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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 末果-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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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问到了茅屋门口不等马停下,便拍掌在马鞍上一按,身子轻飘飘的闪进院中,急步跃到门边,推门而入。
屋内空无一人,忙退了出来,环视着小院,急唤着,“小竹。”
连唤了几声,不见有人回应,心里,咯噔,了一下,院前院后,院里院外的寻了个遍,也不见她的人影。
心间隐隐不安,重新返回屋中,就着月光,能看清桌面上,熄灭的火烛较他离开时短了些,欺身上前,一触烛蕊,尚带有热度,却是刚熄不久。
打着火折子,点燃火烛,屋中被擦拭得干干净净,寻遍屋里角角落落,不见她留下一页半张。
返身出屋,重新上马,在村中搜了个遍,也不见她的身影,更不见有任何打斗挣扎的痕迹,心下黯然,难不成她等不及他,又自行离开?这三更半夜的,却不知她去了何处,越加担忧,焦急。
微一沉吟,眼前闪过来路上所遇的那个男子。
想起他身上那件裹得严严实实的风氅,猛的一惊,怎么就没想到或许那风氅内藏得下一人。
再想那坐于马上,即使是在黑夜中仍掩不去的绝世风华,倒抽了口冷气,方才只急着回来,怎么没想到,那是他……
调转马头,向来路急追下去。
没走多远,道中横停着一人一骑,火红的衣衫,火红的马,拦了他的去路。
他眉头一皱,拉住马头,“艾姑姑,请让一让。”
艾姑娘带着马向他走进两步,“你要去哪里?”……“姑姑不必多问。”他拉了马缰要从她身边绕过。
艾姑娘一把将他的马缰拽住,“你不能去。”
“姑姑……”莫问急着追赶方才那白衣人,被她拦下,心急如焚,”撒手,我一定得去。”小竹如果不是当真遇上了难处,绝不会轻易来寻他。
艾姑娘将他的马缰握得更紧,“问儿,你不能去,你去了,她也活不了了。”
莫问的心象被利刃猛的扎过,面色大变,“刚才过去那人是容华?”
艾姑娘点了点头。
莫问眼里升起怒意,“那又如何?他敢伤了她,拼得一死,我也要将他斩于剑下。”说罢要夺艾姑娘手中马缰。
艾姑娘苦笑了笑,“该杀的是莫言,不是容公子。”
莫问愣了愣,“姑姑何意?”
艾姑娘轻叹了口气,“莫言反了,受人蛊惑,给小竹下了春合散。”
莫问如晴在霹雳直灌入耳,身子一晃,脸色煞白,“姑姑是说她中了他们当年给长公主所服的那个春合散?怎么可能,莫言他,怎么可以?”
艾姑娘轻点了点头,又叹了口气,“如今懂得解春合散之法的只得古越太子和容公子二人,你追去,小竹见了你,且还肯……你不是送她上绝路吗?”
莫问心脏猛地收紧,痛得无法呼吸,面色惨然,胸口顿时气血翻涌,眼前一黑,差点栽下马,忙闭眼强自稳住身型。
艾姑娘忙丢了马缰将他扶住,急问:“问儿,你怎么样?”
莫问摇摇头,慢慢睁开眼,“我没事。”深吸了口气强压下上涌的气血。
艾姑娘见他脸色甚差,但有些事,又不能不说个明白,咬了咬牙接着道:“明晚便是月圆,太子已对天下公布,明晚便是与小竹的成人之礼,你不必过于担心,他们一定会救小竹的,只是你……”
莫问唇微微一哆,一股热流涌上眼眶,忙微抬了脸,强自抑住,将欲夺眶而出的泪咽了回去,持了缰又要前行。
艾姑娘看着他长大,他的心思,她哪能不知,他有多爱小竹,她哪能不晓,但这又能如何?他去了不过多两条人命,望着他的背影急叫,“问儿……”
莫问站住,也不回头,沙哑着声音,“姑姑不必担心,我只是想看看她,我不会让她看见我……”
艾姑娘鼻子一酸,落下泪,“问心……忘了她吧……”
莫问泪湿了眼,深吸了口气,笑了笑,忘?如何忘?他中肯痛也不愿忘,沉声道:“姑姑放心,我不会有事。”
艾姑娘吸了吸鼻子,哽咽着,“莫言……”
又是一把利剑从他心间穿过,“这事我会处理,姑姑给我些时间。”
艾姑娘深叹了口气,望着他修长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四周一片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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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秋垂手耷耳的立在背对他而立的古越面前,“太子,小的该死……”
古越看着一片枯叶慢慢飘落,“这事与你无关,她是定然要逃的。
知秋愣了愣,“太子知道?那为何还让让小竹姑娘去‘竹隐’?”
古越转过身,踱到树下石几旁坐下,给自己斟了杯酒,在手中把玩,“她是自由身,又非我们的囚奴,自然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可是……明天的成人礼……”知秋苦着脸,主人们宠得小竹姑娘不成样子,可苦了他们这些下人,天天担心吊胆,不知什么时候脑袋就得搬家。
“放心,容华会带她回来的,成人礼照旧,你去看着打点收拾,还有什么没妥当的,一定要在吉时之前打点好。”
知秋服侍了这两个小主人多年,仍摸不透他们的想法,只得依言行过礼退了下去。
古越这才将那杯酒凑到唇边慢慢饮落,冷笑了笑,香巧,这笔帐又得记下了。
接着又摇头一笑,白筱你是聪明反聪明误,她料到你会回头,才有意说那番话与你听,你却当真听了个实在……那些事知道了何尝会有半点好处。
………………………………………………………………………………………………………
白筱迷糊中闻到一股龙脑香的味道,脑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慢慢褪去,又感到有人在她嘴里塞了什么药丸,入口辛涩难咽,本能的要将那药丸抵出,舌头刚动,唇便被什么柔软之物堵住,又有东西探进她口中轻撩她舌根,她受不得痒,那些难服的药丸尽数咽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便又觉被人扶起,也不知靠在了什么地方,甚是舒服,又有东西伸过来抵着她的唇间,有稀稠之物慢慢倒入口中,清香扑鼻,却是香喷喷的莲子白果粥。
她虽然神智尚未清醒,却知道饿,这粥入口,自是愿意吞咽。
古越撩帘进来,在床前角凳上坐下,看着正将白筱揽在怀里,喂着粥的容华,再看白筱沐过浴,又吃下些东西,脸色比初回来时已好了许多,问道:“她如何了?”
容华放下手中空碗,为她拭了嘴角,将她放落床上,“还算赶到的及时,刚刚发作,并不甚严重。”
古越看着床上呼吸平稳的白筱面颊如白玉般温盈,皱了皱眉,“今晚的成人礼,能成吗?”
容华薄唇微抿,睨了白筱一眼,“应该不是问题。”起身拿了空碗往外走。
古越盯着白筱不无担忧,回头朝已撩了珠帘的容华问道:“到时能醒吗?”
容华淡淡的回了句,“或许。”便径直外走。
古越耸耸肩,又转头看白筱,嘴角轻撇,小声嘀咕,“如果不醒,和奸尸有什么区别。”
容华听见,无语的望天,他对着那香巧,比奸尸也强不到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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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一觉醒来,慢慢想起去寻莫问之事,记得春合散发作,浑身难受,刚抱了莫问,便人事不知了,忙翻身坐起,哪里有什么莫问。
入眼一片的红,大红的龙纹幔帐,大红的锦秀龙纹被面,掀开丝被,身下是雪白柔软的丝绵垫初褥。
所有一切都是她所陌生的,透过透明幔帐,见桌上点着一对手腕粗细的盘龙红烛,再看窗外月亮已是满月。
望着眼前的团龙目案,心念急转,记起昏迷前看到的那抹白,以及鼻息间闻到的那抹梅香,额头跳痛起来,绕了个圈子,终还是回来了,这间屋子怕就是她从来不曾到过的太子殿。
闻着阵阵飘来的龙脑香味道,神智到是清醒了,身上的燥热却给她留下了,骂了声该死,寻思着寻个地方泡个凉水澡,降降温,抛开丝被,却发现身上穿的竟是被她塞进柜角的透明薄纱,那东西松垮垮的挂在身上,真真是个半抱琵琶半遮面,又什么都不穿更撩人,一张脸顿时黑了下去,骂了声,这个该死的。
能把这东西刨出来的具能是那该死的混蛋容华。
刨拉完大床角角落落,除了身上这件,再没别的衣衫,要离开这床,又只能裹被子。
白筱一张脸更黑进锅底了。
这时门,吱,的一声开了,进来一个人,反手关了房门,落了门栅。
白筱隔着珠帘望着那口那修长的背影,一身的红装,吸进的气,顿时出不来了,心跳如捣鼓。
第一卷 第114章 与狸猫太子的初夜
这样的环境,这样的红装,白筱再迷糊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这个份上,接下来要做什么,不想而知。
门口的红影慢慢转过身,立在原处望着闭合的床幔,幔帐虽薄,但隔着珠帘,只能隐隐看到她坐在床上的身影,微垂了垂眸,嘴角微微上钩,她终是醒了。
他隐在阴影里,白筱看不清他的脸,只看到他俊挺的身姿,静静的站在那,又有一股迫人的气势,心里一慌,忙抓了被子,将自己身子裹住。
这时候叫他让出门口,离开,去找莫问,多半是行不通。
先不说他会不会让,就是让了,也不知去哪里寻找莫问。
身上无处不热,裹着被子更热。
身下的异样明明白白的告诉她,身上还有正在发作的春合散,纳闷的心一横,不就是一夜吗?
手脚并用的将被子卷紧,往床里一滚,后被死死的贴着墙壁,恨不得能钻进墙里。闭了眼睛瞎叫:“古越,先说好,我们只做一夜露水夫。。。。不对,露水鸳。。。。。。也不对,哎,反正说
好,就是一夜,完事你就走人,我们各不相干。”
门口人头一偏,烛光斜斜映过来,照亮了他的半边脸,眸子又黑又亮,无奈一笑。
白筱紧闭眼睛,听见他慢慢向这边走过来,心脏忽左忽右的乱跳,把给莫言那愣头小子这损药的骷髅面的十八代祖宗骂了个遍,也咒了个遍。
珠帘轻响,心脏更紧缩的全身都痛了,张了嘴吸了两口气,镇定,镇定,不就是一夜吗?
但一想到他对香巧的那个粗鲁,镇定不下来,又胡乱叫道:“你。。。一会能不能不碰我。。。”叫完才想起,不碰怎么办事?放低了声调,委屈的补了一句:“要不,我碰你好了。。。”
他摇头一笑,珠帘再身后滑落,心间有些酸涩,如果是莫问,她是否还会说这话?
她听着珠佩相撞的声音,心更乱,等了会儿,不见动静,偷偷睁开一只眼往床外偷看。
间他已经撩起床幔,立在床前,慢慢的褪着身上的大红喜服,他动作很慢,举手投足间,除了无形中的那股霸气,另有一股她所熟悉的儒雅之气,向她袭来,将她的脑子搅成了一
团浆糊,是他。。。。。。容华?
喜服自他肩膀上滑落,烛光在他身后映在他身上,勾画出他的宽肩,阔胸,窄紧的腰身,紧实的腿,无处不勾的她想入非非。
避开视线,却看见他臂膀上的青龙在烛光下闪烁,栩栩如生。
白筱吐出口气,原来不是他,不只为什么,只是一夜,她反而害怕来的是容华。
这副身材与那时在军营所见一模一样,一股火蓦的腾起,把她燥热的身体瞬间烤得滚烫似火。
她对自己的身体反应很是憋闷,嘟嘟着,“这两个人不知怎么长出来的,什么都一样。”眼角偷偷的瞅向他身下,好奇他们那处是不是也一样,不过那日没能看见那处,这时怕也没
得比较。
念头刚过,脑袋嗡的一下像烧沸了的水,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看着他在床边坐下,一点点贴过来,脑子里更是糊成了一团,搅都搅不动,连那些乱七八糟的能分散她注意力的想法都没了,不敢看他的脸,只能看着他手臂上的那条青龙。
他背着光,她看不清他,他却能看见她表情很古怪的脸。
抿着薄唇,看着她被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身子,慢慢呼出口气,伸臂将她连被子一同从墙角挖出来,搅进怀里。
他动作很轻柔,手指冰凉,白筱身子一颤,像是在酷热的天气,触到一块冰,舒服的差点吁处了声,但仅仅一瞬。
那只抚着她面颊的手,却象撩到她身体内的那股渴望,将那股渴望撩得更高。
不自觉得向他贴近。
他明知道她这举动是因为药物所控,并非所愿,仍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惊喜化开。将她放倒,身体慢慢压伏下去。
诱人的梅香自他身上传来,白筱脸色僵白,呼吸即时停止,再看向他臂间青龙,明明记得他臂上并无刺青。
但这股梅香,她说什么也不会认错,愣忡间感到他伏低头,唇向她眼睛吻来,整个神经都崩(‘绷紧’?)紧,飞快的从被子里伸出手,抵住他的肩膀,不让他靠近,“等等。”
他停住,静静的凝视她的眼。
白筱紧盯着他的眼,有一下没一下的呼吸着,扭得心脏都痛,果然是他,不知怎么,她实在不愿意自己被药物所控的一副浪荡形容(‘形象’?)摆在他面前,更不愿他为了给她解毒
而这样跟她发生关系。
如果只是为了解毒,哪怕是跟阿猫阿狗也成,就是不愿是他,到底为什么不愿意,她说不上来。
偏偏身上的体重,实实在在的宣称着他的存在,深吸了口气,“你何时刺的身?”
他沉默了一会,她终时认出了他,心里微微一荡,一股喜悦自心深处涌上,伏低身,她死撑着他肩膀上的力道,根本阻止不了他的行动,唇轻触她的唇,低声道:“生来俱有。”
生来俱有?白筱愣了,南朝太子自出生便臂带青龙,传闻是真龙转世。。。。。。难道他当真才是南朝真太子?“上次在军营为何不见你臂上有刺青?”
“平日里不想被人看见,自然也就看不见。”从她第一次分清他们,他就不指望她认不出他,被她认出的那一瞬,仍十分开心,他并不愿她将他当作古越。
不明世间无人能分得清他与古越二人,她为何能在光线如此昏暗的情况下,认出他来。
“那你现在为何不避我?是想让我将你认为是古越?就像你蒙骗世间所有人一样,让我也认为古越是南朝的太子?”白筱胸间莫名的一痛,虽然她一直就知道他们之间是相互利用的
关系,但从来不曾想过他会骗她,下意识的觉得他是不会骗她的,在这宫里他会是她的依靠,突然发现那只是她的一厢情愿,手中拽着的绳索根本是一拉即断。
垂下眼帘不再看他,进宫以来,从没有的无助在胸间涌动。
“并非如此。”他将床幔抛开,让烛光透过来,能看清她脸上的表情,见她浓密的长睫轻轻一颤,方才暗下的眸子闪了闪,“我们成了亲,你便是我的女人,没必要瞒你什么。”如果
要瞒,那日便不会当着她的面给古越补刺青。
成亲?他的女人?“谁。。。。。。谁。。。。。。谁和你成亲了?成亲是要拜堂的,我们这。。。。。。这算哪门的成亲?”白筱被这样的词惊得呆了,说话都结结巴巴,语无伦次。
他扫了眼四周,到处的红,“本来是要拜堂的,不过你自回来便死睡到现在,怎么拜?你早两时辰醒,也能赶上。这是太子殿,如非正妃且睡到这里来?”
白筱顿时语塞,按殿中装扮,的确是按着纳正妃的礼束(‘礼数’?),可是她不过是为了一夜解毒,哪能就这么卖给人当老婆了?有些着急,“反正也没拜过,作不得数。”
他眼角带笑,眸子一刹间变得黑不见底,唇来回动擦着她的唇,声音暗哑,不知为何,这个女人只要靠近他,他便想离她再近些,无论多近,都想再近些,“下次补!”
白筱被他锁着眼,一直望进他眼底深处,呼吸骤紧,心跳越来越快,他磁软的声音撩得她全身滚过一片战栗,“我。。。。。。我。。。。。。我才不是你的女人。”
他看似儒雅,眼底的霸道之气却勃然而升,“现在不是,很快便是。”在她的唇一颤之际,飞快的覆上她的唇,将她罗里巴嗦的废话尽数堵了回去。
白筱全身僵紧,鼻息间全是他身上的梅香夹绕着龙脑香,纳闷不已,他还点什么龙脑香,不如让她迷迷糊糊的什么事都不知道闭眼就过了,死挣着将他推起些,喘了口粗气,“去把
香灭了。”
“休想。”她许他的初夜,且能不明不白的过?手寻着被缝往里探,去寻她紧裹在被子里的身体。
白筱感到他的手触到身上那层薄纱,大窘,急嚷道:“等等!”
他停了停,侧头看她,“又怎么?”
“给我壶烈酒。”白筱意识中不愿他碰到她,身子却忍不住的想往他手上凑,郁闷的想哭。
他脸黑了下去,“我对奸尸没兴趣。”不再与她胡乱纠缠,握了被子一角,手上用力,一把揭了她身上丝被,顺手抛下床,“春合散发作,还死捂着被子,热不死你。”
被他噎的翻了个白眼,身上一凉,又是一空,见他翻身侧卧开来,将她身上仅穿着那比不穿还叫人难为情的东西的身体晾在了那儿,避无处避。
他拉了单袍披在身上,半支着身子,视线在她曼妙的玲珑曲线上一点点扫过,那衣衫穿在她身上实在诱人,她如丝的肌肤在柔软的轻纱下泛着浅浅光华,原本清雅的面容,,此时
泛着胭红,眼角忽闪,尽是媚色之态,小嘴微张,吐气如兰,单薄的肩膀娇不能扶,胸前丰润上透出的两点晕红随着胸脯慢慢起伏,轻触着身上轻纱,小腰一握,平坦的小腹下淡淡一
抹阴影,呈于轻纱外的一双修长纤细的玉腿以极诱人的姿势微曲交替在一起。
他喉间一紧,深眸里火光涌动,腹间火热一片,当真想一品她的芳泽。
白筱小脸紫涨,小手左右乱抓,就是寻不到一样可以遮掩之物,恼羞成恼(‘怒’?),翻身坐起,双手抱了胸,抬腿朝他踢去,只盼能一脚将他踹下床去。
他捉了她的脚,撇眸哑笑,“换个姿势也好。”
手臂回收,将她拽了过去,另一只手在她腰间一揽,往怀里一带,揽了她往后倒,后背抵了身后龙柱。
白筱身体顿时滑坐过去,生生的跨坐在了他身上,趴伏在他胸前。
她身下无物,腿间恰恰隔了他身上薄裤,压在他身下滚烫硬物上,身子一搐。
春合散发作这许久,她的身体早就无处不敏感,他不碰她,她都想往他身上贴,不过是凭着意识强忍着,而一碰到他那处,敏感的神经一阵阵的酥麻,哪还忍得了。
想不丢人就得忍,忍不了也得忍,越忍,越忍不得。
脸红红黑黑,真想死了算了,见他松松散散的披了件衣裳,裸着结实的胸脯肌肉分明,十分诱人,斜靠着龙柱,舒服的半眯了眼,甚是享受,只是将她揽着,又没下一步动作。
她周身是火,无处不难受,偏这火又不知如何发泄,也不知他这算什么,到底是要给他解毒,还是有意要折磨她。
又不好意思叫他,又急又恼,更多的是羞,想下去,被他箍着腰,又下去,身下他不住传来的热度让她意乱情迷,急的握了拳在他身上乱打,“容华,你这个混蛋,放开我,让我下
去。”
他半眯的眼眸蓦地一闪,眼睁睁看着眼前急出眼泪的大眼,心里砰地猛跳了一下,手臂一收,将她娇小的身子压在胸前,另一只手钳了她下巴,抬起她的小脸,细细的看,“你到底
是谁?”
白筱近距离的看着他,他的黑眸在烛光下闪烁不定,与平常大大的不同,有些害怕,却挪不开眼,“白筱。”
“你以前是谁?”他的目光温柔,又带着迫人的炙意。
“白筱。”她记得她在阎王那儿就是叫这个名字,并没有别名。
“你从哪里来?”他胸间一涌,白筱,筱筱………或许当真便是她。
白筱摇了摇头,她也不知自已是从哪来的孤魂野鬼,只是隐隐觉得自已本来该有点本事,所以阎王才公对自已那么客气,但自已的那些本事,不知怎么就没了。
“不说?”他心微凉。
白筱不知他问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只是摇头,不是不说,只是不知。
有风吹过,她身上薄如蝉翼的轻纱卷裹着她的身体,衬得愈加诱人。
他视线扫过,薄唇轻抿,体内萌动直涌而上,窄眸暗沉,“我会让你说。”
一低头,吻上她修长的颈项。
她本是一味忍着,被他沾了身在颈上一吮,一股说不出的电流窜向全身,忍不住一喘,双手扶了他肩膀,稳住微微一颤的身体,咬牙不让自已呻吟出声。
他握她的腰,将她身子提起些,唇舌,滚烫着滑下,隔着轻纱,含了她胸前红蕾,涨硬的果实在舌尖滚动。
她十指扣了他的肩膀,身子不住的颤,这该死的春合散,这身体完全不受她控制,她却无可奈何。
身体再被他放低时,瞬间僵住,不知何时他已除了身下褥裤,他身下炙热全无阻碍的抵了她腿间。
她心脏几乎跳出胸膛,不安的挣着身子,想退开些,避开这过于暧昧的姿势,不料,她越动,两人反而更加紧贴的摩挲。
强烈的感观刺激自身下化开,让她想躲,又象着魔一般想再凑近些,欲推反迎。
他眼里虽然燃着火,却没太多的欲。盯紧着她绯红的面颊,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架在他腰侧,握了她纤细的腰身,将她的身子提高些,将自已的硬挻抵着她的柔软轻磨几下,寻
到地方僵着不动,蓦然道:“记好,我叫容华。”
她正被不正常的欲望熏得晕头转向,听了他这话,微微一愣,尚没反应过来,腰间一紧,身体被他猛猛按下,有硬涨滚烫之物强行顶入,中途稍停了停,腰间又是被他一压,那粗
涨之物生生挤入她体内,深且狠,极致的痛自身下传开,如同皮肉被钝器狠狠的捅开,撕裂。
她惨叫出声,窗外远处树稍上一直注视着这边窗棂的一抹黑影,手扶树杆,面白如缟,痛苦的闭上眼,低唤出声:“小竹………”月光下,插进树杆的手指渗出鲜红的液体,却浑然不
觉。过了良久,才赫然睁眼,双手紧握,闪身消失在夜色中。
白筱眼泪夺眶而出,十指指甲陷入他的皮肉,痛得哭都哭不出来,挣着想离开他。
他将她身子死死按着,令她与自已紧紧相贴,她紧窒的身体紧里着他的,箍得他身下发痛,抵着她最深处的柔软触感,随着她的呼吸一下一下的吮着他,吸着他,舒服得他咬了咬
唇,强自忍着不加动弹。眸子一眨不眨的紧锁着她惨白的脸,这感觉…………实在熟悉不过。
过了会儿白筱才缓过神,哭骂道:“容华,你这个浑蛋,居然能把这种事做成这般,你浑蛋………痛死我了……“
容华胸间更是紧得无法呼吸,波澜翻滚,迅速将她揽紧,将脸埋在她耳边。“筱筱,告诉我,你是不是她,是不是她?”
第一卷 第115章 似曾相似的情愫
白筱身中春合散,身上虽然燥动难忍,但身下却是干涩,又是初次,偏他就是想她痛,不作任何爱抚,生生的进了她,痛得她差点没闭过气。
又气又恼,哪听得进他的话,只是一味的打骂他,“你这个浑蛋,放开我,我不要解这该死的春和散了,我再也不要见你…………”
她越打,越骂,他寻求的那熟悉感越加的强烈,心下欣喜,面颊蹭着她的耳鬓,吻着她的面颊,“筱筱,你是不是不记得以前的事?我上世应该也叫容华……你想想………”
白筱正在气头上,身下又痛,偏他在她体内不住涨动,撩得她痛中又带着痒,说不出的难受,“见鬼的上辈子下辈子,放开我,让我走………要不你滚蛋………我娘明明说过这种事第一次虽然会痛,但做的好,也不会有多痛,你………”
她觉得委屈,就算是为了解毒,但就不能温柔些吗?就算她是棋子,好歹也是个女人,他何必如此对她………
容华呼吸蓦然一窒,揽在她腰间的结实手臂几乎箍断了她的腰,“你说什么?你娘………”
白筱愣了愣,将刚才说的话想一遍,也怔住了。
容华看她神情,已是了然,心下暗叹,身下忽地一涨,被她身子不自觉的一紧一挤,强烈的快感瞬间化开,里面紧热的烫越加明显,喉咙一哽,又觉有物自二人交合处缓缓流出,撩得身下毛发,肌肤丝丝的痒。
深吸了口气,微微敛眸,神色温柔,看着她的目光专注无比,抬手轻拭了她脸上的泪,柔声问道:“还痛得厉害吗?”
他一问,白筱才发现,不知何时身下已不那么痛了,却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与他的紧密相连,他在她体内不时的缩涨,异样的感觉慢慢传开,面色红得透血。
他扶了她的臀轻轻动了动,她巴痛得扭曲了脸,忙伏身抱了他,将身子坐了下去,不让他再动,“动不得,痛……”
她胸前的柔软紧压向坚实有力的胸肌,她身下的动作,让他所有的感官聚在了那一处,酥痒麻意绵绵传开,身上越加的灼烧难耐,微喘了口气,咬牙忍过,等她慢慢的熟悉他的存在。
指尖轻轻划弄着她耳后肌肤在,令她慢慢放松,咬了她的耳坠,沙哑的嗓子低声道:“其实让你那般的痛,我是有意的。”
白筱正趴在他肩膀上试着缓解身下的痛,听了他的话,顿时崩紧身子,怒气上涌,还没发作,又听他接着道:“我是想,要么你记起以前的事,要么便痛得记住现在的我,你怪我么?”
能不怪吗?白筱磨牙,“容华,我记下你了。”
他低低笑了,她恼他,恨他,好过不记得他。
她的身体越来越热,抬头望望窗外,知道不可再耽搁,在她耳鬓吻了吻,“今晚,无论如何,你得忍过去,身上的毒虽然并不能完全去除,以后却不难控制。”
白筱差点闭过气,都这样了,这毒还不能去?斜睨着他在烛光下俊美无匹的侧脸,恨不得将他咬上几口。
她还没咬他,他却开始咬她了。
他噙着她的唇,一点点咬着她的唇瓣,在她痒得憋不住微张了嘴要避之时,舌探进她口吕,勾寻着她舌间的芳泽。
她想拒,又觉得这感觉似曾相识,忘了避开,闭上眼任他一点点加深对她的索取,呼吸间尽是幽幽梅香,这一切象是她很久以前便极喜欢的。
他的手掌,隔了纱衣揉着她身上肌肤,纱衣的粗糙摩挲着她柔软的身体,揉着她的身体,却拨弄着他体内的情――欲。
湿热的呼吸轻拂着她的耳,她的心陡然一紧缩,快速跳开,心中一片恍惚,崩紧的身子却慢慢放松,她仍然相信他的,垂着眼,“其实我不希望今晚是你。”
“我知。”他双眸带水,唇从她耳边回转,轻擦过她的细滑汗湿的面颊,停在她唇上,轻轻的吻便离,轻触着她热烫的唇,又不去,声音越加的暗哑,重复了一句,“我知。”心间满是酸涩。
“你不知。”白筱了口气,“我身上有春和散,并非真正的我………”她话落惊住了。
他眼中微微一诧,她在意的是在他面前不是真正的她,心中漾开暖意,猛的覆了她的唇,深深的吻落,直到彼此无法呼吸才退开来,“有龙脑香,你并不指失性,如此甚好。不过我现在已忍得好不难过,实在忍不得了。”
褪了她身上纱衣,不着衫的她,更美得让他腹中热意滚滚,重新含了她的唇,手覆在她身上,一点点的游移,或轻或重的辗过她每一寸肌肤,停留在她胸前,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硬挺花蕾在他粗糙的掌心间滚动,他手痒,心更痒。
呼吸慢慢加促。
手掌移下,摁着她的臀,让他们贴得更加紧密,松了她的唇,喘息着,她本来就紧,再加上紧张,死命的绞着他,快意顺着身下快速传开,然她终是初次,这么个紧法,只要他一动,她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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