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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之农门小商妻-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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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姑娘得从最基本的清理皮肤开始,然后需要补水,美白,收缩毛孔,紧致等一系列护理。”言罢让橙衫拿了净面乳,补水霜,美白面膜,嫩肤水等过来。

“这么多?”钱浅有些吃惊,这多麻烦?

玉绾掀了掀睫羽道:“你不过双十年华,皮肤已有许多问题,必须要护理起来,这些都是纯天然的面药,不会造成任何副作用,你用过便知。”

“既然这样,那成,把这些都包起来。”钱浅深吸一口气,为了齐语堂能多看她一眼,她霍出去了,她从袖中掏出银票,却把一直藏在袖中的一件东西顺带了出来。

啪的一声,砸在了桌子上,血红的光,晃得人眼睛一花。

玉绾定睛一看,竟是今年春节时不知道谁送的那串红珊瑚手钏,她记得已命锦衣丢了,怎么会在钱浅手中?

齐语堂眉头猛地拧紧,他已让钱浅将这串手钏丢了,她竟然没丢还私藏了,她活腻了吗?

橙衫惊道:“呀?好像是小姐丢掉的手钏,怎么会在钱浅姑娘这?”

钱浅赶紧一把抓起来,紧紧拽在手中,一脸煞白。

玉绾看到钱浅和齐语堂的脸色已经明白了七七八八,看了橙衫一眼,多嘴!

橙衫立即住了嘴,拿起面药去打包。

“钱姑娘,请去柜台付银子。”玉绾道。

钱浅看了齐语堂一眼,咬了咬唇瓣,站起身去了柜台。

齐语堂闭了闭眼,道:“我还有点事要办,下次再来看你。”言罢起身,犀利地盯了钱浅的背影一会儿,甩袍离去。

他没有心情再问玉绾那件事!

钱浅的背如同被利箭射中,猛地痛了一下,她拽紧拳头,然后松开,拿起她的面药,未再与任何人说话,追着齐语堂而去。

玉绾看着钱浅步子凌乱地离去,觉得齐语堂定会对钱浅做什么?

转念一想,与她何干?

她收回视线,见到那块黑炭在看她,她眉头一拧,怒道:“给我进来!”

慕容残月心头一跳,小绾这是要与他秋后算账了吗?

“小姐。”他走到玉绾面前,装孙子。

玉绾瞪着他:“刚刚不是很神气吗?怎么?现在连头也不敢抬了?”

真看不出来,这块黑炭看上去本分斯文,竟是个深藏不露的主儿,连文安和齐语堂也敢叫板,真是小瞧了他!

“小的知错了,小的是不想小姐被人欺负,所以才……”慕容残月这谎撒得他自己都不信。

“你哪只眼睛看到有人要欺负我了?你不止喧宾夺主,还赶走了我的客人,这些损失从你的月银里扣!”

慕容残月连忙答是:“小姐随便扣。”不赶他走就好。

“你在这做一辈子可都没有银子拿了,你愿意?”玉绾挑眉问。

慕容残月点头如捣蒜:“愿意愿意。”

“既然如此,以后不止是赶车,连倒马桶,打扫卫生的事情你也包了吧!”

“啊?!”让他第一庄的庄主去倒马桶?他还要不要活?

玉绾眸子一眯:“怎么?不愿意?”那你马上给我滚!

“愿意,愿意。”只要你能原谅我,别说倒马桶,就是……我也愿意,咳咳!

玉绾深吸一口气,指着门口道:“马上去千粟粮油铺拉一车佐粮回来。”

“是,小的这就去。”慕容残月赶紧一拜,快步离去。

橙衫走过来问:“小姐,千粟的佐料不是送货上门的吗?”

“从今天起,我们亲自去拉。”玉绾说罢站起身,往后院而去。

橙衫一脸迷茫,为什么呀?

到了后院,袅袅正在帮锦衣洗菜,玉绾将她叫到石桌前坐下,问她:“那位贤哥哥对你说了什么?”

“啊?”袅袅脸又红了,低下头不好意思说出口。

玉绾更加好奇,捧起小丫头的红苹果脸,再问:“告诉姐姐,姐姐买糖葫芦给你吃。”

“袅袅,你就说吧,小姐这么抠的人都愿意买糖葫芦给你吃了。”锦衣在厨房插嘴。

玉绾小脸一黑:“你今天中午不准吃饭,家里没米了。”

锦衣差点没栽进水缸里。

袅袅紧紧拽着衣摆,脸红了又红,还是说了:“他说,以后要娶袅袅。”

玉绾感到头顶飞过一群乌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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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来!”左将军府的书房里,齐语堂朝钱浅伸出手。

钱浅紧了紧手中的东西,还是放到了齐语堂手中。

齐语堂举手就要摔了。

钱浅扑通跪地,求道:“将军,不要,这是你亲手做的,当初为了做这个,十指皆伤,玉绾姑娘不领情不喜欢,还丢到了雪地里,但属下喜欢,属下舍不得丢了,将军就把它送给属下吧!”

“玉绾不喜欢的,本将军也不喜欢,本将军不喜欢的东西,没有留着的道理,钱浅,你跟着本将军多年,你难道不知道本将军的脾气?”齐语堂紧紧拽着手中的红珊瑚,看着钱浅怒道。

当初为了送玉绾新年礼物,他特意挑了这喜庆的红珊瑚,还亲手在每个珠子上雕刻了莲花图纹,几天几夜不眠不休才完成,但玉绾不喜红色,所以他让钱浅丢了。

可钱浅竟然敢违抗他的命令,私自藏在身上,今天还当着玉绾的面掉了出来,这让他情何以堪?

钱浅哭道:“属下知道,但属下心疼将军,将军为玉绾做了那么多,玉绾从没对你笑过一下,将军,你这样做值得吗?她现在已经是莫公子的人,你难道不在意……”

“闭嘴!”齐语堂举起的手怒气指向她:“钱浅,本将军怜你身世可怜,方才让你跟在本将军身边多年,你应该清楚你的身份,本将军的事情何时轮到你多嘴?本将军对玉绾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她对本将军如何,本将军都无半句怨言!”

他说过,爱玉绾所爱,恨玉绾所恨。

钱浅低着头,肩膀抖动。

齐语堂眸光阴狠:“你若真的要这个东西,本将军可以给你!”

钱浅抬头看向他,泪眸一亮。

“但你必须拿着这个东西滚出左将军府,别再出现在本将军的视线中!”

钱浅猛地一愣,然后爬向齐语堂,却不敢碰到他,急道:“将军,钱浅就是死也不会离开你!”

齐语堂不再说话,再次举起手,猛地将那串红珊瑚摔在了地上。

啪地一声,珠子摔得碎裂,洒落满地。

钱浅的心也在珠子落地的时候,碎了!

齐语堂未再看钱浅一眼,甩袖大步离去,连一丝冰冷的气息也未留下。

钱浅泪如雨下,慢慢爬过去将碎裂的珊瑚捡起来,捧在手心,按在胸口,痛哭起来。

齐语堂满腔怒火还未消尽,不想待在府中,便出了府,却在府门口遇到了女扮男装的东方秀。

……

莫寒风去了以前和母亲住的听风院,这是回府后第一次踏进这个院子。

书房密室的机关又换了,他去找了几次都没找到,估计是沐恩知道有人进入密室拿出了贡品,所以把机关藏得更加隐蔽。

烦乱之下,他走到了听风院。

踏进院子,只见里面干净整齐,像是长期有人打扫,院中的一切如旧。

母亲扎的秋千,母亲种的花草树木,母亲常坐的那张腾椅也还摆在屋檐下,好像母亲从未离去过,还抱着他在屋檐下讲故事。

他本以为,以前的事情他都忘记了,直到看到这些熟悉的东西才发现,原来那些与母亲的回忆已经深深刻在了脑海中,只是被那坚难困苦的十年封锁住了。

他慢慢走在院子里,看了看花草,荡了荡秋千,秋千的绳子很牢固,因是谁换了新的,然后坐在了那张腾椅上,闭上眼睛,听着屋子里的风铃响。

“风儿,这个风铃好看吗?”

“好看,娘,是你做的吗?”

“嗯,你爹可喜欢风铃的声音了,他的房间里总是会有一串风铃,风起时,风铃叮铃铃地响,可悦耳了。”

为此,儿时的他偷偷跑去沐恩的卧室,却没看到挂有风铃。

今天的风很大,风铃声响个不停,莫寒风眉头紧紧拧着,娘,孩儿好想您!

“风儿,娘对不起你,以后不能再陪着你了。”

“娘,你不要死,是谁害了您,您告诉风儿,风儿帮你报仇,娘……”

“不要报仇,要好好活着,无论如何也不要离开沐家,等你长大了,记得……记得在院中的……我们种的那棵丹桂树下、树下有娘……娘的……”

莫寒风猛地睁开眼睛,娘临死前让他长大后去丹桂树下找什么?

当时他只顾着伤心,没有把这件事记在心里,后来沐恩走了,他也被赶出了府,他便渐渐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今日若不是来这个院子,听到这风铃声,估计再也不会想起来。

他赶紧起身,走到院子中间那棵丹桂树下,这是他八岁那年,他和母亲种下的,十多年了,曾经的小树已成大树,而母亲也已经不在了。

他抚摸着丹桂树,儿时的记忆纷纷涌出,令他鼻子有些发酸,他吸了吸鼻子,慢慢蹲在树下。

娘让他来树下找什么?难道娘有什么事情要告诉他?

想到这,他拿出袖中的青月剑,开始抛着树周的泥土。

挖了一刻钟左右,终于在盘结的树根下找到了一个木质小盒,兴是埋得太久了,泥土中的水份太足,木盒已经腐烂了一半,他赶紧打开锦盒,只见里有一封残缺的信和半块雕着龙纹的玉佩。

玉佩应先前就只有一半,而信却是被水土浸烂了一半,不再完整。

莫寒风打开信,是母亲莫春暖的笔迹。

“风儿,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娘已经不在你身边,娘想,你已经长大成人,有权知道一切,沐恩并不是你的亲生父亲……这半块玉佩是你的父亲给娘的,他是……小心白氏,她不是圣颜国的人……你一定要好好活着……倾澜国……报仇……”

残缺不全的信,只能看到这么多信息,莫寒风心头一痛,他来晚了!

他紧紧拽着信,白氏果然不是圣颜国的人,而娘在信中写的最后一句,是不是要他找倾澜国报仇?

当年若不是娘替倾澜国皇帝求情,莫家也不会被沐家诬蔑通敌叛国,所以除了沐家外,倾澜国也是害莫家灭门的仇人!

“娘,你放心,孩儿不但要帮莫家翻案,还会找倾澜国报仇,你安息吧!”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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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东窗事发

2

沐月的丧事办得十分简单,只在沐家的灵堂停放了一日便抬出了府。

沐家放出的消息是沐月病逝,并没有说服耗子药自杀,但圣都城的人也都猜得到沐月为何而死,一时间孙家成了害死沐月的凶手,造到了不少的言语攻击。

孙如秉和齐语馨的婚事也遭到了批判,孙家不得不将婚事推后,暂平众怒。

齐语馨并无丝毫影响,仿佛外面那些人不是在戳她的脊梁骨,照样该吃吃该喝喝,仍旧每天往孙家的书房跑。

孙如秉对她亦越发疼爱包容,不惧流言整日陪齐语馨待在书房看书,才学日渐增加,都快赶上文安了。

沐恩一时间痛失两女,受的打击可想而知,东方傲为此解了沐府一天的禁令,让阖府上下送沐月最后一程。

相对于沐嫣的草革裹尸,沐月的葬礼可谓是风光无限,兴是沐恩觉得沐嫣未能大葬,而将所有的遗憾弥补到了沐月的葬礼上。

从沐府抬到葬地这段路,除了看热闹的百姓外,沐家上至主子下至奴婢全部到场,浩浩荡荡的人跟着棺木而行,哭喊声震天动地,沐白氏在路上哭晕过几次。

地上空中全飞着冥纸,将天都染白了。

孙家碍于满城的流言,还是去送了,却被沐白氏骂得狗血喷头。

孙柳氏认为,他们并没有做错什么,举家来送已是仁至义尽,沐家非但不领情还恶语相向,很不服气地回了嘴。

犹如干柴遇到了烈火,轰地一声点燃,两家人差点没打起来。

最后,以沐白氏吐血,孙家怒气离去收场。

百姓对孙家更加不满,无论以前是不是沐家的错,沐月已经死了,死者为大,孙家大闹沐月葬礼就是不对,而沐白氏痛失爱女言语过激也属情有可原,孙柳氏不该回嘴,火上浇油,导致局面一发不可收拾。

若沐白氏也死了,孙家难逃其咎。

经此一事,沐孙两家的关系彻底决裂。

朝堂之上,不少沐家党羽上本参奏孙山同,条条款款说得有凭有据,头头是道,还说孙山同必会为此公报私仇,诬陷忠良。

东方傲不得不撤销孙山同协查沐家私扣贡品一案,派文苑府的文博接手,可是文博还在去刑部的半路上,证明沐家清白的奏折已经到了东方傲的面前。

东方傲当然知道这是太后在从中操控,恐怕沐月的死也是太后一手安排,为的便是借沐月的死来打压孙家,让孙家撤出案子,她好制造假证,证明沐家并没私扣贡品。

死一个毁容的女儿换来沐家上下无罪,沐恩自然一百万个愿意,所以才会如此大肆操办沐月的葬礼。

人证物证摆在了东方傲的面前,他再咬死不放,于情于理都不合,只得将沐家无罪开释,却并没有恢复沐恩的右将军一职和沐学海的掌兵少将一职,只一句母舅近日疲累,安心调养身子为好,将沐府打发了。

沐嫣气得头顶冒青烟,不愿再这样被动下去,任东方傲为所欲为地欺负沐家,这夜,她以探望沐恩为名,出宫去了沐府。

“太后,老臣说句大逆不道的话,皇上可是老臣和您亲手扶上位的,这些年来对沐府如何你在宫中未出是不知,老臣也不再说什么,但老臣一家对皇上忠心不二,却落得如此下场,老臣委屈呀!”沐恩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

在他心中,他是大功臣,东方傲必须要对他尊敬有加,器重万分,没想到东方傲现在翅膀硬了,不但听信谗言,还慢慢削了沐家的权势,他心中已经骂了东方傲百万句白眼狼。

沐嫣一脸怒火,痛心疾首道:“本宫也没想到,皇上竟然如此对沐家,他现在眼中根本就没有本宫这个母后,本宫的心也寒透了!”

当初她为了扶东方傲上位,杀了多少人,做了多少事?什么坏人恶人都让她做了,东方傲坐享其中不说,还忘恩负义,士可忍属不可忍!

“太后,现在沐家只是挂着个右将军的名号,已无实权,若他日谁又陷害沐家,皇上一度听信谗言,沐家必定倾覆,对太后对沐家都大大的不利,太后还得想个法子,恢复沐家的大权才是。”沐恩痛哭道。

沐恩深吸一口气:“你放心,本宫已经做了决定,东方皇室无功无德,该覆灭的是他们而不是我们沐家……本宫给你的那道圣旨还在吗?”

“臣一直妥善保管着,就凭太后一句话,沐家上下一定以太后马首是瞻。”沐恩单膝跪地无比恭敬道。

沐嫣站起身来,满身高高在上的威严:“好,这件事情你们就着手去办,学海那孩子本宫看着还不错,是个能担大任的……”

“太后,臣准备让风儿……”

“不成,莫寒风向着东方武和第一庄,玉绾是秋水仙的女儿,将来若让莫寒风坐上大位,这天下还有沐家的份吗?我看学海就不错,对沐家忠心耿耿,而且白氏已经失去两个女儿,你不得弥补一下她吗?”

“臣是对不住白氏,但月儿身为沐家的女儿,活着不能为沐家铺路,死了能为沐家效力,也算死得其所了,风儿从小失去母亲,又流落在外多年,我这个做父亲的,对他太亏欠了。”

在他心中,十个沐月也比不过一个莫寒风,他觉得,只有他和莫春暖的儿子才有资格坐上大位,沐学海,算什么?

沐嫣挑眉看着沐恩:“可是你别忘记了,莫春暖来历不明,曾经还要杀你,莫寒风现在还姓着莫,而且从未喊你一声爹,你难道就没怀疑过他的身份?他很可能是莫家的人!”

“不可能!”沐恩脸色大变:“春暖是孤儿,不可能是莫家的人,风儿就是臣的儿子。”

当年他被莫家余孽刺杀,是莫春暖救了他,如果她是莫家的人,怎么会救他?他绝不相信!

沐嫣喝道:“别再说了,莫寒风绝不能接大位,就这样定了,你和学海尽快去安排起义之事,此事绝不能让莫寒风知道,本宫回宫了!”说罢打开门大步离去。

沐恩跪在地上,半天没动一下。

风儿怎么会是莫家的人?在他心中谁也比不过他的风儿,沐嫣却执意要让沐学海接位,那么,沐学海也不能留!

沐嫣走后,白氏从暗处走出来,一脸死灰地走到沐恩面前,痛声怒问:“月儿是你害死的,对不对?”

沐恩回过神来,站起身走到椅子上坐下,深吸一口气道:“人都死了,你还问这些做什么?”

没错,的确是他让人喂沐月吃了耗子药,他不过是想借沐月的事来打压孙家,否则沐家上下现在还在幽禁中。

“沐恩,那也是你的女儿,你怎么能害死她?”白氏指着沐恩吼道。

大女儿已经死了,现在小女儿又被丈夫亲手所杀,谁知道她有多痛哭?

沐恩揉了揉发涨的眉头,并未答她。

他现在根本听不进白氏的话,他在想要不要除去沐学海,这样沐嫣便会让莫寒风接大位了,但沐嫣说莫寒风的身份可疑,他又有丝不安。

白氏痛哭不已:“颜儿和月儿都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你把她们当垫脚石,可我把她们当女儿,颜儿草革裹尸,连副棺木都没有,是因为她有错,我可以忍下,但月儿呢?月儿做错了什么?毁了容貌,失心成疯,她的一生已经毁了,你为什么还要剥夺她活着的权利?”

“正因为她的一生已经毁了,活着只会更痛苦,所以我才让她解脱,人已经死了,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太后已经答应给学海一个大好前途,也算是对得住你了,你别再啰嗦,回去吧!”沐恩不耐烦地甩袖离去。

白氏捂住痛裂的胸口,哭成泪人,沐恩,你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杀,你好狠!

甫出门,见到沐学海站在外面,一身黑色锦袍,融合在夜色中,若不细看,定然不能发现。

沐恩眉头一跳,好像被沐学海知道了心中的想法一般,心中一阵慌乱。

“爹,孩儿有话对你说。”沐学海眸中闪过一阵阴毒的杀气,刚刚沐恩与沐嫣的谈话,不止白氏听到了,他也听到了。

他知道,以沐恩对莫寒风的重视,定在想着怎么除去他,若非沐恩现在对他有用,他定然先除了沐恩这个老不死的!

沐恩看着高大挺拔的沐学海,内心动摇了,儿子不比女儿,不到万不得已他下不了手,还是另想办法改变沐嫣的决定。

他叹了口气道:“我们去书房说。”

……

“青衣,把那个匣子拿下来,我觉得里面一定有什么秘密。”齐语馨终于寻到机会单独待在书房,这日她命会武功的青衣帮她拿书架最上面的匣子。

青衣飞身而上,把匣子拿了下来。

齐语馨拽了拽匣子上的锁:“这个怎么办?”

不能直接把锁砸了,否则会让人发现。

“奴婢来。”青衣从发上取出一根发簪,三两下便把锁打开了。

齐语馨惊讶:“青衣,你还会开锁,以前我怎么不知道?”

“雕虫小技便了。”青衣眼神一闪,赶紧道:“小姐快看看里面是什么?”

齐语馨成功被转移了注意力,依言打开匣子,只见里面是一叠叠书信,她拿起来一看,是孙山同与沐恩往来的书信,上面的内容是要勾结陷害莫莱。

她脸上一喜,道:“就是这个,终于找到了。”

“小姐,有人来了,怎么办?”这时,青衣听到远远地传来了脚步声。

齐语馨道:“你把这个先带走,把锁重新锁好,放回原处。”

青衣立即照做,待她把匣子放回原处,飞身回到齐语馨身边,孙如秉正好推门而入。

他见齐语馨和青衣脸色有些慌乱,不由得问:“你们怎么了?为何把门关上了?”

齐语馨眼珠子转了转道:“发现只耗子,我让青衣把门关上,怕被它跑了,结果它钻进了书架里,白忙活了。”

“青衣还能抓耗子?真看不出来。”孙如秉笑道。

青衣脸上一红,赶紧道:“奴婢不打饶你们了。”然后绕过孙如秉快步出了门。

孙如秉更高兴了:“青衣也会脸红?哈哈哈。”

“青衣也是女儿家,怎么不会脸红了?”齐语馨恢复平静道。

孙如秉一愣,想了想再道:“我是觉得她和一般的女孩子不一样,好像话很少,性格有些男子的铁骨高傲,不像是个下人。”

齐语馨心中咯噔一下,不像下人?像什么?

……

美人居的生意越发好了起来,玉绾忙得焦头烂额,几乎连喝水的时间也没有,锦衣橙衫也差点累爬在地,但看到那白哗哗的银子,立即像打了鸡血一样,干劲十足。

这日,忙碌了一阵后,货架空空于也,玉绾便坐下来喝口水,却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

秋芙蓉不见了。

自生辰那日秋芙蓉从美人居离去后,便再没出现,如今已过了五六日,走时她可是说要天天来美人居给她做吃的,以秋芙蓉说到做到的性格,不会失言的,难道她在忙什么重要的事?

玉绾让锦衣去对面的霓裳阁问问情况。

锦衣回来禀报:“小姐,掌柜的说秋老板可能去采货了,以前也会离去多日不回。”

采买去了?

以秋芙蓉对她的重视,不是应该来美人居告诉她一声吗?

玉绾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正拿着扫帚出来扫地的慕容残月听到了锦衣的话,十分奇怪,他没听秋芙蓉说起要外出采买,怎么突然之间就走了?

“小绾,你有没有看到我娘?”这时,秋虎急匆匆进了美人居。

玉绾眉头一跳,看着秋虎着急的脸问:“不是说出门采买了吗?”

“谁说出门了?娘已经将采买的事交给府中的人办了,而且她屋里连一件衣衫都没少,银子也没带走,娘绝对没有出门!”秋虎急得汗水大颗大颗的滚落。

因为秋芙蓉有很多的生意和应酬,有时候要么在第一庄小住,经常多日不回府,府中的人没有起疑,他近来太忙,一直没有回府,今天回去才听说秋芙蓉多日未回,四下打听都没有秋芙蓉的踪影,这才跑来了美人居。

玉绾心头一紧,难道秋芙蓉又出事了?

秋虎很不安,管家说娘自从被太皇召进宫后,便再没回来,难道娘在宫里?想到这,他顾不得什么,转身飞快跑了。

慕容残月也想起来了,他来美人居应聘那日,秋芙蓉被东方武宣进了皇宫,难道在宫中一直没出来?

他偷偷回了后院,将春花秋月唤出来,让她们马上去查秋芙蓉是不是在宫中?

……

“你马上带我走,沐恩不是人,竟亲手杀了我的女儿,我不想在这待下去了!”小竹林里,沐白氏恳求对面的蒙面男子。

蒙面男子劝道:“沐嫣已经决定要反东方皇室,你再忍耐几天,主子的兵马已经出发了,很快便会打来,到时候我一定带你走!”

“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沐白氏痛苦地蹲在了地上,大哭起来。

蒙面男子心疼地蹲下去将她抱进怀中:“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为了主子的大业,你再忍一忍,圣颜国必须要有我们的内应,我答应你,等事成之后,一定帮你杀了沐恩!”

沐白氏不说话,眼泪一个劲地往下流,突然,一阵轻微的风声传来,她止住眼泪,豁然起身道:“快走!”

“还走得了吗?”莫寒风已经到了两人的面前。

蒙面男子顾不得什么,飞身离去,却被一张天罗地网给罩住了,跌落在地。

沐白氏冲向前救他,风驰四人飞身而来,挡住了白氏,双方激斗数十招,才把沐白氏制住。

莫寒风惊讶不已:“真没想到,你的武功这么厉害,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

沐白氏潜在沐家的目的他已经知道,心中也猜到了几分她的身份,就等她确定了。

“我就是死也不会告诉你!”沐白氏咬牙道。

莫寒风并不在意,看向蒙面男子:“你不说可以,那他可就要倒霉了,风驰,把这个人的手砍了!”

“是,公子!”风驰立即拔剑。

沐白氏吓得脸色大变,急道:“我说,别伤害他!”

莫寒风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

……

孙山同多日未朝,闷在府中看谁都不顺眼,孙柳氏决定,孙如秉如齐语馨的婚事按时举行,凭什么沐家死了女儿她儿子就不能成亲,天底下有这样的道理吗?

孙山同并没有反对,既然这段时间有空,便将儿子的终身大事办了,把齐语馨娶回来,尽早绑上左将军府这棵大树,这样看谁还敢说孙家什么?

于是,齐语馨和孙如秉的婚礼照常举行。

齐语馨要回府待嫁,便不能再往孙府跑,齐语馨暗自庆幸,还好她已经拿到了想要的东西,就算能去孙府,她也不愿意再去。

成亲的前一日,齐语馨将莫寒风约了出来。

“公子,这些是我在孙家找到的,不知道对你有没有用?”齐语馨把辛苦得来书信交给莫寒风。

为了这些证据,她在孙家潜伏多日,还要对孙如秉强颜欢笑,这些日子可憋死她了。

莫寒风看过后,眸中一亮:“有用,有了这个便可以为莫家翻案了,谢谢你语馨。”

没想到他潜伏沐家多日没有拿到证据,齐语馨却在孙家拿到了,难不成沐家真的没有证据?

“不用谢,只要能帮到公子,语馨就很高兴了。”齐语馨心中真的很高兴,能得到莫寒风的一句谢,她觉得这些日子来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莫寒风抱拳朝齐语馨感激一拜:“他日莫家昭雪,莫寒风不忘语馨大恩。”

“公子请起!”齐语馨赶紧扬手,却不敢去扶他。

莫寒风起身,道:“齐家对莫家忠心耿耿,我爹若泉下有知,定会感激不尽,请代我向师傅致谢,寒风没齿不忘他的恩徳!”

“公子言重了,若没有莫将军,就没有齐家的现在,齐家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在报答莫将军当年的恩德罢了,为公子做什么都是应该的。”齐语馨道,想到什么,她咬了咬唇瓣问:“明日便是语馨成亲之日,公子会来参加语馨的婚礼吗?”

莫寒风紧了紧手中的信涵:“我一定去!”

齐语馨朝莫寒风感激一笑,快步离去。文人小说下载

莫寒风将信涵收好,回了沐府,他今日一定要找到密室的机关,就算没有证据,他也要知道那道圣旨的内容。

见四下无人,他推门进了书房,将所有该找的地方都找过了,仍旧没有找到开启密室的机关,却突然听到有脚步声而来,赶紧飞身上了房梁。

胸口猛地一痛,他眉头一拧,怎么回事?痛意瞬间消失,他打消了疑虑,因是刚刚太急,所以岔了气吧?

门被推开,进来的是沐恩和沐学海,两人神色慌张。

“海儿,爹思前想后,那些贡品不能再放在密室里了,否则一个不小心又被人弄到皇上面前,沐家就彻底完了,你去开启密室机关,收拾一下,晚上我们就把贡品运走。”沐恩对沐学海道。

沐学海点头,走到书桌下,拿出一块地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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