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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 末果-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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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风荻深吸了口气,收敛心思随他一同离开。
青儿见风荻随哥哥一同回来,暗松了口气,忙转身去厨房吧温着的小菜端了出来,为他们倒上酒,才退了出去。
二人各怀心事,并不多话,只是你来我往的喝着闷酒,酒是喝了不少,筷子却不曾动过。
最终两个人都躺在床上。
小孤一手枕了后脑,一手提了个小酒壶在眼前晃荡,“放弃吗 ?”
风荻头晕呼呼,却越加没有睡意,闭着眼,伸长了手脚,“不放弃,我会一直等着,你呢?”
小孤笑了笑,头也是昏沉的厉害,“我从来不曾有过开始,何来放弃,就这么着,也挺好。你刚才说,还有一个长得跟她差不多的人?”
风荻一想到六子,眉头就皱了皱,“嗯,不过那家伙麻烦的很。不惹麻烦的时候,倒也有趣,不过那性子,不惹麻烦的时候怕是太难得。”
“女人?”
“男人!”
“哈哈……”小孤笑得出了眼泪。
风荻想着六子那副臭屁模样,也是笑着摇头,“你这里暴露了,有什么打算?”
“入籍,建军,这附近也该清一清了。”小孤眸子一冷,以前容华虽然不知道活尸一事,却也料到这里有被暴露的一天,早就要他将男孩们从小训练,他们这里说是百姓,却可以全民是兵。不过没得正式的封籍,不可组建军队,免得给各国君王寻到借口来剿杀他们。
现在自己这些人已经日渐强大,再加上这次被俘虏的官兵,有好些早不愿为北皇做那些伤天害理之事的,自愿留下加入他们,只要设法将他们的家属移来。
“你如何打算?”
风荻哑了下去,过了良久才道:“带白筱回西越。”
白筱不能与容华一起,只能随他回西越。
小孤提着手中酒壶往风荻握着的酒杯里斟满酒,在一碰,“世间怎么只得一个白筱?”
风荻也带了七分醉意,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醉意又加了一分。眼前的酒杯慢慢模糊,模糊了又再清楚,反反复复,越想清楚,却越看不清,“你说,我那姑姑既然生了一对狐狸蛋子,怎么就非要弄成一公一母呢,要么一对公,要么一对母,也没这些破事……”
小孤睡意袭来,朦胧中听了这话,哈哈一笑,“你醉了……这人只有男女,哪来的公母……”
风荻勾唇也笑,随手将手中酒杯抛到一边,翻身谁去。
青儿依在门外,望着远处的天边,长叹了口气,一直以为哥哥洒脱,不为情所困,却也不知他竟也将一颗心丢在了白筱身上……
古越在京里只怕也不见得就比这里这位好过……
已经过了这许久,想到古越,心里仍一阵紧抽,长叹了口气,垂下头,脚尖轻轻抵着脚下泥地,不知他现在如何了。
过了一会,又是一叹。
京里那位大人,是不是也在傻傻的盼着,等着?白筱久未回去,不知他是否会因此受到牵连,伸手入怀,轻捻着那方丝滑的发带。
白天听哥哥说起,之前容华已让古越暗中告知曲峥,白筱的去处,这两日怕也要收到他的回信了。
第二卷 第186章 煽情点火
天还没亮,容华听见一声极轻的‘嗤’响,心里一寒,***白筱也正慢慢睁开眼。
她睡意仍浓,这般半睁着眼,很是辛苦,声音犹带着迷糊,“是有什么事吗?”
容华在她面颊上轻轻印了一吻,柔声道:“没什么,军中有些急务。”
“要去看看吗?”白筱不舍得放开揽在他腰间的手。
容华看过睡在她里侧的小容若,略为犹豫,“不必了,陪你再睡会儿。”
手掌轻按她的头,压进自已肩窝,他一起身,她只怕也不会好好休息了。
白筱微微一笑,仍环抱了他紧实的腰身,慢慢阖了眼,他从来是公私分明的人,这时却为了她丢开公事。
虽然觉得自已不该如此,但仍止不住的开心。
他衣襟敞开,她将脸贴近,微滚的唇轻贴上他微突锁骨,张嘴轻咬。
容华身体微僵,他清情寡欲大半年有多,她这样简直就是在煽情点火,偏她才生了孩子,又碰不得。
无奈一笑,低头下来寻她的唇。
外面又是‘嗤’的一声响,他动作微僵,眉心略沉。
白筱也算是带过一次兵的,懂得这是军中急召的信号声,推了推他,“去吧。”
他眼眸垂下,仍向她唇上覆落下来,吻住她睡得潋潋娇艳的双唇,日后世事多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有这样将她拥在怀中的日子。
白筱呼吸一紧,慢慢闭上眼,唇口间麻麻酥酥,欲退还迎。
他的吻对她而言,就如同千年的美酒,香醇醉人,再怎么品,也是不够,只恨不得能就此醉去。
探手进他衫内揉捏着他微微发热的身体,真想得到更多。
他的呼吸随着她手上动作,慢慢急促,想压她的放肆的小手,又想她再深一些,腹中如同热油浇过般难过。
第三声‘嗤’响划过。
白筱的手在他胸前停下。
他的舌从她口中退出,闭上眼,手握了轻抵在胸前的小手,静听附近,并无异样,不知何故连放三哨。
三哨是火急之情,如果不是当真有急情,有谁敢胡乱谎报军情。
暗叹了口气,慢慢睁开眼,歉意一笑。
白筱微笑着在他唇上轻吻了吻,“快去吧。”
容华欠身,亲了亲睡得正香的小容若,唇角勾起一抹微笑,“若儿怕是还有一会儿才醒,你再多睡会儿,我去去就回。”
白筱轻点了点头,坐起身,为他系着衣衫束带。
他将她按下,自行下床,“别忙了,我自已来。”为她掖好被角,收拾齐整,又回身,迎上她望来的目光,微微一笑,目光柔若阳春之水,屈指在她面颊上轻抚一阵,才不舍的收回,转身离去。
木门一合,白筱坐起身,将耳朵凑近窗口,细听出去,四下里一片寂静,并无兵马来回走动,略略安心。
但这个时辰,三哨急召,绝不会是小事,眉头微蹙,暗暗担心。
不过军中之事,何况她与他虽然有两世之情,但这一世终究是南北二朝,她也不便去探听他军中事务,只得静下心,转身看着身侧小容若,眼眸黯了下去。
不管如何,总算让这孩子平安来到这世上。
********************
容华看着屋里急得来回打转的六子,视线落在他那张秀美的面颊上,眼里诧异一闪而过。
再一细看,果然便是那日所见的那位算命的先生,只是这时
“你们聊,我去外间看着。”小孤带了房门,退出卧房。
风荻屈腿坐在窄榻上,漫不经心的转着手中短笛,向容华斜眼瞥去,冷哼一声,“天都要塌了,亏你还睡得着,如果不是三哨急召,还不舍得起来。”
容华不理会风荻的冷嘲热讽,淡然看向六子,“这位是……”
六子虽然一脸焦虑,满屋子乱晃,但终究是远古神只家出来的人,与容华虽然同等身份,但容华年长,站定来,拱着双手见礼,“青丘白家老六白真,久仰龙君太子大名,幸会,幸会!”
容华虽然不曾见过白止帝的六子白真,但白真在‘赌’字上,说一不二的赌品却是远传九重天。
那时他听人说起,便觉得这个人有些意思,只是白真年纪毕竟还幼,并不多上九重天,二来他平日又沉迷于修炼,加上还得日日帮着父君打点事务,空闲之时又得应付风荻的上万年坚守的比试,所以一直没得机会见过白真。
这时听他报出的名号,再看他那张与白筱极为相似的脸,眼角微跳,也忙回礼,“在下现在不过是个罪人,让六皇子见笑了。”但神色间却是闲然,并无居长的清高相,再看他那双眼,实在与白筱一模一样,“不知六皇子和白筱是什么关系?”
六子本来就是个散漫不羁的人,见容华温和,没其他仙长皇族那些架子,心里欢喜,就没了规矩,开了折扇,摇了两摇,微抬高下巴,甚得意,“一胎所生,你得叫我大舅子。”
容华心里突的一跳,白筱竟是白止帝唯一的女儿……
九重天早有传闻,青丘白家小公主在一万岁上,便被人奉为天地间第一美,与她美貌并存的还有她的顽皮。
他性子淡漠,加上对男女之事淡薄,不喜欢无事与别的仙家打堆闲聊,有不得不去的聚会时,虽然常听人说起青丘白家小公主如何美貌,便觉得不耐烦,总是避开寻个清静之处,看自已的书,一直坐到散会。
所以连白家小公主叫什么也不知道,反倒记下了白真的名字。
后来与白筱一同过劫,她那张脸红肿不堪,实在与天地间第一美挂不上边,后来脸上伤慢慢好转,越来越美,然他天天看着,到后来虽然也会觉得她美不可言,却从来不曾往那方面去想。
白筱那张绝秀的容颜在眼前浮过,背心一麻,不祥之感迅速聚拢。
六子眼角见风荻脸黑了下去,忙将扇子遮了半边脸,睨向眼里喷火的风荻,“你想叫我声大舅子,我也受得起。”
(第二卷完)
第三卷 第001章 讨还赌债
风荻将短笛一握,脸上阴晴不定,这家伙简直就是个墙头草,身体前倾,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还是不叫的好。”六子知趣的闭了嘴,不敢再招惹这里的哪一位,身体弹上一边木椅上坐下,清咳了声,“我那外甥即将大祸临头了,你们二位,却是抱美人的抱美人,醉酒的醉酒,均是不知醒,好不逍遥。”
容华和风荻同时脸色一变。
风荻越加的不自在,冷了脸下去,靠向身后石壁,慢慢把玩手中短笛,珀色的眸子里却是阴晴不定,眼角瞥向容华,冷如寒冰。
容华薄唇轻抿,静看向六子,“可否请六皇子明言?”
“今早有祥光直冲了九重天,我一看方向,便想到发这祥光的不是别人,正是我那大外甥,死赶着下来,拉了块仙障,暂时掩去那祥光,指着过上一会儿,便会散去。偏偏已经一日一夜了,仍不散去。如果再不散去,我这点能耐,怕是顶不了多久。”
果然……
仙胎落地,如果有祥光冲天,那孩子必定是极有灵根的,换在任何一家,都烧高香,拜天地的好事,可是容华心里却是一沉,薄唇抿紧,一双漆黑的眼,越加的黑了下去。
对白真却不能不另眼相看,抬眼将他重新打量一番,他与白筱一胎所生,也就只得二万来岁。可以掩去祥光的仙障,就是一些百万年修为的老神仙,也做不到,他小小年纪,竟可以做到,这份能耐实在不能容人小看。
“上头可是有什么动静?”
“当然是大动静,关键是这孩子没入仙籍,也没人去禀报,上头不知是谁家孩子,正派了人去查。”他每说一句,容华的眼眸就暗上一分,风荻的脸色就阴沉一分。
他顿了一顿,将手中折扇一合,飘飘然的看向容华,“你可知派了谁去查?”
容华眸子慢慢冷了下去,隐隐闪过一抹冰冷杀气,“难道是命宿星?”
六子裂了裂嘴角,手中扇子‘啪’的一声打开,“龙君太子果然不凡,正是他……”
容华蓦然嘴角轻勾,唇边浮起一丝浅笑,眼中的讥诮慢慢转冷,如凝了千层寒冰。
六子本想打趣他一句,话到了喉间,却哽了回去,“我觉得这事有些棘手,所以先问过二位意思,再告诉我妹妹。”
“不可。”容华淡定的神色裂开一条缝隙,“不可以让她知道。”
“你想自已一个人处理?”六子眉头微凝,“这件事,可不是小事。”
“是。”容华毫不犹豫点了点头,默了下去。
“若若出生时都没有祥光冲顶,为何今天早上却突然冲了顶?”风荻终于将一直用飞刀刺着容华的目光收了回来。
六子翻了个白眼,“你问容若去。”
风荻冷哼一声,不再搭理六子,转向容华,“养下孩子的时候,可想到有今天?你逆天而行,身上的污水还没洗去,却弄个孩子出来,你认为这孩子还保得住?”
容华微微一笑,坦然向他看去,“未必保不住。”
风荻重哼了一声,“你自身难保,如何保这孩子?”照着白筱的性子,必不会肯将孩子交出去,闹将起来,还得赔上白筱的性命。
容华又是一笑,声音仍是从容,“在下有个不情之请,希望六皇子能帮在下一个忙。”
六子为这事也焦头烂额,要不然也不会贸然来见容华,“你说。”
“在九重天时,听桃花仙翁说过,他酿的桃子酒已成,六皇子能否去向他讨上一壶?”
六子眉头一皱,“那老头什么都好说,就是酒这东西小气得很,那桃子酒又是他花了大心思,整整十七万年才酿出一坛子,怎么肯给我?”
“我曾经帮他解过一局玲珑棋珍,而且桃花仙翁与令尊素来交好。这二重关系,你去寻他,就说是受我之托,拿去孝敬令尊,他定会给你。”
“都什么时候了,你不先想办法保儿子,却去讨好我老子,再说我那爹就算知道了这事,能做的就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已的外孙被处决后,把自个活活气死。”六子急得搔头。
要知道上头给容华定的是绝亲缘的命宿,岂能有儿子?
说直白些就是他在凡间就只能是孤家寡人一个。
按理白筱是进不了容华的命格的,但这里面存着冥王的一片私心,再加上冥王与命宿星的深厚交情,白筱才被生生的插进了容华的命格。
现在容华有了儿子,还不等于打上头的脸?
要维护容华原判的寡亲缘的命格,容若就得死……
就算白止帝和龙君也保不下这孩子。
容华不答,偏头看向风荻,“七千年前,你输我的那局棋,是否也该还了?”
风荻冷哼一声之下,觉得唇齿间残留的那些酒味,不再醇香,尽数转成苦液化开,直苦进了内心最深处,再由那处燃起鬼火,四处乱窜,将牙咬了又咬,恨不得将对方盯出两个窟窿来。
“你想明白了?”
容华轻点了点头,从怀中取出一个玄冰小瓶,抛给他。
风荻捏碎小瓶,任瓶中玄冰在掌心中化去,摊开手掌看去,身子一僵,惊愕的向容华看去,“你……”
容华神色间仍淡淡的,看不出喜乐,“你为我做了这件事,我们就两不相欠了。”
风荻闭上眼,脸色一阵白过一国,半晌,才慢慢睁眼,眼中怒气已荡然无存,“命宿星酒量过人,就算是桃子酒也只醉得他一日。”
容华眼角终于酝开一丝笑意,“谢了,一日足够。”
六子不知他们二人打什么哑迷,看得一头雾水。
听到这里,手中折扇‘啪’的一声跌落在地,不敢相信的睁大眼,“你……你是想……”
容华上前一步,拾起地上的折扇,递还给他,“若儿拜托了。”
六子懵懵的接了扇子,张了张嘴,竟说不出一个字。
容华又望了风荻一眼,转身离去。
六子直到门关合一声轻响,才醒过神,勉强抽了抽嘴角,“原来龙君太子也是风趣的人?”
风荻眼眸慢慢垂了下去,愣看着手中短笛,“他不是识得风趣的人。”
六子手中扇子又跌落一边。
第三卷 第002章 承诺
虽然容华的品貌在九重天上是被众仙娥追捧着的,但一直认定容华是那种十八岁能端出八十岁的架子的人,自已和白筱又是那种只怕是到了八十岁,还只得十八岁心态的人。
所以象他们这样的人和容华那一类的绝对是八杆子打不到一处。
不理解白筱为什么会看上容华,这时看着新合拢的木门,突然觉得白筱一门心思放在他身上,是有些道理的。
再看风荻的脸色竟比方才更加难看,奇怪道:“他这个决定,再无人与你相争,你该高兴才对,怎么反而倒失了魂似的?”
风荻看着手掌,眉头紧皱,“他不是认命的人……他打的什么主意?”
“他给你看的是什么东西?”六子凑上前,往他手掌上看过去。
风荻将手掌摊开来,上面什么也没有,“他用千年玄冰记录了一幅地图。”
“什么地图?”
“他居然把龙珠卡在了上仙台内,怪不得上头再怎么折腾他,却不容他死去。”
“难道他给你的龙珠所在的位置?”六子倒抽了口冷气。
风荻轻点了点头,却是无语。
六子脸色一变,“他将龙珠给你,图的是什么?”
“洗我的逆天之罪,保筱筱母子平安……”风荻望向窗外,将手握紧,掌心里还有一丝玄冰留下的凉意。
助他洗逆天之罪,报他的救命之恩是他所为。
将筱筱这么让给他,不是容华所为。
容华到底要做什么?
***************************
容华去厨房,自行熬煮了些肉粥,才返回房中,带着些凉风推门而入。
白筱正将容若抱在怀中,拉拢衣襟。
容华清冷的眸子瞬间转暖,走到床边坐下,将托盘放到身边角凳,拭去她额头上渗出的细汗,“辛苦了。”
白筱微微一笑,将容若递到他怀中,回转身去盛粥,这味道再熟悉不过,仿佛又回到从京城出来前在他那时混吃的日子。
小容若到了容华怀中,便睁着一双乌黑大眼,将他看着,‘咯咯’一笑。
容华心间越加暖成了一片。
白筱端着碗,直接将粥勺往容华嘴里送。
容华抬眼起来,丝毫不掩眼里的柔情,“你先乘热吃了,我一会儿再吃。”
白筱径直将粥勺送到他口中,堵了他的嘴,等他咽了口中肉粥,又取了帕子拭去他嘴角,“出了什么事吗?”
她现在也想得明白了,既然这一世再难一起,在一起的时候便好好珍惜,没必要非要闹得两个人如同仇人一般。
“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我明天就要离开。”容华看着她慢慢搅动碗中肉粥,长睫轻颤,心里狠狠的一抽痛,“你……随我一起回京吗?”
白筱知道要分开,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笑了笑,垂着的浓密长睫掩去眼里的落寞,“不了,我们还是暂时分一分的好。”
重抬起头,脸上已是灿烂笑脸,“再说若若太小,实在不好来回折腾,我留在这里等若若大些再回。”
容华哪能猜不到她心思,但此时此境,却也不去捅穿,就算这份欢悦是彼此装出来的,也好过冷眉相对,“也好。”
白筱轻搅手中热粥,粥也不多盛,就着一个碗,一个勺,将那小锅粥,尽数吃尽,“吃来吃去,还是你做的东西最好吃。”
容华眼角一酸,差点落下泪来,握了她的手,“你想吃什么,我一会儿做给你吃。”
白筱依到他身边,靠了他的肩膀,当真盘思起来,“我想吃的可就多了……泡椒凤爪,酢香炸藕条,干锅牛蹄筋……”
容华听她一一报着菜谱,偏头笑了,心中潮涌却更难平复,旦凡他做过给她吃的东西,她竟一样不漏的记着。
故作为难的皱了眉,“做这些东西不难,可是这一餐做下来,我们可得饿到后日方有得饭吃。”
白筱哈哈一笑,才觉得自已太贪心了些,“那我们就挑上个三两样先做着,其它的欠着。”
“好。”容华空出一条手臂,环过她的肩膀,“只要你说得出来,我便做得出来。”
白筱强忍着泪,强做欢笑,容华不是爱说话的人,他说的越多,越装得没事一般,便说明二人再聚的可能性越小,吸了吸鼻子,挑挑捡捡,却是样样都想吃,最后叹了口气,一捏容若的小脸,“儿子,帮娘挑几样。”
容华低笑出声,睨眼过来,恰见她眼角刚刚掩去的晶莹泪光,心里象刀刮一般的痛,收紧手臂将她揽紧,唇在她额角压了压,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强隐去眼里的刺痛,柔声道:“你也别挑了,那些东西你都吃不得,这些小事,还是交给为夫去办便是,可好?”
白筱伸着舌头做了个怪相,“就知道你是让我白开心一场的,到头来,还是由不得我。”
他听她低啐,微微一笑,寻了她的唇吻了下去,“你说那些,都欠着,等你身子好了,我补。”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赖。”白筱与他鼻尖抵着鼻尖,就算这一世补不上,下一世,也要补上。
“嗯。”
白筱眼眸亮了亮,紧缩着的心,顿时一松,他如果没有办法,不会答的这么爽快。
他看着她发丝如乌云堆雪一般,眉目绝秀,眉眼间却是数不尽的妩媚娇柔,天上地下,哪里还见过更好的,这等容颜,竟没想到她便就是青丘的白筱。
怪不得她的心尖血能有那等灵力,三番五次将他从死亡边缘拽了回来。
想着心尖血,心里便是一痛,刺心取血,该有多痛,他可以想得出来,可是她竟一直瞒着他取了足足五千多年的心尖血偷偷喂服给他。
视线下移,落在她胸口上,再不挪开。
白筱被他这么定定的看着,反倒有些难为情,身上又没多穿衣裳,只得亵衣裤。
她虽然瘦了许多,但胸脯却比以前丰满许多,加上刚刚喂过容若,也没穿里衣,胸前丰润若隐若现。
见他盯着自已胸前,脸上一红。
退了开去,用被子将自已裏了,团成一个球,将他看着。
容华本没想到别处,被她这么一避,再看她脸红过耳,娇艳欲滴,反而胸口一荡,眼里燃起一团火。
脑海里尽是过往与她的缠绵,腹间更是热腾腾一片,却故意蹙了眉,“想什么呢?这时候,你认为我还能怎么?”
白筱窘得满面通红,只恨不得在这被子里化去,“我……我哪里有想什么?”
话没完,他已压身过来,毫不留情的将她的唇压住,深吻下去,气息也再不平稳,哪能不想,想得要疯了……
怀中容若突然手舞足蹈的‘哈哈’大笑。
虽然只是个不懂事的小婴儿,却仍让白筱更无地自容,推开他些,“若若看着呢。”
他垂眼睨着正乌眼溜溜望着他们笑个没完的婴儿,勾唇一笑,“我们继续。”又向白筱吻去。
白筱撑着不让,“若若……”
“早晚要学,晚学不如早学。”他说罢将她揽了过来,当真向她慢慢压覆下去,噙了她的嘴,一手仍抱着小婴孩,一手却探进了拽散了她身上裏着的被子,探进她衣襟,握了她胸前柔润,指腹轻抚顶端敏感,浑身热血如同沸了一般翻滚。
随着白筱渐促的呼吸,他的身体,上上下下如油煎一般难受,小婴孩却在一旁‘嘻嘻哈哈‘的笑闹得更欢。
白筱闻着他身上淡淡梅香,感到压覆在身上的身体越来越烫。她爱极他对她毫不掩饰的渴望,也抵不得他的诱惑。
以前常听青丘的姑娘们说对哪家的小伙子一见钟情,那时总觉得很可笑,两个全然不认得的人见上一见,便能生出情。
但打第一次,他将又残又脏的她抱在怀里,问她怕不怕的时候,她看着他那双漆黑的眼,闻着他身上的梅香,便喜欢上了他。
后来为他拦桃花不过是个借口,她就是想挤到他的床榻上,让他抱着,虽然并没想过要做男女之间的事。
他的动作随着将临无法忍受的极限时突然打住,将脸埋在她耳边秀发中,深深浅浅的粗喘,再下去便忍不得了。
白筱死死抱了他结实的后背,侧了脸轻咬他的耳坠,“一定要活下去。”
他偏脸过来吻她,“记住昨晚许我的。”
白筱心脏猛的一跳,隐隐不安,如果他没有什么大动作,不会再三提起,然只要他能活站,还有什么不能许他的?
将唇抿了一抿,点了点头,“如果你敢说话不算数,我死也要将你囚在我身边,再不放你离开。”
他眼角一松,“我也记下了。”将容若抱到她怀中,将她和婴孩一同环抱住,下颚紧抵着她的头顶,狭长的眼越加的窄了下去,眼底深处闪过一抹寒光。
第三卷 第003章 娶白筱
白筱坐在青石上,望着京城的方向,许久也不动一动,容华离开已有一周,这时应该走得远了……
“不是叫你不要出来吹风?”一件披风自她肩膀上垂下,风荻将她抱起,径直朝屋里走。
“若若才睡下,有些闷,所以出来坐坐。”白筱顺服的在床上依坐下去,“你不回西越吗?”
“我过几日,还有事要办,还回不去。”风荻想着还得去寻命宿星灌酒就心烦,天上一日,地上就是一年,谁能料到一年这凡间会是什么样的光景。
西越有母后撑着,倒也不必他过于担忧。
“在我回来前,你千万别乱来,北皇的事,我们到时一起合计。”
白筱点了点头,现在一来容若还小,二来确实没想到万全的办法,最好的办法就是按兵不动,“过些日子,我得回北朝。”
远水救不了近火,万一容华和古越需要求援,她在这里可是半分力也使不上。
风荻眉头一皱,就知道她舍不得容华,但这时还能与容华计较什么。
房门被猛的推开,青儿捏着一封信函,青白着脸,信函在她掌中已经捏得起皱,“曲大人出事了。”
白筱的心往下一沉,一把夺过青儿手中信函,快速看过,唇慢慢抿紧,从信中字迹潦草,可以看出,是曲峥出事前已然知晓自已将有大祸,所以仓促休书,可惜信没写完,便东窗事发,于是急着将这封未完的信函发了出来,信虽然不完整,却能看出信中意思。
竟是北皇暗中回朝,与贺兰达成同识。
北皇将皇位拱手让给贺兰,条件是贺兰交出白筱,否则便公然出现在众臣面前,废后除根。
“我明日便回京。”
风荻接过白筱手中信函看过,眉头一拧,“贺兰当真糊涂,北皇的话也信得?北皇指望从他口中得到你的下落,只要他咬死不说,虽然会遭些罪,性命却是保得住的。”
“话虽然这么说,便也事不宜迟。”白筱苦笑,贺兰家散人亡,自已又受了这许多年的罪,在她看来,一切都是‘权’,只要有‘权’就有一切。
北皇是她心头钢刺,北皇一日不除,她心里一日不得安稳。
偏偏她又除不了北皇,现在自动上门,许她江山,只求白筱。
贺兰不管是真想将白筱交给北皇,还是缓兵之计,在这过程中设法除了北皇,都势必对曲峥下手。
曲峥的处境可想而知了。
她回去也得好几个月时间,一来不知北皇有没有这个耐心,二来不知曲峥承受得了将面对的那一系列酷刑。
“古越那边可有消息?”这么大的事,古越不会不知。
“古越会暗中设法保曲峥不死,却不会将他救出,而让自已现在就与北皇正面冲突。”风荻也是头痛,“明日上路,你的身体……”
“我没事。”白筱轻叹了口气,古越是国君,凡事都是以大局为重,什么人都可以舍,何况曲峥还只是北朝的人,而不是他们南朝的臣子,保曲峥不死也是为拖延时间,寻找对付北皇的时机,绝无私情而言。
青儿咬了咬唇,手背在身后扭?衣角,“我跟你一起去。”
**************************
古越慢慢转醒,醉酒的一额头痛得象是要裂开。
昨晚容华独自回宫,虽然得知白筱母子平安,却仍是喜忧各半。
虽然他与容华可以同娶白筱,但自从那次知道白筱心里所想,自已在她心目中终究只是一个影子,一个与容华酷似的影子,便再没能释怀。
他酒量原本极好,但情绪低落,酒量就大不如从前,这几个月独守宫中,也没少醉。
既然白筱心里容不下他,就指望白筱与容华能有个好结果。
没想到容华也是独回,由此可见,与白筱也是无果。
他生性豁达,也不由的升出些绝望。
容华酒量也很好,却并不好酒,昨夜竟难得的拉了他放开的喝了一夜。
至于是什么时候醉的,他不记得,只隐隐记得从小到大,容华第一次说那么多话,第一次跟他说,觉得很累……
也是第一次看见自已兄长眼角含了泪,喝到最后,他分不清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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