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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极宗师-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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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无,如同在野外被冻僵的尸体一般。 从表面上来看,王晨立是已经昏迷不醒。 很奇怪的是,王晨立此时站桩的身形却是没有一丝的动摇,可能是僵硬得倒不下来了? 无人知道王晨立的意识在经络内一圈圈的游走,不知道过了多久,天开始有些蒙蒙发亮,此时的王晨立完全变成了一个雪人,寒风将雪花一遍遍的抛洒在他身上。 而就在这时,王晨立的经络内突然出现了一丝丝的暖雾,它们似乎是为了对抗不断入侵的寒意而产生的。 最初之时,这一丝丝的暖雾根本无法抵抗寒意,往往一生成就被寒意击散,但王晨立的意识似乎并不知道这一切,只管顺着心法游走,仿佛永无止尽。 随着意识在经络内游走的次数增多,经络内的暖雾数量越来越多,从一生成就被寒意击散,到暖雾随着意识游走汇聚为一股股细小的暖流,与寒意不屈不饶的抗争着,最后那无数股细小的暖流在意识一遍遍的牵引下汇聚为一股略微粗壮的暖流。 寒意便开始被暖流一步步逼出王晨立的身体,没有了寒意的影响,暖流壮大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快。 王晨立的体温开始逐步回升,看上去似乎有了点活气,不过好景不长。 随着暖流不断壮大,一股股热气从那组成经络的每个穴道里透射而出,王晨立身上原本覆盖得很厚的雪花也随即缓缓化为清水,将王晨立从外到内尽数浸透。 换成其他人,在这么一冷一热再被水浸透全身衣服,不说病死也要出脱半条命。 但王晨立经络内的暖流却是随着意识的游走越来越壮大,所产生的热气在短短十余分钟之内就将衣服烤干,随后落下的雪花触及衣服便化,却随后被热气烤干,丝毫不能浸入衣服半点。 这一番站桩却是站到中午太阳升到头顶,王晨立才从这种如梦似睡的状态中醒来,醒来之后,王晨立对自身的状态感到无比惊喜,这暖流竟然能够随着意识的移动而移动,难不成这就是李清老师所说的气感? 但要说这是气感,这气感也强烈了一些,恐怕好多修炼二三十年的内家拳高手,也比不上了。 毫无疑问,这已经脱离了气感的范围,而是真正的气!换容易理解的话来说就是内力了,也就是说自己进入了暗劲的境界,想来好笑,王晨立从练拳起就没有想过自己能够就将功夫练到何等层次,却在不经意间,一个坚持的念头下跨过明劲产生气感,直接进入到暗劲境界了。 这也算得上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行。 就在王晨立沉浸在惊喜之时,肚子突然咕噜的叫了起来,一股强烈无比的饥饿感从胃部升起,将王晨立唤醒过来。 王晨立不由得心中一碜,随后强压心中的喜悦,缓缓收桩,呼出一口浊气。 随着收桩的结束,经络内的暖流如同冬眠的熊,也跟着蛰伏了下去,就好像消失不见一般。 对此王晨立倒不惊慌,自己还只是暗劲下层中的最底层,收桩气散是自然的事,只要意识引导,暖流自然也会随之出现。 到了暗劲境界,对于王晨立来说如同小孩子多了个好玩的玩具,自然是想要试试其用途,也不顾肚子的抗议,王晨立摆开拳架就练习了起来。 果然,随着拳架的展开,意识略微一引导,那蛰伏下去的暖流就随之出现,只不过比之站桩时却是缩小了不少。 这个是自然的事,站桩乃是拳术里用以养生练气之道,拳架乃是锤炼技艺之道,虽说还有少许养生之效,但比站桩就差远了。 站桩所练出来的气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它也会被经络乃至全身所吸收,随着气不断壮大而用以养生练体,初时练皮养肌,中时固筋锻骨,后时则就是生脏换血。 练皮即为改善皮膜的坚韧性,使敌攻之不破。养肌,滋养全身肌肉,使之壮而不粗,具有强大的弹性,爆发力与耐力兼备。 固筋则是巩固筋带,使之坚韧强壮。锻骨,让骨头变得坚硬如铁。 生脏换血,就是属于气练到极深处的范围了,生养体内脏器,使之强壮,清洁血液中的杂质毒质,修复体内所留下的各种暗伤。###第三十一章 汤圆
王晨立此时连练皮养肌都谈不上,只是在练习拳架之时,内力沿着经络走动,使得王晨立的拳势更加轻柔,如同潺潺小溪,连绵不绝,内力所产生的热气使得飘落的雪花尚未靠近,就被拳势带到一旁融化为水珠摔落雪地,留下一个个细小的窟窿。 一套忽雷拳架打完,王晨立打得兴起,运起内力朝着旁边一棵小树就是一掌。 这也不排除他想要试试内力的效果,果然让王晨立有点失望,那暖流在指定的经络内运转正常,但他的意识想要将暖流引向右手时,却是重重阻力,等到那暖流运转到掌心时,已经完全消失不见。 小树倒是从中断裂,可完全不是内力的作用,只是右掌力大,小树承受不住断裂罢了。 微微叹了口气,习武之路漫长啊,不可因一时之喜忧而丧气,王晨立在心里默默告诫自己。 肚子这时又叫唤了起来,这个时候曹贵都没来,估计还在睡懒觉吧?王晨立转身走出小树林,朝着炊事班而去。 不过王晨立走到炊事班时却看到新兵们围在饭桌前,一个个双手白面沾染,而饭桌上却是摆放着千奇百怪形状的汤圆,或许应该高雅一点的说是艺术品。 王晨立一走进饭堂就被张班长给叫住了:“小王,快来,这可是你的拿手好戏哦。” 同班的新兵都轰然大笑。 王晨立练太极擅长画圆,好事的新兵就给他取了个王圆的绰号,一经叫出就传播开来,故以张班长这么一说,新兵们都笑了起来,算是领会了班长的精神。 王晨立虽然不与他们一起训练,可关系还处得不错,至少王晨立从炊事班搞来的好东西被他们祸害了不少。 本来王晨立就为人随和,从不因小事与战友红脸,有什么好东西都是大家一起分享。 正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嘛,就算有个别心胸狭窄善妒之人也不好意思将嫉妒的目标放在王晨立身上。 既然张班长发话了,王晨立当仁不让的走到饭桌前做起汤圆来。 王晨立可不比那些在家娇生惯养的新兵,王母虽然喜爱儿子但绝不溺爱,王晨立四五岁开始就跟着母亲后面学着理菜了,八九岁就会做一些简单的菜肴了,至于包汤圆,如同张班长所说的一样,正是王晨立的拿手好戏。 八年多的太极功夫用在包汤圆上不说如同庖丁解牛也差不太远了。 食堂内的十人饭桌很大,一个人躺在上面也不会露出头脚。 新兵们早已将饭桌清洗干净,上面铺满了汤圆粉,一袋二十斤装的汤圆粉开了口正靠在饭桌下。 王晨立打开汤圆粉口袋看了看,汤圆粉已经用了一些,不过至少还有十七八斤,估摸了下自己的食量,应该够了吧,便将王圆粉尽数倾倒在饭桌上,堆起了一座山峰似的汤圆粉堆。 一名脸胖的新兵递来一瓢水,王晨立笑了,这点水怎么能够将这十多斤汤圆粉打湿?随后他跑到炊事班里去借了一个水桶,接满水,右手轻轻一提,便气定神闲稳步走了过来。 围在饭桌前的新兵都让出路来,看到王晨立的模样都咋舌不已。 这种部队的铁水桶装满水恐怕不下三十多斤,王晨立竟然一只手就这么轻飘飘的提了过来,如同空桶一般。 新兵们心里暗自比较,要是自己,虽说训练了两个月,力气涨了不少,但恐怕两个手提起水桶都要跌跌摔摔的走路,怎么也不可能做到王晨立这样的地步,看来练有真功夫的人的确不一样啊。 王晨立走到饭桌前放下水桶,落地轻飘无声。 随后新兵们就看到了一场如同魔幻表演的场景。 王晨立右手伸入汤圆粉堆,旋转数下,汤圆粉堆中间便出现了一个正圆的凹坑,他左手提起水桶,几个新兵正待上前帮忙倒水,却看见王晨立的左脚勾住水桶底部,一用力,一股水柱就涌入凹坑里,不成向外散落一滴。 只这一脚就让水桶里的水消失了五分之一。 随后王晨立双手齐出,在汤圆粉堆里一阵搅和,半分钟后饭桌上的汤圆粉被卷成了一个不规则的大圆团。 到了这里还不算完,要将圆团里的干粉彻底搓散,使得圆团内没有颗粒,干湿合适均匀才算是将汤圆粉搓好。 只见王晨立双手在圆团下轻微发力一托,便将圆团托向半空,随后双手如同蝴蝶翻飞,或搓,或按,或捏,太极功夫的柔劲被充分的运用起来,将圆团悬于胸前,不断的变幻着形态,双手只是不断与圆团接触,每一次搓按捏所用之力都让圆团不会下落,保持着悬空的状态。 饭堂内的新兵大多数已围拢过来,他们嘴巴微张,眼睛轮圆,心中不由得惊叹,自己是万万不可能做到这样的,别说将汤圆团悬于空中,就算是将圆团放于饭桌上,庞大的体积,二十多斤的重量也不是普通人能够随意搓揉的。 只看王晨立如同魔幻一样的表演数分钟后,圆团就变得通体均匀,不干不沾,正好适用包汤圆之用。 接下来就是普通的包汤圆过程了。 王晨立可是饿了不少时间了,再让他来点魔幻式的包汤圆,估计他马上能将生的吃下去。 不过即便如此,王晨立包汤圆的速度也非寻常人能比,双手晃得让人眼花,捏皮,包陷,双手再一搓,一个圆滚滚的汤圆就出来了。 做了三分钟不到,桌上就码排了上百个汤圆,王晨立找来个大簸箕,将汤圆如同垃圾一般扫入簸箕,说了声你们继续,就如同饿狗,直奔厨房而去。 只留下新兵们意犹未尽的惊叹声,张班长低声的一句话算是给新兵们找到了合适的话语:“人比人,气死人啊,你说包汤圆都能包出如此水平,还是人么?”新兵们纷纷点头:“不是人!” 还好王晨立的注意力已经全面转移到在锅里翻滚的汤圆上,否则的话,不知道会不会一个踉跄直接摔倒锅里去。 同时煮王圆的新兵太多了,炊事班无法,就将所有备用的大铁锅都搬了出来,二十多口大锅,一个班一口锅,不够的排队,灶台上放不了那么多锅,就在空旷点的地方将锅支起,下面放一堆柴火,反正训练基地背靠深山,柴火是不缺的,何况这烧柴火也比烧煤炭多了几分过年的气息。 因此,倒是支在地上的铁锅比灶台上的铁锅用的人多。 中国人过年,讲究的是除夕吃汤圆,一家人团团圆圆,大年初一早上吃饺子,图个吉祥如意,吉利,虽说有极少部分地方不太一样,但大体是一致的。 不过此时的王晨立倒是不记住什么团团圆圆了,他就一条,双眼死盯着锅里的汤圆,不时拿个漏瓢将不断沉浮的汤圆扒拉一下,免得煮个半生不熟。 殊不知,有几个新兵的眼睛都瞪直了,原来王晨立盯着汤圆太过于全神贯注了,以至于一行晶莹的口水顺着流淌下来也有所不知,要说馋猫也不过如此了。 当然新兵们最主要的是担心王晨立的口水给掉锅里去,那还叫人吃不吃啊? 还好,就在口水快要脱离的时候,王晨立回过神来,将口水吸了回去,随后端出自己特大号的搪瓷碗,几漏瓢下去,三十多个汤圆将搪瓷碗装得满满的。 汤圆是滚烫,王晨立也是饿急了,猛吹了几口气将汤圆表面的温度给降了下来,筷子一挑,五个汤圆就在筷子上排成一条线,张口一吸,汤圆就顺着喉咙下去了。 等到下了肚子,那个烫啊,王晨立顿时就跳了起来,又跑去饮了几口冷水给肚子降火,要说知道厉害了吧,怎么也要等汤圆冷下来再吃了吧。 可饿急极的王晨立哪里顾得,一吸又是五个汤圆下了肚。 几个煮汤圆的新兵都快看傻了,自己饿了也是狼吞虎咽,可就是没有见过这种连烫都不怕的人。 不管怎么说,上百个汤圆一一落肚,也让王晨立的心头好过了一点,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站桩消耗太大的缘故,足够五六个新兵食用的汤圆也只是让王晨立落了个半饱。###第三十二章 喝酒
要说王晨立再吃百来个汤圆那也是能够吞下的,只不过每个班所分到的汤圆粉只有那么一袋,就被王晨立吃下了大半,要说再去吃,王晨立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就在王晨立盘算着是找李四喜要点填肚的还是怎么办的时候,曹贵穿着一身便装大大咧咧的出现在厨房内,看见王晨立就笑嘻嘻的走过来,先是一拍肩膀,然后用一种很慷慨的语气说道:“兄弟!今天哥哥高兴,走,出去吃大餐!” 王晨立听了一喜,正好肚子还空着一半,曹贵好不容易请次客自然是要海吃一顿。 回到宿舍换上便装,王晨立刚走出宿舍门,花连长的车就停到了面前,一群相熟的老兵也坐在车上。 王晨立上车之后便与曹贵几个嬉笑打闹起来,饭店还是那个富贵饭店。 曹贵上来就点了个涮羊肉王锅,热气腾腾,将寒气驱散了不少。 王晨立很奇怪,怎么曹贵今天大方了起来,居然舍得请吃涮羊肉,再加桌上摆放的几瓶茅台,这一顿不便宜。 在问了几句后,王晨立才知道这顿不是曹贵一个人请,而是几个老兵一起请客。 原来是曹贵几个老兵的干训通知书已经发到了新兵团,明日就要去师干训队报道了,这顿酒算是离别酒了。 虽然明天是大年初一,不过军令如山,再加上是为了自己的大好前程,老兵们倒是没一个发怨言的。 听到这里王晨立的心未免惆怅和失落,原本以为要一个月后才会离别,谁知道天有意外,他们明天就要离开。 看到王晨立脸上有些阴暗,花连长倒是笑了起来,一边倒酒一边笑说:“你们几个猴子就要走了,今天谁不喝趴下,谁就是王八!” 曹贵照例第一个跳了出来:“来就来谁怕谁?上桌三杯酒!干了!”说完端起酒杯倒入口中,谁知道喝得有点急,不慎进了一点酒到气管里,顿时脸色一变。 王晨立坐在边上倒是看得清清楚楚的,要是曹贵这口酒喷出来的话,恐怕涮羊肉就吃不下去了,急忙用手一拉一推将曹贵身体转了个面,一口酒喷到了墙上,还不时的大声咳嗽起来。 王晨立看他难受,就用手在他云门,中府两个穴道上按摩了几下,这两个穴道是平复咳嗽,支气管炎等症状的,王晨立学习太极功夫也跟着李清学了一点这方面的东西。 在古时候,很多练武之人同时也兼修医术,以便在身体损伤得病的时候可以自治,何况练习内家拳术原本就是对自身体内的一种探索,会一点医术也属正常。 只不过王晨立在按摩曹贵两穴之时,体内的暖流却又复苏了过来,沿着手臂直通手指,虽然在经过的时候减弱了不少,近乎消失的状态,但还是有一丝暖流透过指尖传入到曹贵的穴道内。 曹贵的剧烈咳嗽顿时停止,转过来头就惊异问了起来:“你干了什么?怎么指头上感觉有股热流传进来?” 王晨立一看是瞒不住了,曹贵这小子别看大大咧咧的,像个猴子不安分,但有时候却是心细得很,一丝小问题都能让他看出明白来,这可能就是张飞那种粗中有细了。 当然,王晨立也没故意想隐瞒什么,就将自己站桩站出了气感的事说了出来,其余几个老兵除了王兵,对拳术都没大多兴趣,几人边吃羊肉边喝酒,哪里去管曹贵两人说些什么。 看到曹贵的眼睛越来越亮,王晨立有些着谎了,这小子别听到自己练出了气感,就要想学太极吧?这个自己可作不了主,自己修炼的拳术均由李清老师传下,在还没出师之前,老师没发话,王晨立可是不敢破了规矩。 这年头也有可以随意传授的武术,但那些多半都是些花架子,要学真功夫,那可是有很多限制的,不能随心所为。 就好比王晨立之前跟随李清老师所学的陈氏太极,李清老师当年学的时候,算是陈氏二太爷的特许,亲传弟子,入了武谱的,故以出师之后能够将陈氏太极精髓传于王晨立,王晨立日后也要入陈氏武谱的,与陈氏太极嫡系弟子同位。 以此同例,王晨立就算要传授武艺招收弟子也要等到入了武谱,出了师才行,现在就算招个记名弟子也是不行的。 乱传武艺,换成古代那可是要追回武功,踢出门墙的,严重的取你一命都不是假话。 现在法制社会了,虽说不会像古时候那样取人性命,追回武功还是可以办到,破你丹田海,废你琵琶骨,让你一辈子当个废人,双手连挑担背物之力都没有。 就在王晨立想得比较深远的时候,曹贵一声哀叹:“我当初就给我老爹说了,没有心法的谭腿没前途,叫他回老家寻下根,说不定就能找点什么心法出来,他就是不信,不行,我明天就去请探亲假回家一趟。” 王晨立听得目瞪口呆,原来曹贵竟然是这么个意识,急忙一把将曹贵拉住:“你明天不是去干训队报到么?怎么还能请假?” 听到王晨立这么一说,原本有些激动的曹贵顿时一愣,对啊,自己还要去干训呢?不由得装疯了一把:“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啊!”说完端起酒杯一口吞了。 李四喜听着不高兴了:“你还不如意十有八九呢,那好啊,你把名额让给别人,别人还得给你立长生牌子,你就如意了吧。” 曹贵一听,你小子翻天了,酒杯倒满就和李四喜对吹起来,倒是将王晨立给凉到了一边。 对于曹贵的行径,王晨立已经算是见惯不怪了,要让曹贵改变性格,恐怕比登天还难。 估计这曹贵过不了一会就会将之前对王晨立所说的话忘得一干二净,他就是这么没肝没肺。 王晨立笑了笑,将那一丝惆怅抛到九霄云外去,端起酒杯找到老兵一个个的敬了过去,今天是除夕,应该是欢乐的日子。 时间在端杯举酌中过去,等到酒醉饭饱时,花连长之前放下的豪言却没能兑现。 喝完了那几瓶茅台后,叫服务员再去取酒才知道酒已售空,无奈只好用啤酒代替。 喝到最后饭店要打烊了,今天是除夕,午餐时间一过就打烊,也为服务员厨师等留出一些与家人团聚的时间,倒不比后世大家都在酒店里吃团圆饭。 花连长没醉,按他的话来说,今天不带劲。 而王晨立则是越喝越清醒,也不知道是不是练出内力的缘故,虽然无法将酒精直接排出体外,但在喝酒的时候那暖流就一直没有停息下,似乎在化解酒力。 一车人就他的脸色最正常,直让曹贵大呼长江后浪推前浪。###第三十三章 射击考核
回到训练基地,花连长对着王晨立笑道:“走,去我那里醒醒酒,随便给家里打个电话吧,今天可是除夕哦。” 新兵团里倒不是不可以打电话,而且除夕这天打电话回家是免费的,问题是用来专供新兵打电话回家的电话,整个训练基地也不过十部,上千个新兵都排着队,现在跑去也不知道会排到什么时候了。 王晨立喉头一哽咽,双眼微润,要不是强压心情,都要感动得流出泪来,只是低沉的说了声谢谢,让一旁的曹贵一阵大笑把气氛全给破坏了。 看来离别之前还是要将他修理一顿才行啊,王晨立双手捏紧作势欲扑,那气氛破坏分子曹贵却见势不妙,抢先下车而逃了。 王晨立在花连长住处给母亲打了一个电话,一直以来只有儿子信件的母亲听到儿子的声音当场泣不成声,也让王晨立一直憋住的眼泪跟着流了下来,花连长早就出去了,或许是不想打搅王晨立与母亲的说话。 哭过一场之后,王晨立的心情好了很多,开始他还嘱咐母亲在家一定要注意身体等等,到了最后却是母亲一遍又一遍对他的嘱咐,让他几乎无法招架,看来母亲的唠叨是一辈子无法改变的了。 给母亲打完电话后,王晨立又给父亲打了个电话,结果那甜美声音说王父又进山去了,除夕都要进山,王晨立也渐渐的理解起父亲,男人总是要点自己想干的事才叫男人,一天就知道玩乐的那叫纨绔,有祖荫罢了。 王晨立肯定是不愿意做那样的人,当然他也没机会去做。 大年初一送走曹贵几个老兵后,王晨立又去了小树林,练武一日不可中断,何况自己已经到了新的高度,巩固才是自己应该做的事,只是曹贵走了,自己没有能够切磋的对手,倒是一个遗憾。 随着站桩与忽雷心法的不断配合,王晨立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从除夕清晨之后,自己站桩,经络内所产生的暖流总感觉比不上除夕清晨时的暖流。 百思不得其解之后,王晨立放弃了这个问题,想来自己也太贪心了,虽说现在的暖流比之前少,但终究是有的,每次站桩之后,暖流总会逐渐增加几丝,只要不断练习下去,超过之前也不是什么难事。 王晨立却不知,那些损失的暖流则是在滋养被寒气侵蚀的内脏时消耗的,否则的话,光是除夕清晨站桩时所受的风寒就足以让他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地,还能如常的站桩练拳? 这也是福夕祸乎的真实对照,一得一失尽在其中。 《淮南子•;人间训》中的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就是这个道理了。 新年一过,新兵团便又投入到紧张的训练之中,王晨立也会在练功的空暇时间去参加一些训练。 人不可能人而知之,就算自己借着底子好能够比其他战友更快的掌握军事技能,但也要去学才行,总不可能将自己不知道的东西也练得炉火纯青。 何况这个时间段的新兵训练乃是整个新兵团时期最重要的训练,那就是学习如何使用手中武器,步兵又称学习打枪,炮兵自然是学习打炮,而炮兵中的分支高射炮兵们就是学习打飞机(@…@)。 听说要学习射击了,新兵们一个个高兴得如同又过了一次年。 可是等到训练的时候却是每人发了一把木头制成的训练仿真步枪,张班长倒是提了一把真枪站在队列前讲解步枪的各种知识:“我手里的这把步枪是八一杠一式自动步枪,与五六式半自动步枪使用同一种子弹,7。62毫米子弹。有效射程400米,2000米内依然有杀伤力,这就是你们以后三年相依为命的伙伴了。” 张班长在那里不断的讲解着,新兵们却是用炙热的眼光追随着在张班长手里不停晃动的步枪,幻想着自己拿着这把枪时的威风劲。 哪个男孩不喜欢枪械这类的武器?从小就幻想,到了今天近距离的接触,新兵们自然是心痒难忍。 王晨立虽然也是有些兴奋,但却不似那些新兵,张班长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记在了心里,就如同张班长所说,枪是战士的伙伴,你不熟悉自己的伙伴就有可能在执行军事任务的时候出现一些问题而危及自己的生命。 更远的时候,王晨立没有去想,一步步的来,这三年自己的伙伴就是步枪了。 张班长讲解完毕之后,就让新兵们排成一列,在百米外立了个标靶,要求新兵们按照射击要领对准标靶瞄准。 这射击瞄准的要领也倒简单,三点一线。 只不过这枪一端至少二十分钟,班长不发话,谁也不能将木枪放下,谁要是敢放下,张班长手里的皮带就会抽到你屁股上了。 这训练仿真步枪虽然比之真枪丑陋了一些,不过该有的部分都有,瞄准口,标尺,扳机等等,还在枪里加了增重的铁块,其重量与真枪没有区别。 一把八一杠一重量三点五公斤,也就是七斤,不算重,但要是端起来做瞄准状二十分钟的话,就不只是手酸的问题了。 一些臂力差点的新兵,还没端到两分钟,那枪口就朝向地面了,顿时惹来张班长的一顿狠抽。 “我的妈啊,手都没知觉了!”二十分钟到,班长命令放下枪休息,新兵们顿时就叫嚷了起来。 的确很难坚持,就连练武多年的王晨立第一次端枪瞄准,二十分钟坚持下来,手臂都感觉有些麻木了,如果不是内力暖流不断运转流动,缓解了手臂的酸麻,恐怕就连王晨立也坚持不到二十分钟。 除了王晨立之外的新兵,没有哪一个不是被班长抽过的,也就只有王晨立能够做到二十分钟端枪不动,自然又惹来新兵们的一阵叹服声。 对于新兵们的叹服,王晨立已经是习惯了,算得上面不改色了。 如此训练三四天后,真枪终于发了下来,只不过班长说这只是让大家熟熟手,免得在射击考核时影响发挥。 当即就有嘴快的新兵问了:“班长,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打靶啊?” 张班长嘴里含着一杆烟,用不屑的口气说:“打靶?你小子连如何保养枪械都没学懂,还打靶,新兵团就一次打靶,考核的时候。” 新兵们群体失望,难道还要等上二十多天才能打靶? 真枪发下来后,新兵的训练每天都统一了起来,上午队列训练,五公里跑步,下午就由班长领出步枪,训练瞄准和如何保养枪械。 王晨立也将自己练武的时间调整了下,起床站桩练拳到中午吃饭,随后就跟着班里训练。 新兵团射击训练有三种方式,卧姿射击,蹲姿射击,站姿射击。 不过新兵们训练得最多的还是卧姿射击,毕竟新兵射击考核就是这个。 二十多天每天都过得很苦,不过在新兵们的感觉里还是过得很快。 新兵团的实弹射击考核终于开始了。 李团长亲自出马担任总考核官,团部一干领导则划分到各个考核点担任考核官,连长们就负责记录射击成绩。 靶场位于距离训练基地约三公里的一处山谷,分成了十个考核点,靶场头一天就由警卫连的战士进行了戒严,提前给居住在附近的老百姓打了招呼,也不允许任何人在靶场附近出现,这可是靶场,一不小心就容易出人命的,谁知道考核的时候,会不会有新兵一紧张枪不朝着靶子上打的。 要是有人在附近,被击中了可就是很大的安全事故了。 当王晨立等新兵被卡车拉到靶场的时候,就发现靶场内外散发着一股肃杀的气息。 不管是考核官还是连长排长都神情严肃,不由得他们不严肃,眼看着新兵三个月就要结束了,再加上射击考核是最容易出事故的,总不可能让天亮了撒趴尿在床上的事发生吧,如果那样的话,整个新兵团的军官都没好日子过。 军官们都挂着严肃的表情,新兵们自然也不敢在那里嘻哈打闹,也很自然减少了事故的发生。 每个考核点每次容纳一个班的新兵考核,王晨立这个班被安排到第三考核点,排在其它两个班的后面。 看到第一个班排成一列走入考核点,等待的新兵们顿时激动起来,自己一会也要进去打靶了。 看到新兵们激动的样子,班长们也紧张了起来,急忙给新兵们说起射击的注意事项来,比如射击前检查枪械,不准枪口对人,射击完毕;关保险;取下弹匣;蹲于靶位后方等等事项。 这些可不是形式主义,一次次靶场流血事故让每次射击考核都要如临大敌才行,枪可不是能够拿来开玩笑的东西。 “乓!乓!乓!乓!乓!” “射手起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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