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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王妃-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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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这地方很玄乎,以后得了空闲到可以长长来走走。”溪涧漓挂着招牌式的笑无所谓的耸耸肩。
看着涟漪依旧没有搭理自己,而是埋头查看地面或者是在石峰上面指指点点的。
挑挑眉,丢掉手中的树叶子“看你之前的样子,这里的阵法应该被人刻意改了,你确定你那位老朋友如今还安好!”
“她可没那么容易丢掉性命,我看得出来这些阵法虽然是改变过了,但是并没有攻击性,而仅仅是一些障眼法,为的就是不想让不该人的找到长青殿,不然凭着你我,早就在这里歇菜,那还能站这里优哉游哉。”
“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很好奇你的那位老朋友呢,会是怎样厉害的人物呢,这阵法布置得如此精妙绝伦,绝非等闲。”溪涧漓毫不吝啬的夸赞。
“呵呵,很快你就会见到了。”涟漪看着溪涧漓,目光炯炯直到将后者看得有些不自在才悠悠的瞟了一句。
溪涧漓摸摸鼻子,是不是自己说错什么话了,好吧,强大的心理在下一秒就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
“找到了!?”涟漪叫出声来。
“就是这个啊,不会吧,怎么看都只是一块普普通通的石头吗?”小喜鹊鄙了一眼涟漪所指的石头,也就是一块跟个馒头一样的石头,上面还是坑坑洼洼的就跟被虫子吃掉了的一样,什么怪石头啊!
“混下视听你懂不懂,越是普通就越是不能放过。”玉娇龙凑过来一脸老熟的说道。
“是不是试一下不就知道了。不过这石头也太不起眼一点了吧?”溪涧漓凑过了看了一眼那紧挨着冲天石峰低下的一块馒头状的石头说道。
“你们闪开一些。”涟漪摸了摸了那石头,心中越发的确定这块石头就是冲破阵法的活扭,只是打开阵法之后会是什么样的景象她还不能预料,因为这一路来的阵法都被严重的改动过,现在她也有一点担心了。
溪涧漓蹙蹙眉头,最终还是听话的推开了一些。
涟漪扭动着那块馒头状的石头,颇为费力的整整旋转了一圈,可是四周却是没有一点动静,空气中都一下子静了下来,连着几人那深深浅浅的呼吸声都能够清楚的听见。
“难道不是,没有半点动静,应该不是那块馒头石头。”小喜鹊看了涟漪一眼,抖着小眉毛说道。
错了吗?涟漪定定的看着馒头石头。
‘砰!’当下就是一声巨响。
“涟漪,闪开。”
“女王!”
几声惊呼声还没有落下,那石峰下哪里还有涟漪的身影。
“怎么回事?”溪涧漓大惊就要冲过去一看究竟。奈何脚下才一有所动作,四面的石峰就跟的活了似的,穿来滑去的,飞快的移动着。
“大家别动,否则就会走散。”溪涧漓沉下心神,将小喜鹊与玉娇龙扣在自己身边,侧身躲过石峰的撞击。
足足有半柱香时间那胡乱移动的石峰才缓缓的缓慢了下来渐渐的停止,此时纵使是溪涧漓也是累得气踹嘘嘘,就跟个累死狗差不多了,本来可以不用这般累的,而是他还要带着两个武功不怎样的拖油瓶,这一下子下来就只剩下跌坐在地上呼呼大喘气了。
待稍稍好了一点才‘优雅’的站起身来。
“公子,我们这是在哪里啊?”小喜鹊晃着脑袋疑惑的问道。
“笨蛋,我们还能在哪里?…”溪涧漓一扇把子还没有敲下来,脸色就是一变,是鬼石林没错,有月华椤树也没有错,但是就是因为都有才会大错,因为这个地方肯本就不是他们之前待的地方。
“公子,女王被那大石头吸走了。怎么办?”玉娇龙老成的小脸上也写满了担忧。
溪涧漓方才拍拍脑子,想起之前那大跌眼镜的一幕。
就在涟漪转动那馒头石头以后,没有动静,还以为那馒头石头不是阵法开启的按钮,可是哪里能够想到,突变就那么的来了打得人措手不及的,溪涧漓之来得及看见涟漪身后的那巨大的石峰,突然从中间部位裂开了一条一个人可以通过的大缝,还没有等他反映过来好似里面伸出一手就将涟漪给拽了进去,轮到他惊呼涟漪闪开的时候,那石峰已经闭合上了。紧接着就是石峰大战,胡乱的滑动着,待到现在再次安静下来,才发现这里已经先前的地方大变了样。
他们还是原来的地方,只是石峰的位置被重新换了一样,连着时间那个带走涟漪的石峰都不知道是哪一个了,更是因为这里的树都长得差不多,一样高大一个样子,他们现在连东南西北都分布清楚,那还知道涟漪是那个石峰带走的。
“公子,我们可能迷失在这里了。”玉娇龙皱皱眉头,来到溪涧漓身边。
“我自然知道,这些大头石头太可恶,一点都不奇妙。快找找,有没有什么线索,例如那块馒头石头。也不知道涟漪怎样了。”溪涧漓眉色深深说道。
一圈下来莫要说是馒头石头了就是一块碎石头都没有。
“呜哇,呜哇!呜呜,怎么办啊,怎么办啊,公子,我们把女王搞丢了,我们把她搞丢了,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现在又搞丢了,呜哇!回去了大祭司会把我放血的,怎么办怎么办?”小喜鹊坐在地上摸着眼睛大哭起来,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溪涧漓嘴角一扯,伸出手指掏掏耳朵,皱紧了眉头看着地上哭得稀里哗啦的小喜鹊,一阵大感无力,这是闹哪出啊?
“小喜鹊你哭囔什么啊?”
“女王被大石头吃了,我伤心,我就哭。”小喜鹊控诉的看着溪涧漓,那模样仿佛是在责怪为什么他不哭。
溪涧漓顿时捂额,大感无力“看你平日不是很不喜欢涟漪的吗?还常常跟她较劲,这会子她,呃、。被石头吃了,你应该高兴才是啊?怎么还哭了。”
“谁说我不喜欢女王了,我一直都很喜欢她的好不好,那可是我们天宫的主子,还那么厉害,那么受人崇拜,我怎么可能不喜欢,我只是看见女王好像很不开心,也很忧伤,都不怎么笑,所以了…女王,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跟你较劲了。”
溪涧漓摸摸鼻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小喜鹊。
“女王才没有被石头吃掉。”玉娇龙老神在在的说道,很看不起地上坐着的小喜鹊。
“啥?怎么可能,我明明看见,那大石头张着好大一张嘴巴,就这样,呜啊的一下子,女王就被他吞进肚子里面去了的。”
溪涧漓实在是受不了,那一口一句石头会吃人,一扇柄毫不客气的敲在小喜鹊的脑门上“笨蛋,石头怎么可能会吃人,又不是妖精,这只是阵法的转变,涟漪被移到其他地方去了。”
一轱辘的爬起来擦干脸上的湿痕定定的看着溪涧漓“公子,此话当真。”
“快找找吧,还有没有其他的路子或者阵法按钮什么的,这里找不不着扩大范围找找。放心吧,这个地方可是她当初的地盘,自己的地盘上还有出事的道理。”溪涧漓摇晃着扇子说道就查看起来,话是那样说,但是心底还是忍不住替涟漪担忧,这里虽然是她曾经的地方,但是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一路来每一道阵法都被很彻底的改变,先找到人才是最重要的,涟漪你可千万不要出事了啊。
☆、021 探试故友
话说涟漪这边。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被那石峰吸纳了进来,就与外面的世界成了两个样子。
秀丽山水,百花盛开,天上白云浮游,丛林间鸟雀凤凰于飞,涟漪很清楚自己被那石峰带到这里来的,只是这里是?穿越林间太阳透过稀稀疏疏的树叶缝隙混沌的投下来,在地面上映出一个个半明半暗好看的光斑,涟漪清理了一下思绪,慢慢的回想起来了一些东西,下一秒便是紧紧的盯着脚下地面,这并不是一般的地面而是黄金铺垫的地面,黄金的地面,她记得…难道真的是?如果是那个地方那么她此行的目的就算是达到了。
如斯一想,涟漪便是没有犹豫,沿着金黄色的地面迈开步子,一路走来,心中就更加一步的确信,这个地方就是自己要找的地方。
一路行来路边皆是那种像针叶也像雪松的树木,她记得她那位老朋友把他们叫做雪针,倒是没有没落了着两种植物的相似度。
前面峰回路转,金色的道路结束了,前方映入眼帘的是一座亭子,上面绿玉匾额上浮现着三个苍劲有力的字眼‘风波亭’,涟漪眉梢挑了挑,果真是这里,是她要找的地方,如果说前面还在怀疑,那么现在是确定了。
涟漪心里还是有些疑惑,四周仔细的看了看,根本就没有一个人影,这里的人都去哪里了?
小倾是个怕寂寞的人,可是现在这么的安静她怎么可能待得下去。
她记得望天的地形图,风波亭后面的就是长青殿,还有后殿,那里有好大一片樱花林,此时已是飘着樱花雨了吧!以往每次来的时候,还在老远的位置就能够听到长青殿后面传来的嬉笑声,其中小倾的最响亮。
立春了。
长倾静立在后殿花园中,看着那争先恐后竞艳的百花,悠悠的叹一口气,又是一个寂寥的春啊,百花争艳又如何,空了一身风华,自从那人去了以后,就算是争艳的百花都失去了它们应有的色彩。自从十年前这里受到了牵连,自己遣走了这里的兄弟姐妹,大大的改变了阵法,独自一人孤孤单单的守在这里,十年来,每日过着浑浑噩噩不知道今夕是何夕的日子,奈何昔日的好姐妹早已经化作了飞灰,想必是魂魄已经散去从新投胎转世了吧,想有何用,她还在期盼着什么,等待着什么,故人已去,不会再回。
又是一声重重的叹息落下。似乎是回应着她的叹息声,不远处那一片盛开的樱花林纷纷的飘洒着花瓣,那一片片粉白的,莹白的,晶莹剔透的,惹人怜爱。
看着那些纷纷扬扬的花瓣雨又是苦涩一笑,要是那人还在的话,或许会好心情的收集这些花瓣,分给大家做香包,又或者是酿成醇香的樱花蜜,可是现在,只能由着它们尘归尘土归土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觉得今日的风特别的大,连着早晨所见到了那一抹橙色的光芒也不知道什么收敛了去。明明入春了,却还是感觉如寒冬般冷。
探手放下唯亭的纱帘,也好挡去一些凉风。透过纱帘朦朦胧胧的望着外面那又一波纷飞的花瓣雨,亭中南山鼎炉中的檀香青烟袅袅,淡淡的香气,丝丝扬扬融入在空气中,那烟光就如薄薄的水雾一样,飘飘荡荡的形成另一种水晶幕。
唯亭风来暗香满,纱帘开,所见的已不是往昔的欢声笑语。
一个人影隐隐卓卓的出现在樱花林里面,长倾瞪大了眼睛,想要惊呼,却不想声音嘎然凝固在喉间,发不出声来。
风也渐渐的大了些许,那飘洒的花瓣已然在漫天狂舞,风撩起那人的衣裙,发出噗噗的响声,花瓣零零散散的落在那人的头上,发间,肩上,衣裙上。
她白衣飘飘,飘扬的衣裙似九天玄女下凡,丝衣裹身,身姿有些弱不胜衣,看似走出来的画中仙。她似乎走的很慢,好像是在跟花瓣嬉戏逗趣,然而也是转瞬间就来到了唯亭外面。隔着一层朦胧的纱帘。
不知道为什么,她却是转过头,看着不远处的长青殿,长倾揪紧了心,感觉自己的呼吸就快要停止了,心里头一个震魂的念头呼之欲出,那个念头就好像是最最北端的万年坚冰一下下的刺着她的五脏六腑,那些深藏的回忆,那些往日的欢声笑语被这个念头敲得生痛。
纱帘外的朦胧人影,等着她转过脸,却有些害怕她转过脸来。
又是一阵疾风袭来卷起纷飞的花瓣直直砸向唯亭的纱帘,亭中的烟雾水晶幕被风带走不留一丝痕迹,少许的樱花瓣飘落在亭中。
她终于结束了凝望长青殿的目光,微微转动了一下姿势,轻轻转首。
说不尽的倾国风姿,道不明的绝世风华,那一张昙花见了都要自惭形秽的倾世容颜,那熟悉,那一切。
凌樱!
你是英魂不甘,于这樱花盛开的时节,踏香而来,以那往常在樱花下漫步闲游之姿出现,来暗示我,你旧事难忘,你的冤屈难升,你的恨意难消,你的哀难去,你的痛难平吗?来到这里想要都要告诉我,你忘不了,走不出去,弥留人间不愿意转世而去吗?
樱子!
长倾霍然瞪大了眼睛。
第一眼就看向那纱帘起起落落的一角,上面的金钩因着起起落落的纱帘一下一下的撞击在亭柱上,其声清越。
长倾暗自松了一口气,闲闲的瞟了一眼那金钩,对着飘落下来的纱帘缓缓倚靠在柱子上,手臂有些无力抬起,轻轻摸了摸额间的冷汗。
原来竟是自己产生幻觉了。
想必是又恰逢樱花烂漫的时候,就想起了那人,迷迷糊糊朦朦胧胧还以为那人回来了,心境晃动,原是一梦。
长倾起身微微俯身想要去拿亭中石桌上面的花签,刻上字挂在樱花树上,哀悼逝者。
身子刚动就蓦然僵住。
纱帘缓缓波动,纱帘后面有一个朦朦胧胧的人影娉婷的站立在那里,还能感觉到啊一道平静的目光透过纱帘落在自己身上。
不是幻想!
是真的有人。
幻想中的一切仿若真实的浮现,长倾的惊骇冲破了胸腔,瞪大的眼睛,张口就要惊呼。
纱帘动,一双肤色若雪,纤弱无骨的手探了进来,人影颤动一下,向前跨了一步,在纱帘处显出了一个完整的人影。
外面的风似乎没有停息的样子带着樱花花瓣飘落在她身后,为她增添一种别样的风情,却不碍于长倾看清那人的脸。那人的发饰衣裙,一切熟悉的东西。
恍然若梦,却真实再现。
长倾的眼泪唰的一下就决堤了,忽的一下鼻子酸涩的发红。
喃喃自语:“樱子,是你吗?是你回来了吗?”
来人没有答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身后是樱花漫舞,衣袂飘飘,似乎要乘风归去般。
“樱子……。”长倾泪流满面,无尽哀伤,黯然的垂下脑袋,自言自语的呢喃着,一步步颤巍巍的朝着那抹白色的身影走过去,明明只有几步之遥,却感觉是千山万水般,临近那白色身影的时候没那身影却是急忙后退了两步。
长倾顿时僵住脚步,哭泣着“樱子,樱子,连我你也不相信了吗?你是恨了所有的人吗?对人心已经彻底的失望了吗?你是恨了我知道你是恨了的,既然你这般的恨着,今日为何又要回来,难道是重恨难消,想要问个明白吗?那些侵血的过往。黑暗的人心……。”
似乎是验证的她的问话,那白色的身影不再后退。
“樱子,我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长倾捂着脸痛哭失声,好一会才稍稍缓和,“那年,当我听到消息,求着司宫带我回去,可是已经晚了,回去就只看见你的宫殿已经变成了废墟,上面还有零零落落的火星飞窜着,金阙所有的侍卫,宫人一共五十七人,加上你一共五十八人,无一人幸免,问起起火因由说是打翻了烛台,哈哈,以你的本事就算是打翻,烛台怎么可能没有逃生,何况四周还环绕着绝对水源的幽冥湖,我知道,有人害你,是有一手遮天的人,在幕后操作着。后来并没有发现你的尸体,他们说你可能已经逃出去了,可是……可是我知道……。我知道你已经去了,是他们……是他们联手害死了你。还让你尸骨无存……”
就这样就很好了不是吗?
涟漪嘴角微微扯动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原本古井无波的眉目中也多了一丝人气的亮光。
今日故意这般旧日的装扮,在加上从樱花林中过来,故意弄了个现实与虚幻的戏码,就是想试探一下自己这个老朋友,是否有参与当年机关布局的环节,此心是否依旧如昔。
不是她多疑,也不是她小心眼,实在是着各种的牵扯甚广,还有那个神秘莫测的圣地加入,那最后谋害自己的连环机关之专门为她设计的,每一步就拿捏到恰到好处,这样熟悉她的人不外乎除她本人外还有三人。景倾,长倾,还有凌云。如今她回来了,以前的事情就不允许它再次发生,这些个故人她实在没有办法毫无芥蒂的去相信。
但是此时此刻,介于幻影与真实中,不论是意识到哪一个,一时心急之下,脱口而出的话,自然会是心底最隐秘的秘密,对于这一点小倾是过关了。
轻笑一声,涟漪缓缓渡步来到石桌前,捻起一枚精美的花签。
长倾愣愣的看着她半晌,又缓缓的看着她拿起那只花签,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我真是糊涂了,幻影怎么可能会有声音。”
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痕,盯着涟漪“你是谁,怎么跟她……”如此相像,这后半她没有办法问出来。
“小倾,你还是一点都没有变。”涟漪有些好笑的瞄了她一眼拿着桌上的花签笑说道,抬手优雅的捋了捋脸颊边的一缕发丝“惊而不乱,很有大将之风,且由心地善良,聪慧敏锐,看到有人闯进望天并没有大喊大叫,或者是打了一顿丢出去了事。”
带吸一口凉气,长倾眼睛瞪得铜铃大,脸上露出惊色“你,你,你是……”
“我是什么啊?”涟漪无辜的眨眨眼睛,神情姿态,说话语气,那一股自成的风流都那么的相似,毫无作假。
“你,她,你是…她?”长倾紧紧的拽紧拳头,尖利的直接嵌入肉中好不自觉。
涟漪微笑的耸耸肩,并没有直接的回答,而是拿起桌上的花签“她,她是谁呢?那个风华绝代,名动天下的奇女子,最后却死于非命的樱花公主,凌樱么?”
长倾倒退一步脸上闪过凛然之色“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知道这些,还有你怎么可以直呼她的名字?”长倾有些生气。
“这个凌字你总是会少写一笔,嗯,主人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后来突兀的添加上去,做这么精美的花签难道不是纪念我吗?”涟漪没有看见长倾脸上的怒容,而是拿着花签,淡淡的说着无关紧要的事情。
长倾身子蓦然一僵,脸上的表情顿时定格在哪里,半天没有回舒。
凌字少字土字旁下面的一点,每每都会后知后觉的添加上去,这一点只有樱子才看得出来,也相当于是她跟樱子共同知道了一个秘密,还遥记得当年她第一次写樱子的名字的时就闹出了这个笑话,当时樱子只是淡淡的笑着给她纠正,当时她还说,小倾,以后呢这就是一个我们共同知道的秘密,要是那一天我走丢了,或者我不再是我了,你就拿着这个来验明我正身。还再三叮嘱她不许告诉第三个人知道,否则这个秘密将会不会再是一个秘密。
她到现在都牢牢的记着这些话,也一直保持这个秘密,多少年来从未有对第三个说起过,也不曾有人发现这些字中秘密,可是今日这个女子,这个跟樱子长得如此相像的女子却是一眼道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个惊魂的念头再一次从脑海中划过,惊得她五脏六腑都要炸开了般,忽然掩住嘴,那红红的眼眶再次积满了莹光。
涟漪暖暖一笑目光落在她震惊的脸上淡淡的说道“小倾,故人来访,别来无恙?”
话音还没有落下,长倾的那死死掩住嘴低低压抑着哭腔徐徐的传来,眼眶的晶莹化作一滴滴水珠滚落下来。
涟漪嘴角凝固了一下,不由得得失笑“这怎么就哭了呢,还是那么的爱哭呢,我还以为你见到我会很高兴呢!”
长倾顿时,下一秒那哭声越发的恸晰了,那滚落的泪水就似决堤的江河。好半晌才稍稍的缓和一下,颤抖着身子上前,有些怯怯的触碰了一下涟漪的手,犹豫着轻轻的握住,抽噎一声道“你今天是专门附身在一个与你容貌相似的女子身上。是想明了当年之事的吗?”
涟漪勾出一笑,缓缓反握住长倾的手“不,不是附身,是我,是我回来了。”
我回来了。
一句轻飘飘的话犹如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上,溅起惊涛骇浪,震得长倾深深的皱紧了眉头,脸上的震惊早已经无以复加。
她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个音容相貌相似的人,顿觉脑子有些晕乎乎,眼前有些发黑的感觉。
她觉得是她自己的惊讶或者是欢喜得晕头转向了。
涟漪拿着桌上的花签在长倾的眼前晃了晃,待到长倾的眼中渐渐的恢复了一点清明。
目光微转,落在纱帘外面的樱花林里,沉默好半晌才微微一笑说道:“我不知道当今的世人是如何看待当年樱花公主离逝这件事的。或许很多的说法就是樱花公主为国为民操碎了心,劳累过度不幸甍世,但是只有我清楚,自己是怎么死的,那一夜,发生了很多的变故,那所谓的风华绝代的樱花公主,却是很可笑的死在了一个专门为她设计的金簪下面。”
☆、022 死亡真相
长倾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颤,感觉到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冻结了,只感觉到彻骨的寒意,声音就似在沙子里传来的一样“樱子……”
“樱子,告诉我,告诉我,告诉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究竟经历的怎样搓骨削扒皮的痛啊。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长倾止不住自己的泪水哗啦啦的只往下掉,湿了衣襟,湿了地面,但是心里的痛压得她转不过气来,她的小伙伴,她的好姐妹,当年那个风华绝代,名动天下的奇女子,那那诡桀的深宫发生了什么。
涟漪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转移目光再次落在樱花林上,良久,悠悠的说道:“发生了什么啊,是啊,过了这么多年我还清楚的记着。小景送我的金簪,一直被保管在沉香木的妆奁里,那次小景因为护着我,出事了,我抱着他浸满鲜血的身体直到变得冰冷僵硬,那一个我才彻彻底底的知道,小景去了,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金阙的,满心的只有悲愤与绝望。看着小景走后留给我的东西,习惯性的打开妆奁去拿那只金簪,那想到我却没有如期的摸到正确的金簪,便是抬头看去,那妆奁随身带着的机关就在这个时候动了,极近的距离,角度精准的直直射向探头去查看金簪的樱花公主的咽喉。”
涟漪的语气淡淡,仿佛是在说着别人的故事,仿佛那些诡异的暗杀,最后死亡的结局都跟她没有半点关系,可是长倾却是心里大恸,身子颤巍巍的似乎是失去了支撑的力量直直的跌倒在地上。
“景公子,景公子……”长倾沙哑的叫着。
她很努力的伸出手拄着地面艰难的支撑着身子。另外一只手紧紧的抓住石桌的边缘,手背上的青筋毕露,森森可怕,满脸惊骇的听着当年震动天下的大谋杀,听着那一直被暗传的绝妙人物樱花公主的死亡真相。尤其是这个真相还是有着受害者本人来诉说。
她曾经也想过很多种樱花公主的结局,总是觉得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倒下去,那是她最珍爱的小伙伴,好姐妹,那么的睿智沉稳,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手段可以这么狠辣的致她与死地?当年她冲冲忙忙的赶过去,可是只来得及看那金阙的废墟,残留着的火星,还有尸体烧焦的焦臭味,总是觉得逝者已逝,个中细节将会成为一个谜团永远的埋葬那金阙的废墟下面,随着那一场大火灰飞烟灭。只是无论如何她都未曾想到,也从来不敢去想,今日望天旧地,在这样一个不可思议的情形下,她回来了,更是亲耳听着她本人,亲口描述那阴森恐怖的内幕。
涟漪没有看长倾的表情,继续面无表情的说道:“她向来机敏,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有见过,更是不少次刀里来火里去的,一个小小机关就能轻易为人逞心如意?够她反应过快,却还是被金簪刺中的肩胛骨。疼痛剧毒预示着敌人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她。”
“…她中招后,并快速的离开的原来的位置,还没有彻底到最后一把自然是自救,谁知道身子刚刚有所动作,那凤凰展翅的鼎炉突然炸开,里面探出一柄泛着幽光的大刀,直直的朝着她的腹部刺去,她快速的拔出随身携带的短剑去挡,好不容易将大刀挡开,可还是晚了一步,就在挡开大刀的同时。身后的座椅翻开,无数缀着剧毒的利箭射向她的后背,有好几只箭直直的从她后背射入,自腹部射出。”
长倾颓废的坐在地上,眼中已经没有眼泪可以再流出了,一片血红,牙齿紧紧的咬在嘴唇上,冒出一个个圆满的血珠顺着下巴滴落,滴落在之前的泪水里面,血红一片。
涟漪不为所动稍稍停顿一下后继续说道“道了这一刻,她清楚地知道了这一次,死神的手已经向她招来了,她必死无疑,吞着最后一口气,来到被她丢开的锦娟旁边,任她再是机敏也还是中了处心积虑的暗杀里面,在她绝望之际,亦是深深的不甘与浓浓的悲愤,和无尽的仇恨。毒已经侵入五脏六腑,她奋起最后的意思力气,爬到软椅旁边启动最后的机关,期望着最后不会死得太快被人带走。”
“啊!”长倾跪倒涟漪身边,颤抖的伸出手抓住涟漪搁在石桌上面的手,触手冰凉一片,寒意直达心底“樱子,樱子……”
涟漪良久收回目光,将目光落在身前跪在地上哭泣的长倾,那平静无波,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是出现了一丝波动,闪出了一丝裂痕,宛如投石镜湖溅起的波纹,转瞬间即逝,无处可寻。叹了一口气说道“当她转动了最后的机关后就已经没有力气甚至抬起一根手指头,静静的,在她最后意识里面她感觉到了有人靠近,还冷哼了一声,她觉得心口有些刺痛,有人用长剑刺中了她的心脏,目的是确定她已死亡,回天乏术。”
她伸出手缓缓抚上自己的心口,感受着那传来有力的跳动,似乎这样子才能感受当年那惊心动魄无比惨烈的场面,心口现在已经不会再痛了,可是那血染金阙的鲜红天地还依旧闪现在眼前,每每午夜梦回,都会惊得一身冷汗,全是哀嚎声,因她的关系枉死的亲人,朋友,伙伴,他们鲜血谱写着那荡气回肠的沉痛记忆,使其辨别不清那到底是红色还是不是红色,或许是黑色,永无止尽的地狱,永无止尽的黑暗。
长倾深深的望着她,眼泪在干涉的眼眶再次艰难的酝酿着,流下。
“樱子,我不知道,我不知你是怎么回来的,当我知道现在的你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你了,但是有些你却还是以前的你……这些年来,我一直到想着你有没有可能会回来,有没有可能,因为我也不知道这样孤寂的等待,我还能坚持多久,我怕我离开了,你却有回来了,那个时候你该去找说说那些沉痛真相,我一直以为你是猝死的,一直都是这么想的,可是我从来没有想到,我也不敢去想,原来你真的,真的去的……这么的惨。樱子……”
涟漪抿唇,不达眼底的笑了笑,伸手将跪在地上的长倾轻轻的拉了起来,让其坐在一旁的凳子上。
再次拿起桌上的花签在指尖有些无聊的把玩着,目光深深似乎要将手中的花签看穿,看出其是材质做成的。
“死就是死了,惨或者不惨又有什么区别呢?”
“樱子,可是,可是我不明白,我时候有听见司宫说当年的皇太后,她,她有参与,怎么会,她不是最疼爱你的吗?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你惨死。”
涟漪突然将目光落在长倾的脸上嘴角扯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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