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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 末果-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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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眯着眼,看着眼前落花,如梦如幻,快意仍随着腿间抽搐残喘不去,久久荡漾……
过了片刻,他带了汗珠的浓密睫毛颤了颤,汗珠自睫上滑落,才慢慢打开。
满足的笑了笑,伏身下去,将她抱住,狭长的窄眸半睁,在她湿渍淋淋的面颊上一吻,便深深拥入怀中。
此生能这般完整的得她一次,再也无憾!
白筱脸色嫣红,侧身依在他怀里,头顶沉重急促的喘息久久不平,将脸贴上他胸膛听着里面有力的心跳,满足的微微一笑。
能再这般真正的要他一回,永世无憾!
小手轻抚他结实诱人的胸脯,凑唇上去,轻轻吻咬。
他浑身轻颤,垂眸看下,呼吸更促,吻上他耳鬓,唇轻贴她粉红的面庞,寻了她的唇,慢慢覆上,柔软的唇瓣在唇间辗转,让他心醉,再不移开,一点点吮着她口中幽香。
腹间热流一激,细细淌开,仍埋在她体内的炙热又自抬头,慢慢将她填满,轻轻跳动。
快感直窜背脊,忍不住手掌移下,按了她的臀,又自慢慢抵至她身体最深处,慢慢蠕动。
她身子一颤,未完全消去的残存快意又自转回,勾起余韵未止的渴望。
柔软的小手抚上他紧实的窄腰,慢慢缠紧……
五彩的夕阳浸没在天边,断断续续销魂的呻吟和急喘随风飘开,在流水中回旋……
久久方息………
夏季山中虽然略凉,却也不见多冷。
良久,天色已暗,他方动了动,将怀中已昏昏欲睡的她置于水中。
她怀有身孕,本易疲惫,又经了方才那场极致的欢爱,更懒得动弹,偷眼看了他一眼,仍闭眸装睡,唇角间却掩不住的轻浮出一丝幸福浅笑。
他垂眼看见,微微一笑,眼中也尽是柔情,轻吻她唇角笑纹。
洗去二人身上的花瓣和爱液,细细的为她抹干身子。
见她瓷白如玉的肌肤上处处是他留下的爱痕,俊美的面庞越加柔了下去,再无往日的丝毫淡漠之色。
白筱直至身上覆了柔软丝被,才又再睁眼向他偷偷看去。
他从柜中又翻出一件干净薄袍披在身上,便探身去身边几上取备着的清茶,斟了半盅,转眸过来,见她慌忙间闭上眼,摇头一笑,不再唤她。
端了茶,正要饮,她温热的身体滚了过来,雪白纤手从被中探出,夺了他手中茶盅,大眼忽闪,眼带得色的一口含了。
他撇脸低笑,不等她咽,覆身过来,揽了她的腰,噙了她的嘴。
白筱即时慌了神,急着要咽,被他手掌在腰间一揉,忍不住笑了,口一松,生生的被他掠了一半去。
笑喘着气,弯了眼,“哪有你这般霸道的。”
他的唇仍轻蹭她的唇,不肯离去,也是一笑,“哪有你这么无赖的。”声音低哑倦怠。
白筱冲他做了个鬼脸,望进他黑云滚涌的眸子,笑意慢慢收敛,任手中茶盅从手中跌落,滚过一边,抬手环了他的颈项,阖了眼,偏了头回应着他的吻。
赤着的身子触了他微凉的袍子,浑身毛发直起,酥麻了半边身子。
过了半晌,他才放开她,揽了她,仰面躺下,舒服的叹了口气。
有她在身边的日子一日岂能天上数万年的神仙日子能比。
白筱枕着他的肩膀,把玩着他耳边发束,“我们过去结的发,可是这一束?”
“嗯。”他偏头过来,下颚轻蹭她的额角,“你当初可是许我了永世,天下事,我都许你赖,独这件不容你赖。”
他声音温柔,却一如既往的不容人有丝毫‘不’字。
白筱心间酸涩,与他永世,她做梦都想,不敢抬头看他的眼,抱紧他,将脸埋入他颈间,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梅香,“你说今晚有异象,可是哄我?”
“自然不哄你。”他转身过来,收紧手臂,将她拥得紧些,轻吻着她的唇,手覆上她的小腹,轻轻摩挲,似真似玩笑的低声道:“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孩子?”
白筱身子微僵,眼珠乱转,干咳了一声,陪笑道:“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有了一个。”
他无奈的笑了笑,在她唇上一咬,就知道她不会老实告诉他。
白筱痛得哎了一声,很是委屈,没骗他已是厚道,他还不满意,扁了嘴,忧忧怨怨的将他瞪着。
容华暗叹了口气,手掌移至她后背,压了背后,将她抱紧。
她越瞒得紧,便越是想保腹中孩子。
这样的她叫他心疼难耐。
她表面糊涂,心里比谁都明白,如今世事,只要稍露口风,他们的孩子便是难保。
她想保住腹中孩子,自是会这般瞒着天下人,包括他。
然她这般兜着,将要多受多少活罪,叫他心里如何不痛?
唇贴着她的耳,柔声道:“筱筱,无论何时,何地,我都是你的夫君,是你可以依靠的人。有难处,千万不要独自苦承,一切还有我。”
白筱静静的听着,他的温热软绵呼吸吹着她的耳,丝丝痒,象是要将每个字都钻进她心里,心绪涌动,神智有片刻间的恍惚,突然好想告诉他,他们有孩子了。
第二卷 第049章 给孩子起名
白筱张了张唇,终是强忍下去,一个字没说出来。
她知他可信,也知他可以依靠,然她不想他放不开自己和孩子,他要做的事还太多。
蹭在他怀中‘嗯’了一声,含糊应过。
容华眸子微窄,指尖轻柔的绕了沾在她唇瓣上的一小缕发束,将她紧紧抱着。
二人紧紧相偎不再说话,静享着这难能可贵的独处机会。
良久……
天边光亮一闪。
他起身半依了身后柜台,将随他一同坐起的白筱抱入怀中,凝望向天边那处光环。
白筱随他望去,这时已入三更,天空繁星点点,天边却早已黑尽,这时突然多了这么道光环,却实诡异。
“这就是你说的天有异象?”
他两眼仍看前方,只偏了脸,唇轻抵了她的鬓角,“嗯,你看下便知。”
白筱满心迷惑的重新看向天边。
蓦然那一线光环突然大亮,光华四处散开,掩去了整个星空。
白筱心里不由一紧,这等怪相,不知到底是吉是凶,转头见他眸色平静,在光华下越加显得幽深黑沉,如无底的深渊。
心神略定。
这时天空中强光骤然一敛,慢慢褪去。
白筱望着天空,奇怪的‘咦’了一声。
依然是繁星满天,但那些星星却大不同于方才。
平常的夜空,星星虽然会忽闪不定,但位置却是不会变的,而这时空中的星星们飘飘忽忽,不时移动,有的竟相互追逐戏闹一般,很是有意思。
不时又有流星坠下,这天空竟是前所未有的美丽。
白筱眉飞眼笑,“这。。。。。。为何会如此?这些星星。。。。。。”
容华侧眸看她,眼里荡开笑意。
初识她时,她便是这番无忧无虑的模样。
重新看向远方最亮相依的两颗行星,紧紧挨着他们的仍是那颗弱小的几乎难见的幼小星星,一明一暗,与他白天在镜中窥见的天机一般无二,如非今天那天空异象冲破天关,这不容任何人所知的天机如何能展现眼前。
“这是天上各路神仙的命宿星,如果谁的命宿到头了,他的命宿星也将坠下。”
白筱微微一愣,望着天边坠下的一颗美得炫目的流星,“那。。。。。。那些流星便是有人的命宿到了头了?”
容华轻点了点头,“那便是有人将化在八荒之中。”
白筱看着在远处灭去的流星,眼里笑意渐渐褪去,升起一抹怅然,“这里面可有你我?”她虽然从地下而来,但她记得自己曾经应该是个上仙,这么说来也该是一个地仙才对。
只是不知地仙可有这天上的命宿星。
容华将环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手掌轻覆在她腹间。
白筱心脏猛地一跳,飞快扭头看他。
却见他目光从远处收回,迎上她的眼,眼中灿亮如星,不掩喜悦之色,唇压了她的耳,“自然有。”
她唇一哆嗦,胸口阵阵收紧,“你知哪颗星星是你?”
容华浅浅一笑,下颚贴着她的面颊又犹自望向天边最远处。
白筱随他看去,一眼便望见距他们最远处的那两颗行星,在它们周围像是裹着一层内敛的七彩的琉璃光华,无论它们离他们再怎么远,近处的星星都无法掩去他们悦目的光华。
望着它们,一种莫名的情感牵引着她,无比的亲切,“那两颗。。。。。。”
“便是你我。”
白筱望着那两颗相依的星星,言语不得,一瞬不瞬的望着那天边,突然见紧依着它们一角一个微弱而又极小的星光一闪,她刹时屏了呼吸,再看时已是不见。
心脏莫名的砰然跳开了,她不知为何会为那像是幻觉的闪亮而紧张至此。
睁圆了眼,眼也不敢眨上一眨,过了一会儿,竟又见那微光一闪即逝。
一时间,她喜得几乎叫出声,一时间,竟揪心的痛,生怕那小小的光华再也不现,不觉中抠紧环在自己腰间的结实手臂。
大气不敢出一口的静等着,怕气大些就将那或许能再亮起的弱光吹灭。
那弱光很争气,不时会闪一闪,虽然弱,却顽强的紧跟在大星身边,一步不离。
白筱微张了嘴,终放心的慢慢呼出口气,“ ,你有么有看见那粒极小极小的星星?”
容华将视线从刚刚隐去的小星星移向白筱,凝视着她紧张的双眸,微微一笑,在她唇上轻吻了吻,“那是我们的孩子。。。。。。我们会有个孩子。”
她瞒着他,他也不说穿,凭添她的心理负担。
眼眶慢慢湿了,将他依得紧些,“容华。”
“嗯。”
“我们以后脱了这凡尘,真能再见吗?”
“能,即使是不小心走的丢了,无论你在何处,我都会寻到你。”他声音平静,却不容人有丝毫质疑。
她垂了眼,两滴泪从洁净的面颊上滑落,在丝滑的被面上打了个转,滚落不见。
他抬手拭去了她脸上泪痕,“我们会有孩子,该开心才对。”
她眼睫轻掀,深吸了口气,定了心神,望向天边他的命宿星,抬手握了项中那粒冰冷的珠子,如果此物不尽早埋去,那他也将如那些流星一般。
一咬牙,她一定要让他活下去,不管用什么办法和手段。
“容华。”
“嗯?”
她拉了他的手仍环在自己腰间,将他手掌压在自己腹间,“我们有了孩子,你想给孩子起个什么名字?”
容华胸口猛地一窒,凝看向她。
她面色平静,眼里却是一种叫人无法看明的毅然之色。
这神情当真叫人一阵欢喜,又一阵酸楚。
心口像被滚烫的油水淋过,赤辣辣的痛,又像被沉入冰海中冻过,冷的刺骨。
他自认看透天地间所有人心,却看不透她,她心里到底作何想法?
虽然会读心之术,却不愿用在她身上。
白筱转身过来,环理论他的腰,轻含他的唇,“既然你说那是我们的孩子,就给他起个名吧。”就算他对她有所怀疑,她此时也是不会向他坦白的。
容华慢慢薄唇微抿,看过她眼巴巴盼着的眼。
第二卷 第050章 为何为‘若’
是啊,她这一去便是好些日子,如果顺利,他忙完手边事务倒是能去赶上她生产。
如果不顺利,这孩子也就得生在异乡,确实该提前些备下名字。
容华不管心里再怎么乱,薄唇轻抿,略微沉思,道“就叫容若,男女均可用,你看如何?”
“好。”白筱不解,他为何以‘若’为名。
‘若’是‘如果’的意思,想了想,实在想不明白他心里所想。
不过他做事,都有自己的道理。
她相信,他给孩子起名,绝不会草率,所以这个‘若’字也定然有他的道理和因由。
将头靠在他的肩膀,看向远方那两大一小紧依偎这的星星,微微笑了。
孩子,你以后就叫容若了。
他望着她严厉的温柔笑意,眼底一黯。
她神色间分明不解他起着名字的用意,便问也不问的欣然接受。
对他是何等信任,得妻如此,他还有何求?
微微一笑,手掌附上她的小腹,随她一起看向天边。
天边幼小的星星突然闪了闪,比哪次都亮了许多。
★★★★★★★★★★★★★★★★★★★★
白筱和青儿从京城最大的医坊出来,撩起帘上了撵车。
青儿放下车帘,等车启动才到“钟大夫与我哥哥交好,我们这边好的大夫几乎都是钟大夫的弟子,个个了得,所以钟大夫的医术和人品,你无须担忧。
白筱轻点了点头,拉了她的手,“谢谢你。”
虽然这次以巡查民情,从而体现皇后爱护百姓,借机稳固贺兰如今的地位为借口离开京城已得到了母亲同意。
但此去关外的行踪不能外泄,一旦被北皇知道,如果途中作梗,轻者节外生枝,重者便可能前功尽弃。
所以绝不会带一个宫里的御医在身边,然这一路上奔波,又有风荻的脚上,又且能无医。
但来回路途遥远,要找一个医术好的大夫同行,又谈何容易,好在小孤对钟大夫有救命之恩,加上平素交情匪浅,才能得到他相助。
去了块心病,也算松了口气。
青儿嘴角抽了抽,“真不习惯现在的你,还是喜欢初见你时的那股蛮横。”
白筱两眼一翻,笑了,“这人啊,就是贱骨头,对她客气些,带还不自在,非要打骂的,才舒服。”
青儿被她一呛,拉长了脸,伸手过去掐她,“这张嘴,就是讨厌。”
白筱笑着往一边躲。
两个人在车内闹着,小声飘出车窗,扬了开去。
她们不知,这时她们路过的一株树后,一身黑色的年轻男子正靠着树干把玩着一片树叶。
等撵车过去,他转脸看向大路上卷起的尘土,慢慢垂下眼睑,俊美的脸庞阴晴不定。
良久,轻叹了口气,抛下手中树叶,掐着压在唇边,吹了声口哨,唤出在林中吃草的漆黑骏马,翻身上马,也向撵车离去的方向而去。
★★★★★★★★★★★★★★★★★★★★
钟大夫立在门口,望着白筱的撵车远去,才回身撩起里间帘子,进了内堂。
堂前备门负手而立一个穿着白色宽松袍服的颀长身影,正望着墙上挂着的一幅墨竹图,头上束发的二指宽白色帛巾随风轻轻飘扬。
钟大夫向那人行了礼,“少主,果然如你所料,二公主托了青儿姑娘穿针引线,请属下随她一同前往关外,属下按少主吩咐,答应前往。”
白衣人慢慢转过身,面目文儒俊秀,却是容华。
他神色温和,只是浅浅的轻点了点头,外间的话,他这里听得明明白白,“钟堂主要辛苦一趟了。”
钟大夫神色一慌,“少主这话可真是折杀老夫了,如果不是少主不计前嫌,请孤鹰救了老父一命,老夫早被皇上抽筋剥皮了。”
“过了这许的事了,你还记得。”
钟大夫一脸愧色,”皇后娘娘的毒酒是老父亲手调配的,又亲手端给娘娘,属下每每想起,都愧对天地良心,昼夜难眠,且能忘记。
容华神色间有些淡淡的,“虽然毒酒是给我母亲的,但他是君,你是臣,他要你做,你且能不做?那事又如何怪罪你,再说就算你抵死不肯,他仍会叫别的御医配酒,对我和我母亲来说,并无区别,比不过是搭上一条性命,所以这件事,你也不必放在心上,以后也不要再提。”
他话虽然这样说,钟大夫如何能当真释怀,仍叹了口气,“属下此次离京,少主可有吩咐?”
“此行路途遥远,途中也不知会不会有危险,你自己要多加小心。不过我会派人暗中保护你们,你也无须过滤。
但此事关系重大,钟堂主定要慎重再慎重,虽然行医之人,就认为天责,但也万万不可为了挽救人,而沾染上是非,暴漏了身份和行踪。”
“属下谨记少主的话,途中定然少管闲事,至于二皇子的伤,属下定会尽力而为,让他在到达关外前,完全恢复。”
容华点了点头,将准备好的一个白瓷药瓶从袖中取了出来,递给钟大夫。
钟大夫接过,拔了瓶盖闻了闻,便认得是保胎所用的珍奇良药,迷惑的向容华看去,“这。。。。。。”
容华微垂了眼眸,眸子里闪过一抹柔情,“白筱怀了身孕,这也是我想钟大夫前行的主要原因,我要你代我保护白筱和她腹中胎儿。”
他手下这个堂主的医术虽然比不上他,但也是世间少见的高明,也是最能让他放心的人。
钟大夫吃了一惊,他过去在宫中行医多年,知道什么事该问,什么是不该问,“少主放心,属下定会全力保住二公主和她腹中孩子。”
他看了看手中药瓶,迟疑着又道“只是这药。。。。。。”
以他对药物的认识,这药药性纯阳,而方才见白筱体态婀娜,全然看不出怀有身孕,以此看来,她怀孩子的时间也不长。
寻常孕妇在这么短的时间就算要保胎,也受不了这么纯阳猛烈的药物。
第二卷 第051章 番茄炒蛋
容华扫过他手中药眼,眸子微窄,心脏象被人猛猛的捏一把,闷痛不堪,“一个月后,每两日在蜜水中加两滴让她服用,服用后用推拿之术,暖其腹部令其入睡。”
钟大夫脸色顿时大变,完全愕住了,这纯阳的保胎药物充其量也是在胎儿不稳之时加用少量,来增强婴胎以弱的心脉,添大存活机率。
但万万不能使用大量,否则胎儿心脉无法承受,反而适得其反。
将这药加在蜜水之中,便是将其药性发挥到最大,再加上推拿之术,更是赤阳之效,就是强壮男子也会被炙得五腑俱焚,更别说孕妇和她腹中孩儿,这到底是在保胎还是毁胎?
容华也不多解释,避开钟大夫不解的目光,背转身,“你照我的话去做便好,切记,千万别心存软念,功夫一定得做足。”
她体质阴寒,身上又带着颗阴寒至极的珠子,她受得那珠子,可是她腹中孩儿却受不得,现在孩子太过幼小,魂脉也弱,引不起珠子里的那贪念已大的阴魂的兴趣。
但他与她都是带着仙魂转世,他们的孩子,天生便是仙胎,再过些日子,孩子成型,他的魂魄自不同于凡间孩子,定会被那缕阴魂所察。
仙胎之魂对阴魂而言是可遇不可求的稀有大补良药,他且能放过。
婴魂受困,无处可逃,终难免被他吸食。
他心里一阵紧过一阵,怎么呼吸怎么痛,要保孩子,只能让他的魂魄带有赤阳之气,令阴魂碰他不得。
如果他们的孩子够顽强,便受得下那赤阳之气。
如果受不得,容华心间象被千万把尖刃穿过,痛得几乎透不过气……如果受不得,胎死腹中,也强过被恶魂所食,助纣为虐。。。。。。
如果孩儿不保,她知道为他所为,不知会如何恨他。
他闭了眼,薄唇抿紧,就算她恨他,也只能如此!
孩子吸食了这赤阳之药,自是如烈火焚身,承受皮开肉烂,附髓之痛,自娘胎便要很吃些苦头。
不过,除此以来,也别无他法……
如果他抵过这赤阳之气,来到这世上,必在万人之上,百邪不浸……
他转头,望向窗外天边。
希望昨日没有看错,压下那漫天阴黑邪雾的那道赤色金光,是有灵胎见世。
若儿,这就是我为何要给你起名‘若’字,虽然只是‘如果’,但却是为父对你的一片希望,希望为父没有估错,你便是那灵胎转世。
☆☆☆☆☆☆☆☆☆☆☆☆☆☆☆☆☆
容华远远见自己的茅草小院中冒着浓浓黑烟,吃了一惊,快马加鞭的往回赶。
马未停稳,便跃身下马,闪身进院,见厨房门口不住冒着黑烟,黑烟中不时有火光闪动,而知秋却搓着手在院子里焦急的来回转悠,并不进厨房灭火。
微微一愣。
知秋听见马蹄身,转身过来,见是他回来,如释重担的朝他奔来,“公子,你总算回来了,再不回来,咱这院子怕是要被公主和太子烧了。”
容华又是一愣,他们烧他这院子做什么?
厨房内传出白筱被呛着的阵阵咳嗽声。
心里一紧,等不及知秋解释,大步朝厨房走去。
一股浓烟冒出,呛得他眼泪直涌,挥袖扇开眼前浓烟,正要叫唤,看清厨房内情境,不禁哭笑不得门
厨房内柴烟弥漫。
白筱拿着大锅铲,立在灶边,一边咳,一边揉着眼泪婆娑的眼。
锅里早烧得黑得一塌糊涂,她也无暇看上一眼。
她身边灶下,坐了个古越,也是两眼被熏得泪光闪闪,眯着眼,也不管灶里的火旺得快将整个厨房烧燃,只是不住的将柴火往灶台里塞。
二人均是一脸的炭黑,几乎难辩模样。
容华硬是愣在了门口,不知这二人唱的哪出,回头看向知秋。
知秋无可奈何的摊着手,耸了耸肩膀,“公主说要亲自做餐饭给公子吃,太子恰好过来,一听公主做饭,二话不说的把小的轰了出来,自己进去搭上了手,就成了公子现在看见的这副形容。”
容华重新看向锅里的那堆黑东西,心里竟是一暖。
再看里面二人,却甚是无语。
白筱刚好望见那一锅焦黑的东西,不知如何是好,听见知秋声音,转头见容华立在门口,忙叫道:“快进来帮忙。”
古越也正被熏得睁不得眼,见他回来,也是欢喜,嚷道:“正好柴快烧光了,换你来加柴,我去劈柴。”
说着弃了手中柴火,站起身,一双眼已被熏得通红。
容华越加无语,再加柴,真要起火了,苦笑了笑,忍着满屋的烟熏,挽了衣袖,迈进厨房,接了白筱手中锅铲,挑了些锅中已看不出是何种食材的混合物,摇了摇头,向白筱问道:“你这做的是什么?”
白筱把揉着眼睛的手放低些,向他持着的锅铲上看去,尴尬的咳了一声,“番茄炒蛋。
容华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不错。”
顺手拿了个银碟,将锅里黑乎乎不知哪些是番茄,哪些是蛋的一团盛了起来,端出厨房,头也不回的对厨房里二人道:“你们也出来透口气吧,我怕一会儿饭菜没上桌,烟熏人干倒能先上。”
古越见白筱出去,也跟着出了厨房,一眼望见容华手中端着的那盘黑东西,方才只顾着添柴。
他办事虽然办得卖力,但也实在熏得难受,没能往锅里看上一看,这时猛的见着,怔了,“这是什么东西?”
白筱尴尬的红了红脸,没好意思再说那菜名。
容华淡淡然的回头代她道:“番茄炒蛋。”
古越又是一愣,怔怔的看向白筱,“就是你方才做的?”
白筱抹花的一张脸更是黑里透红,煞是好看,狠狠的瞪了容华一眼,吸了吸鼻子,干笑道:“好象是。”
古越白眼一翘,好象是?皱了浓眉,“你炒菜,不看锅么?”
白筱横了他一眼,不示弱的回道:“你一直在里面呆着,难道没看见吗?”
古越如实道:“我睁不开眼。”
白筱小嘴一扁,“你睁不开眼,难道我就睁得开么?”
古越将她瞪着,感情她炒菜是闭着眼的,怪之不得能做出那东西!
白筱也不示弱的将他瞪着。
过了半晌,古越才将憋着的一口气顺出来,笑出了声,这女人……
第二卷 第052章 娘娘腔腔
容华回头丑知秋只经抢着进了厨房收拾残局,才迈进门楹,放下手中银碟,重新走向门口。
象哼哈二将一左一右堵在门口的白筱和古越,对视了一眼,只见对方蓬头垢面,一身柴灰,忍俊不禁。
随着对方忍笑的目光看回自己,也实在好不了。
再看容华,一身干净长袍,不染丝毫烟尘,被门外的山风一吹,阔袖轻飘,发带飞卷,绝尘脱俗,更把他们二人比到灰堆里去了。
二人不约而同的各自向后退开,让出道路,唯恐自己这身脏将他也沾上了。
容华从二人中间穿过,在右各扫了二人一眼,摇了摇头,这一个是一国之君,身经百战,战无不胜;另一个也是要继承北朝大业的人,满腹的花花肠子,竟被小小的一餐饭弄成这副尊容,
不阴不阳的道:“做饭烧火这点小事,劳烦二位动手,实在太大材小用,还是由我这闲人来做的好。”
闲人……他还能是闲人,白筱一头黑线,更是尴尬,冲他嚷道:“喂,容华,不带这么损人的。”
古越脸上也挂不住,追上一步,“喂,看来你当真闲得很,我们换换。以后这院子里的杂事,我来,而宫里的事,你去。”
容华停了下来,往旁边轻轻一让,不愠不燥的瞥了他一眼,“好,那这餐晚饭,就劳烦了。”
古越即时语塞,望了望仍冒着烟的厨房,有些殃殃的,反言相饥,“平日可不见你做饭,怎么到我这儿,就成了火夫了。”
容华也不恼,“诸事不用我理会,我丅日日做这火夫,也是不错。”
古越揉了揉发痛的额头,将一花脸抹得更花,眉头皱了又皱,想弄煮那两餐破饭,便诸事不理,发他的黄梁大梦,“罢了,做饭这等娘娘腔腔的事,还是你慢慢叽磨的好。”
容华哑然失笑,无论宫里御厨,还是军里火夫都是男人,到他口中却成了娘娘腔腔的事……也不驳他,径直走到厨房外看知秋将残局处理的如何。
白筱却是忍不住,拍了拍古越,“你们出征带的火夫是女人?”
“男人。”古越想也没想便答了。
“长得象女人?”
“脸皮比牛皮还硬,腰比那井口还粗,哪能象女人。”
“你摸过他的脸?”
古越想着火夫的那张树皮脸,打了个哆嗦,“我怎么能去摸他?”
“那你又说娘娘腔腔?”白筱接着追问。
古越‘哧’了一声,“说什么,你也听得进去。”
白筱口多了一声,“说出来不就是给人听的吗?”
古越转头过来,似笑非笑,朝容华撇了一眼,“小丫头哪来这么多小心眼,我不过说他一句娘娘腔腔,你就不依不饶的要为他讨个公道。”
白筱被他说中心事,耳根子烫了烫,偷价看向容华背影,除了外表文儒了些,他无一处不是堂堂男子。
想到男子,脑海里浮过昨夜与他的抵死缠绵,脸更烫得象是要烧了起来。
古越眼里多了些别样神色,带了些戏谑。
白筱知他思绪反应不差于容华,又是个直心直肠的性子,怕他当着容华说出什么让人难堪的话,忙别脸看向桌上那碟黑东西,脸se更加难看,“我做的真的很糟糕吗?”
古越向桌上瞟了眼,握拳遮了唇咳了声,压低些声音,“确实糟糕了些,不过我不介意。”
白筱白了他一眼,“谁稀罕你介意不介意。”又想着外面对他们二人的传言“娘娘腔腔,四个字在脑海里转了圈,突然眼里存点暖,昧,向他道:“难不成你们对外扮的那些缠绵,都是你强他受,所以他才在你这儿得了个‘娘娘腔腔’之名?”
古越冷不丁她冒出这么一句话,即时愕住,一怔之后,瞪了眼,出奇不意的将她胳膊一把拽住,眯了眼笑道:“丫头,满脑子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既然你对我们这么好奇,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强,什么是受。”
白筱,呀,了一声,没能将手臂挣出来,已被他拽着往厢房走,心里一急,回头朝容华叫道:“容华,古越说你们上床,每次都是他强,你受,所以才是娘娘腔腔。”
容华正在厨房外挑萝卜,听了这话,萝卜,啪,的一声跌了回去,又听厨房里知秋忍了又忍,终是喷了出来的笑声。
白暂的俊脸即时烧得徘红,这二人凑在一堆,当真是荒谬之极。
板了脸回转身,看向仍自拉拉扯扯,纠缠不休的两个人,脸上还有没裢去的妈红。
古越猛的听了白筱那话,也是懵了,这丫头竟无法无天到了这地步,这种事也能扯着喉咙胡说的。
再看容华面se不善,“不关我的事,我……我……我什么也没说过。”
白筱暗自价笑,接着煽风点火,“你怎么没说,我还说过你,说你与他调情,相当于对着镜子调戏自己。”
容华见她越说越荒唐,脸越加黑了下去。
古越微微一愣,这句话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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