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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 末果-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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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着。”古越板了脸,这丫头说话简直没谱,能随时撩得他鬼火直冒,窥视女人这等龌龊之事且能是他的所为?
“什么?”白筱睁圆了眼,他居然叫她憋着,好在她并非当真向小解,否则且不是被他活活折磨死,提高了声音,“喂,你变态么?这也憋得?”
古越冷哼了一声,“我们行军之人,急也得憋,且能由着想拉就拉,何况你半个时辰前方在那树林里鼓捣了足足的大半个时辰。”
这一路下来,白筱见古越将她看得极紧,方才有意借小解之名,在树林里寻了个大树,在大树后面坐着玩了大半个时辰,看他到底有没有耐心盯着她,结果他硬是在林边立了大半个时辰,一步不曾离开。
出了树林,见他明明面有愠意,却硬是忍着没向她责问半句。
白筱瞪他,他也看白筱,眼里尽是戏谑,不禁翻了个白眼,“我不是你的兵。”
“我到宁肯你是我的兵。”如果她是他的兵,他何需这么麻烦,带个女人当真比带万人大军更麻烦。
白筱瞥了眼放在屋角的背篓,揉了揉眼,装模作样的抽了抽鼻子,要哭不哭,看上去象受了千万委屈委屈般,道:“我冒死帮你么带这鬼草出来,你竟这么对我。”
古越哑然失笑,她不过是带了那背篓与容华一起随车到京里逛了一圈,哪来什么冒死一说,不过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能与她相争,“当真急?”
“当然是真的。”白筱撅嘴赌气,跟这个莽将军,实在没道理可讲。
古越笑了笑,模样竟格外的阳光。
白筱微微失神,他和容华明明一样的模样,可是神色间竟全然不同,“喂,你不会跟着我去吧,我真不喜欢一个大男人杵在茅厕门口,我解不出。”
古越嘴角抽了抽,他长年带兵打仗,滚打在一起的均是些武将,只是喜欢那些将士间的直率,与朝中文官除了朝中大事,平日里反而分生,只是喜欢白筱这般没有那些普通皇家女子中的那份矜持,口中却轻哼了一声戏道:“你这丫头皇家礼仪怎么学的。”
白筱扁嘴回了他一句,“皇家礼节,待人处事,你也是在不怎么样。”
古越‘哧’的一声笑了,“去吧,在这客栈,就算我不跟着你,也不能有谁对你怎么样。”
在他们进出这家客栈的时候,暗中跟随他的铁骑人吗早已暗中布局在这家客栈外。
白筱扬眉,滚下床,出了门,站在门口左右一望,暗吸了口冷气。
他们进客房时,这层楼还不时有进住宅进出来往,可是这片刻之间,所有门户闭合,无一人走动。
她屏息细听,那些闭合的客房中分明有人,却静得没有一点声音,显然在他们进客房的这短短时间,整个楼层的客房已换成了古越的手下。
他们虽然入住,却随时保持着待命之状。
如果这样的话,不是还能否见到玉娥。
溜下楼,朝着楼下茅房方向走去。
进了女厕,直到道最里间,里面空无一人,鬼影子也没见一个,她混不进来在意料之中,仍不免失望。
正要返身向外走,身旁窗外蓦然伸出一只手,将她的衣袖一把拽住。
白筱徒然一惊,依然认出那手臂上衣袖是玉娥说穿,暗松了口气,探身窗外,果然见玉娥两眼含泪的看着她。
顿时一惊,心怦然乱跳,哆了唇,小声问道:“婶婶,出了什么事吗?”
玉娥强忍着泪将她看了看,突然就再窗外向她跪下,磕了个头。
白筱更是心惊,隔了窗,无法拉她起来,只得要低声音道:“婶婶,有话好说,千万不要这样。”
玉娥硬是将头磕完才站了起来,塞了一个纸团到她手中,“虽然我知道不该,也没资格求您,但我已经失去丈夫,不能再失去儿子,民妇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公主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成全民妇。”
说完转身离开。
白筱的心一阵紧搐过一阵,两边太阳穴跳痛不已,望着玉娥的身影消失在树荫后,才寻了间净手间,缩身进去,眼了门,摊开玉娥塞于她得纸团。
白纸上字迹潦草,墨迹新鲜,尚未干得透,显然是方见在堂中见了她以后再赶着写的,再加上纸团在手中被掌心渗出的汗渍浸湿,有些字体化开,有些难辨。
但通读下来,倒也能看出信中意思。
莫问重伤艾姑娘不敢让莫问在途中长时间颠簸,便在附近寻了间宅子住下,等其伤势好转,再作打算。
那些日子,莫问一直未醒。
不料,一日,艾姑娘上街买药去了,玉娥发现莫问房中有人,进去一看,竟是那年离开后,一直没再见过的莫言突然出现在莫问床边,不知对着床说了些什么。
莫言见了她,无颜相对,夺窗而逃。
她许久不曾见过小儿子,自是激动难耐,没顾上查看莫问,追了出去。
追了一阵,没能追上莫言,回到家中,却发现,床上空空,是一直未醒的莫问,竟然失踪。
等艾姑娘回来,她们一路查访下来,总算查到些蛛丝马迹,他竟是去寻风萩搭救白筱。
以他身上的伤势,想在风萩手中救人是难如登天。
顿时急坏了二人,二人一路追踪下来,竟失了线索,她和艾姑娘只得分头寻找他的下落,设法阻止。
艾姑娘进了京,而她准备前往‘平洲’,不料去在这儿遇上白筱安然与古越一起。
刹时间,不知是何种滋味。
想要阻止莫问,唯一的办法,便是让他知道她安然无恙……
白筱看完,胸间翻涌,早已泪流面满,心里更是急虑如焚。
容华说过,他的伤加毒,如果好好养着,一年后,或许能得以康复,否则……
她一个叮咛,心痛如绞,不敢再想。
玉娥的意思,她懂。
别说想在玉娥和艾姑娘不知莫问下落,就算知道,寻到了他,他也未必会听她们的话。
她深吸了口气,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无论到了西越京城还是‘平洲’都不难打听出她走脱之事。
自然也能知道风萩到处捉拿她的事。
他如此知道这点,断然不会冒失前去寻风萩,只会暗中搜寻她的下落。
她还有时间,设法将消息传出。
然想在她与古越一起,如果把自己脱身的消息传出,必定连累古越,虽然古越带了三千铁骑,但是如果风萩当真硬来。
派大军强压,古越终是人寡,定然难保周全。
她且能为了自己的私情,陷古越于水深火热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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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白天果子要陪妈妈,没时间码字,所以更新较晚,请大家见谅,晚上还会接着更新!!!!
第一卷 第220章 不愿相欺(九月960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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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头慢慢蹙紧,想保得古越不受牵连,又将消息放出去,唯一的办法,便是先离开古越。
古越虽为武将,却十分谨慎敏锐,想脱离他身边,还得好好计议。
白筱咬着唇将那而纸函慢慢撕碎,令字迹完全不能辩认,方丢入净桶,又舀了勺水将纸屑泡了,才离开茅厕,不见有人察觉,松了口气,仍上了二楼,往古越所在客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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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娥转出树萌,回头望了望,眼中愧意难掩。
她明白,她这是在赌,赌白筱对莫问的情有多深。
如果白筱对莫问当真情深义重,定然会出手相助。
白筱能救莫问的办法,只有自露行踪,只有这样才能最快传播消息。
莫问定会闻风而来,寻找白筱。
那她和艾姑娘便能设法将他制住带回。
当然白筱行踪一露,引来的,不光是莫问,风荻必然也随风而至,白筱自己编陷入了险境。
轻叹了口气,低声道:“小竹,对不起,天下母亲都是自私的,如果我有别的办法,也不会如此。”扯了袖子,拭了眼角的泪,“如果你有什么意外,我下辈子定然做牛做马的报答你。”
顺着花荫小路走向客栈后门,刚刚一脚迈出门槛,一柄未出鞘的长剑,压在了她肩膀上,抵着她的喉咙。
陡然一惊,扭头望去,见一身黑袍的古越长身立在门边,冷眼看着她,缓缓道:“你坏了规矩。”
玉娥脸色煞白,她也是‘冷剑阁’出来的,明白古越是何等机警的一个人。
就怕隔墙有耳,才将请求写在纸函上。
虽然如此,然想见白筱,以古越的本事,加上潜伏在附近的人马,她要见白筱根本没什么希望,来只是存着一线希望。
不料她见白筱十分顺当,心里本有疑惑,又带了一分侥幸,只望是古越过于狂妄自大,才有此疏忽。
这时被他堵下来,在意料之中,也在情理之中,面如死灰,“民妇是坏了规矩,自当领死。”
现在白筱已见过,要赌的也已经押上了,她能做的已经做了,虽然不能亲眼见到儿子平安,甚是不甘心,但也算是死而无怨了。
古越眼眸微垂,薄唇轻抿,冷眼看她,竟有些羡慕莫问。
玉娥等了一会,只觉得肩膀上的佩剑压得她骨骼仿佛要碎了一般的痛,却久久不见他有下一步的行动,“太子要民妇的命,尽管动手便是。”
古越冷声道:“我不杀无反抗之力的妇孺。”玉娥当年离开‘冷剑阁‘已被废除武功,体质比普通妇人更弱上几分。
玉娥平静道:“玉娥自行了断。”
古越不答,也不缩回抵着她喉咙的佩剑,眯着眼望着她视死如归的神情“你甘心就这么死?”
玉娥惨然一笑只要能救得了问儿,她生死又有何关系,“民妇既然前来,便存了死心,又有什么甘心与不甘心?”
古越默了下去。
听玉娥又道:“民妇不解,太子为何既然发现民妇,却不阻止民妇见白筱?”
古越抬头望了望二楼客房的窗口雕花,眉头微微蹙紧,他是可以拦,但以白筱的性子,如果见不着她,必然生出更多枝节,倒不如让她见见玉娥。
大不了这以后,加倍防范。
将佩剑从玉娥肩膀上拿下,“你走吧。”
玉娥深吸了口气,“太子放心,民妇定然会寻个干净地方,自行了断。”
古越淡淡的扫了她一眼,“不必了,这次算了,下不为例。”
提了剑进门,纵身一跃,如黑雕一般,飞向二楼窗口。
玉娥楞杵在那儿,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他居然就这么放过了她,她不明白他为何这么轻易算了,抬头望向窗口边立着的黑影,行了个礼,快步离开。
古越看着她离开的身影,脚步轻飘无力,眉心拧成了结。。。。。。如果我的母亲有她十分之一。。。。。。百分之一。。。。。。或许自己也不是现在这番光景。。。。。。
莫问,你有好母亲。。。。。。就冲着她这爱子之心,他不忍心要了她的命!
“客官,饭菜送来了。”门外传来小二的声音。
“进来。“古越离开窗口,看着小二推开虚掩的房门,端着放了饭菜的托盘进来,一一摆在八仙桌上,赏了他一块碎银,打发他出去。
用容华特制的银针,一一试过那些饭菜,并无异样,才在桌边坐下。
没一会儿工夫,白筱从外面回来,脸色比方才出去时更加煞白。
古越回头瞥了一眼,虽然不知玉娥给她说了什么,但其中内容也能猜个七八成,只当不知,指指身边圆凳,“过来。”
胸间燃着团火,将成了饭的碗顿到身边桌上,打定主意,如果她再不吃,便捏了她的鼻子灌。
白筱打定主意逃,要逃就得有力气,顺服的坐到桌边,捧了碗,埋头吃饭,不敢抬头看他的眼。
他们这么费劲才将她弄出来,她这么做,他们情何以堪。
然她没得选择。
她越是如此,古越越是恼火,腾腾热气后的脸黑的不成样子。
懒得再看她,也端了饭碗,大口扒着饭粒,这家客栈的饭菜做的不差,然到他口中却是是不知其味。
菜也不多夹,扒了半碗饭,便丢下了,手肘搭着桌缘,狭长的眸阴晴不定,直到她努力扒完碗里的饭粒,放下碗筷,才问道:“莫问对你来说,当真这么重要?”
白筱咬唇别开脸,垂了眼睑,“是。”她无法否认,也不愿否认。
过去从来不曾有过的闷痛,在他胸口化开,体内难耐的烦躁随之化开,低骂了声:“该死。”
突然握拳狠狠砸在桌面上,剩余的菜汁饭粒震了一桌。
白筱惊得起身后退一步,眼前人影一花,高大的身影已离凳向她迫近。
手腕一紧,已被他紧紧钳住。
他握着她纤细手腕的手,猛的一回缩。
她脚下不稳,跌向他胸脯,忙撑了他的肩膀,极力稳住身子。
第一卷 第221章我睡床,你睡榻
白筱头皮一阵阵的发紧,扁了嘴,不知自已又触到了他哪条神经。
皱眉思索着怎么样才能脱离他的掌控,又怎么样才能将自已已安然逃脱风荻魔爪的风放出去。
挣了手出来,见窗外天色已晚,去桌案边点了灯,烛火被风一吹,忽闪忽闪的,烛蕊嗤嗤的炸响,拿起一边的小剪刀剪了烛花,顺势在桌边坐下。
古越立在一边静看着她的动作,方才升起的怒火慢慢平息。
他对女人向来极为抵触反感,而这个女人明明才撩了他一肚子的火,他却愿意,甚至喜欢看她做这些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事。
慢慢呼出口气,转到她面前,在她一侧的圆凳上坐下,“莫问已经安全了,玉娥为何还来寻你?”
白筱暼看向他,果然是瞒不过他,既然她能看见玉娥,他又怎么能看不见,拿着小剪刀,一点一点,剥着红烛流下的烛泪,“巧遇,她和艾姑娘养了我四年,怎么也不该见个面,打个招呼。”
他伸手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扳了过来,面对自已,“才十七,便满嘴胡言,没句真话。”
白筱就没指望他能相信自已的鬼话,嘟了嘴,打了个哈哈,“你十七岁的时候,就句句实话,不卖狗皮膏药吗?”
古越‘嗤’了一声,“我只会不说,绝不会胡说。”
白筱撇嘴,“谁信?都说君无戏言,我看是君无真言才对。”
古越扬了扬眉,也不着恼,反笑道:“如果你肯说真话,或许我能帮你。”
白筱眸子微微一闪烁,只是一瞬便又暗了下去,懒洋洋的抬了抬眼皮,“什么事也没有,能要你帮什么?”
古越视线一直没离她的眼,分明见她有雀跃一试之态,转眼便逝,微微有些失望,“你为何总信不过我们。”
白筱慢慢垂了眼睑,不是信不过,只是这件事实在不能再将他牵扯进去。
古越手上微用力一捏,痛得她‘哎哟’一声,重新睁眼竖眉瞪他。
蓦地扳了他的手指,低头照他手掌上咬落。
古越也不避,暗运真气到掌上,照着她的牙轻轻一磕。
碰得白筱牙根酸痛难耐,忙松了口,丢开他的手,捂了嘴,一脸的苦相,“你难道不是肉做的吗?”
古越手撑了下颚,眼里带了几分戏笑,“姓白的都喜欢咬人磨牙吗?”
姓白的?磨牙?
白筱脸黑了下去,他将她和豆儿归为一类了,望了一回天花板,忍………
扫了眼房中仅有的一张床,“今晚你睡哪儿?”
古越视线也瞟向唯一的床,“害怕与我同睡?”
“不是怕与不怕的问题………”白筱有些纳闷,又拿起剪刀戳蜡烛,好好的一支红烛,被她戳得千疮百孔,“男女授受不亲。”
古越挑眉笑了,“在宫里时不见你搬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同情了一回在她手下受折磨的红烛,“弄灭了烛火,今晚我们就得摸黑。”
白筱嗤鼻,“这么大间客栈,还没多的一支蜡烛不成?”
说话间,手上动作不由的重了些,那支红烛顿时往一边倾斜,眼见要拦腰折断,白筱忙伸手去扶。
烛泪倾倒出来,泼了她一手,烫得她一声呼痛,忙缩了手,红烛径直栽了下去,火头栽在桌面上,顿时灭了。
眼前一黑,只能隐隐看见对在身侧的一个高大身影,抱怨道:“喂,你怎么不帮忙扶扶?”
古越坐着不动,“早晚要被你折腾灭的,为何要帮你?”
白筱哑然,什么歪道理,起身道:“我去唤小二取烛火。”
话刚落,腰间一紧,身子悬空,一声惊呼还没出口,已被他丢在肩膀,象扛麻袋一样扛了起来,听他在黑暗中道:还唤什么小二,睡了。“
“什么?”白筱好不纳闷,他对她就不能正常些的举动,“只有一张床,怎么睡?”
古越大步迈向床边,将她丢上床,沉声道:“你睡床,我睡榻,总成吧?”眉头蹙紧,女人还真是麻烦。
白筱闷笑,当真估床上摸了床被子掷到脚榻上,自已卷了另一床丝被滚倒下去。
古越于黑暗中瞪着床上人影,懵了,她当真就这么睡了?开始后悔方才所说的话,伸手去揪她,“我睡床,你睡榻。”
白筱哪里肯让,一边往里缩,一边拿脚蹬他,“喂,君无戏言,哪能说出的话汪算数,你方才明明说你睡榻的。”
古越将她拽了出来,“你方才还说君无真言,我后悔了,方才的话不作数。”
白筱噎得差点闭过气,这是古越说出来的话?“男子汉大丈夫………你怎么能赖皮?喂………”
她力小,怎么经得住他拉扯,片刻间被他连被带人的揪了,丢在脚榻上,翻身坐起。
黑暗中见他已经跃上床,悠然的躺倒下去。
还有意舒服的‘哎’了一声,“有些天没好好睡一觉了,今晚有人守夜赶蚊子,想必可以好好睡一觉。”
白筱憋闷不已,坐在脚榻上,不敢相信,这是带着千军万马南征北战的大将军所为,还想要她给他赶蚊子,休想。
卷了被子跃上床,跳到床里,双手撑了身后墙壁,使足了劲,想要将他蹬下床,然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庆上人纹丝不动。
她的小脚踹在他身上,倒象给他按摩一般舒服,手枕了头,半眯着眼,哼哼两声,“重些………再重些………嗯,这般甚好,再来………再来………嗯………就这般,舒服………”
白筱更是郁闷,咬牙道:“好,我叫你舒服。”猛的提了脚,重重的踹出。
他轻巧的向外一翻身,避开她飞来的狠脚,身子往里又是一翻,将她的小脚压在身下,任她使足了力气,也拨不出去。
闷笑道:“明天还得早起赶路,睡了。”
白筱脚不能动,涨红了脸,去推他,“你带兵打仗,也是这么无赖么?”
月光从窗棂泄入,铺了一床银光,令古越俊朗的面颊变得柔和,星眸半闭,瞳仁闪烁,“貌似有人说说,她不是我的兵。”
白筱即时无语,这些话,他记得到很清楚,用的也很是顺溜,“我还说过,我不是你的囚犯。”
他轻笑出声,“我又没囚着你,床是你自已上的,与我何干?良宵苦短,如果你是想与我同床共枕,便不必再矜持。”
白筱呲牙,“不是说你不喜欢女人吗?”
他突然抬手抚她面颊,她的脸蛋肌肤细滑,在粗糙的指腹间,如剥了皮的鸡蛋,甚是舒服,“我又不是不碰女人。”
话落,他的抚着她面颊的手僵住,眼里笑意慢慢消褪,腹间一收缩,他竟然当真想要她。
细想与她一起的日子,那一次次的抱她,吻她,全然不受自已意识控制。
包括那日在街上失控,他以为是容华在自已体内的那脉魂魄所致,之后也没曾在意,而这时却清清楚楚的感到他留恋手中的触感,他渴望得到她………
一个叮呤,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垂下手,翻身滚下床,睡在脚榻上,深吸了口气,闭上眼,“睡吧,先说好,你下床踩了我,我可不客气。”
白筱微微一愣,探头往床下望了望。
有些张口结舌,这人变化实在太快,眨眼一个样,简直不知他下一步会做出什么事,“喂,你都二十了,为何不纳妃?”
他翻身侧躺,面颊向外,不看她,“我不需要女人。”
“可是也不见你找男人。”白筱与他共处了些日子,看惯了他与容华一起生活的种种,他们二人并非象外面所传,而他也并没另外储过男宠。
古越翻翻眼皮,连回话都省了,断袖之好,不过是掩饰容华身份的一个烟雾弹。
白筱望了望屋角装着相思草的背篓黑影,如果青儿能在他身边,不知会是何种环境,念头刚过,脑海中浮过他与香巧的那事,忙摇了摇头,“不行,不行………”
“什么不行?”床下古越突然转过脸,向她望来。
白筱哪敢说想到他和香巧办那事,脸红了红,“没,没什么。”
翻身平躺着,望着天花板,不再说话。
睁着眼绞尽了脑汁也没想想出,如何能摆脱古越将风声放出的好办法,脑海中乱成一团。
古越同样望着头上天花,不时听见她轻声轻叹,也是久久不能入睡,终忍不住问道:“睡不着吗?”
白筱‘嗯’了一声,“你和容华为何会长得一般模样?”
古越默了下去,黑暗中静得只有二人呼吸声和窗外的风声。
白筱问这个问题时,便没指望能有答案,等了许久,果然不见他出声,正要闭上眼,却听他幽幽道:“我们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从小便长得本就极为相似,叫人难以辩认。”
“什么,你们是亲兄弟?”白筱惊得捂了嘴,容华是北皇之子,难道他也是………
“嗯。”古越不再看她,不明白为什么会告诉她这天下除了他和容华,无人知道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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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子妈明天要走了,气恼果子今天的时间几乎全在陪妈妈,实在没时间码字,临时赶了这章出来先更上。
第一卷 第222章 兄弟
外面相传情深意切的古越、容华居然是亲兄弟,这世间到底还有多少离奇怪事?
白筱张了张嘴,终是没再多问。
古越见她默了下去,望着床边随风轻摆的一缕秀发,忍不住伸了手指,轻绞着那缕秀发,发丝如丝缎般在指间滑落。
突然谑笑道:“如果不是因为我哥哥,我倒是极愿意纳你为妃。”她是他唯一不反感,又愿意亲近的女人。
白筱啐了他一口,“你对女人那么野蛮,谁敢嫁你………”
话出了口,便后悔了,明知他与香巧是出于无奈,可以说是他心里的刺,她说这话,不是拿刺扎他么。
果然见他的脸在月光下抽搐了一下,别了开去。
忙将话打住,结巴道:“我………对不住,我………不是有意的………”
以为他定然又要发疯的,不料他苦笑了笑,故作轻松的笑道:“你担心什么,就算不是因为我哥哥,我也不会娶你的。”
白筱的心莫名的痛了一下,他十几岁便叱咤沙场,声名赫赫,平时所见的都是他的狂傲与不羁,这时却隐隐感到他掩在霸道下的无奈与孤寂,“我………不是担心这个,真的不是………”
他涩声轻笑,“又是莫问?”
白筱轻叹了口气。
古越转脸,就着月光静看着她秀美的侧脸,“我活不长的,所以不能娶你。”
白筱惊看向他,“你说什么?”
他笑了笑,接着道:“我和我哥哥相依为命,我哥哥用尽了办法,也只能用相思给我续命,这两年,药物用量越来越大,已超出我们能购买到用量。虽然他不肯说,但我明白,我快到头了,他也快撑不住了,否则他这次也不会这么拼命。将死之人娶妻,且不是叫人守活寡?我可不想,等我死后,你来给我戴顶绿帽子。”
白筱呸了他一口,鼻子竟然一酸,差点落下泪来,“哪有人死了,还不让人改嫁的,世间哪有这么霸道的人。”
古越愣了愣,心中一荡,嘿的一声笑,“怎么?想嫁我?要不我勉为其难的收了你?”
白筱懵了,这时才醒起自已都说了些什么,“没………没有,我没有………”
古越笑了一回,又叹了一口气,“筱筱,我是真的想你跟我哥,不久后,我死了,他也有个伴………”
白筱咬了唇,一吸鼻子,含在眼里的泪滑了下来,耳鬓上的留下一道痒痕,“休想,我是不会跟容华的。你打的这鬼胎自已收回的好,你怕他孤单,就拼命活下去。”
古越‘嗤’了一声,“莫问有什么好,能让你这么死心踏地,我哥哥这辈子叱咤风云,从没输过,竟栽在了他手上,当真叫人费解得紧。”
白筱默了一阵,幽幽问道:“只要有相思草,你便能活下去么?”
“自然不是,相思草不过是药引。”古越声音平静,全然没觉得要死去有什么难过。“
白筱刚升起的希望又自破灭,趴到床边,看着他和容华一般清俊的面颊,他的眼眸在月华下亮如星辰,“你不怕死吗?“
“为何要怕?”在战场上每天不知看见多少死亡,实在不觉得死亡有何可怕,“你怕?”
白筱摇了摇头,“一个人的一生,不论好歹,都只是一场轮回,并不可怕。”
他眨了眨眼,微微诧然,她竟然有这番见解,指间仍绞着她秀发,越绞越紧,崩得她头皮发痛,“既然如此,你为何问我?”
白筱将自已的头发从他指间抢救回来,“虽然只是一场经历,但人生总是苦短,既然到世间走了这一趟,便尽量的握紧命索,过得好歹,也是一场阅历,等这一世到头时,也能有个想念,这一世算没白活。”
古越重新将手压在脑后,仰望天花,沉默下去。
白筱滚回床上,蹙着眉头,长长呼出口气,还有太多的事要去想。
也不知过了多久,又听古越低声问道:“你真的只有十七吗?”
白筱扁嘴道:“怕是只有十七………”但有时她觉得自已已经活了很多很多年,一百年,一千年,甚至一万年,两万年………
“你记得你的前世吗?”
白筱愕然,“啊?难道你记得你的前世?”
古越摇了摇头,他能记得的,并非他自已的前世。
一阵风吹过,窗外树叶哗哗作响,屋里却静得再也没了声音。
白筱翻转了半夜,难以入睡,蓦然一阵阴风袭来。
明明是醒着的,却见两个一身白大褂的鬼差走来,寒气从足心传过身体,直上头顶,后背更是冰冷一片,想叫又叫不出声。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二人走近。
鬼差到了近前,瞟了她一眼,其中一个眼尖,瞅见她颈上戴着的那粒明珠,‘咦’了一声,“那不是赫儿珠子?”
另一个也朝她颈中看来,也‘咦’了一声,“当真是,怪不得容华阳气大减,原来是被赫儿的珠子所迫。”
白筱听到‘容华’二字,陡然一惊,定定的看着他们,叫不出口,心中急问道:“容华的阳气大减是什么意思?”
两个鬼差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向另一个问道:“要不要告诉她?”
“阎王叫我们查查容华阳气大减的原因,并设法补救。现在已经知道,不如告诉她,或许能设法将容华的阳气弥补回去,我们也能交个差。”
另一位点头认可,向白筱道:“你可知道你戴得何物?”
这是鬼差的押给她的修炼珠,她哪能不知,白筱没料到他们能听见她的心语,点了点头。
“既然你知道,我们便可以少了许多口舌,长话短说。我们冥界中人均是奶阴极寒之身,所以修行的珠子也是阴寒至极。”
“可是我戴了这许久,并无不妥之处。”白筱伸手握了颈间那粒明珠,容华所编的银丝网带了她温热的体温,眼前浮过他温和的微笑,提着这珠子给她,“这般便不容易跌落了。”
第一卷 第223章残魂
鬼差点头道:“你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是因为赫儿将这珠子给你之时,加了封印,于普通人并无害处,反而能助你增强抵抗力,让你的生命力比常人强上许多。”
“生命力比常人强许多是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比别人经打,经病,经摔………比如说你和别人同进从山崖上跳下来,人家可能摔得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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