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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闻总裁,老婆复婚吧!-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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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晚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额头,假喊,“痛……”
在普通人面前譬如杂志社的一众下属,池晚是多精明的一人,做事利索,工作上一丝不苟,干练稳重。
然而在小白和封以珩面前,池晚多半是比薛笑笑好不了哪里去的二货。
恩……
多半是智商被这俩父子碾压,所剩无几了!
“都没用力,喊什么。”
“喊喊不行么……”
没人规定,还不许人喊了吧。
池晚的手被他握在大掌里,渐渐地暖和起来。
他这才满意,“吃吧。”
郑浩买了很多回来,根本就不是两人的分量。
“会不会太多了?”
“你应该没多少胃口,挑着吃,喜欢吃哪个就吃哪个,都吃一点,营养均衡。”
“……”这种被照顾的感觉真是太奇怪了,“我又不是孩子……”
难道自己今天还因祸得福了?
唔……
被封大总裁伺候真的是少有的事咧!
“孩子都比你好,”封以珩毫不留情地插了她一刀,“譬如小白。”
“小白不一样!”池晚捉急,“他根本就不是普通孩子!他生来就是为了鄙视别人的智商,让我等凡人仰望的!”
池晚一直觉得,小白长大后那是了不得的,必须是个比他亲爹还妖孽的祸害。
封以珩一想,笑了。
他就是隐约觉得,小白和其他孩子不一样,但目前为止,他还没有看到什么让他吃惊的行为。
“比如呢?”封以珩问。
“比如,一堆乱七八糟的数字,他能看一眼就算出加减乘除。”
池晚想等着封以珩跟她共鸣,一起讨伐小白,哪知他只是疑惑地回过头看他:“这不是很正常吗?”
“这正常吗?!”
一堆能让她看花眼的账目,三位数起,就是总和加起来至少也得过万,她是心算不出来!!还乘除呢!
池晚一直很心塞,只能安慰自己,那是她家小宝贝儿极具天赋罢了!
封以珩很莫名其妙地看着池晚说:“正常啊,我像小白这么大的时候,也会的。”
他就像在说一件极其普通的事。
“……”
池晚愈发地确定,小白一定是他亲生的没错吧……
两父子简直一样一样的!
封总,你这么说的时候,有考虑过我们这些凡人的感受吗?
池晚顿时觉得,心很累,不能再爱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小白很有亲切感。”封以珩忽然说。
“啪嗒”一声,池晚刚夹了一个肉丸,一滑手,滚了。
很……有亲切感?
这莫非是源于身体里无法改变的血缘关系?
这也行吗?
池晚不确定,没这么夸张吧……这也能感觉出来?
封以珩自问自答:“或许,是因为你的关系?”
因为小白跟她,她跟自己,有她做中间的媒介,因此?
有这种说法吗?
池晚呵呵地笑了笑:“呵呵……或许吧!而且孩子都差不多,或许你在哪儿有个私-生子,跟小白一样大,所以你觉得有亲切感。”
“……”私-生子?
他去哪儿弄个私-生子来?
“所以有没有可能,小白就是?”
“……”池晚噎住,“咳……咳咳咳……不……不会的!小白有他自己的父母的,别开这样的玩笑。”
“说说而已。”好在封以珩也没当真的样子。
在他意识中,他不可能有私生子。
“……”
不要随便说说好嘛封总?吓死她了!
“不过……”
封以珩突然又“不过”起来,让池晚抬起了头,紧张地看着他。
不过什么?别让她的心情好像坐过山车一样一会儿起一会儿落那么刺激好不好?
“不过如果是的话也不错,我挺喜欢小白的。”他说。
池晚不说话,低头喝汤。
他说……他喜欢小白?
尽管池晚到现在也还不确定,小白和封以珩究竟有没有血缘关系,但总觉得是没跑了。
小白和封以珩不仅长得像,性格智商等方面更是像得没话说。
如果……
她告诉他小白可能真的是他的孩子,会发生什么样的事?
这件事,池晚一直心神不宁地想到吃完。
……
“叩叩叩——”封以珩走到浴室旁,轻轻地敲了敲门。
池晚已经进去洗了快四十五分的澡了,如果是平时,在里面泡澡也是有可能的,但今天格外地让人不放心。
所以这么久都没出来,封以珩忍不住去敲门了。
“你没事吧?回应我一声,不然我进去了。”
她该不会洗着洗着晕倒在里面了吧?
让人不省心!
池晚听见他的手都已经放在门把手上准备拉开的样子,忙应了一声:“哦没事的……我没事。”
然而又过去了十分钟,池晚还是没出来,封以珩不禁奇怪,“你到底在里面做什么?”
池晚的声音有点急促:“啊?没……没什么啊,我没事啦!”
倒是有听到里面有吹风机的声音在响,可直觉觉得并不是在吹头发,毕竟吹头发不用这么慌张。
她像是藏着事。
“你该不会是寂寞空虚了?”他突然猜。
也是,离开他也这么久了,有需求了是不是?
人非无欲无求的圣人,有欲-望也是可以理解的。
池晚在里头差点吐血,回他的声音又着急又
窘迫:“拜托谁寂寞空虚了啊!又不是你们男人,一个星期没有性-生活就欲-求不满了!”
他竟然会以为她在里面……?
池晚看着怎么都吹不干的内-裤,有种想哭的冲动。
迷迷糊糊地回到西沉这边,大脑也还没有适应过来,洗澡的时候更是没想那么多。
就看着这四周各种熟悉没有任何变化的一切,她潜意识里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她脱下衣物,随手扔进了换洗篓里,泡了个舒服的澡缓解浑身的酸痛并迈出浴缸的时候,才猛然间发现……
这里没有她的任何换洗衣物!
别说睡衣,内-裤都没有!
☆、159。她得振作,不能被封总裁的美男计勾引了
这里没有她的任何换洗衣物!
别说睡衣,内-裤都没有!
她哪里能想到还能回到这里窠?
以为离了婚就再也不回来西沉了啊,走的时候当然是把自己的东西全都带走的,留一些,封以珩那里也不好交代,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暗藏了什么心思燔。
只是现在可好,没有换洗衣物,她穿什么出去?
裹着浴巾出去,那是绝对不合适的。
“……”
嗓门倒是挺大,这让他也放心了一些。
有力气,说明应该问题不大了,好好睡一晚上,明早起来今天所受的惊吓也就平复了。
封以珩已经不管,准备直接开门,这时池晚只好郁闷地说:“我没有换洗衣物!”
“……”终于知道她躲在里面不出来的原因,封以珩先是一愣,随即便对着浴室的琉璃门笑得嘴角弧度拉开好大。
所以那吹风机是准备……?
“你是准备呆到明天早上衣服干了再出来?”
听着外面明显在幸灾乐祸的语气,池晚气不打一处来。
男人就是好,不怕漏点,遮好下面就好,女人呢?遮好了下面遮不好上面,遮好了上面又遮不得下面。
有笑话说,最好的办法就是捂脸,或者捂对方的眼睛。
可她总不能一晚上都捂着封以珩的眼睛?
再者说了,捂他眼睛也没用,谁说不能闭着眼睛对她上下其手的?
好一会儿,外面没什么声音,封以珩像是走开了。
池晚想想没办法,只好继续吹风机的干活,慢慢吹吧,大不了今晚不睡,跟它杠上了!
门突然次啦一声被拉开,吓了池晚一跳:“你干嘛!”
封以珩已经站在她跟前。
看着慌手慌脚不知道遮哪里好的池晚,封以珩嘴角勾起,“又不是没看过,有什么好遮的?”
她全身上下,他哪儿没看过?
“……”
话是这么说没错!
从前,他们两个之间是不需要遮掩的。
但离了婚就什么都不一样了,至少在心理上,池晚已经开始转变:肯定是不能被看的!
封以珩走过去,衣冠楚楚,而她一丝不挂。
他高,她低。
她抬头看着他,都忘了遮掩。
封以珩蹲下,皮鞋折弯,一只手放在膝盖上,他朝她的脸凑了过去……
“不给看也看过那么多回了,数得清吗?”池晚看不见的方向,封以珩摆起了地痞脸,唇边的笑容灿烂,话语暧昧,“其实不看又如何,我闭上眼睛也能将你的身体描绘一遍……”
池晚没有表情。
或者说,她给不出什么表情。
把池晚给说愣了,他才抬起手,深蓝色的衬衫挂在她的视线前。
池晚先把衬衫抢过,然后才问:“新的吗?”
他毫不在意地回答说:“不是。你也可以选择不穿的。”
“……”
他当然愿意她不穿了!
哼!
封以珩就这么出去了。
手中拿着那件深蓝色的衬衫,还是满脸的发呆状态。
刚刚他离她那么近,居然没吃她豆腐!
她才不信封以珩是什么正人君子呢!
男人!她相处过四年,她能不知道?床上就没几个君子。
穿上后,甩了甩长出好多的衣袖,心里有些异样。
这是他穿过的衬衫……
在一起这么久,她还没有穿过他的衣服呢。
池晚和封以珩比起来太娇小了,他的修身衬衫在她穿来就像孩子穿大人衣服一样搞笑。
然而很意外地,穿在身上却很舒服的感觉,并且有他一股很淡很淡的薄荷清香,那是她熟悉的,属于他的味道……
这件衬衫,曾经多次与他肌肤相触,而现在……
穿在她的身上!
这种感觉,就好像……
好烫!
池晚赶紧扑进盥洗台,用冷水敷了敷脸。
抬头看镜子里的自己,微微地喘着气,两颊小粉红。
糟糕……她该不会真的……
捂着自己的脸很害羞地想,该不会真的被封以珩那张胡说八道的嘴说中了,一个星期没有性-生活,饥渴了?
囧!
那还得了!
池晚,醒一醒!
对,她得振作,不能被封总裁的美男计勾~引了!
……
池晚放在桌上的手机忽然亮了起来。
在刚刚之前,池晚的手机屏幕就一直持续亮起。没人搭理便暗掉,过一会儿再亮起,如此反复。
封以珩坐在一旁办公,屏幕亮起来的时候就瞄一眼,一般情况下不会去置理。
当然,现在是不一般的情况。
打电话来的人……
是江承允!
封以珩扫过去的随意一瞄没有再收回来,看着那通锲而不舍不挂断的电话沉默了几秒钟的时间。
最后,他终于伸手去接起,主动开场:“喂?”
“你把她带哪去了?”江承允的声音听起来很隐忍,单刀直入,不跟他绕弯子。
封以珩并不意外他这样的开场,这证明他已经知道。
怎么知道的他不关心,重要的是结果,不是过程。
“江总,你是站在什么立场上问我这个问题的?”封以珩始终保持着冷静。
换做是以前的江承允,一定勃然大怒,但如今知道一切真相的江承允却也是镇定的模样。
他反问:“那我也要问一问,封总又是站在什么立场上把她带走的!”
如果是以前,他的确管不着,这是他们的家事。
但可惜的是,现在已经不是了!他们离婚了,前夫与前妻的关系!
“不管出于什么立场,我都没必要告知你,经过你同意。我能带走她,是因为她愿意,我不会强迫她。”
“……”江承允皱眉,“封以珩,你不要忘了你们已经离婚了!”
“我没忘,”封以珩的声音听着轻松了一些,“江承允,如果我忘了,现在我可没时间跟你说这些废话。”
刚才在浴室他就能要了她。
“……”江承允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那是非常自然形成的一种对立面。
他们两人本没有任何交集,也没有仇恨,却因为池晚这个女人,恐怕一辈子也成不了能坐下来好好吃顿饭的朋友。
男人不如自己所想的那么大方,有时候他们所做的,往往超过自己所预料的。
“你到底想做什么?万茜挺好的,既然已经选择了她,就不要再纠缠晚晚了。你若敢将晚晚拉下水,搅和进你们的肮脏圈子,我不会放过你!”
最新一期的星风,恐怕很多上流社会的人都买了围观,背地里笑万茜的那可多。
平日里名媛们的关系就紧张,表面上和和气气,背地里插刀子的多了去了。
现在万茜出了这么大的丑,落井下石的人多得数不清,愿意雪中送炭的,怕是少数。
更何况,万茜这性格,也交不到什么真心的朋友。
“我怎么做事,用不着江总来提醒,”封以珩的声音也忽然冷下来,“很忙,就不陪江总聊天了。”
“喂——”
江承允急促的声音卡在断线中。
封以珩直接将手
机关机,整个世界都清静了!
他怎么做,轮得到别人说三道四?
还是江承允!
封以珩这么想的同时却忘了,不久前他是准备成全池晚和江承允的。
说到这个世界上最能给她幸福的人,那时封以珩的脑海里出现了“江承允”三个字,他一定会好好待池晚。
可现在……
封以珩的双眼眯了起来。
反悔了!
谁有意见?来战!
【踩了狗屎心情被扰乱,抱歉更晚了!不看抄袭文是对我最大的支持,看过的请不要再看,没看过的不用去点,就酱紫】
☆、160。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做一个不要脸的禽兽
反悔了!
谁有意见?不服来战!
现在池晚不知道自己手机的密码,她就是来了,也开不了机,接不到江承允的电话窠。
就是任性,怎样燔?
琉璃门被拉响的声音。
池晚出来了。
老板椅上的封以珩转动了椅子回身一看。
他的衬衫给她大得很,湿漉漉的头发挂在胸前,恩,光顾着拿吹风机吹衣服,倒没吹干头发!
袖子也没挽,长长地挂下来,跟戏服似的。
下摆遮过臀部,到大腿,可以直接当迷你连衣裙来穿。
池晚还是长腿美女,腿骨笔直好看,封以珩曾经夸过她,你母亲给你生了一副好骨架。
衬衫的领口扣得并不严实,纽扣只扣到了领口下面第四个过,春光不露,然锁骨凸显。
恩……
胸前那凸起的两豆豆……
封以珩忽觉口干舌燥,不自觉地拉了拉领带,好紧!
老实说,他一直觉得情调很重要,此时穿了衣服的她,反倒比刚才没穿衣服的她更诱~人,更让他难以把持自己。
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做一个不要脸的禽~兽,撕掉她身上那件穿了比没穿更让人犯罪的衣服,真正地犯罪一回。
最重要的是……
她此时应该没穿内~裤!
池晚收到他那放肆的目光,转也不转地盯着自己,再低头把自己从脚到胸看了一遍,猛地就抬手挡住了自己胸前的春光。
“看够了没有封先生!”
封以珩倒也是个诚实的主儿,老实巴交地回答说:“没看够。”
“……”
擦,她竟无言以对!
有人不要脸起来,不要太没节操啊?
池晚护着自己的胸转身往床上走去,封以珩瞧着她的背影,扫一扫腰部以下的部位,挑了挑眉。
他的衬衫,在她没穿内~裤的臀部上摇来,晃去。
恩……
真亏!
以前竟然没想到这个情调,早该让她穿穿自己的衣服的。
不过当然,不离婚,也不会有穿他衣服的机会,她有的是自己的睡衣。
所以……这算是离婚后的福利?
他拉松了领带,喉咙更干的感觉。
也就只在脑海里想象一下抱在怀里是什么滋味儿了,眼下,碰她不得。
吃不到也有吃不到的好处,好久没有这种看一眼便血液流动加速的感觉,刺激!
上了床,发现封以珩的目光还落在自己身上。
“封先生,请问您还要看到什么时候?”
看似像生气,但现在在封以珩看来,只不过是娇嗔,还蛮享受。
“恩……看到来感觉为止。”封以珩笑答。
“……”
池晚直接躺下,拉被子把自己给蒙进去。
太过分了啦封总裁,居然意~淫她!
这小动作着实让人喜悦,封以珩站了起来:“来感觉了,洗澡。”
“……”这种小事请不要跟她报告,请自由地撸~管去好嘛?
“等等……”池晚探出个脑袋,“能把手机密码告诉我吗?”
“不能,今晚不许玩手机,赶紧睡!”不容拒绝的口吻。
“……”唔,好吧,他还是不松口。
她这不是有睡前玩手机综合征吗?
封以珩拿了自己的衣物正准备进去,池晚又忽然问:“封先生,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问。”
如果是诸如“你能不能解决我的生理需求”之类的问题,那么他还是很乐意效劳的。</p
“你的第一次给了谁呀?”
“……”
“你问这个做什么?”
“问问嘛,好奇啊……当然了,我不是在暗示什么,反正我的第一次也不是给你嘛,没关系的,尽管告诉我好了。”
“不是。”封以珩说着,眼眯了起来,似乎想起了什么。
“哦?”池晚突然坐起,捧着小脸看他,“是谁是谁?说吧,结婚前的话,完全可以的!”
封以珩奇怪地扫她:“你又不认识。”
好端端地说这个干嘛?
“不认识那你也可以告诉我的啊。”
“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知道。”
“好奇不行?”
“不行。”
当他那么好糊弄?
“那我吃醋行不行?”池晚换了个方式。
“勉强行,”封以珩终于松口,“右手。”
“……”池晚拿了个枕头就丢过去,“谁问你这个啦!”
收起玩笑话,老实告诉她说:“不知道。”
“别玩儿了,这种事哪能不知道呀!你连你上了哪个姑娘都不知道吗?对得起你小兄弟辛劳一夜么?”
“……”封以珩看她,“你不是也不知道?”
池晚一想,傻乎乎地回了一句:“啊,是哦……”
这话一落,两人忽然想到,这么说,他们两个都不知道自己第一次给了谁?
四目相对。
封以珩突然问:“不会那么巧,就是我们两个?”
“怎么会啦……”池晚摇摇手否认,但却还是问,“所以你……是什么时候?”
“五年前,”他答,然后又自我否认,“不会的,哪有那么巧的事。”
那个女人,刚好在一年后嫁给了他?
怎么可能是池晚。
封以珩没当真。
而池晚……
却着实愣住了!
虽然知道小白十有八~九是他的崽,那么五年前那个晚上的男人就只能是他,但……亲耳听见他说出这件事,她还是意外了。
“你记得那么清楚是五年前啊?有没有可能记错了呢?”池晚回过神来,笑眯眯地问。
“你被人强了这么耻辱的事,还是第一次,你记不清楚?”
“我??”池晚乍一听以为他是在指责她。
等等……
他被人强了?
这意思是……她强的他??
“不是说你,打个比方。”封以珩则理解成另一个意思。
“哦……哦那是要记得的。”她打哈哈敷衍了过去,满脑子还在想,不能吧?她干的吗……
“那个女人也太大胆太放肆了是吧,连我们封总都敢强,真是没王法了!”池晚狗腿地说道,“那封总,如果被你找到她,你准备要怎么追究啊?”
“怎么追究?”封以珩的表情变得阴鸷,像是想起了什么愤怒的事。
池晚吞了一口水:“哈,当我没问……”
他看起来像是要捏死她!
不……不就强……强了!o(╯□╰)o
“你又是什么时候?”封以珩随口问了句。
“八……八年前!”
八年前?那时候她才十九岁,那么早就被人?
封以珩心想这可能是她的伤心事之一,便也没有再细问下去,进去洗澡了。
留下池晚一个人在被窝里凌乱。
她得好好梳理一下目前的情况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现在基本上确定了,那天晚上的人就是他,这事儿没跑了!
先前池晚是觉得,那个男人肯定知道是自己,所以封以珩看她总一副从前没见过的样子,她才会怀疑是不是自己想错了,小白不是他的血脉。
但现在……
越来越多的证据都指向了他,太多的巧合。
一个巧合是巧合,两个也可能是,但三个四个,那么多的巧合……总不能还是吧?
刚刚他没有开玩笑的样子,印象深刻的原因也挺真切,这么说来……
自己强了他的可能性,还是极大的?
哭了,让她冷静冷静……
【终于更了……】
☆、161。他不傻,明知道不能放纵,还轻易点火让自己难受
浴室的门拉开,封以珩迈了出来,脚往毯子上踩了踩。
封大对自己的身材一向自信满满,洗完澡那是从来都不穿衣服的,围个小浴巾算完事儿。
他特别喜欢池晚看着他的身体发花痴的模样,不管真假燔。
不过今天一出来,看了一眼床上,她已经睡着了的样子窠。
没人欣赏,甚是无趣!
封以珩走过去,蹲下。
“睡了?”他试探性地问。
池晚闭着眸子,睡得安然。
“来电话了,江承允的。”
他细心地观察着她的变化,究竟是真睡了还是装睡躲他。
好半晌,池晚也没有任何反应,好似睡得很深。
也对。
她今晚一定很疲倦,容易深睡也在意料之中。
好好睡吧,睡醒了什么事都没有了。
别墅里开了暖气,所以即使是十一月的天,里面也是舒适的室温。
被子只盖到肩膀过,敞开的领口隐约露了些春光。
因为睡姿的关系,又不知什么时候蹦开了一个,一滑——
就这样了。
说她不是故意的,其实还真不是!
但这种若隐若现的感觉,让封以珩的血液持续快速流动。
慢慢地凑过去……
近一点,再近一点……
在她紧闭的眸子上亲吻了下去。
很轻,并且只是蜻蜓点水的程度。
他不傻,明知道不能放纵,还轻易点火让自己难受。
她的睫毛轻颤,让封以珩立马躲开。
醒了?
只听池晚仍是闭着眼睛,梦呓一句,
“我没有……我没有强……”
原来是说梦话……
想起自己刚才没出息的躲闪,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封以珩躲开远了一些,所以听得不太真切,只隐隐约约听见个“强”字。
想起进去洗澡前和她的谈话,默然笑了。
这是做刚才他们对话的梦?现在她的梦境里,是有他的存在吗?
封以珩不知道的,是池晚一直在想那件事直到自然睡着,因而夜有所梦。
她的梦境里的确有封以珩,但并不是他自己所YY的那么唯美浪漫,而是这样——
封以珩一脸阴森地靠近她,将她扣在自己和墙壁之间,质问:“池晚你好大的胆子!敢强我?五年前的帐,我们好好算一算!”
池晚吓得直接哭了:“没有!不是我!我没有!我没有强你嘤嘤嘤……”
封以珩抛下熟睡得像个孩子一般没有防备的池晚,披上浴衣就继续去办公了。
才十点钟不到,他没有那么早睡的习惯。
除非……
床-上有什么在等着他。
他转头看了看床-上的池晚,摇摇头,做算。
听到异响是快午夜十二点,池晚发出唔唔的声音。
封以珩转动了椅子,转过去一看,蹙眉。
一开始,他以为是她做春-梦了,正在在意她梦境里的那个男人究竟是谁。
但很快就发现并不是,唔唔声更响,并伴随着其他单音。
封以珩走过去,单脚跪上-床,随身坐了下去,手还没伸过去,就发现她一边吱唔着额头上都开始冒冷汗,脑袋微微地枕头上挪动着。
很明显,她是做噩梦了!
“不要……”
她开始梦呓,说得并不清楚,封以珩凑得很近,很努力地听,才听出是这两个字。
不要什么?
她梦见了什么?
<
是十九岁失去第一次的时候,还是二十二岁她母亲出车祸的时候,亦或是她和江承允分手的时候?
他唯一确定的是,一定不是一个星期前,她和他离婚的时候。
池晚侧身躺着,和封以珩面对面,她蜷缩着,然后像是看见了什么很恐怖的事,双手紧紧地抓着被褥,发抖。
眼泪从她的眼里流出来,浸湿了枕头。
封以珩的心里,忽然震了一下。
她又哭了……
这个女人,为什么总是那么让人心疼?
她到底梦见了什么?
封以珩试着轻轻推她:“醒醒,你只是在做梦。”
他喊不醒她,她像是被鬼压床一样,困在了那个漆黑的梦境里,绝望地哭泣着……
“不要……”眼泪愈发汹涌,说得也更清楚了,“妈妈……不要……”
他终于听见了!
她的梦,跟她母亲有关!
忽然,封以珩的大手覆盖在了她那双冰冷的小手上。
“池晚,我是封以珩。”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这句话。
潜意识地,想告诉她自己在她身边。
这样,她会有安全感么?
如今一想,池晚说过的话,自己一直记得很牢固。
有些不经意间说的话,自己也没有特意去记,但在脑海里一搜,它就会蹦出来。
譬如不久前她曾经窝在他怀里,真切地说,他总是在她最绝望的时候出现。
虽然他也不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但他却听得出来,这句话不是奉承,是真话。
加上那次江承允出车祸,以及今天她被关在杂志社的事,他莫名地相信,封以珩这三个字,在她心中足够分量。
他又重复了好几遍,希望她能听见,他在她身边。
真的起效了,池晚像是听见了,那双一直握紧的手渐渐地松开,她的身体也不再那么紧绷,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
她的身体还有点发抖,封以珩坐进了被窝将她搂住。
池晚一接触到他的身体便不肯放手,像是在茫茫海水中,好容易抓住了他这根救命稻草。
至少今晚,她都不会放。
在封以珩的怀抱里,池晚终于彻底地从靥中挣脱出来,又放松地睡了过去。
那天晚上,池晚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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