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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业风云-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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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民诸子为例,长子李承乾是国公世子,李恪、李愔封侯爵,后来更是加封县公,四子李泰、九子李治因为是“嫡出”,也封魏侯、晋侯,其余各子均封伯爵,假以时日,各城堡最终难免也会逐渐成为诸子的“半独立小王国”。

    这是我打的如意算盘。

    然而有道是人算不如天算。

第二百三十四章 归去来兮
    大业三十四年(公元六三八年)的冬天。

    我已经越来越感到岁月脚步的匆忙了。

    按照杨广的年龄算,我已经是七十岁的老人了,人生七十古来稀,而七十岁的帝王,更是稀之又稀。当然,如果按张明德算,我也还只有五十多岁,不过,这个年龄,对于古代大多数皇帝而言,也已经不算短命了。

    我开始审视自己留下的这个庞大的帝国,也许,只有成吉思汗的帝国与之相当。

    但是,强盛的背后,又该有着多么大的隐忧呢?

    蒙古的大帝国,便是盛极而衰最好的例证。

    虽然大隋国力强盛,但是连年征战,国库的开支也是相当可观,这几年每年发行的“国债”,算起来都有数以千万两计的银子。

    其兴也勃,其亡也速。

    是该踩刹车的时候了。

    我把监国的皇储杨侗和一班朝廷重臣叫到了御书房。

    朝臣和几年前比,并没有太大的变动,只是杜如晦已经过世,魏征虽然仍在,却已告病多时,马周升了左都御史,右都御史则是刘自,李百药也进了内阁。这些日子,杨侗基本上是萧规曹随。

    “朕自觉精力大不如前,今日召见诸爱卿,便是要与众爱卿商议,倘使朕大归,天下该当若何?”

    杨侗闻言,大惊失色,匍匐在地:“皇祖父寿与天齐,怎可出此不祥之言?”

    “人终一死,纵使贵如天子,亦不可免。”我示意杨侗起来,“诸位爱卿,皆是国之栋梁,他日大隋天下,就要拜托诸位忠心辅佐了。”

    众位大臣赶紧跪下:“臣等惶恐。”

    我示意大家起来:“这几年,幸赖朝廷上下一心,国中风调雨顺,虽然连年兵戈,还算未伤到我大隋元气。”

    此时刘自出班道:“臣启陛下,兵戈连年,终非幸事,昔日魏征大人在朝时,屡谏吾皇平息干戈,不用刀兵。自不才,愿以魏大人之言谏陛下。”

    “朕岂不知刀兵凶器?奈昔日突厥在北,高句丽在东,屡犯我朝,不可以不惩戒。至于西域、南洋,盖朕欲轻徭赋,兴农桑,朝廷之入,六分在于工商,不通商路,何言兴旺?况海内安定,二十余年,民生繁衍,增长竟数以千万,土地不足,朕移民于外,也是无奈之举。”

    马周道:“我朝初以均田,奈何口增而地不能长,不得不废均田,行私田。”

    我点点头:“马爱卿之言,正是朕不得已之举。这土地不可能从天上掉下来,百姓越来越多,要田地耕种,朝廷却拿不出地来,长此以往,必生变故。众位爱卿,当体恤朕与监国昔日苦心。”

    众大臣慌忙躬身应道:“臣等惶恐。”

    我继续说道:“朕不得已,一以开疆拓土,以增民田,二以土地私有,替代均田。土地各归其主,百姓以其为私产,爱护更甚于前,精耕细作,八亩之田,可当旧日一顷(十亩)。而朝廷以地定税赋,产出纳粮,卖地征税,各依章法,虽有百万移民,不纳粮赋(注:各藩王、节度、国公封地辖区的移民不向中央承担赋税),但朝廷岁入,并无稍减,反因东北、江南开垦,有所增添。只是土地私有,日久总不免有失地之小民,而边地地多人少,正可为朝廷解此困顿。”

    刘自忙自责道:“皇上苦心,臣不能知,反以忠直自诩,惶恐之至,望皇上责罚。”

    “汝与魏征,虽未解朕意,然忠直为民之心,朕岂不知?况今我大隋,东西数万里,南北万余里,却是该到息兵戈的时候了。今后,无犯我大隋者,我大隋当以兄弟之邦视之,通有无,免刀兵。”

    众大臣齐声道:“皇上圣明。”

    此时李百药奏道:“诸藩王、节度使、国公封地,皆属国土,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也当纳粮输赋。”

    长孙无忌和李靖脸上,微微变色。我道:“爱卿所言,也是有理,只是众藩王、节度等,远在边鄙,为国效命,移民更是背井离乡,千辛万苦,朝廷不能妥为周济,何忍再加赋税?况其地俱在万里之外,道路艰险,收一石之粮,转输之费,怕是更要多出许多,岂非不智?莫若使其自力更生。况诸藩能以朝廷为意,岁入朝贡,也就是了。”

    众大臣齐声称善。我又道:“监国杨侗,聪明仁孝,为人宽厚,监国以来,甚得朕心,朕心甚慰。只是今后,不必日日进见,事事禀报,有诸位爱卿襄助,侗儿,你且放手去做!”

    杨侗闻言,连忙再次跪倒在地:“孙臣天资愚钝,还需皇祖父教诲。”

    “朕便是你的一根拐杖,侗儿,你总归要不用拐杖,自己去走的。皇爷爷已经累了,不能事事躬亲,你是孝顺孩子,就让皇爷爷偷得几日浮闲吧。”

    众臣散去,我留下杨侗,单独面授机宜。

    “今我大隋,地方数万里,由东至西,往来可需一年,纵使快马,由东都到你姑丈那里,也要数月,这么大个摊子,皇爷爷也是无奈,只好把一些地方,分给那些功勋极高的武将。但是你要谨记,武将不可势大,藩镇不可过强,否则必致大乱!十五道之地,决不可分封设藩,有敢言分封关内者,可立斩之!天下精兵,大半需得聚于禁军。四方节度,可以‘推恩’弱之,使其互为牵制,朝廷却不可兵戈相见。侗儿,你要切记切记。”

    “侗儿谨记。”

    “今四夷宾服,看是幸事,却也危机四伏。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所以尚能安分,一则我大隋强盛,如日方中,二则众夷各有私心,不能齐心协力,三则也是分封之下,实力不济,所以这以夷制夷,分而治之,也是极为要紧。强者抑之,弱者扶之,切不可使一部做大,更不可令某部有并吞他部之机,若有不奉命者,可以换之,但慎削其部。可使其分,不可使之合,可使其弱,不可使之灭。虽然根本之计,在于教化,化胡为汉,但此虽数百年未必告成,可徐图不可急进。再有,中原宁,则四夷自服,倘使中原内乱,必使其有可乘之机。外疆有变,可使一汉将统夷兵,然内地有警,切不可使夷兵入汉塞!朝廷之计,在富国强兵,缺一不可,纵然四海安宁,也需精兵在手,不可使夷人轻我!”

    “孙臣记下了。”

    我点点头,又说道:“皇爷爷把你几个叔叔、兄弟,都外放做了藩王,正是怕兄弟阋于墙,人必自侮,而后人侮之,只要我中原不乱,夷人必不敢轻我!你要记住,将来立储,万不可乱了方寸,朕虽以德立你,但你择君储,万不可立少幼,此乃祸乱之道!”

    “驾驭臣下,需以威德!百姓归心,需施仁政!威以信立,无信不可以立威,德以法行,无法不足以彰德!我中华不虑外患,却恐内乱。愈是盛世,愈需警醒……愈是天下太平,四海富足,越当警惕奢靡,皇室为天下表率,所谓上行下效,尤当戒奢靡之风……社稷是舟,百姓是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转眼,到了大业三十五年(公元六三九年)的春天。

    这一年二月,大阿史那氏病故,我的身体,越加差了。

    然而,祸不单行。

    四月,沈莺突然也病倒了,出宫以后,她一直看上去很健康。

    但是这一次,她病得很重。

    御医换了好几拨,却没有人能看出是什么病。

    于是我急急忙忙赶到沈莺那里,看着的,是她憔悴的模样。

    我虽然学过医,可是现在,我比太医院里最差的庸医,还要差上许多。

    我只能轻轻牵着她瘦骨嶙峋的手垂泪。

    没有到五月,沈莺终于不治。

    这对我的打击,尤甚于大阿史那氏的去世。

    回到宫里,我整整躺了六天,六天里,皇后和杨侗每日都陪在我的身边。

    这一天,我终于有了些气力。我挥挥手,示意宦官和宫女们全都出去,然后叫近杨侗:“侗儿,皇爷爷快是不行了,有几件事情,要告诉你。第一,朕决定逊位,由你承继大统……”

    杨侗要说什么,我摆摆手,示意他听下去:“第二,朕将来死去,你当如此如此(此处省去若干字)。”

    杨侗惊异片刻,道:“皇祖父功高盖世,岂可如此草率,侗儿不敢不孝!”

    我苦笑一下:“昔日皇陵,今日还剩几座?魏武专设摸金校尉,后赵石虎更是掘陵无数。皇爷爷让你简葬,只是不想百年之后,却被人把棺椁都偷了去。这件事,你一定要依朕,不然,便是忤逆不孝!”

    杨侗看看皇后,皇后默然点了下头,杨侗道:“孙臣领命。”

    “第三,朕故去百日之后,你当以沈光为天远军副节度使,护送张耀明南去赴任,并传朕遗旨,令其满十八岁之日完婚。”

    大业三十五年(公元六三九年)五月初五,帝逊位于皇太孙杨侗,以明年为兴平元年。杨侗尊帝为“太皇上皇”,尊萧后为“太皇太后”。

    五月二十日,以皇贵妃礼,葬沈莺于显陵。

    几天后的一个夜晚。

    “皇上,您小心。”

    黑黑的甬道,虽然打着火把,依旧很不好走,几个宦官小心地搀扶着我。

    我们进入了一间不大的墓室。

    墓室里,摆着一口棺椁,位置却并不在中央。

    棺椁前的灵位上,赫然写着“大隋皇贵妃沈氏”。而在牌位前,还有一尊半人高的石像,正是沈莺年青时的模样。

    “你们出去候着吧,朕想和爱妃单独呆一会。”

    几个宦官应了个诺出去,我颤巍巍地走到沈莺的遗像前,凝视片刻,从怀中掏出一把凿子,小心地在石像背部一处不起眼的地方刻画起来。

    大业三十五年六月初一,太皇上皇和太皇太后退居嵩阳宫。

    兴平元年三月,太皇上皇杨广崩于嵩阳宫,五月,归葬显陵。

    兴平九年(公元六四八年),太皇太后萧氏故于东都,不久归葬显陵。

第二百三十五章 番外
    场景一

    “醒了,醒了……”我听见一个清脆的女声在耳边响起。

    我慢慢睁开了眼睛,看到的是朦朦胧胧的白色。

    然后,母亲哭红的双眼和父亲笑着的脸出现在我的眼前。

    “爸,妈。”我轻声叫着他们。母亲的眼泪又流了出来,然后我听着父亲说:“你看看,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孩子醒了,你怎么还哭呢?”

    “我是在哪里?”我问道。

    “市第一人民医院的ICU,你已经昏迷了二十八天了,我们还担心你醒不过来了呢。”这是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我望过去,看得出他是医生,在他身后,跟着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小护士,我依稀在哪里见过。

    “二十八天?不是二十八年吗?”我不由自主地说。

    那医生立刻笑了起来:“二十八年?你做什么梦呢?”他回头跟身后的年青护士说道:“沈莺,去把精神科的医生叫来看看。”

    沈莺?我不由得一愣,好熟悉的名字。

    “算起来,也该你走运,因为是工伤,你们单位帮你转了正,不转也不行啊,省台都播了,咱们市卫生局长亲自向社会公开承诺的。也怪,三个人,别人都好好的,就你一躺一个月。我说,你脑子可别有点什么,要不,你们单位可惨喽。”医生边随手查了查我,边说着,“看起来还不错。”

    场景二

    市精神病院。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眼神直勾勾地发呆,口中自言自语。

    “徐老师,那个病人怕是又在说自己是皇帝杨广了。”一个年青医生笑着说。

    “你还别说,这小子来的时候,可还真有点皇帝派头,见谁都是‘朕要你诛灭九族’,尤其见到女护士,更是色迷迷的。这用了半个来月药,总算老实了。不过这妄想要消掉,我看是没有戏了,脑子毁喽!”徐医生说。

    “我听说,他出车祸哪天,还搭上一个急诊医生,让雷给打了,一直在市人民医院躺着呢。还有,他在脑外科那个礼拜,见到女的就动手动脚。”

    “脑器质性精神病的特征嘛,人格改变,没有羞耻感。要不他脑外科怎么虎急虎急地往咱们这里送。”

    场景三

    某大学。

    戴着眼镜的教授在讲台上口若悬河:“……我们可以认为,存在着两个或者若干个平行的空间,当然,这些空间都是物质的、能量的……在某个特定的能量变化时,某两个或者几个空间之间,可能发生物质的转移……提出‘虫洞’理论。简单地说,‘虫洞’就是连接宇宙遥远区域间的时空细管。暗物质维持着虫洞出口的敞开。虫洞可以把平行宇宙和婴儿宇宙连接起来,并提供时间旅行的可能性。虫洞也可能是连接黑洞和白洞的时空隧道,所以也叫‘灰道’……”

    一个学生突然举手。

    “张耀明同学,你有什么要问的吗?”

    “我想问,虫洞是到处存在的吗?我们能不能穿越它”

    “毫无疑问,宇宙中存在大量的虫洞。当然,我们要穿越虫洞,理论上当然是可以,但实际里这种可能微乎其微,几乎可以等于零,因为需要有暗物质的存在……”

    “那么,梦境中可能有虫洞吗?或者,我们许多梦境,本身就是虫洞的原因?”张耀明的话,引来一阵哄笑。

    “张耀明同学,我当然欣赏你的求知态度,但是,我觉得,在严肃的课堂上,还是应该不要提这种形而上学、唯心主义的东西。”

    “但是刘教授,我正是讨论一个唯物主义的问题,梦境难道不是我们这个宇宙空间的一部分吗?既然宇宙中的一切都是物质的、能量的,人的意识也应当是物质的,是一种能量活动,梦境当然也是。或者,我们可以尝试用物理的理论解决关于人类梦境的这个难题?”

    同学们又是一阵哄笑,刘教授涨红了脸:“张耀明同学,这是在物理课上,我不需要和你讨论哲学的问题。现在,我命令你,要么坐下,要么出去!”

    张耀明无奈地坐下,旁边一个同学小声问他:“你的脑子是不是搭错线了,问这样的问题?这可不是一个严肃的物理系学生应该想的问题。”

    “可是,我最近一直被梦境的问题困扰。我已经十几次梦到自己穿越一个长长的隧道,在隧道的那一边,也有一个世界,却是古代,我是古代的皇子,仍然是张耀明,可是我的父亲却叫杨广,是隋武帝,我的侄子是新皇帝,他还要我和一个吐蕃公主结婚……”

    “你一定是在稀里糊涂地做梦!你爸爸不是叫张明德吗?什么时候又成了杨广了?”

    “也许吧,可是为什么我十几次都做一样的梦,并且记得那么清楚?我妈的名字,倒是没错。”张耀明摇摇头。

    “对了,你那个梦里的吐蕃公主,和你那个藏族女网友像不像?”

    “好像有点吧?”

    “明白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是想你的梦中情人了。”同桌一脸坏笑。

    刘教授生气地敲敲桌子:“注意课堂纪律!”

    场景四

    电视上,正在进行考古发掘的现场直播。

    主持人正在和两位嘉宾交谈。

    “这里是中央电视台的大型考古现场直播节目,我们请到了北京大学历史学的张立教授和中国社科院历史研究所的李波教授,两位教授,感谢你们参加本次直播。”

    “主持人好,大家好。”

    “现在,是不是可以请两位专家介绍一下本次考古发掘的一些情况?”

    “李教授是考古发掘的权威,请李教授先说吧。”

    “是这样,我们的河南省考古所在一年前发现了一处神秘的墓葬,这处墓葬的位置,在洛阳以西,三门峡以南,北边是殽山,南边是洛水,用我们传统的话讲,是一处风水宝地。根据考证,我们怀疑这里是历史上著名的隋武帝杨广的陵墓。”

    “可是据我所知,杨广的显陵是在本次发现的墓葬东北十里,并且历史上被盗挖过,十几年前,就曾经进行过保护性发掘。”主持人说。

    “是这样的,十几年前那次发掘,我亲自参加了,当时有几点就比较奇怪,就是墓穴虽然基本空了,但是还可以看出棺椁的痕迹,根据当时的发现,一共有十七具棺椁,但是只发现四具尸体,并且全部是女性,盗墓的偷珍宝,没有必要偷尸体啊!我们当时就怀疑,其中一部分棺椁根本一开始就是空的。”

    “那么,十七具棺椁,本来应该是那些人呢?”

    “隋史研究,张教授是专家,请张教授给大家介绍吧。”

    “是这样,皇陵中随葬的,一般除了皇帝本人,就是他的妻子,也有子女随葬的,但是隋史武帝纪中没有这样的,所以应该是他的后妃。”

    “那么隋武帝有多少妻子?”

    “首先是皇后萧氏,然后是贵妃、淑妃、德妃,以后又立了元妃、高妃、萧妃、栗妃、金妃、大阿史那妃、小阿史那妃、独孤妃、白妃,此外还有三个夫人,沈氏、司马氏,还有一个没有姓氏,一共是十六个,加上皇帝本人,正好十七。”

    “这就对了啊?”

    “恰恰是这里不对了,”张教授说,“史书中记得很清楚,萧妃因罪而废,虽然我们不知道她具体是因为何事获罪,但按说是不会入陵随葬的,这样,就应该是十六具才对。”

    李教授插话道:“我们当初还发现,显陵只是一个草草完工的半吊子工程。”

    “这与历史记录倒是吻合的,史书上写‘八年,帝自涿郡归,以天下纷乱,下诏罪己,又令减陵墓之工,一年即成。’我们知道,中国古代帝王的陵墓,一般是从登基修到驾崩的,而隋武帝在位三十五年,又称太皇上皇一年,可是陵墓只花了九年。”张教授说道。

    “好,现在前方再传回来的新消息,墓室已经打开了……一、二、三……十,我们一共发现了十具棺椁……现在,考古人员发现了一些石质的牌位,正在辨认,很显然,这处陵墓没有被盗掘过,但是似乎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样发现一些价值连城的随葬品……现在工作人员有了新的发现,大隋成祖武皇帝珍妃史氏……”

    张教授插话:“这史氏,就是东突厥出身的大阿史那氏。”

    主持人继续对着现场镜头说:“……大隋成祖武皇帝丽妃白氏……贤妃独孤氏……荣妃元氏……婉妃那氏……”

    “婉妃那氏就是西突厥的小阿史那氏。”张教授又说。

    “……顺妃高氏……敬妃天竺栗氏……成妃新罗金氏……夫人司马氏……夫人湖衣……十个牌位,虽然经历千年,但保存得很好。”

    “对,这里面有几个细节,不知道大家发现没有……”李教授故意顿一下,卖个关子,然后说道,“这里面元氏、顺妃高氏、夫人司马氏的前面,都只是大隋皇帝几个字,其他的则是大隋太祖武皇帝。”

    “为什么?”主持人问。

    “很简单,他们几个都死在隋武帝杨广前面,太祖武皇帝的谥号、庙号,是杨广死后才加的。”张教授说。

    李教授脸上一丝不快,一闪而过:“我们十几年前发掘显陵,找到三个残破的石牌位,以后经过修复辨认,发现依次是贵妃、淑妃、德妃,连同今天的发掘,我们还差杨广自己,皇后萧氏、福妃萧氏和夫人沈氏的,这里看起来简陋,但通过这几个石质牌位,是隋武帝嫔妃的随葬墓室,确凿无疑了。”

    张教授说道:“福妃萧氏被废,皇后地位很高,而夫人沈氏,据说是隋武帝最宠爱的。”

    主持人:“现在发掘工作仍在进行中,张教授,可不可以向我们介绍一下隋武帝?”

    “隋武帝杨广,是隋文帝杨坚的次子,二十岁就领兵灭了南陈,结束了西晋以来三百年的分裂,在对突厥的战争中也有战功。大业初年,征高句丽、开大运河,一度激起民变,但大业八年从辽东回到东都以后,据说是归程中得了一场大病,突然改弦更张,在国内安定叛乱,实行仁政,休养生息,国力不仅恢复,更大为增强,以后先后平定袭扰北方和西北的东西突厥和吐谷浑,收服朝鲜半岛和倭国,开西南、下南洋、渡扶桑、征西域、和吐蕃,使隋的国土东到扶桑,南到南洋,北至冰海,西到欧洲东部。在他的继任者杨侗手上达到顶峰,中国的国土面积之大,只有成吉思汗的蒙古帝国可比,而这一成就的取得,主要还是因为隋武帝……”

    “隋武帝的影响一直持续到今天,”李教授觉得被冷落了,插了进来,“今天咱们的核心是中国和大中华联邦,这是学界所称的国土圈,大中华联邦之外是泛中华邦联,学界也称为政治军事圈,最外面一个是大中华同盟,也称经济文化圈。”

    “李教授说的很对,这几个圈,恰与隋武帝当年的政策相吻合……”

    “对不起,我打断一下,前方导播告诉我,在墓室的后面,发现了一道暗门,现在让我们随着镜头看一下现场……李教授,那么隋朝后来的历史又是怎样?”

第二百三十六章 番外2
    “隋武帝年号大业,在位三十五年,又做了大约一年太皇上皇,七十二岁过世,应该说,在位时间和寿命都还算可以的,他的太子早夭,皇位是传给了孙子隋高宗杨侗,杨侗年号兴平,用了十年,在华历黄帝三三四八年,西历公元六五零年改元永徽,永徽六年死,前后在位十六年,也算是有为之君,不过他在永徽元年迁都长安,这是一个信号,意味着曾经被武帝压制的关陇集团再次得势,也为隋的灭亡埋下伏笔,杨侗传位给隋第四任皇帝,儿子成宗杨贤,年号显庆,显庆帝在位十三年,还算是个守成之主,死时不过三十岁,儿子末帝杨哲即位,只有九岁,年号总章,太后李氏专权,总章八年废末帝为庐陵王,改立九岁的成宗幼子殷王杨告,当年即改年号上元,上元十年废杨告为豫王,复立杨哲,年号永淳,李太后秉政十六年,三三八一(注:黄帝纪年)年死,始归政末帝杨哲,结果又有末帝皇后韦氏专权,居然害死末帝。李世民的孙子、李太后的弟弟李亶政变,杀死韦后,以末帝独子死于乱军,自立为帝,改隋为唐。隋自开皇元年黄帝三二七九年建立,到永淳三年黄帝三三八二年灭亡,历六帝,共一百零四年。”

    “那么李氏又是怎么取代隋朝的呢?”

    “这还得从李世民的天靖军说起,隋高宗实行推恩令,原本是想削弱各节度使的实力。李世民死后,世子李承乾接位,诸子以其无德才,皆不服,尤其是魏侯李泰,以妻子是阿兰尼亚公主为后盾,公然与李承乾抗衡,兄弟火并,李泰击败李承乾,李承乾逃归东都,不久郁郁而终。李承乾和李泰是同母兄弟,都是长孙氏生的,还有一个老九李治,手足尚且相残,何况其他异母兄弟?李泰自立,众皆不服,吴侯李恪这时候冒了出来……”

    “李恪可不简单,李世民自己说过,此儿英果类我。”李教授再次插话。

    “李恪是杨氏所生,杨氏是武帝的女儿,大隋的公主,所以李恪虽然不是嫡出,但地位很高,杨氏有三子,还有六子李愔和十四子李明,李明年幼,没有卷入这场斗争。李恪跟李泰比,能够团结兄弟,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李恪的老婆是可萨可汗的妹妹,这是外援,李愔的老婆也不简单,是突厥万户都督阿史那特的女儿,这是内助,兄弟同心,其利断金,李泰自然打不过,兵败以后,李恪倒没杀他,把他囚禁了。然后李恪把其他兄弟一个个摆平,好吃好喝供着,但不给兵权,只有李愔,依旧做他的领主,但是领地也被移到西边与阿瓦尔人、斯拉夫人交界的地方。长孙无忌原来还想把老九李治扶上去,可是人家李恪跟皇帝是表兄弟,哪个亲啊?杨侗睁只眼闭只眼,李恪就自领天靖军节度使,虞国公,后来又找皇帝表哥帮忙,和堂兄弟换了个个,改成唐国公。再后面,李恪的女儿嫁给成宗杨贤,就是李太后。等李太后专权,李家自然得势。李恪原本传位长子李仁,李仁在与西方强邻的冲突中战死,没有儿子,传给弟弟李玮,可是李玮没几年也病死,其子年幼,于是老三,也就是李太后的弟弟李琨继任节度使,不久李琨自己改了名字叫李亶,李亶先把徐世绩的后人拉到自己一边,又让天平军副节度使单家降了自己,然后灭了节度使王氏,一拉一打一灭,足可见李亶的水平。接着,又借口天胜军所属突厥过境抢劫,老实说,这件事倒也不是瞎说,先把这部突厥给吞了,一看,侯君集的几个儿子也在争权夺利,天与之,不取是傻子,三下五除二,把天胜军也拿了,不过李亶还不敢太嚣张,让单家做天平军节度使,侯家继续做天胜军节度使,其实都是傀儡了。总章八年李太后废末帝,担心有人不服,把李亶调到长安,出任尚书右仆射兼兵部尚书。其实从这一年开始,杨家天下就姓李了……”

    “对不起,打断一下,现在墓室的暗门已经打开了,考古队员发现了一条甬道,让我们屏住呼吸,拭目以待吧……甬道有大约一百米的样子,现在又发现一道暗门,看来谜底还要过一段时间才能揭晓。张教授,您接着讲。”

    “李唐代隋后,基本继承了隋的遗产,但隋在东方、东北、南洋、天竺、扶桑等地的海外都有杨氏封藩,于是纷纷自立。后来,在黄海,也就是朝鲜半岛南部的一支被唐军打败,而靠近倭国的一支,主动称臣,被封为隋国公,而在琉球的一支,也成为唐的藩属。其他窟说、天竺、南洋、扶桑等处的经历了一个时期的各自独立发展,现在基本上都是大中华联邦或者泛中华邦联的一分子。李亶于公元七零五年死,传位子李旦,李旦在位三年,禅让于子李隆基,一直都是太平盛世,但是李氏为了夺取政权,夺取政权后又为了安定政权,对边镇的武将给予大权,隋武帝开创边镇制度,为了加以避免武夫当政,祸乱国家,设立了长史、司马都尉等加以限制,但到了李唐,都护将军等武将独揽军政大权。此外,因为李氏起于西域天靖军,所以安插了大批胡人将领作为亲信,从而埋下隐患。李隆基天宝十四年,也就是黄帝三四五三年,公元七五五年冬天,爆发了安史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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