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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是极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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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头上顶了个问号,“说什么?”
“说他啊!”他扬着下巴,看向玻璃窗外的车子,“刚才那个极品男人!当年他出现在酒吧那夜,我们不是还打赌你能不能和他说话超过十分钟么……”
【暴力型炸毛猫】
……》
【十五】暴力型炸毛猫……
虽然已过了五年,但这件事陈郁仍记忆犹新。
夜店那种地方,很少见到这种气质的优品男。一般来这里的男人,不是为了找女人,就是为了找男人。可他却只是一个人坐着,眉宇清隽,面容温雅,神态却淡凉。
有一种不同于其他人的清贵出尘气质。
在第N个女人上前搭讪失败后,他和危瞳打了这个赌,至于赌什么,连他自己也忘了,唯一清楚的反倒是这个陌生男人的脸。
当时她已经有十成醉,二话不说就朝上冲。结果不知怎么的,居然真和人家说上了话,后来客人多,他一时忙没注意,再回头去看,那两个人都不在了。
当时陈郁也没想到,这竟然就成了他在酒吧的最后一夜。
他回忆完,却发现危瞳站在那里,像是僵了,“没事吧?”
危瞳隔了半天才找回声音,“你的意思是说,刚才车里的那个男人……五年前曾和我在酒吧里聊天?……你确定你没看错人!”
“看错?靠!我陈郁什么眼神!何况那种男人,见一眼就绝对不会忘记,你以为谁都能生那样一张脸出来?……”
陈郁还在唠唠叨叨,危瞳已经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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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口气跑进医院大门,大脑此刻有些当机,几乎一片空白,只有手脚自己在动,眼睛不断四下搜索。
她终于在大堂找到熟悉背影!
那个人正走进电梯,侧头不知和陆路说些什么,神态轻淡温柔,却自有种高人一等的气质。
陆路惊讶的看着气势汹汹冲过来的女人,还没开口就被她一把推到旁边。危瞳按住凌泰,直接将人按入电梯,紧接着凶巴巴赶走了电梯里其他人。
她随便按了个钮,转身盯着他,“你说,你五年前是不是去过老城区的渡岸吧!”
男人墨黑的瞳深沉清冽,仿佛一池不见底的寒潭,随着她的话,视线自上而下将她整个笼罩,仿佛无形的锁,在她周遭发出细微声响,将她紧紧困住。
“你TMD到底去没去过!”她火了。
“你知道了?”他面上仍旧平静,只是眼眸深处,慢慢起了波澜。
这个问句让危瞳心里仅存的一点希望也破灭。她低哀一声,抱头蹲在地上,“居然真的是你……原来你早知道了……等等!”
她又腾的站了起来,揪住他衣领,“你怎么可能会知道!你TM到底什么时候知道的!”
“香港那次。”他拉下衣服上的手,收在掌心没有放开,怒火中烧的她没有留意这个细节。
“那岂不是三四个月前!?你那时就知道,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现在这算哪门子的乌龙事!才和男朋友订婚,却发现男朋友的叔叔曾经和自己有过一腿!别说凌洛安知道后会怎么样,就是她自己也没开放到大小通吃的境界啊!
电梯的门开了又关,他重新按下楼层,待到达后,将一脸颓败正发呆的人拉了出去。
“等一等。”身后传来她的声音,他没回头,继续朝病房去。
“我让你等等!我要你说清楚,为什么早知道了却不说?还看着我和凌洛安恋爱,莫非你觉得这样很有趣?”
她说了那么多话,却不见他停下脚步。他是个冷静成熟的男人,也拥有普通人所无法企及的背景和地位,甚至如果他说当初一晚你情我愿并不存在任何责任这种话,她都可以理解!
但问题是,在这种情况下,他怎么还可以这样淡漠?
难道在他眼里,她这个过客只是无聊夜晚的消遣?用过了丢弃了遗忘了,即便再见面认出她也没有说出来的必要?!
他的态度让怒火在她身体里肆意,她手腕用上了力度,强拖住他,“凌泰!你该死的给我停下!我要你说清楚!……”
前方人脚步突然顿住,他回过头,黑眸一片深邃,莫测难辨。
她的肩膀被抓住,男人的唇压了下来,有一点凉,却出乎意料的软。
危瞳愣在那里。
他的气息干净而浑厚,纯粹清澈,与凌洛安的完全不同。
与微凉的触感相反,他亲吻的动作很温柔,如轻软的羽毛拂动,如果不是在这种尴尬的情况下,如果不是发生在他们之间,她几乎要以为这是情人间最宠溺呵护的吻。
她没有闭眼,看着近在咫尺的漂亮眉宇,僵硬的手正要推开,他已睁眼放开她。
“现在,冷静了没?”贴近的距离让俯视的落差增大。
他薄唇微动,气息暖融,唇上面还留有她的温度。然而他凝视她的目光却如此淡,仿佛刚才吻她的人并不是他。
修长手指拂过她脸颊,将散开的发丝理顺,又轻轻抚了抚她的发顶,“如果冷静了,我们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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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城。
某私人会所包厢内,刚得到S城那边最新消息的助手正一一和他的老板汇报。最后,那人停了停,犹豫着该不该把最后一件事也一同汇报。
“有事就说,你知道我不喜欢藏着捏着!”灯光昏暗的包厢沙发上,五官精致俊美的年轻男子正玩转手里的红酒杯,深红色的透明液体在玻璃中轻轻晃动,映出他那双带着不悦的迷人桃花眼。
那人如此轻而易举就解决了麻烦,着实令他有些头痛。
“是……是关于危瞳小姐的。”他低着头,到底把监视者在医院看到的情况说了。
许久的沉寂,长到他几乎以为对方没有听清楚自己的汇报。然而,清脆的撞击声赫然响起,红酒洒了一地。
助手微微抬头,发现自己老板的脸色比想象中更加难看。
“再说一遍,他们两个是怎么认识的!”
“是……是五年前一次——一夜情……”虽然监视的人没有听他们谈及此,但因为两人不同寻常的态度而追踪调查。结果被他们查到陈郁这个人,并从他口中套出了整件事。
助手小心翼翼看着沙发上眼神阴郁狠厉的男子,大气都不敢出。
他还从来没见过自己老板这种表情,不过是女人而已,照以往的经验,他根本从来也不可能对谁真正上心。
他也是因为想着这点,才敢把实情托出。早知道他这次这么在意这女人,他就该把消息嚼烂了给吞下,死不不说!
凌洛安缓缓伸手,重新取了个杯子,给自己倒上红酒,“那两个人现在呢?”
“已经在回来的路上,算时间,现在应该快到了。是……危瞳小姐开的车,他的助理负责把人引开……”
“行了!”他捏着杯子,满面戾气。
那助手不敢再久留,打完招呼,匆匆忙退出了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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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速不快,危瞳一路都没说话,副驾上的男人撑着额角,同样缄默,像是要给她一个独立整理思绪的空间。
中午在病房,她所有恼怒的情绪在他一句话之后消散于无形。
“这件事说出来你觉得会有什么好处?对你,对我,还是对洛安?你不是不知道我和洛安的关系,也应该可以想象这件事会令你们之间产生什么后果。我不介意做不择手段的事,但你应该会介意。”
他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眉压得很低,神色稍淡。微勾的唇角似笑非笑,眸色既深又沉,仿佛有一些更加深层的东西在那里面,但她却偏偏看不明白。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一旦改变就很难恢复,我不希望你后悔。”他的视线锁着她,她所有微小的反应都躲不开。
“那你的意思是,这件事对你没有任何意义?”所以,才会在事后用不告而别的方式消失!她在心里恶狠狠的补充,他要敢说是,她就立刻揍他,管他是不是老板!
“意义是双方的,建立在你和我共同的基础上。”笼罩着她的视线移开,落在窗台一缕跳动的阳光上,“单只是我,怎样都不会有意义。等哪天,你希望它有意义的时候,再来问我吧。”
谈话到这里结束,危瞳的怒气是没了,可情绪却更混乱。
这个初夜对象实在太出乎她意料,究竟是五年前的她太牛叉,还是五年后的她太逊?
五年前她只用一夜就搞定了他的身体,可五年后她怎么也搞不定他犀利的唇舌和冷静头脑。
【小BOSS的诡异突变】
……》
【十六】小BOSS的诡异突变
危瞳最后总结,凌泰这个男人着实可怕!
他太深太睿智太从容太成熟,她在他面前,就像个傻乎乎的小女孩,完全没有任何威慑力。就连她的拳头,也像是冲动小青年才会依靠的不理智道具。
经过两个小时的车程,她终于想清楚了:这样的男人,能避就避,绝对不能正面交锋,否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当年那件事,反正都过去了,那就干脆让它永远过去,他不提,她也不提,就此烂在肚子里忘掉的好!
她依照他的吩咐,直接送他回了“清风望山”。
“车你开回去,明天准时来接我,这几天你暂时当一下司机。”
“凌总,这么豪华的车,我怕停我那里会被人砸。”她语调凉凉。
他的视线在她脸上停留了会,轻轻淡笑,“那么,车停这里,你人也留这里,如何?”
“你什么意思!”毛躁的人到底没忍住,又炸毛了。
“你觉得,我是什么意思?”他解开安全带,俯身靠近她。
迫人的男性气息袭来,优美的薄唇近在眼前,危瞳慌了,脊背紧紧抵在椅背上,抿紧了嘴。
他淡淡一笑,手从椅背越过去,取了后排的笔记本电脑,推门下车前,朝她缓缓道,“开回去吧,明天别迟到。如果真被人砸了,我也不会让你赔。”
看着那男人修长优雅的背影走进大楼,危瞳发泄般的将脑袋磕在方向盘上。
他、他居然用言语调戏她调戏她调戏她!
真想揍他真想揍他真想揍他……可是为什么偏偏不敢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超级毛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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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路中午回到公司,发现保镖兼司机危瞳,脸很臭。
虽然不知道她和BOSS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她昨天对他不礼貌是事实,他搁下文件,端着助理态度刚教训了两句,原本窝在沙发上装死的女人赫然竖了起来。
她在小茶几上取了罐王老吉,揭开,一口气喝光,随后捏着那只空罐举到他面前。
她单手一用力,那只坚硬的罐子在吱吱嘎嘎的噪音中逐渐萎缩,这一刻,陆路只感觉自己的心肝也如同这只罐子一般萎缩萎缩……
不是铝制的可乐罐,是铁质的王老吉罐啊!
这女人实在太可怕了!
可怕的女人示威完毕,又抱着手机跌回沙发装忧郁。
打还是不打?打还是不打?她长长叹息。她不是会耍心机的那种人,凌洛安又是个高手,自己心里有事,肯定会被他看出来。
到时他问她,她不保证自己能若无其事的保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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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抱着手机一直到了下班,她照旧跟着凌泰下班,电梯停在二十八楼,凌洛安走了进来。
“嗨~!”他今天穿了件紧窄的烟灰格子短大衣,裤脚笔挺,更显得他身体挺拔,腿长腰瘦,帅气逼人。
随着他进入,狭窄的电梯里立刻漫开一股矜贵诱惑的香水味。
他朝凌泰打完招呼,那双桃花眼比平常任何时候都含情脉脉的落在危瞳身上,“危危,我可是等了你一天电话,你看你,昨天回来也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
“啊……”她发了个无辜的单音。
他低低笑着,边说边勾住她肩膀,抚着她漂亮的长发,在手指间缠绕玩耍,“静优说想请你吃饭,赏不赏脸?”
“静优?不是吧……”不安的思绪暂时被这个名字打断。若她没记错,订婚那晚见到的凌洛安这位妹妹似乎并不怎么喜欢她。现在主动请她吃饭,难道是鸿门宴?
一个湿热的触感落在她额角,细微的亲吻声,在电梯里显得格外惹耳。她捂着额角瞪他一眼,真是越来越过分了,在他叔叔面前还敢这么放肆!
她本想退开些,但肩膀上的手顿时紧了,将她按在怀里的力度强到出乎她意料。
“凌总,你也听见了,今晚难得我妹妹开口,是不是给个面子早点放我女朋友下班呢?”凌洛安的目光移向电梯里的另一个人。
原本侧身对着他们的男人转过头来,他比凌洛安还高一些,就这样随随便便站在那里,就能让人感觉无形压力。他的视线从按在她肩膀的手扫向她的脸。
一个简单注视,却令危瞳无端端有些慌。果然凌泰说的没错,事情说出来并没有好处,这种尴尬不是谁都能承受的,大小通吃这种事真不适合她……
天知道他每次这样看她,她脑海就会自动浮现他们在床上翻滚的画面,想象力丰富真不是件好事!
她想死……
“这不是你第一次影响我保镖的工作。”凌泰容颜静冷,“你知道我向来不喜欢公私不分。”
“都下班了还这么一本正经。你也可以一起去啊,反正静优也好久没见你这个叔叔了。”
“静优?”他似笑非笑的眯起眼,“我见她的次数似乎真的不多。”
“别麻烦了,凌总的伤还没有好。这样吧,我先送他回家,之后再过来,反正来回一趟而已,不会耽误多少时间。”要真让这两个男人一整个晚上都待一起,她会更累……
话说,她只感觉肩膀上的手指收的更紧了,仿佛要深深的陷进去。俊美至极的脸孔带着惑人的笑,不知怎么,她总觉得这种笑容并未到达眼底。
片刻,他的手赫然松了。看着她的瞳色似乎有些凉,“危危,你可真是个好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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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到凌洛安所说的会所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正值下班,路上比她想像中的更堵。
开着凌泰的宾利,她又不敢乱超车,只能一路龟爬,凌洛安倒也没打电话催她。
会所包厢里,晚餐尚未开始,一侧的沙发上,黑发黑眸的柔美女孩乖巧的靠在凌洛安身边,就像一只听话的宠物狗。随着凌洛安说话,不时笑几下,或者娇嗔着捶打他。
听见她进门的声音,凌静优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看了过来,几秒钟的凝视,随后柔柔一笑。
那时危瞳正脱下厚实的羽绒服,里面穿着很贴身的单薄卫衣,她长年练武,身体素质好,冬天基本就是里一件外一件。
小小的卫衣将她圆润的胸线和浑圆的纤腰勾勒的分外动人,她取下盘发的发圈,柔软的茶色卷发轻盈披下。
她一边走向沙发,一边笑着说抱歉,明婉的水晶灯光映着她熠熠生辉的脸孔,凌洛安的目光赫然就被吸引过去,仿佛被什么东西黏着住了,转移不开。
她不是那种第一眼就让人感觉惊艳的女人,起初会觉得太凶悍,完全不像女人。了解之后却发现可爱而且单纯,与他身边那些心思慎密矜持的女人完全不同。
还有她的笑容,古人曾说笑谈间灰飞烟灭,他觉得就应该是这种感觉。她根本无需开口,只要静静看着谁那么弯眉一笑,恐怕这世界上没有几个正常的男人能拒绝的了。
一夜情……心头又浮上这几个字,胸臆间涌起的不快超出他的想像。
这个女人的唇发身体,曾被那个人抚摸过亲吻过;连他都没碰触过的私/密,被那个人身体的一部分贯/穿过。那一刻,她在他身下是怎么样的呻/吟,表情是欢/愉还是痛苦?
想起今天在电梯里那两人站在一起的画面,怒意再度在他身体里翻滚,或许他不该继续在这个局里和她纠缠下去!
她,还有那个人,随便他们干什么他都不再理会,也许这样才是正确的!
凌静优的笑容在发觉到凌洛安的情绪变化时慢慢淡下,她轻轻推了推他,一个“哥”字还没叫出口,他就赫然站了起来。
危瞳看着几步跨到自己面前的人,堪堪收住脚步,这才避免相撞。
然而下一刻,她整个人就被他拥进了怀里。手臂的力度很紧,拥抱来的突然,她整个脸都被埋在他肩窝里,差点被闷死。
【他又不是文艺男】
……》
【十七】他又不是文艺男
“凌洛安……”她挣扎着叫了几声,对方又突然放开她,随后脸颊被他双手捧住,一个深绵的热吻卷落而下。
她的唇被他肆意吞吻,带着烟味的舌尖强行闯入,掠夺她的气息,蛮横霸道,最后甚至一口咬住了她的嘴唇。
她扑腾了半天才推开他,这家伙的力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
“凌洛安!你禽/兽病又发了?怎么老这样,你妹还在呢——”
话没说完整,下颚已被他捏住,那双素来诱惑迷离的桃花眼此刻竟闪着冷厉的光,“记住了,你是我的。是我凌洛安的女人!”
危瞳后来想明白了,月圆夜,狼人又变身,这种事大约得习惯了才会好……
这顿饭吃的很不像话。
饭前被骚扰,旁边还有个看戏的,后来吃饭到一半去洗手间,在洗手时,又遭人“袭胸”!…_…|||
危瞳愕然的看着前方的镜子,那里面映出了站在她身后正摸她胸部的那个女孩面无表情的脸。
危瞳僵了……
这是在干什么!…_…|||
凌静优神态安宁的收回手,开口道,“手感不错。”
“……= =”她该说谢谢吗?果真是有其兄必有其妹!
然而对方轻柔的笑了笑,再度道,“危姐姐,你是在哪家做的?”
“……”危瞳看了眼对方那张笑意莹莹的脸,凭着女人的直觉,她看出那笑容并非真的如此善意。她笑了笑,抽了张纸一边擦手,一边回道,“谢谢,我爸妈做的。”
“原来危姐姐的爸妈是做整容的,那改天真的要登门拜访一下呢!不过危姐姐,就算家里是职业做这行的,你也得小心啊!我哥手劲可不小,假货毕竟和真货不同。别一不小心,爆了……”
她啪的丢了手纸,敛起笑容,“你在找茬?”
“姐姐,女人生气是会变老的哦!”女孩眼瞳清澈,嗓音轻柔。
“老?”危瞳对着镜子抚了抚自己光洁柔滑的脸孔,朝凌静优挑起眉梢,“姐姐这不叫老,叫成熟!起码,而且该发育的都发育好了!”
说完,她有意无意的瞟了眼凌静优的胸部。是的,凌家小姐长得水水润润,赏心悦目的脸蛋,黑白分明的眼瞳唯美的犹如春天山涧的碧色潭水。
只可惜,胸部不怎么给力。
“凌妹妹,如果你真有这方面的需要建议可以直接去韩国,那里的隆胸技术比国内的要好。至于姐姐这个,原装货!你要喜欢呢,姐姐不介意你再摸一会,只是你得明白,你摸我这里多久你那里都不会和我一样。人类嘛,又不是哈利波特,对吧!”
看着凌静优渐渐僵住的唇角,危瞳长长吐了口恶气,转身离开。
光动嘴不动手,今天这位凌家小姐可真是走运了!早就听邢丰丰说过有钱人家变态多,原以为一个凌洛安外加一个凌泰已经够劲爆,结果一家子全他M是变态!
要不是看在凌洛安的面子上——她就直接动拳头了!所以说动心这种事最麻烦,可恶的凌洛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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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凌家小姐从洗手间出来时还是那张笑容莹莹的乖巧脸孔,跟凌洛安娇嗔说话,跟危瞳笑,那演技绝对是影后级别。
这顿晚餐吃的挺长,凌洛安本来大约还想着后续,只不过娇柔的凌静优说她头突然有些痛,想要回家。
“没事,你送她,我有车。”
“他那辆欧陆?”他问的浑不在意。见她点头,眼底又掠过些微妙思绪。
危瞳并不知道,那辆宾利欧陆 GT SPEED,从来都是凌泰的私人座驾,别说公司里那些司机,就连他最忠心的助理陆路,都从来没开过。
凌静优系好安全带,发现驾驶座上的人仍盯着后视镜,不知在看什么,眼神有一些阴霾。
“哥。”她很小声叫了他。异常乖顺的语调,任谁听了都会心生怜爱。
“嗯,走了。”他启动车子,慢慢驶离停车场。
路上,凌静优朝他撒娇,“哥,回去陪我在沙发上看电影好不好?”
“你头不痛了?”
“人家不是头痛啦……”她露了些羞涩,“其实人家是那个来,刚才在危姐姐面前不好意思说。”
她看着他凝视前方的出众脸庞,慢慢靠上他肩膀,“哥,你像以前那样抱着我在沙发上陪我看电影好不好,这样我就不会痛了……”
“好。”他随口应了声,思绪却始终在另一张浅麦色的素净脸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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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凌洛安令危瞳有些困惑。他时而热情如火,时而傲慢欠抽,种种表现简直堪称艺术,难道凌少准备转行做文艺男青年?
事情得从六天前的晚上说起,那晚手机响起时危瞳刚刚爬上床,电话是凌洛安打来的,她看了看闹钟,已是深夜十二点。
这天是周五,凌泰难得晚上有饭局,她跟完全程后还得送他回“清风望山”,等到家已经十点多钟。
几天接送下来,凌泰似乎已完全习惯,知道她准时每天早晨都会固定时间点下楼。之后让她载他去咖啡吧吃个美式早餐,也会顺便给她买杯咖啡和蛋糕。
危瞳以前都是吃中式早餐,看他总咖啡面包的觉得矫情,结果自己吃了两次也上瘾了。实在是那家的曼特宁非常香醇,早上不喝上一杯总觉得不舒服。
就她观察,凌泰的右手腕应该差不多恢复了,可车的事他一直没提,仍理所当然把她当做司机。
换作以前她一准会提加工资的事,现在嘛,她最多和陆路抱怨几句。那位凌大BOSS唇舌如此犀利,目光如此深沉,她不想自讨没趣。
电话里,凌洛安很简洁道,“我在你家街口,出来。”
“凌少爷,现在几点了!”
“出来!”他加重了语气,“否则我就自己敲门。”
丫的真是欠揍!果然是少爷不知道保镖女的苦,半夜三更搞什么!她火了,在睡衣外随便裹了件羽绒服,拨拨凌乱的发,踩着棉鞋就出门去揍人。
结果走到街口却不见红色小跑,取而代之的是一辆越野车,最新款的奥迪Q7,4。2 FSI技术型,嚣张而霸气的停在夜色里。
她裹紧衣服爬上车,还没发作,对方就启动车子,飞快驶入夜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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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洛安带她去了凌氏旗下的温泉度假酒店,衣服用品之类的自然不用她操心,他甚至连泳衣都帮她准备好了。取卡进房时,已近凌晨两点。
危瞳对他说,这是赤/裸/裸的绑架!
“我今天生日,想从凌晨开始就跟你在一起。”在她关门时,他侧身闪进房间,将她整个人圈在墙上,“我只开了一间房,你该不会要我睡走廊吧,我可爱的未婚妻?”
他的视线落在她手上,却没有看见意料中的戒指。
精致的长眉皱了起来,他有点不悦。
危瞳注意到他的目光,自己解释道,“钻石太大了,我总不可能睡觉也带着。”
“是么,上次在公司也没见你戴。”他魅惑一笑,眼底却没什么温度。
“我是做保安的,戴着那么大颗戒指怎么工作!”
“你总你的理由。”他捏住她下颚,昏沉的套房内只有他们两人,她就在这里,在他面前,再没有比这更令人舒心的事情了,“算了,这事不跟你计较,不过我现在想要我的生日礼物——”他的唇低了下来,似乎有些迫不及待,深深吻住了她。
她火速推开他。夜深人静孤男寡女,还干柴烈火,这事依邢丰丰的说法就是一准“被吃”!
“别闹了,都两点了,让我睡会,你也回你房间去睡!”危瞳觉得就算看在以往的被揍次数上他也应该懂得适可而止。
然而他并没有适可而止,他握住推他的手,用力朝墙上一摁,人再度压了上来。双唇间的呼吸炽热,舌尖热情的探入她口中,厮磨纠缠。
两个人谈恋爱这么久,她也不可能真像刚开始时那样动手揍他,以前通常威胁几句,推搡一下,他就作罢了。
可今晚的凌洛安有些不同,她可以感觉出这个吻里的占有欲,他的手甚至在她身上游移起来。
【给我滚】(修)
……》
【十八】给我滚!
手指非常技巧,宛如灵活的蛇,并没有探进里面,只是隔着单薄的睡衣一寸寸游移。
渐高的体温让他身上的香水味变得愈发诱人,他的唇滑入她脖子,一点点细微的轻咬,激起她莫名战栗。
这细微的动静自然不可能瞒过他,他的身体愈加紧密的贴上来,挤压着怀里的她,惑媚的眉眼间尽是撩人风情,还有逐渐涌起的情/欲,“危危,别担心,我只是想要感觉你,放松……”
放松个屁!这种情况下她怎么可能放松的下来!偏偏这种时候,她又想到了凌泰。想到在医院时,他淡淡看着她,眸色深沉却语调淡凉的说:你知道了?
还有五年前那个支离破碎的模糊夜晚。照陈郁的说法,主动上前搭讪的是她,那么最后究竟是他扑倒了她,还是她扑倒了他呢?
身上的手开始解她的睡衣扣子,她飞快握住那只手,“凌洛安,今天就算了,你回自己房间吧,好不好?”她不是保守,只是那件事还没来得及消化。
叔叔和侄子……每次一想到他们两个的关系她心里就毛躁……
“怎么,不愿意?”他挑眉,凝视她的眼神带着探究和莫测,语调有一点嚣张,“难道身为未婚夫,连这点权利都没有?”
“权利?”一听他这种语气她就火,“肯不肯给男人是女人决定的!你别把用在其他女人身上的那套用在我身上!”
“这么说,你是不愿意了?”那张精致漂亮的俊脸,逐渐散出一种张狂的傲慢。
他的手指轻佻的划过她脸庞,“危危,你可考虑清楚了。要知道,Z城的女人们都排着队想爬上我的床呢!你就真的不想试一试?”手指经过她小巧的下颚,滑下颈脖,朝半露的胸口而去。
挑逗的手被她毫不犹豫的打掉,“不想!”哪壶不开提哪壶,她最讨厌的就是他以前那些风流史!别说今天不肯,明天后天大后天都不肯!他想把她弄上床,就慢慢等吧!
滑到她胸口的手指停了下来,他收回手,低头看了她很久,最后低声哼笑,“危危,可别忘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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