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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玩天下-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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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平着急:“邬老师,不是五大名窑吗?怎么又变成六大名窑了?”
邬焕庆喝口茶,语速不急不缓地解释:“宋代是一个文化,艺术、经济都高度发达的时代,这个时间段建造出的汝窑,官窑、哥窑、钧窑、定窑被称作五大名窑,当然这个说法并不是宋代被确定下来的,五大名窑的说法是明朝《宣德鼎彝谱》里概括出来的,原本也不是五大名窑,是六大民窑“柴窑、汝窑、官窑、哥窑、钧窑、定窑”。柴窑就是五代十国后周柴世宗柴荣命令磁窑工匠做的新官窑。”
“他当时的要求是“雨过天青云破处者般颜色作将来”就是说“给我烧制出雨过天青后天空般颜色的陶器献上”的意思。”
“你们看这青百合花瓶像不像雨过天青后天空的颜色?昔人论柴窑曰:清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
李虎哲点点头,放下手里的放大镜,摘掉白手套,双手干洗一下脸,接口:“嗯,青如天,自后周以后历代就没有烧制出青如天的瓷器,现在德国麦森镇,一位著名的陶瓷艺术家在1983年烧制出了一种和柴窑描述极为相近的瓷器“云间的景色”,命名为“麦森蓝”。但这都不是那种神圣的“青”!”
“薄如纸,你们仔细看看,这件花斛瓶壁厚绝对不到两毫米,精湛啊。嗯,还有明如镜,这个我还不太理解,声如磬就是敲击的声音像……我去!小杨住手!!”李虎哲急眼了。
杨平这厮拿着小茶碗轻轻敲击了一下青花斛瓶,传出悦耳清脆的磬声,响亮悠长。
邬焕庆肝儿都发颤,仔细观察半天,抚抚胸口:“还好,还好,小杨,呃……此时间不可闹笑话……”有京剧的韵味儿啊。
李虎哲警告地指指杨平,叹口气继续:“唉……那么,这件花斛瓶我们能确定是,只有官窑才能烧制出这样的精品,但现在知道的历代瓷器根本没有见过这样精美的青色,我们能不能大胆推论这就是柴窑呢?”他兴奋地挥一下手。
魏总擦擦冷汗:“这没有同类瓷器比较,怎么敢下定论啊!这要是柴窑那,那,小杨还能交给我们操作吗?”
杨平也闹心:“这要是柴窑估计咱们也做不了主吧?”
一屋子人鸦雀无声,张师德也不欣赏八尺中堂了,眼巴巴地瞅着圆桌中间的帝王般的青色花斛瓶。
杨平打破僵局:“我觉得不会这么巧,柴世宗是后周的皇帝,我的这两件好像是南宋的物件儿。”
邬焕庆都不稀得骂他,冷笑:“柴窑总共烧制了几年而已,成品不过几件,宋朝的时候就以能得到柴窑瓷片为尊,但是,”他加重语气,“毕竟是有成品的,和这件龙泉窑青瓷百合茶碗一样,只能留存在帝王手里,既然这件完好的青瓷茶碗都能让你们家族保存至今,那为什么柴窑不能呢?或者说这件青如天的花斛瓶为什么不能是柴窑?如果不是柴窑那它是什么?谁能给个答案?”
杨平纠结,从兜里拽国色天香把件盘盘:“要不就别鉴定了?就当一普通瓷器我留着插花?那件龙泉窑青瓷百合茶碗你们拿去上拍,只要保证不外流就行。”
李虎哲四下踅摸趁手的东西想砸这货一下,恨铁不成钢:“怎么可能!历代多少帝王想找到一件柴窑而不能,雍正是历史上唯一和柴世宗一样叫世宗皇帝的,他就极爱历代名瓷,仿制过所有的官窑瓷器,但柴窑硬是给他仿制成了孔雀蓝花斛瓶。现代多少专家学者想找到柴窑原址,见识一下柴窑真容,你要把这件极有可能是柴窑的花斛瓶留着插花?想等着被蒋馆长枪毙呢?”
魏总现在相信杨平那句话了,真是随便捡几样都是不输于鸡缸杯的绝世珍宝啊,他叹口气:“小杨,你真是给找了两件让人成仙的物件儿啊。这件龙泉窑青瓷百合茶碗一定要留给我们运作,这件花斛瓶我是不敢惦记,给蒋馆长打电话吧,先去故宫博物院做同位素和热致冷光法检测,确定年代。”
杨平无力地靠在椅背上:“给他打电话?那不是又要来一帮武警?大家先别声张,咱们一起走,直接带去京北吧,我这小门小户的,经不起那么大的动静。”
张师德调侃:“你这还叫小门小户?你要是随便一拨拉都是这么惊世骇俗的物件儿,国内恐怕都放不下你了。”
杨平讪笑:“嘿嘿,祖上积德嘛,徽商,徽商,你们懂的……”
借着公事正好去京北看看小柳。
杨平回去给海兰请假,扔了两颗钻石轻松搞定,海兰便给小妹喂奶还边商量,要是多给几颗今年可以不用回来了,杨平只能大翻白眼。(未完待续。。)
ps: 父亲节啊,当爹的人都快乐。大家给点儿书评呗,我看看有什么需要改进的,谢谢支持。
第四百七十三章 神转折
这次坐飞机去京北杨平没用空间,只是使用了了一下自己的文物管理局理事的工作证,一行人带的文物就顺利登机。
下飞机的时候就比较恐怖,不知道是这边机场把几样文物的照片上报了还是魏总提前给蒋馆长通过消息,杨平一行人下飞机的时候,京北机场已经有四辆车子在等在停机坪上,其中两辆是武装押运车!
蒋馆长背着手站前面,几个历史博物馆的老熟人站在他身后,一排武警把下机的人自然地隔离开。
杨平拎拎箱子,贼头贼脑地跟在魏总一行人后面,来到蒋馆长面前。
“小杨,你怎么总是贼头贼脑的?”蒋馆长看着他的样子乐了。
杨平讪笑:“嘿嘿,主要是您这阵势摆得太大,总感觉是像来抓我的。”
魏总哈哈一笑:“这次又能借蒋馆长的光了,还有武装押运。”
蒋馆长和魏总握完手,杨平把箱子交换一下手也伸手要握,蒋馆长心惊肉跳:“我求你了,你就别凑热闹拎好箱子吧,咱们直接去博物院。”
杨平和蒋馆长上了一辆押运车,这厮还没坐过押运车呢,好奇地左看看又看看。
“蒋馆长,您老人家面子太大了,”杨平由衷地佩服,恭维,“机场都能随便开车进,还带武装护卫的。”
蒋馆长被他惫懒地样子气得没办法:“唉,这都是求爷爷告奶奶才请来的,要不是你我哪儿用得着这么低三下四的求人。你把箱子扶好。”
杨平悻悻地:“这哪是我的面子啊。您还不是惦记着青花斛瓶吗?先说好啊。这花斛瓶魏总他们那么推崇,回购价可不能三瓜两枣的糊弄我。”
蒋馆长长叹口气:“小杨,这件东西我只能给你免费鉴定,回购是不可能了。”
杨平满怀热情地为国献宝,一下飞机就见识到这么大的场面,没想到在这儿来个神转折?
“为啥?全世界仅此一件啊。”
蒋馆长又叹口气:“这主要还是因为没有先例,没有实例,国家不可能花大价钱回购不确定的文物。今天的保卫工作还是我请老朋友帮忙呢。”
杨平奇怪了:“我还以为您一直是权力金字塔顶端的人物呢。”
蒋馆长自嘲地笑笑:“我就一搞文物的,有什么特权,只能偏安一隅啊。说到底文物也好文玩也好,都是娱人的,对于大势无益,你没见历史上 各朝各代灭亡的时候,最先遭殃最先被抛弃的就是这些东西,比起古今兴亡事,文物的确提不上台面。”
杨平迷茫地看着窗外刷过的高楼大厦,若有所思。也是啊,蒋馆长都自讽偏安一隅。那他这玩文玩的更是上不得台面了。他所谓操办的几件大事最后其实都是交给别人操作的,这就是玩文玩的局限,没有大局观,只能游刃于文玩的方寸之间。
想到这里杨平也不由得长叹一声:“唉,我也想叱咤风云来着,可是眼光不由自己就只停留在自家一亩三分地上,老婆孩子热炕头……”
蒋馆长揶揄:“你的一亩三分地有点儿大啊,不过也不用妄自菲薄,你的努力我们都看在眼里,说你为国家做出过特殊贡献一点儿也不夸张,要是不要钱就更好了。”嗯?这是什么伏笔吗?
轮到杨平翻白眼了:“蒋馆长,您可得凭良心说话,有偿juan赠的那点儿钱我还真没看在眼里。”
汽车开进红墙碧瓦的博物院,蒋馆长带着众人直接去了检测室,那里早有尹馆长和一群身穿白大褂的工作人员恭候。
杨平和尹馆长打过招呼,把箱子放在检测台上,还不忘贫嘴:“尹馆长,这不会像那件哥窑一样,因为检测失误给废了吧?
这仇恨拉得有点儿大,一群人恨恨地瞪他。
魏总打圆场,哈哈笑:“开始吧,大家都等结果呢。”
一位戴眼镜的白大褂没好气:“正规检测结果要过半个月才能得到。”
蒋馆长摆摆手:“小吴,小心点儿。”
工作人员的确是小心翼翼,用仪器在青花斛瓶底部靠进泥胎的地方打了两个浅浅的小眼儿取样,不会影响到瓷器的整体性。然后把青花斛瓶放回箱子,让大家观赏鉴定,他拿着样本进了里间去做检测。
这一堆人都是全国文物圈里最顶尖的专家,挨个儿鉴定完,就用了四个小时。最后的结果就是:官窑精品无疑,具体是什么不敢断定。
该杨平揶揄了,他盘着亮如明镜的小叶紫檀手串:“蒋馆长,大家鉴定一圈儿最后还是没法断定啊,那我想问一下,如果这是官窑瓷器,还是附和明文震亨在《长物志》里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的描述,那么不是柴窑又是什么?”
尹馆长艰难地咽口吐沫,吩咐工作人员:“忘了给大家倒茶了,小秦,去给大家拿几瓶水……这个,小杨啊,文物鉴定和法律不一样,没什么疑罪从无,没有一起出土的文献的确不能武断。”
正说着,里间的小吴出来了,看神态很兴奋:“这件花斛瓶的年代因该在700年到一千一百年,很符合柴窑的年代,具体数据最快也得一周。”
“一千年!这么精美的瓷器经过一千年还能保存的这么完美无缺,真是奇迹啊。”蒋馆长拍手称奇。
尹馆长喝口水润润嗓子,也润色一下语言:“小杨,你很爱国……”
杨平脸直抽抽,这下面的话不用听也知道是什么啊。
“呃,这件瓷器是不是柴窑还有待论证,”尹馆长脸有些红,这话不好张嘴啊,“没有直接证据谁也不敢武断,所以……这个,就不能启动回购流程,那……能不能,哈哈,你能不能捐出来呢?”
杨平把龙鳞纹小叶紫檀手串戴好,咳嗽一下:“这个抱歉了,尹馆长,这是家里传下来的,不是出土的。”
蒋馆长点点头,蹙眉:“我们都知道这不是出土的,说重点!”
杨平走过去合上箱子:“我不能把家里传下来的物件儿都给捐了吧,看在我也捐了不少东西的份儿上,让我留个念想行不行?”
李文哲自打鉴定完柴窑花斛瓶,就处于老年痴呆状,现在终于回过神来:“小杨,你这话是没错,但你将就没想想,这样的绝世真品应该放在它应该在的地方,让全世界的人都能欣赏到?它不应该只放在黑暗的箱子里让你敝帚自珍,那是犯罪啊。”
“哦,”杨平对李文哲还是很尊敬,深呼吸一下:“李老师,这样,让我考虑一段时间,其实放在我这里,你们需要展览的时候也可以借用嘛,再说了,谁能给我出具一张柴窑的鉴定书?没人吧?总不能捐个没名堂的东西给博物院吧。”
蒋馆长沉吟一会儿,抬头看看杨平:“小杨,中国地大物博,九百六十万国土下不知道埋藏着多少珍宝,谁也不敢肯定什么时候不会出土一件柴窑,到那时候有了佐证,我们一定会回购你这件青花斛瓶的。”
杨平拍拍胸口:“蒋馆长,您放心,这件青花斛瓶绝对不会外流,我就放家里插花了。”
好几个矿泉水瓶子飞过来……
杨平的“柴窑”检测数据还要一周才能出来,他拎着箱子,在尹馆长一群人巴巴的目光中离开了博物院,这倒是不用找车,走路回家也就几分钟。
魏总一行人收获不小,虽然齐大师的《贝叶草虫图》不能拍卖,但也拿回来做展览了,意外之喜是那只龙泉窑青瓷百合茶碗,这可比鸡缸杯珍贵得多,所以大家自发的护送杨平走回四合院。
告别了魏总一行人,杨平刚要拿钥匙开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露出小柳那宜喜宜嗔的脸。
“飞机不是早到了吗,你怎么才来?”(未完待续。。)
第四百七十四章 机器猫的口袋
杨平上前搂住小女人,深深地嗅一下她发间的香味:“真想你,好像过了很多年……”
小柳今天特意打扮得很性感,一件白色衬衣,里面套件深v紧身背心,牛仔裙,黑色高筒靴,艳红的宝石杏儿卡在事业线里,妖魅得很。
“我才不信,”小柳皱皱可爱的小鼻子,对着杨平的敞开的胸口吹了口气,“离开我那么久都不来看我,要不是有公事你在家相妻教女才不会想起我呢。”
杨平又内疚:“唉,说对不起实在没诚意,我……”
小柳伸手捂住他的嘴:“好了啦,其实我过得蛮充实的,你不知道邱丽姐给我安排了多少任务,你要是早两天来京北,都见不到我。”
两人拥着进了院子,放下行李箱,小柳给杨平倒上热茶:“来先暖暖,天凉得很,你看我给你准备了好多礼物。”
说着小柳从东耳房拉出一只拉杆箱,直接在地上打开:“我在邮轮上拍卖会给你拍的都彭打火机,1953年atelier纪念版,古巴cohiba雪茄,还有这个你绝对没见过,李小龙戴过的象尾毛手链……”
杨平拉起小柳,把她放在自己大腿上:“出去玩急救好好玩,买这么多东西干嘛,你又不是不知道雪茄什么的我都属于叶公好龙,抽不出什么味道区别,嗯,谢谢你。”
小柳圈住杨平的脖颈,甜腻的气息喷在他脸上:“我就是想把好东西全给你,包括我……”
这还说什么。杨平一个公主抱把小柳包进东耳房。先嘿咻再说。这些日子也憋得紧了,适当运动对大家都好。
偌大的院子响起了咿咿呀呀不和谐的声音,房顶上的猫咪都羞涩地藏了起来……
事后烟很讲究,小柳钻在被子里给杨平剪好雪茄,点上:“幸福吧?嘻嘻,看我对你多好。”
杨平吸一口,惬意:“嗯嗯,对了。我刚看见箱子里几件象牙制品,这东西京北查的严,你买它干嘛?”
小柳蜷在他怀里,掰着指头数:“不光是象牙,还有犀角,都是别人送我的,有合法手续。”
“象牙制品收藏证?”
小柳摇摇头,烫烫的脸颊始终没离开杨平的胸膛:“不是啦,我在邮轮上认识一个朋友,非洲的。她送我的礼物。”
杨平琢磨,犀角?象牙?大手笔啊。这人绝对惦记小柳呢,想到这里不由得有些气急败坏,“谁送的你都要啊?!他干嘛的?”
“嘁……”小柳鄙视,“瞧你心眼儿小的,我那朋友是女的,她是非洲一个酋长的女儿,这些东西都是礼物,合法入关的,”说着小柳恨恨地咬一口,“叫你不相信我。”
杨平呲牙咧嘴地讪笑:“okok,我错了,别咬啊……你那朋友长得黑吧?”
小柳没事儿干,揪杨平的腋毛:“嗯,很黑,夜里不张嘴基本看不见她,不过还是蛮漂亮的,她约我去非洲玩呢,你要是觉得亏欠我就陪我去那遥远的非洲,看一看那里的天和树……”
“呦,这歌你都知道?这是何勇的摇滚啊,当年我特喜欢唱,”杨平轻轻哼唱,“我想去那遥远的非洲,看一看那里的天和树,亲耳听一听非洲的鼓声,还有那歌声的真实倾诉,啦……那里有一个聋哑的姑娘,她长得和你一模一样,我们就住在茅草房的里边,我要用鲜花给你做件衣裳……”
不知不觉小柳睡着了,杨平本雪茄熄灭,摸摸手腕是硬撅撅的象尾毛编花手链,嗯,去非洲?这个可以有。
第二天,杨平陪着兴高采烈的小柳去了小池基金会。去之前小柳把杨平狠狠捯饬了一番,大老板嘛,当然要西装笔挺,皮鞋锃亮,连衬衣都是银质纽扣的。
小脸满意地上下打量一番:“嗯,穿西装布袋手串就对了,现在清清爽爽多好。”
杨平关上门,呵呵笑:“我早不戴手串了,想玩的时候拿出来玩玩,现在戴一堆手串上街容易被人误会。”
“误会什么?”小柳打开车门上车,挺奇怪。
“误会是收保护费的。”
小柳趴在方向盘上笑得花枝乱颤,比较胸动,杨平又有流鼻血的冲动。
现在的小池基金会越做越大,很多投资项目良性循环。邱丽和小柳也培养出一批得力干将,投资部的吴志伟,管庭芳;外联部的梁坤,郑希;阳光工程的李宽伟,费平,蒋立东等等都是可以独当一面的青年才俊,最大限度地保证了人才的延续性。这都是跟杨平学的,随时准备做甩手掌柜的。
和中层干部见面商讨了为了小池基金会的发展方向,中午杨平请大家聚餐。
都是年轻人好交流,随着气氛推向**,杨平借着酒劲儿宣布年底基金会所有员工组织去欧洲旅游,掌声欢呼声要掀翻酒店房顶,酒店老板还纳闷这是哪个传销组织吗?
下午小柳带着杨平去家里正式拜访,初次登门杨平烟酒糖茶买了一堆,小柳也没阻止,这都是应该的。
小柳家在建外永安里,八十年代的红色砖混楼,两居室,从感觉整洁的布局就看得出房彩云的精明强干。
小柳没想到家里还来了客人,倒不陌生杨平也认识,是那次在四合院做私房菜的杨新宇和一对中年夫妇。
“杨叔叔,文阿姨,你们怎么来了。”小柳很高兴。
文阿姨有些颐指气使,调笑:”眉子,不欢迎我们?“
小柳嘻嘻笑:“哪能啊,小杨子出师了没?”
杨叔叔倒是有御厨的风范,脑袋大脖子粗,笑起来很豪爽:“他啊。还差点儿火候儿。眉子。这是你朋友?”
房彩云忙着介绍:“哦,这是眉子女朋友,来来小杨坐,家里地方小,将就坐,我给你倒茶去。老柳,你招呼一下小杨。”
柳爸点点头,拿出烟给杨大厨和杨平一人让一根。
杨平礼貌地接过。点头问好,杨新宇他认识,不但偷过师还交流过文玩盘玩方法,熟得很:“叔叔阿姨好,都是本家,我和新宇早认识了。”
客厅地方不大,摆了一张双人床,一组沙发,,茶几。电视柜。杨平只好坐在床上,小柳拉个小凳子坐在一边。
“新宇。最近玩什么呢?”
杨新宇在老爹面前很腼腆:“还是星月,杨哥,你玩什么呢?”
“我瞎玩,最近玩小叶紫檀,你干手玩小叶紫檀最好了。”
文阿姨今天本身要撮合一下杨新宇和小柳,无奈儿子不答应,说是太熟了,不好意思。但两口子是看着小柳长大的,知道这样的好姑娘难得一遇,硬拉着儿子上门。没成想还遇到撬行的,心情肯定好不了。
“咳咳,小杨,你是妹子的男朋友?打算什么时候定亲?”
小柳眉眼通透,马上接话:“文阿姨,我们已经领证了。”
落差太大文阿姨一时没接受得了,来之前问过房彩云,没听说有这么一折啊。
“领证了?呃,领证了好,”文阿姨环顾一下房子,撇撇嘴,倒不是对房彩云,是给杨平挑刺儿:“小杨没打算给你丈母娘换套房子?”
杨平木呆呆的,这话不好回,太嚣张吧,杨新宇人不错,得给人留些面子;太低调吧,又对不起自己:“呃,这个嘛,看小柳了。小柳,要不换一套?”
小柳咯咯笑,瞪杨新宇一眼:“文阿姨,我已经给我妈买了,就在建外sohu,我自己买的哦。”
杨大厨家里是趁不少钱,但还不至于能在杨平跟前嘚瑟,杨新宇脖子都红了:“妈,人家杨哥在南池子有三进的四合院儿呢,小柳那个基金会的四合院也是人家的,你没事儿和房产贩子说什么房子啊,嘿嘿,杨哥,别见怪,你小叶紫檀呢,我看看,开开眼。”
小池基金会房彩云没少带着闺蜜去显摆,震慑力够大,文阿姨蔫吧了。
杨平把龙鳞纹满星小叶紫檀手串拿出来递给杨新宇:“看看盘得怎么样?”
杨新宇的手是干手,堪称盘玩圣手,一串星月菩提被他盘得瓷白光亮,他接过小叶紫檀看看,咂舌:“杨哥,这就是传说中的玻璃光吧?和镜子一样啊,你看我爸戴的,乌起码黑的,糟蹋了。”
杨大厨笑骂:“我就是瞎戴,每天油里来烟里去的,哪能和你们这些专门玩珠子的人比。小杨也没给你老丈人整串好的?”
杨平呵呵笑:“我就这些玩意儿多,”他又从兜里比划比划,掏出个厚密封袋,“爸,这是串龙鳞纹满星小叶紫檀,鸡血红,三百六十度满鳞细星,和我玩的一样,就是刚开出来还没盘,所以是橘红色的,你开车正好戴手套,很适合盘小叶紫檀。”
柳志林连忙客气:“我不玩这个,别糟蹋了。”
“没事儿,平时套在车的档杆上也行,”杨平又从兜里比划比划,取出一串1。5钛晶手串,“这串女士的给妈戴。”
文阿姨眼睛都直了,她以前没接触过文玩,可是儿子和老伴儿都喜欢,天天灌耳音也成半个行家了:“这是钛晶的?这么透啊。”
杨平又从兜里比划比划拽出一串0。8的108碧玺手串:“文阿姨,初次见面,小礼物不成敬意,千万别客气。”
文阿姨眼睛都水灵灵的,如果说钛晶人们了解的不多,那碧玺可就太耳熟能详了:“这怎么好意思呢,嘿嘿,呦,这晶体够通透的,太贵重了,我……”想说不能要实在舍不得张嘴啊。
房彩云扬眉吐气,喜滋滋地给女婿端来茶:“别和他客气,咱们多少年的关系了,应该的。”
杨新宇就好奇的很,伸手摸摸杨平瘪瘪的西装兜:“杨哥,你这是机器猫的口袋吧,瘪瘪的咋这么能装?”(未完待续。。)
第四百七十五章 京北说话真邪性
ps: 拖延症加懒癌……最近卡文卡得厉害,收尾收不回来,结果摊子越来越大,唉,先抱歉吧。
皆大欢喜!晚上在杨大厨的酒店吃完饭,杨平带着小柳漫步长安街。
真是无事一身轻,这种状态竟然比在巴黎还来得轻松,北风吹落几片银杏叶子,小柳跳着过去捡起来,从杨平的角度看过去,路灯的光晕给小柳留下一个唯美的剪影。
“多好看,”小柳又跳回来,环抱住杨平,哆嗦了一下,“真希望我们每天下班都这么走回家。”
杨平脱下西装披在小柳身上,舒展一下身体:“有希望哦,阿布已经把我从海兰那里买下来了。”
小柳怕杨平着凉:“我不冷,你穿回去……”忽然反应过来,眼睛睁得老大,“什么什么?阿布姐怎么买的你?”
杨平拦住小女人的腰,笑着给她解释了一遍。小柳撅着嘴撒娇:“不行,我也要买,我拿基金会的股份买你,你也给便宜点儿,现在买西瓜还带侃价呢,你给打个三折吧。”
“折什么折!我早给你准备好了,只是别接得太紧,海兰也得有个适应的过程,”杨平紧紧怀里的小女人,“我打算让你用海澜钻石搞定海兰,我想没有女人能拒绝海兰钻石吧?”
“偏心,偏心!”小柳大不满,“你必须再找一个,让她找我买你,我也体会体会当家做主的感觉。”
悦耳的手机铃声在西装口袋里响起,小柳拿出来一看,陌生来电。就递给杨平:“你电话。我也要听。”
杨平撇撇嘴。接通:“喂,你好。”
扬声器里传来一个年轻女孩儿的声音,很严肃:“杨平,知道我是谁吗?”
小柳直翻白眼,京北说话真邪性啊。
杨平没听出来:“你哪位?真没听出来。”
“好啊你,说好要来看我噻,结果又当爹喽,”电话里的声音有些气急败坏。“我是莫贝贝,要不是我老汉儿收到你滴短信,我都不晓得你又生娃儿喽。”
哦,杨平哈哈笑起来:“贝贝啊,你等等……”他捂着电话给小刘解释,“是莫文山的女儿,和顾菁关系很好,小的很,和我没关系。”
“贝贝,中考怎么样?”
莫贝贝躺在沙发里。拿着一个粉红色的note,脚丫子乱蹬:“还用问噻?当然没问题。顾姐姐捏?你们讲话不做数。讲好要来看我滴塞。”
杨平抱歉:“最近很忙啊,你顾姐姐在法国第戎,你放寒假可以去看她,她现在有座城堡,我给你她的电话,你联系她好了。”
“真哒?”莫贝贝从沙发上跳起来,吓了刘芹一条,她光着脚满客厅地转,“我要去,我要去,杨叔叔,你给我老汉儿讲一哈嗦,不然他肯定我不让我去噻。”
刘芹一板脸:“去坐好讲话!”
莫贝贝悻悻地坐回沙发:“杨叔叔,求求你咯。”
“你爸呢?最近也没联系,他在家?”
“不在,出去应酬咯,”莫贝贝抱怨,“我一年见不到他多久滴,他生意做得大发咯,现在在做国际承包商,给外国人盖房子,还不带我们。”
杨平哈哈笑:“好啊,我给你爸爸说,但是你要考好我才讲得出口,顾菁的电话我发给你,就不说了哈,咱们寒假法国见。”
挂了电话,杨平边发短信便给小柳介绍自己怎么在凤凰岛认识莫文山,怎么和顾菁千里送贝贝,小柳的关注点却集中在凤凰岛。
等杨平发完短信,小柳挂在他身上,腻声腻气:“你看现在京北这么冷,你带伦家去叁亚看看海嘛……”
杨平被甜地加号蹭蹭蹭地往上升:“我得回去照顾小妹,还不知道这几天存了多少尿布等我洗呢。”
小柳惊讶:“你身家快和李超人有一拼了,竟然还自己洗尿布?”
杨平琢磨琢磨,不住点头:“嗯,也是啊,回去买个带甩干的小洗衣机,专门洗尿布,我也是小有身家的人了,嘿嘿。”
小柳败退:“你,你就是妻管严……那我们怎么办呦……”她小算盘打得精,“要不我去你家当月嫂?我也贿赂贿赂海兰姐嘛。”
杨平大惊:“你?你当月嫂?开什么玩笑,海兰认识你,何况小池基金会也离不开你啊。”
小柳得意地笑笑,眼角里流露精明:“现在小池基金会业务已经铺开,理顺了,而且我们培养的后储备人才那么多,我可以随时放假,邱姐多能干的。”
“那海兰认识你啊。”
“嘁,你不是说海兰姐都明白只是没揭破吗?”小柳有信心,“我姿态放低点儿,让她早点儿接受我,省的夜长梦多,关键是我用什么买你?海澜钻石切割好了没啊,急死了。”
杨平很感动,搂紧点儿:“其实你不用这么委屈自己的,我在海兰手里都讨不了好,你去肯定有生命危险,我可不想东一块西一块地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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