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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路痴嫁不掉(正文+番外完结)-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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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总经理,我家的店叫夕阳红,在f市很有名的,你下次去报我的名字,可以给你打折!”
  看着他黑了一半的脸,我阴区区的笑了出来,想嘲笑我?哼!做梦!
  不过提到我家店名还真是让人心酸,夕阳红,东方红?我本来还笑着对杜晓说,我家就是个太阳循环升落的过程,西边亮了东边亮……左边红了右边红。
  我还拉着汪东,以此证明自己跟他有缘。
  唉,结果事实证明,缘分果然不能强求。
  我小小的学诗人玩弄了一下伤感,回到现实世界之后,看着旁边顾亦南黑着的脸色,又有些后悔,我不是应该拍他马屁,逗得他开开心心么?
  嗯哼!
  我清了清嗓子,“总经理,我给你讲笑话吧。”
  “你说。”他还是淡淡的样子。
  “以前我们语文老师,经常口误,有一次,她想说消防员,居然说成了消防运动员!噗,哈哈哈哈……”我笑得开怀,可是看身边的顾亦南,却毫无动静,只是面上隐约带上了一种奇异的表情。
  于是我想那分奇异,会不会是他忍笑时的痛苦造成的,于是我继续,“还有一次,她讲课,讲着讲着就说,林黛玉风雪山神庙!噗,哈哈哈哈!”果然喷笑的还是只有我自己,顾扒皮还是无动于衷。
  “不好笑啊?”我玩着手指,有些尴尬。
  “不是,”他摇头,“这两个笑话我听过了。”
  啊?他听过?
  原来我的语文老师已经那么红了。
  老师,我为你骄傲,你的笑话已经流传到大江南北……
  可是现在不是拍老师的马屁的时候,所以我笑呵呵的,“总经理真是博闻强识,什么都知道。”
  他停住车,我诧异,一看,原来是到学校了。
  正准备解安全带,脱离顾扒皮的魔爪回去睡觉,却听他笑了一声,“路迟,你还没想起么?”
  想起什么?我一脸茫然的看着他,却发现他带着笑越凑越近,我连连后退,难道顾扒皮兽性大发?双重人格?遇月圆变身?
  我正准备抬头去看月亮是不是圆的,下巴就被顾亦南抬起,他眼神迷离中带着戏谑,唇角微微勾起的笑容让人着迷。可理智的我却是哭笑不得……一心只道:完了完了,难道顾扒皮看上了我?想将我生吞入肚?
  而他后来的话更是让我吐血三升而亡——
  “大妞,给小爷我笑一个!”
  寻找奸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抱着枕头在寝室狂叫,“我不要活了不要活了不要活了!”
  杜晓估计是实在看不下去了,从电脑前抬头瞥了我一眼,狠狠的道:“别吵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工作又没掉。你再吵小心我用那拖把来捅你!”
  呜呜呜,太坏了,她怎么能知道我心中的苦痛?
  刚刚顾亦南那样子对我后,我被天上轰轰降下的雷劈中,一下子有了那么点点的印象,外加上顾亦南的提醒,整件事如此清晰明白的摆在了我眼前。
  现在的我,一个悔恨已经不能概括我的情感。
  我怎么会干出这样的事来,你说当时表姐婚礼,我依稀记得身边坐的都是帅哥,为啥我不对着伴郎发酒疯,而选中了一看就不是好人的顾扒皮?
  呜呜呜,我怎么会拉着他硬要给他讲笑话?
  讲笑话就算了,为什么我最后还要踩在板凳上当着那么多参加婚礼的人,抬起他下巴说了句:“大妞,给小爷笑一个!”
  那不是我,绝对不是我!
  那是顾亦南编出来骗我的……
  我我我,我不要活了!!!!
  原本我还以为顾亦南处处给我小鞋穿,什么保洁员的秘书,什么找错别字,什么加班,什么在吃东西上为难我,都是因为表姐的事情迁怒于我,结果……那根本是他早就预谋好了报复我让他丢脸的事……最多也就是个一箭双雕。
  真真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啊啊啊啊!!!
  T T
  如今我还能怎么做?
  含着悔恨的眼泪,垂泪到天明……
  “杜晓,我要是死了,你记得给我娘打个电话。”我计划着写个遗书什么的,我妈还不知道我私房钱藏在什么地方的呢!
  杜晓恐怕实在觉得我太惨,放软了声音安慰我,“好了好了,别想了,酒后失德是个人都会犯的,何况你本来清醒的时候也没啥形象,有什么好难受的?”
  T T
  杜晓同志,虽然你难得的露出了温柔的一面……但你这是在安慰我吗?
  我双手交叉,放在胸口,准备寿终就寝……
  呜呜呜,我咋那么苦呢!小白菜啊,叶儿黄啊,没营养啊,被扒皮煮来吃啊……
  我愤懑的捶胸,一下一下的,牙齿都要咬出血来。
  不行!我攥拳,就这么向命运低头哪里是我路迟的性格?
  我一定要用我淑女知性的一面将他心中我这般狂放不羁的模样给洗去……
  总不能让上级对自己产生误解,你说对吧?
  于是我拿起手机,找到他的号码,给他发了个短信:“总经理,你到家了么?”
  很快,手机就震动起来,是他拨了过来,而我手机接听免费,拍马屁,不花钱,偶也!
  “喂。”电话中听起来,顾亦南的声音带了点鼻音,还蛮动人的。
  我低声下气,谦虚谨慎,声音甜糯,“喂,总经理,是我,路迟,我就想问一下,你顺利到家了么?”
  “嗯。”他淡淡的应道。
  娘的,我说了那么多个字,就回我一个……刚刚让我回忆糗事的时候,不是很热血沸腾吗?
  可是谁让我欠他呢?将他从不爽变为爽就是我的目标,于是我忙继续道,“到了就好到了就好,可是在我离开总经理这短短的时间里,脑海中就一直闪过总经理的身影,响起总经理的声音……”这些话都是真的,我后悔的时候能不想到他么?“总经理,您的气质,您的风度,太让我着迷崇拜孺慕,您就是我的神,没有你,不能活!”
  “哦?”他声音中多了一分笑意,让我看到了胜利的希望。
  “是啊是啊,绝对不假。”我趁热打铁,“如果让我写一篇日记,来纪念我跟总经理的感情,那就是,与您分开的第一秒钟,想您,与您分开的第二秒钟,想您想您,与你分开的第三秒钟,想您想您想您……”
  “那现在多少秒钟了,说说看……”
  娘的,穷摇奶奶都整不晕他那坚若磐石的心!还想着逗我呐?我迷迷糊糊只顾着悔恨了,哪记得跟他分开了多久?
  “嘿嘿,总经理,我数学不好,算起来估计得好一会儿,还是不浪费你电话费了……”想了想,这句话虽然说中了他心中事,但又似乎显得他太过小气,于是我忙道,“是浪费您的宝贵时间……呵呵,呵呵呵呵……”
  “嗯。”这一个应声,有些不明意义。
  我正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又道,“早点休息。”
  总经理,你真是爱护员工!
  我正想顺着杆子往上爬,他的声音又不紧不慢的响起,“省的明天又迟到。”
  T T你一句话能不能一次说完啊,又害我误解… …
  自己迟到还老把别人的迟到挂在嘴边上
  可是我哪里敢指责他的州官放火?
  “总经理,您也早点休息,为了公司的前程,你要多多爱护身体,”我想了想,还要顺便拔高一下自己,于是又加了一句,“就如同我爱护公物一样!”
  反正他不知道我刨桌子,所以不知道我其实在诅咒他。
  “好,晚安。”说完他就收了线。
  我把手机拿离耳边,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好像进展不是很大。
  不过我也知道,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只要功夫深,我还不信,不能将顾扒皮这铁杵磨成绣花针!
  “真够狗腿的。”杜晓一面打跑跑卡丁车,一面还不忘分出一张嘴来奚落我。
  我不跟她计较,她一个尚处在如保鲜柜一样的学校中的人,怎么会知道职场的黑暗,对我的苦痛,又怎么会有切身的体会?
  我现在已经正式决定,从明天开始,我要改变作战计划,将作战重心从他放弃对我表姐的情仇转移到对我印象的改变上。
  从明天起,我就是知性的代表。
  可第二天,当我头发散乱,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擦着上班时间冲进办公室时,我就死心了。知性离我果然太过遥远。
  可对于一个如我这般正在生长期的孩子来说,每天七点就要起床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口牙!
  周礼见我进来,微微一笑,“还有半分钟,不用着急。”
  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来,对他点了点头,走到办公桌前坐下,趴在桌子上就不愿意抬起头来。
  “路痴!”昂德斯坦的姐姐拉开她的高嗓门呼唤我。
  我抬起头来,呼吸还没匀过来:“怎么了?”
  她扬扬手上的东西,“这个做的还不错。”
  我憨憨的笑了笑,这算是来自上司的肯定么?果然还挺有成就感和满足感的。
  结果我的高兴没有延续到一秒,只因她很快就拿出另外一摞比我昨天修订的更厚的东西,奸笑着放在了我的办公桌上,美其名曰,“我这叫继续发扬你的长处。Understand?”
  我欲哭无泪,姐姐,我的长处不止这一点,你能不能试着挖掘点其他的?
  不过幸好这次要的不是很急,所以我稍微放下了点心。
  可眼前突然出现的周礼同志的脸,却将我才放下来的心吓来一下子跳到了嗓子口。
  “你今天吃早餐没有?”他笑得神秘兮兮的问我。
  我唇角僵硬,他又想怎样?
  “我今早吃的热狗,超级好吃。”他不待我回答,就先说道。
  我歪着头,想了想,“我今早吃的油条。”
  他满是惊喜。一副找到志同道合者的样子。
  我也继续,“是啊,本来挺坚硬的油条,结果一泡在白呼呼的豆浆里,一下子就软下去了……”我对着明显因为惊讶过度而面部肌肉失调的他,眨了眨眼,“可是还是软的好咽一些,你说呢?”
  他有些无措的转过身去,我正在想,是不是我太彪悍了,把柱状体偏爱哥哥给吓到了,结果他转眼又来了个漂亮的邓丽君式大转头,握住我的手,上下摆动:“亲人啊!”
  我眼睛一翻,差点晕过去。
  我还以为我的段数比他强,把他震慑住了,原来他是激动的……
  从此,周礼时刻不忘找我探讨圆柱形食品,就连自古以来便象征纯情的糖葫芦也没放过。
  = =
  下午顾亦南组织各部门主管在隔壁的会议室开了个会,他走出房门时,才是我今天第一眼看到他,通过我敏锐的雷达扫描,顾亦南同志的心情还算不错,看都没有看我一眼,说明暂时没有报复的心理滋生。
  这对我来说简直是好事。
  我就恨不得他忘了我。
  开会的时候,我顶了原本昂德斯坦的姐姐的位子,在一边负责端茶倒水。会议什么内容我听不懂,便在一边偷偷的观察这个公司的管理层,每个人都顶着精英的面孔,表情严肃,恨不得在脸上挂一个“我是精英”的牌子。
  不过看来看去,还是觉得顾亦南长的不错,而且骨子里就有种领袖的气质在,别人说一大堆话,他三言两语,不光将上一个人的话总结清楚,挑出毛病,还能将话题成功带向下一个人。
  完了,我是不是拍马屁拍习惯了,连这个无需绞尽脑汁考虑该怎样拍他马屁的时刻,也开始思索他的好处来,还是这算得上是另一种未雨绸缪,智慧的表现?
  正想着,顾亦南的目光扫了过来,我对他大大一笑,他却淡淡的转过了目光。
  无聊……
  = =
  会开完后,胡姐走进来做清洁,我负责将那些精英们喝完的茶倒掉,顺便也想着帮她一下。
  胡姐连连夸我乖巧懂事,在我一番“虚弱无力”的谦辞后,又开始找我说话:“小路迟啊,你来了一天多,习惯了不?”
  “习惯习惯,这里就跟我家似的。”其实我在家里哪有这么遭罪哟T T
  “昨天说你像女孩子的事没放在心上吧,大姐老了,眼神不好了,就前天看了一眼你的名字,知道你什么学校来的,当时还想呢,这个名字怎么可能会是个女孩子的名字呢……”胡姐一边擦桌子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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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受威胁
  终于上上下下帮着改完模板的我,也观察完了顾亦南和神秘骚男约会的全过程,不过很可惜的,后来两人便没有什么亲密接触了。
  但也是的,顾亦南毕竟是公司的总经理,要是被人发现他居然是Gay,那公司上下该引起多大的慌乱啊。
  等我回到办公室没多久,顾亦南也大步走了进来,我小心肝差点没吓得蹦出喉咙,他却无比正经目不斜视的走回了他的房间。
  我心生感慨,难怪这世上女的可怜,长的稍微好看点的都同了,幸好我表姐没看上他,不然岂不是有可能被骗?
  不过,万一是因为受了我表姐的刺激,所以说,顾亦南同志一时想不开,走上了歧路?
  可怜的顾扒皮,是不是自表姐之后,便从此不相信女人,所以干脆选择男人。
  越想越有可能,我深觉这社会太过恐怖,果然不惊悚的就不是生活!
  我今晚一定要去论坛发个帖子去,题目就叫英俊男上司,情路曲折后,惊现Gay倾向,美艳女表姐,勇嫁贫困男,富家子成gay为哪般?
  不过好像“女表姐”不大对劲,得换个词。
  正这样想着,手机震动了起来,我一看,哇,表姐你通灵啊,刚想到你,就打电话来了。
  刚好下班时间,所以我就接了:“表姐,咋了?”
  “我爸妈喊你这个周末过来吃饭。”
  我连连点头,“哦,好啊,先帮我谢谢姨妈和姨夫。”
  表姐应了一声:“嗯,好,对了,你工作咋样了,没给我丢脸吧?”
  我一听这话就跟漂泊的同志见了党,流浪的孩子见了妈一样的,立马就委屈的喊了声,“表姐……”
  “怎么了?总不至于顾亦南还敢欺负你吧?”
  “他就是欺负我……”我忙不迭的控诉。
  “为什么?”表姐的声音让我察觉到了她想看好戏的心理。
  这女人,居然跟我装傻,我恨不得拍她,“还不是因为……咳咳咳……”
  你字还没出口,我就看着顾亦南收拾东西出了办公室,我有预感,他一定是跟男朋友出去约会。
  “因为啥呢?”表姐追问。
  “周末再汇报,我先走了。”为了证实我的猜想,我压了电话,提着东西急急的冲出了办公室。
  果不其然,我在有中央观景台的十六楼,看到了和骚男一起走出门的顾亦南。
  灭哈哈哈,我拿着手机上的乌龟挂坠狠狠一弹,这下子,你再长寿也拽不起来了,这就是所谓把柄的力量。
  可是我转念就思考起一个更为严肃的问题,顾亦南是攻还是受呢?
  资深腐女杜晓坐在电脑前,边吃乐事原味薯片边懒懒的回答:“想都不用想,他要真是同性恋,也绝对是攻。”
  我沉思了一下,可为什么总觉得那骚男很像阳光开朗攻,然后顾亦南像腹黑闷骚受呢?尤其是那个骚男想要拥抱他时,他那刻意一躲,和随后唇边禁不住绽开的浅淡笑容,还带点别扭受的特性。
  我摸着下巴,脑海中渐渐酝酿出这样一个故事,也许,在我表姐抛弃他之后,他寂寞空虚之中,阳光开朗的骚男,强势的进驻到他的内心之中,并在他恍惚之间占有了他的身体,顾亦南同志领悟到了身体上的欢愉,心灵上的充实,最终无法抵抗的败下阵来。虽然内心中还小有抵触,可是也终究是不得不承认,他和骚男之间,拥有那般默契的情愫……
  我被这个故事感动的涕泪直下,可脑海中却突然杀出外表冷漠淡然的顾亦南同志在床上哀婉呻吟的模样,那修长的十指紧紧抓住洁白的床单……
  脑中轰的一下,鼻中似乎溢出一股温热,我一摸一看,嗷嗷嗷嗷,我居然流鼻血了……太丢人了。
  一边翻身下床抢救自己的鼻子,一边听着旁边杜晓的奚落,我脸绯红,可脑中旖旎的画面久久散不去。
  翻身上床,我使劲扇着扇子,不断贯彻金城武大哥版的诸葛亮先生的精神,要求自己冷静下来,旁边杜晓轻嗤一声:“有那么香艳么?都看了多少不纯洁的东西了,还装纯的流鼻血?”
  不提还好,一提,我扇扇子的速度明显加快。
  杜晓摇了摇头,最终八卦本性暴露:“算了算了,既然那么香艳,把照片拿来给我分享一下。”
  “什么照片?”我有些茫然,“你不是见过顾亦南么?”
  杜晓也怒了:“靠,我说你口中那个骚男的照片,你不说有顾亦南的把柄了么?总不至于连个照片都没照回来吧?”
  姐姐,你这盆冷水浇的好,一下子就把那淫靡的气息给浇散了,我鼻血倒是不流了,悔恨的泪水飞流直下。
  我愤懑的捶胸,我的证据啊,我的照片啊,我的把柄啊,我的好日子啊……
  就这样被我小小的一个疏忽给忘记了。
  你说马有失蹄,虎有打盹,我这匹奔腾的骏马,怎么就栽在如此不该栽的地方呢?我这只威猛的老虎,为啥就在这个时候小眯了一下呢?
  关键是我这个天才,怎么就在这个地方毁掉了一世的英明呢?(以上皆为路迟内心所述,非作者观点)
  我忧郁的抱着被子打滚,旁边响着杜晓惋惜的长叹。
  呜呜,不行!我一定要翻身农奴把歌唱,我一定要再次在他们二人亲密相处的时候抓拍一张照片,我一定要以此威胁顾亦南,看他不把我奉为贵宾!
  因此,第二天一早,提前半小时到达办公室的我,见顾亦南一进来,便主动帮顾亦南泡好咖啡,坐在了他的办公室里。
  他看见我有些诧异,淡淡的说了声:“有什么事么?”
  我其实早从他眉梢眼角,发现了他强自隐藏着的好心情,果然,昨晚被爽到了……
  明显的久别重逢之后,难道不该多折腾一会儿,居然还是这么早来上班了?顾扒皮的精气神果然不错,算的上是健气受。
  不行不行,不能想,要是突然流鼻血就惨了……
  我紧紧抓着自己的裙子,强迫自己冷静。
  顾亦南却在此时悠悠开口:“我们公司一向很注重员工形象,如果裙子皱了的员工,我们往往会让她请事假一天,回去好好打理了再回来。”
  我忙松了手上抓着的短裙,阴阴的磨牙齿。
  顾扒皮!请事假扣工钱,你以为我们不知道?
  还员工形象!你一个总经理都同了,这个时候咋就不说啥形象了呢?
  事实证明,在切身利益被侵犯的恨意涌上的时候,我总是比较冷静的,于是我便带点哀怨的叹了声气:“顾总,其实我今天上来,是想找你谈谈心的,毕竟我在这里工作了两天,有些感想。”
  顾亦南眯了眯眼,漆黑的眸中又晃过一丝惊讶:“哦?”
  我忙点了点头,继续拍马屁般的陈述:“是啊是啊,我感觉公司很团结,大家很友爱,有什么疑惑的想知道的,都能及时向上级请示,上级也会耐心解答,公司的氛围很好。”
  “这样啊。”顾亦南唇边有一抹微笑,手指揉了揉眉心,“公司的气氛一直都这样,过一段时间,你会有更深的体验。”
  啊呸,我在心里怒斥,在公司里,我就只感觉到压迫和剥削了。
  可是面上当然不能这样,眼看着顾亦南已经上钩,我心里还是有点窃喜在的,“其实在我深刻的理解到上司对下属的关心后,我迫不及待的有个问题想要问问总经理。”
  “什么问题,你说。”顾亦南扬了一边的眉毛,表情似笑非笑的。
  “关于感情问题的,总经理,你不会嫌我唐突吧?”为了稳妥起见,我准备继续动动手中的饵,谁让顾亦南承认了公司的气氛很好,上司对下属十分关心,因此不能拒绝呢?
  顾亦南眸中的颜色深了几许,淡淡开口:“不会。”声音有一点点的哑。
  我抬眼看了他一眼,手捏紧了又松开,不断给自己鼓气,我面红耳赤的看着他,声音有些梗塞——
  “我昨天对咖啡厅中的一个人惊鸿一瞥,一见钟情,想要向总经理打听一下他是谁……”眼见着他瞬间黑下去的脸,我心中暗叹,估计一提这个男人,他就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吧?唉唉,这样也好,如果能敲山震虎,他借此明白我不能得罪,就算没有证据,我也稳赢了。
  于是我再清了清嗓子,努力控制自己不在他灼灼的目光中低下头去,轻声说:“我想知道,我还能不能在公司里见到他?”
  他看着我沉默良久后,终于开口,不太真诚的赞扬我:“呵……路迟你胆量真不错。”
  我知道他的意思,不就是直接用他的痛处来威胁他么?他会一语双关,我还会装傻呢!于是我怯怯的低下了头:“因为后来看到总经理去找了他,关系还不错的样子,才想着来打听的,而且总经理不是刚刚才说了,公司上司都很关心下属么……”我知道自己在强词夺理,敌人的气焰太过强大,我心里准备缴械投降的声音已经喊的嗓子都哑了,我甚至不争气的想,其实顾亦南也没把我咋样,用别人不能见光的地方来要挟别人好像是不大对,我路迟也不是做这件事的人。
  可一不小心,想要战胜顾亦南的冲动让我口不择言了一点,甚至连“关系还不错的样子”这种明显的讽刺都说出了口……
  我心里暗自发誓,不论顾亦南受不受我威胁,我也绝对不将这件事告诉外人。
  毕竟同性恋还是应该得到尊重和保护的。
  我怀着无比崇高的心情,用一种感慨的目光缓缓看向顾亦南身后的窗外,蓝天白云,如此美好,幸好我心中的龌龊情绪已经去掉大半,不然太过不好,不好……
  可顾亦南一句话,就让我这种感慨白云苍狗,世事无常的浪漫情怀变成了受惊后的下巴砸坑……
  只见他雍容的靠入身后的椅子,淡淡讽笑,“关系不错?何止是不错。”
  他他他,居然就这样承认了!!?
  在我的瞠目结舌之中,顾亦南又开口:“而且你最迟下个星期一就能再见到他,这样的情况,路迟你满意么?”
  满意……满意……
  T T
  这下我倒是能照无数的照片了,可是当事人不在乎,我照那么多照片干什么,无处威胁啊?
  “怎么,不满意了?”顾亦南唇边讽笑未变,身体向桌面倾了寸许,目光紧紧锁住我问。
  口胡!
  意识到这个时候失神是不对的,我忙振作起来,堆起满脸笑意:“满意满意,太满意了。”
  “满意很快能见到他?”他眉毛一挑,我顿觉气紧。
  “不是不是,满意总经理耐心解答,关心下属,英明神武,一统江湖……”我暗自擦冷汗,还好这些奉承的话与我的灵魂都已经融为一体,无论何时我都忘不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典型)。
  我暗自叹气,威胁既然不成,那我还是老老实实回到拍马屁的康庄大道上来吧。先人说的果然有理,总是想着走捷径是有报应的… …|||
  他听了我的话,脸上出现意味不明的笑意,又用无比执着的目光看向我……背后的门,于是我忧郁的走向了门口,等着顾亦南对我的变态折磨。
  一想到无数小说电影中的黑帮老大或是富家公子,冷厉的眼神,狠毒的话语,逼问:“你竟然敢威胁我?”或者满是不可一世的倨傲,狠狠说:“我最讨厌别人的威胁!”我就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呜呜呜,偷鸡不成蚀把米,嗷嗷嗷,是啊是啊,这个社会都如此开放了,连我这种传统意义上的良家妇女都看G片了,还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呢?
  不过,令我意外的是,这一天过得出奇的平静,平静的让我想到了暴风雨前的短暂安宁。
  当时四川余震不断的时候流行一句话,地震跟麻将一样,久了没动静,那就是在做大的。
  我继续摸了摸我脆弱的脖颈,该不会顾亦南也是在做大的吧?
  第二天是周五,我走进办公室的时候,昂的斯坦的姐姐和柱状爱好者哥哥正在回忆招聘会上遇到的趣事,见我进来,他们都给我打了个招呼。
  周礼问我:“路迟,你有没有参加过招聘会。”
  我摇了摇头:“我不才升大四么,估计明年能有幸见识到。”
  昂的斯坦的姐姐却摇了摇头:“不一定,你如果表现不错,说不定直接就进我们公司了,也不用去招聘会上受那份气。”
  我激动的泪流满面,就为她这句话,我也得努力留在这里。
  一感动,我就容易冲动。
  于是我想也不想,对他们豪爽的一挥手:“想到招聘会,有个笑话不得不说!”
  他们二人目光一致的看向我,然后异口同声:“说!”
  我一抹袖子:“现在不是流行比什么大学什么大学的么,有一个公司的招聘会,总经理先在外面指着面前的一排女生问,‘你们都是什么大学的呀?’
  一个女生说,‘我浙大!’
  一个女生说,‘我交大!’
  一个女生说,‘切,我北大!’
  最后一个女生弱弱的说,‘我波大!’
  那总经理很兴奋的指着最后一个女生说,‘你跟我进来。’
  那个总经理一进屋就说,‘脱衣服,展示下波大是哪种水平。’
  结果波大的那个女生大窘,她其实是宁波大学的,哈哈哈哈!你说多好笑,波大!”
  昂的斯坦的姐姐他们已经完全傻住,我想或许是他们接受不了波大这种笑话,毕竟他们也算得上是衣冠楚楚的白领嘛,于是我轻咳一声,想要掩饰一下,“其实这个笑话主要说明现在学历不值钱啊,反而是波大的吃香,噗!这总经理真变态的……对吧?”眼看他们脸色越来越坏,我真的不敢说了。
  我了悟的指了指里面的办公室:“总经理难道在?”心中暗自祈祷自己豪爽的声音没有被他听到。
  他们摇了摇头,我正想责怪他们,既然不在,他们摆那张死人脸干什么,结果背后就传来一声“好心”的嗤笑,提醒我目标人物在背后。
  我被吓的趔趄了一下,慢慢的转过头,果然就看到了又变成黑脸张飞的顾亦南。
  我在心里默默的垂泪,不过,也没有太过心伤……
  一日一得罪,我是真的习惯了。
  升职?
  俗话说得好,亡羊补牢,犹未晚也,于是我忙弯腰解释:“总经理,刚刚我说变态那个总经理,绝对不是一点都不变态的您啊!”
  “噗!”一声嗤笑又响起,我这时才发现原来刚刚发出嗤笑的不是顾亦南。
  我目光转向一边的男人,和顾亦南差不多的高度,一手支在门边,我看了他半晌,惊讶的差点没跳起来,指着他就是:“这这这……”
  顾亦南,你好样的,居然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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