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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之农门小商妻-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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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止了笑起身,理了理衣发,看着玉绾问:“袅袅怎么哭了?”

莫寒风和锦衣橙衫也不笑了,纷纷站起身来,看向东方贤和袅袅。

齐语堂负手站着,面色看不出什么情绪。

玉绾收回望天的视线,看向文安,眸子清冷:“以后文公子不要再带他来美人居。”

“为什么?他做错什么了吗?”文安看向东方贤,东方贤无辜地摇头。

他和袅袅好好地在看蚂蚁,玉绾走过去一把拽起袅袅,然后要赶他走,袅袅为他说了句话,玉绾便凶了袅袅。

兴是袅袅从来没见如此玉绾对她这般凶过,吓得哭了起来。

玉绾道:“因为什么文公子心里清楚。”

文安有些不明白,转念想到什么,看了旁边的齐语堂一眼,眉头一拧,向前一步道:“玉绾姑娘是担心他的身份?我保证他不会伤害袅袅的。”

东方贤是太子,将来必定要当皇帝,可东方贤曾说过要娶袅袅,这件事他是知道的,但以袅袅来历不明的身份,东方傲是不会让东方贤娶她的,就算是要娶也只是个低下的位份,玉绾必是怕袅袅将来受伤害才不让东方贤接近袅袅的。

齐语堂无视文安的眼神,是他说的又如何?以后不准你再打小绾的主意,小绾是公子的。

“你的保证无用,我不想再说第二遍,不准再带他来,否则,别怪美人居不欢迎你!”玉绾冷道。

袅袅是罪犯的女儿,东方贤是太子,不管东方贤说要娶袅袅是玩笑还是认真的,它日东方贤要是当了皇帝,知道了袅袅的身份,会不杀了袅袅?

就算东方贤不杀袅袅,她也不愿袅袅去皇宫那种黑暗血腥的地方,袅袅身世坎坷,如今已是孤儿,她不会看着袅袅一步步踏进深渊。

莫寒风本来想劝,不过是小孩子玩玩,无伤大雅,后来想到袅袅的身份,眉头一拧,对文安道:“听小绾的吧,带他先走。”

文安叹了口气。

他本想东方贤与袅袅玩得来,想借带东方贤来来美人居的机会,多接触玉绾,便没有告诉玉绾东方贤的身份,没想到齐语堂告诉了玉绾,亦没想到玉绾得知东方贤的身份后这么生气?

“既然如此,便听玉绾姑娘的,我们走吧!”他看向东方贤。

东方贤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文安身边,看了哭得一抽一抽的袅袅一眼,又看了一脸坚定的玉绾一眼,跟着文安走了。

却是走到门口时,东方贤突然跑回来,对袅袅道:“我不是说说的,我将来会娶你,你等我。”说罢再看向玉绾:“我以太子的身份保证,我会对袅袅好,就像对静姨那么好一样对她好,等我当了皇帝,我就让袅袅做我的皇后!”

------题外话------

今天出去逛街了,所以只码了这么多,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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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齐府奸细

4

夏夜,天空总是有一轮明亮的月盘悬挂,虽然不如白昼明亮,但四下里没有那么乌漆嘛黑,让人不由得安心,却又因那夜鸣的虫子而心中烦躁得难以睡得安稳。

钱浅晚膳时一下没忍住,把吃剩的一碟腌咸菜给解决了,结果一整晚都在喝水,临睡了还喝了一大杯,夜里可就遭罪了,连跑了两趟茅厕,这会子又被便意给憋醒了,再次掀了薄被爬起来,迷迷糊糊地往院子里的茅草去。

她向来不喜起夜,所以也没备夜壶,这一刻她是有多么后悔,没有未雨绸缪。

一边捂着肚子,一边打着哈欠,钱浅一脚深一脚浅地走在还算明亮的院子里,时不时传来几声虫鸣,飞过几只萤火虫,她权当未听未见,眼睛都不想睁。

突然,一阵轻不可擦的脚步声传来,钱浅步子一顿,眼睛立即睁开,尿意尽无。

夜间的脚步声可不比虫鸣,不能不当回事,以习武之人的警觉,钱浅断定,一定是有外人进来了,或者府中有人在做什么坏事。

她竖着耳朵一听,发现脚步声已经朝后门去了,她二话不说,快速跟了上去,果然见到一个人影,淡淡的月光下,可见得是个女人,身着青衣,背脊挺直,脚下生风。

青衣?

钱浅眉头一挑,大半夜的她不睡觉跑到后门来做什么?

青衣武功不错,若非她同样武功不错,不会听到那阵细小的脚步声。

青衣到了后门,就要打开门出去,钱浅眸子一沉,飞速向前,挡在了她的面前,定眼一看,果然是青衣,她质问:“青衣,半夜三更的不睡觉,你要去哪?”

青衣被眼前突然冒出来的人吓了一跳,看清是钱浅后,立即想到什么,把怀中抱着的一包东西塞到了背后,紧张道:“没、没什么,睡不着,出去走走。”

“府中这么大,睡不着你也犯不着去府外吧?”钱浅瞥了她身后一眼:“藏了什么?”

青衣后退了一步,摇头:“没什么,饿了,去厨房拿了几个馒头。”

“是吗?”钱浅压根不信,想要一看究竟:“给我看看。”话落已朝青衣伸过手去。

青衣一闪,躲过钱浅的手,退到一旁,脸色十分不好看:“我又困了,回房睡觉。”转身就走,再把手中的包裹抱在了怀中,藏了个严实。

“说清楚再走!”钱浅追上去抓青衣。

青衣本不想与她动手,但钱浅纠缠不休,她也顾不得什么,挥掌朝钱浅劈了过去,目的还是想摆脱钱浅。

钱浅轻松躲过,然后回了一拳。

她们一个是齐语堂的贴身护卫,一个是齐语馨的贴身婢女,颇得主子重视,而且心高气傲,平日里瞧着对方总有些不顺眼,更想知道她们俩的武功究竟谁厉害些,于是,趁着这根导火索,谁也不让对方,在院中打了起来。

府中的府卫被她们引了过来,以为进了刺客,发现是自己人打了起来,也顾不得是不是半夜,赶紧去禀报了齐语堂兄妹。

齐语堂和齐语馨被吵醒穿戴好来到后门时,钱浅和青衣还打得难舍难分,完全没发觉主子,下人,护卫已经站了一院子。

“都给我住手!”齐语堂怒喝一声,这两个丫头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大半夜不睡觉在后院打架?

听到齐语堂的声音,钱浅心头一沉,立即收了手。

青衣却没钱浅那般敏感,并没有及时停下,劈出去的一掌正好击中钱浅的胸口。

钱浅痛得猛地退后几步,好一会儿才止住步子,胸口一痛,一口血腥冲出,却被她强行压下一半,嘴角溢出血丝,她赶紧一把擦去。

她怕被人看到,说她连青衣都打不过,给齐语堂丢脸。

可是在场中人都看到了,钱浅不过是多此一举罢了。

齐语堂眉头一拧,青衣的武功竟然这般厉害?

青衣冷冷看着钱浅,不过如此!

“怎么回事?”齐语馨看着青衣怒问。

他们兄妹一向和睦,手下的人也和平相处,如此大打出手还是第一次,而且还是他们兄妹俩最得力的人,除非有天大的事,不可能在半夜打起来。

青衣赶紧收回视线,将那包东西往袖中藏了藏,没回答。

齐语堂注意到了青衣的动作,顿时明白了,钱浅在府中一向本分,不可能大半夜地与他妹妹的贴身婢女动手,除非对方做了什么事?

齐语堂看向钱浅:“你说!”

“将军,属下刚刚起夜,见到她鬼鬼祟祟地出府,手中还拿着一包东西,所以多问了两句,结果她和属下动了手。”钱浅走到齐语堂面前回道,一脸平静,根本看不出受了重伤。

齐语堂看了齐语馨一眼。

齐语馨瞪着青衣:“东西拿来!”

青衣不动。

齐语馨怒极,朝一旁候命的护卫看了一眼。

两名护卫向前,一把按住青衣,一人夺了她手中之物,递给齐语馨。

齐语馨接过,打开一看,都是她平日里赏给青衣的首饰,她眉头一拧,怒问:“半夜拿这些东西出府做何?”变卖?送给情郎?

钱浅冷哼一声,果然不是馒头!

众人都不敢作声,看着青衣,眼神轻蔑,都认为她是夜半私会男子,不要脸!

齐语堂却眯起了眸子,白氏说齐府有奸细,莫不是青衣?

青衣仍旧不作声,被押着跪在了地上,低着头。

“问你话呢,哑巴了吗?说!”齐语馨破天荒地发了火。

她与青衣情同姐妹,一直把青衣当成她的妹妹,母亲去得早,父亲没纳妾,从小就只有她和齐语堂兄妹俩,后来齐语堂出事走了后,父亲也常不在府中,便只有她一个人,很多时候都是青衣陪着她,所以她从未苛责过青衣半句。

这么多年来,青衣行事本分,话也不多,深得她心,她没想到青衣竟然做这种事,这次是钱浅起夜撞见了,以前呢?是不是青衣一直这样?

有什么事不可能对她说?非得背着她偷偷摸摸?

她太寒心了!

青衣被吓了一跳,抬头看了看齐语馨失望的脸,心头一痛,仍旧没出声。

齐语馨气得后退一步,将手中的包裹摔到青衣面前,收回视线,对齐语堂道:“随大哥处置。”便转身离去,背影哀伤。

看着齐语馨孤独地走在夜色下,青衣眸子一红,挣脱两名护卫,跪向前几步,喊道:“小姐!”

齐语馨顿了步子,却没回头,她还是想听青衣解释的。

齐语堂挥退一众护卫下人,对钱浅道:“带她去书房!”

“说吧,怎么回事!”齐语堂喝了一口钱浅端来的热茶,然后看着跪在地上的青衣问。

齐语馨也喝了口茶,刚刚吼得太大声,嗓子有些不舒服,却并没有看青衣。

钱浅站在齐语堂身边,面上平静地看着青衣,她并不记恨青衣,技不如人挨了一掌,是她活该!

问话的是齐语堂,青衣却看着齐语馨:“奴婢拿这些首饰是去变卖换银子,我妹妹病了。”

齐语馨眉头一拧,手中的茶杯重重一放:“你哪的来妹妹?你是孤儿,我娘路上捡的。”撒谎也不寻个好理由,而且要银子对她说就行了,犯得着卖她送的首饰吗?

齐语堂也诧异,却没作声,犀利的眸光一直没从青衣脸上移开,当然是在辨别她说的话是真是假,却见青衣眸光清明,不像是假。

“我不是孤儿,我是岳事兴的长女。”青衣咬了咬唇瓣,还是说了出来。

齐语馨和齐语堂同时睁大了眸子。

钱浅也微微一惊。

前任刑部尚书岳事兴,因触怒太后沐嫣而被罢官抄家,岳家男子全部发配边境,女子卖进青楼,一世为娼!

青衣竟然是尚书府千金,罪臣之女!

难怪她虽为奴婢身上却有一股子傲气,传言岳事兴武功极高,青衣的武功定是她爹教的。

可是当年她虽然还小,也是要卖进青楼的,她是怎么逃脱的?

齐语堂盯着她问:“你如何证明?”

“这是我爹的玉佩。”青衣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上面一个大大的岳字,确是岳家祖传之物。

齐语堂相信她是岳家的人,心中的疑虑却没消,如果青衣有这层身份,更可能被倾澜国利用,他问:“你认识白磊?”

青衣摇头:“不认识。”

齐语堂盯着她的眼睛,没发现一丝慌乱,难道青衣不是奸细?

“你当初是如何逃脱的?”齐语馨不知道齐府有倾澜国的奸细,白磊是谁她也不知道,并没顾这些,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青衣眸子红红,道:“我爹给了我一颗假死的药丸,那些官兵以为我死了,便将我丢到了乱葬岗,我醒来后立即往山上跑,遇到去上香的夫人,夫人看我一身污秽,以为我是个乞丐,便将我带回了府,收留了我。”

齐语馨点头,当年母亲确是去上香后将青衣带回来的,她再问:“你如何得知你妹妹病了?”

那时候青衣还小,妹妹被卖去哪间青楼她根本不知道,事隔这么多年,青衣就算见到了妹妹也不会认出来,怎么会知道是她的妹妹?

“妹妹手腕有块黑色胎记,鱼状的,有一次我去街上买东西,一名青楼女子从身边经过,抬手扶发钗时衣袖滑下,我看到了她手上的胎记。”青衣回道。

齐语馨问:“你和她相认了?”

“没有。”青衣一脸愧疚:“当年爹救了我一个,没有救妹妹,我虽然在齐府当奴婢,却过得很好,而妹妹……我没脸面对她。”

这些年她不是没有找过妹妹和娘,可是一直没有音讯,她是罪臣的女儿,不能明目张胆打听她们的事,否则惹人怀疑,她不是怕死,而是怕死不如死,更怕辜负了父亲。

齐语馨松了口气,再问:“她生了什么病?”

青衣咬了咬唇,没出声。

齐语馨三人却已猜到,没再问。

齐语堂道:“我们姑且信你一次,但若发现你的话有半句假,你知道后果的。”

“岳家人向来行得正坐得端,当年我爹不过是指责沐嫣纵容沐家人行凶,便被抄家发配,青衣已是死过一次的人,还有什么好怕的,公子若不信,现在便可处死青衣!”青衣背脊挺直,一脸无惧。

齐语堂挑眉:“好一个铁骨铮铮的岳家女子,起来!”

青衣愣了愣,看向齐语馨。

“敢半夜出府,敢打架,敢顶撞主子,怎么叫你起来又不敢了?”齐语馨笑了笑道。

青衣对齐语馨兄妹感激不已,磕头一拜:“谢公子,谢小姐!”

她本来以为她把身世说出来,齐语馨和齐语堂会把她赶出府去,以免齐府受牵连,所以才不敢将身世说出来,没想到这兄妹俩不但没赶走她,还不怪她。

钱浅撇了撇嘴,罪臣之女还清高得像公主……突然想到什么,她看向齐语堂,若齐语堂知道了她的身份,会不会也原谅她?

齐语堂感受到钱浅的目光,看了过去。

钱浅赶紧收回视线,不,不能说出来,否则怎么死都不知道。

齐语馨问青衣:“除了你妹妹你还知道哪些亲人在圣都?”

“只剩妹妹还活着,其余的都……”青衣低着头,看不到眸中的情绪,声音中却听得出悲痛来。

她娘受不了凌辱撞墙身亡,姑姑不肯就范,被活活打死,其余的岳家女子都没有好下场……

齐语堂站起身准备离去,随意问了一句:“你妹妹在哪家青楼?”

青衣和齐语馨回去了,齐语堂问钱浅:“从没听闻你有起夜的习惯,怎么那么巧让你撞见青衣出去?”

“晚上水喝多了……”钱浅心中一叹,齐语堂对她是不是太关心了,连她不起夜也知道,那么,她的秘密他会不会也知道了?

齐语堂淡淡扫了她一眼,眸子微沉,不动声色地取出一叠银票:“去掖香楼把青衣的妹妹赎出来,治好她的病,送她离开圣都。”

“将军……”钱浅不愿意去那种地方。

齐语堂把银票往桌子上一放,负手离去,未再说半个字。

钱浅深吸一口气,还是拿起了银票。

翌日,圣都传言,掖香楼头牌小鱼姑娘突然赎身离去,不知去向。

青衣听到消息时,哭得泪流满面。

钱浅正巧办完事回府,一脸黑沉,看到青衣躲在后院的树下哭得稀里哗啦,嘴角一翘,装做没看到,准备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向齐语堂回复。

“谢谢。”青衣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钱浅没停,径直进了房门,要不是因为齐语堂,她才不会去青楼那种污秽的地方给一个污秽不堪的女人治那种病,晦气!

青衣没往心里去,要是她打伤钱浅,钱浅都不计较,才奇怪,她转身往齐语馨的院子跑了,她要去给小姐磕头。

刚走到齐语馨的院子门口,听到下人在淡论:“听说了吗?多年前岳事兴的案子平反了,听说皇上亲自为岳家平反的,又是沐嫣那个女人造的孽,真是不知道害了多少人……”

青衣捂着嘴再次哭了,这次正巧撞到齐语堂下朝回来找齐语馨,青衣二话不说冲到齐语堂面前猛地磕了三个响头。

众人愣住,青衣这是怎么了?又是哭又是笑又是磕头的,昨晚的事情齐语馨虽然说了青衣是奉她的命令出去办事,但大家还是猜到什么,没有明说罢了,这会子青衣这举动着实令人诧异。

齐语堂受了青衣这三拜,淡淡说了句起来,便负手进了齐语馨的院子。

青衣赶紧爬起来,顾不得众人诧异的眼光,抹了把泪跟了进去。

……

“齐语堂为什么要帮岳家翻案?”美人居里,玉绾一边给莫寒风收拾出行的衣衫,一边问。

莫寒风在看东方边境的地域图,答道:“不知道,他没说。”

“今天听锦衣说,掖香楼的头牌小鱼赎身走了,然后岳家就翻案了,这也太巧了。”玉绾把霓裳阁送来的几套新衣衫叠好,又拿了两双新靴子,还有那把青月剑,一并放进了包袱中。

莫寒风视线一顿,转而笑道:“小绾好像很感兴趣,要不我让人查查?”

“不用,我只是觉得奇怪,你什么时候走。”玉绾收好行礼,又拿了昨晚特意为莫寒风研制好的两瓶消炎外擦药,放进包袱中。

莫寒风收了地域图,将忙碌的人儿拉进怀中:“明天早上走,小绾,这些让锦衣橙衫去收拾,别累着。”

“都收拾好了,没什么累的,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玉绾搂着他的脖子叮嘱。

这些话该是莫寒风说的,现在却被她抢了先。

莫寒风笑着点头:“放心,为了你,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你也一样,我已经吩咐锦衣橙衫好好照顾你,我把血魔留下来保护你的安全,这样我放心些。”

玉绾并没意见,不想让莫寒风在外面打战还担心着她,而且血魔跟着莫寒风去容易暴露莫寒风的身份。

“明天早上我去送你。”玉绾不舍地依进他怀中。

莫寒风搂紧她:“明天皇上和皇后亲自送我和齐语堂,人很多,要不你别去了。”

“明天我有礼物送给你。”玉绾执意要去。

莫寒风眸子一亮:“那我等你。”

翌日。

晨曦露头,生机复然。

城门口,无尽的人海,出战的大军,围观的百姓,相送的文武百官。

莫寒风身着银白色盔甲,手持莫莱那把古剑,站在三军前,英气不凡,俊美无双。

他身边,是同样一身盔甲的齐语堂,满身利刃的冰冷,令人不寒而栗。

东方傲和文静盛装而来,亲自端起壮行酒递给莫寒风和齐语堂:“愿莫将军和齐将军痛击贼寇,扬我国威,凯旋!”

“谢皇上,皇后,臣定当鞠躬尽瘁,驱贼护国!”莫寒风二人接过酒,仰头饮尽,转身,看向同样仰头喝了酒的三军,哗啦一声掷碗举剑:“必胜!”

“必胜!”一阵阵哗啦响声伴随着三军的应喝声传来,惊天动地。

文武百官,满城百姓亦齐声呐喊:“必胜,必胜……”

激昂澎湃,天地动容。

“禀皇上,吉时已到,可以起行!”

东方傲抬手拍了拍莫寒风的肩膀:“去吧!”

“臣还想等一个人!”莫寒风直言道。

东方傲看向齐语堂,而后看向文静,知道了莫寒风要等谁,但吉时也是耽误不得的,正准备劝,却见得人群中走出一白影,眸子一亮,止了话。

四下静了,皆看着那名白衣胜雪的如仙少女一步步走向莫寒风,身后跟着两名捧着东西的婢女。

莫寒风快步迎向前,两人在众人的注视下双手相握。

“我来送你。”玉绾笑望着他道。

莫寒风点头:“谢谢你,小绾。”

“这是我亲手为你缝制的披风,愿你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平安回来!”她拿起橙衫捧着的披风,给莫寒风系上。

得知莫寒风要去打战,她连夜给莫寒风做了这件白色披风,配上他这身银白盔甲,相得益彰。

莫寒风感动万分:“一定不负小绾心意!”

玉绾再从锦衣手中拿来一个方形小锦盒,眼神朦胧:“这是我去庙里给你求来的平安符,愿你逢凶化吉,大获全胜,扬名天下!”她拿出来,给莫寒风系在腰上。

“对不起,小绾,让你担心了。”莫寒风一把将她搂进怀中,原来小绾不是表面上那般放心他,她的披飞,平安符,话语,包含了太多的担心,不安,不舍。

玉绾摇头,道:“我是你的妻子,妻子担心丈夫天经地义,好了,时间不早了,别误了吉时!”她从他怀中起来,面上已是一片平静。

莫寒风点头,看着她胜雪的肌肤,红嫩的唇瓣,忍不住捧着她的脸吻了上去。

众人大惊。

百官中的文安脸色大变,玉绾喜欢的人不是齐语堂,是莫寒风?!

莫寒风不舍地放开玉绾:“等我回来!”然后跨上马背,举剑大喊:“出发!”最后看了风中白衣飘然的玉绾一眼,不舍地驾马离去。

风驰四人跟上,齐语堂带着钱浅跟上,然后是举国兵马奔腾而去,踏得地动山摇,尘土飞扬。

看着莫寒风一马当先,快速消失在视线中,玉绾眸子一红,眼泪险些落下,莫寒风,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题外话------

估计明天还有一章,唉,我的速度,好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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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中伏身亡

6

莫寒风走后,玉绾把所有的心思都扑在了美人居的生意上,几乎没日没夜地忙碌,以图驱散一些对他的思念,其结果是,美人居的生意进入了前所未有的火爆时期,玉绾对莫寒风的思念丝毫未减。

盛夏时分,防晒美白产品成了女子的最爱,亦是美人居卖得最为火爆的面药,几乎每天都要销售上百瓶,以百两银子一瓶,光防晒产品便可日进斗金,美人居在钱庄的银子堆得像山一样,可喜坏了钱庄的老板。

紫儿的灵力大增,现在研制面药不像以前那么辛苦,只要紫儿一施法,玉绾想要什么便有什么,而且药效极佳。

莫寒风走后的第二个月,美人居挤进了圣都富商前十名,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好消息,东方边境传回捷报,莫寒风初战告捷。

举国欢腾,百姓打消了先前对莫寒风的种种疑虑和担忧,换成了各种夸赞美言。

其中最有代表性的便是:不愧是不败战军的独子,有其父之雄风!

战事的其具体情况是,莫寒风和齐语堂一路东去,在半途遇上了倾澜国的兵马,莫寒风以出其不意,打了倾澜国一个措手不及,倾澜国损失惨重,弃兵卸甲逃出了圣颜国,驻守在边境五百里,还未死心。

玉绾却知道,莫寒风初战告捷并非几句话这么简单,其中的凶险曲折,只有当事人清楚,她不担心倾澜国有没有退兵,会不会再卷土重来,她担心的是莫寒风有没有受伤,受了伤有没有吃药?

“小绾,你放心,以公子的武功,不会受伤的,我哥来了信,说公子毫发无伤!”齐语馨轻声劝慰。

她那日也去了城门口,自然看到了莫寒风吻玉绾的画面,但她除了诧异,没有半点难过,孙如秉死后,她才知道,她对莫寒风只有恩情,并无男女之情,也庆幸当初莫寒风果断拒绝了她,否则,就算她嫁给了莫寒风也不会幸福。

玉绾眸光闪了闪,点头:“那就好。”

连齐语堂都给齐语馨写信了,以莫寒风对她的重视不可能不给她写信,要么齐语堂并没来信,齐语馨是在安慰她,要么齐语堂来了信,而莫寒风受了伤,不愿她知道。

“小绾,你就把心放进肚子里吧,莫寒风是一定不会有事的,他若敢出事,你哥我立即飞去东境将他抓回来给你治罪!”慕容残月一边打算盘一边大声劝玉绾。

自从莫寒风走后,慕容残月便在美人居住了下来,自告奋勇地当起了美人居的掌柜,亲自为玉绾收银子算账,小时候在慕容家学的那些本事,终于派上了用场,他终于觉得自己是个有用的人了。

“就是就是,庄主说得有理。”芍药一边招呼客人一边符和。

那次在美人居,她乔装骗了慕容残月后,不敢回第一庄,躲到了一个山洞里,结果让慕容残月找了她一宿,终是在天亮时分找到了在山洞睡着的她,二话不说将她提回了美人居,破天荒地没有责罚她。

此后,对她好得不成样子,连来美人居也带上了她,她心里乐滋滋的,也在美人居打起了下手,帮忙招呼招呼客人,拿拿面药什么的。

慕容残月笑看了芍药一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人察觉的温柔,继续低头算账。

袅袅拉着慕容残月的衣摆:“残月哥哥,带袅袅去买糖葫芦。”

“还糖葫芦?你牙都要掉光了,小心将来嫁不出去。”慕容残月用屁股将她推开了些,继续算账,他可不敢带袅袅出门,玉绾可是下了死命令的。

袅袅低着头,太子说了会娶我,我不怕。

那日得知东方贤是太子后,小丫头诧异得张大了嘴巴,她好厉害,竟然傍了个太子,将来的一国之君,还当众许诺一定会娶她,她觉得好有面子呀!

可惜玉绾不让她出门,她都有两个月没见到东方贤了,不知道他有没有和别的女孩子一起看蚂蚁,呜,她吃醋啦!

“袅袅,姐姐带你去买糖葫芦好不好?”齐语馨见众人都忙得不可开交,不好再耽误玉绾做生意,还是帮玉绾带孩子吧!

袅袅飞快跑到齐语馨面前,高兴地问:“真的吗?语馨姐姐带袅袅去买糖葫芦?玉绾姐姐,袅袅可以去吗?”

“你去吧,记得不该见的人要躲着。”玉绾严肃叮嘱她,而后对齐语馨道:“今天人多,小心别走散了,逛逛就送她回来。”

其实还是担心袅袅的身份被人知道。

齐语馨点头:“放心吧,会安全给你送回来,我们走了。”说罢拉起袅袅的手,带着青衣离去。

出了门还听到袅袅银铃般的笑声传来:“哇,好久没出门了哦,好热闹。”

玉绾看着青衣,总觉得她好像与以前有些不对劲了,似乎没有那么高傲冷僻?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岳家被翻案,掖香楼小鱼离去?

“玉绾姑娘。”文安的声音打断了玉绾的沉思。

他带着舞文弄墨,衣袂翩然地进得门来,手中仍旧握着那块珍贵的羊脂白玉。

玉绾朝他身后看了看,没看到东方贤,方才朝他点头:“皇后娘娘要买什么?”

自从东方贤的幌子失败后,文安便借给文静买面药的名义频频出入美人居,所以每次玉绾看到他,都以为文静要买面药。

慕容残月打算盘的手一停,目光便粘在了文安身上,又来找小绾,没安好心的家伙!

“今天来是有件事想问你,不知道你方不方便!”文安扫了慕容残月一样,不怕你!

玉绾想了想道:“我也有话对你说,跟我进后院。”

“小绾,我要去后院喝水,我陪你们一起吧!”慕容残月眼珠子一转,赶紧从柜台走出来,防贼一样防着文安。

玉绾看向桌子上的茶壶:“桌上有水,客人太多,我走了你也走了,锦衣她们忙得过来吗?”说罢看了文安一眼,转身去了后院。

慕容残月指了指文安:“敢对小绾做什么我掐死你!”

文安嘴角一勾,满身儒雅风度地走了,懒得理你。

慕容残月气得跳脚。

“说吧!”玉绾坐在院中的石桌前,雪白的肌肤晶莹剔透。

文安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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