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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异能之灵戒-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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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士和战士不同,死士的使命感和胆量要比战士勇很多,而且死士是随时做好死亡的准备,到了必要的时候,可以付出生命跟敌人两败俱伤、一命换一命的。
正所谓穷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这也是我暗暗心惊的原因,一个常风已经是亡命之徒了,再加上三个默契十足的孪生兄弟死士,看来今晚要全身而退,有些难度了。
我也顾不了常风是怎样出来的了,我现在想着是要怎么干掉他们,跟他们讲道理,跟他们已经是到了不死不休的局面,而且常风是我下定决心要杀的一个人,不杀死他,我寝食难安。
我不再废话,一脚往外踢那已经开启的木门,木门顺势向常风他们那边关闭,我本想用门引起他们的注意,然后趁机跑到他们面前,先给他们一人一拳尝尝。
常风他们果然一闪,我见计得售,心中暗暗高兴,却不料身子移到那三个孪生兄弟面前,三兄弟根本不为所动,见我来到面前,三兄弟默契的分散开来,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三人就把我团团围住,我心中暗呼中计了。
身在圈子外面的常风哈哈大笑,继而口中迸出一道凛冽的杀机,“给我做了他。”三人闻言,动作一致的踢往中间,我身子一跳高,躲过这凌厉的一击。还没等我身子完全落下,一个身影已经到了我面前,我想也不想一拳打去。
这一拳却打了个空,耳边一阵疾风响起,紧接着看见一个腿正向我扫来,我下意识的缩头,但是那腿已经到了,我挨了这重重的一腿,顿时感觉天旋地转,两眼直冒金星,身子连续退几步。
见我吃了一个亏,常风来了精神,他声音有些发颤,像是瘾君子得到毒品,“甲一攻击他头部,甲二取中路,甲三扫下盘。”我闻言便知不好,使劲咬咬自己的舌尖,让自己尽量清醒些。那边三兄弟已经攻过来了,当下当机立断,心随意念,大喝一声;“隐。”
身体隐形了,但是没有及时闪开,还是受了他们的一击,我身形颤抖,胸中一甜,吐出了一口鲜血。常风一指我吐血的位置,“在那!”那三兄弟速度反应很快,同时扫腿过来,腿风强劲,可见这一脚要是被踢中,估计胸口的肋骨都会断。
我反应也很快,趴下身子,紧紧贴着地面,三兄弟扫了个空。常风和那三兄弟见没有动静了,常风朝他们打个颜色,大喊一声,“围圈。”四个人手拉手,团团组成一个圈子,警惕提防着。
我趴在地面轻轻喘了几口气,不敢再拖延,时间对我来说,是很宝贵的,这15分钟决定了我的生死。
我蹑手蹑脚的走到其中一个孪生兄弟面前,打算给他肚子一拳,却不料,那人好像看见我似的,猛的一拳向我鼻梁打来,我吓了一跳,连忙蹲下身子。
我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决定速战速决,时间就是救命,打个半死是没用的,要务必一击必死,绝不能让敌方有翻盘的机会,否则遭殃的就是我。
那人一拳打空,脸色有些凝重,我大气都不敢喘,慢慢站起来。一把抓住脱离圈子的那个孪生兄弟的脖子,那人猝不及防之下,被我抓住他的脖子用力捏,把他的身子拖到墙边。他呼吸不过来,顺着我的身体一脚踢来。我一扭腰身,他的脚只是稍微碰到我的身体。他知道我的位置了,我不再犹豫,手上更用力捏住他的脖子,另一个手抓住他的头发一拉,对准房间的墙撞过去。
“膨”的一声,我含恨出手的这一撞的力度有多大?那人的头壳跟墙撞了一下,头壳上的鲜血飞溅,身子软绵绵的倒在地下,他脸色涨成紫色,眼睛张大凸出,犹如被炸熟的鱼的眼睛一样。
这一声的动静已经引起了常风他们的注意,两个兄弟看着躺在地下的兄弟双眼犹如死鱼的眼一样,攥紧拳头“啪啪”作响,我见他们一脸怒气,抬起脚又重重一踏在地下那人的肚子。那两兄弟再想扑过来,但已经晚了。
地下那人蓦地一弯腰,双手捂住肚子,口中喷出一口鲜血,挺起来的腰慢慢躺下,胸口已经不再起伏,彻底死去。惊悚而恐怖的一幕,惊慌害怕的种子已经埋在两兄弟的心底,尽管他们是死士,已经做好了随时献身的准备。
常风攥紧拳头,脸部和手臂的青筋顿现,眼中的杀机炽烈。房间不大,局限性很大。
我轻手轻脚溜到那两兄弟后面,在房间的桌子上拿起一把刀,狠狠的朝着其中一个的脖子插下去,刀子没入脖子直到刀柄,那人脖子顿时血流如注,眼睛里全是惊恐,至死都还没想明白,我是在哪里出现的,张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是什么都说不出来,带着满肚子的不甘心和疑惑,当即栽地死去。
另一个听到声音惊恐的看着地下的尸体,脚步不停后退,身躯微微颤抖,心理素质明显不合格。常风的眼睛张得老大,神色颓然,嘴里不停呢喃着,“怎么这样,怎么会这样。”
连续离奇死了两个人,恐慌不停抨击他心中最脆弱的部位,他脑门的冷汗如雨,好像被人当头泼了一桶水似的。我不想再跟他纠缠下去了,悄悄走到他面前,亮出刀子快速在他心窝狠狠一刀,那人手握着刀柄,睁大眼睛,眼中尽是不可置信,身体软绵绵的倒下,再无一丝气息。
见最后一个已经倒下,常风开始有些紧张了,他伸手抹了一把脑门上的冷汗,在腰间摸出一把手枪,警惕的左顾右盼。
我把刀子隐藏在衣服内,这样就可以让刀子隐形。我慢慢得走近常风,一拳朝他鼻梁打去,常风冷不丁吃我一拳,鼻子顿时流出血来,与此同时,他手中的枪朝着面前开了一枪,子弹深深打入房间的墙里面。
我早已经注意到他手中的枪,很轻松的躲过了,我很奇怪的是,枪声那么大,却怎么好像外面的人都没听到似的,打斗也有一会了,但就是没有一个人来,更没人报警,莫非外面出了什么事了?我心里担心的是阿曼。
常风用手背抹了抹鼻子流出来的血,我故伎重演,脱掉一个鞋子扔到一边,常风现在的神经已经绷得很紧,稍有风吹草动,都会草木皆兵。
果不其然常风的注意力被转移到那个鞋子上,抬手对着鞋子的位置就是几枪。我嘴角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这个劫犯果然还是上当了。”我一个急冲到常风面前,手上的刀对准常风的肚子就是狠狠一刀。
常风的表情凝固了,低头看着那被鲜血染红的刀子,我冷冷一笑,一字一字从口中迸出杀机,“我说过今天你必须要死。”
常风用手抹一把肚子的鲜血,放在嘴巴里舔了舔,忽然诡异一笑,“那也未必。”他抬高手中的枪,朝着前面看一枪,也不管看得见还是看不见我。我条件反射的稍稍一闪身,这一枪很轻易就躲过了。
再抬头看常风,他打着哆嗦的手,艰难地从裤袋里掏出一张朱砂土黄色的纸符,纸符上面的字体龙飞凤舞,看起来非常霸气和古朴。常风把纸符放进嘴里嚼碎,竟然还咽下去了。我呆呆的看着,不知道他搞什么鬼,我直觉告诉我事情好像不太妙。
27、斗法 '本章字数:2712 最新更新时间:2014…03…14 23:02:23。0'
常风把纸符咽了下去,忽然阴森森的朝我裂开嘴一笑,我感觉有些恶心。他忍痛把肚子里的那把刀子一把拔出来,忍不住“啊”的一声**出来,鲜血好像喷一样出来了。他脸色开始变得苍白,嘴唇在颤抖已经发青,脑门的冷汗一直没有停过冒。
但是他脸色始终保留一抹诡异的微笑,他把刀拔出来一把向着我的位置扔过来。“咻”飞刀很快,我发出飞刀的时候我才知道要闪,但是没有完全闪过,飞刀在我腰间划出了一道血痕。飞刀划伤我的腰间,劲力消了大半,但还是深深的刺入了房间的墙上,刀柄还在摇晃,可见这一刀的力度有多大。
我摸摸腰间的血,心中一惊,难道他已经看穿我的隐身了?蓦然发现常风的眼睛竟然是幽绿色的,好像黑夜中阴森的鬼火一样,他眼睛死死的盯住我,自顾自哈哈大笑,“你以为我真不看见你吗?”
说完他抬手就是一枪,这次他是朝着我的头部打来,我微微动容,想不到他受了如此的重伤枪法还能这么准,看来确实不能看轻他。
常风犹如一个犯了毒瘾的瘾君子一样,身子不停的打着哆嗦,又好象是置身于寒冷之中,嘴唇已经变紫,只是手中的手枪不停,跟着我一路开枪。
我此刻有些狼狈,堂堂隐身术在常风眼中居然失灵了,大抵是跟常风刚才吞服的那张纸符有关系。他打了鸡血似的,追着我满室跑,朝我不停的开枪。房间不大,这对于我现在来说是很糟糕的事情,被常风追着来打。每一次有所行动,腰间的伤口都被拉扯得有些生痛,无奈之下,我打算先利用戒指愈合伤口。
我正忙着用戒指的时候,一粒子弹又从我头上经过,感觉头壳凉凉的。我向床上扑去,如影随形的子弹又跟着来。我一钻到床底下,把床一掀起来,两粒子弹透过床板,留下两道光柱的子弹孔。
闪过两粒子弹之后,刚想换个位置躲一躲,抬起头,一个黑洞洞的枪管就指着我的额头,“我要你死。”常风咬牙切齿,神情很激动。
他手指要扳机了,我心里非常不甘心,但这就是命运,前面有许多障碍物阻挡,想用戒指做瞬移都不可能,后面就是一堵墙,根本没办法逃。
我气喘如牛,每一根神经都绷得很紧,这是第二次被人用枪指着了,我很不喜欢这种压抑的感觉,目光仇恨的瞥着常风。常风此刻有些得意,他疯狂大笑,面目狰狞,仇恨已经把他彻底改变了。
“去陪我哥吧。”他不再给我机会,说完他一脸决然的扳机,只是一声“咔嚓”的空响传来,没子弹了,这一声对我来说简直是天使音。
常风也愣了一下,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脑海中电光石火闪过一个念头,很自然的像林凡一样朝墙上插着的那把刀一招手,此刻我的意念无限强大,我只想搏一搏,却没想到成功了,深深插入墙上的刀子下一刻就飞到我的手里。
常风的眼里有些迷惘,但我绝对不留情,他今天必须死。我一跳高,刀子对准他的脑袋狠狠插下。刀身完全没入常风的脑袋,就像一个西瓜**进了一把刀,鲜血从伤口流到脸部,配合本来已经狰狞不堪的面孔,显得更加惊悚。
只是他的眼神里充满着迷惘,至死都想不通,为什么最后的一枪会没子弹,弥留之际犹自问我,“为什么?”我深深吸一口气,“因为你必须要死。”他仿佛得到了一个答案,双眼渐渐失去神彩,身躯慢慢倒下。
看着地下的尸体,恍然觉得犹如梦一场,两年前的我还是一个只有一腔热血,而没有实际能力的愤青,到了今天,地下躺满的尸体都是我杀的,人生的走向有谁会猜测到?两年前的我会想到有今天吗?两年后的我又会怎么样?
已经不是第一次杀人了,这次连杀了三个,只感觉胃翻滚得厉害,有一种想吐的感觉异常强烈,我弓着身子干呕了一下,却什么都吐不出来,还是很难受。
我已经全身虚脱,整个人犹如从河里刚捞起来似的,全身湿漉漉的,那种汗贴着衣服极其难受。我坐了一会,站起来想去换件衣服,然后去收拾房间的尸体,面前常风的尸体却突兀的自己燃烧起来,火焰的亮光令房间犹如白昼一样光亮。
不知道哪里来的火,这种火很诡异,常风的尸体是在床的旁边,床板已经被我掀起来的了,被褥这些易燃的都被常风压在尸体下面。诡异的地方就在这种火好像只燃烧常风的身体,按常理,下面那些被褥也应该会被烧到,但是恰恰下面的被褥丝毫无损,跟燃烧的尸体泾渭分明,就好像常风的尸体与下面的被褥间隔着一层铁板似的。
我能保证被褥这些都是很干燥的,而且绝对没有淋过水,但事情就是这么诡异。我慢慢走近那具燃烧的尸体,诡异的是,这种还没有温度,按照常理我走得那么近,是会感觉到一阵热烘烘的炙热感,但偏偏我走那么近却没有感觉身体温度有任何变化。
熊熊烈火已经把尸体烧成一堆白灰,我心中忍不住慨叹,任生前有多风光,死后也只不过一堆白灰而已,随风一撒,还有什么?**裸的来,最终还是要**裸的回去,生不带来,死亦带不去。金银满屋,王图霸业,终究是水中月。
被这火一烧,我也省得麻烦了。毕竟死者为大,我也不忍心让他的骨灰被当初垃圾一样倒入垃圾堆,最终与一堆臭烘烘的垃圾长眠。我找了个袋子想把他的骨灰装进去,然后找个地方埋了。
手触碰到骨灰,骨灰里面突兀冒出一个亮光,一张朱砂纸符闪闪发着金光,破灰而出。我心中惊讶,我还能认出这个不就是常风嚼烂吞下的那张纸符吗,怎么还完好无损的发出亮光。我惊疑不定的看着那张慢慢升高的纸符,事出反常必有妖,我摸摸手上的戒指,暗中做好警惕。
纸符金光闪闪越升越高,我一边注意升空的纸符,一边朝地下那把刀一招手,刀子径直到了我的手。有了武器在手,顿时感觉安心多了,即使是一把小刀。
那纸符忽然幻化成一个燃烧着的骷髅头,我心中有些迷惑,这个世界除了我和林凡谁还能弄出这么诡异的事情来。我正苦苦想着,那燃烧的骷髅头忽然向我疾飞过来,我大吃一惊,身子挪到一边,那个骷髅头跟我擦肩而过,顿时感觉到一阵温度奇高的炙热。
我闪过之后,犹自惊魂未定,那个骷髅头一转弯又向我飞过来。我不甘就这样被他袭击,瞄准来势汹汹的骷髅头,一刀射过去,刀子正中骷髅头,没入骷髅头,我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刀子射进骷髅头后,骷髅头只是速度稍停顿一下,又向我疾飞过来,我的笑容凝固了。骷髅头已经到面前了,来不及让我想其他,只好先闪开了。
我再想回头看骷髅头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骷髅头已经到了我的面前,与我距离不过半米之遥,我大惊失色,老远已经感觉到那种炙热了,被那玩意近身,那还得了。
但是骷髅头的速度太快,我已经躲无可躲了,感觉手上一阵颤动,手中的戒指散发大尺度的亮光,之前的炙热感已经全然散去。
而面前的骷髅头好像前方有什么阻挡住一样,无法再近我身,骷髅头的火焰跟戒指的亮光正在对抗着。我知道这是戒指在保护我,我全身都被控制了似的,想动根手指头都难。
我咬紧牙关,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前一迈脚,手上的戒指蓦然好像打了鸡血似的,本来渐渐黯淡的亮光,又复比之前更亮,而前面的承受压力的骷髅头,犹如被什么撞到似的,连连后退,最后戒指乘胜追击,骷髅头倒飞到房间的墙上,无声爆开,火焰四射,就此消失。
28。连夜走 '本章字数:2055 最新更新时间:2014…03…15 13:57:22。0'
眼看着那个骷髅头消失了,再没有花假,我松一口气,整个人便跌到地下。跟常风搏杀完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后来又来了一个骷髅头,实在受不了,躺在地下一动也不动。
心里却在计算着,那个骷髅头到底是怎么回事,它是常风带来的,明明常风已经嚼碎吞下的了,不知道怎么就变成骷髅头了,这个世界除了我和林凡谁还会这些呢?
怎么想都是漫无头绪,头痛不已,最后使劲摇摇头,索性不去想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什么都不知道,想个屁呀。
阿曼悄无声息的开了门走进来,看着狼藉的房间,还有地下躺着的三具尸体,她用手掩嘴尖叫一声,惊诧:“你这里刚开战第三次世界大战吗?”
阿曼看见尸体也只是尖叫一声,丝毫没有我想象中的惊恐,她看上去一脸自然,还跟我开玩笑。这是阿曼从塔纳死后第一次开玩笑,虽然心中替她高兴,但是我也没力气去接。
我鼻音哼一下,表示我在听。阿曼见我躺在地下,满身都湿了,再加上屋子的狼藉,这才想起不对劲,快步走上来,关切的问我,“阿雾,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这满地的尸体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要问了,赶紧回去收拾一下,我们连夜走。”我对她摆摆手,虚弱的小声说。
阿曼也被我的虚弱吓住了,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她依旧脸色不变,反而淡定的安慰我,“好的,我这就去收拾,你不要担心,天塌下来还有个高的顶住,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死人在我们草原是经常的事。”她最后一句有些为自己的淡定解释。
我心中惊讶于她的淡定,但是脸上却朝她微微一笑,“去吧。”她转身回房间去了,我躺在地下休息了一会,艰难的爬起来收拾好一些旧衣服,还是剩下的九根黄金条。我稍微用毛巾擦擦身上的汗水,换了一件干爽衣服,阿曼已经手提着行李到了我房间。
我已经收拾完毕,对阿曼打个手势,“走了。”阿曼轻声问我,“那些怎么办?”她指的是尸体,人是在我房间死的,在租房的时候我出示了身份证登记,死了人是很严重的事情,如果我就这样离开,那么更说明我做贼心虚,坐实了我杀人的事实,有可能从此就被通缉也说不定。
我一狠心,凝声:“把脸部划烂,让人辨认不出,再换上我的衣服。”阿曼蓦然睁大眼睛,胸部不停起伏,最后对我点点头。
我强忍着恶心把其中一具尸体面部划花,阿曼再一指剩下的两具尸体,为我设想,“这两个怎么办?你的意思是,三个人自相残杀吗?那我们假设是人多的一方获胜了,那他们是谁杀死的?难道是杀了对方之后,自己自杀吗?有这个可能性吗?”
我仔细想想觉得有道理,这是个很明显的漏洞,我有些佩服阿曼的细心,朝她一伸大拇指,低声问她,“那你觉得怎么做比较好?”阿曼来回走了几步,指着两具尸体,“那两个尸体手上各放一把刀,另外。”她停顿一下,看着我,微微一笑,“你舍得舍弃两块黄金吗?”
我明白她的意思了,笑了笑,毫不犹豫的点点头:“舍得。”我从行李拿出两根金条给她,阿曼伸手接过,在房间找了一把刀,在毛巾握住刀柄,在一具尸体上狠狠插进心窝,我看她面不改色再把那刀放到另一具尸体的手上。
我眯着眼睛,心里暗叹,阿曼也是个狠角色,要是别的女人,不吓晕过去才怪。阿曼把黄金放到另一具尸体的手中中,把两具尸体拉近一些距离,目的就是要让别人造成错觉,这是一起入室抢劫的案件,最后,两个劫犯因为分赃不匀自相残杀。
阿曼把一起做完之后,她咧开嘴朝我一笑,她笑得让我有点不舒服,想起刚才她做的一切,看着她的笑容,都感觉变了味,这是一朵带刺的玫瑰啊。
我带上一个口罩,穿上一件新的衣服,跟阿曼扮作情侣出了宾馆。出了宾馆,我就松了一口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做贼心虚,我有一种错觉,好像在路上遇到的人都用异常的目光看着我。
我尽量让自己的表情自然些,出了宾馆,看天色已晚,怕是赶不上火车便直奔汽车站,刚巧赶上一辆去市里的末班车。阿曼像个小媳妇一样,头枕在我的大腿上沉沉睡去。
彼时已经属于秋天,夜晚有些凉意,车外面一阵阵秋风带着些凉意往车里面袭来,大腿上的阿曼冷得打了一个哆嗦,我轻轻把车窗关上,阿曼枕在我大腿上睡得香甜。
车上的人不多,只有几个中年人,他们正背靠在座位上打盹,车里面悠长的呼噜声此起彼伏。我白天已经耗了好大力气,但是这时怎么也睡不着。
一闭上眼,脑海中就浮现今天那三兄弟的血淋淋的尸体,心里突兀觉得难以名状的难受,思绪完全没办法集中,有一种消极的情绪沉在我的内心深处,挥之不去。
突然感觉好累,心情总是此起彼伏,不太安静,可生活还是那样一步一步的进行着,我还是我,只是脸上又多了些沧桑。那种想吐的感觉又来了,我努力强忍住胃的难受,眼神复杂的看着窗外,希望藉此可以转移注意力。
Cd是省内比较富庶的地区,灯红酒绿,匆忙的人群,来往的车辆,不停闪烁的红绿灯,天桥上倚靠的情侣,路边小贩的叫卖,似乎每个城市都是如此。我心中不由得想起邹伊,她是否追逐着梦想来到同样的城市,夜以继日,日复一日,忙碌的身影。
看着大腿上已经睡熟人阿曼,只觉得心乱如麻,脑海那血淋淋的三具尸体挥之不去,这样心烦气躁的乱想着,天渐渐亮了,天边泛起一抹鱼肚白,紧接着一个火红的太阳冉冉升起,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多,车子渐渐停了,我抬头定睛一看外面的牌子。
Cd市,到了。
29、火车上 '本章字数:3003 最新更新时间:2014…03…16 12:29:42。0'
车子停定了,一夜没睡的司机脾气暴躁催促着乘客赶快下车。我用力拍拍昏昏沉沉的头脑,推推睡得香甜的阿曼,阿曼揉揉睡眼朦胧的双眼,看着刚升起刺眼的阳光,迷迷糊糊的问,“天亮了?”我轻轻点点头,“是呀,天亮了,到站了,我们下车吧。”
下了车之后,阿曼首先去洗了一把脸,我整晚没睡,双眼通红,看起来很憔悴。阿曼扬起小脸,关切的问,“阿雾,你昨晚没有睡好么?”我笑着摇摇头,也没有说什么。
带着阿曼去找个地方简单吃点东西,就匆匆忙忙去找火车售票点,其实我心里也担心昨晚的事发,被警察看破通缉我。
阿曼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温言安慰我,“不用担心,现在刚天亮,还没有谁会发现的,就算发现了,我们做得那么完好,警察也未必可以看破的。”不论怎么样还是觉得心里有点不安,正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在我看来,我们后面布置的迷魂阵也未必就是天衣无缝的。
但是阿曼好言安慰,也不能太过拂她面子,只好勉强一笑,“嗯,我知道了,咱们快走吧。”阿曼眼神复杂看我一眼,深邃的眼神好像把我整个人看透。
我有些尴尬,急忙走在前面带路去火车站。
火车站的人群熙熙攘攘地耸动着,一眼望去尽是黑黑的一大片,我心里忍不住在想,我们政府是不是谎报人口数量啊,中国真的只有13亿人吗?
好不容易拉着阿曼挤进售票厅,眼前的排队买票长龙让人无奈,我苦笑的拍拍额头,一边的阿曼正吃着葱花油饼,吃得满嘴是油,看我无奈的样子,她笑着说,“人多没办法,拍穿额头还是要等的,不如你先在这里排队,我去买点东西留着坐火车吃。”
我沉吟了一下,觉得是个好主意,对她说了声好,我从口袋里掏出好几张红色的人民币给她,豪气的笑着说,“够了吧?”阿曼朝我甜甜一笑,“够了。”看着面前的笑靥如花,我错觉的看成了眼前的是邹伊,直到阿曼叫了我一声,我才反应过来。
上午9点多排队买票,排到了中午一点多才顺利拿到票,直到拿到票了,我才松一口气,本来还忐忑着拿身份证出来,会不会因为昨晚的事被捕,直到售票员把票和身份证一起给回我,才发现我想多了。
旁晚6点半坐上了开往北京的火车,火车上人来人往,本来已经够窄的火车,就显得更拥挤了。幸好我和阿曼都挤到了一个位置,伸出头看着人如潮涌的站台,忽然感觉有一些伤感,到了现在,算是真正走出了那个小山村了,不知道未来会有什么等着我。
但毕竟是少年心性,而且我是比较豁达的人,片刻便想开了,一扫之前的阴霾,想到很快可以见到心爱的女孩了,心坎特别激动。
阿曼见我紧皱的眉头已经松开了,而且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她瞥了我一眼,“想开了?”我回头看她一眼,笑着说,“你都看开了,我还能闷闷不乐吗?”阿曼身子有些呆滞,半会才幽幽开口,“阿雾,老实说,其实生生死死我真的看开了,看淡了,在我们草原每天都有死人,我也不怕死人,在我们家乡比这里乱多了。我阿妈死的时候,我哥一滴眼泪没有流,他还咧开嘴笑。”我看着阿曼出了神,只觉得心情很复杂,想安慰阿曼,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我问我阿哥,为什么阿妈死了你也不哭啊?阿哥从小不善言辞,但是那刻他说的话我觉得非常有哲理,我阿哥说,人啊,生生死死不是很正常吗?阿妈死了也不用再挨饿了,虽然我们不舍得阿妈死,但是我们阻止不了阿妈死,哭有什么用?”阿曼语气很平静,眼眶微红。
“阿哥真的一声也没哭,我倒是哭了个不停,阿哥这人不会哄人,他不知道去哪里偷了一头羊回来,阿哥把羊烤好了,把羊举起来跟我说,阿妹,你看,我把羊给阿妈,阿妈也吃不了了,她不需要吃东西了,那多好,你看像我们活着还要为了吃饭而担忧,你说是不是死了更好?”阿曼朦胧的双眼已经流出了泪水。
我扶着阿曼的肩膀,“不要说了。”阿曼眼中的泪水还在翻滚,哽咽着说,“阿哥在阿妈死的那晚上吃了整整一只羊,像个没事人似的,吃完了翻身就睡,我独自守着阿妈的尸体哭了大半夜,阿哥晚上起来见我还在哭,他很生气的把我提起来,他对着我怒吼,为什么要哭,为什么要哭?”阿曼学着塔纳的声音,但是眼中的泪水止不住在流。
“第二天阿哥就带我离开了草原,阿哥说,我们在那里什么都没有了,不想再回去了。只是我们都没想到的是,阿哥果然不能再回那里了。虽然是经历过死亡,但真正事到临头,真的接受不了,我就接受不了我哥的死。”阿曼哭得已经说不下去了,我握住阿曼的肩膀,轻声安慰,“不要哭了,都已经过去了,以后我就是你的亲人。”
阿曼哭得更剧烈了,阿曼楚楚可怜的抬起头看着我,“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跟你走吗?”我摇摇头,阿曼擦擦眼泪,“因为我真的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了,与其自己一个人去漂泊,还不如把一生赌在你身上,如果你会把我抛弃或者做出其他对不起我的事,那我也认了。”
这句话在我心里久久不能释怀,阿曼也并没有完全信任我,不过也是,一个萍水相逢、也没有相处过几天的人,怎么会完全信任呢,只是我感觉有些不舒服。
阿曼眼巴巴的看着我,“阿雾,虽然我现在还是看不透你,但是我相信你是一个好人。”我点点头,温柔的说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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