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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神-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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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振基却走到了阳台上,欣赏着海边风光,那单细的眼睫下,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着。    “你们的干爹过生日,我们南日商团来操办好了!你们只要通知汉唐国方方面面的朋友带着诚意来吃喝玩就可以了!南日商团要打开汉唐这个大市场,少不得各路朋友的关照,这正是天赐良机!丁兄弟莫兄弟,你们说是不是?”    朴振基回过身来,操着一口生硬的汉唐语,显得有些费劲地说道。    “朴先生如此气派,那敢情是再好不过了!您上次送给干爹的礼物,老人家非常满意,一直还叨咕着有机会要见见您,这回巧了!如您所说,天赐良机啊!”    丁警官那神色,恨不得跪下来吻朴振基的脚趾。    “南日商团已经在岭东省初步打开了局面,现在河阳省我看有老莫在也不会是问题,如果借着干爹的生日,我们将各省各地的娱乐业市场都一一打开,那我们就是这世上的皇帝,好生活享用不尽!”    “当然!当然!只要您有合作诚意,我们河阳地面上,任南日商团的企业发展。不过这还得仰仗丁兄和干爹他老人家照应啊,没有太上的首肯,我们成不得大事呢!”    老莫端着酒杯,点头哈腰地表示着。一旁的丁警官插口说道:“合作的事情好办,可是这商业利润……”话留半句,他停了下来,等着朴振基的态度。    “纯利润百分之三十给干爹,百分之二十给各省各道的兄弟们,百分之五十归南日商团。”    朴振基在沙发上坐下来,啜了一小口红酒说道。    “这?那我们呢?我和老莫呢?”丁警官赶紧急声问道,他生怕好事情将自己落下。    “您分给各路弟兄们的红利少了点哈,那位大哥手下不是养着大帮得兄弟啊!”    老莫也赶紧参入建议。    “那就这样,干爹的股份少拿些,百分之十五好了,丁兄弟因为起到桥梁作用,拿百分之一,各省各地分配百分之三十四,我们南日商团的百分之五十不能变,因为初期投资是我们垫付的,必须拿半数红利!”    朴振基停顿下来思忖片刻,又说出一套新的方案,说完将一只手拍在了身前的茶几上,抬眼看着二人,等着对方的态度。    “好!就这么着了!合作愉快!”丁警官和老莫赶紧将自己的手拍在朴振基那只放在茶几上的白爪子上,三人酒杯一碰,一饮而尽。    会客室那装饰性的壁炉里角,一颗纽扣大的窃听器被双面胶贴挂在上面,将此间的信息,原原本本地传递到了外面的停车场里。    一辆越野大轿车上,秋望晴带着几名总队队员,将信息听了个巨细无遗。这是他们监控丁警官以来最大的收获。    一下午的会议讨论,也没有办法确定这位“干爹”到底是个什么角色,丁警官和朴振基以及刚刚被查明身份的河阳省黑社会前排人物老莫,他们三人所预谋的事情,已经引起了国安部门的重视,上层几位首长已经从这些录音当中嗅到了危险。    晚饭后,秋望晴的个人居室内。他反锁了门,将自己被羁押期间,裴京虎裴大哥交付的东西小心地取了出来。    打开包裹严实的封皮,一个扁扁的木匣露了出来。木匣中的东西不多,几张银行卡,一块两寸见方一厘米厚的翡翠玉牌和一个厚厚的信封。    信封里,几页书信上除了交代给秋望晴一些银行卡密码,再就是东海实业一些可靠的属下资料以及联络方式,那玉牌则是虎哥他们那一代人组建东海帮时的帮会信物,一个面目狰狞的夜叉,浮雕在那翡翠牌上。    虎哥在最后留言中一再嘱咐,希望在自己不能掌控东海集团的情况下,秋望晴抓住时机利用旧关系在东海帮内占有一席之地,并且努力登上大佬的位置,不使家业败亡,不让帮会堕入邪路。    “呵呵,你这个老家伙!”    看着虎哥写的那笔实在不能令人恭维的文字,秋望晴的心里很暖和,眼睛有些潮湿。    欧阳柯和虎哥,都是他的患难之交,一个是离着几百里不能见,一个是隔着几千里见不着。    他觉得自己不能辜负了虎哥的一片心意,东海实业,必须要在他的手里兴家立业,堂堂正正地流传下去。###第043章 旧地重游
    已经接近午夜了,秋望晴还没有休息,他想出了一个办法,就是不知道靳上校能不能批。犹豫了良久,他才咬咬牙,敲响了安字二号首长的办公室门。    两个小时的密谈之后,秋望晴才兴匆匆地离开首长的屋子。第二天,三位安字辈的领导又闭门研究了一上午。    午饭后,秋望晴带着于猴子和大个子就离开了国安大楼。三人走的时候,空着手穿着便装。    当晚汉唐国家电视台就播发了这样的一则新闻,河阳省某劳改农场,三名犯人打死了看押的管教,夺取枪支越狱潜逃,希望广大市民注意安全,而且还播发了三人的照片。    此时的欧阳柯,正在电视机旁,当她看见那张与秋望晴有着几分相像的越狱犯照片时,心里一阵紧张。    她马上拿起电话给自己的父亲打过去,欧阳泰则安慰她说那不会是秋望晴,长得差不多而已,这才让自己的女儿安稳下来。    欧阳柯比七个月前瘦多了,显得有些病态。脸上白的没有血色,一双大眼睛总是在工作的时候失神。可是任警局领导怎么劝,她就是不肯休假,非要坚持工作不可。    她被失踪半年多的弟弟折磨惨了,经常在无人的时候流泪痛哭。那家少管所她已经去过多次。前几次人家根本不接待,后来托关系打听,又说秋望晴被转移了管教地点,去向不清楚。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日子真是煎熬。前一阵她的同学在平京某分局打电话给她,说发现了与秋望晴相貌相似的男孩,可惜她当时根本来不及亲自赶去首都,只好委托父亲的部下去走关系查找,结果也是半路就给堵了回来。    驻京办的眼镜叔叔声称人被军方带走了,身份不曾确定。她又托关系找平京驻军,却如大海捞针一样困难,二十多天过去也不见回音。    “小弟啊,你到底去了哪里?你不知道姐姐挂念你么?”    看着秋望晴留在自己手机中的照片,欧阳柯的眼泪无声地落下……    琴岛市内某平房区,秋望晴穿着风衣,立起的衣领挡住了大半边脸。他的身边,于猴子和大个子也都是一身差不多的打扮,几个人在平房区钻着胡同儿,不时地看看各家的门牌号,给人的感觉有些鬼祟。    “就这家!大个子去叫门,猴子望风。”    秋望晴在一个黑漆铁门前站定,对着身旁两人说道。    “二丫头在家么?”    大个子地敲打着门环,嗓音憨了吧唧地冲着门缝喊着。好半天,才听见院子里有房门开启的动静。    “谁呀?”一个好像没吃饱饭似的声音问道。    “我是虎哥的朋友,他老人家要我来看看你,顺便捎几句话给你。”    秋望晴凑到门口,压着嗓子说道。    大门打开了,秋望晴对面,站着一个好像几天没有洗脸的邋遢男人,一股刺鼻的味道从那褶哄哄的衣服上发出。    秋望晴对着持怀疑态度的男人亮一下翡翠牌,那男人马上将佝偻的身躯挺直了许多,仿佛一下子精神了起来。    “快进来!快!”说着,侧身让过门口位置,将秋望晴等人放进了院子,临关大门,还做贼似的左右巷道瞅了一瞅。    不宽绰又不太卫生的屋内,一个六七岁的女孩子在喂一位瘫痪在床的老人汤水,邋遢男有些不好意思地搓搓手说道:“惭愧,我这破窝待不得客了,几位对付坐吧!”    “你是二丫头?”大个子疑惑地憨声问道。    “我就是。打小儿家里没女孩子,父亲因为喜欢女孩儿,就把我这儿子当姑娘叫着,大了也改不了喽。唉,虎哥离开几个月了,好久没有人这样叫我了。”    二丫头的话语里透着沧桑,秋望晴听着有些感慨,他打量着屋子说道:“虎哥够局器(黑话,为人仗义,豪爽的意思。)自己受把(坐牢)了,还捎信来让兄弟我来看看你,看看他的老表(部下伙计)们,顺便带了一桶油水(一笔钱财)回来,让我照顾生活困难的兄弟们。”    秋望晴一口流利的黑帮套词,登时就将二丫头镇住了,连一旁保镖似的于猴子和大个子都吓了一跳。    “这头儿啥时候混黑了?学得这么一口江湖术语呢?”两人疑惑地对望一眼,然后继续专心听了下去。    “多谢了!二丫头自从虎哥入了册(坐牢,同受把是一个意思)就掉进苦海了,许多老兄弟被赶出了堂口(帮会),闹得凄苦不堪。如今虎哥派了您来捞(救护)我们,再也不怕那些起飞脚(叛徒,叛变)的杂碎欺负了!”    二丫头说着,嘤嘤哭了起来,那性情还真像女人似的,弄得秋望晴三人一阵局促,不知道如何是好。    “别哭了,你换身衣服,今晚我们就出去,办些要紧的事情。你看老伯和这孩子怎么安排?”    “唉,虎哥走了,生路断了,老婆也跑了。害得我整天在家伺候老小,因为手头紧,也雇不到人照顾。”    二丫头说着,在屋角的柜子里一阵翻腾,找出套干净些的外套穿上,又贴着瘫痪老人的耳边一阵说,然后从口袋里摸出十块钱来,塞给孩子,嘱咐一阵,才和秋望晴等人一道出了门。    出了巷口,秋望晴戴上一副平光眼镜,将自己的形象稍微的改换了一下,然后上了路边停靠的一辆越野车。    这车,是安字二号首长特批的,专门供三人出来活动使用。二丫头被礼让到副驾位置,为大个子当行车向导。    “大哥怎么称呼?你看我这急忙着忘记问了。”二丫头回头向后座问道。    “我叫火加禾,你就叫我火哥吧,开车的是弓长生弓大个子,这是老于,你们可以以兄弟相称!”    秋望晴将自己的姓氏拆了开来,变成了一个新名字告诉了二丫头,这是在总队的时候就与首长们研究好的。    “火哥,那咱们要去哪里?”    “你带我去找一下原来堂口内的老熟人,以前与虎哥比较贴心的。先去找蔡东阳,我有事情要安排你们做。”    秋望晴一副老大的派头,眼睛瞅着窗外,嘴上说着话,他并不与二丫头的目光做过多的接触,太过熟稔,以后自己可就不好管教属下了。    “好嘞,您只管吩咐。老蔡好像在狼嚎一条街当红棍儿(黑道三级头目),负责带小弟看护那里的场子。我们去娱乐区才能找到他。”    汽车开动了,向琴岛市闹市驶去。    初冬的夜来得总是很早,琴岛市娱乐区,号啕的风到了这里,似乎也变得温顺了许多。霓虹闪烁中,不见寒冷的踪迹,只有那令人亢奋的音乐和迷醉的面孔弥漫于街道上。    秋望晴从风衣内袋中拿出一沓钞票,扔给于猴子。    “这些钱拿着,一会儿领二丫头换身行头(衣物),洗洗澡,定个肃静的套房,约到蔡东阳之后给我电话,我和大个子先去办点事情。”    于猴子带着二丫头下了车,走进了琴岛酒店。秋望晴却与大个子驱车来到了夜阑珊DJ总会附近。也不下车也不进场,就那么呆坐车上,抱膀看着。    “一哥,进去么?”大个子低声问道。    “不了,咱们去丁香大道转转,去单号别墅区。”秋望晴吩咐道。    小楼中,欧阳柯的房间没有开灯,秋望晴住过的屋子灯却亮着。他下了车,轻手轻脚地推开雕花铁门,脚步轻快又沉稳。双开的橡木门在他的轻轻扭拉下,无声地开启。    二百多天过去了,一切如旧,空旷中带给秋望晴一种莫名的温暖,久违的熟稔涌上心头。他脱下那双几千元买来的名牌鞋子,赤脚走上了楼梯。    半开的门扉掩映下,一段婀娜的身躯坐在写字台前,看不见头脸。秋望晴屏住了呼吸,似乎怕惊动室中人。    悄无声息地探头窥望,那本自己曾经熟读的辞海摊开着,一张吹弹可破的娇颜闭目贴在上面,欧阳柯趴在那里睡着了。    闪身进到室内,秋望晴就那么站在桌旁,默默地看着。那张占满自己瞳孔的美丽的脸庞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将辞海打湿了一片。    伸出颤抖的手,轻拨开一束散落的刘海儿。摘下衣帽钩上那件自己曾经穿过的夹克,轻轻为她披上。在美人微微皱起眉头的时刻,秋望晴鬼魅一样闪出了屋子……    呼吸急促地坐到车里,秋望晴吩咐开车。越野车渐渐远去,初冬的寒风中,一个美丽的女人手里抓着一件衣服,赤着脚站在别墅的大门前泪流满面。    “望晴…望晴是你么?你在哪里啊?姐姐想你……”凄楚的低唤伴着泪水,随风飘散。###第044章 招兵买马
    滨海大酒店五星级套房内,一身光鲜的二丫头和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精壮男子坐在沙发上,于猴子手中正在玩弄着一柄做工精美的水果刀,那手把,堪称杂耍,看得旁边两人暗暗点头。    “于哥,火哥回来了么?”二丫头问道。    “嗯,正在路上,你和阳哥吃水果吧,想喝什么自己拿自己倒。”于猴子似乎玩入了迷,头眼不抬地说道。    敲门声响起,于猴子去开门,蔡东阳和二丫头赶紧从沙发上站起身,规矩地立在那里。    “都来了么?”    “都来了。”    随着一个磁性嗓音的问话响起,帅气中还带着一丝稚气的秋望晴走进了会客室,他潇洒地将风衣和皮手套脱下,递给大个子。    “你就是蔡东阳?东海双虎之下山虎?!”秋望晴说着微笑着走上去,与精壮男子握手。    “过奖了,帮内弟兄们抬爱,赐了个下山虎的名号,才疏力薄,愧受啊!”蔡东阳谦卑地伸出双手与秋望晴相握,显示出他的良好修养。    “虎哥在狱中曾经多次提起你,我们分手前他还一再嘱咐,让我回琴岛来务必先与你接触,可见虎哥对你的赏识。”    秋望晴客气着,然后坐在侧面的沙发上。    “你们坐!在我这里不要客气。我们都是道上混的,所以咱们侃快些!”    秋望晴从西装内袋中掏出那块翡翠玉牌,轻放到茶几上,然后推到蔡东阳面前继续说道:    “裴老大去了西北,临别前将东海帮托付给兄弟我,让我带着兄弟伙重振集团的声威,并将产业正规化,争取正面融入社会,让大家都过上好日子,吃口安稳的良心饭。我这次回来,动作前想听听你们几位的意思。”    蔡东阳拿起那块翡翠,端详了一阵,又交给二丫头。二丫头则直接看也不看地双手捧着,送还到秋望晴面前。    “二丫头跟我说新来的大哥找我有要事,本来我以为,您是位有着江湖经验的长辈,谁知道却是位少年兄弟?!这个是我绝对没想到的,我也不想瞒您,东海帮上下近千口子,不是那么好摆弄的,特别是裴老大入册以后,人心都散了,帮内分帮,四分五裂。光靠一块令牌和嘴巴说,恐怕很难很难。”    蔡东阳说完也不坐下,就那么直挺挺地站立着,标杆一样。    “嗯,你坐下吧!在我这里不要太拘束。你说的情况我也了解,基本属实。东海帮座居临海大省,几十年的发展根深蒂固,要想掌握主导权,没有实力是不行。那你说说,我如果想掌控东海帮,需要怎样的资本?不要忌讳,有话直说。我喜欢真诚的朋友!”    秋望晴说着脱去西装,只穿着一件纯棉的立领白衬。他的这个举动之后,却令蔡东阳和二丫头紧张起来。    小牛皮的背带式肩枪套打着十字背在秋望晴的背上,左腋下露出一支黑色的狗把(枪柄,黑道对手枪称呼为狗)右腋下,四联装弹夹包耷拉着。这些高级的黑道装备,将他二人镇住了。    黑社会和黑社会不一样,有高级的,玩枪玩毒玩智商的,也有保守的,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大棒子对铁棍子的冷兵器之辈。更有低下的,拳脚巴掌撇子的小打小闹。    如今,蔡东阳和二丫头就遇到了高级的。    东海帮是省级大帮会,可是玩枪的却不多,有枪的也就三级以上的头目,元帅啦(二级头目),香主啦(一级头目)才有。    平时敢总带在身上招摇的,更是很少,没有冲突的平静期,那些喷子(黑道语,枪支)都是藏着掖着的,只有大的事故才会被拿出来使用。    汉唐共和国,对枪支管理很严格,禁止民间制造,私藏和使用。所以,在蔡东阳和二丫头心里,新老大的分量需要重新估量。    “火哥,您带着这个可是很危险的!被花腰(黑道语,警察的意思)发现了可是要出大事的!”蔡东阳紧张地说道。    “呵呵,不怕,习惯了!大个子老于,你们将自己身上的家伙给他们看看。我们平时是枪不离身的,真的是习惯了。”秋望晴平静地说道。    大个子和老于,解开西装的扣子,微掀衣襟儿,将自己身上的枪械量了出来。大个子的枪更是夸张,那是一柄实实在在的微型冲锋枪,就那么用皮带和扣环固定在腋下。    “唉,世道不太平,跟什么样的人都要打交道,没办法。你们别在意这些,这种东西不会轻易使用,也不会对自己人使用。”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二丫头实在是紧张,吐出来的声音居然有些发干。    “如果喜欢,以后我弄两只给你们玩玩。枪这玩意儿是个好东西,就看什么人用,怎么用。有人说它邪恶,会制造杀戮血腥,那都是扯!菜刀家家有,它不也是可以切菜切肉,也可以砍人杀人么?!你们说对吧?!”    秋望晴笑着说道,示意两人坐下。    “东阳,我以后就这么称呼你了,帮内不看年龄,看资历辈分,我与虎哥是喝了血酒的磕头弟兄,我这么叫不会委屈你的。现在你和二丫头给我说说,东海帮我要掌握,东海帮要发展,我都需要哪些条件?做哪些准备?”    秋望晴说着,示意大个子取酒来,好让两位新属下放松心情。    “火哥,你要是真想拿下东海帮,要有三样,一是金钱资本;二是海量的关系;三是武力手段,三样缺一不可。你要想发展东海帮,稳定东海帮,那就还要有识人的胆略和德行。否则就是夺了大位也坐不长远!”    蔡东阳很郑重地说道。    “武力我不愁,如果需要,大炮我都可以搞到!关系嘛稍微欠缺,但是可以去培养和发展,至于金钱资本,你觉得多少合适?两千万够不够玩儿?”    秋望晴笑咪咪地看着有些愣神的二人,他示意了一下于猴子。那于猴子转身走向套房里间,提了两口大箱子出来。重重地墩在地板上。    “打开!让东阳和二丫头开开眼!”    随着秋望晴的吩咐,两口大箱子被开启,然后转过来对着二人,里边的物件,让二人登时傻掉。    一口箱子里,满满的全是成捆的红色汉唐币,看那数量,该有几百万。另一口箱子里,全是枪械,甚至还有几颗绿皮的鸭蛋雷。    “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其它的资本,你们以后会见到!东阳和二丫头,你们觉得咱们是不是可以考虑些大事了?”    “当然了,别说是您,我要是早有这实力,我也早就去跟那帮起飞脚(黑道语,叛徒的意思)的篮子们算账了!”二丫头抢先张口说道。    “嗯,二丫头说的是,我们就是缺这些硬通货(江湖语,可以理解成金钱)。您说怎么干吧,我听您的!”    蔡东阳终于驯服地说出了秋望晴最想听的话。    “这钱先给你们各拿上五个(江湖语,金钱单位,一个是一万,)二丫头安顿好老人孩子,然后回来开工,东阳按我的单子联系跟过虎哥的贴心部下,给你们一周时间准备,到时候我要见到人,见到锐气十足的帮伙!”    秋望晴送走了二人,拿出手机来,将一组有别于普通手机号的奇怪号码输入其中,对着手机的屏幕开始了视频对话。    第二天,秋望晴就带着两名下属搬到了海景花园别墅区居住。如果要长期在岭东驻脚,总趴在酒店是不行的。    这是一栋上下三层的临海建筑,光是停车房就有两处。它是虎哥的私产,平时因为帮会事情多,生意业务忙,他也难得来上几次,所以,知道底细的人也是很少很少。    当晚,一群建筑工人也来到了这里,对别墅的一些地方进行了“装修”。按照秋望晴的需要和意图,增加了密室和储物仓库,又将餐厅加大许多。    将来,这个地方会热闹起来,一切改动都是从实际需要出发,在争取和掌握东海帮的过程中,需要一个像样的堡垒做为据点。    这个时候得海滨,因为季节气候的更改而变得有些萧瑟,那些经常按季节迁徙式生活的权势贵族,大多已经搬离此地。    秋望晴站上欧式阳台,看着远处的风景。这里顺着海滩走上三公里,就是欧阳柯的住宅区。习惯跑步的人,二十分钟快走或者慢跑,就可以到达彼此的一端。    “一哥,咱们好像还缺人手。”于猴子蹬着铮亮的皮鞋,喀喀地走过来打扰道。    “需要什么,你就安排,如果是要用人,必须审查清楚,咱们现在做的可是见不得光的事情,于公于私都要注意保密。”    “嗯,这个我知道,平时的家务卫生,我和大个子就可以负责了。咱们需要个做饭的师傅,总不能每天糊弄着吃喝,也不能总去酒店打牙祭,您说是不?”    “我跟总队打个招呼,看看上边什么意思,如果不同意外聘,那就让上级派人来好了。做家务的事,你们也干不来的,一旦忙起来,我们哪里还有时间打理这些?”###第045章 火拼东海帮
    三位总队派来的帮手,在两天后到达了,这两男一女,一人负责厨房的伙食供应,一位负责别墅的卫生打扫,甚至连几人换洗衣服,都被包揽。最后一位,则是负责杂务,修剪庭院的花草和修理车辆,平时跑外买菜,可以说是生活上的方方面面都被上级考虑到了。    “一哥,东阳来电话,二丫头那边出事了,被人堵到家里,问我们怎么办?”大个子拿着手机走过来,低声问道。    正在读书的秋望晴“哦”了一声,合书站起。    “走吧,带上家伙,去看看!”    黑色的顶级宝石V8汽车,轻巧地拐出了院子,载着三人离开了海景花园,向二丫头处在平房区的家驶去。    “一哥,对方好像是道上混的,来头不小,要不东阳不会拿不下来。咱们得小心了!”于猴子回头对着后座的秋望晴说道。    “别怕,敢在东海帮地头闹事的人,你们觉得还会是什么来头?明显就是窝里斗。你没听东阳说么?帮内分帮,四分五裂。呵呵,这样也好,咱们就借这机会立威了!到时候你们看我眼色行事。”    汽车停到了巷口,秋望晴没有马上下车,而是将自己的手枪从腋下抽出,将一支十厘米长的消音器对接旋紧,顶上火插入了风衣口袋。    “你们俩也准备一下,如果是对方挖好的坑,估计他们已经有准备了,居民区动手,最好别闹出大动静。”    于猴子和大个子答应着,赶紧进行了一番准备。其实东海帮找不出什么像样的武器来,据情报显示,帮内很少有军用枪械,大多是散弹枪和民间私造的仿制品,与自己使用的这些正规行货相比,档次上还是有着相当大的区别。    三人下了车,顺着不太宽绰的巷道一阵拐,离着二丫头家老远,就看见那门口站着几个年轻人。    随着三人的靠近,那几个年轻人的注意力开始转移过来,毕竟三个人的打扮太显眼了,穿风衣的人不少,可是穿黑风衣戴墨镜的人,还夹带着一股凌厉的江湖味道,就少见了。    大个子和于猴子,都是蹬着军靴的,内行人一看就会感觉到这身行头的专业性。秋望晴走在前边,他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步履轻松,无视几米远处的年轻人摆出的紧张态势。    “这是二丫头家吧?!”秋望晴故意问道。    “是又怎样?你干什么地?”一身黑色立领校毕貌似头目的家伙冷声反问。    “他欠我钱,我听说他要搬家,这我可得赶紧要回来!别让这小子溜了!”    秋望晴编瞎话跟说真事似的,那说话的口气都带着抓住机会的兴奋。    “改天来吧,我们老大找他算旧账,没时间答对你们!”    “那不行啊!找他好久了,听说他最近宽绰了,我得将我那两万块要回来!”秋望晴说着抬脚就向里走。    “哎我说,你这个人是不是不懂人语啊?眼瞎耳聋了是不?没他妈告诉你里边在办事不能打扰么?”那头目说着,伸臂就去拉扯秋望晴。    “哼!小爷有心情才跟你们废话,给脸不要脸是不?!大个子,料理他们,别打死了就行,一个都不准放走!”    秋望晴突然停步望着拉扯自己衣袖的年轻头目冷声说道。打落对方的手臂,耸了一下肩膀,他径直走进了院子。    院门外,大个子和于猴子一阵拳脚,将这些道上的“人物”好一顿伺候,对方刀子都拔出来了,可惜,一阵老拳之后,五六个平时自以为杀惯砍惯的“老江湖”,除了能喷出几句“我擦,我R”的口头禅,就全部跪倒了。    不跪不行哦,因为那个腿法很利索的干瘦男子,居然在刀子临身的瞬间突然抽出一支枪来,对准了头目的脑门子,在头目愣神儿的一瞬间,抬脚就被对方蹬在了的裆部。    “都把手里的破铜烂铁给我放下!谁他妈晚一秒我让他脑袋开花!”    于猴子蹲下身,一手捂住的欲嚎出声的头目的嘴,一手举枪对着头目的脑袋。    秋望晴拉开房门,一个人影正要往外冲,在秋望晴身边挤过的瞬间,被他伸臂挥砍在对方的喉结上,登时将那人击倒在地,身体倒飞着摔落室内。一屋子的人顿时紧张起来,齐齐地望向秋望晴。    二丫头和蔡东阳被八九个人逼坐在那躺着老人的床头。一个三十多岁年纪的,同样风衣打扮,脖子上搭着长白围巾的男子,坐在屋子里唯一的一张沙发上。他的腿上,居然抱的是二丫头那个六七岁的女儿。    “老大,您可有门槛?”中年人细细打量着秋望晴,忽然用黑道语出声盘道。    “不敢,是占大哥光灵!”秋望晴行了拳礼大声答道。    “贵前人是哪一位?贵帮是何门号?”    “在家,弟不敢言兄,出外,徒不敢道师,敝家兄姓裴,原是汉唐东海帮!”秋望晴直接将虎哥的身份和牌子亮了出来。    “老大顶哪个字?”对方又问起了秋望晴在帮中的地位。    “在下头顶一,身背二,脚踏四海八荒!”秋望晴继续对着盘,他的意思是,除了虎哥,我谁也不鸟,哥们儿混得个顶天立地。    中年人继续盘“海底”:“老大在哪个码头发财?”    “一船飘四海,到处为家!双脚走八荒,只奉汉唐!”    秋望晴这句话的意思是告诉对方,我是到处混的,不忌讳生冷(江湖语,正门偏门黑道白道一起捞的意思),不管走到哪里,汉唐都是根基所在。    一番对盘之后,中年人站起身来,却没有将怀里的孩子放下。他干笑几声,低头在屋子里踱了几步。    “你拿裴老大吓唬我?嗯?那个过了气的老梆子在西北喝风,你一个小崽子钻出来顶他的牌子来这里耍威风!你当我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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