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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替身吗?-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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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在房间。”沙发上的人伸手摁灭香烟,目光从睫毛下扫过来。
“你这样我压力很大!”她走去推窗,外间新鲜的空气伴随着海潮声涌入室内,将闷堵的烟味一扫而空。她吸了口气,腰上顿时一紧,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岑寂卷着腰带上沙发。
带着烟味的性感薄唇近在眼前,他清俊的脸在灯光下半明半暗,“压力?你说说看,是什么样的压力?”
她极其不悦,推着他就想起身。
他手上用力,她反而被按得更牢,被迫坐在他大腿上,侧身贴着他,“现在这种就叫压力!”
她不得不用力抵着他肩膀,才能避免两人的呼吸相缠,“你找我要谈什么,先放开再说!”隔了抹胸小礼服的薄料,男子身上的热度透了过来,并有攀升的趋势。
“和他单独见过了?”他问的有些突兀,但彼此都明白话里的意思,“如何,久别重逢,有没有让你们忘情的叙旧一番?”
“你够了!”这样子的暗示,终是让她忍不了恼意,用尽全力推开他,起身走向门口。
她在开门前被身后人拉住,他脸上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此刻已完全消失,深邃下来的目光让她心生警惕。
还是晚了。
吻,来的强势跋扈,从清淡优雅里爆发出来的灼热气息,格外骇人。
她被压在墙上,肺里的空气都被挤了出去,她想呼吸,却只迎来他的舌尖。
男人的舌带着烟味,还有一点点红酒的味道,又涩又甜,席卷她的口腔,用娴熟的技巧挑 逗勾 引,霸占她所有气息。
脸颊上传来压力,她被固定住脸,四下躲避的舌一次次被他缠住。
耳边,是他粗重的喘息声。
他不时咬住她舌尖,带点惩罚性质的啃噬,另一只手沿着她颈脖慢慢下滑,经过她光滑的肩膀,来到被小礼服紧裹着的胸前,重重捏住,在掌心摩挲。
她越抗拒的推他,他就越吻的深入。
男人强健的身躯隔着两人的薄衣挤压磨蹭着她的身体,那张扬的热度染烫了她。如此明显的欲 望着实令她惶恐。
记忆中,岑寂从来不曾这样渴望过她的身体。
他们曾经有过的一年相处,也仅止于嘴唇接触。
就算之前曾有次他酒后强迫,也不过是因为愤怒,惩罚的性质远远大过索取。
这次却不同,她能感受到他身体散发出来的讯号——那种渴求,没有丝毫顿涩,男性的气息浓烈而滚烫,随着他柔软的薄唇,在厮磨间一点点侵袭她。
他的唇移向她下颚,舌尖轻舔,复尔又双唇允 吸,灵活的指尖从她大腿处滑入裙底。
她侧着头避他的唇,隔着薄裙死死按住他的手指,不让他再进入。
“岑寂!你不要乱来!”
“乱来?”他自她锁骨间抬头,咬着她下巴,将唇移到她耳廓上,气息含糊湿漉,“那小子这样对你时,你也拒绝过吗,还是坦然而欣喜的接受?”
他的舌尖在她耳垂上旋转,那是她的敏感处。她只觉得身体一软,酥麻的战栗自他舔舐的地方慢慢扩散。
她慌忙推他,然而这细小的反应又如何逃得过他的眼睛。
他手臂一伸,拦腰抱起她,下一秒便将她压在床上。
他的动作变得激烈,堵着她嘴唇深深缠吻。她的腿被拨开,裙摆被撩起至腰际,他火热的唇一路来到她脖间,啃噬之后又来到耳际,在她的耳垂上打着转,直至她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
“上 床……证明不了什么……”他技巧实在太好,她气息混乱,努力保持着不多的清醒,“反而,会让我反感……”
“你的身体可不是这样说的!”他移过唇,贴着她的唇说话,边说还伸出舌尖,轻舔她柔软而轻颤的嘴唇,“如果真的一点也不愿意,你都不会抖成这样……”
他微微侧头,将舌全数推入她口中,绕住她的舌,允 吸打转。手却缓缓滑入她腿间,来到中心处,轻柔摩挲,“又恩,我不会强迫你,我要的是心甘情愿……”
她的身体很热,脑海逐渐空白。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很多女孩一开始明明不想与男人发生关系,可一旦被困在同一个房间同一张床,最后还是抵挡不了对方的攻势。
他的前奏在此刻变得温柔呵护,小腹明明已清楚感觉到他的紧绷,但他却忍耐着,细致的在她身上制造火焰。
他的舌轻柔灵活,每一下勾缠都恰到好处,混合了古龙水、烟味以及红酒的气息,熏人欲醉。
她推着他的手指渐软,有些混乱的回应起他的吻。
她的轻微回应犹如燎原星火,他的气息顷刻急促,手指缠绕上她的细软长发,与她更深切的唇舌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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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来的敲门声让床上的两人微微停下,他眉头不悦一皱,继续吻她。
这一停顿,她脑中已恢复些许清明,挣扎的将身上的人推开一些,“去开门……”
“不必理会!”他撑着身子,修长的眉微扬,凝视她的目光轻柔如水,却又勾着一丛火焰。
她到底坚持推开他,他无奈,只能起身去开门。
她缓缓坐起,身上的小礼服已被揉得乱七八糟,后背的拉链开了些许,原本紧裹胸部的部位下滑不少。
她拉住胸口的布料,突然反应过来这是她的房间,怎么能让岑寂去开门,何况他上衣的钮扣几乎全开了,连皮带也似乎解了开!
她立刻下床去阻止,然而冲到门口时,房门已经打开了。
门外,俊美的年轻男子维持着叩门的动作,满脸惊愕的看着门里衣衫不整的两人。
蓝又恩的脚步凝固住。
门外的人,是纪亚!
【你是谁的谁】
第四十六幕——你是谁的谁
这一刻,她仿佛感觉到了空气的凝滞。
“纪、纪亚?”在那双浅棕色眼眸的注视下,她的声音有些不稳,下意识将胸口的裙子捂得更紧。
这种场面,怎么看都是一样的误区。
何况,如果不是他敲门,她和岑寂刚刚可能真的就……
“有事?”门里的男人拉了拉敞开的衣襟,颇有些玩味的看着对方。
他没有出声,额际的一缕碎发随着他手放下的动作缓缓垂落眼上。他的表情僵硬,外面是漠然的冷,可内里却仿佛堆砌着众多不明的纠葛。
她又感觉到了那种阴郁沉冷的气息,慢慢看向他的眼。
他的目光正定在她的脖子上,瞳底,似乎带着可怕的眸光。
“你有事吗?”岑寂低笑一声,再度问。
“没有。”那两个字,仿佛自齿间磨砺而出,“我敲错门了。”或许是走廊的灯光太暗,他象牙色的脸庞透出一种冷硬的苍白。
她看不真切。
岑寂勾着唇,做了个请便的姿势,慢慢将门关上。
轻微的锁扣声,结束了门内外人的视线,她有些无力的退后两步,仿佛刚刚结束一场硬仗。
片刻之后,走廊上传来另一扇房门关闭的重响。
隔音设备如此好的五星级酒店,那关门声却犹如平地惊雷,狠狠在她耳边炸响。
房间里的男人看着她,缓缓上前。
她在他手指触上之前避开,“如果你没有其他事,先回房间吧。”话落,她的下颚被挑起,他幽黑的眼底隐藏着一抹薄怒。
“你说过,要我心甘情愿。”她没有挣开,“现在我不愿意,你回去吧。”
他不语,朝她慢慢俯下唇,她侧脸避开,他的唇没有追逐,而是在她脸颊上蜻蜓点水般吻了吻,“别让我等太久。还有,明天九点,我在餐厅等你,别迟到。”
房间里,终于只剩下她一人,她松开手,缓缓在床沿坐下。
窗外,夜色沉寂,潮汐的声音从未停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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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蓝又恩以为岑寂会像昨天一样,安排这个人或是那个人出现。
然而一整天,都只有他们两个人。
早餐后,他带她去沙滩骑马,午餐是在游艇上吃的,小巧的家用游艇,在碧海之间犹如一片轻薄的叶。海风清淡凉爽,春天果然是来海南最佳的季节。
到了下午,岑寂仍没有返回意向。
她知道这种时候自己得沉住气,可又不想和他独处,于是拿了杯果汁来到前甲板吹海风。
一个人的安闲没有维持多久,伴随着几乎没有声音的脚步,男人手臂自她身后缠了上来。
“怎么,不喜欢和我独处?”他的气息在她耳后游移。她哪会猜不出他的用意,侧着头避开,同时拉下腰间的手,“别总自说自话的碰我!尊重懂吗!”
“这种就叫碰?”他失笑,俊眉微挑,毫无预兆的侧过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
上方人唇角的笑容里带了抹戏谑,阳光洒下来,有些晃眼,她才说了个你字,唇就被他堵上。
他的嘴唇淡凉,有淡淡烟味,轻柔而强势的吻住她,双唇与她的唇厮磨,似乎在享受那里的柔软,并不急于探进她口中。
仿佛有知觉一般,他扬起手,将她举着果汁杯欲倒往他身上的手捏个正着,然后朝前一推,她的手腕被扣在甲板上,果汁倾翻,在纯白色的甲板蜿蜒。
他毫不在意,舌尖顶开她牙齿,探入她嘴中俘获带着馨香的柔嫩,来回缠绕。
她推搡抗拒之际,平静的海面传来另一艘游艇的破浪之声,还隐约传来年轻女孩的说话声。
岑寂退出舌尖,将湿漉的气息埋入她脖颈,无声勾唇。
她侧头看去,另一艘游艇在他们的游艇旁停下,驾驶台的边沿处,一袭休闲打扮的年轻男子与身材高挑的混血美女正看着他们的方向。
是纪亚和伊蒂!
伊蒂似乎在笑,凑到纪亚耳旁说了句话,然后朝他们的方向挥挥手,“寂!你也太过分了吧!明明邀请我们来度假,自己却跑来两人世界!这位就是爸爸昨天提到的蓝又恩?嗨,你好,我是伊蒂!”
半压在她身上的人还在笑,她早已明白过来,静静将他推开,缓缓站起身,朝伊蒂点了点头,“你好,我是蓝又恩!”
伊蒂朝她回礼,注视她的目光却愈发暧昧。不难理解的,是谁都会以为她刚刚和岑寂正在游艇上缠绵。
她觉得自己不需要做任何解释,如果说昨晚是碰巧,那现在就是他的刻意。
这场戏,他只想做给一个人看。
他的目地达到了。
刚才一幕,对面的人已看得一清二楚。
只是这样有意义吗?她和纪亚之间早成为过去,他现在身边有个什么都好的伊蒂,就算会介意也不过因为心中残存的过去。
岑寂即便什么都不做,他们也不会重新在一起。
她目光微移,距离明明不远,她却看不清对面人的表情,可能是她没有办法完全直视,也可能是他前额的发挡去了一侧眼眸。
午后的太阳经由清澈海水折射出点点铂金流光,他整个人仿佛萃了一层华丽的外衣。
身姿挺拔修长,贴身的休闲T恤勾勒出强健依旧的体魄,脸孔削薄俊美,分外耀眼。
那样子的他,与身旁的美丽少女,配到了极致。
他们站在一起,绝对不会有人误会和质疑。
有个词叫天生一对,用在这里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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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艘游艇的人并到一起。
雷克斯正在船舱喝咖啡,见到他们上船,也是意味深长的笑。
伊蒂与岑寂很久没见,没聊几句便拉他上去甲板。
蓝又恩终于等到与雷克斯独处的机会,几句寒暄后巧妙切入主题,然而对方却似乎更关心她和岑寂间的关系。
“没错,我当初的确是承诺过与亚泰琪合作,可现在看来,你和他之间的关系似乎变得不同了。
独立运作亚泰琪是好,但如果能建立在PL基础的合作,我更放心一些。在商言商,假如你还是坚持单独和我合作,我希望你和PL之间的关系,由你自己去解决。”
雷克斯停了停,又补充道,“不过说实话,我想寂,应该没这么容易放手。我认识他的时间不算短,但从没见过有哪个女人能在他身边停留这么久——不管你们以前怎么样,现在怎么样,我的感觉是不会错的。”
雷克斯的话让她沉默。
如今的情况,与上次和他谈话时不同。
那时,她对岑寂只有厌恶和反感,可以毫无顾忌,就算是设局欺骗,她也能坦然为之。
但在放下一切,重新相处两年后的现在,她对他的心情,再不是简单几个词可以概述的。
尤其,当她知道他对她的心意后。
内心,似乎有了顾忌,包括他对她的亲热举动,再不能像以往般嫌恶而决绝的推开。
她总是会想起他奋不顾身救她的那两次,尤其他手腕上的那道丑陋疤痕,是她欠他的证明。
是不是,就这样真的和他在一起?
如此一来,她也不必再犯愁亚泰琪的时,他会将一切安排妥当。
依他今时的地位人脉财力,亚泰琪的未来必定无限繁荣。
“你们中国人有句谚语,世事无常。既然环境改变了,人也要跟着改变。有原则是好,不过墨守成规就没必要了。”他看着她的表情,意味深长的说道。
“是啊,世事无常,人又怎么猜得到未来呢。”
“我之前听寂说过,纪亚他,是你很亲近的人?”
她提起唇,“您想知道的事,应该都已知道了吧。想说什么,直接说吧。”
“很好,我就是欣赏你的直接!”他放下咖啡,收敛神色,“我很欣赏纪亚,他有才华,而且年轻,未来一定无可限量。同样,我女儿也很喜欢他,年轻人的事我不想多插手,但希望你也不要多参与。放任自由,比较好!”
“这正是我已经在做的。”她表情未变,只是眉宇微冷,“还有,这些话我希望您说一次就够了。毕竟,真正能够决定他人生的,是他本人。”
“没有人会放弃完美的前途和爱情。”那是万分笃定的语气。
她没再说话,礼貌的笑了笑,起身离开。
走出舱室,她一眼就看见靠在舱门栏杆旁的人。
海风拂动他的发,他指间夹着香烟,烟雾袅绕,片刻即散。
听见脚步声,他回头朝她瞥了眼,又重新看海,“没有人会放弃完美的前途和爱情。”他平平淡淡将雷克斯最后的话重复了一遍,“你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认为的,对么?”
她看着他,没有说话,他的视线又慢慢转过来,与她的遇上。
空气里,仿佛有木樨花的清淡香气。
她突然想起了许久许久前的春天,那时他刚从伦敦返回,带着满满惊喜出现在她面前,将她抱紧。
她又想起与他在一起的那一年,总是无时无刻不被他温暖的手臂缠绕,被他清澈的眼眸凝视。
“纪亚……”她低低叫了声,他的身体似乎晃了晃,然而另一个声音却在这时响起,“亚!你在下面干嘛?快上来啊!”
伊蒂漂亮的脸孔自上方甲板探下,在她身旁,岑寂笑容吟吟的开口道,“上来吧,又恩,我们切了些鱼生,你应该会喜欢。”
仿佛瞬间从梦中醒来。
当睁开眼,才恍然一切都已成为过去。
原来,当时光消逝,他们已隔了如此遥远的距离。哪怕近在咫尺,却伸手不可及。
他已不再是她的他,她亦不是他的她。
从此后,都将在各自的人生里与其他人度过。那些美好的、伤心的、难过的心情,再不会分享,再不会共有。
原来,这才是分手的意义。
而她,却到了此刻才真正明白。
她移开视线,缓缓自他身旁擦过,无声踏上台阶。
【情殇】
第四十七幕——情殇
晚餐时,雷克斯拿出珍藏的红酒,五个人都喝了不少。
岑寂和雷克斯的酒量喝得最多,但仍保持着清明。伊蒂酒量浅,喝了几杯体力不支,早早下了船舱去睡觉。
蓝又恩的酒量不差,只是觉得头有些重,身体懒懒使不上力,脸颊慢慢泛起了烫。
“撑不住你回去睡吧,今晚不回去,就睡在游艇上。你的睡衣和换洗衣服都在衣柜里,自己拿了用。”
岑寂凑到她身旁,贴着她耳垂口吻暧昧,“我要多坐一会,你不用等我,自己早点睡。”
她头虽然晕,仍不忘瞪他一眼。
他趁着她回头,在她粉色的唇上啄吻一下,“或者等我回来一起睡也行。”
对面传来推椅声,整晚几乎没有开口的纪亚沉着脸色起身,“我喝多了,先下去。”
“没事吧?”雷克斯的笑容颇有深意。
“没有。”他旋身离开,脊背隐约有些僵直。
蓝又恩目送他的背影,收回视线时却发现岑寂正静静凝视她,明明是平定静淡的瞳底,却仿佛泛过几抹寂寞柔光。
她心中顿时闷堵,适才的怒气也没了,伸手取过红酒一饮而尽,起身回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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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寂的游艇只有一间卧室,但所有设备齐全,劲酒上来,她走的有些蹒跚,进了卧室正想去开灯,脚下却踩到一块软软的东西。
她蹲下摸索,触手顺滑,是一件丝质睡衣,却不知怎么被撕得破破烂烂丢在这里。
艇上有人!?
觉察到这点,她急忙去开灯。
冷不防,伴随着沉重的喘息,有一双手自她背后伸来,卷着她腰,将她带进漆黑狭小的浴室内。
她被一具强健的身体压在冰冷瓷砖上,唇很快被侵占,放肆厮磨,带着浓浓酒味的舌尖挤入她口中,狠命允 吸。
突来的变故让她懵了!
只是片刻,这种熟悉的接吻方式却让她醒悟过来。
她用力挣扎踢打,可无论怎么躲,都躲不开对方的炽热双唇。
寂静的黑暗空间里,唇舌摩擦卷动的声音格外清晰。
她终于一口咬上入侵的舌尖,血腥味传来,对方没有退缩,依然缠着她的舌,像是极度饥饿的人遇上了美食,只恨不得把她整个吞下去。
身体被碾压的有些痛,按着她手腕的手腾出一只,开始在她身体上游走,最后直接从短袖的下摆伸入,狠狠按揉她的胸部。
她唇上一松,对方的唇沿着下巴埋在她颈间,一寸一寸用力允 吸,仿佛是要把上面的某些痕迹盖掉,痛得她倒吸冷气,“够了!你停下!”
他没有停,反而变本加厉拉扯她的衣物。
短袖被提到胸口,内衣被解开,粗重的呼吸碾到她胸口,将丰盈的顶端含住,在舌尖舔舐打转。
她止不住颤抖,手腕已被他扣得失去知觉。对方动作粗鲁霸道,像是在憎恨,却又偏偏不肯罢手。
她身上的衣物几乎被扯光,对方拉开自己上衣,赤 裸的肌肤压上来,蹭磨着她身体。
“你究竟疯够没有——温纪亚!”她到底喊出了这个名字。
刹那,所有的动作都停下来,片刻的沉重喘息后,浴室昏暗的小灯被打开。
近在咫尺俊美的脸庞带了几分陌生的扭曲,他气息混乱,双手撑在她肩膀两侧,衣衫大开,发丝凌乱,正咬牙切齿的盯着她——以及她的脖根处。
那目光,仿佛怨恨到了极点。
他的手指慢慢收紧,骨节的咯咯声在她耳旁响起,凌厉的怒意让她震惊。
她拉好衣服,紧紧拽着,指尖不知不觉压入掌心。
“出去!”对持半响,她吐出两个字。
他纹丝不动,发丝下的浅色眼瞳因为酒意有些涣散,但那些情绪却深刻而清晰,焦灼的气息拂在她脸上,带起一阵异样燥热。
她推住他肩膀,再次道,“出去!”
他一把握住肩膀上的手,死死收在指间,漂亮的唇角勾起冷冷嘲笑,瞳底却仿佛倾泻出无尽痛苦与哀恸。
她侧过头,那样的目光让她无法承受,“他就快回来了,在他发现你之前离开!”
“你怎么不问我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伴随着嗤笑,他再度迫近她,嘴唇几乎贴上她的,“你现在就真这么在意那个人?在他设计一切,欺骗背叛你之后,为什么还以可以接受他!”
“那件事已经过去,我原谅了他。”
他继续低笑,连声说了几个好,声音却逐渐哽塞,“不说他,那说你……为什么不等我回来?”
“我从没答应过等你。”她僵着身子,保持着侧头动作,“何况,你也有别人了……大家谁都不用对谁做承诺,还提这些做什么。”
他突然倾身上前,她低叫一声,以为他又要做什么,哪知他却只是将她按在怀里。
闷钝的声音自她头顶上传来,一字一字,清晰无比,“想我吗?这两年,有没有想我,哪怕只是一刻?”
“有。”她贴着他柔韧光滑的肌肤,只感觉有一种钝痛从心底蔓开。
“那为什么从来不联系我?”
“纪亚……”她的喉咙里仿佛卡了什么东西,很难受,几乎已超出承受的范围,“不要再问了好不好,就当都过去了,忘了吧,都忘了吧……”
抱紧她的手臂微微有些颤抖,她听见一种奇怪的声音,头顶上,仿佛有凉凉的东西坠下。
“为什么要忘?凭什么你说忘我就要忘!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他这些年是抱着怎么样的心情在过每一天,不知道他在宴会见到他们跳舞接吻时的惊怒和痛苦,不知道他因忿恨决定刻意维持冷漠时内心的纠结,更不知道当他决定不顾一切违背契约敲开她房门,却见到他们衣衫不整时的心情!
如果说,痛是一种感觉,那么在那个瞬间,他已经完全丧失了这种感觉!
看着她脖间的印迹和凌乱衣衫,他整个人仿佛被一把刀从中间狠狠剖开。
失声失神,感官知觉统统消失!
他一直以为只要继续忍耐一年,所有一切都能拨开云雾!
他以为自己可以忍受,但当亲眼所见,原来根本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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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再度压了下来。
带着无尽火焰和渴望,以及一丝辗转的凄凉与绝望,透过他的唇舌,尽数压进她口中。
“纪亚……”她在掠夺间发出破碎呼声。他眉头紧皱,愈发霸道的缠吻。
他不想听见她的声音,也不想看见她身上的痕迹!
唇舌的纠缠升腾了她的体温,这样熟悉的触感和气息,她又如何不思念?
推着他肩膀的手,勾上他脖子,她闭上眼,绕上他舌尖,回应他的吻。
两人在小小浴室间深吻,互相厮磨,仿佛要把所有的热情在这一刻燃尽。
她停止思考,拒绝任何理智,任凭他的手在她的肌肤上游移摩挲,任凭他褪下她的长裤,与他紧密贴合。
他的手滑入她腿间,身体被蛮横打开,她听见他在耳旁呢喃细语,叫着她的名字,“……我想你,又恩,我想你想得就快疯掉了……”
无尽的酸涩与心疼在她体里游荡,她在他托起她身体的时候,双腿主动缠上他紧窄的腰身……
“亚?你在这里吗?”柔亮的女声从外面传来,还伴随着凉拖敲打木质地板的清脆声响。
仿佛有一盆冷水,自她头顶倾泻而下,将她浇了个通体冰凉。
缠绕的身体瞬间分开,她推他,他却不让,依然紧搂怀里的身体不肯放松。
“亚?你在不在?”脚步声渐渐走近。
蓝又恩伸手将浴室的锁扭上。两人在浴室静静呼吸,片刻后,脚步声离去,她俯身,捡起衣服穿上。
再度转身时,她的神情已回归平静,“她在找你,快回去。”
“你确定,要我回去?”他低头看着她,身体燃起的□尚未退去,肌肤仍带着灼热的红晕,“要我,回去别的女人那里?”
她深深吸了口气,慢慢抬头,“难道你不回去,她就不是你的女人了?”
她停顿,再度吸气,空气仿佛变得有些稀薄,怎么呼吸都不够,“你和伊蒂……既然已经在一起,就好好的吧。你现在的生活都是你努力争取来的,不要因为过去再破坏……”
他收紧手指,神情骤冷,“你想说的,就是这些?”
“对。”
“好,我知道了!”他拿起衣服,推开浴室门,经过卧室时,目光在双人床上失神停留。
无边无际的沉痛席卷而来,他背对着她,低声道,“你放心,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们!”
他的脚步声很快消失。
她的身形晃了晃,闭上眼,无力靠上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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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她在海南没再见过他。
雷克斯告诉她,纪亚和伊蒂在游艇返航后就离开了。他们可能还有其他地方想玩,也或许是回S城。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也好。
也好,看不见心也就不会乱,更不会痛。
【妥协,还是争夺】
第四十八幕——妥协,还是争夺
亚泰琪的事,她没再与雷克斯谈。她决定暂时性留在PL,所有合作事宜,交给岑寂负责。
范青仁和钟倪对她的决定很意外,明明是让她去海南搞定岑寂,哪知她逛了圈回来,居然被岑寂搞定了!
“你该不会,真要和岑寂在一起吧?”钟倪实在想不通。
“还没决定。”
“那就是正在考虑?”钟倪扶额,“又恩,你这样我很恐慌啊,感觉像是我亲手推你入火坑一样!”
她被逗笑了,“现在还只停留在公事上,你不用担心。就算以后我真的和他在一起,也与你无关。”她抿了口手里的奶茶,缓缓道,“只不过,说明我真的累了,妥协了……”
钟倪还是哀声连连,一大堆他是罪人的废话后,蓝又恩的手机响起。电话是岑寂打来的,约她吃午饭,顺便谈谈亚泰琪进驻欧洲市场的细节。
钟倪直说要陪她去,范青仁看了看她的表情,还是阻止了钟倪的意图。
虽然他对岑寂也没好感,但他比钟倪更理智。在他看来,选择权属于蓝又恩自己。
她并不是个鲁莽的人,也不会意气用事。反过来说,如果当她下了某个决定,那便是真的决定,无论是谁都撼动不了。
他且看看,岑寂,是否真有这个本事令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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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的天,S城春意浓浓,花朵绽放翠绿满目的美丽季节,坐在沿街的露天咖啡茶座,只觉得天空湛蓝,无边无际的广袤,云絮以美好的形态漂浮其中,却是遥不可及的虚无。
岑寂午饭后匆匆回了公司,看神态似乎有些麻烦要处理。她难得清闲一人,独自逛了会步行街,来到这里休息。
从海南回来的第二天,她将公寓的门锁换了。
虽然不在数日,但公寓每件物品的摆放位置她都还记得。所以,她也清楚知道有些东西被人动过了。
公寓的钥匙除了她有,就只有纪亚有。
他回来过,在她不在的时候。
或许曾站在落地窗前凝望过下方的夜景,或许在厨房里静静喝过水,也或许靠在沙发上看过电影……她几乎可以想像他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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