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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闻总裁,老婆复婚吧!-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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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道他打什么主意?”
    “有点怪,”沈曜皱眉,“却不知道是哪里怪。”
    按理说,就算他不知道小白是他儿子,依他喜欢小白的程度,也不会为了出差而缺席这次宴会才是。
    怎么偏偏……
    沈曜他们坐在一堆聊着,秦天他们又坐另一堆,然而各自在聊的却都是和池晚有关的。
    “有件事我想问你们。”
    那边快递员在帮忙拆切蛋糕,被一堆想吃蛋糕的孩子围着,池晚心有疑问,过去沈曜那边。
    “嫂子你问!”人人一副有问必答的模样。
    “你们既已知道小白是我跟他的孩子……那他知道了吗?”
    池晚心里过不去那个坎,总觉得有什么。
    如果他知道,却仍不来,那么自己一直以来的顾虑都是多余的是不是?
    不管小白是不是他的孩子,他都不在意!
    “呃这……”
    “他应该还不知道,”沈曜说,“据我推断,他是不是从未正面见过小白?”
    池晚点点头:“是。他没见过小白,所以一定不知道。但你们都知道了,我是怕……你们是不是已经告诉他了。”
    “怎么可能啊嫂子!”纪辰夸张地说,“我们会告诉他?我们可是一致决定将这件事瞒到底的!今天来本来也是打算看三哥见到小白时的惊讶表情,谁知道三哥居然不来!嫂子你放心,我们绝对不会说的!”
    “咳!”怕池晚误会什么,楚穆离做为老大,正儿八经地开口说,“弟妹,我今天就跟你说实了吧,阿曜也是想撮合你们两个,在火上浇点油,才刻意与你接近的。我们呢……这么做也不纯粹是为了看戏哈,我们就是……”
    “咳,”卓君咳嗽了一声,皮笑肉不笑,“你这根本就是不打自招,目的都说出来了好吗?”
    已经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好么?
    池晚微笑,“没事。不知道正好,希望你们……能替我保密吧,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好,不知道为他找到了一个理由,也为
    自己找到了一个理由。
    “放心嫂子!我们绝对不会多嘴的!”纪辰难得一改大嘴巴的习惯,要死守秘密到底。
    池晚走后,才加了一句话说,“戏都没看到是不是!怎么能说?打死都不能说!”
    快递员端了好些切好的蛋糕过来。
    纪辰刚好坐在最边上,他往沙发扶手上一坐,一只手搭在纪辰的肩膀上,拿了块蛋糕给他。
    “吃吧,辛苦了。”
    所有人蓦地抬头。
    “不辛苦!有什么好辛苦的?”纪辰接过,咬了一大口,“呀,这蛋糕挺好吃的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情很好的缘故,吃什么都好吃了?”
    楚穆离其余人纷纷盯着那名快递员,后者目光如炬,扫视一圈。
    所有人缓缓瞪圆了眼睛,咽了咽口水,默默地,遮脸的遮脸,看地板的看地板,吹口哨的吹口哨,拿了块蛋糕都不小心吃到鼻子上去了。
    纪辰正愉快地吃着,突然觉得大家好像都变得不太对劲,奇怪地问之:“你们怎么了?四周有小精灵吗,你们一个个地都在看什么?”
    卓越单手遮着自己的脸,也不看那边,另一只手还算同情地指了指纪辰那边的方向。
    纪辰莫名其妙,转身只看到快递员搭肩,还拍他的肩膀,这才回过神,“对啊你谁啊勾肩搭背的——我去……!!”
    纪辰险些从沙发上滚下去。
    大动静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力,纷纷看过来。
    池晚问了句:“怎么了?”
    “没事……没事嫂子,不小心……没坐稳!”纪辰还在吞咽,看着离去的快递员身影,再转回来看大家,欲哭无泪,“擦……封老大这是要把我吓出心脏病吶!”
    所有人都觉得老脸挂不住啊!
    丢!真丢!
    还看老三的笑话?
    “我怎么就忘了,老三这厮可是千年老狐狸!”楚穆离悔不当初,“我就不该跟着纪辰这臭小子瞎搅和!这下好了,老脸丢光了!”
    “三哥简直恐怖!”卓越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我的小心脏现在还在颤抖啊有木有!还看三哥的戏……原来我们在三哥眼里,只是一群上蹿下跳的猴子!人三哥掌控着一切,在看咱们的好戏!”
    “滚!你才猴子!”
    沈曜默不作语,想了想,还是好笑。
    这老三真是……
    他就说不对劲的,原来是这样。
    “来了就好,目的达到就行。”
    全程沈曜最淡定。
    “看来他早就知道小白了。”
    其他人默默地祈祷:“为晚妹妹点蜡。”
    小白转头看囡囡,想亲自给她送块蛋糕去,这时,一块蛋糕突然横在了他的面前。
    小白奇怪地看过去,看见那双眼睛觉得越来越熟悉,脑子里“叮”的一下,明白过来:“你是……”
    就像惊喜!
    “生日快乐。”他轻轻地道,语气柔和。
    小白的脸上是一抹淡淡的笑容:“谢谢。”
    “嘘。”
    小白仿佛被施了法似的,毫不拒绝地点点头:“恩。”
    对不起啦大白!目前为止,我真的很喜欢他诶……
    所以,我希望他就是我爸爸!
    池晚接到个电话,低头一看,愣了一下。
    封以珩?
    他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难不成是要跟小白说生日快乐?
    打心底里是不想接的,人不来,说什么生日快乐!
    但想想还是算了,原谅他吧,他又不知道小白这个儿子的存在。
    屋里太吵闹听不见,池晚跟大家说了一声,要出去接个电话。
    这时,封以珩也站了起来,走的时候还不忘把推车推走掩人耳目。
    <此举,除了正在为池晚祈祷的楚穆离等人之外,没人放在心上。
    就是这个时候,输了的楚穆离还是忍不住骂了一句:“老三这个老奸巨猾的!心真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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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你总算亲口承认了,小白就是我儿子是吗?

池晚出了屋,将门带上,接起了电话。
    “喂?”
    又有人开门,关门姣。
    池晚没将快递小哥放在心上,推车的轮子在卵石上滚动有些吵,加之没听到那头有回应,以为是信号不好籼。
    这郊外信号不好是正常的,便拐了个弯,到别墅的另一面去了。
    “喂?”
    搞什么?给她打电话又半声不吭的?
    池晚听到身后有人在草地上走动的簌簌声,转过身一看,那快递小哥的右手做“六”状放在耳旁,不太明亮的光线下,看见他漆黑的目光望着自己,“喂”了一声。
    池晚:“……”
    什么玩意儿--#
    本不打算搭理他的,觉得他不太友好,还是赶快离开才好,但才迈了一步,就发觉不对劲。
    不对……??
    刚才那一声“喂”,好像还从手机里传出来了……
    如果是这种情况——
    池晚的双眼睁大了一些,偷偷地先掐断了通话。
    此时,他离自己还有十步左右的距离。
    她回拨了过去。
    快递服的大兜里手机响了起来,封以珩低笑,将手机取了出来,挂断,摘掉了口罩。
    口罩的后面,是封以珩那张颠倒众生的脸,以及一抹让人心慌的邪笑。
    确定了的池晚惊恐不已,竟然真的是他!
    天,刚才他就一直在她的身边,无数次擦肩而过!
    回过神来后,本能地要逃。
    封以珩三步并作两步,用自己高大的身体堵在了她跟前。
    池晚不偏不倚地撞在了他胸膛结实的肌肉上,额头着实是磕得老疼!
    池晚被反弹开,封以珩扣住她的腰不让她摔倒,却顺势将她推向了墙壁,大掌贴在墙上,锁住她周围的空间,让她无所遁形。
    此时两人本就离得很近很近,他再俯下身来,他们就几乎贴在一起了。
    “往哪儿跑?”他说话的时候,几乎贴在她的唇上,“或者告诉我,为什么跑?心虚对吗?”
    池晚恨不得自己有穿墙术,奈何无论她怎么把自己的身体往里挤,空间也就只有那么点了,躲无所躲。
    她只能缩着脑袋撇开脸,“封……封总……你不是出差吗,怎么到这儿来了,还穿成这样,很意外啊……”
    “恩……想给你个惊喜啊。”看着她那副逃不过他手掌心的小白兔模样,心情大好,凑过去,舔了一下她的耳垂。
    池晚身体一抖,想哭。
    是惊!何来的喜?
    “却没想到……倒是你给了我一个惊喜呢。”
    “我……”
    她不信!
    怎么看他都是有预谋有组织地过来的,而目的也绝对不是什么所谓的给他们惊喜!
    她真是愚蠢!
    他故意告诉她不来,让她放松了警惕,然后……
    真的如她先前所担心的那样,杀了她个措手不及!
    她早该想到了的!
    他根本就是早就知道了,从知道的时候开始设计他们,将她牢牢地套在圈里。
    甚至是连他的那些朋友们都是被算计的一部分!
    刚才纪辰那边的大动静,就是最好的证据,他们也不知道他会以这种方式来。
    她一直知道,封以珩不会急于一时,他是那种慢慢儿地排好阵,然后看着别人一步步走进陷阱,直到最后确定敌人已没有反手之力,这才露出獠牙等待胜利号角响起的人。
    他有足够的耐心去对付人和事。
    “你今天……是来算账的对不对?”问清楚缘由,早晚都得死,总得死得明白!
    “恩,算你识相,我的确是来算账的,一个一个地算,把我们之间的账都算清楚了
    !”
    池晚好想像央央一般嚎啕大哭一场,这个时候的封大总裁真是太恐怖了啦!
    “比如?”
    “比如小白……”他再凑近一些,直接咬了下去。
    池晚还是试图躲,可没躲掉。
    “小白啊……呃小白其实……他其实是个误会……”
    这其中,有的是她自己都还没搞清楚的误会!
    具体真相如何,或许还得他给她答案了!
    “是吗?”
    池晚忙不迭地点着头:“是的是的,封总,我断不敢欺骗您……明知道封总你英明神武,聪明绝顶,哪里敢算计您……”
    池晚呵呵直笑……
    她就怕,封以珩这种在商战上见了不少算计和阴谋的人,会第一时间把这种事阴谋论,怀疑起她的初衷来吧!
    然而实在是冤枉,她也是受害者啊!她都不知道当年是怎么一回事!
    他若坚持要她给一个解释,她也只能给出四个字:因缘巧合……
    她看不见的另一边,封以珩是笑。
    她不是什么时候都镇定自若吗?他就喜欢她现在这幅为自己未来担忧,慌张无措的模样,甚好!
    “可放眼看去……怎么我嗅到的都是……算计……阴谋……欺骗……和隐瞒的味道?”
    声音偏冷,害池晚抖了一下,干笑一声说:“怎么会呢封总……呵呵……”
    “小白……不是你远房亲戚的儿子吗?父母双亡呢……寄养在你家呢……你看着可怜,就留了下来……”
    他不紧不慢地在她耳旁说着,每一个字都仿佛在将她一刀刀地凌迟,很是折磨。
    池晚觉得,封以珩一定是用刑高手,他知道怎样快速地击溃犯人的心理防线,然后一刀一刀地剐着,教人心慌。
    现在一想,他以这种方式出现,完全是为了在一瞬间先将她击溃,让她无从接招,在慌乱之下想不到逃脱的方法,然后崩溃地一一招了吧……
    就比如说现在,被突然吓了一跳的池晚大脑已是一片空白,一早想好被发现时应该给的说辞都在这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找不着了。
    只剩下一个字:乱!
    “我知道你能言善辩,能给出很多让我信服不疑的解释,这么多年,不一直都是这样吗?”他笑,“我就想看看,现在心乱如麻的你,还能给出什么让我不怀疑的理由?”
    “我……”池晚发现自己已经被他吃得死死的了,还能给出什么解释?
    这个时候,她就是给出花样理由,他也不会信了啊!
    到今天这一步,他其实什么都知道了,一直在给她设圈,如今她已经是瓮中之鳖,再做挣扎,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些逗笑的行径吧!
    “譬如为什么你亲戚的儿子,却长得和我那么像这样的疑问,麻烦前妻你给我解答一下吧?”
    这样,她也只好咬咬牙,闭眼认了,“好吧……其实你早就已经知道小白的身世了,又何故问我这么多……我就算说他不是你的孩子,你也不信不是吗?”
    “嗯,你总算亲口承认了,小白就是我儿子是吗?”
    “是……的吧?”她也只是猜测而已,“就目前我所掌控的信息来看,错不了……我先声明,如果万一不是,不是我的错,我可没想贪你的财产……你可以……先验下DNA……”
    池晚看向了别处,也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不自然。
    “不用,”他又凑近她耳旁轻语,“只要你告诉我是,我就信……”
    她想贪他的财产?
    从前的自己怕是错得没有谱!
    她爱钱?
    是啊,真爱,爱到明知道有个可以圈他的儿子,却依然选择隐瞒,并且准备一辈子都不告诉他!
    这样的爱钱法,也是醉了呢。
    池晚恍然怔住,有些意外。
    他说……
    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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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有那么个女人爬到我的床上来

他说……
    信她?
    老实说,池晚听到他这样的答案着实是意外的籼。
    然而她却是摇摇头:“别信我……因为我也不确定。姣”
    或许正是那么巧,那天晚上他们都被算计,却又并不是对方呢?
    这样的概率不是没有,至于小白为什么像他,也许是机缘巧合,也许是其他什么原因……
    有没有可能是他兄弟什么的……?
    也不是完全没有这个机率。
    封以珩挑起她的下巴,让她正视自己:“只要你告诉我,六年前的二月二十五号晚上,你在哪。”
    其实基本上,他已经确定了,也知道她所说的十九岁失去,多半是个谎言!
    她那样说,完全是为了撇清关系吧?
    “我……”池晚被他的眼神一震。
    那年二月二十五号……
    如果是其他日子,将近六年的时间了,她许是记不得了,但那年的二月二十五号,她却记忆犹新,仿佛一切都还在昨日,每一个细节……都清清楚楚。
    她不能忘,也绝对不会忘!
    “雁城酒店,对吗?”他替她回答,“那个胆大妄为的女人……就是你吧?”
    他想起了那天晚上他们的对话。
    这女人,根本就是那天晚上就知道他了,却故意误导她!
    可恶至极!
    池晚再次语塞,“我……我……”
    问题是,只有这件事她是记不得的!
    因为当时神智不清,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
    等她醒来的时候……
    “我不记得了……可能不是我的……”
    虽然……机率很小吧?
    封以珩的眼神着实是可怕,饶是池晚,面对这个时候这个样子的他,也是横不起来啊!
    “不记得了?”他厮磨着她的耳朵,缓缓地移至面上,在她的鼻翼间流连,“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有那么个女人爬到我的床上来……”
    他温热的气息在自己面前吞吐,池晚只觉得想躲都躲不开,所有的退路都已经被他锁得死死的了。
    十二月的天,又是郊外的晚上,她匆忙出来也没带上外套,这个时候冷风一吹,应该冻得人发颤才是,可是她却偏偏觉得,自己好热,身体热,脸也发烫!
    他轻舔了下她近在咫尺的唇瓣,继续说:“她迫不及待地压倒我,饥渴地脱掉我的衣裤……前妻,你猜……她想干什么呢?”
    池晚一个劲地缩脖子,躲避,五官都皱在一起。
    “她……她可能只是好意……让……让你好好睡来着……”
    “是吗?”
    封以珩看着面前使劲地闭着眼睛的池晚,勾起唇角。
    她不知道是冷还是害怕,身体瑟瑟发抖,看她如砧板上待宰的肉一般无可奈何,那模样着实是可爱至极。
    特别喜欢她这幅小白兔般纯良的反应。
    她越是这样,他就越无法自拔,乐此不疲地逗弄她,看她慌张无措,沉浸于此。
    “那就让我来告诉你她想干什么……”他搂紧她的腰身揽向自己,又折磨起她的耳朵,“她如狼似虎地扑过来,舔舐我的身体,让我无法招架拒绝……她在我面前褪去了她所有的衣物,她的小舌闯入我口中,生涩毫无技巧地挑-,逗……她在我耳边哀求说:我要……给我……”
    明明他们做过的次数都是数不清了,他们对彼此的身体也知晓得一清二楚,可当他在她耳旁说着这些暧-昧至极的话语时,她的心跳噗通噗通地加快,双颊与身体愈发的滚烫。
    要命!她觉得自己快爆炸了!
    如果她看得见自己就会发现,她的脸已经红透了。
    “不是……”
    他现在是胡说八道就对咯?她又不记得当时说什么做什么了,他怎么诬赖她都行啊!
    “不是什么?”她退一步,他就绝不放过地前进一步,直到她退无所退,任由他摆布,“你说……送上门来的猎物,我是吃,还是不吃呢?”
    “不能吃!小心有毒……”
    “对啊,有毒,”他笑道,“我也怕有毒……可是她好热情……你知道她怎么个热情法吗?”
    “我不知道……”
    池晚快哭了!
    他到底想干嘛啦?
    太坏了!
    是死是活给个话啊,杀人不过头点地,这么残忍干嘛啦?
    “她这样……”他抓住她贴墙的手,往中间移去,贴在那处滚烫,勾唇低笑,已经乐得不行,“用她生涩的技巧……简直像在杀人……她甚至是骑到我身上……你知道……她骑哪儿吗,我可爱的前妻?”
    啊啊啊啊啊……
    池晚的心里已经在惨叫不已。
    不要再犯罪了!!
    他知不知道他用他那极具诱惑的嗓音这样暧昧地跟她说话,本身就是一种犯罪?
    更别提那些话语里,藏着那样令人脸红心跳的字眼……
    她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池晚崩溃地摇头:“我不知道……我不记得了……”
    他倏地将她的身体搂向自己,那一处滚烫紧贴着她,将她压制在墙上,两人的身体,无限的接近。
    “不记得了不要紧,我们来回忆一下,你就记得了……”终于逗完了她,自己也憋坏了,对着那张红粉的唇猛地吻了下去,霸道,热烈,吻得如火如荼。
    不够,吻不够!
    池晚的身体早就软绵绵的了,要不是有他的力量支撑,根本就站不住。
    她几乎瘫在他身上,身体被他炙热的吻所燃烧。
    不知不觉地闭上眸子,被他索要着。
    也是不知不觉中,她没有了挣扎,身体被他带动着,情不自禁地,与他忘我地湿吻起来。
    她已经找不到那个清醒的自己了。
    封以珩这个男人,浑身都有魔力。
    他总是能轻易地勾起她骨子里嵌着的对他的感觉……
    两个人的呼吸变得紊乱,这样一个炙热的湿吻过后,互相看起来都很狼狈,她的发都乱了,胸-脯因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
    因为地点的关系,他比任何一次都难以把控自己。
    若不是不合时宜,他真想就此要了她!
    太久太久没有痛快淋漓地尝过她的味道了。
    然而不行,地点不对,时机不对,他们不能在这里做任何事!
    刚才的一切,也只是在折磨自己罢了!
    但想起方才她对自己的回应,他的心里却也是舒爽的。这证明,她对他不是没有感觉!
    就像上次在洗手间一样。
    池晚还在平复自己的情绪和呼吸,她知道他再胡来,也不会在这种时候跟自己……
    眼下,他应该是放过了自己。
    封以珩像是失了力,紧绷的身体压在了她身上,他抱着她,附在她耳旁,沙哑性感的声音在问她:“湿了吗?”
    “……”
    他怎么能那么正儿八经地问她这么……
    这么有颜色的问题!
    然而人之欲-望,却是最原始的,两个人情到浓时,又怎么会没感觉?
    她的羞于表达,让他很是满意。
    “能不能……带你走?”他暗哑的声音在问。
    “……”
    都是成年人,又是这种情况下,池晚怎么可能会不明白,他想带她走是存着什么目的?
    他在征询她的意见。
    “你疯了吗?”
    刚才给他错觉,是她不对。
    可有时候,欲=望这回事,不
    是她本身能控制的。
    自己的身体对他的熟悉感,远远超过了自己的想象。
    这几年……
    在他身边不是白待的!
    “疯了?”他笑着重复她的话,“不,我是硬了……”
    “……”
    池晚真是觉得,男人下流起来,简直没底线!
    尽管那都是铁铮铮的事实,但就这样大胆透明地说出来,听的人都会觉得不好意思的好么?
    “对不起封总,我该回去了,已经出来那么久了,再不回去他们该起疑心了。”
    “你就这样回去?”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不然我该怎么回去?”
    “你觉得……里面除了那些孩子,有几个是纯洁的?若是被他们看见你这幅模样……你还不如跟我走。”
    “今天是小白的生日,我说什么都不会跟你走!”池晚总算冷静下来,可以应对那些该面对的问题,“封总,小白多半是你的孩子没错了,可我还是想说,小白是我的,我请求你,不要跟我抢小白。你不会的,对吗?”
    “如果我非要抢呢?那不仅仅是你的孩子,还是我的!”
    池晚一怔,回答他:“那么我会竭尽全力地去保护他!承允告诉过我,如果你要跟我抢小白,他一定会帮我!即便他会跟我提条件,譬如让我嫁给他,我也会答应!只要他能帮助我,不让任何人抢走小白!”
    她说得很决绝。
    她目光如炬,眼神里满是坚定。
    就像她说的那样,他相信,为了小白,她的确什么条件都会答应江承允!
    而江承允会开的条件,无非就是得到她!
    “放心,我不会让他有机会提条件的!”封以珩也说得坚决。
    无论是她,还是小白,他都不会让自己失去!
    听了他的答案,池晚稍稍松了心。
    那么他的意思,就是不会跟她抢了,对吗?
    “小白的事先放到一边,现在我们还是先来算一算那天晚上的帐!”他不让她转移话题,又将话头拉了回来,“按理说……你强了我一次,我应该也强回来一次,那才公平,你说是吗,前妻?有空的话,约吗?”
    约你个鬼啊!
    谁要跟你约!
    “凭什么?”池晚又横了起来,一改方才被捏得死死的小白兔的模样,抬头挺胸,“现在我不记得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咯?封总就算要颠倒是非,我也拿你没办法呗?”
    “哟,翅膀硬了?”他笑,“学会赖账不认了是吗?出息了啊?”
    “捉-奸要在床,捉贼要拿赃!你若是不拿出证据,你凭什么就说是我强的你?那我还能说,是你迷-奸我呢!看法官到时候信谁!”
    封以珩眯起了危险的眼。
    好家伙,贼喊捉贼了这是?
    “就知道你伶牙俐齿的,黑的也能说成白的,却不想,连这种事也能赖掉?”封以珩分明是在笑话她的模样。
    “反正我现在不记得了!”
    一句不记得,池晚把头抬得高高的,反正不记得了就是不记得了!
    “晚晚——?”
    正在说话的二人怔住。
    那是江承允的声音!
    对视一眼,两人竟真的有一种被捉=奸在床的刺激感。
    池晚推了他一下,“走啊!还不走?”
    情急之下,封以珩也不再坚持,说了句:“今天先放过你!”
    说完,匆匆离开。
    只是没走几步,突然顿了一下。
    什么玩意儿?
    他为什么要跑?
    池晚对着他背影吐了吐舌头。
    讨厌鬼!
    不放过我又怎样?
    这种时候,不放过她也
    只能离开啊。
    就是小白……
    小白的五周岁生日,他这个父亲又缺席了……
    其实她心里挺乱的。
    实际上她很想告诉小白,封以珩就是他爸爸,可有些事,现在说还太早了些。
    如果他们两个不可能,就算告诉小白又有什么用?
    让小白白白期盼吗?
    那反而更残忍!
    江承允喊着池晚的名字,找到了这一片。
    “晚晚?你在那干什么?”
    “别过来!”池晚喝止住他。
    “?”虽然不明白,但江承允还是停步了,没有再往前。
    “我没事……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吧,我很快就进去。”池晚不敢让他接近自己。
    现在他们离得远,看不清,还能藏一藏。
    封以珩说得对,她这副模样,谁看了都会怀疑!
    “我看你这么久都没进去,外套又在里面,就给你送过来了。外面冷,你还是先披上吧,别感冒了。”
    他手里果然拿着她的外套。
    封以珩离开她的周身之后,身体开始冷却,她已经渐渐旳感觉到寒冷了。
    可即使冷得想抱着手臂,这个时候也还是只能摇摇头说:“不用了……反正我很快就回去了,你别理我,再给我几分钟时间。”
    江承允看了看四周,没发现什么异常,也不敢轻易上前,只是站在原地说:“我陪你吧。”
    “别!你进去等我吧,几分钟就好。”
    光是这么远的距离,他也看不出什么,想了想,便答应了。
    只是忍不住会去想,刚才那一通电话……
    会不会是封以珩打来的?
    否则她又怎么会这样魂不守舍?
    池晚在外面吹了蛮久的冷风,直到身体彻底冷却,脸也开始变得像冻僵了一样,整理好自己,这才深呼吸了一口气回去。
    门一推响,介时所有人都看向了她,包括小朋友们。
    她总觉得所有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都带着几分怀揣的意思,这大概便就是做贼心虚吧。
    “晚晚!你怎么出去都不穿外套啊?你看你那脸冻的!”薛笑笑站起来,准备过去。
    而江承允先她一步站起来,拎过外套披在她身上:“感冒了,小白还要担心你。”
    池晚干笑了一下:“才这么一会儿时间,不会的啦。我……去洗把脸,暖和一下。”
    “左拐走到底。”江承允眼中始终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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