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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贵女傻丈夫-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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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在这时,云廷渲调转视线而去,矜淡的样子,即便身处如此人间烟火的地方,依旧飘渺而不然尘俗,像是随时会飘然飞去,江九月心中的那一份不安就越来越大,怎么也控制不住,果然,在又出了一个节目之后,变故突生。
没有人注意到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几乎是眨眼的瞬间,忽然就从华王府外涌入大批禁军,铠甲碰撞的声音在气氛轻缓而和顺的宴会之中显得十分突兀刺耳。
一个带着铁面具的禁军千户收扶着腰间挂着的长剑剑柄,以一种及其诡异的声音道:“末将参见摄政王。”声音一落,四周顿时响起山呼之声,震耳欲聋。
江九月心中一惊:华王府被包围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所有人都愣住了,小皇帝更是吃了一惊,天真疑惑的视线,就落到了上官缺的身上。
大燕的禁军模式犹如明朝的锦衣卫,真正有实际军权的千户全部都戴着铁面具示人,全部归皇帝直接命令,但是先帝继位之时就年幼,便有当时的皇太后现在的太皇太后,也就是上官缺的姑姑把持,后来先帝驾崩,小皇帝再次年幼,禁军军权便落到了上官缺的手中,也因为上官家上一任的皇后多年苦心经营,几位禁军千户,可以说,都是上官家的心腹。
只是,八十万禁军向来不主动出动,如今到这华王妃宴上作甚?!
云廷渲慵懒而随意的道:“何事?”那随意的口气,像是没有感觉到眼前如今气氛的诡异一样。
那戴着铁面具的千户大人声音嘶哑难听,诡谲的厉害。
“末将奉旨而来,有情摄政王入宫一叙。”
奉旨,奉谁的旨?
瞬间,所有人的视线,全部落到了高台之上的皇太后身上,禁军千户手一挥,两个禁军从后而出,上前便将皇太后上官缺架住。
这一出,当真是大大出乎众人意料之外。
皇太后面色微变,却因为脖子上的刀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此时大部分人都吓呆了,有些胆小的千金小姐甚至抱在了一起小声的哭泣,小皇帝坐在主位上,只觉得周身阴寒,从继位到现在,她真切的体会到了权利威压,一进一退之间,就可能是万劫不复,而他在这些人的眼里,根本就只是一个傀儡,没有任何人会听他的!
“你们……大胆!还不放开母后!”小皇帝强自镇定,跳下了龙椅,指着那个禁军千户。
铁面具后面的人,似乎笑了一下,只是那诡异吓人的声音,却比不笑还令人恐怖。
“这位太后,根本就是假冒的!”
众人哗然。
江九月眯起眼睛,打量台上情况,云廷渲依旧随意而淡漠,看来刚才铁洪一闪而过,就是为了这件事情?那他早就知道,是不是已经有了可以应对的方法?
小皇帝煞白了脸,无助的握紧了拳头,看向云廷渲。文人小说下载
云廷渲浓眉只是微微一挑,目光,落到了禁军千户的后方。
禁军千户让开位置,身后的卫兵也跟着让开位置,铠甲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楚浩然神色微变,唰的一下转到了对面而坐的上官左相脸上,却见左相神色淡然,根本一点也不担心,心中便顿时明白,今日这些事情,都是上官家一手导演。
禁军让开的位置之后,走出一位身穿明黄色凤袍,端丽娴雅,颜色无双的女子,和台上的上官缺同样的装扮,只是那额头之前的凤尾流苏,却比她的更为闪烁而耀眼,眼波流转之间的风采,亦是极致的无暇,无可挑剔。
一看之下,真假立显。
她微笑,如最娇艳的国色牡丹,大气凌然:“摄政王。”
云廷渲坐在那里,没有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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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请摄政王入宫一叙。”上官缺却不介意,只道。
江九月心里着急死了,很显然,这是兵祸,她现在虽然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想要做什么,但是如果云廷渲去了,势必再也插翅难飞。
“不过……”上官缺一顿,视线落到了江九月的身上,“江姑娘,你屡次用市井招式,戏弄颜郡主,破坏汛王声誉……你虽然身为华王郡主,但是华王华王妃长年游玩在外,对你的德行定然也没有时间管制,正好也一同入宫吧。”
立即有两名禁军上前,要去压制江九月,台上,云廷渲忽然道:“是否可以先为本王解释一下?”视线,落到了被押走的假太后身上。
上官缺没有说话。
上官丞相走上前来,笑道:“摄政王,这个假太后,可是跟您一起来的,旁人如何解释?!”
江九月冷笑一声,原来,关键点还是在这里,这一场戏自导自演,众目睽睽,如何抵赖?好毒的计策!
云廷渲淡淡的“唔”了一声,站起身来。阳光在他的墨玉高冠上照射出不一样的风采,斜眉逸飞入鬓,低垂着的长眸之中,不见悲喜,他摸了摸小皇帝的头颅,做无声的安抚。
不知为何,小皇帝忽然就松了一口气,心也放回了肚子里。
上官丞相对楚浩然道:“楚相,此事事关重大,还请楚相配合。”
配合?
楚浩然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事出突然,上官丞相却不见丝毫意外,显然这件事情是早有预谋,如今刀架在脖子上,他们这些官员还有说不的权利吗?
玉王爷皱了皱眉,下意识道:“摄政王不可能——”话未说完,已经被旁边的玉王妃阻止,他向来在朝中没有什么实权,自然也没有人听他说什么了。
那两个禁军已经走到了江九月的面前,连华王夫妇所在的地方,也被包围了起来。
江九月心中明白,此番不单是针对云廷渲,更是针对楚家和华王府,而自己的出现和与云廷渲之间的亲昵,无疑是促进这一切发生的导火索,看着朝她伸手来的两个禁军,她脑中飞速转动,是要束手就缚,等待云廷渲的翻盘,还是绝地反击,自己给自己开辟出一条道路?
虽然禁军人多势众,但是以她的能力和轻功,配合毒粉,要想从这里离开应该不难——是了!
江九月猛然睁开眼睛,她自己的本事尚且如此,云廷渲更在她之上,又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被这兵祸难住呢?况且,这里还有洛梅,还有华王夫妇,还有楚浩然,人数太多,一撒毒粉,势必死伤无数,真是的,关键时刻,她居然前后迟疑。
却在这时,众人只听到一声轻轻的破风声响,一道墨色布带忽然飞射而出,缠住了江九月的腰间,那两个禁军还未如何动作,就见原本站立原地的江九月如九天仙子一般直接飞了起来,等众人回过神来,江九月已经稳稳落到了云廷渲的身边,淡淡的动作,呈现护卫姿态。
云廷渲冷冷的看着下面的上官缺,“还有什么,一并都说了吧!”江九月下意识的看着云廷渲俊美英毅的侧脸,忽然感觉他的口中有及其少见的厌烦,她忽然就明白了点什么,只是那一点闪的太快,他来不及捕捉,就已经消失了。
上官缺眯起眼睛,忽然摆了摆手。
禁军千户反手掀掉了那个假太后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苍白而冰冷的脸,竟然是萧雪。
千户道:“摄政王,她是你的人,你带着她假扮皇太后,到底意欲何为?”
上官丞相笑了,笑容里的冰冷无可挑剔的突显淡淡张扬,他扫了楚浩然一眼,仿佛是在说,看吧,总有一天我会站在你上面,然后才转向云廷渲,“满朝文武都知道,太后手中握有八十万禁军令牌,摄政王原本已经权倾朝野,如今挟持太后,难道是想改朝换代吗?”
这顶帽子,当真扣的很大。
一个云廷渲派别的正直官员听了,顿时面色大变,怒骂出声:“尔等睁眼说瞎话,摄政王哪里是那种人——”
话音未落,血光闪过,一颗人头已经咕噜噜的飞了出去,落到人群之中,惊吓了一群闺阁女子狼狈的哭嚎出声。
江九月大骇,眼前的情况,显然比她想的还要糟糕,这不是简单的兵祸,是要逼宫,是要改朝换代!
连平日里嬉笑多话的洛梅儿,都吓白了脸色,视线震惊的落到了上官瑞的身上,上官家,她也只和这个人交集颇深,却看到上官瑞的视线,只是落在台上江九月的身上,轻轻的,淡淡的,一点也没有以前那种慵懒魔魅的样子,下意识的皱了皱眉,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有一股奇怪的情绪衍生出来。
云廷渲眸光一冷,手臂微动,挡在了江九月的面前,他看着皇太后,目光淡漠如常,“本王想,太后定然还有什么事情没说。”
上官缺眸光微微一动,有些迟疑,在心底衍生出来。
她与云廷渲少年相识,最起码也有十年时光,自认还算了解云廷渲的性格,即便今天她已经机关算尽,料到了一切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并且将他们扼杀在摇篮之中,但是看到如此淡定默然的云廷渲,她还是忍不住心头颤了一下。
那种淡漠,直接而冷酷,是真的不将任何人看在眼里,她以为他至少可以恨可以怨,却忽然发现,这些情绪,都不会出现在云廷渲的身上,就如同多年之前的那件事情一样。
可是,这一次,若不是云廷渲先有动作,她也不至于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和他形成对峙之势。
她微微抬起了下颌,她是上官缺,上官家培养多年的皇太后,也一直在为今天的事情做着准备,其他所有的一切,不过都是这件事情的陪衬,即便是云廷渲,也是!
“摄政王进宫之后,自有公断。”
淡淡的,云廷渲开了口:“青王何在?”
上官缺不语。
上官丞相笑道:“摄政王进宫之后,自然知道。”
这句话之后,云廷渲却笑了。
在场所有人,都从没看过云廷渲的笑容,他们只知道摄政王高崚白雪,遥不可及,却从未想到过,摄政王还有如今这般几乎可以称得上温柔的笑容,如骄阳化了冰雪,甘霖洒满荒原,一瞬间,就让所有人的简直如坠梦里。
这个笑容,是给江九月的。
云廷渲看着江九月,轻轻道:“别怕。”
江九月回了他一个笑容,有些俏皮,有些激动,没有说话,伸手握了握云廷渲的大手,给予他无言的支持。
云廷渲转过头去,温暖的笑容消失无踪,又成了矜淡和冷漠,刚才的笑容昙花一现,几乎让众人以为自己闪了神。
“尔等想要用这样的理由,就请本王入宫?众目睽睽,太后和上官大人的理由是不是太过轻巧了些,难道就不怕史官口诛笔伐吗?!”
上官缺和上官丞相面色微变,他们越是注重民生面子,在这件事情上,便越是束手束脚,青王半月之前被云廷渲派出京城赈灾而去,其实却暗自调动羽卫潜藏各地势力,蠢蠢欲动,上官家眼线遍布,本以为拿下青王云廷渲暂时没有别的办法,就算以退为进也会先入皇宫,没想到他反而提出这么一句来!
面色变化之后,上官缺端丽的容颜呈现威仪,声音冷的像是腊月里的寒冰:“摄政王都不怕史官口诛笔伐,哀家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一话落,倒是提醒了上官丞相,要想把云廷渲拿的名正言顺,必须拿出他手中王牌!
上官家的座位上,一个身材纤细娇小,伺候在上官夫人身后的中年嬷嬷,忽然被提到了台子正中央,抖擞着身子跪了下去,已经被吓得脸色惨白,说不出一个字来。
“这是何人?”云廷渲问。
上官丞相笑笑:“此人与摄政王来说,还是故人。”身后的士兵走上前去,一把扯掉了老嬷嬷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面具下面,更为年轻和苍白的脸。
云廷渲的视线落在那女子脸上,久久没有声音。
周围其他被押注的人,全都疑惑的看了过去,却没有一个人认得那个女子,那女子看起来不过三十来岁,额角上有一块明显的疤痕,不大,不会损害她整张脸的美感,只是疤痕到底是疤痕,看起来便像是一个标记一样。
江九月心中也更为疑惑,云廷渲会和这个女子有什么关系呢?她下意识的抬头看向云檀香,却见云檀香面露疑惑神色,有低下头去细细的想着,猛然,她抬起头来,眼神阴冷的看着台上跪着的女子!
“绿袖。”皇太后一声呼唤,那女子肩头颤抖的更为厉害,刹时,场内有少数的人,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云檀香的视线更是冰冷无比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绿袖颤抖着声音道:“奴婢……奴婢在……”
“你是梁惠妃身前最为贴身的奴婢,对摄政王,应该也不陌生才是。”
“奴婢……是……是的……”
院子里静怡的诡异,没有一个人,敢说出一个字来。
颜绯到了这个时候,才彻底的缓过神来,她掩着嘴巴,满脸惊恐的对母亲小声道:“伯伯和太后表姐,他们要……是要造反?!”玉王妃连忙捂住了颜绯的嘴巴,“小声点,我的小祖宗,你不想活了吗?!”
“那么,你便将你知道的事情,都告诉大家吧。”皇太后道。
绿袖的身子抖了抖,其实这中间是有一部分人知道一心半点的,只是知道的不全,过多也是流言蜚语的传言而已,对于此事前因后果,却根本就不清楚。
这其中,最迷惑的要属江九月。
她只是知道云廷渲的母亲曾经是先皇宠爱的妃子,后来可能是因为被人陷害所以身处冷宫,最后自焚而死,却用自己的死换来了云廷渲出得冷宫,从此荣宠一生,做了皇帝最喜欢的儿子,可是现在看来,这其中,必然有什么前因后果,根本不是她以为的那么简单。
在她不知道的角落,云廷渲到底还有多少秘密呢?
绿袖身子颤抖。
被找到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免不了要面对这样的情况,但是,那些人以她全家性命相威胁,她连自杀的权利都没有。
“奴婢……奴婢是梁妃娘娘的贴身宫女……”
事情,再次上溯到了二十五年前。
十四岁的梁妃与上官家的上官淳一起入宫选秀,并且两人都得了皇帝的宠爱,一年时间不到,就都位列贵妃,荣宠后宫,并且两人十分投缘,关系也是非常的融洽,后宫之中争名逐利,即便是好的,也都只是面子上的表现,背地里指不定是什么样的,这两人却真的是不同,从未因为什么事情闹出过矛盾,甚至其中一个被以前宫中的嫔妃找了麻烦,另外一个也会尽力解救。
只是,同姓的姐妹尚且为了各种利益使进浑身解数,这样相亲相爱的异姓姐妹,又能维持多长时间呢?果然,一年时间的荣宠之中,梁妃怀上了龙种,上官淳的肚子却迟迟没有动静,看着梁妃的肚子一天天的大了起来,上官淳说不嫉妒,那是假的,只是从小被家族培养入宫,心机深沉,从未在面上表现过,后来,梁妃在后宫之中的地位更是水涨船高,上官淳却依旧没有消息。
绿袖的声音十分低,却每一个字都响到了众人的心里面去,她的神情已经不像刚开始那样激动和害怕,陷入了回忆之中。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她又继续往下说去。
“梁妃娘娘的出生,远也没有上官娘娘的好,虽然表面上盛宠不断,但是背地里,却被其他各个有势力的娘娘排挤,上官娘娘,却从未对梁娘娘下过手,过了不久,梁妃娘娘染了风寒,那一年的中秋宴会也没去,娘娘心地好,为宫中奴婢都放了假,奴婢去御药房给娘娘煎药回来的时候,却发现宫院前跪满了人,皇上大发雷霆,奴婢被押在了当场,爬到前面去之后,才发现不知道为什么,宫中的贵人娘娘们全都在院子里,原本伺候在院子里的所有奴才,不知道为什么,都气绝生亡,奴婢吓得不敢动弹,却在这时候,看到梁娘娘和一个禁军统领,衣衫不整……”说到这里,猛然打了一个寒噤。
江九月眯起眼睛,过去的事情,她没有见过,不敢断言,但是盛宠之下的宫妃,会和一个禁军统领偷情吗?而且,禁军呀……上官家貌似最喜欢勾结禁军!
云廷渲神情淡漠,似乎这些事情,不是关于他的母亲,而不过是路边微不足道的一个路人。
绿袖下意识的看向了站在前面的云廷渲,又立即垂下头去,此时所说的事情,已经关系到皇室尊严,在场的所有人,恨不得全部闭起耳朵一个字都不想听,可是又都很好奇,梁妃这样的情况,到底和今天的事情又有什么关系呢?
“继续吧。”上官缺道。
“是。”绿袖颤抖着声音接了过来,垂下头去,不看任何人,只是一味的回忆自己所记的的事情。“皇上废掉了梁妃娘娘的贵妃之位,不问亲红皂白,就把大着图肚子的娘娘关进了冷宫……”
“梁妃娘娘到了冷宫之后,日夜都是以泪洗面,却什么都不会说,只是每次看到月亮的时候,就会露出很悲伤的神情……奴婢每次想到那晚的情况,都觉得毛骨悚然,因为当时留在娘娘院子里的奴才全都死了,只有奴婢一个人活着……奴婢没有感到庆幸,反而更为害怕了,因为连奴婢这么一个蠢笨的,都知道这件事情娘娘一定是冤枉的,皇上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呢?!”
所有人都露出疑惑的神情来,的确,当年的梁妃和皇上的感情一直很好,皇上亲自为梁妃描眉化妆,一时之间还传为天下美谈,皇上春秋正茂,英俊潇洒,那禁军统领怎么比的了皇上一二呢?!
“后来,小主子出世了……”绿袖说到这里的时候,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云廷渲一眼,再次低下头去。“奴婢本来以为皇上至少会看在小主子的面子上,接娘娘回去,可是皇上却一直没有动静,娘娘也从此越发的冷情了,总是看着月亮,眼神也变得淡淡的,像是对什么死了心一样,后来,有一天,奴婢发现小主子不见了,着急的跑出去找他,找了一圈儿还是没找到,等回来的时候,却看到主子房中有个人影!”
------题外话------
这一部分卡死我了,亲们,猜猜吧?没有人留言讨论剧情的日子很苦逼啊!
☆、V62、针锋相对
“奴婢……奴婢忽然发现……主子的屋子里,有一个人影!”
所有人的心,都不由自主的提到了嗓子眼,江九月更是听的入了神,来的到底是谁呢?
皇帝?
“皇太后!”却在这关键的时刻,忽然有一道低沉男音响了起来,就像是高原雪岭忽然爆发而出的雪崩,瞬间就把场面给冻结在了原地,所有人都只觉得背脊一寒,僵硬的转头看向了院口。
华王妃宴设在华王府的后花园中,面积庞大,左右都是引天然水路而成的湖,木桥后面,是一到门,门楼顶上,此时站着一个红衣俊美妖娆的男子,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到来的。
上官缺微微抬起头,因为阳光照射凤尾流苏而有些光华闪耀刺眼,看一眼突然到来的云廷汛,她的眼神闪过一丝及其少见的不自在,却在瞬间,恢复正常:“汛王殿下安好。”
“请问皇太后,你这是逼宫,还是造反?!”如此犀利而直接的问话,其中还包含着浓浓的失望。
云廷汛本以为自己对淡漠的兄弟情,冷酷的父皇母妃早已经没有了任何感情,可是毕竟,他从小冠了云姓,云姓给了他病痛的身子和耻辱的经历,却也让他荣宠二十年之久,在看到如今这种形式的时候,非但没有半分高兴,反而升起一股可笑和嘲讽……
他钟情上官缺,为了上官缺,被云廷渲构陷娶了自己根本不想多看一眼的女人,他本身所练修元功,其实有更好的采阴补阳的办法,便是阴阳和合,他却觉得那办法恶心,不想弄脏了自己,哪怕是为了她,受尽任何折磨都可以,得不到回报也无所谓,但是,上官缺的心思却在这里!
“哀家只是在用事实说话!”上官缺冷静的道,极力维持面部表情丝毫不变。
“母后,你做这些,真的只是为了要用事实说话吗?是不是等这位姑姑,把以前的事情都说出来,你还是母后,我还是皇帝?”终于,小皇帝轻声问道。
小孩子的心思,最是敏感,他的话,也最是犀利而直接,就这么直至白白的说了出来,像是一泼冷水,哗啦一声,浇灭了上官缺原本心中强制燃烧起来的火焰。
上官缺脸色微变,她没有子女,多年和小皇帝一起生活,就算是再淡漠冷静的人,还是会产生一丝丝的感情,从小受尽家族各种教育的上官缺,其实和她的母亲一样,是个传统的女人,她只想过“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长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常相见。”的生活,尽管那郎君并不是她属意的良人,可是父亲野心勃勃……
即便到了如今这个场面,其实她还是在等云廷渲哪怕稍微让步的表情,哪怕是一句情绪缓和的话,来偏偏她争取时间都好,可是万万没想到,云廷渲除了看到江九月的时候,其他时候,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母后,你怎么不说话……”小皇帝兀自问他,稚嫩的小脸上,没有了平日的天真和胆怯,带着早熟,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涩涩,或者可以说是受伤和失望。
上官却心中咯噔一下。
却在同一时间,江九月原本被云廷渲握住的手中心中,被云廷渲一下一下的划着,似乎在写什么字,江九月认真的分辨清楚之后,做了一个简单细微的动作,侧过身子去,把鼻子和嘴巴,抵靠在了云廷渲的背后,没人能看到的地方,唇瓣微微张合。
小皇帝悠悠的叹了一口气,超龄的表情在他脸上,居然隐现点点凌然威仪,“云王叔,你是要和母后一起讨伐王叔,还是要坐在屋顶上面看戏?”或者,你帮摄政王一起对抗皇太后?这个问题是不需要问的,自动省略。
云廷汛默默闭上了眼睛,身影一掠,已然消失不见,禁军无人阻拦,如同他来的时候一样。
必然是上官缺做了交代。
这一小小插曲,前后不过三分钟时间。
上官丞相心头一跳,看女儿如此情况,有些不放心,今天的事情计划已久,光是一个绿袖,他就找了二十年,女儿早已经答应了他,难道是要被小皇帝几句话就说的动摇了吗?
他倒是不以为女儿会临阵退缩,现在箭已经射了出去,无论如何都回不了头,但是,现在的场面,一旦她的心中有些微感情浮动,势必驾驭不了情势,效果也会大打折扣,左右思忖了一下,他忽然对着台上的绿袖道:“你继续说!”
无论如何,也要先把当年的事情说了出来,让所有人知道,他们所崇敬的摄政王,到底是什么人!
“是……”
绿袖的脸色红白交错,头垂的很低,似乎被这场中不同人不同的神色吓坏了,垂在衣袖下的手也捏的死紧,似乎随时就会崩溃了,下唇也被咬出了血痕,心中翻覆不定,姿态已经远远不像刚才那样,尽管被吓到,依旧能开口说话。
“说!”上官丞相厉声道。
他已拿下青王缴了虎符,摄政王没有军备人手,就算今天可以逃出生天,一旦绿袖把以前的事情说了出来,他也会受尽天下人唾弃和排挤,从此再无颜面协理朝政,到时候只有楚浩然那老匹夫,根本不足畏惧,再想别的法子处理了就好,至于小皇帝,心情好了就让他做个傀儡,心情不好么……
上官丞相心中思绪翩飞,眼中金光无限,站在上官丞相身后的上官卓从这件事情开始之后,就一直隐隐皱眉,他淡淡的看了远处席位上被压制的楚盈蓉一眼,心中涌现无力感。
莫怪父亲会和夙敌楚家订了亲事,原来还是在利用,用楚家的一个女儿,换来时间蛰伏等待时机,到了今天,一举动作,他还以为公主去了之后,父亲不会再做这种利用的事情,没想到,从头至尾,全家似乎都成了他能利用的对象,连他这样一无是处的儿子,也毫不犹豫的榨取最后一点剩余价值。
也许就连当年,父亲所需要的,也不是公主下嫁上官府,上官家已经出了皇后,贵妃,皇太后,为何还非要做什么驸马?也许只是因为公主是先皇最为宠爱的妹妹吧?
一个相敬如宾的夫君或许会对母族势力强大的皇后连根拔起,却不会忍心诛灭一个最为宠爱的妹妹的夫家。
云家的男人,最是重情。
“……是。”绿袖身子又斗了一下,又抬头看了云廷渲的方向一眼,只是实现模糊,看似不像是在看云廷渲,倒是更像是在看江九月,可是所有人都知道她方才两次抬头看了那个方向,便也不觉得这第三次有什么不对,忽然,绿袖面色急剧变化,唰一声低下头去,“奴婢……奴婢……”
云廷渲神色随意,淡淡的开了口:“说吧,就把你所知道的都说出来,让本王看看,到底是如何见不得人的事情!”
上官丞相冷笑一声,“王爷说笑了,这见不得人三个字,委实不太好听,不过,陈年往事,总会让人觉得晦涩而好奇!”
说完,又对台上的绿袖道:“绿袖姑姑,当年所有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都死了,留下你一位,老夫想,莫不是需要你来陈述当年所发生,而众人又都不知道的事情吗?”
绿袖身子又是一颤,似乎那个死字,已经牢牢的摁住了自己的喉咙,让她呼吸困难,可是她还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不能确定,自己的耳朵刚才听到的声音到底是真的,还是自己紧张之下出现了幻觉,而这一点,她不敢赌,如果按照自己听到的那个声音说,但是对方又不像她承诺的那样,已经保得她家人平安,那么,不但是她,连她可爱的儿子,都会死于非命……
可是,如果那一道声音说的是真的,自己却按照上官丞相编排的故事来说的话,岂不是……
她进退维谷,所以——
“上官大人……”关键时刻,却听一道娇蛮女音笑笑到了唤了一声,江九月微微露出半个脑袋,冲上官丞相笑的很温柔。
她人长得清秀,又和华王妃有几分相似,让上官丞相一看,就觉得全身不舒服,
绿袖在听到那个声音的一瞬间,全身都僵硬了,脸色比死人的还要灰白,这个声音……就是这个声音!
“你想打岔?”上官丞相冷冷开口,高高在上的口气,充分体现他对于江九月的轻视。
江九月笑笑,不甚在意,“绿袖姑姑好像忘了什么事情,您只有这么一个证人,如果她记得实在不清楚,您可怎么办呢……”她知道,上官家的人都是最重脸面,原来她独自在院子里的时候,也曾经听到一些朝廷里的事情,明明心里不服气的厉害,可是为了面子还要装大尾巴狼。
就比如今天的事情,就算没有绿袖,如果他们在第一时间发难,也不是不可以,可偏生,他们就是觉得需要一个所谓名正言顺的理由,所以要折腾出这么一大圈来,只是为了不落人口实罢了,而江九月此时的话,犹如在上官宰相的心里本身还不旺盛的火苗上面浇了一把油,瞬间就就把他弄的炸了毛。
“江九月!你现在不过是阶下囚,说话最好想清楚一点,可别怪老夫没提醒你!”
江九月不为所动,反而从云廷渲的身后走了出来,袅袅娜娜的样子,比其他人任何一次见到她的时候,都为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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