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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摄影师-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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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即便他死了,应该是躺在棺材内的,现在死了,却是被一口烂棺材压在下面,整具遗体都扁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
    难道他身下的那些腐蚀得不成样子的尸骸,是他所说的当年一同承建葬魂湖的几个承包商么?
    这时,我们的手机突然都响了,我掏出来一看,只见手机屏幕上只有一个句号。然后空白一片。
    我越想越心寒,这鬼信息居然是那几个被温青莲害死的承包商发来的?!
    也就是说,我们接到的信息是这副棺材底下的几副骸骨发来的?!
    ……
    烨磊已经迫不及待地逼我解释这一切了,我语无伦次地把我遇到的情景和林文峰给我说的话还原说了出来,听罢两人也是一脸的惊愕。
    那个女鬼温青莲真是够毒的,怕是一定要几个葬魂湖的承包开发商死掉,就一直纠缠他们,最终剩下一个幸存者林文峰,还是逃不过她的诅咒,最终也死了,他或许是我直接或间接害死的,或许是死在了温青莲的手里,现在明了,这里是温青莲和她丈夫的合墓,而她们把最后一个仇人永远地压在了自己的棺木下,也让自己的咒怨实现了。
    可是承包商林文峰死了,棺材里的温青莲和她丈夫的骸骨呢?
    我真没想到,我们把葬魂湖搅拌了个遍,结果引发了这么多人丧命。我甚至害怕下一个死的就是我们了。
    林文峰曾经说过,当年拆迁事件温青莲和其丈夫死于非命,丈夫活活烧死,而温青莲死前被开了膛,肚子里的孩子都掉出来了,死后肯定会变成狰狞无比的恶鬼,她空空的肚子就是一个万丈深渊,多少条命都填不满的。唯有把她肚子缝上,而且把胎儿放回子宫里,这才可能化解咒怨。不过, 温哲玲离开她的老房子时,没有人知道她什么时候走,更不知道她把她的女儿和女婿埋在哪里了,如此看来,温哲玲可能是把两人合葬在这里,至于坟墓找到了,为何是两具空棺材,遗体藏在哪里,其中缘由实在费解。
    林文峰的死诡异极致,我们在挖坟时根本没有发现上面的土被动过的痕迹,可是当我们挖开棺材时,却亲眼看到了他的尸体被棺材死死压在上面,这是我们怎么都无法解释出来的了。
    事有蹊跷,我们有些手足无措,也毫无头绪,目前迷雾已经散去大半,或许剩下的谜团也会逐渐揭开的。我问老拓,是否给林文峰埋另一个地方?如果死后冤魂一直被禁锢在这里,恐怕日积月累还要孕育出一个更厉害的厉鬼来。
    烨磊说林文峰虽然死的很惨,但是他得到了解脱了,这么多年来一直想摆脱温青莲的鬼魂,如今他已经不用躲了,而温青莲也报了仇,平息了戾气。
    我说可是这算是什么解脱呢?连死都被一口别人的棺材压在身上,要不是我们凑巧发现,这个人不但生前都被亡魂纠缠,连死了也都没有被放过,压在土里估计用不得超生了。
    最终,我们只是把林文峰的尸体放入了那口空棺材里,并且让他的脸面仰面朝天,免得入了冥间一直没脸见人。至于其他几副骸骨,我们也把他们放入了另一口棺木内。
    老拓给这两个凶塚化了怨,烧了一些东西,去掉煞气,这里的凶塚也变成了普通的坟地了,林文峰和几个承包商很幸运,老拓也为他念了一阵超读经,并且希望他和温青莲的恩怨到此了解,下辈子不再有纠缠。尘归尘土归土,死了就一了百了了吧,别留着怨气遗在人间了。
    钉回了棺盖埋了土,我用相机拍下了一些画面和相片。收拾了东西,三人回到车里,原路折返。
    此时时间已经超过十二点钟了,虽然周围的黄土尘埃几乎落定,但是夜里好像下了一场阴霾,车灯光线里都是浑浊的,烨磊启动了车子就跟我们说,返途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一路上我们行色匆匆,而我也心事重重。
    我们闷声闷气坐在车子里,一天的时间,居然同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这些都是我们始料未及的。我们以为把香灰撒到葬魂湖里应该就算是大功告成了,但是这是理想,现实永远没有那么简单。
    当夜我们回来时还在葬魂湖边绕了一圈,整个葬魂湖风平浪静,什么状况都没有出现,我们这才回到旅馆,觉得此番来水埗市桦樟区拍摄的《纸人纸马之葬魂湖》应该宣布告一段落了。我们商议后,虽然有些事情还是一头雾水,但是我们该做的都做了,觉得应该没有什么梗。就和台里通了电话,告知了我们这里的情况,让他们准备下一期的档案。
    葬魂湖闹鬼事件我们已经大概懂得,为何湖里有如此煞气,是因为在这人工湖扩建的时候拆迁居民引发的惨剧,这才有了后来的咒怨。溺水者的死则是因为跟着腹中胎儿一尸两命的温青莲变成厉鬼有关,其中死后遗体找不到后来全部一夜之间浮出水面,也是跟我们在湖中洒了兕龟寺的神奇香灰有关。如今,温青莲和那几个承包商的恩怨全部了结了,最后一个幸存者林文峰也死了,而插了一脚进来的湿婆也死于非命,我们也无力回天,能够帮忙的也就只是让他们的遗体安葬,做了超度。
    他们是可以画上一个圆满句号了,不过我们的工作呢?
    当我提议我们是否还留在这里勘察时,老拓则认为我们应该回台里去了。我们之前和电视台约定好的时间已经差不多到期了,回去还要剪辑带子,送去总局审核,并且还要商议播出事宜,因此我们的时间很仓促。
    可是还有很多疑问我无法解释,第一,林文峰和湿婆的死太诡异了,我们无从得知他们怎么死掉的。第二,温青莲和她丈夫的坟冢找到了,可是却是空的,他们的遗体呢?被那老太婆温哲玲藏去了哪里?在葬魂湖吗?如果在,那么那些一夜之间浮起来的尸体中是否有他们的尸骸?第三,葬魂湖的煞气真的平息了么?以后不会再出现闹鬼溺死的事件了么?第四,离初晴失踪的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她自身经历了什么?
    
    
     第183章 :棺木轧死人(完)

第184章 :阻挠归程

    我们回来又去找了白天捞尸的有关部门,从捞尸队口中得知,所有浮起来的尸体几乎都被认领走了,这些人都是有名有姓的,但是也有一些辨认不出的,他们也通过各种科学手段鉴别了死者的身份,至于温青莲和她丈夫的尸体,法医是特意排查的,但是结果出来,其两人的确没有混在这些浮尸中。也没有任何证据是指明两人的身份。
    这一结果还是给我们蒙上了一层阴影。
    托福于亦萱的照料,离初晴已经清醒了,只是身体很羸弱,头部包扎着厚厚的绷带,好像是头部受到什么损伤。
    亦萱说离初晴一醒来后总是说头痛,并且对自己到底为什么跌落湖中记不起任何痕迹,她甚至不能记起她是被我们在湖里救上来的。
    我很担心,怕离初晴是不是得了失忆症,老拓则说这种是间歇性失忆,是临时受到什么严重刺激影响造成的,大脑有些创伤,她还伴有选择性的局部失忆症,就是患者对于某种重要的事情没有回忆,也叫情节性失忆症,只要过了一段时间,她可能就还能记起来。
    不过也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离初晴可能一生都不会回忆起她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们想不管离初晴离开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好在她除了局部失忆,身体神识虚弱一些,整个人都无大碍,我们来这里拍摄的工作也大抵完成,留在此地可能还有发生一些始料未及的意外,为了保证我们节目组成员的人身安全,老拓也跟台里说明了我们这两天会回去,不让台里再派遣人来接应。
    翌日,回旅馆收拾好了东西,我们已经打算回台里了,烨磊则下楼去提车,须臾,我听到烨磊在楼下发牢骚。原来是车子不知道为什么发不动了,开了盖子也查不出故障。我下去检查了一下,车头的所有零件都是完好的,却怎么也发动不起来。
    我们都下去看究竟。烨磊说:“编导,实话说,我总觉得我们这次来还有一些没有办完的事情,好像冥冥之中,有人不给我走似的。”
    我说:“你别老把一些突发事情归到灵异事件上,或许车子某个地方出现了问题,我们还没有甄别出来罢了。”
    “某个地方?我都检查了三四遍了,这部是新车!上次咱们在潍济五和医院坏了一辆,回来后台里刚给换的,我一大清早检查到现在了,根本没有什么问题,烦得要死!我看要找部车来拉到修理店去,看看到底出现了什么鬼情况。”
    烨磊最终还是把新车拉去修理店检查了,我们只能在旅馆里干等。我拿着录像带子剪辑,亦萱编辑我们这次来行程记录,拟作论述稿子。离初晴还是呆呆地坐在她房间里,一直思考她失去记忆的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到了晚上,烨磊才回来,但是并没有开车回来,而是告诉我们今天维修店坏车子很多,轮到我们的车子已经过了大半天了,而就是后半天店里的人居然检查不出什么问题,说明天再做新一轮详细的检测,然后车子就放在那边了。
    没想到我们居然要耗掉一天时间,这个意外实在太斐然所思。
    到了夜里十二点多,我没有睡着,熬夜头昏眼花的,我努力整理着这些天所拍到的相片和各个片段的带子,估计是晚上喝多了饮料,膀胱胀得厉害,便起身去了洗手间。
    拉开拉链,正要爽,忽听得蹲便槽下面有水声,好像是换水了,这蹲便槽的原理就是这样,如果u型环承接了足够的水,那么下面的水就会换掉,承接新的水。
    我眯着眼不经意地俯身一看,差点让我尿失禁!
    只见蹲便器旁边分裂出一大片裂痕来,像是一面玻璃被石头打中了,周围立即衍生出一片裂痕交错复杂,由内朝外的放射性痕迹。地面上的瓷砖全都破裂了,一直延伸到我的脚下……
    而蹲便器的槽坑内,根须悉悉索索,宛如千足虫的细脚潺潺蠕动,难道……
    我拎着裤头退到墙壁,瞪大眼珠子看着眼前的这一切,难到前些天我们用开水用除草剂的化学药品倒到水槽里根本就没有浇死这颗植物?我明明记得我还在水槽里捞到了枯死的水藻茎叶的。
    我慌忙爬出洗手间,把洗手间的门砰地关上,奔出大厅:“老拓!烨磊!”
    忽听得身后窸窸窣窣的牙酸声响,紧接着噗噗噗,洗手间的木门居然被水藻穿透了,那些穿透出来的水藻触碰到墙壁就攀爬,我只觉得眼前一片阴暗笼罩在了头顶上,抬头以前,妈呀,从洗手间蔓延出来的水藻藤条居然顺着墙壁延伸到了天花板,一下子把头顶的上的吊灯给包裹住了,吊灯的光露出缝隙来,洒在地板上像是射灯一般。
    我应该就想到这种植物诡异极致,在葬魂湖里我们花费了这么多精力都弄不死它,在水槽里的水藻更不会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死掉的。我们是在太大意了。
    这些天它在水管里养精蓄锐,今夜终于爆发出了它的邪力,得知我们要离开时,它打算在今夜动手了!
    水藻一散开,立即把蛰伏在房间和大厅里的所有小动物都驱逐了,小强,飞蛾,蟑螂,甚至老鼠,总之,这些动物像是觉察到了一场大灾难即将来临,都心有灵犀地一同逃了出来。
    是要地震了吗?不过不是地震,我也觉得差不多了,但看这植物的生长趋势,今晚不地震也得楼塌!
    烨磊就穿着裤衩就出来了:“老旭,怎么了……呃……”
    他立马被眼前的情景给吓住,我对他喊:“快,去对面房间叫醒亦萱和离初晴!”
    烨磊刚转身,听得墙壁上的那些水管嘭嘭嘭地爆裂开来,沆瀣和污水喷了一地,那根簌簌生长的水藻朝着烨磊的方向奔去,我一看不好,还未来得及叫烨磊,烨磊的脚马上被水藻缠住了,一下子挂到了天花板上。
    烨磊被天花板的吊灯照得刺眼,还遮着眼睛挣扎:“这他妈都是什么?怎么还有水藻?!”
    我朝他喊:“原先那株从湖中心带来研究的那株水藻根本就没有死,它一直隐匿在旅馆楼里!”
    老拓也出来了,看到眼前的情节立即对我说:“快!那储物格里有盐!”
    我突然想起盐可以抑制恶灵的攻袭,赶紧朝那包盐跑去。那盐是上次用来治疗烨磊身上的红斑的,多余买了些,现在还剩下大半包。
    而水藻们好像也知道我要去拿致命武器,纷纷簌簌地沿着地板来要缠住我的脚,同时头顶上的水藻也像是下面条一样垂了下来。
    我一心难以二用同时看脚又得照顾头顶,连蹦带跳不到五秒钟,直接被水藻缠住了。水藻将我的腰椎和一边肩膀缠得死死的,一下子抽到了天花板上,脑袋都跟烨磊撞到一块了。
    好在老拓已经拿到了那包盐,他用力一扯开口,把整包盐都打开,然后朝那些簌簌生长的水藻都洒了上去。
    虽然盐的威力比我们在兕龟寺偷来的香灰要逊色很多,但是无碘盐也不是吃素的,盐粒;落在水藻上,那些茎叶很快就冒着气泡和黑烟枯萎了。
    老拓见盐有特效,再想甩盐包,发现袋子已经空了,而那些生长的水藻似乎运一卡车盐来都不够使。老拓丢掉了盐袋,抡起身边的一个凳子就朝那些水藻砸去,没想到,老拓的手刚举到半空,他的凳子就被僵住了,好几根水藻同时缠住他的手和凳子,老拓动惮不得,不出半分钟,他也被缠得一身甩到了天花板。
    就一两分钟的时间,我们三个男的居然全被水藻制服了,不言而喻,那晚我们在葬魂湖中打败水藻蟒蛇,绝对是祖坟冒青烟,神灵相助。现在我们手头上没有任何能能够对抗的武器,更没有那神奇的香灰,看来情况很不乐观。
    烨磊拼命地喊亦萱和离初晴。没想到把邻房的一些租户也吵醒了,隔壁房间有些动静。
    亦萱和离初晴最先出现在我们的房门口,不过门是关着的,两女孩立即变成了女汉子,居然齐力用脚踹开了我们的房门。我仰着头朝她们喊:“别进来!快,快去叫人来帮忙!”
    烨磊嚷道:“去找个电锯,回来削死这些该死的!”
    我一想,上次救老拓我们用牙齿咬还能解围,现在缠住的也是水藻,想罢,赶紧低头咬住能够够得着的水藻。当务之急我得让自己的两手能够动唤。
    烨磊看到我咬水藻,他恍然大悟,也开始扭头咬,不过好几根水藻同时缠到了他的脖子下面,像是挂了好几条又粗又厚的毛巾,他连收缩下巴的能力都没有。
    忽然,我感到浑身刺麻,意识一下子空白一片,是漏电了吗?扭头一看,居然是亦萱拿着一把防身脉冲电棍,这东西买来似乎就不曾用过,她现在竟然用来对付那些企图攻击她的水藻。
    
    
     第184章 :阻挠归程(完)

第185章 :触手系怪物

    “亦萱,不能用这玩意,我们会被电死的!”烨磊的头发都有些竖立起来了。
    水藻能导电,我仰着头看那盘亘在吊灯的那束水藻,生怕它们把吊灯缠破了,或者拉扯了哪根火线,我们就得跟着玩完了。
    一个隔壁房间的陌生面孔在我们的房间门口一露出来,立即爆发出一百二十分贝的尖叫:“啊啊啊!!!怪物!!!”
    女人对触手系之类的植物都特别敏感,果然,这女的号召力极强,她估计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强大的触手系,其高分贝的尖叫声让周围好几栋楼都吵醒了,更是把一整条走廊两侧的所有住户都吸引了过来,开始有人不断地朝我们的房门口探究竟,但是一看到这情形,一个来救我们的都没有全部都跑光了。
    不过也是,谁会见过这种天方夜谭的场面呢,一个租房的大厅内全部都生长满了水藻,还有几个堪当典范的牺牲品被捆绑在天花板上,动惮不得,都生怕自己也被缠住勒死。
    我终于咬断了右边肩膀的水藻,看到亦萱已经退出了门外,我开始着想怎么拯救自己。
    老拓的力气是最差的,他一被缠住,就跟妖精逮了唐僧,一点反抗力气都没有,看来拯救他就靠我跟烨磊了。但看烨磊,水藻已经缠得他的脖子成了二腮帮子,勒得他的下巴都扁了,我用手帮他扯断了好几根,他终于能松出一口气,扭头把肩膀两边的水藻也咬掉了。
    “妈呀,这水藻怎么有一股沆瀣味?”
    我没好气道:“隐匿在水管道里那么久,浸泡的都是污水,能不臭么?”
    烨磊道:“我都怀疑这水藻是章鱼精变成的,幸亏没有长吸盘,不然我们早就被消化啦!”
    我现在有些脑充血,一直挂在天花板上,脑袋微微下垂,我看了看四周,说:“不对啊,这些水藻只是缠着我们而已,好像并不想把我们勒死啊……”
    我想起老拓上次在舢板上被‘绞刑’,那个力度才是真要我们粉身碎骨的。
    烨磊也怔住了:“那它们把我们甩到天花板来干嘛?做吊灯还是人体标本啊?”
    这时,我们的身体发生了移位,水藻好像要拖着我们的身体去哪里,一直闷得几乎背过气去的老拓这才说出了一句话:“不是啊,它们是想让咱们塞到那蹲便器的排水槽内啊!”
    我一看,天!还真是,只见从蹲便器孔内伸出来的水藻已经将周围能够卷住的东西都拉到了排水槽内了,而那个排水槽就碗口大,只要有大一点的东西立即就被卡住了,可是卡住只是暂时的,就看到老拓刚才举着的凳子被卷到了那个排水孔里,刚刚卡住,那些水藻立即爆发出惊人的拉拽力量,居然硬生生地把凳子拉断断了,然后缠住一个凳子腿就拖入了那个黑糁糁的水槽中!
    这时,又有一巨物被拽过去了,这是一个玻璃茶几,钢化玻璃,被拉到槽孔前面,茶几的一个角立即顶住了,卡得槽孔死死的,钢化玻璃的棱角顶在瓷砖上,发出刺耳的咯咦咯咦咯咦的响声。
    我离那个洗手间的位置最近,洗手间已经是一片狼藉了,那个木门早就被疯狂肆虐喷涌出来一样的水藻触手穿透得不成样子,只剩下门轴形同虚设。
    在钢化玻璃茶几被卡在槽孔时,其他的比较细小的水藻藤条已经把周围能够卷走的都洗劫一空了,就像是蚂蚁搬东西一样,把我们搁在浴室里没有用完的牙膏牙刷香皂盒等等,一个一个循序渐进地拉近了槽孔内。
    我突然感觉到我的身体被拽动了,糟了,水藻藤条在有意识地拉着我们朝洗手间门口拽。如果钢化玻璃茶几顶不住,那么塞到槽孔内的就是我了!我拼命地用脚抵住天花板,增加摩擦力,好让自己的身体移动的更加缓慢一些。
    与此同时,烨磊和老拓的位置也在缓缓地跟在我身后,看来这是一张按着循序赴死的死亡名单啊。
    忽听得啪啦一声巨响,顶在槽孔口的钢化玻璃茶几居然碎了!如此坚硬的茶几竟然顶不住水藻的拉力,一下子粉碎成颗粒状,,那些水藻立即在地上席卷着能够卷起的东西纷纷拉入槽孔里。
    我看得眼都直了,连钢化玻璃都顶不住,我被拉到槽孔里不成了人棍了吗?
    一股寒意直袭上脊梁,我癫狂地在天花板上挣扎,两腿却只如一个撒娇的小萝莉在跺脚,根本无济于事。我还是被拉过去了。
    烨磊跟在我身后却很幸运,他被一根铁钩子卡住了,天花板露出一根J字形的铁钩子,是用来装吊扇的,吊扇就在烨磊的下方,我一看有办法了,便对烨磊喊道:“看到吊扇的开关了吗,你想办法脱身,去打开那个吊扇的开关!”
    我的话音刚落,一根坚韧的水藻藤条立即缠到了我的脖子,然后拉着我的头颅往前拖。我的脸一下子都贴在天花板上了,好在天花板涂抹的石灰粉还算光滑,不然我脸颊非摩擦脱皮出血不可。
    另外又有几根水藻缠住了我的两腿,它们连让我的脚卡住任何地方都不允许,我叉着两腿,像是五花大绑一样被拖到了洗手间门口。
    这时候,我隐约有种失重的状态,因为,我的身体是倒立的,水藻们缠着我的身体想要我做个倒插葱,把脑袋塞进槽孔里。
    “妈呀!”我哇哇大喊:“烨磊,快点,我要死在这里了!”
    可是烨磊虽然被卡主,他却无法挣脱开那些缠在他身上的水藻,我一看不行了,我自己先临时想让自己的身体立正了再说。水藻在拖拽时,我的膝盖撞到了洗漱台上,正好我手一掰,把自己的身体摆正了。但是洗漱台很光滑,我根本抓不住任何东西,就被拖到了槽孔口。
    洗手间里面的所有水管都支离破碎了,水表更是直接爆表,水哗啦啦地喷溅,搞得到此处都是湿漉漉的。
    这时,我承受的巨大力道袭来了,这股力道跟刚才捆绑在天花板上景是截然不同,我只感觉到我的腰间和肩膀处像是有好几根粗大的链子勒住,而链子下面悬挂着数吨重的砝码,勒得我骨骼咯咯咯的响。
    “呀——”我咬牙切齿地站在槽孔口,巨大的拉力使得我单脚跪了下来,此时我甚于肩扛泰山,譬如身抵洪流,头顶五岳,我的骨头要断啦……
    “烨磊,快……”我艰难地扭过头去,“你不想办法,我进入这个槽孔内,就成香肠啦……”
    烨磊也知道我的处境:“老旭,你忍忍,坚持住……”
    烨磊挣扎中终于腾出了一只手便,只见他伸手把自己的鞋子脱下,朝着电扇的开关扔过去。
    啪,鞋子拍到开关,就掉下来了。
    我差点崩溃:“那开关是扭转的,不是手按的啊!”
    烨磊无奈道:“我都被绑在天花板上,哪能下去扭开关啊,只能靠鞋子丢了!”
    说话间,我身体上的水藻勒得更紧了,我就是能两腿顶在槽口,最终腰椎也得被折叠起来,那感觉就像是我背负着整栋楼的重量,最终我的另一只腿也跪了下去……
    “我顶不住了!”我大喊了一声。
    斧斧斧斧……
    听得外边有声音,我的肩膀突然有一边一松,我侧着身子倒了下去,幸好剩下的另一边紧绷的水藻就顺着我的肩膀滑下去了。原来是烨磊把剩下的一只鞋瞄准了那吊扇的旋钮,鞋子不偏不倚,正好打中了,而且直接跳到第五档,那是电扇风里最大的档数。
    顿时,缠在吊扇和附攀附在附近的水藻都被切割开来,吊扇的威力也不容小觑,有人做过实验,高速旋转的叶片能将一个大西瓜劈开,人的脖子要是触碰到那种工业吊扇,脖子不断颈椎骨也得重伤了。
    吊扇起初的杀伤力很大,但是后蓄力却很差,我还以为看到看到这吊扇像是绞肉机一样把水藻削得四处飞溅呢,就转了十几秒钟,它好像就卡住了,吊杆发出执拗执拗的响声,螺丝就出现了松动,天花板也出现了裂痕。
    原来是好多根水藻突然缠上了吊扇,起初都是一根一根地挣断,但是攀附上的水藻一多,吊扇就承受不了了,转轴超过了负荷,索性就停了。
    烨磊身上的水藻也被砍断,他自个从天花板上掉下来了,正好掉在了旋转的叶片上,幸好不是对着叶片的边缘掉下来的,不然烨磊身上估计要开口子。
    烨磊掉下来压得吊扇都不成形了,不过还好,总算有个人手可以过来帮我。
    呜呜呜……
    一台手摇切割机出现在了我们的房门口,我一看,原来是离初晴带来了一个装修用的伐木电链锯。
    烨磊都看傻了:“这伐木电链锯哪来的?”
    “楼底下啊,这栋楼最近在搞装修,这是我临时拿上来的!”离初晴拉动了链条开关。
    只见一个女侠般形象的女士挥舞着电链锯,一路从门口砍杀过来,那些张牙舞爪的触手纷纷碎屍万段,绿色的汁液溅得满墙满地都是,我跟烨磊都看傻了,没想到学医的美女离初晴还有这般凶残的本领,不愧是深藏不露的女汉子!
    
    
     第185章 :触手系怪物(完)

第186章 :杀出一条血路

    “哎呀!”我的脚踝突然一痛,被崴了脚,低头一看,原来是一根水藻拉着我的脚正卖力拖到槽孔中,我的脚尖都陷到了里面。
    “烨磊,你去找一把小刀来!”我喊他。
    离初晴已经披荆斩棘所向披靡的冲到了我的跟前,势如破竹地就提我解了围。
    “嘿,没想到这伐木电链锯很好使嘛!”离初晴赞说。
    我抽出脚扭了扭,虽然很痛,但是好像没有崴得很严重,堪堪可以踮着脚尖走路,便让离初晴先去弄老拓下来,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
    亦萱也出现在了门口:“整栋楼的所有水管都破裂了,到处都是水!楼里的所有旅客都跑到楼下面去了!”
    此时我们身处其中,并不知道,我们所住的旅馆楼正被一株充满了邪力的水藻王控制在手中,它的真正力道是深深镶嵌在钢筋水泥柱里的根须,这些根系一直从楼栋延伸到地下的下水道去,它一收缩起来,整栋楼的钢筋都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墙壁上接二连三地出现裂缝。
    “那你怎么还跑上来?不是叫你离开这栋楼么?”
    “我怕你们有危险!”
    弄下来了老拓,烨磊从离初晴手里拿过伐木电链锯:“行了,你们跟在我后面,咱们砍出一条康庄大道!”
    只是烨磊热血腾腾地带着我们刚跑出走廊,没能逞能多久,他手里的电链锯就被头顶上的水藻给缠住了,水藻很精明,没有针锋相对,而是避其锋芒,夺过了利刃,改为缠绕在没有威胁的地方。
    我叫烨磊赶紧放手,就是我们五个人一起加起来估计也拔不过这些水藻,离初晴很是愤懑,原本还有件武器防身的,让烨磊搅黄了,现在我们得空手肉搏了。
    电链锯被水藻卷上了天花板,我们抱着头朝前冲,我真怕这些精明的水藻抢过电链锯之后化为己用,然后缠着电锯追杀我们。
    好在水藻没有这么发达的头脑,它们只是觉得电链锯对它们有威胁,都纷纷如飞蛾扑火一般,企图把电链锯裹死缠死。
    电链锯利刃可是锋利的金属,切割水藻自然不在话下,顷刻间,包裹上去的水藻都一截截地成了布丁了。
    不过水藻们还是‘义无反顾’地继续朝电链锯扑上去,企图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制止住电锯的转动,
    我一看时机正好,头顶上的水藻把电链锯缠得跟个大马蜂窝掉在天花板上,黑魆魆的,恐怕是水藻们把它当做活物一心要置其于死地了,这也给了我们跑下楼的时间。
    一路上看到楼梯有不少掉落的拖鞋,衣物,枕头恐怕是楼里的旅客夺命逃出来的,一路落下了不少东西。更有膈应脚的玻璃碎片,整栋楼的窗口玻璃估计都碎了,楼道扶梯,走廊天花板的路灯,全部是水藻攀附上去的湿漉漉的痕迹,石灰粉的墙壁也是看起来狰狞可怖。
    我们刚冲到二楼的楼梯口,烨磊突然拦住了,我们几个堵在阶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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