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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 末果-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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绶凑啤
宫里人的生活当真复杂的紧,等白筱过了这关,还是早早打包走人,这样的日子不是她能过的,白筱的生活如此,想必那个人的生活也不见得强多少。
更认定自己只是将那个人储在心里,是对的。
“姑娘要去哪里?”曲峥知她对府中不熟,怕她不便。
“我随便走走,顺便看看莫问。”青儿再呆在这儿,白筱没死,她先活活憋死。
“我叫人给姑娘带路。”
“不必了,这点路,我还认得。”
到容华那边看莫问,她已经去过三两回,还现熟道,摸过藤桥,侧脸恰好见故曰翻身上马,即时杵在桥头上愣住了。
她第一次见到容华是惊得呆了,以为他便是古越,只道容华就是古越,古越就是容华,一人二身份,后来问过曲峥,才知道他二人竟长了一般的模样。
只不过容华爱穿白衣,古越爱穿黑衣,虽然她分不清谁是谁,但知道那穿黑衣的肯定是古越。
愣愣的直望着他纵马远去,才咬了咬唇,有些怏怏的,一脚踢飞了脚边的小石块,重呼出口气,朝前走。
有了白筱这些日子的经历,越加的不愿与皇家人走进。
走到前院,见正有人抬了昏迷不醒的莫问出来,而容华冷眼立于不远处看着,抬眼见她,转身进了屋。
青儿扬了扬眉,对他的冷淡不以为然,只看着莫问咦了一声问道“你们要抬他去哪里?”
不是说好了,容华要医治他的吗?难道他反悔了?叫人抬了出去丢掉?
这时见屋里又跟了两个妇人出来,一个一身酒红的衣裳,另一个一声朴素的布衣。
布衣那位早哭红肿了眼。
照白筱所说,这位布衣的该是莫问的母亲才对。
布衣妇人向她看来,微微打量,上来小心问道:“这位姑娘可是青儿姑娘?”
“嗯,我是叫青儿,你是?”
“我是莫问的母亲,妇人在此向姑娘谢过,多谢姑娘对小儿的相救之恩。”妇人正是得了通知与艾姑娘一起赶来的玉娥。
青儿忙将她扶起,“举手之劳,大娘不必放在心上,倒是你们这时要带他去哪儿?难道容华……”
“姑娘别误会,容公子说宫里后山有一片药林,那时长年种植各种灵药,空气中自带些不同别处的灵气,叫我们将他移至那你居住下来,终日可以吸食药物灵气,对清除他体内的毒会有好处。
青儿长年种植药材,自然明白这个道理,点了点头,松了口气,原来不是容华要将他丢了。
容华明明恼着莫问和白筱,尚能如此对他,可见其人品,也难不怪,白筱放不开他,“既然这样,我就不阻止你们了,我也要回去了。”
玉娥又向她千恩万谢的说了些什么大恩不忘,望来里相报之类的话,才上了马车,护着莫问走了。
青儿听见茅屋里轻弄琴弦的声音,望了望对面白筱所在的那间小楼,走向容华所在的茅屋。
大门开着,容华坐在书案后把弄着他所雕的那把长琴,调试着弦音。
青儿站在门口咳了一声。
容华淡淡道:“你既然来了,也就帮我带样东西过去。”
青儿抬脚边了进去,走到书案对面停下,瞥了眼他手下的琴,看着他与古越一样的脸,咬了唇,心里怦怦乱跳,虽然明知不是那人,仍有些慌乱,“什么东西?”
容华抬起眼,将手下的琴推到她面前,“把这个给她。”
青儿看着龙头上和容华的一般无二的眼,抿了唇,吸了口气,慢慢呼出,“你是想借琴表情,还是什么?”
“我与她已无情可谈,只是这东西,既然做出来了,放着无用处也是可惜,倒不如给她,也不至于浪费了这把琴。”容华声音冰冷,心里却淌了血,无情可谈……
青儿背了手不接,“我拿回去,也是要浪费的,她不会再弹琴了。”
容华的心象被狠狠的刨了一块,痛得唇角微抽,自嘲的笑了笑道:“是啊,她又且会再弹我做的琴。”站起身,往外走,“如果姑娘没有别的事,在下不陪了。”
青儿伸了手指,在琴上勾了勾,琴弦发出’咚‘的一声响,绵绵不绝,“她愿不愿再弹你做得琴,我不知道,不过她就快死了,怕是想弹也没力气了。”
容华身体猛的一震,急转过身,惊看向请儿,“你说什么?”
青儿送了耸肩,仍勾那琴弦,“她七天水米未进,有高烧不退,怕是撑不了两天了。”
容华脸色瞬间转白,轻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她有冥珠护着,生命力比常人顽强不知多少,怎么会?”
青儿看向他,“原来,你知道她有冥珠护身,她想活,自然像野草一样,但如果她想死,便是另一番说法了。”
容华一张俊颜越加惨白下去,“莫问未死,她且会有死心,不可能。”
青儿叹了口气,“你什么都知道,怎么就不知道她的心?既然知道她有冥珠,怎么会想不到她越是在意你,越是不会近你的身。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她说要把冥珠拿去还给人家,免得再祸害你……”
她话没落,白影一晃,门口中已失了容华的身影。
青儿微微结舌,这速度比哥哥差不了多少。
鼓了鼓腮帮,垂眼看着脚尖,搓了搓地面,“丫头,别怪我多事。”
第一卷 第256章 容华之悔(630粉红票)
曲峥板着张脸看看围坐在桌前,握着笔左右互看,不敢下笔的几个御医,就算他平时再好的脾气,在能忍捺,这时也忍不住心急如焚,火气上窜。
“一群废物,平时吃好,穿好的将你们养着,到了关键时候,没一个中用。治不好公主,你们的脑袋一个也别想留。”
御医们吓得滚下凳子,跪伏在地,不住哆嗦,“大人,不是小的们……是在实公主她……”
“闭嘴!”曲峥哪能不知道是白筱自己没有生念,然到了这份,就算她没有生念,死马也得当活马医。
几经离合,这次更是好不容易盼着她回来,且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在自己面前。
如果能求助对面那位,或许还有希望,回头望向窗口,白筱决绝的话音再而音响起,“如果你敢求他,我就是活了,也会一把刀抹了脖子。”面色忽闪不定,犹豫不决。
蓦然白影一晃,带着一身清冷的容华已立在面前,微微一愣,有外人在府中穿行,却全无护卫发出警戒信号,可见他这身轻身功夫多高强。
认得容华这么多年,竟不知他还有这等功夫,惊叫道“容公子。”
容华从不在人前显露功夫,这时情急之下,全无忌讳,听曲峥叫唤,也不搭理,扫了眼跪了一地的御医,心头一沉。
这时听里面微弱的唤了声,“容华君。”
心里砰的一跳,不再顾忌是否有他人在场,也不再理会礼节,抛帘疾步走了进去。
曲峥忙跟了进去。
容华到了床榻边,猛的顿住脚。
床幔未落,裹在花团锦被中的娇小身躯,弱的只剩一脉若有似无的气息。
往日粉嫩,总泛着珠光的唇瓣惨白如纸,微动间呓出‘容华’二字。
他胸间如煮沸的水,翻滚不息,在床边慢慢坐下,柔声道“筱筱,我是容华。”
白筱却是不答。
容华胸间闷痛,伸手入被,探了她的脉搏,她臂上瘦的,沾手便似见骨,心里沉甸甸的,她根本是昏迷中的呓语。
她在昏迷中尚且唤着他的名字,一口气哽在喉咙,一时间不知是喜还是痛。
饶是平时遇事也不动容他,也不禁鼻子酸楚,有液体直涌上眼眶,吞咽下强忍下去的泪水,瞥眸看向身侧的曲峥。
曲峥微避开脸,低声道“公主昏迷未醒的,不时的唤着公子名字。”
容华重新看着弱的像是随时便能撒手而去的她,一缕秀发抚上她苍白的面颊,停在无血色的唇间,黑白成了鲜明的对比,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拢了上来,背心密密地渗出丝丝冷汗,忆起梦境中结发便为夫妻,如千万把乱刀绞着五腹六脏,痛不可抑,轻轻撩开她唇间秀发,冷声道“府中尽是庸医,为何不来寻我?”
外间众御医见他年纪轻轻,开口便指他们为庸医,心里甚是不快,但见曲峥对来人百分百的恭敬,而他们这些天来,确实对白筱的病束手无策,虽然觉得刺耳,又哪敢出声反驳。
筱苑中跪了一屋子的人,却寂静无声,掉根针落地都能听见。
这片寂静叫外面跪着的人心里发慌。
曲峥深吸了口气,他不知白筱和容华之间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解铃终需系铃人,如实道:“公主不允。”
容华脸色微白,好个不允,胸口紧塞,呼吸甚不顺畅。
锁着她瘦弱的面颊,见她并无意识,眉头却蹙着,眼角不住的有泪渗出,一滴滴如断线的珍珠,往下滑落,渗入耳边鬓发。
再也移不开眼,心里乱麻的一团,不知是悔,是爱,还是怜,心中难过到极点,嘴角轻动了动,终是一句话没说出来,抬了手去拭她眼角的泪,却是越拭越多。
青儿说的没错,他自认看穿世间万物,什么都知道,却不知道她的心。
自视聪明,其实是世间最为蠢笨之人。
一直以为她对自已无心,却不知她这颗心藏有多深。
她避,他便由着她避,没去将她的心层层剥开,看进她小心护着的那颗捂得死死的深情。
白筱啊白筱,我不知你的心,可你又何尝知道我的心…………你想离我来护我,且不知这更让我心疼上千万倍。
也不知是不是当真是心有感应,几日来一直没睁过眼的白筱,长睫轻颤,竟慢慢开了眼,一双眸子仍然黑白分明,澄清如镜。
容华呼吸一窒,只是静静将她的手握着,心脏一反常态的剧烈乱跳开了。
她怔忡的看了他一眼,便又慢慢阖上眼帘,只一瞬间,又飞快的重新打开,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俊颜,再也不转向别处。
四目相对,她眼里渐渐凝成泪光,泪含在大眼里,并不流下。
只得一会儿,眼前那日思夜想的容颜重新模糊,最后化成一片漆黑,唇边化开一抹浅笑,走之前能再看他一眼,不管是梦是真,她满足了。
容华感到她的手往下一沉,心里陡然一惊,不敢再耽搁,收拾了纷乱的心思,凝神静气,撩了她身上锦被,转手间,手上已扣了几去金针,拂开她腕上衣袖,露出她臂上雪白的肌肤,照她臂间扎下………筱筱,我绝不会让你死,绝不会放你离开………
曲峥见了这幅光景,默默退了出去,落了竹帘外的帷幔。
回转身,见青儿站在外门,朝里张望,见他出来,扁了扁嘴,示意他将这些人打发了。
曲峥意会,正要出声,见容华竟将裹了外袍的白筱打横抱着,走了出来。
愣了愣,伸手拦住,“你要带公主去哪里。”
容华冷眼扫来,曲峥脚底升起寒意,透心的凉,听容华道:“七日后,我会还你们一个活生生的公主。”
曲峥是白筱的近侍官,白筱在北朝中的生活均由他打理,她回来了,他便又监护她的责任,哪敢让他轻易带她离开,“容公子,这怕不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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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57章 苦涩的欢愉
青儿拧眉,嫌他不识趣,到这时候还要插上一脚,将他拽过一边,“你哪来这么多废话,难道你还能找到一个比容华医术更好的人?如果他都救不了白筱,可以权当白筱死了。”
她这话说的直白,死啊死的让曲峥听着不舒服,却又无话可驳,气闷间,容华已抱着白筱走向筱苑门口。
追上两步,“容公子,我们可需要做什么?”
“不必,七日内,不要来打扰我。如果你当真想做什么,就教会你的人,该说的说,不该说的,漏了一个字,别怪我手下不留情。”容华声音冰冷,不带丝毫感情。
风荻熟知现在南北二朝的关系,白筱与他关系密切,自是会令白筱在宫中处于不利的地位,心怀不轨之人便可以借此大做文章,迫白筱入死地,就连贺兰也难保她。
虽然容华口气很是不好,但这份维护白筱的情份,他不能不感激,更明白与古越一同统治着南朝的他,手段何等冷硬辛辣,“公子放心,在下知道该怎么做。”
“知道便好。”容华说罢,大步踏出筱苑。
那一地的御医方知这位便是当今第一名医容华,在他面前那‘庸医’二字,又哪还有心再驳。
又都是在宫廷中打滚的人,当然明白事事小心,最能保住脑袋的办法就是什么事是看过了,当没看见,要么忘,要么烂在肚子里,万一不小心漏了一星半点,脑袋搬家事小,诛连九族事大,何况曲峥之前便封锁了白筱回归,病重之事,足见此事,事关重大,不等曲峥交待,连声道:“小的们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不知道。”
‘荣府’如今的人都是在北皇失踪后,曲峥重新精心挑选过,也都是信得过的人,见他们明白其中厉害,点了点头,朝他们扬了扬手,“都下去吧,今日之事,绝不许外扬半句。”
“小的们慎记。”御医们大松口气,一骨碌的爬起来,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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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华将白筱小心的放在榻上。
七日前,她从榻上离开,七日后,重新回到这榻上却是这样的一番情境,令他着实痛心。
解了她身上衣裳,似雪的胴体横呈在眼前,小腰更瘦得只得一握,玉乳上的两点嫣红随着呼吸慢慢起伏,双腿修长,腿间一拢诱人的幽丛。
阳光从窗棂照入,在她身上镀了一层淡金。
他不是没看过她赤着的身体,然这般安静的呈在眼前,还是头一回。
心间微微一荡,俊面上一红,忙撇了脸。
她现在命在旦夕,且是他心猿意马的时候。
顾不得欣赏她虽然已经极为消瘦,却仍美得让人窒息的身体,喂她服下药丸。
她身上无处不烫得灼手,被风一吹,在昏迷中仍冷得直哆嗦。
他将备好的药酒倒入手中,搓的热了,一点点反复揉过她的身体,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直到药酒渗入她的体内,肌肤泛了红,才拉过丝被给她盖上,收了药物。
脱去身上衣物,钻进被中,将她上了药酒后,迅速降温的身体紧紧抱住,用自已的体温将她暖着,轻吻了吻她失血色的面颊,令她枕了自已肩膀,她的身体与他紧紧相贴,才握了她的手,令真气绵绵的灌入她体内。
过了柱香时间,她不再发抖,安静了下来,沉沉的睡了,气息较方才已有力了许多。
容华暗松了口气,亲吻了吻她的额头,下颚轻抵了她额角,低声呢喃,“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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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越歪着身子坐在金殿宝座里,手撑着下颚,听完朝中众大臣的汇报,冷笑了笑,朝子涵勾了勾手指。
子涵看了看左右迟疑的上了金殿台阶,“太子…………”
古越伏身凑到他耳边以只得他二人听得见的声音道:“你去见贺兰,告诉她,北皇未死,而且与风荻也串成一气,如今他就在北朝某处。你转告她,如果她愿意与我们打上一仗,大伤元气后,将北皇请回北朝皇座,我们也很乐意助她一助,让北皇早些归位。”
子涵暗吸了口冷气,“北皇当真?”
古越轻笑了笑,“当真。”
神情轻松的靠坐回去,淡淡然的看着座下众臣。
众臣听不见古越和子涵的谈话,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禁不住面面相觑,交头结耳,有人忍不住,正要上前相问,却见古越将手一挥,他身侧传官尖着嗓子,叫道:“退朝。”
古越起身大步迈下台阶转进内间。
只得退出大殿,在殿下又商议了一阵才各自散去。
古越刚下了大殿,便有亲兵急迎上来,凑到他耳边一阵耳语。
古越脸色大变,一把揪了亲兵胸前衣襟,提到近前,“白筱垂危?”
亲兵吓得脸白了,“是,容公子说要用功为她治病,不可有丝毫打扰,要太子尽快派人暗中相护。”
古越背心冷汗直流,浓眉一竖,拽着他衣襟的手紧了些,“你为何现在才报?”
亲兵颤了声,“太子在上朝,属下不敢………”
古越将他往地上一掷,“糊涂。”向外急走,如果知道那边发生了这事,且会听那些老匹夫这许久的啰嗦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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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华一日数次用药酒与她擦身,除了亲自熬煮汤药,参汤灌她服下,自已不过是草草用些餐食,便一直用真气将她养着。
接连三日,白筱虽然未醒,反复的高热却已慢慢降下,心跳也越加的有力,已是脱离了生命危险。
容华真气消耗过度,已累得很是疲惫,心下却是十分欣慰。
她可以这么静静的躺在他怀中,却是生平之快,等她好起来,这些又将不复存在,苦笑了笑,心间涩然。
这期间古越每日必来,然知他用真气护着白筱,怕他分神,真气岔了道,白筱性命难保不说,他也将走火入魔。
不敢岔他,暗中调派人手潜在也附近,对他们严加保护。
他自已每日除了非他不能的重要事务,在朝中处理了,便匆匆赶来此处,于院中亲自守护。
这日迟迟不见容华出来,不知里面什么情形,又不敢冒然撞入,暗暗焦急,在院中来回踱步。
几奖逛到门口,欲伸手推门,终是握拳缩了回来,重叹口气,背了手,又在门边左右走动,越走越快,时间如静止般难熬,终是按捺不住,重新回到门边,正要伸手。
门自里打开,容华面色惨白,一脸疲惫的立在门前,额头上渗着虚汗,迈步出屋,脚下虚浮无力。
古越大惊,将他一把扶了,“你怎么样?”
“不防事。”阳光射来,容华只觉头晕目眩,身子又是一晃。
古越面色一沉,他再这么下去,真气耗空,怕是白筱没治好,他却先倒下了。
出其不意的扣了容华的手腕,按了他的命脉,令他动弹不得,将自已的真气强灌入他体内。
容华大惊,“不可。”如今他为了治白筱,耗着一身的真气,朝中大小事务全靠着古越,如果他再失了真气,万一有人乘危偷袭,后果示堪设想。
他当年割魂给古越,魂魄离体之处便留下一处命脉,那处便是他浑身上下唯一的弱点,除非魂魄归位方可消除。
古越得他的一魂一魄,自然知道他此处弱点。一来容华虚弱无力,二来又没料到古越会对他突然出手,被他扣了个实在。
虽然不允许古越为自已渡气,却丝毫动弹不得,全无办法,又不敢大声张扬,引人注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任性妄为。
滚滚的真气,热滚滚的如山洪爆发般涌进体内,灌入四肢百骸。
古越哪里理他同意不同意,怕时间一长,他体内稍加恢复,自已掌控不了他,越发加快真气输送,也不管他受得多少,尽自已所能的灌下,直到体内仅余一成真气,方慢慢收了手。
浑身上下沉重得如同行了万里的路,退开几步,白着脸道:“我去休息一下。”
容华心间热烘烘的,别人不知,他却再清楚不过,古越靠着那一魂一魄方活着,修习上较寻常人难上不知千百倍,为了给他分忧,能上战场咬牙苦练,经受了不知多少艰辛和痛苦,方练就了这一身的功力,如今毫不怜惜的渡给了他,这以后又得再受七七西十九日的如炼炉火灼般的苦方可将将失去的真气补回,“等等。”
古越怕他对自已出手,将真气迫回,回转身,全神戒备不肯上前。
容华蹙了蹙眉头,他的真气初到体内,尚未能完全融入,他这般戒备,也拿他没有办法,只得从怀中取了药丸,抛给他,“谢谢。”
古越一把抓了药丸,抛入口中,勾唇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这条命都是你的,何言谢字。”何况救的是那个该死的臭丫头。
初失真气,身上实在如割筋断脉般的痛,再站不住,转身进了隔壁厢房。
本章完
第一卷 第258章 贺兰的心计
子涵向贺兰行过礼,转身大步走出殿门,从门口侍从手中取回佩剑,头也不回的离开。
贺兰双手紧握扶手,望着子涵走出偏殿,美目里几乎喷了火。
因为子涵递上的密函上提到‘北皇’二字,贺兰自不敢公然在大殿上接见子涵,见他时除了随身保护她的护卫,只得三两个亲信。
听完子涵的传话,几人脸色甚是难看,贺兰更是面黑如锅底,难看的不是一般二般。
等子涵走远,参政紧皱了眉头,上前道:“古越太放肆了,居然叫武将前来传话,分明是向皇后娘娘示丅威。”
贺兰沉着脸不答,眸子阴晴不定,她所担心的却是北皇未死之事。
上次北皇被救走,一直是她的心病,果然………虽然古越的话未必可信,但她不知怎么,隐隐觉得不安,总觉得北皇当真未死。
参政见她不答,唤了声,“娘娘。”
一直听着没出声的左相这时道:“这事暂时不要张扬,你们先回去,让皇后娘娘好好想想,再议。”
众人听了,看了看贺兰,见贺兰点了点头,只得行了礼,退了回去。
左相却未随他们离开,等他们走远,叫人将偏殿朱门合上,才走到贺兰身侧,道:“娘娘,臣斗胆问娘娘一句,北皇那日是不是当真………”
虽然他拥护的是贺兰,北皇只是前皇,但是‘死’字却也不便轻易出口。
贺兰长叹了口气,“不瞒爱卿,那日北皇伤重,并没当场死去,被人救走。”
“这么说来,古越的话,就有可能是真的?这么说北皇当真就在京中?”
贺兰揉了揉发疼的额头,“我也拿不准,不过如果他活着,不马上回来废了我,而是先中暗中摸清我们的底细,然后一网打尽,连根拨除,却实是他的为人之道。”
左相蹙眉,道:“如此看来西越助我们打南朝不过是个计,是北皇借我们之手,令我们和南朝公然对敌,就算我们借西越之助,灭了南朝,也是大伤元气,那时他再出来坐收渔利。但问题是古越与他关系虽然不好,但终是他的亲儿子,难道他就当真舍得舍了这儿子?”
贺兰冷笑了笑,“这就是他的聪明之处,如果他当真与西越协议在先,西越且能当真全力助我们,他这是借他儿子的手除我。”
左相黯然,怕当真如此,北皇的人自会事先暗中得到消息,一旦打起来,他的人又且会卖命死打,真正拼命的全是自已这方的人。
自已这方的兵力和作战能力本远不如南朝,北皇的旧人再拖一拖后腿,如果西越又与北皇串通,战时相助不得力,这仗打下来,自是凶多吉少。
北皇好毒的用心。
“那皇后娘娘如何打算?”
贺兰想了想道:“爱卿,你修书亲自去见古越,让说迁都一事暂议,另外说为了稳定两朝军民的安定,最好的办法就是联姻,古越尚未立妃,我们要求联姻。”
“联姻?”左相愣了愣,“可是二公主………”
“不是还有白宜吗?”贺兰目光转冷。
“白宜和古越可是亲姐弟,虽然白宜不知,但古越不会不知………他且会肯?如果把他惹恼了,与白宜联手,那我们且不是更给北皇添了左右手?”左相倒吸了口冷气。
贺兰冷笑,“古越是要面子的人,他是一国之君,且能让人知道他是北皇的私生子。你在去之前,先把这事扬开来,闹个沸沸扬扬,满城皆知。除非他不顾乱伦,娶了白宜,否则,他再恼也只能拒,既然拒了,自然不能再与白宜联播,我这正是断了那狗贼的后路。”
左相眉头一松,“还是娘娘想得周道,可是万一古越说谎,北皇根本不存在了呢,那我们且不是失了这个好机会?这次向西越悔约,以后就难再有这样机会。”
贺兰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风荻要的是我的女儿,只要我女儿一日还在,与西越便不至于没有机会。”
“可是二公主不知所踪………再说近些日子听说风荻风流成性…………二公主嫁了他,不过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又且能…………”左相刚松开的眉头,又再敛紧,后面想说只怕也是风荻几天的新鲜,新鲜劲一过,又且还能为她出兵出力,看了看贺兰,生生把后面的话吞了回去。
贺兰果然有些不悦,“放心,我这女儿心眼虽然多,不会不管我这娘的,她如果没在风荻手上,自会回来。”想到白筱,眼里闪过一抹愧疚,然仅一瞬,便又?消逝,“何况,西越富强,而风荻又将是一国之君,筱筱能嫁了他,对她也是好事。男人有几个不风流,就是左相你算不得好色之流,不也三妻四妾。”
左相听了,面色微僵。
贺兰暼了他一眼,暗叹了口气,她明白左相的那些妻妾都与她长得有几分相似,左相的什么心思,再明白不过,不过她被囚禁多年,早磨去了这些身外的风情,这几年非人的生活让她感到,这世上最重要的是权,地位,绝不能因为感情阻了弄权的大道,“你也是走遍大江南北的人,你说说,论姿色,世间还能找出比我的筱筱更美的女子吗?”
“确实不曾见过,比二公主更美貌的女子。”这点左相无需恭维。
“所以说,风荻身边美女如云,也放不开筱筱,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可担心的?”贺兰坐了这一阵,也有些困乏,再加上北皇的事让她十分伤神,精神有些不佳,“你照我的话去做便好。”
左相正要告退,又有人来报,“娘娘,有一个叫珠儿的女子求见娘娘。”
贺兰实在想不出这叫珠儿的是何许人,眉头一皱。
左相脸一沉,“胡闹,皇后娘娘是谁都能见的吗?轰走。”
内侍脸色微变,将手中一封信函递上,“小人本不敢往上报的,不过她在小的耳边道,说是有关先皇的事向娘娘禀报,如果不听,娘娘定然后悔,小的怕误了事,才斗胆代她传了话。”
贺兰和左相脸色均是一变,又是北皇,面面相觑。
左相从他手中接下信函,呈给贺兰。
“小的这就去把人打发了。”内侍弓着身子往后退。
贺兰抽出信函,扫了眼,脸色大变,叫住已退到门口的内侍,“引她进来。”顺手将信函递给左相。
左相看过面色也是一变,“那神秘的太平村杀手营,果然是………”
贺兰身子向后靠去,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痛,“看来古越的话,果然属实。刚才我所说的,你照做,另外设法查那狗贼的余党,暗中设法控制,千万不要打草惊蛇,我们也将计就计,给他来个斩草除根。”
“是,臣遵命。”
二人不再说话,等了没一会儿功夫,内侍官领了个一身红衣的女子进来,面貌冷艳与那身红衣形成鲜明的对比。
珠儿进了殿,向座上微微一拂,但直接抬眼看向座上贺兰。
贺兰见她对自已并无多少敬意,顿时不快,不知她来的目的,忍着不发作,脸上也不露出表示。
左相见她这般,知是草莽女子,并不懂规矩,也是皱了皱眉。
珠儿扫了眼左相,向贺兰道:‘皇后娘娘好忍性,明明对我不舒服到了极点,却也能忍着全不表示。“
贺兰微微一愣,道:“你到是会察颜观色的人。”
珠儿笑了笑,“珠儿倒不会什么察颜观色,只是会观心,我能知道皇后娘娘心里所想。”
贺兰陡然一惊,坐直身,重新看向座下女子。
珠儿又道:“皇后别怕,我虽然能知道娘娘的心思,同样就能知道别的人。”说完又扫了眼左相,“这位大人,是娘娘至信之人,看来不用回避。”
左相见多识广,在书中也曾看到过能读人心术的人,但也只是在书中见过,真人中还没曾见过,听了她的话,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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