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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异能之灵戒-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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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闻到她身上的芳香,心中一荡,这个小家碧玉一样的伊人,我曾日夜想念过,幻想过她在我怀抱里,现在她真的在我怀抱里了,我身体颤抖了一下,全身似乎都僵硬了,手脚都动不了,只感觉她身体真的很香,一股少女特有的清香把我给迷醉了。
邹伊脸红透了,想推开我,但是她又没有,她声如蚊哼:“你没事吧?”我依依不舍的松开她的怀抱,站好身子,很阳光的笑着说:“我没事。”我说话的时候,一直有意无意的看着她的身体,她羞红的低下头:“没事的话,我们继续走吧。”我笑着答应一声。
自从抱了她一下,她似乎变得沉默了很多,直至走出了田间小路,到了山坡上,她才开口跟我说话:“你知道什么是梦想吗?”我茫然地摇摇头,她正色的说:“梦想就是让你感觉有动力,有激情,让你为之努力奋斗去达到这个目的的一个虚无的存在。”虽然我不是很明白,但是我觉得很厉害的样子。
我心里下意识地想,你就是让我有动力有激情想去追逐的目标。但是我只能在心里念叨,我不敢开口说出,我怕唐突佳人。她见我若有所思,以为我心有所感,她轻声问:“你懂了吗?”我点点头:“懂了。”
“那你现在有梦想了吗?”邹伊有点期待我的回答。
我很想说我追求你算不算,除了这个我现在没有别的梦想,但是我没说,我摇摇头:“没有。”邹伊柳眉直竖:“那你想一个。”我装起胆气,用开玩笑的口吻:“那我想追求你,算不算一个梦想?”
用着开玩笑的口吻,或许,别人就真的当你是开玩笑了。比如,现在。
“你别闹了,我很认真的呢!”邹伊皱起眉头,不满似的跺跺脚,似乎对我的回答不太感冒。我很想补一句,我也是很认真的呢。
我还是摇摇头:“我现在还想不起我有什么梦想。”
“噢。”邹伊满脸的失望之色。我看她满脸的失望,差点心头一冲动,就说出了我的心底话。有时候忍住秘密,也需要莫大的勇气和坚忍。
她仍不死心:“那你最想做什么?凭着你的喜好可以选择你的梦想哦。”我还是摇摇头,她脸上有点黯然,我知道她对我是失望透顶了吧,我心头一酸,一种苦涩在心头挥之不去。
她自言自语的说:“这个小村庄它太小了,不足以让人振翅高飞,我想要的不是在这里过一辈子,外面有更大的世界,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你去过外面吗?”她看着我,我摇摇,心头很是迷茫,在这里已经很好了,还要出去外面干嘛?
她满脸的向往:“我想要的飞翔,是以世界做平台,天地任我翱翔。在这里就是一个牢笼,它困住的是我们青春和激情,让人无心向上,我要冲出这里。我想要一直飞呀飞呀,我想在有生之年,飞过世间大地,飞过高山海洋。”
她张大双手,犹如一只展开翅膀的蝴蝶振翅想要高飞,她迎山顶的狂风:“我会为我所追求的付出千倍的努力,或许我真的用尽我所有力气,都达不到我所想要的,但是我仍然不会放弃,因为我有我的梦想,这是一个很神奇的力量,它总会令你感觉心头有了着落,有了寄托,有了激情。”
她迎着风起舞这一刻,神圣、超凡出尘,犹如那九天仙女。
我为之心折不已。
我心里很是震撼,从她的话中,我似乎见识到了一些我从不知道的东西,或许,外面的世界,真的比这里好。但一定,今天的这一切,将是会改变我一生的转折点。
在心底,我悄悄给自己定了一个目标,我也要考大学,跟邹伊一样的大学,我要让邹伊对我刮目相看,也让自己能过上一个好的生活。
5、记忆 '本章字数:2163 最新更新时间:2014…02…28 21:30:31。0'
我怔怔然看着邹伊说不出话来,她忽然转过头,开心的说:“恭喜我吧,阿雾,我考上了华清大学,这是我们国家最好的大学,在那里,我会学到很多东西,我离我的梦想又近了一步,啊啊啊。”她高兴得对着大山呐喊,似乎要跟大山分享她的喜悦。
我愣了,心中又是高兴又是难过,她考上了,我替她高兴,但是从今以后,我可能就再也看不到她了。或许她还会回这个村子,但是那要等何年何月?
她忽然又转过身来,神情开始有点落寞:“从此我可能会很少回来这里了,这里是我的出生地,我对这里充满眷恋。”我急着冲口而出:“那你可以选择不走。”她很坚决地摇摇头:“不,虽然我很眷恋,很舍不得,但是没有什么是可以阻挡我的脚步的,自从我有了这个梦想之后,我就一直为了它努力,我现在离它已经不再遥远,我绝不会半途而废。”
她落下泪来:“但我又舍不得这里,舍不得这里的人,舍不得爸妈,我的心现在还有点摇摆,阿雾,你不要再说了。”我伸出手给她擦眼中的泪水,我不忍心看她哭泣的样子。泪水沾湿了我的手,湿润了戒指,忽然,犹如错觉般,我好像看见了戒指亮起来。
戒指的亮度越来越大,在太阳下显得很耀眼,邹伊也看到了我食指中的戒指,她犹红着眼睛,她诧异地指着我手中的戒指问:“阿雾,这是怎么回事?你这戒指怎么发亮的?”我也是满脑的疑惑,不解的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这枚戒指是我无意中得到的。”
戒指越来越亮,大尺度的紫色亮光,在说话间已经变成了条线状的强光,强光好像有生命似的,它自动升起来,在升到跟我脑袋一样的高度,强光穿过我和邹伊的脑袋。忽然我脑袋一振,犹如针刺一般的刺痛,疼痛把我的灵魂都震栗了一般,我抱着脑袋嚎叫**,邹伊见我不对,她关切地蹲下身子问我怎么了。我痛得说不出话来,戒指的强光这时也穿透了邹伊的脑袋。邹伊的身体也剧烈的颤栗,抱住头似乎在忍受强烈的剧痛。
忽然,我脑海犹如播放电影一样出现了似曾相识的一段破碎记忆:秋风萧瑟,一片绿幽幽的竹林里,我一身白衣,凌空停在半空,秋风袭来衣衫猎猎,我对面是一个跟我一样是白衣飘飘欲仙的男子,男子潇洒俊逸,手中握着一把扇子。
白衣男子摇摇扇子,笑着说:“你不是我对手,回去吧。”我摇摇头,固执的说:“我一生为武而生,终然是为武而死,我也无怨无悔。”白衣男子一合回扇子,闭上眼:“真够执着,即使战不过,也要战上一战,够汉子。”我弹弹手中的青色长剑,长剑“铮”的一声脆响。
我看着手中的长剑,心中无限眷恋:“我一生追逐武功,如痴如迷,作为一位剑客,要忍耐比常人更多的寂寞,幸得有它陪我,这把长剑跟了我十余年,沾了多少武林高手的血,如果我死了,请帮我和我的剑一起合葬。”白衣剑客微微动容,最后点点头。
我能感觉到那个在我脑海里的“我”说到跟剑合葬的时候,心里也起了一些波澜,一个笑颜如花的脸,在“我”脑中浮现,但一想到武功,“我”的心中又是坚如磐石。
我拍拍剧痛如裂的头,脑海里的记忆还在继续播放:我手握长剑,身如疾鸟向白衣男子冲去,白衣男子睁开眼,看着我向他飞过来,喃喃:“这又何必呢?”
下一刻,我的青色长剑已经到了白衣男子的手上,白衣男子头发衣衫凌乱,显得有些狼狈,我身上多了一道淌着血的伤口,白衣男子反手拿着我的长剑,剑尖直指我喉咙:“你输了。”我看着自己的长剑,这把剑一直是自己拿着去杀人,没想到今天竟给别人拿着自己的剑,剑尖直指自己。我面如死灰,心中无限感伤,也很沮丧,忽然我抬头哈哈大笑,笑声最初很洪亮,到后来逐渐变得悲伤。
“哐啷”白衣男子手中的长剑落地,他转身想要离开,我怔怔然地看着他:“我连死在你手里的资格都没有吗?”白衣男子回头看我一眼,惨淡一笑,我不知道何意,他已经飞身走了。我捡起地下的长剑,摸着熟悉的长剑,不禁潸然泪下,我心中很是舍不得,我可以不死的,但是我必须要结束我的生命,我来到这个世界上似乎就是为了比武,赢了,我可以活下去,输了,我就得死。
或许这就是宿命,我一直深信于此。
长剑划过了我的喉咙,跟之前死在这剑上的那些人一样,血如泉涌,我双眼充满着不舍。
忽然就在这时,竹林传来悦耳空灵的箫声,这是我今生听过最好听的曲子,哀伤而优美。我喃喃地喊着:“巧音。”
一阵香风袭来,一个美丽的面容出现我眼前,她泪眼婆娑,摸着我的脸,悲伤的道:“天佑,值得吗?”我笑了笑,想说话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她抱住我的头,泪水像掉线的风筝。
在这一刻,我忽然觉得好满足。
原来我这一生,不止只有武功,不是只有不停的比武,我还有她。我回光返照的握住她的手:“我好后悔,我现在才发现,你真的存在我的心里,那个位置不比武功少。”说完这句话,我的眼神明显已经黯淡了,我的眼中越来越模糊了,最后,我已经看不清她了。
我的眼睛已经闭上了,她站起来忽然把箫往天上一扔,手中握着我的长剑,“唰唰唰”几下,那只箫化成了几段。
戒指的异光已经消失,我慢慢醒过来,摸摸手指上很安静的戒指,我脸上却淌满泪水,我不禁问自己这是梦吗?没有任何依据证实这是现实还是梦境,我只能认为这是一场梦。
太真实的梦!
邹伊还躺在我旁边,我看着这个跟我梦境里一模一样的这个女孩,眼神很复杂,心中又是震撼又是哀伤又是烦乱。这一段记忆,来得那么突兀,但一切好像又是那么的真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看这一切。
邹伊也已经醒了过来,她很仔细很认真地看着我,她忽然谓然一叹:“你是唐雾还是何天佑?”我身躯呆滞,“你看见了什么?”
6、诡异 '本章字数:2432 最新更新时间:2014…03…01 00:01:49。0'
我躺在床上,把枕头垫得很高,脑海中一直想着今天发生的诡异的一切。我很奇怪邹伊后来问的那句话,或许她也知道了些什么,比我知道的还要多。
或许那个“何天佑”,就是我,想到这里,我忽然很兴奋,原来邹伊还是爱我的,即使那只是在梦境里面。
但,那又怎么样?
我有一个念头告诉我,邹伊是爱我的,那也足够了,即使这是在意淫。
我又摸到手指的戒指,心中五味杂陈,更多的是好奇,这鬼玩意太特么邪门了,看起来特神秘,事实上也是很神秘。
我发现戒指已经发出两种颜色的光了,先是幽绿色的,那时候把我给催眠了,第二次就是今天,紫色的光,光线穿透了我和邹伊的头脑,于是我脑海里就出现了那些如梦境如现实的片段。
我胡思乱想了一会,有些泄气地看着窗外,窗外月色沉郁,我又想起那山顶,迎着呼啸山风起舞的邹伊,伊人那一抹动人的笑容深深地刻在我的脑海。
一个破锣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所有幻想:“唐雾,你个龟孙子,你胖爷给你带猪肉来了,还不快来迎驾。”一听声音我就知道是胖子那孙子来了,一瞬间,什么美妙的感觉都犹如被雪水往身上泼过一样,什么火都给浇熄了。
我无奈一掀开被子,翻身起床,开灯拉开门,胖子手拿着一个瓷碗,上面装着一块黑不溜秋,勉强认得出是能吃的猪肉,大摇大摆地走进屋子。
胖子把瓷碗在桌子上重重一放,转过头来笑嘻嘻地对我勾勾手“胖爷给你端肉来了,来,叫声爷爷。”我关上门,也坐到椅子上,懒洋洋的说:“你的皮炎又复发了是不是?”
“嘿嘿,胖爷我皮炎倒没有,祖传的牛皮癣倒是有一块。”
我无语的留给他一个评价“孙子”。
胖子把瓷碗递给我,“省点吃,存货不多了,这一块还是我捐出来的两三天食粮。”我接过瓷碗,拿起一块巴掌大的黑黑的猪肉,“这能吃?”
胖子眉毛一扬,对我的怀疑非常不爽,劈手躲过那块肉“不要省了。”我速度更快,把肉抢回来“我没说过不要。”
胖子抢了个空,“你速度可以啊。”
我看着手中的猪肉,头也不抬的回答:“净说废话。”胖子服气了,伸出大拇指:“好,你牛逼。”我咬了一口猪肉,虽然卖相不咋滴,但是味道还是挺好的,我口齿不清说:“你不是第一个夸我的,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胖子耸耸肩膀,双手一摊:“真不知道你的底气从哪来。”我咽下口中的那口肉,在身上比划道:“从头发到脚底无一不填充着底气。”
胖子语带挑衅:“能说的不一定会做,要不,练练。”我看着胖子这种眼神就是不爽,他这种眼神在我们小时候一起比赛迎风撒尿,看谁撒得远,他赢了之后才有过这种眼神,不知道为毛,每当他用这种眼神看我的时候,心中就有一股冲动要灭一灭这孙子的威风。
我哪里会是肯吃亏的主,当即又尿了他一身,那次以后胖子很少再用这样的眼神看过我了。
我站直身子,毫不退缩的迎上这孙子的眼光:“要怎么来?”胖子松松身上的筋骨:“没有规则,把对方撂倒没有力气再打或者一方认输就可以了。”
我很满意点点头,挑衅的对胖子勾勾手指:“放牛过来。”胖子大喝一声,忽然神经质的搬起旁边的长凳就向我砸过来,我脑门直冒黑线:“你他妈还拿武器是不?”胖子速度没有停下,凛然大声提示我:“没有规则。”
看着挥舞着长凳虎虎生风的胖子,我心里有点怯,这个胖孙子什么都好,就是打架的时候一根筋,他一打架就能快速进入状态,犹如疯神附体似的,为什么说是疯神附体,不是说战神呢?
因为胖子的打法完全是用蛮力乱打一通,就像他刚才所说“没有规则”,他的打法就是这样,我常常笑他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俗话说赤脚的不怕穿鞋的,横的怕愣的,胖子这样干即使我完全能赢他,但应该也会受点伤,我咂咂嘴,这勾当不值得。
但是胖孙子已经攻到来了,不招架也得闪,我有些手忙脚乱,脑海里生出想闪的时候,忽然手中的戒指又发出了亮光,这次是红色的光,我没有管胖子向我砸来的长凳,手指着戒指张大嘴巴堂口结舌,胖子的长凳砸到了,我刚想骂胖子,诡异的事情的一幕来了。
胖子倾尽全力的长凳砸到我身上,我没有感觉到疼痛,长凳好像砸到的不是我的身体似的,“倏”的反弹飞出玻璃窗户外面,“哐啷”一声,玻璃窗碎了一地碎片。
我诧异的看着这一切,胖子也保持着前身微微倾斜的姿势不动,傻傻的看着长凳飞出去的弧线:“你他妈身上装了弹簧吗?”
我回过神来,戒指的亮光已经消失了,又变回那个古朴神秘的戒指。我指着手指上的神秘戒指:“是它。你刚才看见它发亮了吗?你砸过来它就亮了起来,接着,长凳就飞出去了。”胖子摇摇头:“我刚才光顾着考虑从哪个部位砸你会比较痛,没看到你的戒指发亮,没弄清怎么回事。”
我对这个损友很是无语,狠狠瞪了他一眼,胖子也知道失言了,看着我羞涩的嘿嘿一笑。他好奇的凑近我的身边,用手摸摸我的手指,我反手拍他的手背:“别尽揩油。”
“去你的,老子还要揩你的油吗?”
“那你使劲摸老子的手干蛋啊。”
“是吗?我明明摸的是戒指啊。”
“扯蛋,你丫摸到我的手了。”
“是吗?怪不得那么粗糙,原来是你的手。”
胖子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摸我手指上的戒指,他食指摸到一下,忽然又好像见鬼似的,猛的撒手。我皱着眉头,这胖孙子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忘耍宝“你又干蛋啊?”
胖子很认真的抬头对我说:“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个戒指这么叼,我得注意一下不知道会不会有机关什么的。”我顿时哭笑不得,一把抓住胖子的手,往我戒指摸:“你摸啊,你摸我啊,你摸摸看。”胖子摸了一下,然后又撒手,呆呆的看着我:“太猥琐了,我不摸了。”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语病,老脸难得一红:“妈蛋,该用洗洁精洗一下手了。”胖子哈哈大笑,我恼羞成怒上前踢他两脚。
闹了一会,胖子又仔细观看了我手指的戒指:“它还有什么其他异常吗?”我想了一下,老神在在点点头:“它在我手上就好像生了根似的,我用油试过了,都没能把它取下来,用刀砍它,上面连个痕迹都没有。”
胖子听得很认真:“还有吗?”
我舔舔嘴唇,“当然,还有。”胖子神色一振,像是听到很好听的故事,而讲故事的人故意停顿了,我见他那样子,心里暗暗说不靠谱,对牛弹琴了,对猪唱《吻别》了,他完全是当成故事来听,真实性都不理。
我忽然感到有些意兴索然,连连摆手:“欲知后事如何,敬请等待下回分解。”
7、林凡 '本章字数:2858 最新更新时间:2014…03…01 13:00:02。0'
胖子愣了一下:“为毛不继续说下去了?”我白他一眼,“这他妈不是故事。”胖子一副了然的样子,“我知道啊,你继续说啊。”我压根没有鸟他,把头扭到一边。
胖子讨了个没趣,说要回家睡觉了,临走前说要借我戒指给他好好看一下,我就丢了一句话“要拿回去看就把我的手指剁了吧。”胖子缩缩脖子,悻悻然回家去了。
事实证明胖子的好奇心没有我那么重,但这也能理解,胖子没有见识到戒指的神奇。
我拿这个戒指没有办法,心中有一股很强烈要窥探戒指的秘密,但是什么办法都试过了,依然还是老鼠偷鸡蛋—无从下手。有力气没地方撒,就好像一拳打到了棉花上了,让我着实郁闷不已。
我想再去一次那间老屋看看,去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查到点关于戒指的。想着就要去,但转念又想到那间阴森的老屋,心里有点发怵。连这么神奇的戒指都有,也不能保证一定没有鬼啊!
但是我的好奇心实在太重,对这个戒指的来历,我非常渴望能知道。我从枕头底下拿出一张放了太久已经发黄的经过开光的符,口中默念阿尼陀佛,壮起胆为自己打气,然后出门去。
我打着昏暗的手电筒来到老屋门口,白色的月光很阴冷,破败的老屋看起来更显得阴森了,老屋屋顶因为年久失修,屋顶的瓦剩下稀稀落落的几片,阴沉的月色直射到老屋里面。
我攥紧手中发黄的符,艰难的咽了口唾沫,蹑手蹑脚的走进去。一进门,一股霉味就扑鼻而来,老屋蜘蛛网很多,我不停的拨弄着脸部沾到的蜘蛛网,我仔细回忆起当初得到戒指的地方,好像大厅里面的一个角落,我小心翼翼的按着回忆走着。
一路来到大厅,大厅还遗弃好几个木质的废家具,我借着昏黄的手电筒和月色慢慢摸索到最东边那个角落。
夜晚的老屋很静,静得有点渗人。
此时正是盛夏,青蛙们正是忙的时候,外面蛙声和知了响成一片,老屋跟外面的田洼相隔不远,但是老屋彷如与外面隔绝似的,外面的声音在这里一点也听不到。我心中暗呼邪门,心里已经有念头想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但是奈何对戒指窥探的念头太强烈,只好攥紧手中纸符,默念几句佛祖保佑,又压下想走的念头。
我用嘴咬紧手电筒,蹲下身子一寸一寸摸索着地板,可能是受电影的影响,很羞涩的说明,我是在摸摸地板有没有机关之类的。
我摸得很认真,忽然后面传来很飘渺、空灵的声音:“你来了。”我吓得不轻,鸡皮疙瘩一下子就起来了,我身子微微颤抖,打着哆嗦。我不敢回头,“你是人还是鬼?”我攥紧手中捏得出汗了的纸符,背过手伸出纸符。
犹如过了一个世纪一样,我后背的衣衫都被冷汗打湿了,后面没有声音了,老屋又恢复原来的安静,我心放松了一些,以为是纸符起了作用了,就在这时,我感觉手中的纸符被一个手拿走了。
我心下大寒,骨子里颤栗,这鬼也太不牛逼太猛了吧,连符都不怕,电影里面,主角一拿符出来,那些鬼就自动退避三舍,我遇到的这个鬼很明显是不按常理出牌嘛。
“你怕鬼啊?哈哈哈哈。”声音继续说话了,笑得很夸张。
我听出不对劲,鬼怎么会说自己是鬼,还是最重要的一点,我看见了地下的影子,鬼怎么会有影子!
我壮起胆子站起来回过身来,首先映入我眼中的是一袭素白的长衫,我看到这里心中一咯噔,我擦,不会真的是鬼吧。再抬头看去,没有我想象中的伸长舌头,瞳孔张得老大那个样子。反而是一个很俊逸的男子,我一看到他的长相,我惊呼一声:“是你。”
白衣男子笑了笑,丢了手中的纸符:“你还记得我?”我如何能不记得,这明明就是我脑海出现的那个跟“我”决战的那个男子,我看到他一身的古装打扮,又想起在我回忆里“我”也是古装打扮的,那么说明“我”和这个白衣男子都不是现代人,那他是人还是鬼?
我暗暗吞了口唾液:“你到底是谁?今天的一切是不是你搞的鬼?”
白衣男子又笑了,他伸出苍白的手,指着我手中的戒指:“你不记得我了吗?我还没那么强大,是戒指唤醒了你。”我精神一振,听他的语气,似乎知道这个戒指。
我顺藤摸瓜说道:“这个戒指为什么要唤醒我?这个戒指是怎么回事?”他慢条斯理的整整他的白色长衫:“你还记得我不?”我怔怔的看着他,点点头又摇摇头,他眼神露出一丝黯然,瞬间又恢复了正常,他掩饰得很快,但还是被我抓住了。
他落寞一笑:“终究还是剩我一人了,你既然忘记了我,你又何苦唤我来这?”他的语气有些幽怨,我浑身又起了一阵鸡皮疙瘩,赶紧撇清关系:“我没有唤你来。”他仰头叹气,自言自语:“你什么都不记得了,这样也好,不用像我那样痛苦,一个人来到一个陌生的世界是很痛苦的。”
我受不了他那个顾影自怜的样子,我想插嘴岔开话题,他又说话了,“在这里,我哪也去不了,整日就躲在这里,我是个剑客,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寂寞,但是我自己一个不老不死,就这样一个人看着沧海变成桑田,我倒想宁愿一死。”
我诧异的张大眼睛,不可置信的问:“你不老不死?”白衣男子睨了我一眼,继续捶击我脆弱的心灵:“我已经在这里呆了300多年了。”我眼睛和嘴巴都张的很大,姑奶奶他二大舅,300多年不就是明朝的时候就在这里了吗?这个是不是疯子啊,他的话可信吗?
换别人遇到我这样的情况,第一想法就是把这个人送进精神病院,然后该干嘛干嘛去。我很理智,我没有这样做。
场面有些冷清,我在震惊中还没恢复。
我压下心中的震惊,继续问:“那你的意思是你活了几百年?”他伸出手向一张凳子一招手,那凳子就好像有灵性一样,自行朝着白衣男子过来,男子接过凳子,空手幻变出一条紫色丝巾,很认真的擦干净凳子上面的灰尘,他很优雅的慢慢坐下。
今晚我碰到的震撼实在太多了,我都有点免疫了,我觉得我太淡定了,按照一贯的尿性,我不至于那么大胆,但是一些震惊接踵而来你就会知道,你之前所遇到的还不够震撼人心。
白衣男子坐下之后,见我还站着,他招来一张凳子,叫我坐下。我变不出丝巾,只好用衣袖有样学样的擦擦凳子上的灰尘。
我坐下后,白衣男子眼神迷离,沙哑着声音:“我也忘了我来这里多久了,自你死后我就被你手中的戒指带来了这里。”我惊讶的指着我手指上的戒指:“你说它?”白衣男子点点头,我好奇的问道:“它是怎么带你来的?”
白衣男子闭上眼,忽又睁开眼叹息:“你自杀后,我曾回去找你,我找到了你的墓,在那里我拜祭一番你。。。。”我连忙打断他,撇清关系:“呸,那个人不是我,我没死,还好好的,你说错了。”白衣男子看了我一眼,皱着眉头缓缓说道:“都一样。”
我立马站了起来,很严肃的再次重复纠正:“那个不是我。”他妥协了,对我摆摆手:“好吧,或许那真的不是你。”我抢着说:“那一定不是我。”他点点头,我很奇怪,在我脑海里,是他把“我”打败了,然后我才自杀的,不知道“我”跟他是不是算有仇?
我坐了下来,问了我憋了好久的问题:“你到底是谁?”他怔怔的看着我,喃喃:“你终究还是不记得我了。”末了,他又好像想起了什么:“我是林凡,一个孤独的剑客,终日与剑相伴,你上一世是被我打败之后,你自杀的。”
这哥们还是念念不忘把我跟那个自杀的窝囊废当作一个人,我的前世,好吧,前世还能接受。
我小声念叨着林凡这个名字,耳尖的林凡眼神明显有了亮光,有些激动的站起来:“你记起我了?”我朝他腼腆一笑:“没有。”
林凡大失所望,重重坐下。
我对他歉然一笑:“你继续说,戒指是怎么把你送到这里来的。”
8、不死 '本章字数:3889 最新更新时间:2014…03…03 20:08:26。0'
林凡眼神变得空洞,轻声说道,“我在你的墓里看见了巧音。”我暗叹一声,这哥们还是没记性,都说了不是我的墓。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来了精神,急声问我:“巧音呢?你看见她了没有。”我在心里说,我还想问你呢!脑海里顿时浮现了邹伊的笑脸,但我不确定是不是她,他这么一问,也正合我心意,我也想确定是不是邹伊,邹伊是不是就是巧音。
我明知故问:“巧音是谁?”林凡很可爱的眨眨眼:“你不记得巧音了吗?”我摇摇头,他眼神充满茫然,忽又用能看透人心的眼神看着我:“你知道的。”
我急声问道:“是邹伊吗?”林凡还是用那种语气说:“你知道的。”我顿时语塞,这哥们太小气了,咱骗他一次,他那么记仇,愣是给我打哑谜。
我一拍额头,语气有点不耐烦:“那到底是不是邹伊?”林凡反问我:“邹伊是谁?”我又为之语塞。我脑海里又想起迎着山风起舞的邹伊,还有今天她说要离开这个村子了,我有些心烦气躁,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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