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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闻总裁,老婆复婚吧!-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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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据?要是有证据,早就告她了!还让她这么逍遥吗?江家那些个卑鄙无耻下作的人!呸!还豪门,真是看不起他们!”
    薛笑笑说得咬牙切齿,一提到江家,比池晚还要激动,难以平愤。
    “好了啦……”池晚拍拍她的手,反倒是安抚起她来,“你跟他们生什么气呀!又不是未来要往来的人,终究是不相干的,雁城那么多人口,走在大街上也遇不到。而且你在这生气,他们也不知道呀,白白气坏了自己。旆”
    “你……”薛笑笑瞪她,“敢情受了委屈的人不是你,是我呀?我比你还急是吧?真是……窠”
    自己这个姐妹,永远都是这样。
    当然,可能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
    若是真的看得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现在想想,晚晚经历了那么多,若是每件事都放在心上,岂不是要累死自己?
    这样一想,便也就算了。
    不然还能怎样?她们两个平民,能拿江家怎么办?
    “多少是过去好些年的事了,你现在提起来,也改变不了什么啊。”
    “怎么改变不了?你是没听到江承允跟我说什么了!”薛笑笑吊了吊她胃口,“想知道不?”
    池晚笑了下,“不想知道。”
    她大概能猜出来,她说的是哪个方向的,她个人觉得还是不要听的好。
    关于他的一切,不听不问不想,便是最好。
    “……”薛笑笑无语敲她,“可真够不给面子的啊!”
    亏她说得兴致勃勃!
    “听吧听吧!我给你参谋参谋前景。”
    “反正你今天不说出来,会憋死。”她算默认了。
    薛笑笑这个性格的人,能守她的秘密那么多年没说漏嘴,也是费了些心思的,她就不再折磨她了。
    薛笑笑便把江承允跟她说的,一一转告给池晚听。
    “所以晚晚,我猜得没错,你还在他心中最重要的那个位置!这件事,不需要什么证据,只要是你说的,他一定信!不信你试试!”
    “不用了。”
    “试试啊!既然是他问起的,你就说啊,那口气,除了江承允,还能有谁替你出?”
    “然后呢?让他去和江夫人对峙,责问她当年都做了什么?又或者和江家人闹翻,再一次离家出走?笑笑,不是我圣母,他可以那么做,但不要拿我做理由,夹在他和江家之间,我很累。”她说着。
    薛笑笑沉默。
    她以为晚晚真的那么圣人,原来她心中也是疲倦的。
    “江家人不讲理,他们只认为自己是对的,又有病态的被迫=害妄想症,我做什么他们都认为我有谋害他们的目的。以前我为了他在忍,现在我们没关系了,我没必要再把自己给套进去,就图个清静吧,不可以吗?”
    “可以……”池晚句句在理,本来就伶牙俐齿,薛笑笑说不过她,只得蔫儿了气势,“你都这么说了,我能说不可以吗?”
    她才被江承允说服动摇了,被池晚几句话又劝了回去。
    哎呀不知道啊!他们的话怎么听着都有理?
    “那你告诉封以珩去!我看他就挺好的!哪有你说的那么冷漠?昨天我打电话给你,他接的,哎哟喂那个醋味……冲不是男人的我泼过来也是够了。”
    “胡说什么。”
    是江承允她理解,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战火,很容易点燃的,即便不是为了爱,自己的东西被别人侵占了,必定是不可忍的。
    可打电话的人是笑笑,他吃什么醋?
    “我说真的!”薛笑笑还真的摆出一副认真的表情,“你大可以把你被江家陷于不义的事告诉你老公!不说其他,男人那么要面子,自己的老婆被别人欺负了,那必须出头的对不对?”
    “别闹了。”
    说不得的!
    这事哪能跟封以珩说?
    他们两人的关系好不容易有些缓解!
    隔着门板他都仿佛已经闻到让人脸红心跳的气息了啊!
    啊封总也真是的啊,不能等池小姐出院吗?偏要在医院里!
    “干嘛?”小白不解。
    “呃这个……怎么跟你说呢……封总正和池小姐晨运呢!晨运,懂吗?锻炼身体,两个人的晨运,别人不好打扰的呀。”
    “两个人的晨运?”那是小白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
    言清殊不知小白记性好,这话一直记到他长大后进入青春期,有一天再想起他的话,终于明白了……
    “为什么要关起门来晨运?”小白天真无邪的表情,让此时邪恶满脑的言清觉得太造孽。
    他做什么要跟孩子解释这些!
    “哎呀小少爷,你就别探究了,等你长大了你就知道了,小孩子不要问这么多。”
    “哦。”
    究竟为什么,要长大才知道?
    小孩子就不可以运动了吗?
    这时,门忽然开了,捧着一张“十万个为什么”的脸的小白抬头看开门的封以珩,“封叔叔早,晨运完了吗?”
    言清:“……”
    小少爷这是要他死啊!
    封以珩凌厉的视线扫向了言清。
    若不是他多嘴,小白会突然这么问?
    “言清叔叔说你和大白在晨运,不好打搅的。不过封叔叔,为什么呢?”
    言清已经冷汗连连。
    “没什么,”封以珩镇定地拍拍小白的小脑袋,“怎么了,戴着口罩?”
    “是咳嗽了!”言清赶忙打道,“不知道怎么的就咳嗽了,小少爷说怕传染,就戴着口罩。”
    “怎么照顾的?”他皱眉。
    “不关言清叔叔的事,”小白说,“医生说我呼吸道不好,睡不好就咳嗽了。咳咳……”
    小白的事暂搁,对言清说道:“去找一套干净的病服和床单,速度。”
    言清立马反应过来,“是!”
    “等下。”他走过去,凑他耳边说了几个字。
    言清一脸的窘迫,跑开了。
    把病房的门带上,没让小白进去,封以珩在外面陪着他。
    “我不能进去看大白吗?”小白问。
    “还不行,她还没醒。”
    “好让人担心的说。”
    “乖,”他又摸他脑袋,“已经退烧了,也可以吃下东西了,过些天就没事了。”
    “真的啊?”
    “真的。”
    言清为了将功补过,果然很快就回来了,递给封以珩。
    病房里头,他可不敢进!
    还不知道里面是个什么光景呢!
    现在问题是……
    池小姐来亲戚了,做之前还是做之后?封总这是吃到了,还是没吃到啊?
    ……
    洗完澡换上了一身干净的病服出来,封以珩已经换好了床单。
    看着地上那床被鲜血染红的,池晚更加不好意思了:“对不起啊……”
    她看起来并不是很精神,脸色还是苍白的。
    封以珩过去浴室旁,将她抱起,省了她走路,“我对不起你才是,你都这么虚弱了,我还要你。抱歉。”
    某种意义上来说,池晚并没有放在心上。
    这样想来,前几次他不是明明气着,还找她撒气么?当时她还调侃过来着,给他颁个“好老公”奖。
    现在还真的该给他颁一个了!
    换做一般的婚姻,一般的男人,又有几个是真的做到对婚姻忠诚的?
    她知道封以珩是个认真的人,做事一丝不苟,但却并未想到,他竟然连对他们这不一般的婚姻也那么认真。
    封以珩将胡思

☆、是谁的奸都能捉的吗?

有一瞬间,他的心脏扑通了一下,好似被敲动。
    他突然间想继续呵护这个一直依赖他的小女人。
    毫无疑问,这些年她给他最多的感觉就是,她爱钱旆。
    爱慕虚荣,仿佛是他身边几乎所有女人的特点,他从不为此觉得奇怪窠。
    封以珩所生活的圈子,不外乎权势,金钱,和女人。这三项紧密相连,周遭的人将这三项玩转于手心,不亦乐乎。
    尽管大多数人都知道道德伦~理,可若将这三样摆在他们面前,又有几人不沉~沦?
    他所在的这个灰色地带,有着许许多多这样的人。
    但他并不管别人,他只过好自己的,点到而止。
    像池晚这样一个什么都不爱只爱钱的女人,每个月都要用他的钱买很多名牌奢侈品的女人,那圈子里比比皆是,随便抓一个都不会抓错。
    但他为什么会觉得,她有些特别?
    她身上,会给他一种莫名的感觉,是他从其他任何女人身上都找不到的。
    池晚……
    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人,为什么会给他这么特殊的感受?
    放在一旁的手机发出一声短促的声音,是一条新消息。
    输入密码,看完回复:好。
    晚上,佳人有约。
    池晚睡得并不深,睡梦中的她被一通电话吵醒了。
    她其实醒了,却没睁开眼,由着封以珩轻手轻脚地将她放下,盖好被子。
    手机在响了第一下之后就被封以珩转为了静音,拿着手机去了窗边远一些的地方。
    “喂?”
    池晚听着那道沉厚的声音开口,很轻,像是怕吵醒她,也像是——
    怕被听到,刻意压低了声线。
    她睁开眼,他的背影入了视线。单手插在兜里,站姿是轻松随意的。
    “还在公司。”
    “不用过来了,反正晚上会见到的。”
    “乖,新浦见吧。”
    池晚的心里毛毛地,像是有千万只小虫子在爬过,心口被咬了一下。
    毫无疑问,电话那头是个女人。
    那一声“乖”,就仿佛是他对她的语气。
    原来她并不是特别的那一个,他也是可以对另一个女人这样说的。
    那边要挂电话,池晚便又闭上了眼,装睡。
    封以珩回来,摸了摸她的额头。
    护士进来整理病房,封以珩转头问:“什么时候能出院?”
    “如果没什么其他不适了的话,今天就可以出院了的。”
    “好,谢谢。”
    这时池晚也睁开了眼睛,睡眼惺忪,仿佛真的刚醒过来一样。
    看着封以珩,脸上是一抹清浅的笑容,美丽清新。
    她神展开双手,求抱。
    这一个醒来的撒娇动作,封以珩并没有拒绝,反而是很享受,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回应她的拥抱,将她抱了起来。
    靠在他结实的胸膛里,她的手下滑至他腰部抱住,声音轻轻地:“你真的还在……”
    “几时骗过你?”
    她摇摇头。
    记忆中,封以珩是没有骗过她的。
    对于她的问题,他或许不会告诉她答案,但他不会骗她。
    至少在她所知道的范围内,并没有。
    但也许还有一种说法是,她不值得他去撒谎欺瞒。
    譬如方才那个女人,他下意识地就说了谎话,不想让她知道,他和她在一起,对么?
    封以珩看不见的脸上,笑容变得苦涩了。
    自己这个正妻,反倒是成了小~三的一般角色呢。
    竟真有一种他是偷来的错觉。
    “蓝悠悠的事,是你做的吗?不要骗我。”
    “顺手。”他答。
    果然是他。
    但她并没有同情蓝悠悠的意思,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不来找她麻烦,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像她这种胸大无脑的女人,怎么可能抢得到封以珩?
    “那天你和她一起出现,吓了我一跳。”池晚的声音轻柔。
    “怕什么?”
    她摇头说:“没有,我只是觉得,你怎么会喜欢那种胸大无脑的女人呢?一想到你那奇特的口味,就觉得很恐怖,那我该是怎样一种存在啊……当时这么想。”
    封以珩笑出声,刮她鼻子:“怪不得她这么恨你。你这张嘴,毒。”
    “我说的不是实话吗?”她抬起头,看着他。
    封以珩很自然地低下头去,吻了吻她微翘的唇,“是。”
    翘得这么高,难道不算在索吻?
    得到他的肯定,池晚嘻嘻哈哈地笑起来。
    封以珩说:“那天刚下飞机就碰见熟人了。说是‘碰见’,不如说是他们特地来接机。蓝悠悠是张局的干女儿,他让我送她回去,张局的面子,不好驳。”
    干女儿呢。
    如今这三个字,谁听了都会想到一个方向去。
    池晚并不认识这位“张局”,但想必是什么地方的大人物,和封以珩有过接触。
    对于蓝悠悠的选择,池晚不发表任何意见。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做什么选择都是别人不能干预的。
    她也不会笑她,更不会对她不耻,自己也是同等性质的人,谁又比谁高尚?
    池晚从不给自己标榜高尚二字,她是堕落的,是市侩的,甚至是下作的。
    这些她都承认,没什么好否认的。
    收起思绪,她笑开:“张局的面子自然不好驳的。可送到家便好,还带她去买珠宝是几个意思?你都未带我去买过珠宝,从来都是直接送到手上的。”
    她吃味。
    “不是你说的,值钱的都喜欢吗?女人,事后不承认的本事还不错,”他说笑,并未生气,“说是她生日,张局忙,没时间陪她,让我代替送她份礼物。”
    听得出来,都是一种说辞而已。
    想必是蓝悠悠跟张局提了要求,张局便尽自己所能帮帮她。
    当然,她若能成功,他们两人的关系自然也就更上一层楼了。
    “恩,说得通,”答案姑且满意,“那你老实告诉我,那天你不留恋地从她那回来,是因为我让你生气了,想回来好好教训我是不是?”
    “家有娇妻,为何不回?”
    “不信。”分明是她和江承允在一起的举动惹怒了他,上赶着回来给她颜色看才是。
    “蓝悠悠就没勾~引你?我猜你们一到家,她就想着法子勾你上~床呢。”
    “有千里眼?”他轻点她的黑眸。
    她说的好像亲眼所见似的。
    的确,一到蓝悠悠便勾~引他,当时手机响了,他想也没想就当是救星,借机离开了。
    之后他就再没找过她,随她怎样。
    她就不该挑战他的忍耐力,频频对池晚下手。
    “那你怎么不从了她?也是个美人呢,”池晚勾~人地笑着,眸子里有几分玩味的笑意,意思幸灾乐祸,“回头她跟张局哭说你欺负她。”
    封以珩笑笑不说话。
    蓝悠悠虽蠢,可总应该知道收敛吧?
    她若因为这些事去烦张局,那也是在加速自己的“死亡时间”而已。
    她若想继续跟着张局,就不该。
    “你舍得?”他勾着她的下巴,笑问。
    她摇头,“我是怕你有麻烦。蓝悠悠不是他的人嘛?你封了蓝悠悠的路,张局会不会因此而和你翻脸?”
    “想多了,”封以珩笑着,指腹在她略干涸的唇上摩挲了几下,“他当时答应她,只是顺口,我也不好拂他的面。但实际上,蓝悠悠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个玩物,为了她跟我翻脸,她的面子也是挺大的。”
    张局没那么笨!
    一个蓝悠悠,不足挂齿,她即便是真的回去闹,把张局闹翻了,吃力不讨好的人恐怕是她自己。
    他若真的想安抚她,给她安排另一间公司便好,路子不是没有的。
    “那有一天,我到了蓝悠悠这样的境地,你会为我和谁翻脸吗?”池晚突然问。
    “你们不一样,别拿自己跟她比。”他并不回答,却这样说道。
    不管怎样,池晚听了心里还是较为满意的。
    “今天怎么这么多问题?”
    她摇摇头,不说什么。
    无聊么,随便问问。
    封以珩跟她说了办出院的事,正合她的意,在家里,小白也不用跑来跑去。
    “那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吧,带上小白,好么?”
    “晚上不行,改日吧。”
    他这样说了,她也不闹,点点头。
    晚上他去赴她的约。
    这样一试便知,那位口罩小姐比她重要许多。
    没到晚上,封以珩中饭之前就先离开了,留下了言清给她使唤,让她有任何事和他说便好,他都会办好。
    下午时间,小白在儿童房呆不住,便回了病房玩平板上的解密游戏,言清因此也在病房里呆着。
    还不等池晚从他口中问点什么,言清自己先熬不住,冲她八卦了起来:“池小姐,怎不见你耍些非常手段?”
    “譬如?”
    “一哭二闹三上吊?”
    这眼看日子一天天过去,总裁似乎也没有打消要离婚的念头,这不,晚上准备去和万小姐吃饭的事,他已经从郑浩那听说了。
    他有点皇帝不急太监急。
    和池晚认识也是四年了,从时间上来讲,他习惯地站在她这边,倒也希望她能和封以珩继续走下去。
    何况他也挺喜欢她的,性格总是淡淡地,不招人讨厌。
    “起初听说你病了住院,我当是你终于出招了呢!敢情你是真的病了!”言清说,“池小姐,我看总裁对你也不是没意,你怎么不想想法子留住他?”
    他总有这么种错觉呢!
    从这两天他们相处的感觉来看,挺和谐的啊,怎么就闹到了要离婚的地步?
    当着他以为什么都不知道的小白的面,言清不敢提“离婚”两个字,话绕着说,相信池晚听得懂。
    “他不喜欢闹事的女人,”池晚说,“该是我的逃不掉,不该是我的,强求也没用。”
    “话不是这么说的!”言清口一快就说出了一件事,“你看万小姐就会使手段!舞台意外什么的,我调查过了,人为的,最大的嫌疑人是万小姐她自己!”
    “咦?”
    那位口罩小姐,姓万?
    “去……”言清自己抽了自己一巴掌,“池小姐,你可别跟总裁说,是我说的啊!这事封总还不知道呢!”
    有些事,言清就算查到,也是不会同封以珩说的。
    不得多嘴。
    “封总前些天忙,不在她身边,她便搞些事出来引起他的注意力,这不,那天在会场上,总裁都撇下其他事去看她了。”
    “恩,大白,事在人为。”小白一直在听,给了这么个结论。
    言清:“……”
    小少爷居然听懂了的节奏?
    池晚只是笑,不接言清的话。
    不离婚的想法,最近经常出现,就连刚刚他应了万小姐的约,自己心里也是有些吃味的。
    所以她大概能理解,封以珩对这段婚姻大抵是什么感觉。</
    他们对彼此留下的不是爱,而是一种不习惯。
    自己占有了好些年的,突然被另一个人抢走,心里是滋味才怪呢!
    她不是没有尝试过问他能不能不离婚的,得到的答案却很肯定。
    所以池晚认为,没有继续尝试的必要。
    “言特助,我就问你一句话,封以珩决定的事,改变过吗?”
    “呃这……”好像还真没有!
    下午,池晚就出院了。
    言清先送了小白去少年宫打发时间,回来便接池晚出院。
    封以珩没说来不来,反正她没等。
    知道他要去和万小姐约会,等了也白等。
    倒是言清有些在意地说:“池小姐,要不你还是先休息一下,我打个电话跟封总说一下?出院可是大事,不然回头封总又得怪我没提醒!”
    “没事,说不定他和万小姐正在约会,你现在打过去,岂不是打扰他们?他反倒要怪你打得不是时候。”
    “这……”被池晚一说,言清也犹豫了。
    诶等会儿——
    “池小姐,你怎么知道的封总和万小姐,他们……?”
    “他们晚上不是还要一起去新浦吃饭吗?”
    “诶??我……我说的??”言清以为自己说漏了嘴。
    言清是怎么知道的呢?
    是郑浩说的,封以珩吩咐郑浩到一定时间就去接万小姐。他们一通话,言清就知道了。
    可池小姐是怎么知道的?不可能是总裁告诉她的啊!
    “新浦呢,雁城最豪华的欧式餐厅,我都没去过。”池晚笑了一下,钻进了言清开来的座驾。
    所以咧?
    知道后,就这反应?随自己老公和别的女人出去花前月下?
    “所以我才说啊,”言清钻进驾驶座,“池小姐你会不会太大方了些?从前我就想说了!一直忍着没讲,封总的绯闻都铺天盖地了,你也稳如泰山,哪天有三儿杀上门,你也是要淡定地请她喝茶吗?”
    “哟,你还真猜对了。”
    蓝悠悠杀上门,她还真的礼貌地给她泡了杯茶,上好的呢。
    “……”言清愣了愣,“真请啦?”
    “请了啊,不过她没喝就是了。”人家说只喝星巴克的东西,看不上她泡的。
    “……”
    言清大胆地挑挑眉说:“池小姐,要不,我们也去新浦?”
    “去新浦干嘛?”
    “蹲点啊!”
    “然后捉~奸?”
    言清没点头,但那眼神显然是这个意思,对捉~奸有着极大的兴趣,特别还是和她这位正牌去捉,必定精彩?
    “傻孩子,”池晚探了探他的额头,没发烧,“不要命了你。是谁的奸都能捉的吗?回家!”
    “回哪个家?”
    “我家啊,西沉很快就要易主了。”
    就算他们嫌弃她住过,婚后换小家,西沉的这别墅也是要卖给别人。
    尽管封以珩说要送给她,可她觉得吧,既然离,就离得彻底些,彻彻底底地,过一个没有封以珩的生活。
    如果继续住在这里,怕是走不出他的世界。
    她花了四年来习惯身边有封以珩的陪伴,不习惯的话,大不了再花四年去习惯没有他。
    多简单的事,习惯这东西,只要时间长了就可以改变了。
    “哦……”言清心里有点说不出的感觉,转头看她笑得那么清淡,反倒有些闷闷地,“那池小姐,以后咱们还能见到吗?”
    “随缘吧。”
    池晚靠在座椅上,手捂着腹部,仍是不舒服。
    生了小白后的第一次痛经,这种久违的感觉还真是既陌生又熟悉啊……
    这身体,迟早有一天是活生生给她自己折腾坏的!
    言清观察得也仔细,一看她这样就问:“不舒服的话,要不还是回医院继续住着?”
    “没交过女朋友啊?女朋友痛经你送她去医院呆着?”池晚看着他笑。
    “交过的!”言清急忙就说。
    “着急什么呀?”池晚像个御姐似的笑,“又不是说你是个处。”
    车厢里静悄悄地。
    转头一看,发现言清瞬时涨红了脸,把池晚给逗乐了:“不是吧?言特助你多大了啊,真还处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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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不是抛下她来找你了吗?

除非他不想再和封宸集团继续合作了!
    蓝悠悠拉不动言清,反倒被他一股脑地推去了路边:“我说蓝悠悠,你有今天那都是自找的!惹谁不好你惹池小姐!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脑子进水了还是脑壳被门挤了?我告诉你,你再对池小姐无礼,我可要告诉封总了!”
    “怕你?”蓝悠悠不以为然,“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怕什么!”
    言清忽然计上心头,觉得这契机不错,对池晚说:“池小姐,不如你借机受伤,我再打电话给封总,把总裁骗回来?”
    “骗回来干什么?”池晚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尘灰。
    打搅了他约会的兴致,骗回来也不开心,她对着一尊冷面神不是自找虐么?
    强扭的瓜不甜不甜的啊!
    抬手往言清脑门上点了一下,“好了言特助,不要哭丧着脸了,又不是谁家死了个谁,走了,回家了。”
    “……”这是哪门子比喻?
    一看,池晚压根就没把蓝悠悠放在眼里,从头到尾都是无视她,直接坐进了副驾驶座。
    比起输,一开始就没被放在眼里的感觉,只让人觉得更加难堪。蓝悠悠傻站在那里,愣了。
    池晚她什么意思?
    池晚都不管她了,言清自然也跑回车上,关门,拉安全带,问说:“池小姐,就这么算了?不给她点颜色瞧瞧?”
    “给她点喇叭听听是可以的。”
    抬起头,蓝悠悠挡在了他们车前,不让他们走。
    池晚刚说完,就凑过身去,用力地按了好几下喇叭,吓得她跳起来。
    “告诉她,只撞死,不撞残,她务需担心,喊响点。”她是没力气喊!
    言清愣了一下,照做,只见池晚按下了启动引擎的按钮,继续吩咐:“放手刹,踩油门!”
    蓝悠悠狼狈地躲开的时候,言清从后视镜里看到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心里着实也高兴得很,大笑出来。
    大快人心!
    “池小姐,你这是有仇都记在心里啊!她今晚回去得做噩梦了!”
    刚刚她要是躲慢一点,指不定还真的撞上了!
    “我还以为池小姐你真的算了!”
    “我几时说算了?”
    “……”
    她哪是不跟蓝悠悠计较?纯粹是因为自己身体不好,没力气跟她继续纠缠下去。
    ……
    巧的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无心刻意开车去新浦,最后他们的车却停在了新世纪正对的门口。
    此时,正是红绿灯。
    她看到一幕景象。
    万小姐的身影一闪而过,白色纯洁的婚纱在她眼前晃过,紧接着是封以珩。
    他们在试婚纱。
    果然,万小姐是下一任封太太的人选,这点已是毋庸置疑,谁也改变不了了。
    “有人结婚吗?”言清随口说了一句,转头一看,瞪大了眼,“这……”
    他竟然还不知道,今天封总和万小姐要去试婚纱?
    “绿灯了。”池晚提醒他。
    不甘心地踩下油门开走。
    她并没有看见那位传说中未来封太太的样子。
    她发现自己的好奇心没有被填满,但对于万小姐的长相,竟然也不在意的样子。
    突然,池晚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竟然是封以珩。
    她接起来。
    那头说:“看见了吧?”
    他是指……刚才在婚纱店的那一瞬间对望吧?
    她还以为是她的错觉,原来他真的看到她了!
    挺远的距离,她坐在车里应该是不明显才对,大致是先认的车,再确认的人吧?
    “恩,看见啦。”</的语调轻快。
    封以珩没走几步就停下脚步,转身把她搂过来,低下去吻她的唇,像在吃蜜糖似的,轻舔她的香甜。
    他吻得有些急,攫住她的小唇,放肆地肆虐了会儿。
    “我怎么喜欢你多过喜欢她呢。”
    “谁啊,万小姐?”她睁着圆滚滚的眼睛看他,“男人就爱睁着眼睛撒谎,在我面前说喜欢我,在她面前就说喜欢她,对不对?才不信你。呀——”
    她的柔软撞上了他的胸膛,被他搂得紧了些,“封太太吃醋了?我这不是抛下她来找你了吗?”
    *

☆、乖告个饶就放过你

。”
    “包括万小姐在内?”
    真的没吻过吗?
    她以为这位万小姐是很特殊的存在,又是未来的封太太,或许他们早就已经发生过该发生的事了呢。
    这种心理准备早就做好了,就算是真的也在意料之中。
    “谁都一样,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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