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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是极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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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瞳对此有些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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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路拿着裙子去敲危瞳房门时就在想,BOSS未免惊动那人不想调动太多保安是对的,但挑这么个纤纤女子也实在太……这会不会成为BOSS此行最大的败笔?
然而做下属的——尤其做凌泰的下属,有时不开口比开口好。
他手里的裙子是范思哲,鞋是LV,拎包是香奈儿。
他几乎可以预见对方开门后脸上的震惊与喜悦,然而当他将BOSS的意思传达之后,房间里穿着连帽长衫半趴在床上啃零食的女子却撇撇嘴,吐出一个单音:操!
陆路:“……”
“要我穿这个?”金铜色的包肩紧身小短裙,包住了上面包不住下面,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自打娘胎以来就没穿过裙子!
“BOSS的意思,这是工作。”陆路脸色变得很不好。
危瞳眯起眼,“我的工作是陪酒?”
“保镖!”
“有保镖穿成这样的?”
“我建议你可以直接和BOSS谈。”
“……”
“没问题了吧?BOSS十五分钟后下楼,我们的行程很赶,你别迟到!”
“……”危瞳又彷徨上了。
这是一个很小型的晚餐会,除了凌氏的BOSS凌泰以及他身材火辣的新秘书外,还有一位不惑之年的楚楚男士和他的随行助理。
请注意,当那位男士和他的助理将目光落在凌泰身边的秘书身上时,脑中所出现的形容词是“身材火辣”。
这位火辣女秘书身高适中,因为骨架纤细,再加上细高跟鞋,整个人愈加显得娉婷婀娜。诱惑的金铜色包裹着纤柔的腰身,笔直修长的双腿如同上了蜡的凝脂一般光滑,长长的茶色软发越过胸前丰盈的完美弧度,落在腰侧。带着笑容的脸庞漾着一抹甜蜜的性感,看得人心痒难耐。
危瞳假装没看见对方的暧昧眼神,难得穿一回裙子,才知道自己身材这么好,明明是常穿的S码,装下了腰,却装不住胸。挤的前方波涛汹涌,C cup有逼近D cup的趋势。下楼后连陆路见了她都怔了好一会,见状她促狭心起,朝他眯起眼睛直笑。
只简单擦了唇彩的浅麦色脸庞居然艳光四射,陆路跟见鬼似得狼狈别开头。
相较之下,倒是凌泰淡定的多,只是微微一瞥,说了句不错,就略开视线。他今天的西服非常正式,领带衬扣一样不少,西服挺括柔软的质地将他修长的身体线条完美勾勒出来。如画优雅的眉眼依旧淡薄如烟,眉心有小小的褶皱,不知在思考什么。
司机开车送他们到用餐地址后,凌泰给了陆路一个眼色,对方点点头,留在车内跟着司机去了停车场。
“凌总,有没有要嘱咐我的?”进门前,危瞳主动问他。
“保持笑容,安静用餐。”见她仍看着自己,他的薄唇微微弯起,“不用紧张,只是一个简单的饭局。”他想了想,将手里的文件本交到她手里,示意她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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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包厢十分钟,危瞳放下了戒备。对方很明显是个完全的商人,与国内生意人吃喝谈生意的方式不同,晚餐只有点缀用的白葡萄酒和精致西餐。凌泰与对方交谈的内容她听的一知半解,大约谈的是凌氏在香港投资的一块地。
晚餐进行了约一个半小时,最后对方顺利在文件上签下字。
临结束前,对方提出第二天出海的邀请,并一同邀了凌泰身旁的“危秘书”。危瞳看了凌泰一眼,后者笑容静柔,没正面拒绝,但也没有答应。
见到两人安全上车,陆路才松了口气。要不是这次生意紧急又重要,凌泰也不必亲自来香港。这片远离Z城的土地,看似时尚繁华,却处处充满了危机。一年前那次意外事件,让他了解到那个平日里吊儿郎当的凌氏公子在这里到底有多深的关系。
有时候,男人下半身所缔结的交情,不比女人差。
一年前,陆路跟着凌泰安全回到Z城后一直想,如果当初没有那辆突然经过的警车,没有跟在暗处的两个保镖,凌泰恐怕就回不去了……
面前的男人手里还握着咬到一半的热狗,脸色却萧瑟而悲壮,危瞳忍不住伸手戳戳他肩膀,“吃不下可以给我,我不嫌。”她还真有点饿,西餐分量实在太少,更别提凌泰,几乎只喝了几口汤。
凌泰松开西服纽扣,将文件交给陆路,莞尔一笑,“找个地方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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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一家酒吧吃了顿简单的美式晚餐。酒吧客人很少,放着轻松低缓的美国乡村音乐。内里是原木色系的布置,他们三个挑了张靠里的小吧台桌,坐在高脚椅上享受舒适晚餐。
比起之前,凌泰的情绪似乎有所放松,那股天然的温柔神色比平日里更加明显,在晕黄的灯光下,整张脸格外柔和,已不是普通的漂亮俊美所能形容。
他话真的很少,陆路在旁边说话,他大部分只是听,偶尔才回一句。危瞳始终不明白他让她跟来香港的用处,她不懂商场上的事,也不是让她陪酒,那是做什么?保镖?
她看不出他们有需要她保护的地方。
用餐的酒吧和停车场之间有个安静的靠山公园,陆路和危瞳吃的有些饱,一致同意散步过去。
危瞳今天这条裙子惹来目光无数,每回俯身坐下时总能听到一旁传来鼻血奔流的动静,听陆路说还想找个地方喝东西忙说不去了要回酒店。
陆路很不满意,跟她争论起来。
凌泰在旁打了个电话,走过来开口道,“司机正开车过来,让他送你回去。”
危瞳感激的看着他,果然还是这男人观察力强,知道她实在没办法继续穿着这一身到处晃。
“没关系,我自己打的。”他肯放人她已经觉得很好,哪里还会坐他的车,跟他们说了再见,便朝能打车的街口走。
快到街口时,正巧凌泰的车也拐了进来,她无意间瞥了一眼,心里觉得有些怪怪的。
片刻后她反应过来,匆忙转身,那车已经停下,凌泰正弯腰上车。
“等等!”她朝他们大喊,凌泰回头,同一时刻,从角落阴影处窜出几个彪形大汉,一个扑向陆路,另两个按住凌泰朝车里推。
【人间凶器!】
……》
【七】大BOSS也是个流氓
陆路本身也懂拳脚,可此刻心态全然放松,一时竟被那彪形大汉缠着分不开身。
这条小路位于公园侧面,树木多,基本没车经过,仅有的几个路人一看不对劲纷纷跑了。
眼看凌泰被人强摁上车,陆路心急如焚间,却看见街口那个女人毫不迟疑的仍了手提包,脱下鞋子,接着扯住裙边用力一扯。
刺啦一声,紧身裙顿时变成高叉旗袍,她速度飞快,几步就奔了过来,飞脚蹬开凌泰旁边的一个男人,又扣住另一人的手腕,一拉一转,骨骼断裂的声音清脆可闻。
那声音让陆路打了个冷战。到这时他才明白凌泰只带她一个来香港的原因——好一个看似无害实则凶猛无比的“人间凶器”!他精神一振,专心对付自己这个,终于一拳将人打翻。
还没能松口气,车子副驾的车门打开,跳下一个握着刀的男人。这是一辆七座商务车,之前他暗藏在副驾的位置,用刀制住司机。危瞳之前感觉不对劲,就是因为看见了那一截抵着司机喉咙刀刃的反光。
司机脱难,立刻一脚油门飙车离去。
而此刻,在街口处又出现十几个彪形大汉,为首几个正抽出匕首。
陆路再次不争气的打了个冷战,求救似的望向危瞳。不出所料,她应景的骂了句TMD,拽住凌泰就朝小路另一头跑。
陆路忙狂奔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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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着跑着危瞳才知道对方没有双面堵人的原因,原来这公园后面就是山,下坡路虽然宽敞却毫无遮蔽处,而且路一眼看不到尽头,朝这个方向跑绝对会被追上。
上坡路曲折狭小,可是依靠着山,旁边有树有灌木,阴影丛生,坡地间可以躲藏。她不再犹豫,一边跑,一边让陆路报警,说明了身处的地址,接着离开坡路,朝坡地间的树林里窜去。
没跑几步,坡路上传来凌乱脚步声。
她瞄到一旁的两棵大树,指了一棵示意陆路爬上去,又示意凌泰爬另一棵树,自己则打算朝其他方向跑。
刚迈开脚步,手臂就被男人的手牢牢抓住,“不行。”男人的呼吸混乱沉重,嗓音因为压低而愈发显得磁性,轻软,却斩钉截铁。
她回头,黑暗中,他的眸子紧紧凝视着她,静默却焦灼,带着从未有过的认真。危瞳不太应景的想,这大约是她第一次见到这双眼底的真正情绪。
他知道她想做什么,他不想让她这么做。他在担心她。
这么一点猜测,却突然令她觉得感动。
她想挣,却发现原来他力气这样大。时间紧迫容不得推搡,她脑中主意飞快转动,随后弯腰在地上匆匆抓了一把碎石土块。反手一推凌泰,两人一起朝树上爬。
刚刚在一道略高的枝桠上站稳,树下已传来追踪者的脚步声。今天并没有月亮,浓云覆盖了夜空,可见度很低,他们藏身的大树枝叶繁茂,从下面根本看不清上方。
但仅仅如此是不够的,这里到处都是灌木和树叶,如果有人在里面跑动不可能没有声音。
她原来是想自己去引开他们,这个方法最简单,但也危险。而现在——她敛气凝神,飞快而无声的在枝桠上蹲下,右手从左手里取出两块小石头,用上寸劲,连续掷向另一个方向。
石头打在落叶上,一前一后,微小的动静,像极了人逃跑时不小心发出的声音。那些人警觉起来,立刻朝声音所在处跑。
她稍稍直起身体,保持半蹲,又是两块小石头打去,只是距离落的更远。
之后,她再度抬起身高,又是一块碎石,这回落的愈加远。
这种丢掷的力度要掌握的非常好,很费手劲,她以前和师兄师弟们玩耍时就用这个方法,用石块制造声音,骗蒙眼的人找错方向。要能骗过他们的耳朵,功力差一点都不行,就这么练啊练的练出了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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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两块石头,距离非常远,她完全站直身体,全力掷了出去。石头安然落在预定的位置,可她却忘记了此刻脚下踩着的不是实地,而是高低不平的枝桠,用力过猛身体失去平衡,看眼要朝下落。
男人的手臂及时围了上来,将身体倾斜的她牢牢圈住,收在怀里,只是因为紧急和角度那手的落点出了点问题,不怎么巧的罩上了她的胸——那被“范思哲”挤成D cup的胸沟处。
有人……耍流氓!
危瞳身体一僵,同一刻身后的人也似乎一僵。
他想缩手,但刚松开一点,她倾斜的身体再度下滑。手臂连忙收住,这回更准,他的手完全罩住了她左边的胸……
又有……流氓!
他另一只手正紧紧拽住树枝,避免两人一同滑下,此种状况下完全动弹不得。
危瞳脚下滑了两次,终于勉强站稳,然后借着胸部上的手,一点点将倾斜的平衡拉回去。同时人朝后转,将那只手转移到了她的背部,并试图用一条腿勾住他的腿帮助自己尽快平衡。
还没站稳,树下又传来脚步声,两人一惊,动作僵住。
安静的黑暗里,他们的身体贴在一起,她的胸部挤着他的胸口,她的大腿还勾着他的长腿。呼吸对着呼吸,心跳对着心跳,没有一丝缝隙。
她不敢动,他也不动。如此贴近,她感觉有一缕淡淡幽香钻入鼻中,不是香水的味道,有些类似须后水,清清雅雅,却绵绵不绝。
透过彼此单薄的衣衫,她觉察到他慢慢升高的体温。
她抬眼看他,暗色里,唯一可见的是他的眼瞳,海洋般深邃的瞳仁,目光笼罩着她,那里面似乎泛着些异样情绪,似乎是迷惑探究,又像是诧异惊讶。她想要仔细辨清,树林外隐隐传来警车的鸣笛声。
他们得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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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路看到危瞳从树上用大大咧咧的姿势爬下,本来担心她曝光,结果发现在她开叉的短裙下居然穿了条贴身的运动短裤……
香奈儿丢了,LV没了,范思哲也毁了,一场惊心动魄的遇险,外加去警局录口供。三个人折腾了大半夜,第二天自然也不可能出海,在房间休息到下午,坐晚机回了Z城。
接他们的司机很准时。从机场回城的车上,凌泰一直在闭眼休息。事实上,昨晚被警察救下后,他就一直在沉默。
就算要尴尬也是她尴尬,她都不介意,他一个男人介意什么?
他一路闭眼,她趁机欣赏他线条干净优雅的侧脸,鼻子非常挺,鼻尖微有些翘,像是韩国整容院的成品般完美无瑕疵。
他的眼窝较深,闭上眼的时候愈发显得睫毛浓密修长。眉修长,颜色略淡,此刻轻轻蹙起,显得有些疲倦。最完美的是他的唇,既不浅薄,也不太丰满,唇形线条清晰而柔和,宛若开在夏天夜晚最沉静唯美的花。
真不像三十多岁的男人。她记得组长大叔今年也不过三十出头,两相比较,凌泰完全看不出已到叔的年龄。
与凌泰的沉默相反,陆路一路都有些愤怒,从眉眼唇角迸发出难以抑制的情绪,尤其刚刚从警署出来时,颇有些咬牙切齿的自语,说这事一定是他做的!又责怪自己不该离开车去吃饭。
危瞳分明记得,录口供时他告诉警方并不清楚来人是谁,目的是什么。
这个矛盾点让她生疑,她猜测但没有直接去问。有些事他们并不希望她知道,就算问也问不出来。
只是这个他,到底是谁?
车子慢慢停下,陆路的住处到了,他一直有话想单独和凌泰说,只可惜旁边杵了个危瞳,没找到机会。现在看凌泰脸色,也知道这件事他暂时不想多提,只好下车。
之后,车里更安静了,她曾试图给他说两个笑话放松气氛,可惜大BOSS不捧场,连眼皮都没动一下。倒是开车的司机,不时抖几下肩膀,似乎正在忍笑。
好不容易到了她家街口,她嘀咕了声谢天谢地就推门,刚落地,身旁的人却赫然动了。
抵着额际的手缓缓放下,那双淡薄的黑眸侧了过来,月色之下如星辉一点,“为什么要那样做?”
没头没尾的一个问题,她居然也听得懂,笑着反问,“那你又为什么要阻止我?”她知道他不会开口,于是又朝下说,“你是什么理由,我就是什么理由。凌BOSS,这个问题多余了。”
“不好奇么?”
“我不是不好奇,只是我知道问了你也不会说。”危瞳低下头去看车里的他,表情带上了义气,“你放心,你吩咐过这次去香港的事不要提。我知道你一定有自己的理由,我相信你,所以这件事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他凝视着她,目光沉沉静静,眉间的疲态消散不少。他似乎正在仔细打量她的脸,见她看自己,又收回目光,缓缓道,“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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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的秋天来的晚,也特别短,天凉了没多久,直接转入冬季。
天很冷,危瞳这两周的心情也像天气一样,因为冷,所以抖……
原因很简单,她工作的对象自一周前自动转换身份后,一天比一天禽/兽,进度快的让她实在有些吃不消。
这事还得从她刚回Z城的第二天说起。
【小BOSS发动了】
……》
【八】禽兽事件的发生始末
故意不接凌洛安电话时,危瞳预想过回来后那位骄傲少爷该有多嚣张多愤怒的骂人,不过现实情况却有些不同。
周一,她照例出现在凌家大门外,那个人居然靠在红色跑车上等她。
阳光下,棕色的发丝被风微微拂动,他指间夹着香烟,那背影似乎与以往轻佻跋扈的形象有些不同。听见脚步声,他回头上上下下打量她几眼,哼笑之后,脸冷了下来。
“你还挺有胆,把我弄成那样后还敢挂我电话!”
“是你活该。”她耸耸肩,心情很毛躁。
他丢了烟头,“这两天去哪了?”
“干嘛?”
“干嘛?”他悠悠吐了口气,“你说我能干嘛?平白无故失踪不应该交待!”
“又不是上班时间,去哪里和你有什么关系?”她有些嫌恶的拉下他手。
“你这女人!”他扬手,作势要教训她。
她斜他一眼,这么早就想挨打?
或许是之前脱臼的伤痛起了作用,凌洛安的怒气被压下去,“你不说没关系,我总有办法知道。”
见他说着说着手又自动爬上她肩膀,危瞳再度推开,视线却不自觉的朝凌家大门里面瞟。
凌家这套别墅是整个小区里位置最好的一栋,从大门到房子,有一片极大的绿色草坪,中间的车道两旁栽种着法国梧桐。此刻的季节,树叶黄了大半,落满大道,衬着后方烟灰色的别墅和蔚蓝晴空,有一种置身童话场景的错觉。
她几乎天天早上都在凌家等凌洛安,可来了这么多次,还从来没在这里碰见过他。
那张精致的俊颜挡住她目光,脸色冷淡,“不用看了,你另外一个老板不住这里。”
“不是叔侄吗?”
“打听的挺清楚!”他嘲讽,“怎么,又看上他了?”
“哪来的又?我先前也没看上谁啊!”她朝车子走了两步,他没跟上,回头发现他还站着,脸色有些沉闷。
“到底上不上班?”毛躁升级。
他快步上了车,等她坐好,启动离开。
到达公司后,他拉住正要下车的她,脸色有些严肃,“你听着,你不可以喜欢上凌泰。”
“……”又来了,这自说自话自以为是的个性真是……
“听清楚我说的话了吧!”
“这种事凭什么要听你的?”
他目色微敛,眼底带上几分认真,唇边却拉出了笑容,“因为你是我先看上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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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凌氏的公子最近又有了新目标。
大家都说,凌洛安八成是鲜花看腻了,开始对“食人花”有兴趣。
不过所幸,见过这朵“食人花”的人都一致觉得长得还不错。只是作风不怎么正,成天见她和保安部的大男人们勾肩搭背,其间交谈用词粗鲁,完全不像个女人。
危瞳听闻,只扯了扯嘴角。这种程度就叫用词粗鲁?那是因为这些人没见过她真正粗鲁的模样……
不过关于是否粗鲁的风评,凌洛安倒是全然不在意,他只对另一个风评稍稍关注。
危瞳很快便领略到他关注之下的结果。这天照例跟着凌洛安到公司,刚进保安部休息室就被一股喷香的牛肉面味道吸引。
原来是几个值完夜半的男人在吃外卖早餐,桌上食物一大堆,旁边也挤着几个凑热闹的男人。她顿时也凑了上去,随意勾住其中一人的脖子,想将他拉开以便自己能挤进去,结果对方一见是她,啊了一声,挣脱之后速速远离。
其余的男人见到她也纷纷站起,退后保持距离。
“见鬼了吗?”她看看自己背后,“背后灵?”
“比见鬼还可怕!”某男人答,随后解释给她听。
原来今天他们已从保安部部长那里接到最新消息,凌氏公子已正式放话说危瞳是他的女人,以后各男职员和她一起工作切记保持礼貌距离,否则后果自负。
这虽然不是经由正规渠道发布下来的命令,却是凌洛安亲自口述的,而效果显而易见的好。那一整天,保安部的男人们别说和她勾肩搭背,就连正常的交谈都没了。她走到哪,人就散到哪。
就像是蚊子遇见了杀虫剂……
危瞳无趣了一天,跟着凌洛安一起下班时,刚抵达停车场就忍不住推了他一把,“谁是你女人!又找打?”
他难得不生气,弹弹衣服,斜着视线看她,“不都说打是情吗,你打我那么多次,你自己说说你对我有多少情?”虽是玩笑话,看凝着她的目光却似乎透出些认真。这种认真让她的心情又毛躁起来。
危瞳虽然从小和一群男生混到大,但那些都是家人一般的感情,她个性又强悍,在家谁都顺着她。现在遇上这么个擅长花言巧语又忽假忽真的男人,只觉得烦心。
“我不喜欢花花公子!”凌洛安是长得好,背景也好,可惜私生活实在太混乱,她最烦这种的。要万一哪天真喜欢上了他,下场绝对比那天乔安会所的女人更惨。
“你以为我天生爱风流?”他放慢脚步,桃花眼再度斜她,“换作是你,打从生下来就有钱有势前呼后拥,又长了这么一张脸,女人根本不用追就一群群的扑过来。你觉得这种情况下还从一而终现实吗?再说了,就算我肯认真,也要看对象是谁,我又不是白痴!”
“你这哪叫风流?明明是下流……”她不客气的嘀咕。
他额前青筋爆裂,“不就被你见了一回吗,你要记多久!”上次在乔安会所也是,居然帮着其他女人说话,脑子进水!
“现场版的,还是在办公室,我长这么大也只见过这一回。”她侧着头,斜回去。
“哦?”他突然又坏笑起来,“那感觉如何?”
她慢慢笑起来,表情甚为回味,“憋了一个多月,打的真是过瘾……”
他火又高了,“……谁问你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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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洛安的车子还没开出凌氏停车场,就接到秘书电话,说是她今天生日,下面部门的人要给她办个庆祝会。因为才提议的,怕凌洛安没空,于是打来问问看。
他问身旁人,“去不去?”
“去!”危瞳非常干脆。
他又笑了,长眉一挑,飞斜入鬓,容颜堪比桃花。
见凌洛安带着危瞳出现,谁都不惊讶,几个平静的默契眼神交换后,众人该干嘛干嘛,吃东西唱歌喝酒恭维继续。
其实危瞳也不是来玩的,反正凌洛安下班不可能回家,和一群人在一起比和他单独在一起要安全的多。进包厢一个多小时,危瞳没唱歌也没喝酒,凌洛安看出了她的心思,眉头一皱,起身说了个走。
看着两人一前一后出去,一群人顿时又有了新的八卦话题。
“玩的好好的干嘛走?”她抱怨。
“你有在玩?”他停步看她,“怎么,就这么怕和我单独相处!”
他在这方面倒挺聪明。危瞳叠起手臂,也认真了几分,“凌洛安,你到底看上我什么,我不就揍了你几回吗?”
他无语,说的他跟受虐狂一样,“我说看上就看上,你废话这么多干什么!我又没说要娶你!”
“那你的意思是你准备玩弄我?”
“你这女人!”心火那个窜啊窜,“总之你少废话!反正从现在起你是我凌洛安的女人,在我同意和你分手之前你别想找其他男人!”见她悄无声息的退开距离朝马路上蹭,他立刻追上去,“跑什么!我话还么完,有你这种保镖吗!”
“我是领工资的保镖,不是陪睡的保镖。”她动作看似无声,身形却十分轻巧,步履飞快,没几步就蹭到了马路中央。
这条街行车较少,她倒退着走,也没多注意后面,不巧转弯处飞驰来一辆汽车。凌洛安顿时冲上去,抱着她闪到一旁,那车一个急刹,堪堪停住,上面走下来一个发抖的男人,见到凌洛安忙胆怯的弯腰,“凌……凌经理,我没看到是你,真……真是对不起……”
原来是凌氏某个部门的员工,加班结束赶来参加生日会,开的急了些,差点闯祸。
“和你没关系,去吧。”凌洛安低头看怀里的人,“没事吧?”
“没。”她脸上也不见害怕,只是看了他两眼,便挣扎出去。刚一转身,又回头看着他。
“怎么了?”对上她目光,他似乎略微得意的扬起眉,“谢谢之类的话少说,我喜欢实质性的奖励。怎样,有什么表示?”
她眯起眼看了他一会,“刚才那件事不会是你安排的吧?”
“……”这女人真是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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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危瞳回到家,破天荒发了会呆。
问是那样问,可看刚才的车速,整件事不像是安排出来的。也就是说,在危险关头,凌洛安的第一反应是护着她,这个举动回头再想她多少有些感动。
他这么认真,那她是不是该给他个机会呢……
心念转了,再见面说话相处时,对方总会觉察出来。他心里有了数,也没多问,直接当她默许。
他在女人方面素来是高手,反正他看中的从来都跑不掉,所以有些话他也从来不会重复说。
于是自这天开始,她发现他对她,一日比一日禽/兽……
拖手搭肩搂腰这些都是小儿科,通常都是一见面直接扭过她下巴亲她的脸——这还是威慑于她的拳头,稍稍收敛的举动。
【自动什么的最讨厌了】
……》
【九】压倒什么的最讨厌了
“凌洛安,你能不能别这么自动?”就说花花公子最烦心,她还没决定要不要给他机会,他就迫不及待想把她压倒。
下了班不是带她去私人会所的包厢,就是开车到四下无人的地方,在车里跟她聊人生。
那志在必得的自信真令人无语,她也不能每次都把他揍进医院啊!
为这事,她一直想找凌泰,申请重新调回保安部。可自香港回来后,她就没再见过他。也试图打他手机,但没有接通过。倒是在公司外碰见过陆路,听他说,BOSS去了S城,并且近阶段都会留在那里的公司办事。
关于她两周一次的汇报工作暂时向他执行就可以。
“凌总到底有没有说几时回来?”她曾这样问陆路,但对方的态度却有些奇怪。看她的眼神似乎有点恨铁不成钢,该回答的没答,只说这件事暂时不会报备给BOSS,让她自己好自为之。
危瞳斜他一眼。话说的这么隐晦,是想让她听懂还是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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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洛安就这么自说自话当起了她男友,一当就是两个月。
凌氏的员工们也从原本窃窃私语的观望变成如今长吁短叹的习惯,已经两个月了,危瞳已击败凌公子以往任何一个女人的记录,成为前所未有的第一名!
只是,众人并不了解事实的真相。
真相是,城内有名的风流大少用了两个月时间,还没把新女友弄上床!压/倒事件,就此一拖再拖,最后变成谁都不能说的秘密。
周末,难得凌洛安不缠人,危瞳偷得浮生一点闲,用刚发的工资请邢丰丰和苏憧吃哈根达斯,岂料她们真正有兴趣的不是冰激凌。
“你真的在和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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