扑了过他,他把斧头在空抡了两下,击中了蛇,蛇退了回去。

但哲乘机向山下滚去,被蛇咬伤的右腿,每滚一下都会传来刺骨的疼痛。

他来到山下,悄悄潜入了一户人家。

这家是两层楼房,房子四周是水泥高墙,院内是一个圆形花坛。

但哲踩着水泥院墙外的石头,艰难地翻入了院中,右腿依然疼痛难忍,

他来到楼房下面,发现窗子是开着的,房内灯火通明,屋内一男一女正在说话。

“放在下面安全吗?会不会被人发现?”女的说。

“不会的,我会确保万无一失的,明天就离开这里。”男的说。

之后,男的没有说话,但哲听到了房间里的脚步声,男人好像要走出房子,但哲闪到墙的另一侧,握紧了手中的斧头。

门开了,男人走了出来,他鬼鬼祟祟地向四周望去,然后用手向院子前面地上的一块铁板抻手,但哲见时机已到,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瞄准男人头部就是一斧,他用的是斧头背面,男人当时就倒在了地上……

但哲又悄悄潜入屋子,刚走进走廓,他就听到女人的说话声:“怎么样了?你确信它还在那里吗?”

但哲感觉女人的话意味深长,好像在暗示什么,又像是在传递一种信息,“你确信它还在那里吗?”那个“它”会是什么吗?他又回想起自己置身的这个豪华的楼房还有阔气的院子,这一切都说明一个问题:这家很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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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逃犯的惊魂夜(3)     

那么,女人说的“它”会不会是钱或者其它值钱的金银宝贝呢?

但哲的欲望在此刻膨胀到了极点,他为在自己的选择感觉惊讶,没想到逃亡的路上还能发一笔小财!

他慢慢向里面屋子的门口移动,透过门可以看到女人窈窕的背影,她正站在镜子前摆弄着什么东西!

但哲从她背后冲了过去,一只手捂住了女人的嘴,另一只手用斧头压住了女人的脖子。

这一切都是在镜子前面发生的。

女人透过镜子看清了但哲,他也看清了女人脸,他不禁大吃一惊:怎么会是她?

3、被 囚 禁 的 男 女

女人惊恐的目光、 颤抖的身体、扭曲的表情,使但哲百感交解,是怨恨还是惊喜,连他自己都无法分辩,他意料不到,竟然会和思念五年的女人相逢,并且以这样一种方式。

女人就是但哲五年前爱的那个女孩宁湄,但哲为了与她结合,身陷囹圄,而她却消声觅迹,置但哲于不顾,回想这五年的牢狱之苦,一股仇恨之火燃上心头,此时,在他眼中,这个女人已不是他曾经爱恋的那个人,而是一个无情无义的蛇蝎女人。

他把宁湄推倒在地,然后用床单绑住了她的手,并用毛巾堵住了她的嘴,后来,他又找到了绳子,把宁湄又捆了一遍。

在他捆她的过程中,宁湄没有反抗,任由他摆布,目光平静地望着他。

紧接着,他又走到房子外面,把被他打晕的男人又用绳子捆了起来,把男人和宁湄一起塞进了厨房旁边的我小屋子里。

做完这一切后,他又在厨房大吃了一顿,酒足饭饱后,他打量一番屋子。

客厅的地板上放着两只皮箱,床上还有一些衣物,房间里有一张结婚照,照片上的男人就是现在被捆起来的那个,而他的妻子却不是宁湄,但哲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对狗男女是准备私奔的。

如今,但哲不管他们是什么关系,要去哪儿,他最关心的是这两个人刚才的那番话,“放在下面安全吗?会不会被人发现?”宁湄说的这句话引起他无限遐想,他下决心,一定要从两人的口知道那些好东西到底藏在哪儿?

他来到厨房旁边的小屋子,拿出了堵在宁湄嘴里的东西,她大口地喘着气,深情地望着但哲,眼泪流了下来,她说:“但哲,你终于回家了!”

“家!这里哪是我的家?你这个无情无义的女人。”但哲气愤地说。

“你还在怨恨我没有去监狱看你吗?自从你入狱后,我就被父亲看管起来,并将我嫁给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结婚不到一年,男人就得病死了,我知道自己已无颜再见你,虽然我已是单身,但我却不想去看你,不想再打忧你的生活,不想你再牵挂我,我不值得你留恋,是我害了你,我希望你能够找到自己的幸福。”宁湄边说边流泪,她的话触动了但哲,他想起了过去他们在一起的美好时光,也落下了泪来。

宁湄察觉到了他的变化,一眼就洞穿他的心事:“你是越狱出来的吧?”

“你怎么知道?”但哲很生气。

“你的刑期是15年,到现在才仅仅5年,你不是越狱是什么?”

“越狱又怎么样?既然出来了我就没想过活着回去。”但哲怒气冲冲地说。

“那你现在把我们绑在这里有什么用?我们不会说出去的。”宁湄故作镇情,目不转睛地望着但哲,目光中流露出了乞求和胆怯。

“呵呵, 你怕了吗?”但哲冷笑着,然后走到男人身旁,指着男人说:“他是谁?”

“我的丈夫!”宁湄慌乱地说。

“你的丈夫不是早就死了吗?并且你还说你没有再婚!”

“他和我同居,我们还没有举行婚礼。”

“那么,客厅墙上的结婚照中的女人是谁?”但哲说。

“他的前妻,早就死了!”宁湄低着头,注视着但哲的腿。

但哲这才意图到腿曾被蛇咬伤,疼痛再次向他袭来。

“你的腿是被蛇咬伤的吧?让我看看。”宁湄关切地说,但哲见她的样子好像懂得一些,就把裤子挽起来,给她看。

“没事的,不是毒蛇,抹点蛇药就可以,蛇药在客厅的抽屉里。”但哲果然在客厅的帛屉里看到了一包黄色的粉沫药面,没有多想就把药敷在了伤口上。

回到小屋子时,男人已经醒来,他看到但哲大吃一惊,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淌。

但哲把堵住男人嘴上的东西拔了出来,用斧头按住了男人的脖子,男人吓得脸都白了,不住地说:“别杀我!别杀我!都是她指使我干的!”

宁湄瞪了男人一眼,气冲冲地说,“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怎么可以乱咬一气,我指使你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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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逃犯的惊魂夜(4)     

但哲已从宁湄眼中看出,宁湄和这个男人之间必存在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飞起一脚将男人踢翻在地,掐住男人的脖子,威胁道:“快说,她指使你做了什么?你们把那个东西藏到哪儿去了?再不说,我就杀了你!”

男人是个懦夫,被但哲这一威吓,顿时没了主张,结结巴巴地说:“在外面的地窖里!”

“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但哲紧追不舍,露出了贪婪的本相。

“你看了就知道了!”男人突然大哭起来,非常悲伤,感觉不是要失去什么宝贝一样,令但哲百思不得其解。

宁湄坐在一边,冷漠地看着男人,面无表情。

管它是什么,看了就知道了!但哲又把宁湄和男人的嘴堵上了,大踏步走出了房子。

4、哭 泣 的 红 衣 女 尸

屋外,月色如银,星光暗淡。

地窖口在离楼房不远的地方,用一板铁板压着。

但哲走到地窖口,心中激动不已,他握着斧头,手掌在斧刃上摩挲着,他揣测着:下面到底有什么呢?

他轻轻地挪开铁板,露出了黑洞洞的地窖口。

他打开手电筒,轻轻地沿着梯子往下爬,地窖中散发着浓重的霉味和腥味,像咸鱼,又像什么东西腐败的气味,地窖的壁上很潮湿,有点阴冷,此刻,但哲那兴奋的心情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甚至感到很压抑,有点喘不过气来,心莫名地提了起来。

他继续顺着梯子向下移动,速度很慢,向下、向下……

终于到底了。

他点燃蜡烛,轻轻地向前移动,地面软软的,每一步都令他胆战心惊,生怕会突然掉下去,落入一个满是荆棘的陷阱。

地窖放着一些蔬菜,早就已经腐败了,此时已是夏季,地窖早已失去了作用。

墙壁是用红砖砌成的,在地窖的尽头放着一张床。

但哲感到很震惊,地窖里怎么还会放着床呢?

他又往前走了几步,隐隐约约看到床上面鼓鼓的一堆,被紫色的床单盖着,好像是一个人躺在那里。

但哲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突然,不知哪里来了一股风,蜡烛灭了。

但哲心慌了,怎么回事?

他向后退了一步,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坐在了地下。

他想起森林中遇到了那个男尸,心猛地一缩,他忽地站地了起来。

他这才想起身上还带着手电筒,打开手电筒,他这才看清地上的东西,原来是一把斧头。

斧头上竟然还沾着血迹。

但哲沿着斧头向里面照射,看到地上还有一滴滴的血迹,血迹一直延伸至床边。

当手电筒的光照到床头时,他感觉大脑“嗡”地一声,一片空白。

他看到了一绺头发,从紫色的床单里露出来。

眼前的一切令他毛骨悚然!

但哲慢慢地向床走去,他站到床边时,发现自己已是满头大汗。

整张床被一张硕大紫色床单覆盖着,从床单的纹里可以看出下面盖的是一个人,而且是一个女人。

但哲在心中对自己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不会发生什么的。

他终于鼓足勇气,掀开了紫色床单。

床单下面是一个穿着红色睡衣的女人,她很美,皮肤很有光泽,似乎刚死不久,她的秀发像海藻一样散落在床上,她双目圆睁,可以想象得出她死时的痛苦。

但哲终于想起来了,她就是客厅墙壁上结婚照里的女人。

此刻,他内心的恐惧已经变成了无法竭制的愤怒,回想楼房那对男女,他恨不得马上就杀掉他们。

很显然,那个男人在撒谎,他在宁湄的指使下杀害了自己的妻子。

他简直是无法想象,五年不见,宁湄怎么会变成这样一个蛇蝎女人呢?

他伸出手,轻轻地合上了女人的双眼。

突然,他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一滴泪从女人的眼眶滑落下来。

那滴泪落在了床单上消息不见了,他抻出手指触女人的脸颊,发现是湿的,这证明那滴泪是真实的。

他愕然了,女尸怎么会流泪呢?她不是早就已经死了吗?

怒火中烧的但哲挥起斧头,一斧砍在了地窖的墙壁上,他在心中对面前的女人说:“我会给你报仇的,不会让你冤死的。”

但哲将紫色床单重新盖到了女人脸上,然后关掉手电筒,轻轻地向地窖口走去。

这时,他听到了一丝响动,很轻微,但在这寂静的黑夜已经很明显了。

他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抬起头,望向地窖口。

啊!

但哲差点叫出声来,地窖口上扒着一个什么东西?

那好像是一个人,白色的肩膀、黑乎乎的脑袋,正在向地窖里窥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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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逃犯的惊魂夜(5)     

但哲喊了一声:“谁?”

那家伙听到声间的一刹那,缩回了头,不见了。

但哲拎着斧头,飞速跃出地窖,回到地面,他看有一个白色的影子在墙头闪了一下,不见了。

但哲也追了出去……

5、罪 恶 的 人 性

但哲一直追到森林深处,仍然没有追到那个白衣幽灵。

他又找了一会儿,仍然一无所获,他有点忐忑不安,他现在是一个光头逃犯,万一个那个人告发了自己怎么办呢?

他又仔细回想那个白衣幽灵,与他在墓地看到的那个家伙有几分,他觉得这两个人就是同一个人。

如果真是这样,那个人就不会告发他了,能从坟墓中爬出的人也不会是什么好人。

但哲又折回了宁湄的家。

刚翻进院子,他就发现有点不对。

刚开始,他听到楼房里有响动,怎么会突然之间没有了呢?

难道是自己的错觉?还是那两个家伙已经逃脱?

但哲用手推开门,门内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这时,他突然感觉有什么从背后袭来,他一闪身。

一把菜刀与他擦肩而过,砍在了门框上。

但哲这才看清,袭击自己的居然是屋里的那个男人!

男人张牙舞爪地又向但哲扑了过来,但哲也不甘示弱地迎了上去,男人根本就不是但哲的对手,但哲夺过斧头后,将他按倒在地,再次将他捆了起来。

男人被压在地上的脸仍不住地哼哼着,他不敢喊叫,因为那样会谁都无法逃脱。

接下来,但哲又找到了躲在衣柜里的宁湄,他把宁湄和男人捆好后,开始重新审视这两个凶残的家伙。

男人见已无法从但哲手中逃脱,扑通一声给但哲跪了下来,露出了丑陋的嘴脸:“大哥,你饶了我吧?放我一条生路,我会把我所有的钱都给你!刚才是她!”他用手一指宁湄,“是她,是这个狠心的女人,她让我杀掉你,是她指使的。”

“地窖里的那个女人呢?她也是你杀的吧?她可是你的妻子,你怎么忍心?” 但哲怒不可遏地说,“你为什么要杀害她!”

“是这样的,我和妻子结婚以后很恩爱,但是妻子却一直没有生孩子。我是做建材生意的,赚了很多钱。后来,我在进货的火车上认识了宁湄,不久,我们就相爱了,她还怀了我的孩子,前不久,她要求我和她私奔,结果,事情被我妻子发现了,她誓死不放我走,我百般央求她都无济于事,于是,宁湄就出主意说杀掉我的妻子。我不忍心,下不了手,宁湄就拿她肚子里的孩子逼我,她说,如果我不杀掉妻子,她就会服毒自杀。为了保全宁湄肚子里的孩子,我违心地……”男人说不下去了,他已经泣不成声,“我真是个混蛋,我是个畜生,她和我生活了六年,对我百依百顺,关怀倍致……”

“你在什么地方杀掉你妻子的?”但哲问他。

“在地窖口。”男人突然紧张起来,“昨天午夜,我听到院子里有声音,很轻,我看到有个白影从窗口闪了一下。”

“白影是什么?”

“我也不清楚,当时我和妻子正躺在床上睡觉,我不知道她否已经睡熟,那天,我整夜都没有睡着,我实在找不出杀害我妻子的办法和能让我心安理得的理由,为此,我辗转整夜。大概是在午夜时分,我听到外面发出‘吱’的声音,好像什么东西被挪开了。我悄悄地下床,这时,妻子叫住我‘别出去,太晚了。’我这才发现她也整夜没睡,她从床上坐了起来,穿着红色的睡衣,推我躺下,给我盖上了被子,说‘我去吧!你在这儿等着,明天早晨我有好消息告诉你。’之后,她就往外走,我也跟了出去,我和妻子来到院子里,我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妻子却惊叫了一声,‘地窖的盖子怎么是开着的?是你弄开的吗?’她问我,我说没有。然之,她就来到地窖口,俯下身,向黑洞洞的地窖口望去,我站在妻子后面,突然,有人拍了我一下!”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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