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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上无妻:王爷别贪欢-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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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赫连绝懒懒一勾唇,危险的嗓音直逼水慕儿,“你最好别给我耍什么花招,告诉你,老老实实的呆在本将军身边,可好过你逃了再被抓回来来得舒适!”

他刻意加重了“抓回来”三个字,水慕儿平白无故的抖了下,已见他警告的斜睥了她眼出了门去。

果然是个奸诈精明的老狐狸!

在心里腹诽了几句,水慕儿立刻对着一旁的子落道:“子落啊,一会儿我给你上妆可好?都用今天买的新胭脂,晚上将军看了一定喜欢!”

楚子落闻言,脸上立刻一片绯红,她抬起头羞涩的看着水慕儿道:“多谢慕儿姐姐!”

眼见着她水灵灵的大眼睛扑闪扑闪,水慕儿又觉得她做了件邪恶的事。

服侍本将军更衣!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水慕儿帮着楚子落又是梳妆打扮,又是涂抹胭脂外加搭配衣服,终于把楚子落送出门的时候,她自己几乎累得趴下了。

好在一切都安置妥当,也不负她的一番劳累。

夜深人静,当隔壁的预料声传出来的时候,水慕儿的心终于安定下来。活塞运动既然开始了,断没有半途停下来的道理,她可得抓紧时间了。

匆忙的理了一些首饰,没办法,这可是她一路的盘缠。只是首饰没挑到一半,一阵惊魂的敲门声,惊得她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吱嘎”一声,她忐忑的开了门,一眼便看到了外面立着的一张冰块脸。

她记得,那是赫连绝的随从之日,平日并不见他怎么说话。

“水姑娘,将军让你去给他守夜!”冰块的声音也是冷的。

水慕儿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守夜?”

他和别的女人在XXOO,她去凑什么热闹!TLxr。

“不去!”水慕儿很干脆的拒绝。

“水姑娘,王爷说了,若是你不去,很快,你和小夫人的位置就会换过来。”

和楚子落换位置?她在床上她守夜?

“我去,我这就去!”

狠狠在心里腹诽了一顿,水慕儿心不甘情不愿的挪出了房。而那冰块脸则快速的在前面为她开道,顺便还为她拉开了赫连绝的房门。

只听得屋内羞人的娇吟蓦的撞入耳内,水慕儿那叫一个面红耳赤。侧目去瞧那冰块脸,却见他面色无半分异样,只怕是对这种事早已司空见惯。

不情不愿的挪进屋内,关门的声音那叫拍得一个响。水慕儿站在门口犹豫着她该不该过去,男人的声音已透过纱帘传了过来。

“你过来这里守着!”

命令?

明明是喘着粗气,沙哑难耐的声音,却自有一股震慑力从床内传来,水慕儿缩了缩颈脖,只得龟速的朝着床榻走去。

极惹人羞的肢体碰触的声音伴随着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咛,一息不落的全传进水慕儿的耳里。她一边腹诽着怎么还不结束的时候,心头猛的一颤。

刚刚她不是在楚子落的身上涂了催情的胭脂来着?

到夫军只。哎呀,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她后悔不迭,只得当自己聋了瞎了,不断催眠着站在那里硬生生的守了一个晚上。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站了多久,只知道,当帐内的声音传出来的时候,她几乎以为自己就这么站着睡过去了!

“将军,你有何吩咐?”她立刻屁颠的跑到榻边,生怕那狡诈精明的男人又出什么新奇法子捉弄她。

纱帘微微一动,只见赫连绝径直下了床,眉目淡淡从她脸上扫过道:“服侍本将军更衣!”

几乎就在他下床的那一刻,水慕儿便下意识的转过了脸。

这……这个色胚,居然连个衣服都不穿便裸着身子下了床。

可是她心里的窘迫还未落下,又被他后面的一句话击得吓走了三魂七魄:“更衣?”

她下意识的看向他,又立刻转过头去:“将军,你看,这样不好吧,我又不是你的丫鬟……”

“可你是俘虏,本将军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赫连绝不可一世的轻扬下巴,理所当然道。

水慕儿几乎在心里将他骂了个遍,这才不情不愿的去找他的衣服过来。

可是面对他身前的小森林,她实在是窘迫于抬头。可是她越是如此,赫连绝的嗤笑声便越是打击着她强大的内心。

“又不是没看过本将军的身子,你害的什么羞?”

水慕儿一张脸几乎都气得绿了!

行啊,姐又不是没看过毛片,大不了就当你是一恶心的男主角。

她立刻的就抬起头盯着赫连绝:“将军,你似乎应该站着身子,这样俘虏比较好服侍些!”

赫连绝几不可闻的嗤笑了声,这才不急不忙的站起身子。

床上这时似传来一声软软的轻“咦”,随即楚子落小萝莉般的面孔探出了纱帘:“将军,还是让妾身来服侍你吧!”

她的声音软软糯糯,显然是经历过一场激烈欢/爱之后的慵懒和无力,却说不出的魅惑。

“不必,你先歇了,这里有她就好!”赫连绝头也不回的拒绝,尽管是说着生冷的话,楚子落的小脸却红成一团。

“多谢将军疼惜!”她旋即合了纱帘歇息,水慕儿忍不住在心底翻了翻白眼。

这你也能看出是疼惜,丫头,你脑袋装的是什么?

“专心点!若是这样的事还让你专心不了,本将军不介意来点更出格的!”赫连绝的声音冷冷的响在她的头顶。水慕儿狠狠在心里又骂了他个千遍万遍,这才耐着性子为他更衣。

目光触到某处依旧没软下来的东西,水慕儿目不斜视。赫连绝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模样,忽然唇角勾起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笑容,稍纵即逝。

自那夜的守夜过后,赫连绝愈发的变本加厉,几乎是将她当成了丫鬟使唤。

以前吧,但凡是有事情要做,他都是使唤楚子落帮忙,可是眼下,楚子落小夫人的低位似乎变得神圣不可侵犯了,而唯一的丫鬟便变成了她。

不但只途中跟着递茶送水,连带的,但凡是到了客栈的地方,她都得为变态的将军守夜。

而且赫连绝似乎有随处捡人的嗜好,才不过行了一月的时间,他便已经纳了三个小妾,于是原本格外受宠的楚子落便接而成为了幽怨的闺中少妇一般,天天缠着她诉苦。

而顺带的,几个新来的小夫人,许是因了她的外貌,又许是因了她与不受宠的楚子落走得亲近的缘故,格外的看她不顺眼。于是乎,不但只某将军成天的使唤她做这做那,那些个夫人成天也将她当丫鬟使唤。不但只倒茶送水,顺带的,但凡有个不舒适,捏胳膊锤腿的活儿也全让她一人揽了去。

几乎是一天下来,水慕儿浑身都疼。

这天,几人方才停歇在一家客栈,赫连绝便出了门去。时至傍晚时分,竟也没回来。

而客栈里剩的也就仅仅只有他几名小妾,附带的还有个看起来眉清目秀的年轻侍卫。

水慕儿脑中精光不断。一得了机会,她第一件事想到的,自然是逃跑,只不过,眼下如何摆布那个侍卫倒是个难题。

而就在她困恼不已的时候,突然一道尖锐的声音惹得她的那个心可谓心潮澎湃。

只听得最近期收的那名小妾梅春儿尖着嗓子道:“喂,我今日见了街上有新到的荔枝,这个季节可是个宝物,你,去给我买些来!”

“梅夫人,恕属下难以从命,将军走前交代过,属下必须寸步不移的跟着几位夫人!”

“你!”梅春儿眉目一横,气得手指都有些发抖,“好啊,你这是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哎呀,妹妹,瞧你气的!这样的小事儿何必发那么大的火儿!将军既然说让他寸步不移的保护我们,那也是为了我们姐妹的安全着想,不若这样……”另一名侍妾喜乐桐眸子一转喜笑道,“就让水慕儿去吧,她一个丫头,即便是真出了什么事儿,那也比不得我们主子重要,你说呢?”

梅春儿一听,眸子一转,顿时也喜笑起来:“那就让水慕儿去!”

“二位夫人,这可不行,若是将军怪罪下来……”13290781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哪样行?”梅春儿一声呵斥,那侍卫顿时黑着脸不再说话,刚巧,梅春儿一眼便瞧见了探出半个脑袋的水慕儿急忙喊道:“你,出去街上,给我买点新鲜的荔枝回来!”

“我吗?”水慕儿磨磨蹭蹭的出了屋子,佯作为难的道,“夫人,若是被王爷知道我私自出门,定会罚死我的!”

“叫你去,你就去,磨磨蹭蹭的干什么,若是王爷怪罪下来,我一力承担!”梅春儿颇为得意的说着。眼下三位夫人,就她最得宠,她不免自傲了些。

水慕儿心中暗骂了声蠢女人,脸上却堆出心不甘情不愿的表情:“夫人这般说,那慕儿便只得去了,只望着若是王爷怪罪下来,夫人定要为我说说情!”

她说着,便只得转了身子往外走,那侍卫想要阻拦,却被喜乐桐和梅春儿拦了下来,只得无奈的站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水慕儿远去。

磨磨蹭蹭的出了客栈,眼见着身后没有任何“追兵”,水慕儿心头不由得大热,她心下狂喜不迭急忙一个转身便入了旁边的小胡同,心里那叫一个得意。

这样一来,看你们还如何抓到我!

夫君,救我!

她几个转弯,到了一处安全地带,心里得瑟的同时,不忘掏出一把黑色铁器,那东西正是一把小手枪。自被赫连绝俘虏后,这东西便被一直缴获在他手上,所幸,他并不知晓这是个什么玩意,于是乎也便没有深藏,水慕儿寻着它可谓不费吹灰之力。

一边把玩着手枪,一边心里直乐乎。要是赫连绝知道她不见了,第一个反应肯定是原路返回找她。而她偏不要这么做,先在城里好吃好喝的停两天再说。

思及此;水慕儿格外的开心和激动。这一月来,真是受够了赫连绝的变态,且不说那每夜守夜的折磨,就光几个女人间争风吃醋殃及池鱼的分量也够她好受的了。

眼下首先要做的,就是找家酒楼好好的吃上一顿,然后找个农户小人家住上一晚,明日天一亮,她就打马回京去找萧凤鸣。

她可不会傻到去找一家客栈住着,若是赫连绝发觉受骗,回来一搜,岂不是就将她逮了个正着?

将防身的东西塞进怀里,水慕儿这才整了衣装上了路。

说起来,要是想要躲过赫连绝的眼线安全到达京城,她必须要换身行头才行。

她自然不会认为萧凤鸣还会留在北冥,只要是发现了她失踪,他肯定会派人找她,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她半路就能遇到他的人。

心下这般想着,她已按捺不住激动之情快速拐过几个巷子。

“哟,姑娘,这是去哪里?”

好死不死的,才不过拐了三个巷子,正见了从岔路口跃出五个男人,他们个个衣服破旧,满面淫笑,火辣辣的眼神犹如“X光”将水慕儿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

“大哥,我们今天走的是什么狗屎运,居然能看到这么标致的妞儿!”最左边的一人搓着双手,两眼放光的看着她,几乎是连口水都流了下来。

水慕儿看着心中一阵嫌恶。忍不住后退,那几人以为她怕了急忙步步紧逼。

“千年难得一遇啊,老子我干了那么多年,此等绝色也是第一次见!”正中间的一个人,眼睛几乎都看直了,“兄弟们,不管今天谁来挡道,这女人老子我都要定了!”

“好!”五个大汗一声喝,愣是把本来路过的人吓破了胆,不敢插手此事。

水慕儿急急的看了一眼视若无睹的路人,手指已经摸上了怀里的手枪。可是,一、二、三、四、五五个人,她只有两颗子弹,如何来应付?而且只要枪声一响势必会引起众人的注意,她此刻才离开客栈没多远,万一把赫连绝引来,她岂不是会死得很惨?

思量再三,她终是放下摸进怀里的手,改为紧紧盯住身前步步逼近的五个流氓,只想着怎么脱身了。

那无人眼瞧她神色已是掩饰不住的焦急,心下愈发得意,说出的话也放肆了些:“小娘子,不用害羞,兄弟虽然是粗鲁大汉,但像你这样的小美人,怜香惜玉我们还是懂的!”

怜香惜玉?我呸!

水慕儿在心中狠狠恶心了一把,脸上却堆起了无辜的表情:“几位大哥,奴家实不知为何惊扰了几位大哥,还请几位大哥寻个方便,奴家的夫君就要回来了,还请几位大哥不要为难与我!”

使劲挤了几滴眼泪,让水慕儿整个人看起来愈发的软弱无害。那五个痞子神色一松,显然对美人我见犹怜的画面很是受用,连警惕也放松了少许。

“哟,小娘子,别哭,哭得我们哥儿几个心都疼了,你放心,哥哥们保准会比你夫君更疼你!”几个人一边说着一边淫笑起来,水慕儿看准了时间突然冲着他们身后大喊了一声“夫君,你来了!”然后撒腿就跑。

“奶奶的,敢骗老子!”身后传来一声咒骂声,已听得大声的脚步声朝自己追了过来,水慕儿叫苦不迭,眼见了一处小巷,她赶紧溜了进去,眼下只有尽量往集市那边跑了,无论如何,断不能叫这些痞子们逮着才好。

可是显然,她低估了身后的几个人。这无人,是这附近一带的地痞流氓,成日在附近瞎混,对着巷子可谓是轻车熟路。眼见了水慕儿进了巷子,为首的痞子突然停了下来,他朝身后的四人使了个眼色,众人立刻会意,分散从四个方向包抄,而他痞子满嘴得意的笑容则紧随着追了水慕儿的脚步而去。

才一入了巷子,水慕儿便知道自己这次定然是要认栽了,因为巷子的前头似乎是个死胡同。

她急忙的一边喊着救命一边飞快的跑着,可是身子还没跨出三步,已见围墙之上翻下来两人,赫然就是刚才五个痞子中的其中两个。

她慌忙回走,身后那为首的痞子也堵了过来,而这时,侧面的墙上,另两名痞子也淫笑着跳下来,看着水慕儿虎视眈眈。

心中冷飕飕的一阵风过,水慕儿知道这回算是真的完了。

而今前有狼后有虎,任她有八般武艺也插翅难飞。

而就在几人步步紧逼的一颗,突然一声咳嗽引得水慕儿的注意。只见那当首的痞子身后忽然多了个看起来像是喝醉酒的年轻男子,眼下,他正扶着墙一边咳着,一边带了呕吐,水慕儿虽很是恶心这么一幕,但还是果断的扯着嗓子大喊了一声夫君,便急急忙忙的朝那男子跑去。

“想走?”手指才扯上男子的衣袖,肩膀已经被身后的几名痞子抓住,捏得她锥心的痛。

“夫君,救我!”急急的抱着那年轻男子的手臂,似怕吵不醒他的醉意,水慕儿扯着嗓子大喊道。

男子似微微错愕了下,这才抬起头看向近在咫尺抱着她手臂不放的女人。他不过是眸色轻抬,水慕儿已经恍若被雷击中般愣在原地。

虾米,女人?

她下意识的去看男子的胸脯,却见那里平坦一片,而被误认为女人的男子,狭长的眸子显然也多了丝温怒:“放手!谁是你夫君?”步么着好。

只见男子朱唇微抿,眼眸轻抬,轮廓分明的面容之上,一双似娇似媚的眼珠子冷冷的盯着水慕儿,但声音却确确实实的男声。TP9L。

从刚刚男生女相的视觉冲击中缓过神来,水慕儿已经顾不得形象的抱着男子的手臂大声哭道:“夫君啊,你不能就这么不理我了,虽然你迷恋你的那几个小妾,但为妻并没有阻拦你啊,眼下,你可千万不能见死不救啊!”

身后的几人一时查不清楚情况,而水慕儿则趁了肩上力道松弛的一刹那快速脱离出痞子男的掌心,极快的转身到锦衣华服男的身后轻声道:“帮我摆平他们,我给你一千两银子!”

那双娇媚的眼珠子寒光微闪,男子一瞥虎视眈眈的五人,嘴角带了几分嗤笑看她:“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

他施施然的拂开水慕儿的手指对着几人道:“众位,我不认识这丫头,更谈不上什么夫君了,你们还请自便!”说罢已然转身离去。

华服在地面掠起一点灰尘,他的身子已翩然离去。水慕儿眼瞧了身后的虎视眈眈的,急的一跺脚,只得撒腿便跑。

路过男子身边时,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随即快步离去。

奶奶的路人甲,最好不要载到我手里,要是载到我手里小心我弄死你!

男子神情漠然的看着她离去,唇角勾起一丝嗤笑,随即又咳嗽两声扶着墙壁干呕了起来。13304689

“殿下……”

急急的一声唤从墙角处传来,而眼下的水慕儿是拼了全力在奔跑,一个猝不及防之下,她猛的撞入一个结实的胸膛之中,顿时觉得骨头都震麻了!

好不容易站稳身形,她竟觉腰间多了一只手。熟悉的味道扑鼻而来,水慕儿惊恐的抬起眸子,闯入视线的是赫连绝冷然的面容以及身后一干摸不着头脑的侍卫,她无端的,身子便颤了起来。

几个地痞流氓眼瞧了这等架势犹豫着不敢上前,却见赫连绝眸光一瞥立即知道了这丫头的惊恐从何而来。他下意识以为,水慕儿抖着的身子是因了身后的五人。

“别怕!”大手禁锢了她的腰肢,赫连绝一个厉色扫去,几人脑中一个灵光,还来不及跑,便只见了赫连绝骤的抽出身侧人身上的长剑,一个挥掷出去,居然齐齐命中拔腿而逃的五人,双手毙命。

“伤我的女人,也得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

他冷冷的擦了下手,身处她怀中的水慕儿却早已惊呆。

杀,杀人了!

居然一剑刺死了五人?

还说什么他的女人?

她心下惊恐不已,却正在这时只听得一道掌声从墙角处传来,先前那见死不救的男子此刻正从巷子里出来,眸光不咸不淡的看着赫连绝鼓着掌道:“一月不见,大将军的功夫是愈发的出神入化了!”

助兴,唱小曲儿?(一更)

她心下惊恐不已,却正在这时只听得一道掌声从墙角处传来,先前那见死不救的男子此刻正从巷子里出来,眸光不咸不淡的看着赫连绝鼓着掌道:“一月不见,大将军的功夫是愈发的出神入化了!”

他看也不看地上躺着的五名死人,反而眸光瞥过他怀里的水慕儿,笑得意味深长。

“原来殿下在这里!刚刚殿下的突然离席让赫某很是担忧!殿下身子好些了吧?”赫连绝淡淡扯起嘴角;恍若没留意他的目光;神色一派自然。

“多年未曾饮酒,今日倒叫将军笑话了!”

“殿下说的哪里话,倒是赫某的侍妾让将军笑话了!”赫连绝眸光扫过躺在地上的五名尸体,已经沉声对着身后的人道,“还不赶紧处理掉,这般让殿下看了去,哪里还有吃饭的心情!”

他身后的人赶忙应了一声,已经有人急急的前去抬那几名尸体。

“既然殿下无恙,不若我们继续席间商谈此次领军的事!”赫连绝作了个请的姿势,楼子澈唇角一勾,已抬腿跨出一步。TP9L。

“有何不可?”

他轻轻的勾了唇,唇红齿白的面容上,笑意妩媚醉人。

水慕儿从来不知道,竟能有男子笑出这份姿态,比女子都魅惑动人。

她看着男子的眸光怔忡不动,腰间的大手却猛然一个收紧将她带入怀中:“回去再与你算账!”

男子的声音低沉落在耳侧,薄凉的唇擦过自己耳际,水慕儿心下一个哀鸣,知道逃跑的计划眼下是彻底的废了。

心中还来不及多想,腰上的力道骤然散去。

只见赫连绝已经抬步与楼子澈走在一起,而他前脚刚迈出,身后已经有人推了她一把,她这才不得不挪步跟上。

也正是在这时,与赫连绝说笑的楼子澈似不经意间将视线瞟了过来,将身后的情形尽收眼底,他唇角一勾,又漫不经心的转过头去,仿佛刚刚什么都没看到。

几人不过在胡同内几个转弯;人已经出现在热闹的集市上面。水慕儿一声不吭的随了二人进了一件颇为大气的酒楼,眼看着二人一同入了一间厢房,她犹豫着立在门口,不知是进还是不进。

因为厢房内还坐了好些陌生人,而赫连绝似乎也并没有叫她进去的意思。

水慕儿犹豫了片刻后,便自动了退后半分,还顺带着给拉上厢房门。

不进去,她正乐得其所,她可不希望在夹在几个大男人中间,吃不成喝不成,还要被或新奇或疑惑的眼神秒杀到无处遁性。

只是她的门还未完全拉上,已听得一道不咸不淡的声音穿过门缝飘了出来:“既是将军侍妾,不若也给我们助助兴,唱些最兴时的小曲吧!”13304689

水慕儿讶然的看向说话的人,可不就是今日见死不救的那非男非女的人。

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唱小曲?你当我是卖唱的啊?

她本以为赫连绝会拒绝,再怎么说,他口里说出来的她的身份可是她的侍妾。贬低了他的侍妾便是贬低了他,他怎么可能会去同意。

可是显然,赫连绝是存了心思为难她。丝毫不理会她的求救眼神;那厮已经低垂了眸子对着对面的“非男非女”道:“微臣听命!”

他居然还刻意的谦卑自称微臣!

话音方落,他的视线便转向停留在门外怔忡的水慕儿身上道:“既然太子殿下开了口,你进来!”

虾米?太子殿下?

南漠太子?

看到宁子澈老神常在的坐在那里与其他几人说着话,水慕儿动了动嘴皮子,最终只得一声不吭的蜗牛般挪了进去。她适才一进去便立刻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火辣辣的“X光”。有讶然、有羡慕、有疑惑、有了然、甚至还有意味不明,各种复杂的光芒参和在一起全落到水慕儿身上,压得她一时有些喘不过气。

“不知大将军的这名侍妾该如何称呼?”太子宁子澈淡淡一勾唇,目光停在水慕儿身上,磁性的嗓音似带着几分蛊惑惊得水慕儿整个身子一颤。

“不过是不起眼的人,不值得留名。”赫连绝唇角含了淡笑,夹了象牙筷为宁子澈布菜,“太子想听什么曲儿且说说看,我嘱了她唱便是!”

“那夫人会什么曲儿?”宁子澈意味不明的看着水慕儿,一双朱唇勾得极尽魅惑,“要不这样吧,夫人会什么,便唱什么,这样一来,夫人随意,我们也尽兴!”

“那便依殿下所言!”赫连绝张口便唤店小二进来,顺便侧目对着水慕儿道,“琵琶,萧还是琴,你会选一样乐器报给他,且为我们助助兴!”

他话音未落,水慕儿已经在心里翻起了白眼,什么选一样,她一样都没法选好吧,天知道她来到这个世界就学了个字儿,其余的都不过是七窍通六窍,一窍不通。

偏偏赫连绝还满目疑惑的看着她,好像在催促说“赶紧选啊!”

她艰难的看向一旁专注等候着她回答的店小二硬着头皮道:“将军,我可以选择清唱吗?”

她声音不大,倒是让房内的众人全收进耳力。

“哦,清唱?”宁子澈饶有兴味的一勾唇,转眸看向赫连绝道:“你这夫人倒是好生别致,做出来的事非同一般啊!”

可不就是,巷子里那一幕可是叫他好生难忘。

他一语双关!赫连绝眉目一横看向水慕儿道:“你既选了清唱,那便清唱吧”

他摆了摆手,店小二立刻识趣的退了下去。眼看着厢房内就剩了五人,加她一个总共六个,那围着桌子的众人已经开始夹了筷子伸向桌上的美味佳肴,水慕儿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清了嗓子开始唱起来。唇进她宁。

别怪我事先没提醒你们,可都是你们事先不经过我的同意的。

一曲罢,室内静悄悄,那原本坐于厢房内的三名男子俱都怔愣着去寻自己早不知丢在何处的筷子,而赫连绝沉着脸,一旁的宁子澈更是面容古怪。

水慕儿看着几人的反应颇为疑惑,这么瞧着,她究竟是唱得好还是唱得不好?

“夫人的声音果然是极为别致!”倒是宁子澈率先开了口。

见他这般说;令三名也不知道是什么官的男人俱都堆起了笑嘿嘿附和傻笑:“殿下说得极对!”

惟独赫连绝沉着脸半响开口道:“让殿下见笑了……你且先退下!”

后半句是对着水慕儿说的!

一得解放,水慕儿慌忙的溜出了房间,宁子澈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淡笑道:“看来将军很是宠溺这位夫人!”

“殿下说笑吧?我赫连绝家中美妾无数,用得着对一个没头没脑的丫头多放心思?”

赫连绝嗤笑一声,放下筷子:“殿下今日也累了,不如且早些休息,我们商讨的事明日再谈!”

宁子澈眸光微闪,随即也放下筷子道:“瞧着本王今日也不胜酒力,正好可以歇息一番!既如此,今日就暂且到此处,子建,扶我回客栈!”

他站起身子,脚步还真有些虚浮。赫连绝眼瞧着他离开,眸光闪烁不定,他身旁的其他几名将军早没了主意:“将军,此番皇上派太子来监军,究竟是何目的?”

“目的?”赫连绝嗤笑一声,“无非不就是为了上次与东离的议和,看来,他这是嫌本将军老了来收本将军的兵权呢!”

他这般一说,身侧的三人顿时脸色大变:“将军,皇上这次是不是有了清君侧之心?”

“他有没有那个心暂且不论,眼下要论的,是如何摆平这让人琢磨不透的太子!”他手中正握了一个酒杯,一个用力,酒杯便在指间化为灰烬,其余三人脸色微变,已然是满脸担忧之色。

水慕儿靠着墙壁在外面候着,身前是虎视眈眈看守着她的两名侍卫,她翻了翻白眼,自顾的靠着墙壁哼着小曲儿,尽管五音不全。正在这时厢房的门突然吱嘎一声被人打开,有个一身青衫的男子扶了宁子澈出来。

宁子澈此刻脚步虚浮,微有些踉跄的步伐之下,他忽的回头看了水慕儿一眼,那一眼饱含深意,水慕儿还来不及深究,他已经转回了头,独独让她错过了他嘴角勾起的意味不明的笑意。

才出了客栈,宁子澈已经松开打在林子建身上的手,稳稳的站立着:“你且去查一查刚刚宴席上那个小妾的身份,我瞧着可没有像赫连将军说的那么简单。”他用手指掠了一下唇边的酒渍,笑得意味深长。

今晚,本将军要你来服侍

回到客栈,水慕儿未曾开口说话,那几个小妾已经黏上了身,个个娇滴滴的缠着赫连绝吐气如兰,仿佛阔别的不是一日,而是一年。

赫连绝却全然不理会,直接进了房间一屁股坐下,眸光从几人脸上扫过透着一股冷凛:“说!谁差她出去的?”

说这话时,他根本就没抬头看水慕儿,但众人却知说的就是她。

不过是出去买个东西,用得着发那么大的脾气么?众人看了一眼水慕儿两手空空,甚至不满的嘟嘴,这不是什么都没买吗!几人相视一眼,喜乐桐急忙上前捏着赫连绝的肩膀道:“爷,姐妹们不过是差她出去买点东西……”

“买东西不会自己去么?”赫连绝打断她的话,一双冷眸在她身上巡了个遍。

“可爷,她才是丫鬟……”喜乐桐一听这话登时委屈了,打杂的事情难道还要主子动手不成,她是丫鬟,不叫她去叫谁去?

“本将军什么时候说过她是丫鬟了?”赫连绝抬起头厉色在她脸上横扫,“从今日起,水慕儿只负责我的起居,你们一个个听好了,若是下次再看到她被使唤的事情发生,可别说本将军不轻饶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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