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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恐怖病·5异梦-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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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叔叔这个游戏是专为好兄弟设计的喔,我取名叫‘兄弟情深’,你们好好玩,要是赢了游戏的话,叔叔就会饶了你们的小命,因为叔叔最喜欢相亲相爱的兄弟情了,不过,要是你们不好好玩,万一输了比赛,叔叔可就要生气啦!”Mr。 Game将包裹放在兄弟俩前面,又说:“遵守规则是最基本的要求,要是不乖、动作缓慢,叔叔就会折掉你们的指头,现在宣布游戏规则,阿凛,把包裹打开。”
    阿凛火速拆开包裹,里面掉出一把老虎钳、一根长蜡烛、一只火柴盒。
    “阿杉,打开火柴盒。”Mr。 Game。
    阿杉打开火柴盒,发现里面只有一根火柴棒。
    “游戏规则一,点燃蜡烛,你只有一次机会,要是火熄了,哥哥也死了。”Mr。 Game好心提醒阿杉。
    “哥!”阿杉紧张地看着阿凛。
    阿凛脸色发白,将身体围住蜡烛,说道:“小心点,不要大力呼吸。”
    阿杉点点头,吸了口气,划下火柴。
    “很好,游戏开始,Ready?Go!”Mr。 Game眯眯眼笑。
    ………
    冰箱后记(17)
    婷玉默然不语,只感到耳根烧烫。
    男子凝视着婷玉:“说不定,你还比我厉害,只是………………………………”
    婷玉缓缓道:“只是什么?”
    男子郑重地说:“致命的五公尺外,也许有一天会害死你。”
    婷玉不语。因为也有人警告她同样的事。
    阴风怒吼的五公尺内。
    蛋壳脆弱的五公尺外。
    ………
    (18) 剑魂
    “嚓!”火光刷出。
    此刻,阿杉身旁的时间全僵成块状,阿杉的眼中只有豆般大小的火团。
    阿凛一动也不动,拿着长蜡烛,屏息等待火烛交合的一瞬。
    “Surprise!”大笑声。
    Mr。 Game突然将头凑了过来,用力一吹。
    白色的焦烟将阿杉、阿凛的脸给吹绿了。
    Mr。 Game拿起手枪顶住阿凛的鼻子,苦笑着道:“这下可麻烦了,游戏都还没正式开始,阿凛就要死了……………………一个人怎么玩‘兄弟情深’呢?真伤脑筋。”
    阿凛再也忍不住,一股热浆自大腿泊泊流出,眼前昏黑。
    “求求你不要杀我哥哥…………………”阿杉眼泪直流,跪在地上直磕头,反倒是倒楣鬼阿凛,却瘫在一旁无法开口。
    “真会找麻烦。”Mr。 Game摸摸阿凛的脑袋,叹了口气:“看在你给哥哥求情的份上,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吧,不过子弹可不能这样白白省下来,该花的就要花,是吧?”
    “对……………该花的就花……………”阿凛回过神来,一股劲地磕头。
    “好,你们跟我来。”Mr。 Game走到阳台边,说:“那个老伯和那个爱念书的大哥哥,你们想让谁替阿凛吃子弹?”
    阿凛跟阿杉顺着Mr。 Game的手指,看见巷子口那一个天天慢跑的老伯,以及斜对面八楼,正绑着“东大必上”头巾,倚在阳台上朗诵英文的男孩。
    阿凛知道那个老伯伯是巷口糕饼店的师傅,而那个重考的男孩则是从前教自己跟弟弟溜冰的大哥哥。
    “该怎么选择呢?谁应该替你吃子弹呢?”Mr。 Game拍拍阿凛的肩膀。
    阿凛手心全是冷汗,他已经无法思考道德上的负担,此刻对一个国二男孩来说,他只能照顾到自己颤抖发麻的小命。
    “老伯伯。”阿凛慢慢地说,他看着越跑越远的老伯,心想:“老伯的位置比较远,坏人应该射不到才对。”
    Mr。 Game笑笑道:“没问题。”手中随意扬起,只听到空气压缩喷出的破空声,正在慢跑的老伯身体一抽,伏地卧倒。
    阿凛的脸色惨白,心中空荡荡的,罪恶感涌上心头。
    一个活生生的人竟因为自己而死。
    “不必难过,你没有时间关心其他人,知道吗?要不然你亲爱的弟弟可就惨了。”Mr。 Game领着两个男孩回到客厅。
    Mr。 Game看着摇摇晃晃的两兄弟,说:“接下来宣布游戏规则第二条,请你们拿出你们家电视游戏机中最常玩的格斗游戏,双人对打那种,然后进入游戏画面。”
    阿凛与阿杉对望一眼,不约而同地点点头,将地上一片光碟片放进主机DC中,进入游戏选择画面。
    “这款游戏叫什么啊?”Mr。 Game歪着头,看着荧幕的介绍,又道:“喔,叫剑魂,是3D武器对打游戏啊,很好啊。”
    这款在DC主机上执行的旧游戏【剑魂】,特色是华丽的兵器对打画面,敌对的双方可以从中挑选擅用奇兵异刃的功夫高手对抗,而此游戏相当精致,许多功夫画面都是经由实际考证模拟出来的,另外特别的是,其中一名使用大关刀的可爱女孩,是按照港日台明星徐若暄所设计出的形象。
    阿凛与阿杉盯着荧幕,他俩心中慌极,全无主意,只盼爸妈突然出现解救。
    “规则三,也就是最重要的规则,关系到游戏的品质胜败,我是一个讲究的人,不要让我失望,好好听着。”Mr。 Game扮着鬼脸,继续说道:“进入对打画面后,当然就由你们俩厮杀比赛,每一次胜负结果出来后,赢家就可以惩罚输家的指头,要是哥哥输了,指头就必须任由弟弟用这把老虎钳将一只指甲拔下,听懂了吗?”
    拔指甲?!
    阿凛看着地上的老虎钳,害怕地想吐。
    Mr。 Game又说:“要是弟弟输了,指头就必须被哥哥用力往后扳断,就跟我刚刚处罚弟弟时那样;游戏时间不限,直到你们其中一人的手指跟脚指全都被另一个人惩罚过才能结束,我也会遵守约定放过你们的小命;不过我建议你们玩得快点,免得爸爸妈妈回家后,被我拉过来一起玩游戏。”
    阿凛跟阿杉拿起摇杆,一想到连脚指也在游戏赌注里,两兄弟胸口沉重得几要崩溃。
    Mr。 Game蹲在两兄弟背后,轻轻说道:“规则四,最好好好玩、专心玩,不过你们也可以试试逃跑,到时候我就可以玩打猎的游戏。好了,你们可以开始玩了。”
    ………
    冰箱后记(18)
    婷玉:“你来东京找你师傅吗?还是来玩的?”
    男子漠然:“来杀一个人。”
    婷玉失笑:“杀谁?”
    男子:“蓝金。”
    男子手中的咖啡杯登时碎裂。
    ………
    (19) 心意
    游戏画面。
    阿杉看到阿凛选了平时最擅长的巨剑武士,鼻头一酸。
    每次阿凛只要使用巨剑武士,阿杉几乎没有反击余地。
    “不要那样看着我,专心玩。”阿凛漠然地说。
    阿杉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在模糊的泪眼视线中,他已看不见平时那个很有义气的哥哥。
    人在什么时候会尿尿?
    这可能有一千多种情况,而现在,只是其中一种罢了。
    阿杉一边选了日本浪人跟阿凛的巨剑武士对打,一边任由尿水涌泄,好像经由尿道可以将害怕排放出来似的。
    Mr。 Game蹲在两兄弟后面,看着巨剑武士以压倒性的技术,不断地将日本浪人砍翻,赞许地说:“果然还是年长的哥哥厉害些。”
    没过几秒,阿凛的巨剑武士以几乎满血的情况赢了阿杉。
    阿凛看着弟弟先前被Mr。 Game折断的左手小指已红肿渗血,神色黯然。
    “快动手吧。其实我也不愿意这样,只是想让你们早点了解这个社会是多么无情,胜利者永远都可以这样摧残失败者,优胜劣败就是这么一回事,这个游戏正好也可以教教你们当一个成功者的重要。”
    阿杉伸出左脚,低着头,眼睛紧眯,五官皱成一团,期待阿凛给他痛快的一击。
    阿凛抓住阿杉的左脚小指,说道:“对不起。”一说完,就用力一扳。
    “哇~~~~~~~”阿杉痛到用头撞地板。
    但左脚小指却没能扳断。
    “再一次,做到好为止。”Mr。 Game不满意地看着阿凛。
    阿凛内心本就充满对阿杉的愧疚,现在又没能一次扳断阿杉的指头,心中更是难过,只好再度抓住阿杉的左脚小指,猛力往后一扳,“喀”的一声,阿杉痛苦地干嚎。
    总算是折断了。
    “就是这样,成功的人就要有成功的手段,继续吧。”Mr。 Game点头嘉许。
    第二场,阿凛再度以巨剑武士将阿杉的锁炼女KO。
    阿杉恐惧地看着阿凛,说:“大力一点。”
    阿凛不敢直视阿杉的眼睛,只是点点头:“赶快玩完,我们就去医院。”
    “喀。”
    清脆的一声,好像虎姑婆啃着小孩指头的声音。
    阿杉的脸色苍白,不愿低头察看左脚无名指的惨状。
    眼泪当然也不会少,只是这次,阿凛流下的眼泪比阿杉的要多得多了。
    “第三场。”Mr。 Game宣布。
    阿凛的巨剑武士拿着比他身体巨大的大剑,威风凛凛地看着阿杉的单刀猛汉,刀光交错在华丽的动作里。
    二十三秒,胜负已定。
    阿杉面如死灰,加上刚刚因为咬着下嘴唇忍痛留下的血齿印,整个人有如半具死尸。
    “这个游戏也告诉我们:平时多练习电动玩具是很重要的。”Mr。 Game捂着嘴笑。
    阿凛没等阿杉伸出脚来,就自行抓住阿杉的左脚中指,说道:“弟,对不起,我们要在爸爸妈妈回家前玩完。”语毕,阿凛咬牙一扳,阿杉眼泪跟大便一齐爆浆喷出。
    Mr。 Game苦笑地摇摇头,说道:“再一次就叫你把大便吃下去。”
    就在此时,阳台外传来警笛声。
    阿凛跟阿杉知道,这警笛声不是来解救自己的,而是为了曝尸巷口的糕饼店老伯。
    但,也许………………………
    也许那些警察会一家一家地询问附近的住户………………包括这里!
    “乖乖玩,警察的事我来担心就可以了,我不会让任何事耽误你们游戏的兴致与品质。”Mr。 Game说着,从腰背上拿出另一只手枪,笑着:“叔叔的双枪可是天下无敌的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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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场,连胜的巨剑武士痛殴着棍棒少年。
    阿凛瞥眼看着弟弟紫胀的脚指。
    小小的身躯,像只淋湿的小猫,颤抖着。
    自己的弟弟正在颤抖着。
    是谁让跟自己盖一条棉被睡觉的弟弟颤抖?
    是弟弟一向信任的自己啊!
    阿凛手中的巨剑武士举起大剑,迟疑着;濒死的棍棒少年逮到机会,钻身进入武士怀中一阵高速连击。
    巨剑武士喷血倒下。
    阿凛静静放下摇杆,伸出右手,看着张大嘴巴的弟弟,说道:“中指,用力点。”
    “哥……………………………”阿杉眼睛一红,又掉下眼泪来。
    “真才是‘兄弟情深’嘛!很好很好!说不定我会因为哥哥礼让弟弟而提早放过你们喔,因为这真是太令人感动了。”Mr。 Game激赏地说。
    “用力点,我们快点玩完。”阿凛闭上眼睛,他想将自己的心意传达给亲爱的弟弟。
    阿杉看着哥哥的右手中指,哭着道:“反正我只剩下16根指头了,你还是拔脚指头的指甲就好了,等一下全都折我的,这样才会快点结束。”
    阿杉知道阿凛将右手中指的指甲拔掉后,操作摇杆一定会生疼,如此就不太可能赢得了自己。
    阿凛摇摇头,说:“是我不好,一开始就应该拔我的指甲才对。”
    阿杉只好拿起老虎钳夹住阿凛的中指指甲,闭上眼,心一横。
    什么叫‘痛’?
    如果你此时在场,就能清楚明白。
    阿凛终究还是个国中生。
    阿凛左手紧握着右手腕,跪卧在地,痛得连惨叫都省下来了。
    “好感人,阿杉你以后一定要尊敬哥哥,知道吗?”Mr。 Game看着老虎钳上的指甲片,又看看阿凛滴着鲜血的右中指。
    阿杉真希望这一切赶快结束。
    阿凛额上冒着斗大的汗珠,拿起摇杆说:“快点,不要拖时间,你不想折磨我就赶快拿起摇杆,用最短的时间打败我!”
    ………
    冰箱后记(19)
    男子霍然站起,说道:“告辞。”婷玉急忙问道:“你的名字?”
    “佐佐木信二,在日本,这就是我的名字。”
    长发男子大步走出茶馆。
    ………
    (20) 手牵手
    阿杉点点头,赶紧进入对战画面,随意选了一个巨斧大汉,将完全没有抵抗的巨剑武士迅速打败,游戏一结束,阿凛立刻伸出手来,任由阿杉将他的右食指指甲拔掉。
    十指连心,这种痛苦直达心脏的最深处。
    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里,阿凛完全任由操控的巨剑武士被海宰,也神智模糊地将指甲交由弟弟阿杉拔除,其中有三只手指甲和七只脚指甲都未能顺利一次拔掉,椎心之痛一次次冲击着阿凛脆弱的神经,甚至痛到呕吐和两次失禁,眼泪完全无法控制地迸出。
    这一个多小时里,巷口阵阵骚动,红蓝警灯闪烁不已,黄布条已限制住巷口的通行往来。
    但Mr。 Game似乎全没将这一切放在眼里,只顾着眼前两位被迫互相凌虐的倒楣小孩。
    “你很勇敢,也很幸运,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纳粹跟我们日本趁着大乱,都做了许多珍贵的人体实验,其中在中国大量活体解剖时发现,人类脆弱的身体时常因为‘剧烈的疼痛’而使神经系统崩溃,最后死亡。不用失血过多,也不需要致命的伤口,只要大量的疼痛就可以使一个人死亡,人类真是上帝粗制滥造的不良设计品。”Mr。 Game说,看着阿杉拔掉阿凛最后一只脚指甲。
    “拔完了,求求你放过我们吧………………”阿凛气若游丝地说。
    “这个当然。看到你们表现出人类最珍贵的情操,叔叔非常感动,希望你们以后也能这样相亲相爱,永远不要忘了今天宝贵的一课。”Mr。 Game慈祥地说。
    忘了今天?绝不会的。
    “谢谢叔叔。”阿凛跟阿杉害怕Mr。 Game临时反悔,于是很有礼貌地道别。
    “客气什么?”Mr。 Game站起来,走到门边,又说:“我有空还会过来玩,不要忘记要多练习电动玩具喔,我们下次比赛赛车吧!”
    阿凛与阿杉不敢触怒Mr。 Game,只好强扮笑脸点头。
    “再见。”Mr。 Game笑着,抡起双枪,朝两兄弟的大腿各放一枪。
    “啊~~~~~~~~”两兄弟轰然惨叫。
    近距离的子弹威力将两兄弟的大腿轰裂,血水像蕃茄汁冲爆果汁机般炸出,两条大腿诡异地只剩碎皮与两人粘接。
    “赶快手牵手,以免到阴间两兄弟走散了。”Mr。 Game好心提醒着连翻滚都没有力气的阿凛与阿杉,一边踩过他们的头走到阳台,顺手将屋子与阳台旁的灯光都关掉。
    “好久没这样暗算别人了,今天正好练习一下。”Mr。 Game看着巷口十多名人头攒动刑警,掏出双枪,笑眯眯地连放冷枪。
    惊人的冷枪。
    巷口的多数刑警甚至来不及掏枪或卧倒,就被从天而降的子弹射中,旁边的警察看着伙伴莫名其妙倒下,还来不及惊讶,自己也跟着被轰倒。而迅速大字型卧倒的刑警更成为标准的死靶,任由拥有制空权的Mr。 Game轻易宰杀;现场只听见微小的枪声与子弹呼啸而过的闷响。
    当然,还有惨叫与呼救声。
    “紧急增援!第F小队在广滨街巷口遭歹徒……………………”
    子弹贯穿停在巷口的三辆警车,躲在里面的刑警有的便即丧命。
    几个幸运的警察躲在车后,急忙寻找巷内的冷枪源头,却没发现可疑的对象,只好缩起身体躲避几乎没有停过的子弹声,眼睁睁看着同仁在地上哀嚎死去。
    过了十多秒,枪声终于停了。
    没有人说话。
    因为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太骇人了。
    剩余的刑警拿着手枪,全身发抖地缩在车后,虽然歹徒的枪声已绝,但每个人连头都不敢探出来。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空气中蒸着内脏破裂的味道,没有人敢拨掉鼻头上的汗珠,深怕一举一动都会引起歹徒的注意。
    “嘿!surprise!”大叫声从刑警的背后传来,警察同时心脏吓到无力。
    声音的主人愉快抡起双枪,接着,就是一场近距离的单方面屠杀。
    刑警根本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便任由子弹搅乱自己内脏的位置。
    也没有人看到歹徒是如何飞过众人的注意,从巷里抄到自己的背后偷袭。
    也没有人知道,那位高大的杀人魔王的下一个目标究竟是谁?
    “Game Over,胜利者,Mr。 Game。”Mr。 Game 笑着,隐没在诡异的黑夜里。
    ………
    冰箱后记(20)
    来到记忆错乱的老地方,东京大饭店。婷玉用生硬的日语向服务人员要求调阅自己以前的住宿记录。
    五月六号到八号,婷玉的确跟婉玲与惠萱下榻这里。
    “你看,我们搬家前一星期,的确是在东京玩啊”
    “我好困惑,但为何我的记忆跟你完全不同,我们明明是同一个人啊?!”
    ………
    (21) 血脸
    脖子好酸。
    赤川缓缓睁开眼睛,摸摸疼的要命的肩膀与脖子。
    “这里是。。。。。我怎么会在这里?”赤川微微吃了一惊。
    赤川环顾四周,马上明白自己的脖子、肩膀如此酸痛的原因。
    “我昨晚又喝醉啦?马的,怎么会搞得这么颓废。。。。。”赤川发现自己竟然缩躺在车子的后座上。
    赤川打了个哈欠,将后车窗摇下,让长脚舒服地悬在窗外。
    他阖上眼睛,回想荒唐的昨夜。。。。。。。。怪了,自己怎么会醉到睡死在车子里?甚至醉到连昨晚是怎么喝醉的都不记得了!
    “哔哔哔哔哔哔哔。。。。。。。。。。”手机铃响。
    赤川拿起手机:“干嘛?”
    “我渡边啦,猪鼻龟出事了,你赶快到现场来吧。”渡边。
    “现场?在哪里?”赤川揉揉眼。
    “就是猪鼻龟他家啊,久信昨晚在他家里被谋杀了。”渡边。
    “猪鼻龟死啦?他也不是不可以死啦,但那里不是第F小队的辖区吗?”赤川抠抠鼻孔,拉出一团青绿色的巨大鼻屎。
    “F小队只剩下两个成员,现在两人全躺在医院里,其中一个还快断气了,这种情形前所未有,所以现场很乱,目前大概是由我们跟第D小队、第E小队接手,他们主办,我们协助。”渡边。
    “啊?只剩两个人?集体翘班啊?”赤川将鼻屎粘在椅垫下。
    “总之快来就对了,金田一我也通知了,现场见啊!”渡边。
    “喔。”赤川挂掉电话,翻身爬上前座。
    赤川发动引擎,播放车上唯一的一片CD“虎豹小霸王”,一面想着刚刚渡边说的话。
    猪鼻龟也死了,这可是件大事。。。。。。虽然没什么不好,但前晚刑事小队长被谋杀已经上了新闻头条,而刑事总队长昨晚接着被干掉,这个世界真是太奇妙了!东京警视听今年真是倒楣透了!
    广滨街巷口现场挤满了媒体与大批维持秩序的警察。
    赤川推开胡乱抢拍的媒体,拿出证件,带着倦容走进挂满黄布条的现场,不由得大吃一惊。
    满地的粉笔人形与大量血迹干痕、受创的警车,以及一堆走来走去的鉴识专家与警察。
    当然,还有一个正在大啃小黄瓜的怪人,正仔细地端详警车上的弹孔。
    “小黄瓜比红萝卜好吃吗?”赤川拍拍金田一的肩膀。
    “水分比较多。”金田一仍盯着车上寥寥无几的弹孔,说道:“真绝了,这凶手不只是神枪手,还是个神枪手中的超级神枪手!”
    “怎么说?”赤川不甚服气地说。
    “你能在一百一十公尺外射杀十四个刑警,却只误射警车和墙壁七发么?”金田一转头问道。
    “十四个刑警被杀?怎么回事?”赤川没空和凶手作嘴上笔划,惊问。
    “第F小队昨晚八点多接到民众报案,到这里调查一个老妇人被枪杀的街头命案时,居然在一个多小时后遭到凶手从那栋公寓八楼的枪袭,不到半分钟,第F小队全都遭到枪杀,唯一重伤未死的两个刑警都在急救中。”金田一。
    “从八楼这么远?射杀这么多警察?”赤川惊讶更甚于因同僚惨死的愤怒。
    “不只如此,润饼他们认为这个凶手跟杀害猪鼻龟全家、杀害大岛两兄弟的凶手是同一人,而且。。。。。我认为,这个凶手跟煤图一家、藤井夫妇两案子也脱不了关系。”金田一。
    “啊?大岛兄弟?”赤川。
    “对喔,你刚到啊,我带你去八楼两个命案现场看看。”金田一清脆地咬着小黄瓜。
    赤川跟金田一跨进重重的黄布条。
    “嗨,虎豹小霸王。”一个瘦骨如柴的男子。
    “润饼,你觉得我刚刚提的推断如何?”金田一。
    伊藤润饼,东京警视厅刑事第D小队队长,平日自认不茍言笑,实际上却是个冷面笑匠,听说这是伊藤家的家族遗传,这点从润饼他老爸为他取的名字就可以看得出来。
    另外,润饼对办案抓凶手很有自己的一套,尤其是他握有广大的线人网络(这点好像跟他那当漫画家的堂哥拥有广大漫画迷有关),许多其他小队也因此常求助润饼的线报帮忙。
    “有道理,但太危险了,我不认为将杀害猪鼻龟一家人的凶手,跟杀害大岛兄弟的凶手视为两人是好的决定,不过我很同意这凶手跟你们那案子是同一个变态干的。”润饼。
    “等等,谁来解释你们刚刚的讨论给我听一下,至少也让我先看看现场吧!”赤川踏进猪鼻龟的家门,立刻被眼前的情景镇摄住。
    要吓到一个杀恶不眨眼的暴力刑警,绝不是区区几条平凡的死尸可以办到的。
    一个女孩的头好整以暇地躺在客厅的桌上,眼睛跟嘴巴都撑得大大的,不知在控诉些什么。
    女孩的身体衣衫不整地坐在沙发上,双手齐腕而断,全身划满数十道刀痕,肠子流了整条沙发。
    “武田医生说,这女孩的肠子被拖出来时她还是清醒的,甚至在她的头被切下来之前,她都还没死去。”金田一叹了口气。
    “马的,你说的没错,这跟杀了藤井夫妇那狂人绝对是同一台暴力机器。”赤川握紧拳头,又道:“这家伙全冲着我们警察来了!”
    “去卧房看看吧,久信太太也死得很惨。”润饼回头吩咐手下:“去跟C队的渡边跟织田调藤井家命案的资料过来,包括血脚印。”
    赤川同金田一走进卧房,看见大床上躺了一个可怜的女人。
    除了满身的伤痕,满床的血渍,一团乱七八糟的头颅,还有一张血脸。
    血脸是一片肉块,上面粘着两颗眼球,完整的鼻子,还有抹着紫色口红的大嘴。
    “凶手一刀将女人的脸从侧边斩掉,这一刀才是毙命伤,很高明的刀劲。”金田一看着失去人脸的半张头颅说。
    “绝对跟杀害藤井的是同一人。”赤川看着血脸中的眼球。
    “看看猪鼻龟吧。”润饼推开浴厕的门。
    猪鼻龟端赤裸地坐在马桶上,身上密密麻麻的刀伤使他的筋肉大量翻出,而猪鼻龟的脖子上没有头,不过尸手上倒是捧了一颗。
    一颗被斩掉鼻子的头。
    “我们会替你报仇的。”赤川愤怒地说。
    “安息吧。”金田一吞下最后一口小黄瓜。
    ………
    冰箱后记(21)
    住在自己以前住过的房间,心里总觉不踏实。
    婷玉努力思索五年前东京行程的细节。
    拿起笔来,忍着手指的疼痛,详细列出每一个到过的地方、遇过的人、发生的事。
    “我一定要说服你。”
    “希望你真的能办到。”
    ………
    (22) 恐怖感
    润饼拍拍赤川的肩膀,说道:“让金田一带你去看看隔壁的惨案,这个杀手一夜之间犯下四起谋杀。”
    赤川点点头,同金田一一起走出猪鼻龟宅。
    金田一忍不住问道:“刚刚的现场有没有令你想起什么?”
    赤川说:“我相信你说的,这歹徒就是杀害藤井家的同一人。”
    金田一摇摇头:“我知道,但其实我的意思是…………………这个凶杀案你有没有梦到?”
    “没啊!真的没梦到。”赤川。
    “那就好,免得我老是怀疑你。”金田一笑道,又说:“隔壁的命案受害人是就读初中的两兄弟,哥哥叫大岛凛,弟弟叫大岛杉,依我看,这不是杀害猪鼻龟一家人那凶手所为。”
    “喔?”赤川跨进血腥味浓厚的大岛家。
    两个少年躺在地上,虽然各自有一条腿被轰离身体,留下大量血污,但两人手牵着手,紧紧握着;其中年纪看似较大的少年,还用另一只手盖住另一名少年的眼睛,像是临死前放心不下的关怀。
    赤川眼眶红了。
    他想起自己年纪还小时,大他六岁的哥哥为了保护他不被继父殴打,愤怒地拿水果刀想杀掉继父,却反被继父捅了一刀,最后倒在自己怀里死去的往事。
    “父母呢?在警局了吗?”赤川问织田道。
    “嗯,哭得死去活来的。”织田。
    “嗯。”赤川盯着两兄弟紧握的双手,胸口燥热起伏,一股难以压抑的杀气直冲脑门。
    “你该为你哥哥感到骄傲,他是个勇敢的人。”金田一淡淡说道。
    金田一看见赤川眼中的怒火与哀伤,立即明白他心里所思。
    “我知道,不过我发誓,等那个没人性的出狱,我一定亲手杀了他。”赤川破口大骂。
    “我赞成,我会替你想一个完全杀人计划帮你脱罪,毕竟你哥哥当初为你牺牲,就是想要你好好活下去。”金田一。
    “谢谢。”赤川。
    赤川突然眼睛一瞠,说道:“大岛凛的手指甲全被拔了下来?”
    金田一点点头,说:“你看看他的脚趾甲。”
    赤川看着大岛凛的脚趾甲,一阵恐怖感袭来,竟令他身体微微弯曲,眉头紧皱。
    “我知道大岛凛身上的指甲都被拔掉很恶心,但不该吓倒你这个全东京警视厅最大胆的警察吧!”金田一苦笑道。
    “不是这样的……………………你帮我看看,大岛杉的脚趾是不是有被折断的迹象?”赤川揉揉太阳穴,剧烈地喘息。
    “没错,武田说折了八根,应该是被人扳断的。”一旁作现场证物搜查的织田道。
    “马的,又见鬼了!”赤川浑身发冷。
    “出去走廊讲。”金田一也吓到了,扶着赤川走到大岛家门口的走廊。
    金田一问:“又梦到了?”
    赤川紧闭双眼,努力思索着什么:“又梦到了,我刚刚看到现场时才想起来,我昨晚好像又梦到一些犯罪的片段…………………不,几乎是整个过程…………………”
    金田一紧张道:“包括猪鼻龟他家的惨案吗?”
    赤川摇摇头,过了许久才说:“没印象。”
    金田一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把你梦到的一切都跟我说吧,这次你先将梦境说一遍,我再跟你说说我的看法。”
    赤川再度摇摇头,蹲下来说:“我有种想吐的感觉。”
    金田一奇道:“你杀过上百个毒贩抢匪,却被一个梦境吓晕?”
    赤川仍然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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