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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图腾-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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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他们感觉身后的水开始微微地搅动。直感告诉他们,又有新的危机向他们扑来。于是他们在水中往右,转入了一个空间,游至尽头左上方的一个橙色洞口处,又进入了下一个空间。最后从中央穿过左方的洞口,向邮轮的最深处潜去。
这时,他们感觉身上的海水,在漫漫地朝下退去。由于刚才想要尽快地逃离鲨鱼的噬口,无意中却游进了这艘沉船的一个封闭口。
于其说是封闭口,还不如说是邮轮的一个被废弃了的地下通道。锈迹斑斑中,发出不知从哪儿传来的腥臭气,使人几乎要窒息。他们借着潜水帽上探照灯的光亮,顺着这个通道朝深处趟去,齐腰深的水载着他们,尤如万斤重负。
渐渐地,海水如退潮般在他们的脚下溜走:“哈,真是奇迹,沉船里居然也会有无水的地方。”祖明不可思议地说道。
他们如同进入了一个地下迷宫,在他们的眼前,横亘着无数的管道,纵横交措。
“啊,这是哪里呀,我好象来到了一个童话般的世界。”婻茜惊叹地打量着这一切。
“哈哈,别逗了,这是邮轮的锅炉房。”婻茜诗样的幽默,差点没把祖明说吐了。
“本来就是嘛,你看这粗大的管子,多象迷宫的通道啊。”婻茜不服气地噘起嘴,为自已辩驳着。她俞是这样,祖明就俞发笑得厉害。当走到尽头的一个拐弯处时,婻茜发现,有许多木头箱堆在那儿。
“这儿有一些木箱,祖明,我们把它们搬开,看看里面会有些什么?”婻茜向后面的祖明喊道。
祖明闻声正准备向她这边走来,可刚走没几步,只听轰隆哗啦的一阵响,同时,便听到婻茜发出惊恐的叫声。
第十六章。海底掠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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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明听到婻茜惊慌的叫声,三步并做两步的一下窜到她的跟前,却看见她对着脚下一大堆倒塌下来的木箱发着呆:“哎呀,你吓死我了,还以为你又英勇就义了呢。”听到祖明这“大加赞赏”之词,婻茜不禁哈哈地大笑起来。
“嘘!”祖明用手指挡在嘴上,故意神秘地压低声音说道:“快别出声,当心吵醒这船里的鬼魂,跑出来找你算帐。”
“哈,那可正好,我到很象见识一下死去多年的詹尼夫老头。说不定他还正等着自已的儿子前来邀功领赏呢。”祖明的话丝毫没有吓倒她半分。看着这个傲然挺立的少女那飒爽的英姿,他不禁有些惭愧。
“好了,好了。我们赶快把这些个木箱移开,这里不能久呆。”祖明上去三下五除二,麻利地把木箱全部捋到了一边,这时在他们的眼前露出一扇低矮的门来。
他们很快对视了一下,婻茜抻手便要去转动门上的把手,被祖明一把按住:“等一下,让我来。”
说着,他把婻茜轻轻的拽到了一边,上前仔细地查看了一下此门,见它光滑如新,虽历经几十年的水底沧桑,但因没经海水地浸泡,上面无一丝锈损。祖明抓住门上的把手,转动它,想要把门拉开,却没能成功。他又十足气力,而那门却象悍上了一般,纹丝不动。
“嗨,这还真邪门了嗨!”婻茜在一旁很不服气地说道:“让我也来试试。”于是他们俩一同撰住门上的把手,卯足了气力,还是无济于事。似乎这门你越拉它越跟你较劲。
“哈哈……”婻茜忽然大笑起来,指着祖明说不出话来。因为她脑中突然浮现出幼年时,跟着老师米切尔教授一起去柬埔寨的吴哥窟,寻找黄金头骨的情景,那个手拿石书的药医。
“真是类似啊类似。”她嘴里不禁咕嚕着。
祖明被她笑得一头雾水,转过身子,精疲力竭地倒在那扇门上,这时那扇门呼地一下猛然向后打开,祖明的身子一下失去了平衡,在他惊恐地叫声中,朝后坠跌下去。随后那扇门便砰的一下,又重重地关上了。
这时的婻茜笑得更加厉害,不亚于刚才祖明笑她的幽默。她上前去推那扇门,却没推开,她又用力,但仍未推动。一阵惊惧不由得从她背后袭来,代替了她刚才的笑声,笑意僵硬地凝固在了她的脸上。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还真是扇邪门。”她往后倒退了一步。
“祖明,祖明。”她猛地又冲上前去,用力捶打着铁门,大声地呼喊着。可没有一丝反映。
这时,婻茜突然感觉有股冰凉的东西从她脚底向上慢慢抓来,在脚背上蠕动着。她赶紧抽脚低头向下看去,原来是海水已没入到她的脚背。因刚才自已过于专注在那门上,所以全然没有发觉出脚下的变化。
“这仓中进水了吗?”她不由得对这布满管道的船仓,又仔细来回地审视了一番,除进来的那个通道口外,没有任何地方可以溢进水来。
她重新又转回到刚才的那道门前,低头向门下看去,除了地上的积水外,没发现有什么动静,再抬头向门顶查看,果不其然,那水正从门上细窄的缝里,顺着边缘,咕咕地流淌下来。转眼之间已没到她的小腿。
“看来这海水是来自于这船仓的顶部。”她又用力推了推,但那门仍无半点动静。而下面的海水却仍在不断地朝上涌来。
“切!”她抓住门把手,用力地往胸前一带:“去死吧,邪门。”哪知道这一带不要紧,门又一次呼地被打开,腿上的海水迅速朝下退去。
就在那门又将关上之时,婻茜一头钻了进去。但却一如祖明同样的命运,一脚踏空,象坠入云端一般直掉下去。跟着,嘭的一声跌落在一个大大的软椅上。
她手撑着软椅,惊魂未定地想要坐起身来,却突然惊恐地将抓在手里的东西给仍了出去,借着帽上的灯光,看见被丢在地上的是一节已僵化了的死人手指。
婻茜呼地站起身来,低头看见自已正踩在一堆死人的身上:“难怪那么软。”一股恶心之气立时涌上心头,她咚地一下跳到了地上。
这些死去的肉身七零八落地靠叠在一起,被海蜘蛛结网围住,几十年尘封于这座沉船之中。但那些死去的人的表情,却毫无沉船时应留下的惊恐之状,依然保留着生前的安详之态。让人不禁想起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圣人耶稣。
“真是活见鬼了。这些死人的表情真是有点奇怪。那么刚才祖明也是掉落在这上面的吗?那他人呢?”她带着这些古怪的感觉和疑问,刚刚转身想要离开这堆尸体的时候,忽然被一样东西吸引住了眼球。
那是一个侧卧着的尸身,在他的手里紧紧地撰着一样东西,有一个尖尖的匙头从他紧握着的手心里露了出来,在灰暗的船仓里一闪一闪地发着微弱的光。
一阵惊喜掠上她的心头:“莫非是……”,婻茜正要上前去扳动那具尸体,忽然船仓的另一头转来了杂乱而轻微的脚步声,接着一道光束向这边射来。婻茜急忙闪身躲在了那堆尸体的后面,赶紧低下头灭掉了帽上的探照灯。
“都给我仔细地搜,别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处。”婻茜听出这是马丁的声音:“难道他们没随潜艇一起沉入海底?这帮家伙命还真大。”
这时她看到走在最后的马丁忽然停了下来,用手电向尸体这边照来,并用手掩住他那苍白而可怕的脸。“基督耶稣,你一定要保佑我,别让这蠢货发现什么。”婻茜的心紧紧地缩在了一起。所幸什么也没发生,马丁看了看前面的这堆腐尸,扭头便快速地离开了。
婻茜那颗旋紧的心,忽地松了开来,但跟着又激烈地跳动起来,她忍着剧烈的尸臭味,奋力掀开上面的那些尸体,然后去扳死死撰着物件的那只尸手,可那紧握着的手象粘住了似的,任凭婻茜怎么使劲也无法使它松开。
“哈哈,别白费力气了,婻茜小姐,那是一双被诅咒了的手。”随着一道光柱的射入,背后猛然传来一阵淫笑,婻茜呼地回头,朝发出笑声的地方望去。
第十七章 。黑吃黑,狗咬狗
随着这声淫笑,婻茜回头,用手挡住刺眼的强光,急速望去,马丁那张比死人还要惨白的脸,象梦游般又出现在她的眼前。
“亲爱的婻茜小姐,我对你的胆识和非凡的美貌一向颇为敬重与欣赏,你如果跟了我,那会是前途一片光明。我们可以拿着这死人手里的神器,去启封‘屠龙浴血’,有了它,我们就有了一切,到那时,我们将是整个世界的主宰者,你我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比你跟着那两个臭小子要强百倍、万倍,怎么样?”马丁说着,肆无忌惮地将手电的光晃在婻茜的脸上、身上,谄媚地淫笑着,向黑暗中的女孩步步紧逼上来。
“慢着,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否则我宁将这只握着神器的尸手砍下,扔到大海里去喂鱼,也绝不让它落入你的手中。使你的阴谋得逞,”婻茜向左横跨一步,用身体挡住那具手握神器的尸体,厉声地喝道。
“那好吧,请说。”马丁狞笑着站在原地不动。
“我问你,安杰罗先生是不是被你们所害?”婻茜紧紧地盯着前面这张可恶的脸。
“哦!NO,他是自杀的,我们只是在他的衣柜里,给他设置了一个小小的套索而已。”马丁装出一副无故相,但依旧狞笑着,并在黑暗中。不停地扭动着他那丑陋的身体。
“无耻地恶棍。你拿了‘六翼天使’去,就不怕马克可也给你一个套索。”婻茜对他潮讽道。
“哈哈……怕,但他已经没有机会了。恐怕现在他已经坐在无比敞亮地龙宫里,正在向龙王爷汇报他光辉的一生呢。”马丁说完又暴发出一阵狂笑。紧跟着他又咬牙切齿地咒骂道:“妈的,我受够了他,也让他去死。”
正当他破口大骂得起劲时,婻茜忽然看到从他的背后,窜出一条僒僒的黑影,闷声不响地抬腿朝他踢来。
“这是谁啊?”她心头慕然一惊,还没等她来得及看清对方的脸面。遭突袭地马丁已哎哟一声,跪倒在地上,手电也被踢飞的不知去向。接着那人又飞起一脚,将马丁踢得傲傲直叫。
但这条赖狗,仍不住口地骂道:“马克可,你有种就杀了我。”来人正是诡计多端的马克可巴特利。
他堵截祖明和婻茜没有成功。眼看着他俩一起双双跳下海去,气极败坏之余。立刻命令手下的人,急速下海追上马丁,同他一起连夜快速抢涝,绝不能功亏一篑,让那把神器落入在他看来是异教徒的手中。
但他万没料到。他最得意又贴心地助手只迷你潜艇上带有的压缩空气,全部放掉。当马克可带人乘艇潜入海中不到10英寻时,至使仓内严重缺氧。
“该死的混蛋。”他恶狠狠地骂道。幸亏他们上艇时还自带了几件潜水衣,这是马丁所没能想到的,否则真的要象那家伙说得那样,去见龙王爷了。
“杀了你也不解我心头之狠。”马克可一边对马丁拳打脚踢,一边凶恶地骂道:“你这无耻的败类,尽敢背叛我,和这些可恶地异教徒一起并吞属于我的东西。该死地是你,马丁。”
黑暗中的马丁,抱着头在地上翻滚着,象猪一般地嚎叫:“你杀了我吧,杀了我你也得不到那把神器,你会象你父亲一样被诅咒而死。”说着他也扑上来抱着马克可的腿,两人激烈地撕扯、扭打在了一起。
看到这里,婻茜心里暗暗地笑骂道:“一群疯狗。”。接着她转过身,果断地用力掰断尸体紧握着物件的手指,取下“六翼天使”,悄然地消失在船仓的黑暗里。
婻茜带着截获地神器,顺利地浮上海面,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海风送过来地清新空气,胸中顿觉一阵前所未有的舒畅。她想返回身,再去海里寻找祖明。
可正当这时,一条突然出现的鲨鱼击起地巨浪,对她劈头盖脸地砸将下来。随即,这条鲨鱼张开血喷大口,便朝她咬了过来。就在这一瞬间的当口,她猛然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从旁侧抓了过去,并拖带着她一起,拼命地向远洋平台急速地游去。
但却被前方的另一只鲨鱼给堵住。他们只好向右,朝另一个方向的岸边游去,但同样遭到鲨鱼地堵截。当他们掉转身,想朝相反的方向再次逃脱时,已经为迟过晚。另两边的鲨鱼已噬口向他们扑来。
“嗨,接着。”正当这十万火急的危机关头,空中忽然响起了水机的轰鸣声,和细脖子那穿透般的喊叫声,于此同时,机舱的门被嚯地打开,从舱中扔下一条长长的绳梯,朝他们垂挂下来。
“快,抓紧我。”是祖明的声音。只见他迅速地一手抓住掉下来的绳梯,一手将婻茜提起,好让她紧紧地缠抱在自已的腰间,随后,他另一只手也牢牢地抓住了绳梯,同时两脚用力一登,腾空而起,就在两条鲨鱼扑过来的一刹那,水机向上高飞而去。可笑婻茜的一只短靴,仅成了鲨鱼嘴里的唯一美餐。
“好险啊,多亏了细脖子,不然我俩全成了鲨鱼嘴里的美食了。”婻茜感激地看了朗费罗一眼:“回去一定好好款待你一番。”
“啊哈,亲爱的,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俗了。不过,我的神机妙算与我的机械操作系统并架齐驱,到是可以堪称一绝。”朗费罗得意地架驶着水机,围绕在沉船的上空,自由地旋转、翱翔。
“哦,我可是很欣赏这种俗,但看来我似乎没有份哦。”祖明故作伤心之态。
“哈哈……那你说呢?”婻茜向他调皮地眨了眨美丽的栗色眼睛,海风将她长长的秀发肆意地吹起,飞洒着。
“你们看。”他俩顺着朗费罗所示的方向望去,只见远处海洋钻塔上的红灯,已豁然亮起,在夜空中急速地闪动着,尤如阿拉丁的神灯一样,向着海面连续不断地发出危机警报信号。
笃、笃、笃,果然不一会儿,海上的巡洋艇便从四面围拢过来。艇上的探照灯,把海面照得一片通透雪白。
于是在水机的协助下,天罗海网,很快,这帮歹徒被束手就擒。
第十八章。漏网之鱼
“唉!一个假期就这么过去了。不过总算也能给这个命题告一段落了,只可惜没能抓住马克可和马丁这两个拜火教的罪魁祸首。”这是在威尼斯的一家历史悠久的Rizzo店,一个清凉爽气的傍晚,婻茜用手中的叉子,搅挑起碗中的威尼斯生面条,津津有味地一边吃着,一边说道。
“可不是么,奋斗了半天,却让这两个死对头给跑了,真是太亏了。”坐在她对面的朗费罗,也一边大口嚼着生面条,一边回答,还不断地夸张着:“嗯,这生面的味道真是独特,好吃。”婻茜和祖明都停下来笑着看着他吃,这让他更加夸张地大放“獗词”。
这是他们在威尼斯度过的最后一个夜晚,也是觉得最惬意最美好的一个晚上。
“呐!这是昨天我在街市的面俱店,给你买的面俱,看着漂亮我就把它买下了,送给你做纪念吧。”婻茜把一个做得十分精致且逼真的雄狮面俱,递到朗费罗的面前。
“啊!真是和圣马克广场上的狮子一样的威风凌凌。我喜欢。”细脖子高兴地接在手中,兴奋地当场就将它套在了头上,使给他们送餐后咖啡的待从也微笑不已,赞美而去。
“如果我们再迟走一个月的话,就可以赶上即将到来的盛大的金秋‘嘉年华’威尼斯狂欢节了。”婻茜看着朗费罗这种高兴劲,便越发引逗起他来。
“哦,是吗?那一定非常地热闹吧。”果然朗费罗将细脖子伸长了过来。
“是啊。在狂欢节地时候。圣马可广场象炸开了锅一样的热闹,特别是到了晚上,各种船只沿着烛光闪烁的大运河例队航行,船上整夜都放着音乐,圣马可港上空,还大放绚烂夺目的焰火。”跟着婻茜的介绍,朗费罗在遐想的意念中,似乎也进入了那个空前绝后的盛会中,面条挂在了盘边他也无心理会。
“哈哈,别傻了。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回去安心上课吧。”婻茜笑望着他,又从衣袋里掏出那把“六翼天使”,放在他们仨人的桌子中间:“你们看,它多象一个正在舞蹈的精灵啊!打造它地人一定是个非凡的艺术工匠。”她把它推向祖明的面前:“这个放在你那儿保管,做为我们以后继续研究的课题。”
“还是你留下吧。放在你那秘密藏宝阁里更安全。呵呵……”祖明笑着推脱道。
“哎!对了,什么时候带我们上你那秘密藏宝阁看看。也开开眼界。”这时朗费罗取下面俱,继续吃他的生面条。
“也没什么很稀奇的物件,不过它们后面地故事,到是很耐人寻味,值得说一说。听一听的。闲了我讲给你们听。”婻茜谦虚地说道,再一次把桌上地钥匙,向祖明那儿推了一下:“这个开启神器的宝物。本来就是来自你们国家的东西,按照你们古人的说法,也算是‘完璧归赵’了,嗯哼!”
祖明听了不再推辞,将它接下,紧握于手心之中:“希望这个课题,我们以后能够再共同的继续完成下去,帮你找到杀害贝尔得教授地真凶。”他说这话地时候,眼光不禁深邃起来,眼睛看着婻茜,心中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这念头使他兴奋,又使他有点不安。
“你在想什么?”婻茜看着他出神的样子,好奇地问道。
“哦,没什么。以后再说吧。”祖明赶紧回答道。
望着祖明那若有所思地神情,婻茜忽然想起来什么问:“耶,你们俩是怎么知道我被囚禁在那个远洋平台的小黑屋里的?”
“哈哈,不是告诉过你,我会神机妙算的吗。”朗费罗终于吃完一大海盆生面条,打着饱嗝,用胸前的餐布,胡乱地擦试着他那性感而厚实的大嘴。
婻茜瞪了他一眼,转向祖明。祖明笑着也附和道:“是啊,多亏了我们俩的神机妙算,不然,你现在哪能如此安逸地坐在这儿享受此面。”
婻茜不再理睬他们,独自一
着窗外一片逐渐西沉的晚霞,美美地品着口里浓香的
“其实,我们早就对那个什么戈瓦隆船长有所怀疑了,一直都在暗中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朗费罗见婻茜不吭气,有点奈不住了,乖乖地将实情道出。
“哦?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婻茜收回向着窗外凝视的目光。
“你还记得马克可身边的那个手下
见婻茜点头,朗费罗又接口道:“马克可带我们去海上各处观光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他,那天与安杰罗先生在码头说话的那人正是他。和我在旅馆里向你们推断的一点没错,我的假设最终成立。哈哈……”朗费罗得意地扭动着他那细长的脖子。
“那么,他们为何要害死安杰罗先生呢?他们当时在为什么事情而争吵呢?假设终将是假设啊。”婻茜的眼睛有点迷茫,她把目光又一次地投向了窗外。
“这的确是个谜,安杰罗先生已去,而警察也不能向世人做出合理的解释,只有等找到当事人诠释道:“我们当晚第一次去凤凰剧院,找安杰罗先生,没能见到他,但不慎向问询者,透露了前来找魔术师的某种缘由。当时我们是提到了詹尼夫和他儿子的下落,不是吗?这是我们因一时着急而出现的失误。现在想来如果没有这个失误,可能安杰罗先生不会被害,至少没有那么快。或许在公演结束后,他走了也就躲过了这场灾难。”
“你的意思是说那个被询问的人,在第二天清晨见到了安杰罗先生,并向他说起了此事。而安杰罗先生为了好友儿子的安危,前去码头找马克可,想要告诉他这一切,让他有所防备和举措。”婻茜插话道。
“对,让我们再来假设一下,安杰罗先生可能知道些有关詹尼夫的死因,也对他儿子逗留于威尼斯港的究其原因有所猜侧,因此,出于一种道义,他不想让同道好友的儿子,也卷入一场灾难之中,甚至遭到与他父亲同样的厄运,于是前去告戒,但却遭到马克可的严辞拒绝。当然,马克可本人为了顾全颜面,是不会亲自出马的。所以,朗费罗你在清晨,便看到了矮胖子安罗斯,接见魔术师的那一幕。”祖明详尽地分析道。
“那么请问应祖明先生。”朗费罗半开玩笑地又问道:“这不足以去杀人吧。”
“是,马克可本来是不想杀掉魔术师的,但可能在双方争吵期间,魔术师采用了强硬而武断的言辞,比如:你们如果不听从劝告,我就把你们的事兜露出来等等……想以此来强迫马克可罢手,避免同他父亲一样的可悲下场。但他并不了解马克可的为人和狂妄之举。安杰罗先生的好心不但没能得到好报,反而给已处于疯狂边缘的马克可施加了一个巨大的心理压力,最后,这个丧心病狂而又十分狡诈的恶棍,采取了极端残忍的谋杀手段,并伪造了自杀现场的假象。”祖明的声音渐渐地低了下去,他放下手中的咖啡,深深地陷入一种沉思。
“所以,你们后来就盯上了马克可和他的那艘货轮。包括那天晚上,嗯?”没有人回答婻茜的问话,沉默,似乎向她肯定了一切。
婻茜眯缝起眼睛,呷了一口杯中的美味,慢慢地咽下,皱了皱眉:“人人都说咖啡苦,但每每喝了却甜上心头。”
她顿了顿,望着窗外幕色中,仿佛似在漂移着的,圣马可广场上的雄狮喃喃地继续低语:“你们知道吗?当我拿取‘六翼天使’的时候,感到整座船都在轻轻地颤动,似乎那里面,被尘封已久的灵魂,都因这把钥匙的解禁,而得到了自由地释放,我几乎能听到他们畅快地叹息声。”
她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透过窗外淡淡的雾气,她仿佛看到船上那些超脱了的灵魂,与威尼斯千百年的繁华兴衰史一起,从水里向自已悠悠地飘过来。
……(本卷结束) ……
第四卷 黄金眼
第一章。独特的假面
在飞速行驶的火车车厢内,细脖子朗费罗,仍游心未尽地拿出婻茜送他的假面具,翻来倒去、戴上取下的左右折腾着,嘴里还不甘心地问道:“婻茜,你真的参加过威尼斯的狂欢节?”
“嗯哼。怎么了?”斜靠在软卧里的婻茜,正低头看着手上的一本意大利画报,听朗费罗问她,便随口回了他一句。
“你那时戴的是什么样的面具啊?”朗费罗又好奇地问。
“和你手上的有一点点不一样,比较特别的一种。”婻茜继续浏览着画报。
“是什么样的面具?有哪点不同?怎么个特别?”朗费罗不罢休地追问着。他这一闹腾,引得躺在身边的祖明也睁开眼来看了看他。
婻茜不仅没有对他的追问感到不耐烦,反而放下手中的画报,将手伸向对方:“拿过来。”
“干吗?”朗费罗不解地将狮头面具递给她。
“你的这个呢只有一面,是吧。”见朗费罗没出声,她又接着说道:“我的那个呢,左右上下每边各有三张面具,加起来就有三四一十二张,就这点不同。而且可以随时变换,就这点特别。”
“啊!你不会是在说笑吧,婻茜。”朗费罗将掉下来的眼睛,用手指向上顶了顶,两只绿豆眼十分不信任地瞧着对方。
听他们这样说,祖明也翻身坐了起来:“哦?那是什么样的面具啊。这么特别。你不会也象我们中国人那样会变脸吧。”
“变脸?”这回轮到婻茜迷惑了。
“我来告诉她。”变脸就是,在一回头的极短瞬间,变换出脸上地各种戏剧脸谱,这是中国人地绝活,只有他们中国才有。哈哈……我也是听他说的。”看到祖明笑望着他,细脖子有点样样得意。
“啊,有点意思。”婻茜赞叹道:“我的这个面具可没有这种本领,只是在制作上稍稍动了点脑筋。”
她手拿着面具,比划着:“你们看,面具是把一层层纸铺在泥塑模型上。干了以后,表面的一层胶使面部看起来和瓷的一样。而且,在挖眼洞和装饰前要先打磨,上一层白。这样呢,一张普通的面具就做好了。”
她将手中的面具暂时搁下继续道:“而我的那张面具,除了这些必要的程序外。在后面另外多加了三个换挡槽,面具的四边都可以任意地抽换出不同地一张面具来。而这十二张面具,每一边的三张不用时,都可以重叠在一起藏到面具的背后,抽动时伸展开来。不过……”
“不可能。”没等她说完,朗费罗便哈哈大笑起来。急不可待地反驳道:“泥塑模型怎么处理请问。”
“所以啊。我不过还没完,你就等不急了。”婻茜将桌上的面具又拿起,一把叩在他的脑门上。却不料把他的眼镜一下碰掉在了他地圆鼻头上,面具歪斜着,细脖子的两眼向上吊吊地,叽哩骨碌地看着她。婻茜不禁咯咯咯地笑得前仰后合。
“看你毛手毛脚的,眼镜砸了他就是瞎子。”祖明一边竭力地忍住笑,一边替朗费罗把面具给卸下来。
“这算什么啊,有意见就提嘛。”朗费罗用手指将掉下来的眼镜重新推上去,嘴里委屈地咕哝着。
好不容易停住了笑,婻茜调皮地冲他眨眨眼:“还想听吗?”
“当然啦,要不你更要把面具叩在我的头上了。”朗费罗十分孩子气地说。
“你们都不用说了,我猜出来了,那绝不是泥塑做的模型,而是用石膏做地。”祖明替
着围。身子向后面靠去,在朗费罗地背后,朝婻茜挤
“那更不可能,石膏的柔韧度比泥巴还差,能经得起折叠吗?”朗费罗立刻反驳道。
“好了,告诉你们吧,你们永远都不会猜到,是一种叫‘帕克辛’的东西。”婻茜很正经地回答。
看到他俩不解地神情,便解释说:“这个东西,是在19纪中业,一个名叫亚历山大帕克斯的俄国摄影师发明的。在摄影中,会使用到一种材料叫‘胶棉’的溶液,不知道你们清楚不。有一次,这位摄影师在看了处理胶棉的不同方法后,他就试着把胶棉与樟脑混合,结果使他惊奇的发现,混合后尽产生了一种可弯曲的硬材料。这就是我刚才说的‘帕克辛’,是这位发明家对它的称呼。”
“哦,这还真得不知道呢。”朗费罗和祖明同时发出一声唏嘘的赞叹。
“这种东西即轻又耐折且牢固,用来做面具是最好的,但一般制造商是不会拿它来当做面具的生产原料的。”婻茜给自已的杯子里加了点咖啡。
“嗯,成本太高。那么,这种用特殊材料做成的这个又十分独特的面具,你是从哪儿得到的呢?”祖明的话也正好是朗费罗想问的。
“啊!说起来话长,也真是因为这个面具,使我有机会得到了珍奇的宝石,可能是天意吧,也算是一场不大不小的历险。”婻茜微笑着呷了一口杯中的咖啡。
“快说说,是怎么回事,现在闲着还真想听故事。”细脖子热切地催促着。
“是啊,说给我们听听,看来你那次的威尼斯之行还相当有收获哦。”祖明在旁也附和道。
“哈哈,想起来还真的象那么回事。你们听说过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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