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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宝-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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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了老李,我当然要请教鉴定问题了,老李说:“陶瓷鉴定,各有各法,是新是旧,也并不是眼见为实,现在仿品与古代陶瓷,其品质各有优劣,一言难尽,就比如说元青花吧,这几年搞得挺热闹的,研讨会开了一个又一个,研究的人来了一拨又一拨,研究成果呢?对于学术来说,搞运动,拉山头,牵帮结派,是出不了成果的。”说着说着,李老有点气愤:“现在有的人尽然假为真,没有一点严肃的学术态度,最可悲的是还有一些专家推波助澜,浑水摸鱼,这些做法,跟学术无关!”
我问:“那么,怎么才算是学术?”
李老说:“这古陶瓷的鉴定,一方面是建立在以往的经验的前提下,另一方面是建立在考古发现的前提下,还有一方面是建立在考古文献记载方面,如此等等,都对古陶瓷的鉴定起主要作用。参加研讨会的人必须是对这一方面有认识,有研究的人,而不是一班人前呼后拥,这只能是叫做占山头,与学术无关。”
李老的话让我钦佩不已。
李老接着说:“在渐江老家时,会天天有人拿东西让我做鉴定,还要我开证书什么的,我看那些东西一百件就一百假的假,一千件就一千件的假,哪还开什么证书?为此得罪的人也不少,于是有人到处说我不懂,不懂就不懂吧,反正我也不在乎,有些研讨会,电视台请我去,我不去,又说我不近人情,不合作,不支持伟大的民间收藏,去嘛,自己又下不了台,因为那关符别人的切身利益,在那种场合,说真,自己的昧着良心,说假,哼!能否安全地回到家里还说不准呢!”
老李喝了一口茶,继续说:“所以,那些东西我通通不理,这不,我来到这个地方,没人认识我,我倒也耳根清静,清闲自在。我还求什么?大富大贵,我没那个福份,也不想去赚那种昧心钱。”
李老的高风亮节,确曾听说,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胡山路说:“李老啊,今天来是有事请您帮忙的啊。”
李方问:“什么事?说好啦,要是让我鉴定我可不干的?”
“是这样的……”我把这几天遇到的事从头一二跟李老说了,李老听完后,来了一点兴趣:“是么?这种事还真有点稀奇,不过,我以前搞考古发掘时也的确曾经出现过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来,把你们的那幅画给我看一看。”
鸡公白把那幅画拿了出来,李老戴上老花眼镜,看了一阵子,说:“好象有点眼熟。”
“您见过这幅画?”我大喜。
李老说:“这幅画倒是没见过,不过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类似的,你让我想一下。”
我们都默不作声,好一会儿,李老说:“噢!我想起来了,是在江西的一座古墓里见过的一幅壁画。也是这个样子的,当时,我们都觉得很奇怪,惟为那女子指的地下埋了什么东西,结果挖了好久,什么也没挖到。”
他一边说,一边摆弄这一幅画,还拿起来迎光看,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很专注,好一会儿,他才说,这里还有一行字,你们看到了吗?
说真的,自从得了这幅画,我们并没有仔细地看过。
李老把画放了下来,说,还有一行字是反写在山头上的,你们看一看,不认真看,还真的看不出来。
我们接过那幅画很认真地看了后面背景中的那些山峰,果然,后面有一行极淡的字陷藏着,认真看了看,在后面的三个山峰上分别藏了下面的字:至正二十三年胡公仙府奉圣弟子张斌。
张斌?奉圣弟子?胡公?我突然想起了那对著名的元青花象耳瓶,里面的铬文记录了张文进与胡净一,难道,这幅画与元青花象耳瓶有联系?鸡道,这幅画是张文进绘的?他为什么要绘一幅这样的画?
是了,我有必要在这里简单介绍一下那对元青花象耳瓶,那对元青花象耳瓶,现藏英国伦敦大学中国艺术戴维基金会,通身上下自口至足共有八个层次的图案纹饰,有缠枝扁菊,有蕉叶,有飞凤,有缠枝莲,有云龙,有缠枝牡丹和覆莲杂宝等。
最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该瓶颈部蕉叶纹空白处那篇6行62字的青花铭文:
信州路玉山县顺城德教里荆塘社奉圣弟子张文进喜捨香炉花瓶一付祈保闔家清吉子女平安
至正十一年四月良辰谨记
星源祖殿胡净一元帅打供
美国人波普波普以这对青花青花云龙纹象耳瓶为标准器,对照土耳其和伊朗的博物馆馆藏品进行了细致而深入的研究,把凡是与象耳瓶相类的都划为“14世纪青花瓷器”。这样就在辨认出大批14世纪青花来,后来的学者在波普研究的基础上,把这批瓷器进而定为“至正型”,也叫做元青花。
现在,让学术界一直未能弄清的张文进与胡净一的身份似乎有了一点头绪,但是,仍有许多问题得不到解决,李老也有这样的疑惑,突然他说:“当年我们发掘的那个古墓有可能就是胡净一的!”
我们同时间问:“为什么?”李老说:“这幅画阿路说得不错,很可能就是一幅地图,不过是人指的地图,画上所指的这个胡公仙府就是墓穴,而这个女子则是另有所指!难道,这只是一个陪葬墓?或者他的藏宝图?”
李老的话不容置疑,但是独脚女人却不好理解,而且这幅画出于四川,又作何解释?
“四川?你如何知道这幅画出于四川?”
我说这是瘦子说的,如果要弄清楚,则要找到阿尚才知道。
李老陷了入了沉思,他说:“这个墓当年我们在挖掘的时候由于没有发现铭文,到现在还不知道这是谁的,因为当时在挖掘这一墓时发现已被人盗过,所以墓里出的文物并不多,但是有一枚金章,叫镇元将军,但遍查古籍,也没有些将军的记载,不过,从墓里的壁画及规模来看,这决不是一个普通的人,身份相当显赫!而且,在他的墓中还出了一些兵器,样子十分奇特的兵器。”
“能达到这一等级的非王侯不可,那些壁画,都画的是战争的场面,应当就是墓主的事迹,最为奇特的是壁画的最后一幅,画的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子!而且周围还有很多十分古怪的符咒符号,当时我们也尝试破解这一幅画,可是墓穴的周围并没有其它的东西,只好作罢。”
“后来我们作挖掘报告时,有人说这个墓可能是刘福通或者是韩林儿的,但是,这两人都是在安徽死的,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下葬?还有人说会不会是陈友谅的,总之好有多猜想,但是没一个让人信服,最好只好写上:墓主身份不祥。”
“今天看这幅画,这行字,我可以作出一个初步的判断,墓主可能就是这个胡净一,女人所指的则应该是另外的一座宝藏!”
“宝藏?”鸡公白开心了,“那么我们应该去把它找出来。”
李老也说:“是应该把它找出来!”说到去考古,李老就兴奋了。我知道,一般有成就的考古学家都有着强烈的好奇心,都想把那些还没挖掘的古墓都挖开看看究竟。李老这么一个有成就的专家自然也不例外。
胡山路问:“那我们什么时候才可以起程?”
鸡公白说:“怎么?你也有兴趣啦?”胡山路说:“我是李医生的学生,也是李老的学生,对古董与收藏,当然有兴趣了。”
李老说:“这件事不能说出去,要是让政府知道了,那么我们就不可能行动了,因为政府的手续麻烦得很。当然,如果我们有所发现,一定上报国家。”
我说:“这是当然了。”鸡公白也言不由衷地附诺。
胡山路与鸡公白说明天就走,我掂记着那个香港客的事情,坚持下星期一才走,李老也支持说下星期一走,说要作充分准备。一番讨论后,我们决定,先进江西的那座古墓探究,再找那个铲子阿尚,
午饭后,我拨通了李警官的电话,问有没有抓到那个女的,李警官说还没有,现已收队,列作逃犯案处理。再由胡山路拨通阿勇的电话,问他明天可不可以一起去逛鬼市,阿勇免强答应了。
为了做好准备,胡山路与李老要回城里采购一些物品,我则跑到一个相熟的会占卦的朋友处卜了一卦。卦象并不妙,是奔波劳顿,艰难曲折之象。朋友劝我不要去,犯不着这么冒险,不过,我既然决定了要去,就不能再作犹豫了,不论如何艰难曲折,我都是要去的。
鸡公白则兴奋极了,一边准备一边说,我也不是贪心的人,能弄上几条金条,几只玉镯,我就够了,最好能弄件元青花。
晚上睡觉时,我又出现了强烈的幻觉,看到河里有一条船,船里有一个男人,正在打着算盘,船的一边则出现一箱很剌眼的东西,好象是刀,但我总想把它看作是一堆明晃晃的白银。我意识到,我看到的这个人身份不一般,船的外表看起来虽然不显眼,但是里面的布置相当豪华,那男子在算了一通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端起桌边的一杯茶,轻轻地啜了一口,然后走出了船窗。
外面月光明晃,平静的河面上洒下了一河的月光,满天星斗,是一个宁静而舒情的夜晚,可是,这个男子却好象心事重重,而且,显得很疲劳。
“官人,官人”船仓里传来一把十分温柔的声音,他应了一句诺,仍留在船外徘徊着,只听见那女的说:“如此良辰美景,实在难得,岂可虚度春宵?”
言下之意甚明,那男子也是一个知情识趣的风流汉子,迟疑了一下,返回船仓,不一会,船身伴着人粗重的呼吸轻轻地摇晃起来。一个梢公坐在船头,默默地看着江面,感受着船身的晃动,他拿着一个葫芦喝了一口酒,唱起了一首歌:
奴奴本是闺中娇,皮肤白来细柳腰;唇红齿白瓜子脸,声如莺燕目妖娆。
爷我家中几亩田,腰有千金胆似天,如今通通都给汝,孤身上路去从军
奴奴看守家中田,织出金缕待君眠,哪个为王奴不羡,只盼夫君守诺言!
手执金刀杀向天,邪魔外道尽化烟!娇你且听我一言,战死疆场谁可怜?
唱罢,他又喝了一口酒,低头看着江水,暗自伤神,这时,一个船夫走到他跟前:“老大,你去睡吧,我来守夜。”我看到,他们的腰间都藏着一把刀。
刀?我看着他们的装束,分明是元代的装束!他们怎么会带有刀?要知道,元代对刀具的管制是历朝历代最为严厉的一朝,任何平民不得有带有刀具,就连菜刀也只能十户人家共用一把!
难道,这班是暴民?
“阿黑,阿黑!”我让鸡公白的叫声给惊醒了,他睡不着,正在喝啤酒,嚼花生米:“你以前看人家挖古坟是怎么挖的?”我不愿搭理他,只说:“自己去挖一个,就知道了。”说完便沉沉睡去。





    汉王宝藏卷一 第十三章 鬼市
     更新时间:2009…1…4 14:52:31 本章字数:2747

广州的鬼市很有名,就在康王路与长寿路附近,所谓鬼市,就是每逢周六周日的时候外地的贩子带着收来的东西到这一带摆卖,因为天没亮,人们在买东西的时候要带上手电筒,象鬼火一样晃来晃去,所以,人们便把这地方叫做鬼市,鬼市曾经相当辉煌,因为在天亮前,确有很多老东西在这里出售。天一光,那些人便走了,又可以逃税,剩下的一般只是些卖仿品的摊挡。
凌晨三点,我就被阿勇的电话给噪醒了,约好我们在五点钟时到康王路口等我们。
我与鸡公白匆匆起床,到了古玩城的时候,阿勇已经在那儿等我们了。鸡公白说:“勇哥真早呀!”阿勇打了个哈哈:“不早哪能捡漏?”
我们一起走进了鬼市,在一条窄窄的巷子里,人头涌涌,地下摆满了各色各样的东西,手电筒在乱闪,真是稀奇古怪什么都有,其实这个地方我来过好多次,而且今天来的目的是找人,对于古董倒是没有特别留意,便问阿勇有没有见到香港客,阿勇摇了摇头,说:“还没有,再找一下。”走到一档挺大的摊档问:“喂!阿陈,生意好吧?”那个叫阿陈的贩子说:“好个吊,你又不帮衬,生意哪里会好?”阿勇说:“你那个香港客帮衬不就行了吗,哪里还用我们?”阿陈说:“鬼知道他还来不来?”
我突然想起那个叫阿尚的铲子,便问:“那个阿尚来了吗?”阿陈说:“好久不见他了,想必他死啦!”
鸡公白在这边拉了一下我的手,说:“这边好象有件东西挺有看头,你看看多少钱可以拿下?”
他用手指了一件香炉,我看有点像德化白釉的样子,便拿起来看,一上手,感觉十分毛手,用电筒一照,那香炉的身子出现了一道道的酸蚀痕,便对他说:“还是留点钱出差吧。”
在市场转了一阵子,没发现香港客,我们便走到一早餐店吃早餐,正吃着,一个中年男子拿着一件用报纸包的东西进来了,坐在我们的桌前,并叫道:“一碟肠粉,一碗皮蛋瘦肉粥!”阿勇对他说:“梁兄,捡到什么宝贝啦!”那男子满脸红光,笑容可掬地说:“是的,今天真的行好运了,一出来就捡了一件宣德青花!”“给我们开开眼界如何?”阿勇说,梁兄爽快地打开那件小碟子,碟子已开了五块,有一块还不见了,一见,好象真的似的,但是细看了一下,便知道这是苦肉计产品,就是将新东西打碎当瓷片卖的!我们看了都不做声,梁兄大概知道了我们的判断,便说:“确实很难让人相信,但事实就是这么奇妙,一眼的东西啊!”
阿勇也大概看出了东西不对,便不再谈那件东西了,便问:“你近来见到那个香港客了吗?”
“哪个?”梁兄问。
“就是那个和你很熟的肥肥的那个啊!”阿勇说。
“你是说肥东叔呀?见啦,正在外面派钱呢!”说完哈哈笑了走来,吃起粥来。我赶紧对阿勇说:“我们去找他。”阿勇与鸡公白马上起身,那个梁兄又打了一个哈哈:“喂,蒙到钱了请我去饮茶!”
这时天色已经微明,基本上能把人看清楚,只见前面有很多人在围着一起看热闹,一个贩子在大声地说:“这件是十足十的明朝的东西,两千元已经是够平宜的,一千元哪能拿下!”
哈!我知道这是他们的一种营销手段,故意把声音嚷得大大的以吸引人的注意。我们见到一个肥胖的老头正在拿着一把放大镜在瞄一件青釉胆瓶,口里用着非常不准确的普通话说:“我再看看,我再看看。”
看了一会儿,他把那瓶放下,说:“一千二,给就给,不给我就走了。”他站了起来,并没有真的走,这时一个托儿从他手里拿过那件东西过来看,只见那托儿说:“他出一千二,我出一千二百五,给我吧!”那贩子说:“算了,今天开个市,一千五,舍得出就拿去,我也不想说太多了!”
“好!”那托儿掏出一叠钱在数:“不够,我先给你一千元,把东西拿走。”那贩子忙说:“不行,不行,你拿钱来再说!”
“好!你等着,我去拿钱。“
阿勇告诉我,这个胖子就是那个香港客肥东叔,我对阿勇说,看来这个胖子要中招了,我们还是先把他拉出来再说吧。阿勇说,不行啊,这一行有行规,必需要等别人交易完了才可以说真论假,否则,很容易打架的,这里就曾经打死过人。
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那胖子正在掏钱,我便上前拉他说:“先生,我可以和您谈两句吗?“那胖子看了我一眼:“谈什么?我以不认识你,我现在没空!”说完不理我,掏出一叠钞票数了一下塞给那贩子,便匆匆抱起那件东西起身要走。
这时,那个托儿回到了那个贩子档前,大声骂了起来:“我说过拿钱来的,你却把东西卖了,怎么行?哪有你这样做生意的。”那贩子小声地说,:“我这儿还有一件,与那件是一对的!”虽然小声,但足以让肥东叔听到。
听说是一对的,胖子马上转过身来,原来,这古董要是成双成对的话,其价值比两个单个的要值钱多了,胖子那有不知道之理?于是他转过身来,把手中的东西交给了他的一个马仔,抱着,自己又准备要那一件。
只见那个托儿说:“这件我要定了!”说着掏钱,可是那钱卡在上衣口袋里怎么也掏不出来,那贩子问肥东叔,你能出多少?如果你比他出的多,我就给你了,因为你识货!胖子说,我出一千六!只见那托儿骂骂咧咧地走了:“你这个人,你这个人,不是做生意的,哪有你这样做生意的?我不与你做生意了。”
胖子满意地买到了一对胆瓶,得意非凡!
我们三人目睹了一次成功的假货营销,十分佩服,鸡公白直叫绝:“他奶奶的,什么时候我也来一下试试!”
等到那胖子再一次来到我们面前的时候,我对他说:“先生,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想和您谈谈,我们找一个地方谈谈好吗?”阿勇附和地说:“是很重要!”那胖子看了鸡公白一眼,说:“别费心机了,我是不会从你们那儿进货的!”
我说:“先生您别误会,我们不是向您推销古董的,而是有一件关系到您的家庭及您的人身安全的事情不能不对您说。”
他顿了一顿,便问:“出什么事了?”我说:“听说你跟阿尚进了一批货是吗?”他脸上马上变色了:“什么阿尚?不认识,不认识,也没跟谁进过货!”我拿出那张古画问他:“你看过这幅画吧?这批货已经有一个人遇害了。”
“怎么?你们是公安局的?”我连忙说不是,表明自己是一个收藏爱好者,想不到那胖子烦燥地说:“没有没有!我年中进的货多了去,哪里还记得跟谁进过货?”说完自己走了,那副阔佬样,真让我有点受不住了,便再一次走到他的面前说:“看来你大祸临头了!”说完便拉着鸡公白与阿勇走!
正行走间,我发现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我一看竟然就是那个妓女!他正在冲我冷笑!鸡公白也看到了,与我马上向前冲!可是,一转眼,那女人已汇入了人流中,哪里还能寻得上她?
“要不要报警?”阿勇问,我问他,那个玉镯您处理了没有?他说:“处理了,已经放在六榕寺的香案上了。”
我稍稍放心,便说,你先回家吧!





    汉王宝藏卷二 第十四章 梅弄
     更新时间:2009…1…4 14:52:34 本章字数:1478

星期天,我们没有去鬼市,而是留在房间里做准备。
中午,李医生打来了电话,询问这几天的情况,我把这几天的事情跟他说了一次,他说:“阿路也跟我说了,说是要去江西寻宝,我本来也想去的,但是我的那个老太婆死活不让我去。”并一再说以后有时间一定要到他那里看他的东西,并指导云去。我满口答应。
我们先从广州到了南昌,再由南昌转车到鹰潭,然后再搭着一辆十分破旧的客车来到了一个叫胡寨的小镇上。在小镇里,李老叫了一台手扶拖拉机,拉我们到一个叫梅弄的地方下了车。
这个地方,风景真好,四面环山,空气清新,原始森林郁郁葱葱!到处都是树,到处都是山,形势非常险要!只是路十分烂,我们下了车还要走好久,要翻过两座大山才会走到目的地。
李老对这一带其实也并不是很熟,还要不时问路人这路那路怎么走才带我们走过了第一座山,过了这一座山后,李老说,现在这路好走一点了,我认得这边的路,和二十几年前没什么区别。一边走一边介绍路边的风景。这个地方叫鹰嘴涧,那个地方叫凤鸣谷,尽是一些十分好听的名字,要是操作一下,这里搞旅游会很不错!
说着说着,我们已走过了第二座山,过了第二座山后,看到的就是一个比较平坦的谷地了,我们一看周围!真是一个世外桃源般的好去处,古木参天,一条泥路,却没有手扶拖拉机来拉烂,地下倒是有很多树叶,小路两旁的树我不知它叫什么名,但是长出来的嫩绿色叶子十分好看,现在的天气已是中秋时候了,但是这里却一点也没见到入秋的景象,到处绿油油的,好象还是那个清凉的春天一样,而且,这里的温度好象要比外面低上几度,一进来,我打了几个寒颤!
已走了很长的一段路,远远的看到前面出现了一条小村子,炊烟凫凫,隐现在丛林之中,我们几个人齐声喝采!并坐在路边休息一下,周围都没有其它的人,就我们四人,见到前面一个小山坡上有一个十分破烂的小庙,李老告诉我们,以前这里还有一个老和尚,现在这么多年了,想必早不在了。
终于,我们来到了村内,村内的狗狂吠了起来,好多人走出来看,好象好久不见外人了似的。我们奇怪的是,全是老弱妇孺!我问其中一个小孩,你们村里有让人住的地方吗?小孩不做声,鸡公白拿出二毛钱给那小孩,那小孩飞快地带我们走到村后面找到一户人家,只见那家人门上写着几个字:梅弄大宾馆
其实只是一间老屋,户主是个跛脚的男人,见我们来了,便带我们去看房间,我们也觉得有点奇怪,怎么这样一个村子居然会有这么一间旅馆?便问那男子,那男子说:“早些年这里搞旅游时我们就搞了这么一间东西,开始一两年还有些人来,现在已经没什么人来了。”
我们问:“为什么?”他说:“不清楚。”
我们再问他,这村子怎么现在都这只有些老人和小孩?他笑了笑说,年轻一点的都跑出去打工了,还有谁愿意留在这种地方?我们要了一个大房,其实就只有四张大木床,屋主抱来了几张被子就算完成了任务。不再理会我们了。
我们决定,马上上山看那座古墓。
李老带着我们从村子的左侧出发,行了近三公里,终于走上了一座小山,我周围看了下,这里的风水真好!只见后面的山连绵不断,前面有一条河环绕在这座山的周围,正是玉带缠腰之象,对案的是一个笔架山,青龙白虎位缓急有力,果然是一处绝佳的风水宝地,出将入相之所,由此也可见,江西真是一个出风水大师的地方,可惜现在开发得太厉害了,好多风水格局都受到了破坏,其祸害是深远的。
山的近顶的三分一处有一个建筑物,就是一个很俗的仿古门庭。我看见有个女的正在哪里打毛衣!
看到我们到来,她说:“参观要买票!”





    汉王宝藏卷二 第十五章 古墓
     更新时间:2009…1…4 14:52:36 本章字数:2570

先是有一条阶梯往下走,下面显得相当寒凉,仿佛阴风阵阵,前面是一条狭窄的墓道,只能容一个人走过,而且,这一条墓道颇长,令我们惊喜的是,里面居然还有电灯,能看得十分清楚。
走进了第一个墓室,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这是一个半球形的墓室,里面按原样摆放了一些瓷器兵器,四周的墙壁上画满了壁画,壁画有一定的水平,令我感到惊讶的是那色彩十分艳丽,象新的一样,这使我想起了山西省永乐宫的朝元图,这里的壁画虽然没有那么高水平,但是从色彩,构图,均有其十分独到之处,尤其是对于战场的描述,更是相当精采。按照古人从左到右的欣赏习惯,墓室的壁画从左边第一幅开始,只见左边的第一幅,画的是一个猛士正在力斗多人,围攻他的都是元兵装束,其后从第二幅起,就是画一个将军带着兵在与敌人作战,而且,很明显,正是头部没有任何保护的军人与戴着头盔的元兵在作战。
李老一边带我们看,一边在一旁作出他的看法,鸡公白与阿路听得津津有味。
果然,在最后一幅,我们看到了一个绝色女子的站在水上做出了一个单脚独立的样子,左手正指着四十五度的左下方,右手却是抱着一个青花罐!
李老叫我们,你们看,这就是当年我们挖的痕迹,当年我们挖得好深,但是什么也没挖到。现在看你们的那幅画,与这一幅十分相似,所画的山形也与这里十分相似,,而且都出现了这个女人的图案,现在可以判定这个墓就是那个胡净一的墓了,但是,这个女的究竟是在表示什么意思,到现在我也没有想透。
我看了一下那幅画,拿出鸡公白的那一幅对比了一下,果然,基本上没有什么区别,所不同的是,壁画上的那个女子右手抱的是一个青花罐,而鸡公白的这幅画,则是画了她抱一个人头骨。
而且,墓里的壁画是用青绿水水的方法画出的,而鸡公白的这幅画则是一幅水墨画。壁画上一个字也没有,而这一幅画却很明显地写了一个来字,而且,在山顶上还隐藏了一行字。我问了一下李老,会不会也有字藏在上面的这幅画之中?
李老说,没有,当年我与老张,老李他们看了好久都没有发现有什么字。
阿路,你来看看,感受一下,阿路正怔怔地望着那幅画出神,周围静极了,整个墓室就我们几个游客。
过了好久,阿路才幽幽地说:“真惨!真惨!”我问怎么了,阿路说:“其实我一进来就感受到了无比的阴冷,一个又一个的幻影从我眼前掠过,刚刚看到了,成千上万的人正在血战,人头滚滚,无一生者,真惨!”
我问:“哪你能感受到这女人的事情吗?”
阿路说:“感受不到,我总是感到这不是一个单纯的人的意思,你们看,壁画上的女人手执青花瓷,而你们的这幅画上的女人却是手抱人头,这里是不是说明了这个青花瓷与人头等值?或者是不是说明有人为了这个青花罐死了?”
“有理!有可能张文进是参加了建造这一墓室的设计者,他后来自己画了一幅这样的画。”李老说道。
墓室有电灯,虽然阴暗,但是也看得比较清楚,这时李老带我们进入了每二墓室,里面有一副棺材,豁然,我的脑海出现了幻觉,看到一个道士正在舞着两件十分罕见的武器!尽管这个幻觉一闪而过,但是我看得十分真切!
李老接着说:“当年就是在这里发现了墓主的骸骨的,当时我们在挖掘的时候,还有刀剑等兵器,最珍贵的是一面战旗,上面绣了两条三爪龙,正中间有一个变异的太极图。”李老一边说,一边画给我们看:“同时,我们当年还在墓主的棺材里面找到了两件兵器,那两件兵器与那战旗上的变形太极图是一模一样的。”
我突然想起,那个瘦子送给我的那件东西,现在就是在我的背囊里,那东西的好象有个图案象李老画出的这个图案,于是赶忙从背囊里找出了那个铜的半圆形物体,给李老看,李老看了好久,连声称奇,说:“正是这个图案!”
原来,这个半圆形的东西在那圆形的截面上凸起一个变形的太极图,又象是两把刀!我问李老:“这个是什么东西?会不会就是这个胡净一的官印?”李老寻思了一下,说:“官印可能性不大,因为我们曾在这里里出过一枚官印,但是更似是一个印信!印信就是一种印鉴,有了这个东西就可以代表他自己的意思。现在也可以肯定,你的这个东西可能是他的一个私人印信,与现在的私章有点相同!而且,他用这个图案做章印,说明他就是一个道士!”
我明白了,胡净一当年就是一个道士,星源祖殿就是一个道士观。
李老好:“说了,现在看来情况有一点明白了,这个胡净一是一个当将军的道士,是星源祖殿的当家。”
那墓主的骸骨已经用一个玻璃箱子装了起来,我仔细地看了看,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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