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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是极品-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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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她是凌泰的前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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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她跟着凌泰从B城出差返回,在机场候机时,听见有人喊他的名字。
循声看去,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熟女,一身标准办公室OL的打扮,带着意外相逢的喜悦笑容。
这种笑容落在一旁她身上的时候,却似乎淡了几分。
“凌泰,这位是你的新助理吗?你好,我叫黄珊。”女人的目光在危瞳身上转了一圈,同为女人,危瞳没感觉着什么出来,对方却难掩眼底的惊艳。
烟灰色露肩的宽松短袖t恤,米色休闲短裤,黑色绑带中靴,明明再普通不过的衣着,却因为那张浅麦色的性感脸孔和茶色长卷发而平添了妩媚。
再加上青春无敌的修长双腿和纤侬合度的身材,就算一句话都不说坐在那里,依然吸引着周边男人们的视线。
危瞳打手机游戏打的正入迷,随意抬头朝她说了句嗨,又埋头苦干。凌泰的视线落在身旁人身上,唇角也跟着慢慢提起,“是我太太。”
“你、你结婚了?”对方似乎很愕然。
他随口嗯了声,手指落在危瞳发上,轻轻顺着:“飞机大约是误点了,饿不饿?”
“不饿,中午吃很饱。”她玩着游戏答的随意,他似乎并不介意她的态度,依然一下下的顺着她的发,仿佛那长长的发丝是此刻最有趣的东西。
女人看着他们,半响才开口,“看来你过的不错。”语气微有些幽怨,说的时候视线不动声色的撇了眼那位凌太太。
换做一般女人,多数会从这话里听出些味道,可惜危瞳不是普通的女人。她依旧在玩她的游戏,全神贯注(…_…|||)。
“你太太,很年轻,很漂亮。”
凌泰微微眯了眯眼,还是礼貌的说了声谢谢。
这种疏离令对方坐在那里怔了很久,直到地勤通知登机才微有些恍然的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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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瞳真正注意到这个叫黄珊的女人,是在飞机抵达Z城,他们提了行李出关时。他们再一次遇见,据她自己说,她是从B城来Z城出差,会在这里住上一星期。
她取了张名片,在机场门口递到凌泰面前,“我行程不忙,你有空找我,我请你吃饭叙旧。”
男人白皙的指尖刚刚触上那张名片,黄珊上前一步,伸手拥抱他——其实就一般正常行为的速度来说,普通人在这种突发情况下是不可能及时避开这个拥抱的。
但关键是,黄珊并不清楚这位凌太太是个啥样子的人。
电火石光的刹那,危瞳背包一丢,飞快闪到凌泰面前,OL美女的拥抱,直接由危瞳代为承受。
如果这时有人问她为什么要挡,她一准犯傻。
身体自动反应,要她怎么回答?保护私人产物不受侵/犯?
浓烈熏人的香水味里,危瞳鼻痒打了个喷嚏,对方一惊一乍的跳开,脸色难看的摸着自己头发。
危瞳取出纸巾,擦鼻子的同时递了张给对方,“不好意思,你的香水太呛了。”
“你倒真敏感。”黄珊扯动嘴角笑了笑,“刚刚那只是朋友间的正常问候,需要这种反应吗?”
“我只是觉得,你下次再想拥抱别人丈夫时,最好先问问那人老婆的意思。”危瞳耸耸肩,拎起背包,转头问凌泰走不走。
自始至终没有说话的男人淡淡一笑,他接过她的包,握住她的手,与黄珊打过招呼,便走向机场外候着的车子。
那么温柔的眼神动作,完全不是她记忆中凌泰的模样。
黄珊愣在那里,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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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Z城的第二天,凌泰带着危瞳再度正式拜访了危家,并将准备好的婚宴仪式场地日期一一细说给危老爹听。
危家老爹见女婿如此认真,事事亲历亲为,也颇为高兴,便留两人在家里吃饭。
危瞳很久没松动过手脚,下午硬是逮着两个师弟在道场里“摔跤”,下手还不轻,疼的他们哭爹喊娘。二师兄实在看不下去,进房取了个东西递到她面前。
东西是一个还没拆封的邮件,寄件地点是澳洲。
“大师兄的礼物?今年怎么这么早!”渃宸去澳洲多年,因为话费太贵,平时和他们联系的不多。但每年危瞳八月生日,都会寄一份礼物回来。
现在才六月底,礼物早的令她吃惊。
其实她不知道,渃宸生怕路途遥远,礼物有缺失,不能及时送达,所以每年的礼物都是提早寄来,由二师兄接收保管,在她生日当天再转交。
今年的礼物是一只袋鼠手机扣以及一叠他拍摄组照。照片一张张贴在漂亮的小巧笔记本里,每一页都有在旁备注场景是哪,他当时拍摄的心情以及正准备做的事。
危瞳安安静静坐在道场看了一下午,连凌泰几时来到她面前都没觉察。直到对方的手指轻轻落在她发上,才抬头看他。
“怎么了?”男人朝她微微一笑,“突然这么安静坐在这里?”
“在看礼物。”危瞳把笔记本合上。
“谁送的?”
“大师兄。”她笑眯了眼,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他在澳洲半工半读,每年都会给我寄生日礼物!”
对她来说,危家十二个师兄弟,只有渃宸是不同的。他不仅仅只是师兄,他还是哥哥和家人。是这个世界上,除了她老爹和过逝的妈妈外,最疼她的人,永远都爱护她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她的人。
那笑容明亮如同午后阳光,他的心跳微微有些失衡,想到昨天在机场她的反应,眸光逐渐深邃,“昨天,你为什么……”
“什么?”她收好礼物站起来,他却只是凝视着她,没再说下去。半响,淡笑着说了句算了,把她轻轻拉入自己怀中,“你爸对婚礼的安排很满意,你呢,有没有什么意见?”
“我没有。”一靠近他,闻到他身上清淡的气息,她的脑子又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起来,哪还想得到什么意见。忙一把推开他,直说自己要去找师兄练拳脚。
刚走一步,又被他拉了回去。
她撞在他怀里,抬头却见他略有些压低的眉宇,“你这阵子怎么了?”
“我、我哪有!”她忙争辩。
他静静看着她不开口,直看得她心里发毛,只能喃喃道,“我不是跟你说过还没适应么,你也答应我的啊……”
他移开视线,看着自己指尖上缠绕的她的发丝,“危瞳,在你认为,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结婚的理由是什么?”
见她想张嘴,他却突然低头吻了吻她,阻止她即将出口的话。
看着她吃惊又愕然的模样,他却柔软了眼神,“不是要你立刻回答。自己好好想一想,想清楚了再来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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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她把凌泰的结婚问题想清楚,另一个问题倒是再度出现了。
危瞳想,可能Z城真的不算大,否则他们又怎么会一而再的遇见黄珊?
这天她跟陆路陪同凌泰去会所,在偌大的包厢里,发现黄珊居然是对方随行人员里的一份子。
作者有话要说:咩。。终于码好了。。不容易啊~~啊哈哈。可怜的女配出场就被教训了。。。
不过请放心,女配不会这么轻易退场的。。下面还有好戏~~~~
让凌洛安和凌静优暂时休息下。。等整完这个再来整他们。。。
【酒的用处】
……》
【三十四】酒的用处
黄珊在对方负责人介绍下和他们礼貌打招呼,随后笑着说本还想请凌总吃饭,没想到又遇上了。
对方负责人当即明白她跟凌泰是旧识,于是整晚都将黄珊作为他们那里的重点人物,并不时夸赞黄珊工作能干,又说自己当初眼光好,不枉费他高薪挖角。
黄珊礼貌应对,倒也没像那天在机场那样过多展现出她和凌泰的熟悉。
中途凌泰出去接手机,黄珊看了眼他离开的方向,没隔多久也笑着起身说失陪一下。危瞳凑到陆路身边,拉拉他衣袖,低声发问,“这女人和凌泰以前是什么关系?”
“她原来的公司和BOSS在公事上曾有些往来,所以——”
“拜托你下次说谎看着别人眼睛,就算我想相信你也说服不了自己!”危瞳撇嘴。
“我怎么敢骗你啊,我的都是真话——”陆路话卡在危瞳慢慢抬手的动作上。小小的手,纤细的手指,握成拳头在他眼前晃了两下,随后拳头的主人眯起了眼,“你不怕痛的话可以继续说下去!”
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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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危瞳终于知道了黄珊的身份——凌泰的前任女友。
不仅如此,她还偷看到了两人在走廊上的对话。
只是她悄悄赶去的时候,两人显然已经说了几句,她只听到以下部分。
“……你还记得那间咖啡屋吗,以前我们常去的。今天我一个人去了,那里和以前一模一样,还是那个老板,他甚至还记得我,也问起了你。”
女人轻靠在灯光迷朦的长廊上,微微的轻笑,“那一刻,我只觉得这几年的时光好像是静止的。没有分离,没有陌路,你还坐在那里,我也在那里……”
危瞳翻了个白眼,用嘴型骂了句TMD。这女人明明知道他已经结婚,还耍这些文艺腔是想干嘛想干嘛!
更可恶的是,凌泰居然站在那里,一点离开的意思都没有!
“我一直在想,过的不好的不仅是我,或许你也和我一样……可是,可是……”说到这里,她似乎难过的不能自已,抱着双臂开始颤抖,慢慢从墙上滑了下去。
男人的手适时扶住她手肘,将她拉住,“你喝多了,回去吧。”
“喝多?”她抬头看他,梨花带雨,“如果不是多喝了几杯,这些话我又怎么说得出口!是啊,当初明明是我说要分手,结果偏偏忘不掉,却那么骄傲始终不肯回头找你!现在你结婚了,看到你过的这么好,才发现自己根本还爱着你……凌泰,你自己说说,我到底该怎么办,怎么办……”
女人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仿佛哭的再也说不下去。
危瞳盯着凌泰扶着那女人的手,身体里像是卡了根刺,怎么都不舒服!
修长的白皙的手指,温暖而有力,抚过她的发和唇,可现在这手居然扶着别的女人!这女人还是他的前女友!还哭哭啼啼在表白!
危瞳毛躁了,有一股熊熊怒火在她心底燃烧,烧啊烧啊,烧的她拳头发痒。
她松松指关节的筋骨,正要冲上去,陆路及时制止了她。凭着他那些还算拿得出手的武力,一手捂住她嘴,一手拽住她,连拖带扯弄进了一旁无人的包间。
“干嘛!”危瞳一拳挥去,陆路险险避过,忙投降状表示自己有话要说。
“说!”炸毛猫心情不佳,陆路只能尽量挑重点说。总体意思是,BOSS不是个没分寸的人,他既然已经和她结婚,就不会随便坐对不起她的事,要她别冲动,万一过去搅合把事情闹大,反倒会让BOSS不高兴。
“我干嘛要看他脸色!我看那女人不爽!我要揍她!”
“……”陆路很无语,“你如果真不在乎BOSS怎么想,你这么生气干什么?”
危瞳被这句话问住了,怔在那里愈发毛躁,末了还是踹了陆路一脚才算勉强压下火。
陆路捂着受伤的小腿,开始觉得助理也是个高风险的活,明天得找家保险公司投保才行!
不过还算幸运,等他跟着危瞳从包间出来时,那两人已不在走廊上。BOSS回了他们的包厢,继续神态温淡的应付对方负责人。
黄珊隔了很久才回来,脸上的妆淡了些,眼睛有一点点肿,估计是去洗手间整理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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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郁闷,那晚后危瞳一直都保持冷淡状态,本想激得他来问自己。结果她淡,他更淡,每天忙于公事,她跟进跟出完全就一保镖样,哪里还像什么凌太太!
她郁闷之下找邢丰丰吐槽,说凌泰的前女友怎么怎么讨厌,缠着已婚人士,又说凌泰怎么怎么讨厌,既然有个这样优的前女友,还逼她负什么责结什么婚!直接找前女友不就得了!
邢丰丰这才算知道了两人结婚背后的真相,好友这么暴躁,她却笑了起来,直到危瞳拍桌展示拳头,才稍稍收敛,随后问了句非常雷霆却又自然无比的话,“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很喜欢凌大BOSS。”
“……”
“别跟我说你没有!就你这德行,瞎子都看得出来!你这状态简单概括只有两个字:嫉妒。”
邢丰丰说话向来一针见血,“其实这也不奇怪。凌泰这男人有身家有实力,有脸有个性,又这么成熟稳重,女人很难不动心。而且你们都结婚了,天天朝夕相处,若说你没喜欢上他我才觉得奇怪!”
这一席话让危瞳愣住了。
隔了许久,她眼底的震惊慢慢转变为苦恼。
她想,邢丰丰说的对。虽然之前她一直觉得他个性莫测难以接近,还有那些冷静犀利的话语常常令她很恼火。但这阵子他们住在一起,每天朝夕相处,她看见了以前所不曾知道的凌泰。
他对她很好,但凡她的要求,基本没有不应允的。他会亲自动手做早餐和下午茶给她吃,很多时候都会很温柔的看着她微笑。
她一直以为自己不会这么快再喜欢上一个人,何况他还比她大这么多岁,可她却在不知不觉间就这么喜欢上了。这种心情甚至比那时对凌洛安的还要强烈!
最起码,现在换成是凌洛安的前女友上前哭诉,她绝对不会这样毛躁。
“那就怪不得了……”危瞳托着下巴,渐渐忧郁,“怪不得我最近一靠近就总想对他XXOO,我还以为我被凌洛安附体了,原来是因为喜欢上他了……”
在邢丰丰看怪兽的眼神里,危瞳又开始烦恼“她喜欢上他可他却不喜欢她以及他前女友出现虎视眈眈”这个令人毛躁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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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晚九点,凌泰还未回家,危瞳端坐茶几前,盯着面前的红酒已有一个多小时。
邢丰丰说,一个女人想在最短时间里快速抓住一个男人的心,最有力的武器,是她的身体!…_…|||
这句话让危瞳当场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就此次事件而言,这似乎是最有效的办法。可让她主动做这种事,实在很不现实,所以唯一方法是——灌酒!
酒是个好东西,关键时刻能壮胆,退一步来说就算失败了她也不丢人,最多当做又一次的酒后乱来。反正已经有了第一次和第二次,凌泰也该习惯了吧。
这么想着,她终于毅然将整瓶红酒喝了个底朝天。
只可惜,以她的酒量,这一瓶下去只是半醉,根本没能达到不要脸的地步。正想再去找一瓶,大门传来声音,凌泰回来了!
危瞳立刻将酒瓶朝茶几下一塞,整个人往沙发一趴,装醉。
凌泰一进门就看见“昏睡”在沙发上的人,他搁下文件,在沙发扶手坐下,手指轻轻拨开散在她脸上的头发。
没料她睁开眼,竟朝他笑了,“你回来啦……”浓重的红酒味,还有这熟悉的灿烂笑容,令他觉察到一个事实:她又喝挂了。
还好,这次喝挂的人没有主动脱衣服,也没有扑上来就吻,只是像只八爪鱼一样抱住他腰身,在他腿上蹭。
蹭了没多久,她又去揪他衬衣,埋头在上面嗅嗅,没有女人的香水味,还是他干净清爽的味道。她高兴了,爬起来去揽他脖子,继续蹭,使劲蹭……
“来,去床上睡。”他拍拍怀中人,打横抱起她。听见床上二字,危瞳相当配合的缩在他怀里,看准机会,在他把自己安置在床上时用力揪住他衣领。凌泰没有防备,人朝前一扑,将她压个正着。
轻软甜美的气息印上他脸颊,黑暗的卧室里,身下人正用那双沾染了醉意的明净双眼注视他,“凌泰,我们抱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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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撑起半个身体,黑眸明暗不定,眼瞳深处似有火焰在烧。他缓缓平顺着呼吸,开口时嗓音比他意料中更加暗哑,“乖,睡觉。”
“一起睡!”死揪着绝对不松手。
他想把衣领上的手拉开,冷不防被她一个用力,瞬间两人的位置已颠倒,他在下她在上。居高临下的感觉真是好,危瞳笑眯眯看着身下男人那张清隽漂亮的脸孔,一连串吻落了下去。
照之前那晚的记忆,她就是这么吻着吻着让他从被动变主动的,之后由他引导继而一发不可收拾……然而,吻了又吻后却发现身下人并没有动静。
她抬头,撞入那双墨黑的淡凉眼眸里。男人的眉宇间分明已有了动情的痕迹,胸膛也因为她柔软紧贴的身体而微微起伏,可那双眼偏偏如此的凉。
带着她所不习惯的疏淡神态,就那样直直看着她,“不喝酒就不行是不是?”莫名一句话,自他薄唇滑出。
半醉的危瞳当机,这反应可不在预计内。
她不管了,拉住他衣领又去吻他脖子,湿漉温软的气息如此诱惑,可他却干脆推开她翻身下床,淡淡道,“今晚你自己睡吧。”
男人的语气薄凉的不像话,危瞳愣了愣,随即恼了。她抓起枕头狠狠砸在他身上,“给我回来!”
她砸的很准,成功制止他的脚步,可他却只是站在那里侧过身,“别闹了,睡吧。”
“叫你回来!”另一只枕头也飞了过去,接着是薄毯和靠垫,在她准备掀被单的时候,男人的手臂从后面扣住她。
“别闹了。”
“你又不理我,我闹我的,不用你管!”
“床是我的。”他到底不舍,语气一软,多了抹无奈。
“大不了赔给你!”赌气,用力揪用力揪!
“你有钱赔?”
“卡里有!”
“那也是我给你的。”
“给了就是我的!这里所有东西,还有你——”她趴在那里,脸有点烧,“你也是我的……”
他只当她喝挂乱说话,软着口吻哄道,“嗯,我也是你的。”话才出口,再度被她勾着脖子吻住。泛烫的嘴唇,用力吻住他的唇,小巧的舌尖舔过他薄淡的唇瓣,滑入他口中,有些放肆的诱惑他。
扣着她身体的手指微微颤抖,数度挣扎到底还是推开她些许,“危瞳……”嗓音因隐忍而沙哑,他呼吸急促,与她的气息交融在一起。
她抱住他,抬高双腿缠上他紧绷的腰身,一语不发的躺在那儿,用脚跟蹭着他的背,可爱妩媚的像只撒娇的猫。
凝视她的眸子深暗如海,透过薄薄衬衣,她指尖感觉到他攀升的体温。
他的指尖落在她脸上,带着留恋的触碰。她仿佛听见他低低叹了口气,下一刻,男人的唇落了下来,她被深深吻住。
一些东西压抑久了,当再度有机会,总会加倍而来。
那些吻与动作都带上了略微失控的力度,晓是她早已有所准备,仍然被这种反常的不冷静与强势吓到。她在凌乱的喘息里睁眼看他,情/动时的凌泰毫无优雅可言。
丰丰说的对,他终究是男人。
这夜,在那些折磨她的忽快忽慢的节奏里,危瞳开始明白一个道理:人不可貌相,尤其是那些平日里内敛清淡的男人。往往是这类型的人,爆发起来才愈发不可收拾……
而从此刻起,她会从身体到心灵,将他一一攻略。
——凌泰,你跑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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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酒疯是无奈的,那有目的的耍酒疯呢?
扑倒成功的女人此刻正枕在男人的手臂上,他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呼吸就在她发间。轻暖的气息,时不时触碰她一下。
尽管危瞳已很多次清晨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他臂弯里,但这次的感觉却完全不同。
她捂着脸,一边赞美自己昨晚的勇气,一边不动声色的在心里甜蜜。
【挑衅】
……》
【三十五】挑衅
“醒了?”他吻吻她的耳垂,收紧手指,将她搂得更紧了些,“早餐想吃什么?”
“吃你做的。”危瞳一点都不客气。
他答应下来,又问,“昨天为什么喝酒?”
为了勾引你。估计她这么直接会吓走他,危瞳决定慢慢来。她在他怀里翻了个身,“有一点点烦恼的事情啦……”
他没出声。
“你怎么不问我是什么烦恼的事情?”她挺郁闷,这么不配合让她如何说下去。她抬头,他黑眸专注,直看的她心一阵阵乱跳。
隔了许久,他才道,“以后无论有什么烦恼的事,都不许胡乱喝酒。”
“为什么?”她傻了,她其实还挺喜欢喝酒的。
他微微眯眼,似有些不悦,唇角却偏偏带着笑,“这问题问的可真好。”
“我偏要问!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危家大姐大完全没发现自己原本的思路已完全跑题……
他眉梢淡淡一扬,凝着她的眸子却暗沉几分,他翻身,重新将她压在下面,顺势一个吻,将她的唇堵住。
呜呜咽咽断断续续的抗议中,修长手指已在她身上摸索起来,带着热度和力度,令她有些头昏脑胀。
“凌泰……”她低低叫他的名字。
“叫老公。”他吻住她耳垂,气息暧昧。
“老公……”她声如妏吶。
“乖。”他微喘着低哄,在她耳畔轻轻道,“记住,你现在没有喝酒。还有,这件事开始了就是开始了,以后即便不喜欢也不许给我抱怨……”
危瞳此刻哪里还听得懂他的弦外之音,一概嗯着点头,很快再一次被攻城掠地,随着他的动作起伏跌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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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成功将凌泰勾上/床后,危瞳心情一直很好。无论如何,她老公对她有心更“有力”,前女友之类应该不成气候。
只是这样并不代表其他人就无所行动。这天她接到了黄珊的电话。
她在电话里表示,自己马上就要回B城,离开前想请她吃个饭。
“单独请我?我和你好像并不怎么熟。”
“我知道。但我们有个共同的男人,你应该清楚我说的是谁。”
“行,你说时间地点!”就冲她这句不知所谓的“共同男人”,危瞳怎么也要去会会她。
那天,黄珊下意识的花了三个小时打扮自己。她去做头发做护肤,还挑了件非常适合自己成熟气质的连衣裙。
镜中的女人明光照人,却始终输了份年纪。
其实她不是自不量力的女人,在见识过凌泰的漠然后,她一直没打算单独去见这位年轻的凌太太——如果,不是几天前在餐厅偶遇凌洛安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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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坐在西餐厅靠窗位,黄珊没有浪费时间,落座后直接切入主题。
“我也猜到你不是真的想吃饭。不过如果你只是为了告诉我,他娶我不是因为喜欢我,而是和他跟凌洛安商场那些事有关,想间接让我们不和从而分开好让你乘虚而入就太无聊了!”
对于凌泰和凌洛安之间那些事,危瞳现在不打算研究,她目前只关心凌泰,“就算一开始结婚不是因为爱情,也不保证以后不会变成爱情。你也看到了,凌泰对你态度很淡,如果不是我问他助理恐怕都不知道你是他的前任。如果是我,绝对不会纠结一个已经不在乎自己的男人,我会重新找一个在乎我爱我的男人!”
黄珊的气息有些不稳,她没想到危瞳竟会说出这样一番话。她稳了稳情绪,重新露出笑容,“你知道我是谁,那你又知不知道我跟凌泰是什么时候分手的?”
她顿了顿,看着对方慢慢说下去,“是六年前。六年前的夏天,是我提出分手。那晚吃饭巧遇,凌泰告诉我,他认识你在凌洛安之前,也就是六年前。你不觉得这太巧了么?想想你们的开始,你就会明白,你们之间的开端也是因为我。
你有见过他失态的模样么?我想你应该清楚他平时是怎样一个男人,冷静内敛,从不让别人的情绪左右自己。他非常有自制力,他这样的男人如果不是因为太过在乎而失态,又怎么会和酒吧里一个年轻小女孩发生一夜情?”
危瞳慢慢收紧拳头,这女人果然欠打!
“好了,该说的我都说的,剩下的我想你应该能自己解决。”黄珊缓缓起身,拿起自己的包,“菜点了就不要浪费,你慢慢吃吧,我会去买单,先走了。”
“等一下!”危瞳着急起身,没注意一旁走道正端着杯盏走来的服务生,对方避让不及被她撞了个结实。
她倒是没事,服务生也没事,倒霉的是走在一旁的黄珊,那些杯盏统统打翻在她身上。
碎片划过她额头,她伸手去摸,手指触到一片潮湿,顿时惊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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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路赶到医院的五分钟后,凌泰也到了。
那时危瞳正坐在护理室外面发呆,凌泰匆忙走去,在她面前半蹲下,“你没事吧?”
“我没事。”她看他一眼,又移开目光,“她有事。”
“我听陆路说了,只是擦伤。”
“既然你来了,那我回去了。你跟她说,我不是故意撞服务生的,她如果真要告我就告吧。喊毁容喊了一路,我听着烦。”
她站起来想走,被他拉住带入怀里,“怎么不高兴了?我又没说你。”
危瞳再度看向他,神情平静,“我只是觉得,你应该有话想单独跟你的前女友说!”那三个字,她咬的很重。
男人微有些错愕,随即淡淡一笑,“她说的?”
一旁的陆路顿时紧张起来,朝她挤眉弄眼,还好危瞳也没有出卖他的打算,嗯了声算回答。之后扳开自己手臂上的手指,快步走了出去。
凌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眸底深处泛了些冷意。他转向一旁的陆路,沉声吩咐,“去查查,黄珊在这几天见过什么人。”
“BOSS?”陆路不解。
“以她的个性,不可能厚着脸皮直接找危瞳。除非,这几天她见过某个人。”
“我明白了。”陆路领命而去。凌泰转身,进了护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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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路的调查非常迅速,不过半个小时已将答案告之给他的BOSS。
凌泰听完,笑容愈发的冷,“我就猜到是他。”
“BOSS,黄珊这里需要我来处理吗?”陆路看了眼自己老板的脸色,硬着头皮继续道,“其实,我觉得女人通常会趁这种时候提一些不可能的要求。她只是擦伤,根本不需要住院……”
“要求?”凌泰淡淡道,“也要她敢提才好,今天你先回去,明天再过来安排她出院的事。”
【419遗留问题】
……》
【三十六】419遗留问题
陆路匆匆离开了,病房内,黄珊一直侧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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