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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宅之曾平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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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的汗水更多,身上已经疼的也出汗了,曾平皱眉半睁着眼睛,在屋子里扫了一圈,那个暖水瓶就安静的放在桌子上,不知道里面还有没有热水,现在的自己急需热水,再这样下去,他会因为胃抽筋而抽死的。
强硬的站起来,走到桌边,拿起水瓶晃了下,好像还有点,等他倒出里面的水时,才发现,里面的热水已经不热了,温的,不过也比那冰凉的矿泉水好的多。
温温的水流顺着之前通道流转进到胃里,霎时,曾平感到了一丝的温暖,确实舒服了。他叹口气,不得不承认,还是热水好啊。
现在虽然全身还是疼痛,但是胃部已经好了点,他提着水壶,打算去一楼厨房去烧开水,走到门口时,他又转了回来,在身上披了见厚外套,此时的他,好像虚弱的很。
缓慢的步伐透露着曾平身体的不适,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厨房,接水烧水,一套流程曾平已经很熟悉了,但是今天做起来却是那么的笨拙。
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等待着,此时曾平才意识到,自己在瑟瑟的发抖,他伸手摸摸额头,很热,竟然发烧了。
人在生病时,往往是很脆弱的,在平时不曾去考虑不曾去依赖的事物或者人,在这时却是异常的亲近。
昏昏沉沉的坐在那里,脑子里不停的闪现着自己的老婆和女儿,她们在自己的周围走动着,后来还有曾凡,自己的弟弟,他没有去上学吗?来这里做什么?
“吧嗒……吧嗒……”突然,所有的人都消失了,这个熟悉的声音传进了曾平的耳朵里,曾平虽然脑子此时不是很灵敏,但是也是心头一惊,他抬起头来,看向四周,什么都没有,安静的甚至掉根针都能听见。
“吧嗒……吧嗒……”
“吧嗒……吧嗒……”
声音还在继续着,像是在外面的客厅里传来的,曾平的手揉揉头,站起来,想都没有想就向着客厅走了过去。
在他走到了厨房门口时,身后的水开了,水壶上的气鼻声嗡嗡作响,打断了他的行动,顿时,曾平感到自己好像清醒了些,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又陷入什么境界了。
自嘲的笑了下,他转身走到了炉灶旁关掉了炉火,把自己的水壶倒满,然后就提着水壶上楼去了。
此时的曾平显然已经忘掉了刚才的异动,只想着赶紧回去喝水睡觉,病人,只需要休息。
为自己倒上一杯热水,看着那渺渺升起的热气,心里也舒服了些,闭上眼睛,躺在微暖的被窝中,曾平很快的睡着了。
按照以往的经验,曾平一般发烧时只需要睡觉,很快就会好起来,所以,这次他也这样做,为的是今天休息一天后,明天估计就可以上班了,这样也不会耽误很多工作,不然后期的工作会很麻烦。
一直睡到了下午接近傍晚左右,曾平才醒过来,好像好久都没有这样睡觉了,这一觉睡的很舒服,完全不似原来那时生病的睡眠质量。
他做起来,看看时间,肚子也适时的咕咕叫唤着,再次的摸摸额头,已经不是很热了,再次证明自己的身体还是不错的。
曾平站起来,走进卫生间,站在镜子前,看着里面的人,自己竟然憔悴成这样了,他莞尔一笑,拧开水嘴,洗了洗脸,略微有些凉的水一下子让他更为清醒了些,打算出去吃点东西,在这个时刻,他不能再委屈自己的肚子了,整天的方便面,自己都变面条了。
把胡须刮干净,换下了已经湿透的衣服,把自己整理下,出门去了。
一时间,整个老宅再次陷入了安静之中。
走在街道上,有些寒冷的风垂在曾平的脸上,他拉了拉衣领,使这个脖子全部缩在衣服里,这样好像跟舒服点。
来到他相熟的那家面馆,点了一碗热面,特意让老板加了2颗鸡蛋,曾平等到面上来时,一顿狼吞虎咽,很快的把面吃完了,满意的付账后,他来到了药店。
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准备点好些。
曾平提着药袋子,站在老宅的院子里,抬头看着这里的景色,除了荒凉就找不到什么别的形容词了,他再次的怀疑小李是不是跟这里拿了什么好处,安排自己住在这么个地方,现在可好,还病了。
他摇摇头,走进了屋子里,一路上楼,动作不快也不慢,但是,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这个楼梯怎么现在感觉有点长呢?向下看了眼,就这一眼,曾平险些跌倒,下面已经出现了很多楼梯,自己这到底是上了多少阶啊!
紧紧的闭了下眼睛,再次睁开时,才发现,原来自己没有走几步。摸摸额头,又热了起来,看来这次是不吃药过不去了。
无奈的回到卧室里,先吃了药,趁着不是很晕,把文件拿来看看,这是昨天临时起意就带了几份回来看,没想到,现在竟派上了用场,自己真是个受累的脑袋。
坐在写字台前,曾平细细的看着文件,腿部随意的晃了几晃,啪的一下,磕在了什么上,顿时,他的嘴就咧开了,很疼。
低头一看,还是那最后一层抽屉的锁头。
第19章 为了生存
看着晃了两晃的锁头,曾平心里莫名的一股火气,伸手就拽了下锁头,一下子,那锁头再次被拽了下来,而且,是彻底的报废了。
突然一阵寒冷,曾平缩了缩脖子,拿着手中的锁头,心中很异样,自己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儿?难道病了就会情绪反常吗?
不再思考,头又开始痛了,曾平随意的把锁头仍在桌面上,又歪倒在床上,闭目休息,打算一会再看文件。
时间流淌着,好像流沙一样划过空间的轨迹,曾平躺在床上,很安静的睡着,好像很久没有睡的这么好了,甚至他的嘴角还带着一丝的笑意。
突然,他的眉头再次如清醒时一样,皱了起来,眼皮在抖动着,可以看出里面的眼球在剧烈的运动,据解释,这种现象是表示主人正在做梦,所以眼球才会出现这样的剧烈运动。
慢慢的,曾平开始显得有点不安了,眉头皱的更紧,嘴角已经抿了起来,身体还开始了辗转,而他的呼吸也急促起来。像是在挣扎,很累的感觉。
“啊!——”曾平突然睁开眼睛,没有像之前一样坐起来,而是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双眼瞪大着,大口喘气,而他的双手也交叉在胸前,呈现了一副自我保护的状态。
回想刚才的梦境,曾平除了心悸外还有一丝的面红,很奇怪的梦。
他竟然梦见自己变成了一个女人,本来在安静的阅读,那个空间有些熟悉,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然后突然的,冲进来几个人,对着自己狞笑,然后竟然开始对自己动手动脚!曾平一时的气郁,开始挣扎,不过还是被那几个人给按到在地,随后……
曾平不再去想,他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自己竟然是女人,太好笑了。想到这里,曾平才起身,喝了一口水,看看时间,中午了,这一觉总体来说还凑合,就是那个梦忒匪夷所思了。
不再去想,肚子不饿,但是为了自己能更快的好起来,他还是吃了点东西,然后半靠在床屏上,看起文件来。
风很轻微的吹了进来,在曾平的脖子上扫着,像挠痒痒一样,曾平缩了索脖子,转头看向窗户,关的很严实,不可能有风进来,也许是自己的错觉。
终于,看了将近1小时的文件,曾平的眼睛略感疲劳,随手把文件放在了旁边的写字台上,因为放的有点靠边,他又伸手推了下,就听见‘啪’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另一半掉了下去。
曾平奇怪,就起身去看,一个红的刺眼的本子出现在他的眼前,是那本日记。这忙的,他已经把日记给忘记了,这个还是他无聊时的消遣呢。
信手拿起来,拍了拍上面的土,回到床边,一屁股坐了上去。
端详手中的本子,今天看起来怎么会那么的鲜艳,那红色不像之前的那样有些陈旧,而是鲜红色的,包括上面的图案,看起来也是很生动。
翻开看看,还是那娟秀的字体,字里行间透露着主人的学识修养,曾平突然对这个主人有了兴趣,她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呢?长的会不会漂亮呢?
脑子里一闪而过,那淡蓝色的旗袍,旧式的高跟鞋。曾平急忙甩了甩头,想这个干嘛。
随即翻开了日记本,这次他没有继续上次的地方看起,而是随意的向后翻阅着,这时他才发现本来很漂亮的字体,随着日记的后翻变的开始潦草起来。
这种状态下,曾平再次的对日记起了兴趣,这个主人是心情不好了?还是后面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兴致一来,人感觉也精神了些,曾平为自己这种小孩心性感到好笑,原来,自己也是这么的八卦。
1967年5月24日晴
我从来没有这么讨厌过晴天,今天睁开眼看到外面的太阳,心中突然多了很多的仇恨。
是仇恨!在那朗朗晴空下,我受到了这样的,这样的‘礼待’,他们说的。
作为父亲的女儿,就要面对这样的生活,至于遭遇了什么,他们不会去多想。但是,为什么,为什么!
那群禽兽!我恨不得杀了他们!
1967年6月1日阴
今天白天,那几个人又来了,没有带来父亲的任何消息,一进来就对我动手动脚的,继续他们的恶行。
而我,只能无助的看着天花板,看着这里熟悉的一切,看在眼里,却那么的陌生。
父亲,你可安好?
曾平看了几页后,心中震惊,他能从日记的内容里,猜测到这个主人遇到了什么事情,虽然不敢相信,但是这事实就摆在眼前。
回想自己祖父的经历,这些事情基本上就可信了,因为,父亲说过祖父的点点,当时受了好多罪,至于那些不理性的待遇更是多的很。
何况一个手无寸铁的女性,在一个不被接受的立场上,为了生存,为了保护父亲,她能付出的也许只有……
想到这里,曾平突然对这日记的主人感到悲哀,时代的悲哀吧。
放下日记本,再次进攻剩余的文件,今天不能这样白白的浪费,虽然做好了延工的准备,但是这劳碌命好像不允许他这样做。
今天的天气乎好乎坏的,应该归结到多云的天气里,曾平懒懒的一再床边,阴影在床前扫来扫去的,很快的,他的眼又花了。
有些郁闷的看了看外面的天空,一伸手就把窗帘拉上了,顿时,整个屋子变成了暗黄色,只有透过窗帘的阳光还在坚持的投射进来。
当他刚刚适应了这略带温馨的光线时,屋子的门突然被撞开了。曾平吓了一跳,定定的看着撞开门的东西。
一团雾气一样的物体,看形态是个人,而后,又跟进来几个,看样子是要打架的样子,第一个进来的半躺在地上,不停的颤抖着。
曾平愣愣的看着这些景物,他们,是真的吗?这是他唯一的想法,因为那些闯进来的东西完全无视着坐在床边的曾平,继续他们的行为。
曾平眼睁睁的看着那后来者们是如何羞辱了第一个闯进来的物体,一切都像是哑剧一样,悄无声息的发生着,知道最后的结束。
第20章 发烧
那几个后来者走掉了,单单留下了第一个,那个物体慢慢的坐起来,然后颤巍巍的站立走到门口,一闪身,消失了。
在消失的最后一刻,曾平看到了,那一抹淡蓝的的裙摆,他顿时眼睛瞪大,一口气憋在了胸口。
“啊!”曾平终于叫了出来,看看四周,自己又做梦了。
时间已经不早,摸摸额头,已然不再发烫,估计自己是烧迷糊了,还做了奇怪的梦,但是……他一下子坐起来,看到放在写字台上的日记本。
那里面记录的和自己刚才的梦极为相似!是巧合还是真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突然间,曾平心中浮现那阁楼内部的情景,心底一种强有力的召唤,在驱使着他,好像一定要他去看看才能平息的样子。
坐在床边,曾平犹豫的看了看桌上的日记本,心里的突突的感觉越发的强烈起来。
终于,曾平挪动了身体,手中抓紧手机,向着门口走去。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本来不算黑的楼道此时看起来竟有了一丝的昏暗,那楼道深处像是一张大嘴一样,在呼唤着曾平,他一步步的向着那楼道的深处前进。
步子略带沉重,心情却没有复杂,这是曾平再次回到卧室里才想起当时自己的状态,自己真是脑袋一热,就去了,这要是有什么事,都没有人会发现自己吧,摸摸额头,还是有些热。
但是今天的阳光很是充足,曾平不想再浪费时间在休息上,既然已经不再高烧,那么可以去上班了。
细细的打理了自己,曾平拎着包就出了门,直奔公司而去,头都没有回一下。
只有那干枯的老树枝桠在唰唰的作响,好似在跟他挥手道别。
曾平坐在办公室里,看着眼前的文件,怎么会这么多?!就算自己一天没有来,也不至于会变成这样啊。
他有些郁闷的叫来小张,后者解释,昨天总部突然来了文件说是要核实下某些项目的进程,而这些东西都需要曾平过目才能确认,所以,他们找到后整理,就放到这里,等曾平来了确认签字。
曾平揉揉额头,无奈的迁走了小张,自己开始看文件。
“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曾平没有抬头直接就说:“请进。”
话音刚落,门就被打开了,一个弱弱的女声响起:“曾经理,这里还有几份文件需要您过目。”
曾平一听,头就嗡的响了下,抬头一看,是小周,手里正捧着几份文件纸站在门口,他点头示意让其进来,放在桌子上,继续低头看文件。
良久,曾平意识到屋子里有人时,才发现,小周并没有离开,他疑惑的问道:“怎么?有事?”
小周嘴动了动,似是有话要说,但是,又没有说出来,看了曾平几眼后,转身离去了。
一下子,曾平就懵了,这小周是怎么了?变得神秘兮兮的了。不再去想,他伸手拿起电话来,叫来了小张,让他跟自己一起看文件,把重点的部分给标记出来,自己再处理,这样效率会快点。
忙碌了一天,终于在晚上8点左右把文件都弄完,小张告退后,曾平没有立刻离开公司,只是闭目在办公室里,想凝神休息片刻。
突然,‘啪’的一声,很清脆的响声响起,曾平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这次,黑暗没有阻碍他的视线,他清楚的看到了。
一个女性站在那里,低着头,单手捂住了脸颊,长发遮住了剩下的面部,看样子,那一声是从她那里发出来的,应该,应该是被打了的声音。但是奇怪的是,那女人的对面并没有什么人。
曾平揉了下眼睛,再次看向那女人的位置,惊奇的发现,那里没有人!曾平慢慢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向着门口走去。
来开办公室的门,曾平只感到一阵晕眩,他急忙扶住门框,站稳后才看向外面。
这里,竟然是老宅!
那个荒凉的院子,一颗老树在那里生长着,旁边的池塘里空空的,一滴水都没有,那爬满爬山虎的墙壁看起来很诡异,整片整片的爬山虎遮盖了大部分的老宅,那些窗户隐藏在爬山虎的叶子下面。
曾平看着这幅景象,心里震惊不已。
不由自主的,他的脚向前迈了过去。
“曾经理!”一声叫唤,曾平猛的清醒过来,定睛看去,他的面前竟然是,公司的外面了,而自己正站在大街上,在那女声出现使他停住脚步时,一辆货车从他的面前呼啸而过。
曾平惊魂未定的回头看去,是小周。而小周则脸色苍白的看着曾平。
曾平扯扯嘴角,想笑笑,但是没有笑出来,他的心脏现在还在怦怦的乱跳,那种突然意识到与死神擦肩而过的感觉,真是很不好。
来到小周的面前,曾平努了努嘴说道:“谢谢。”声音略显平淡,像他平时的语调,但是细心的人却可以听出他的不平静。
小周唯唯诺诺的看着曾平,想说什么,最终只是遥遥头,说道:“没事,我看您突然出来了,怕……怕您出事,就跟出来了。”
“怕我出事?”曾平奇怪的问。
“您不是还在生病吗?刚才,刚才您的状态很不好,脸色现在也很苍白。”小周说着,还看了看曾平的脸。
“哦,我……没事了,你回家吧,都这么晚了。”曾平想了想就跟小周说着,自己又再次的向办公室走去。
小周看着曾平走掉的身影,叹口气,也跟着进去收拾,然后再回家。
站在楼下,拦了辆车送走了小周和别的几个人,曾平才向着老宅走去,虽然是晚了点,但是他还是想走走。
全身都是软软的,没有精神的样子,多走走不会有坏处的。
提着公文包,走在街道上,看着两旁的行人,曾平突然感到了寂寞,心中的不适引发了他的病情,没走一会,他就感到自己的头又开始痛了。
当他躺在床上时,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但是这些都不重要了,现在,曾平他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第21章 兴趣
一夜的吵闹声,让曾平再次的几近疯狂,他终于忍无可忍的猛的坐起来,一下子就冲到了外面,看着幽深的楼道,曾平慢慢的冷静下来。
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明明这里只有他自己在住,却好像多了好多人一样,那种真实的吵闹感是那么的强烈的在刺激着自己。
拖沓着鞋子,曾平回到了卧室里,看看外面,天气不是很好,雾气很大的样子,不过自己也该起床了,最近累的不成样子,还总是梦境不断的。
站在浴室里,重复着每天的程序,目光懒散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曾几何时,他也这样了?
自嘲的笑笑,收拾好东西,曾平走出了浴室,开始收拾公文包,基本上没有怎么动,昨晚回来后他就倒下睡了,顺手拿起手机,习惯性的看了过去。
上面竟然显示的是周日,曾平愣了下,再仔细的看看,确定自己没有看错,才心里一松,又坐回床上。
忙的都忘记星期几了。
他换了身衣服,准备出门去吃早点,来了这里这么久了,还没有正经的吃过当地的早餐,平时都是去公司的路上路过快餐点之类的买些吃吃,完全没有去真正的享受一顿当地的传统早点,所以,今天曾平趁着这机会,要去尝尝。
转在街上,因为时间早,而且是周末,人更是少的可怜,曾平突然感到了孤单,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只有他,只有他。
吃过一碗典型的云吞后,曾平站起身来,付账走人。
这时外面已经渐渐的人多起来了,穿着各式衣服的人们要么在锻炼要么在买早餐,丝毫没有因为是周末就放松下来的样子。
曾平来到街口的一个小公园内,这个公园里有个小水池,因为天气的原因,里面已经没有蓄水了,光秃秃的鹅卵石在清晨日光的照射下,反射着白色的微光。
曾平坐在池子边上的长椅上,深深的吸气,凉凉的空气充斥着他整个肺部,虽然寒冷,但是很舒服,也许一天之内只有这个时段,空气是好的。
“诶?张老,你听说了吗?”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似是在问另一个人什么话。
“嗯?什么啊?”被称作张老的老头接过话来。
“我听说,路头的那宅子有人住了。”第一个老头的声音响起,同时也引起了曾平的注意,路头的宅子?是说自己住的那栋吗?
“老徐啊,你才知道啊,我早就知道了,不过,那房子能住进人去,还真是奇怪了。”张老说着,并肩和老徐走着,步子不快也不慢。
曾平回头看了他们一眼,低头想想,没有吱声,就在他们继续走的时候,也站起来,慢悠悠的跟着他们,看上去像是在漫步锻炼身体的样子。
“诶?你早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啊,那房子都有多少年没有住人了?”老徐有点埋怨张老。
“嘿,我知道为什么要告诉你啊,真是的。”张老撇撇嘴继续道:“谁知道,这年头,什么事都有,那房子也都空了好多年了,是该有点人气了。”
“我还以为到最后会被征收了呢,没想到啊,没想到。”老徐和张老好像不想再继续话题了,渐渐的开始扯起别的话茬来。
曾平跟在他们身后,发觉听不到什么了,就慢慢的停了下来,看着离去的两位老者,曾平心里突然对自己现在所住的房子来了兴趣。
虽然对老房子的那种异样还是存在着,但是,现在的曾平心里被一种莫名的好奇感所催促着,他想压抑下那丝兴奋的感觉,但是,脚下的步子却出卖了他。
等曾平站在老宅门口时,才发现自己回来了,他没有急着走进去,而是转头看向四周。果然,这里是路的尽头,人也少的可怜,现在看来,真是怀疑自己是怎么在这里居住了这么久,他不是一个太喜欢安静的人,当然,人多了他也会嫌烦,不过,像这里他还是再次对自己有了新的认识,原来,自己竟然这么安静。
看到没有人在附近活动,曾平犹如窃贼一样,打开了大门,溜了进去,‘碰’的一下,门被关上了。
安静,一切都很安静,曾平有了一种回家的感觉,是的,现在他好像已经习惯这里了,看着那干枯的老树,和干枯的池塘,以及那盘满墙壁的爬山虎,想想,夏天到来时,那屋子里应该是很凉快的吧。
只有,只有这一大片一大片的杂草,看上去是那么的碍眼,曾平不觉的皱皱眉头,向前走了一步,又停了下来,不再去看,直接就走进了老宅的里面。
一阵阴凉扑面而来,那种熟悉的感觉让曾平为之一震,他环看客厅,原来,这里是这样的豪华,自己竟然没有注意过,每天都是急匆匆的上班下班,顶多就是去厨房之类的,还真没在这里久待过。
那本来已经还旧的沙发细看上去,还是很漂亮的,说明原来的主人算是个有品味的人,连带那茶几,是全大理石的,不过已经有些抹掉角了。
在中央的位置还扑了个地毯,这样整体看起来还是有档次的样子,周围是一些柜子,样子也是那个时代的,洋气中带着时代感。
连带着,头顶的那盏吊灯,也是全水晶的,曾平真是怀疑,这里的原主人是不是资本家之类的。反正不会是现在的主人的吧,不然这种水晶灯也算是有年头了,在租住的屋子里挂这么个,真的很不值当的,弄坏了,可真是得不偿失。
他漫步来到了厨房,这里很熟悉了,基本上已经没有什么可看的,原本整齐漂亮的橱柜,现在已经黑漆麻污的了,曾平皱眉,当时自己怎么会把吃的放进柜子里的?真是够恶心了。至于角落里的那个冰箱,他就没想过要用,估计里面不结蜘蛛网就不错了。
在厨房的隔壁是储物间加电机房,上次停电后,曾平研究过这里。
正当曾平准备上楼时,一声响动再次引起了他的注意。
第22章 再探
一个灰色的影子从楼梯上滚了下来,曾平错愕的看着这一幕,这!他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因为接下来的情景,他已经不能发出任何声音了。
那道影子看上去是个女性的样子,在滚落楼梯的边缘上歪倒在那里,没有什么动作,随后曾平发现楼上又出现了几道影子,向着那卧倒在楼梯边的影子跑了过去,几道影子混乱的搭在一起,好像在发生什么争执的样子。
曾平回头看看外面,阳光还算可以,就是现在被云彩遮住了部分的光芒,使得屋子里有些发暗,也许正是这样,曾平才能发现这几道影子,他是这么想的。
等他再回过头来时,发现楼梯处,好像什么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安静的很,整洁的楼梯面,没有一丝多余的痕迹。
曾平压抑着心中那种怦怦跳的感觉,随着自己的走动,他来到了二楼,其中,在一楼和二楼转角处,他还特意的停留了下,心中莫名的希望再次的看到点什么。
这栋老房子里到底有什么事情发生过?上次自己看到的,是真的还是梦境?
“咚咚”的脚步声今天格外的响亮,曾平突然讨厌起这双皮鞋了,原来皮鞋是这样的响,自己原来都没有注意过,但是在这安静的场所里,却是异常的响,响的他有些心烦,有些胆怯。
在路过自己的卧室时,他犹豫了下,终于还是推开门,进去,熟悉的找到了那把小螺丝刀,不知道为什么,曾平对这把能打开一切锁头的小螺丝刀,情有独钟,感觉它在手中握着,自己就是安全的。
他并没有把自己这种依赖认为是可笑的,因为,今天,他还要用这把螺丝刀去解决一些事情,打开那几道尘封的门,好让他再次的进入到里面,看个究竟。
在走出门时,曾平特意换了双鞋子,是一双老式的布鞋,好多老头都喜欢穿的那种,这是自己的老婆给他买的,说是平时没事时穿,舒服。
这时曾平换上去,抬脚还走了两步,确定是跟脚的,而且重要的是不会发出声音,这种布鞋很合他心意,当时老婆买回来时,他还很不开心,说自己要是穿了就变老头了。
再次走在楼道中,整个楼道很是安静,尤其是在这没有风的时候,阳光安静的铺满整栋老房子的外皮,而内部却因为那层温暖的保护而变的异常安静。
路过一间间的房门,曾平没有侧目,他知道,那都是空置的,住了这么久,都没有看到有什么人在活动,联想上次,很可能,不,不是可能,那就是自己的幻觉,他以为有别的住客,但是,事实是,这里只有他一个人。
终于,来到了那扇小门的前面,他看了看那道门,和上次他离开时没有什么变化,还是那么紧闭的。
扬起手中的螺丝刀,曾平对着小门就是一阵鼓捣,突然‘啪’的一声,门锁再次被打开。
一丝丝的凉风从门缝处传了出来,曾平没有在意,直接就推开了门,迎面一阵凉风更加的猛烈,吹的曾平一个哆嗦。
这,怎么这么凉?难道是那阁楼的窗户没有关吗?曾平想着,脚下的步子没有停,直接就穿过了阴暗的通道,走过那咯吱响的楼梯来到阁楼。
门还是关着的,但是上次他没有锁,所以这次很轻易的就把门打开了,那沉重的铁链‘哗啦’的落在地板上,发出了声音。
曾平用脚还踢了踢铁链,才推门进去。
阁楼内部,还是那个样子,曾平站在门口,环视了一下,只见窗户确实是开着的,但是,他怎么记得上次他没有打开窗户呢?
走到了窗户跟前,伸手关上窗户,一阵的灰尘扬起,被他吸入了不少,引的曾平一阵咳嗽。
用手挥了挥还在飞扬的灰土,曾平转身,想想记得应该有开关的,灯的开关。
终于,他找到了,啪的一下打开,只见那小小的灯泡闪了几下就又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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