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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事连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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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要回答他,白方偷偷告我说这个死了的人不感觉不正常,不过他也说不清楚。我一笑,对水桶道:“这个人死得有问题!”
    “啥问题?”水桶的脸死更青了。
    我看了一眼周围的人群,悄悄地附到水桶耳边说:“这个人死得不明不白。”
    我这句话一出,水桶的肥胖的身躯微微一颤,转身对那个和他同来的小伙子交待了一句,然后对我说:“你和我来一下。”话说得斩钉截铁,我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
    水桶带着我来到村子东头一间带小院的小二楼跟前,我看到门前挂着村委会的牌子。到了屋里水桶先给我倒了杯水,自我介绍说他叫齐大,是村委会的副主任。然后拿起桌子上的旱烟袋装了袋烟,吧嗒吧嗒地边抽边问我:“你是那来的?你为啥说孙二楞子死得不明不白?”
    我也摸出一根烟,点着抽了一口道:“我是来山里玩的。路过这儿,懂一点这方面的东西,感觉他死得不正常。”
    齐大听了我话,盯着我看了足有一分钟,才道:“看来你是个懂阴阳的?这段时间已经死了七八个啦。”说着也不管我有没有事爱不爱听就给我介绍了情况。
    原来村后一个小山头叫“折子口”,半个月前村里打井时在那打出了一眼泉水。本来一般的井最少也得几米以后才能出水。可这眼泉水只打了一米就出水了,但水量不大,只有碗口大小。再怎么打也就只能出这么多。后来村里人看这水太少,就没有用。挖了条小沟让他自己往山里流。过了几天在矿区干活的齐力勇晚上走夜路时在“折子口”摔伤了腿,就爬到那眼泉水那想洗洗伤口,可是刚喝了口水就晕倒了。没想到第二天齐力勇醒来的时候伤已经完全好了。他大惊之下就把这事告了村民,大伙一窝蜂地到那喝水,因为抢水还差点弄出了人命。后来村长带人把泉水封了,说是喝水收费。这才没人喝了。
    “这和死人有关系吗?”我听了半天也没听出头绪,心说这齐大也太啰嗦了。
    他把脖子一挺,道:“当然有关了。后来村长带着我们以村委会的名义把那水封了才没抢水打架死人。可是没想到当天晚上还是出事了。我们去之前有一小部分村民其实已经打到水了。他们回家就喝,可是当场就有人死了。”
    我一听也感觉有点新鲜:“死了?怎么死的?”
    “不知道,死因不清楚。和今儿的孙二楞子一样。那家伙准喝了那水了。听说他有老风湿。”
    “那个齐力勇怎么没事?”我问齐大。
    “我那里知道,知道我找你干啥?不光他没事,还有几个没事的,像老孙家的二小子本来是个傻子,喝了那水还变好了。”说着齐勇又点了一袋烟。
    我想了一下,问齐大:“那你意思呢?”
    “我的意思是让你帮着看看!你的吃住我包了,帮着看看吧。”他武断地说。
    “我可不一下能弄好,而且……”我道。
    “弄好弄不好看了再说!先和我去吃饭。”说着齐大拉着我就往外走。
    吃过饭后,我提意看一下孙二楞子的尸体,齐大陪着我来到了冷库。这里是村委会积资盖的,看来这个村还挺富裕。
    “孙二楞子平时表现怎么样?”我问齐大。
    “表现挺好呀。开了个小杂货店,对谁都挺好。”
    尸体看来没有什么特异的地方,我便叫上白方打开了阴阳眼。在阴阳眼下可以看到整个尸体环绕着一层谈谈的青气,看上去不是很舒服。并没有什么其它特别的地方。我想了一下,让齐大先回去,说自己想转转。
    孙二楞子的小卖部这会儿已经关上了门,门口有几个人正蹲着聊天。我看到有白天那个大胡子,便也上去蹲了下来。
    “孙二楞子咋样了?”我一边给这几个人递烟一边问。
    大胡子看了我一眼道:“死了呗。你到底是干啥的?”
    “我是村里捉妖精的。”我有意吓他们一吓。
    这几天人一听我的话都吓得跳了起来,大胡子疑惑地说:“村里有妖精?”
    我嘿嘿一笑,道:“开玩笑,不当真。孙二楞子平时表现咋样?”
    看来这几位都挺实在,听我说没事也就都又蹲了下来。一个长着兔牙的年轻人说道:“还可以。就是人太小气太自私。”
    “这话咋说呢?”我一边抽烟一边问。
    兔牙道:“孙二楞子家开杂贷店,把村里公用的土地占了老大一块,还说那是没主的地。”
    “是呀,他卖东西还经常缺斤少俩,自私得厉害。”大胡子插嘴道。
    接着他们几个人开始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看来这孙二楞子的名声实在不好。竟然没有人给说好话。我突然想起喝了水没有死的齐力勇。
    “齐力勇呀?人不错,大方。”兔牙笑着说。
    ……
    坐在回西安的汽车上,我又一次想起了齐大的话:“朱同志,谢谢你呀。看来这人还是得良心好呀。良心坏了这老天爷要惩罚的呀。对了,你说那水是啥水?”
    “那是一口冥河的水,只会要自私心强或冷漠的人的命。”我深沉地说。
    “那为啥?这是从那来的?”齐大好像根本没听明白。
    我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最好还是封了它吧。即使你不封它过几天也会自己断流的。因为它本不应该来这里。”
    “你想什么呢?”白方的话打断了我的回忆。
    “我在想,冥河的水。”我说。
    “你不会喝了吧?”他有点着急地问我?
    我点了点头(当然他也看不见,不过还是习惯性的动作)说:“是呀,我午夜用阴阳眼看到那青气笼罩的冥河水时,情不自禁地喝了一口。不知道能不能死。”
    白方没有再说话,取而代之的是沉默。
   

……(本卷结束) ……



灵魂教师
第一章 鬼泣


    我正趴在白方办公室的大桌子上睡午觉,一阵刺耳的电话声把我拉从梦境拉回了现实。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窗户外面,秋雨下得很紧,密密绵绵地沙沙直响。电话是李秘书打来的,他说有点事情需要我们帮忙,我让他直接来办公室找我。
    我在西安呆了几天,并没有找到那个神秘宗教的任何线索。就和白方商量了一下,雇了一辆车先回来再做打算。回来后先把白方的身体送回家,找了几个白方同行的先生朋友们看了一下,都说没有见过这种诅咒,后来经朋友介绍,这行的一个老前辈用“祝颜术”将他的身体进行了封印,以保证身体可以永世不腐,不生疾病;但他们能做的也仅限于此,找人解除诅咒的工作就落到了我们自己头上,用白方的话说就是“这年头,谁也靠不住。”看来只能自己慢慢想办法了。
    急促的敲门声将我的思绪打断,打开门我差点乐出声来。就见李秘书全身上下被雨淋了个透,雨水正滴滴达达地不停往下淌。
    “你怎么这样就来了,没打把伞?”我问李秘书。
    他一边用我递过来的毛巾擦头上的雨水,一边说道:“我出来的时候雨不大,没想到这会儿下得这么急,下车到门口这段路就淋成了这样。”一边擦一边打量着问我:“老白呢?怎么就你一个人?”
    “哦,他出门了,这段时间我盯着。”我们不打算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
    李秘书看了我一眼,略显怀疑地道:“你啊,好好……”
    “有什么事说吧,你还怕我帮你办不了呀?”我的语言间开始对他有些不满意。
    他尴尬地笑了笑,道:“没有没有,我没有那个意思。和你说一样嘛。”说着他坐下来开始给我介绍情况。
    原来李秘书有一个朋友叫魏国强,最近在郊区买一了套二手的别墅。本来开始都挺好的,可是人往进一个月后这几房子就开始闹鬼,每天夜里总听到有女人哭,哭得声音挺大还特别惨,找人又找不着。一家人心神不宁,房子也不敢住了。后来魏国强听说李秘书这方面的门路,就找到他头上希望解决一下。
    我抽着烟听李秘书说完,知道这本身是件小事。一般来说有房有闹鬼是有怨念。只要帮它超度一下就可以化解了。想到这儿,咳嗽了几声道:“我明白了,这儿事不大。应该没什么问题。只是最近白方不在,我一个人挺忙。你着急不?要是不急你看不能等几天?”
    李秘书一听我的话就急了,连忙摆手道:“别呀,挺着急的。放心吧,忙不会让你白帮的,本来你也是靠这个吃饭嘛。我都准备好了,他在那等着呢,你看现在行不行?”
    魏国强的别墅是一个小二层的建筑,就是那种俗套的欧式风格。我们到的时候他正在屋里焦急地踱步,就像动物园下午四点的狼。看到李秘书带着我进了门,他先一楞,接着急躁地冲上来道:“你们可来了。这位就是白大法师吧?您好您好!”
    “我姓朱,不姓白。”我冷冷道。心说装也得装出点派来。
    “哦,朱大法师。久仰久仰!”他冲上前拉住的我手,用力挤出一点笑容。
    李秘书又简单地介绍了一下,然后魏国强拉着我就上楼去卧室,一边走一边说。自从那天闹鬼后,他怕家人有什么闪失,就让老婆带着孩子先去娘家住几天。自己也躲到了一个朋友家里。今天听说我们要来才赶了回来。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卧室,没有什么可以特殊要注意的地方。我拿出罗盘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指针就像焊死在盘面上,一点动静也没有。
    “这样吧。我今天晚上想在这儿呆一宿摸摸情况。”我一边收罗盘一边对他们说。
    “行,行。我给你去准备点吃的。”说着魏国强拉着李秘书就往外走,唯恐走得晚了鬼找到他头上。
    凌晨十二点,卧室。
    我躺在魏国强的床上,正在和白方聊天。
    “你说啥时候才能找到牛人帮你解了诅咒?你总不能老呆在我身上吧,想和女朋友干点什么都不方便。”我一边抽烟一边说。
    白方没有了身体,就没有了烟瘾也不能抽烟。就听他打个了哈欠道(原来灵魂也会困):“你以为乐意呆在你这儿呢?一点都舒服。再说了,你倒是想干点什么。人家娜娜根本不同意。等你追上她的时候我也找到人帮我解身体的诅咒了。”
    我正想说话,忽然听到隐约传来一个女人的哭声。看来是来了,想到这我和白方说了一句便掏出了罗盘。这回罗盘有了强烈的反映,看来白天的时候是没有东西的。顺着指示,我很快来到了一个房间门口。这间房子在二楼最南面的拐角处。白天听魏国强介绍说是储藏室。当我到门口的时候哭声已经停了。
    我看看剧烈跳动着的罗盘,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阴气。“看来就这儿了。”我一边和白方说话一边按照他的指点就在门口摆了一个化怨气的阵,打算给屋里的冤魂超度一下。可是没有想到我刚点上香就凭空刮起一阵强大的阴风,不仅把香尽数吹断,还把我吹了一个屁股墩,重重地坐在了地下。
    “他妈的,怎么回事?”我一边咒骂一边问白方。
    白方没有立即回答,沉默良久才听他用干巴巴的声音说道:“这是一个冤气非常重的魂魄,看来必须了解她的需求才能对症下药。”
    “和鬼还讲需求?什么意思?”
    这次白方没有回答我,只是告我等一下。说着就见面前储藏室的门“碰”地一声猛然打开,又是一股强大的阴风扑面而来。这股大风把我吹了个措手不及,我一边后退一边下意识地用手挡住脸。这时就只白方说道:“别躲,开阴阳眼!”
    在阴阳眼下,我们发现自己的面前竟然就站着一个年轻的女鬼,那股阴风就是从她嘴里吹出来的。她似乎也发现了我们可以看到她,眼睛里闪出二道奇特的光芒。半晌就听她见幽幽声音,这声音好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的一样:“你是谁?”
    “我是看破阴阳的人!”白方干巴巴地回答他,声音就好像在空旷的雪地里发出的。
    “我感觉到了你的存在,但同样可以看到你的身体。难道你真的可以出入阴阳两界?”那幽幽的声意没有一丝感情。
    “你吹开门出来就是想知道我是谁吗?”白方的声音也同样没有感情,这让我感觉到不寒而栗。
    “不,我需要了解真正的你。因为我需要帮助。”
    “我可以帮助你,但我要了解你的需求。”白方的言词开始凌厉起来。
    沉默了片刻,对方终于点头将事情的真相说了出来。原来她叫沈虹,生前就住在这里。本来是一个浪迹风尘的女子。后来偶遇一中年男人,才使她的生活发生了改变。这个男人叫薛阳,对沈虹非常好。为她买了车买了房,也就是这个别墅。在俩人生活了一年以后,沈虹才发现这个男人不仅有妻有子,而且还有数个其它的女人。最让沈虹感到震惊的是她在无意中偷到了薛阳的一份资料,里面竟然是事关他生死的机密文件。本来开始沈虹想以此文件要挟薛阳不能甩了她。可是后来才发现薛阳为了这份文件可以杀掉任何人。不过当她彻底明白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就在那时她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最后,沈虹用她那幽幽的声音道:“他最后没有得到那份资料,我希望你可以取出来帮我交给警方。记住,如果你不想向我一样变成孤魂野鬼的话就千万不要看。”
    听了他的话,白方的声音非常平缓:“这件事情我可以做得到。”沈虹摇了摇头,眼中流露出一丝无限的悲伤:“这件事很危险,虽然你可以穿越阴阳,但你毕竟是人。所以你要考虑清楚。”
    “我已经考虑清楚了。”白方的回答斩钉截铁。(他妈的,也不说和我商量一下,每次遇鬼都让我装哑巴。)
    凌晨四点,别墅东三百米一株大松树下。
    我偷偷摸摸地在树下挖了一个多小时,累得出一身的臭汗,才挖出一个小铁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塑料布包着的一张光盘。
    “就这么个东西?至于她一个女人挖这么深个坑来藏。”我一边擦汗一边坐在地上翻来覆去看这张光盘,看来看去也没有看出特殊在那。”
    “鬼才不会像人一样说谎话的,看来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东西。”白方说道。
    “那我们要不要回去看一看?还是直接去报警。”我问白方。
    “要不看看也行,天亮去报警也不晚。”白方看来和我一样有强烈的好奇心。不过没想到的是我们俩做出了一个极其错误的决定,因为这个决定差点要了我们的命。因为此时就有不止一双眼睛在暗中窥视着我们。
    当我们回到别墅的时候,天边已经开始亮了起来。就在我推门的一瞬间,几个冷冰冰东西直接顶在了我的头上。
    “我等你很久了。”随着这个阴险的声音,一个人出现在我的面前。这是一个穿着考究,身材高大的微胖中年男人。冷笑着看我,道:“把光盘给我,我留给你一条活路。”在他身边,三个大汉都拿着枪对着我的脑袋。
    我的心剧烈地跳动着,甚至自己都可以听到声音。长这么大头一次被人用枪指着脑袋,也头一次看到国产电视剧中经常出现的场面在生活中重现,看来电视真是源于生活啊。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门突然打开了。
    进来的是几个身穿警服的刑警,竟然是李伟带头。他们一进屋,双方都惊呆了,僵立在原地。我一看是李伟也有吃了一惊,不知道他是怎么来的。不过李伟几个人很快就反映了过来,李伟迅速从腰间掏出手枪,对着他们大声道:“警察,放下武器。”
    “都放下枪!”薛阳开口了,他的缓慢且声音充满了威严。接着道:“这里的事是个误会。”
    “薛……薛书记?你怎么在这儿?”李伟的声音颤抖起来,头上开始冒出汗来。
    薛阳轻蔑地一笑,道:“我说过是个误会。你们走吧。”
    如果李伟他们走的话我可就麻烦了,没等他说话我就喊了起来:“警察,这几个家伙是杀人犯。快抓!”我故意把警察两个字加重。
    “你敢抓我?”薛阳的面孔开始狰狞起来。看来狐狸的尾巴要露出来了。
    李伟低着头,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看得出心里在做剧烈的斗争。他看了看另外两个警察,猛地抬起头来说:“薛书记,现在双方都已经构成犯罪。具体的情况希望您和我回去说明。现在我的身份是一个警察。”说着他一摆手,三个人迅速上前就将三个大汉拷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要造反吗?”薛阳浑身乱颤,用手指点着李伟道。
    “带走!”李伟的态度也开始坚决起来。
    这时白方带着我的身体走到李伟身边,耳语道:“记住,把薛阳和那三个人分开关起来。”我不知道白方此举有什么用意,但我想他一定是目地的。
    第二天早上八点,公安分局。
    李伟把我我坐拘留室里接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在里面整整呆了二十七个小时了。他拉着我到了他的办公室,才道:“我们局长都出面了,事情才基本弄清楚。你们是无辜的,不过薛书记的事要提交省记委,我们无权干涉。”说着他递给我一根烟。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都有点糊涂了。”我一边点火一边说道。
    他摇了摇头,说:“有些地方我也不清楚。不过你们带来的光盘是他贪污非常重要的物证。”
    “我来告你吧。”这个时候白方又开口了。我看着目瞪口呆的李伟想告他我和白方是怎么回事,不过白方没给我这个机会。他直接切入正题:“薛阳杀了沈虹后一直想找光盘。不过他不知道沈虹藏在什么地方,所以就暗地里在别墅周围观察。他早就知道沈虹心有不甘,一定会现身的。上次抓的那三个人中有一个是懂阴阳的。这也是他设的计。我让你把他们分开就是这个意思。对了,你是怎么来的?”
    李伟懵懂着看着我,道:“我以为你怕他们串供呢。我在家里呆着就睡着了,梦见你浑身是血来找我。一个劲地告我这个地址。我就想来看看,没想到碰到这么个事。”
    白方点了点我的头,道:“那是沈虹搞的鬼。看来她想至薛阳于死地。没想到最还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见一个警察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李队,不好了。薛书记死了!”
    “死了?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李伟惊得“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那个警察喘了几口气,才说:“今天早上就死了。是在他家死的。我刚出现场回来,法医说是吓死的。”
    “走,去看看。”李伟拿上帽子就想走。
    “别走了!”白方又说话了“这是沈虹的魂魄弄的。”
    “沈虹?怎么回事?这个沈虹到底是谁?”李伟原来还不清楚。
    白方没有更会他,自顾自地道:“沈虹被薛阳杀了之后一直冤魂不散想要报复,不过薛阳身边总有一个懂阴阳的人,她无从下手。这次借我们的手将其抓了起来。她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就是昨天说把那三个人分开也是她偷偷告我的。也就是说我们做的事都是沈虹的魂魄策划的。”
    “她怎么告你的?”我问白方。
    “灵魂与灵魂之间沟通是相当容易的。将来你就会明白了。”
    “算了,我不想明白。看来鬼魂的心机也是很深的哦。”我说道。
    李伟他们看我一个人自言自语都看傻了,那个警察小声问李伟:“你朋友是不是这里有点问题?”他指了指脑袋。
    “原来没问题呀。”李伟吃惊地看着我。
    我笑了笑,道:“你要是想知道就请我吃饭吧,我告你是怎么回事。”
   
第二章 梦魇


    一大早淅淅沥沥的秋雨就下个没完没了。我无聊地做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看一本《倚天屠龙记》。这段时间天气不好,生意也谈得很。自从从西安回来以后,我给了家里几万块钱,父母也就没再催我去找工作。反正白方这儿挣的钱也有我的一份,又能学点东西见点新鲜事,就当工作吧。虽然专业不算对口。
    白方的事还是没有头绪,关于李洋的所有线索突然间全部都断了,好像一下子所有的东西凭空消失了一样。事情一时陷入僵局,一时半会儿也解决不了。已经托行内朋友找找这方面的高人看看有没有办法。看来先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这时,手机急促地响了起来,是李伟打来的。
    “老朱,真不好意思。还得有点事麻烦你。”李伟在电话里很客气。
    一听有事做,我立即有点兴奋起来,不管怎么样总比呆着强嘛。一边想一边也客气地回应道:“没关系,没关系。你这是照顾我生意嘛。有什么事说吧。”
    李伟在电话那头也是一乐,道:“谢了,你现在要是没事能来分局一趟吗,有点蹊跷的事找你帮忙?”我看了一眼窗外,雨丝零星飘落并不大,便道:“行,你等我。一会儿就到。”
    分局,李伟办公室。
    李伟一边给我倒茶,一边把事情说了一遍。原来李伟有一个小外甥女叫楠楠。今年七岁半,上小学一年级。最近半个月有点不正常,每天早上都说自己梦见鬼了,而且鬼还要掐她;经常大白天的吓得大哭。去医院也没查出什么毛病,李伟的姐姐急得四处乱投医,钱花了不少病没见好。后来李伟联想到最近一段时间他经历的事,才打我打电话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听完他的话,我和白方交换了一下意见,都认为最好去见见这个孩子。否则不太容易判断。李伟点头应允,和他们领导打了个招呼就带我们赶往他姐姐家。
    李伟的姐姐叫李英,在金凤小区住,离分局挺远;我们赶到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李英看李伟带着人来了,很是热情。先请我们在他家吃中饭。席间我问起她女儿的事情,李英道:“楠楠这事已经半个金月了。每天早上起来总是说有鬼,而且白天也是经常看到。一看到就大喊大叫的。我们也请人看过了,可是不都瞅不出毛病来。”说着说着她的脸上开始浮现出悲伤的神色,酸楚地说:“我们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先谢谢你们。”
    我一边吃一边四下看了一眼,好像感觉不到这屋有什么东西存在。便对李英说道:“您快别客气了,都是自己人嘛。最近家里有什么不正常的事情吗?或是死过什么人什么的?”
    “不正常的事情?”李英想了一下道:“没有什么不正常的事情,我们家简单的很,平平常常的。倒是有人刚世去,前一阵他爷爷刚走。和这儿事应该没关系吧?”
    “不好说。他爷爷平时对楠楠好吗?”突然间,白方又自作主张地说话了。他这一句话问得李英一惊,不过看到李伟没什么异样也平静下来。说道:“好,楠楠她爷爷可喜欢楠楠呢,就是出门给她买糖的时候脑血栓去的。临走的时候手里还抓着给楠楠的糖呢……”说着说着,李英的声音哽咽起来,眼圈也红了。
    白方略失望地哦了一声,道:“她爷爷和你们住在一起吗?”
    “是呀,也在我这儿我住。”李英好像有点奇怪,不知道白方这话有什么意思。
    “我能去她爷爷的房间看看吗?”白方问道。
    “当然可以了。”说着李英带着我们来到楠楠爷爷的房间。这是一个极普通的房间,一桌一床一书柜,此外别无它物。我掏出罗盘看了一眼,指针一动不动的,根本没有什么动静。我们也感觉不到任何阴气。
    “难道是鬼变?”白方的声音变得干巴巴的,不自然地流露着一种恐惧的气氛。
    “你说什么?”李英和李伟也都脸上变色,吃惊地问他。
    “没什么,我要在楠楠他爷爷的房间呆一晚;明天就没事了。”白方沉着地说。
    晚上十点,李英家楠楠爷爷的房间。
    我半歪在床上,一边和白方聊天一边玩着手机游戏。
    “你刚才说什么‘鬼变’,吓我一大跳?”
    “哦,鬼变就是说刚死不久的人因为种种原因原来发生变化,会伤害自己的亲人。越是生前关系好的人受伤害的机会越大。”白方说道。
    我想了一下,还是没听明白。便又问他道:“我还是没听明白,什么是种种?会变成什么?”
    他似乎在组织语言,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比如生前有冤情的人死后灵魂会发生鬼变,他会失去理智与感情,记恨所有的活人。先向自己最亲近的人开刀,一般是杀了他们。”
    “鬼也有感情和理智?”我感到很惊讶。
    白方有些不屑的哼了一声,道:“当然了,正常情况下灵魂是有智商的。而且发生鬼变的条件很多。”
    我没有再说话,感到一阵阵的阴冷。听李英讲楠楠她爷爷非常喜欢她,怎么说变就变了呢?到底鬼变是怎么回事?不过我没有来得及再问白方,因为我这时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
    屋里没有点灯,举目望去四周漆黑一片。朦胧中我感觉到屋里不只有我一个人。可以看到一个白色的影子渐渐从黑暗中角落里显现出来。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可以感到其剧烈的跳动。它离我越来越近了,我甚至可以听到轻微的呼吸声。
    我想呼喝着白方,但张开嘴才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声意,他也没有说话。就像从我的身体消失了或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头上的汗水像瀑布一样流淌下来,一阵阵的凉意从脚底喷涌上来。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影子一步步像我逼来。光线开始明亮起来,我甚至可以到一个全身白衣的陌生男人狞笑着望着我。我的身子也不能动了,连动一个小手指头也变得异常艰难。
    “啊“的一声我大叫了出来,才发现原来自己躺在床上睡着了。刚才不才是南柯一梦。
    “你被梦魇了。”白方这时说话了。
    “哦。那你呢?你没事吗?”我还心有余悸,喘着气问他。
    “我现在你身体里。你睡着了我就不能动了。”白方深沉地回答道。我们沉默了一会儿,他又道:“我感觉这件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因为楠楠的爷爷根本没回来。最起码我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那你的意思是梦魇我的另有其人?”我感觉他的话有些不可思议。
    “对,很有可能。我们明天再去问问楠楠也许就清楚了。”白方说道。
    第二天,楠楠放学后。
    “楠楠,你能告叔叔你看到了什么吗?”我拿着零食,亲切地问楠楠。
    楠楠的屋里挂满了手工折纸,地上扔着不少布娃娃。她的身体蜷缩在床的一角,双眼流露出惊恐的神色,摇着头一句话也不肯说。无论我怎么问,她就是一言不发。李伟过去也问了一遍,同样是一无所获。他扭过脸,微微向我摇了摇头。
    李英可能怕楠楠再受刺激,拉着我们出了她的屋。一出门,白方就问李英:“楠楠紧近养什么小动物吗?”他这一句话提醒了我。像楠楠这么小的孩子是不可能有怨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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