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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公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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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蛇哥一眼,慢条斯理道:“这么晚了,不要瞎折腾了,别耽搁你爹睡觉。” 司鸿初表情淡然,肌肉却已悄然绷紧,精神高度集中,注意着蛇哥一伙的一举一动。 这一次,蛇哥没有急于出手,不住打量着司鸿初,沉声问道:“你到底混那个码头的?” “菁华大学。” “不过是个大学生,你未免太狂了吧?!” “是吗。”司鸿初点点头:“那么我更狂点,你们打算一个个来,还是一起上?” 犯人们见司鸿初出奇淡定,刚开始觉得司鸿初有两下子,现在觉得司鸿初脑子有病,可能是上大学上傻了。 刚关进号子的,经常有人不服坐班犯人,最后基本都能被打服。蛇哥也不知道在这关了多久了,一直是号子里的头,从来没人能挑战。 司鸿初身材瘦瘦弱弱的,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蛇哥有六个亲信手下,一人一拳过去,司鸿初也招架不住。 只是蛇哥刚才竟然认这个司鸿初当爹,这让犯人们无论如何想不通是怎么回事。 “快点!”司鸿初见对方没动手,打了一个哈欠:“打完了快点睡觉,我困了!” 二号坐班犯人歪三早就按捺不住,觉得自己这一方以多胜少,胜券在握。他瞥了司鸿初一眼,冷不丁的就是一拳,直捣司鸿初面门。 这一拳速度不慢,眼看要击中司鸿初的鼻梁,也不见司鸿初有什么动作,歪三只觉拳头一紧,竟然被司鸿初一只手握住了。 紧接着,一股劲道传来,歪三手腕被向下压去,随着“咔嚓”一声,腕骨顺间错位。 歪三惨嚎一声,捂着手腕踉跄着后退开。 蛇哥吓了一跳,根本没看清司鸿初怎么出的手,下意识的喊了一声:“都给我上!一起上!” 说着话,蛇哥当先冲来,拳头挥起打向司鸿初,其他几名犯人紧随其后。 司鸿初依然淡定,没有任何表情,身体一侧,堪堪让过蛇哥的拳头。几乎就在同时,司鸿初的身体已顺着蛇哥的手臂贴了上去,来到蛇哥眼前,两个人面对面站着,大眼瞪小眼。 蛇哥露出一丝骇然,想要后退,但已经晚了。 司鸿初身体躬下,伸手勾住蛇哥的腿弯,用力一拉。 蛇哥站立不稳,趔趄朝后仰倒。 司鸿初站直身体,抬起胳膊,一肘向下击去。 蛇哥身体刚后仰到一半,就觉得像是被巨石砸中,胸腔几乎要塌了下去。 一阵剧痛传来,蛇哥几乎丧失了反应能力。他的身体重重落地,挣扎了几下,始终没能站起来。 司鸿初没闲着,身体如同泥鳅一般,紧接着贴上了另一名犯人。侧身,抬膝,司鸿的初膝盖重重的顶在对方的软肋上,随即又贴上第三个犯人。 如行云流水一般流畅,司鸿初游刃于这些犯人之间,转眼放倒了三个。 其他犯人扑向司鸿初,却全扑了空,根本看不清司鸿初的动作。 司鸿初很快来到第四个犯人面前,对方大惊失色,攥紧了拳头,却不知道该挥向哪。他已经躲不开,刚想转身,脖颈感到一阵窒息,脑子跟着“嗡”的一下。 司鸿初扼住了喉咙,对方一阵阵眩晕,随即司鸿初一拳捣向软肋。一股强大的冲击力瞬间传遍全身,对方整个人诡异的飞跌了出去,最后重重地撞在墙上。司鸿初抬腿又是一脚,正中胸口,对方至少断了三根肋骨。 剩下两个犯人不敢再动,呆立当场,惊恐地看着司鸿初。 司鸿初瞥了他们一眼:“继续。” 两个犯人腿一软,“扑通”跪在地上:“老大,我们错了……。” 司鸿初似笑非笑的问道:“你们管我叫什么?” 两个在押犯瑟瑟抖,惊惧的看着司鸿初,齐声道:“老大……。。” “不只是老大。”司鸿初叹了一口气,躬身摸摸蛇哥的头顶,一脸的慈爱:“别忘了,我是你们老大的亲爹,论辈分还应该叫大伯。” 两个犯人连连点头:“是,是,大伯。” 他们说着话,偷偷瞥了一眼蛇哥等人,只见一个个蜷缩在地上,表情痛苦不堪,一个劲哼哼。 关进号子的犯人,不乏有人擅长打架,但他们从没见过司鸿初这样的,出手如此凶狠迅猛。 一时间,他们把司鸿初看成自己的同类,而且是从小就在道上混,每天都经历打打杀杀。只有这样才练得出来如此身手,说起来,道上有一些这样的人物,全是各个帮派的金牌打手。 不过,但凡金牌打手,都紧随帮派老大左右,不管做了什么都由别人顶罪,通常不会出现在拘留所的号子里。而且,看司鸿初的面相还真像一个大学生,丝毫没有黑道中人的江湖气,他们实在想不通司鸿初到底是什么人。 局面已经得到控制,司鸿初走到蛇哥身旁,抬脚拨拉了一下。 蛇哥想求饶,却说不出话来,喉咙发出“咕噜”一声,眼神中露出痛苦的乞求。 “喂!怎么回事!”警察听到这里有动静,快步走了进来,敲了敲门:“都给我老实点!” 过去这么久,警察才出现,司鸿初怀疑是故意的。 警察打开号子的门进来,看了看地上躺着的犯人,没有理会别人,直接问司鸿初:“出什么事了?” “我不知道啊。”司鸿初一脸的无辜,看向二雷道:“我刚才睡着了,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啊?” 司鸿初笑得有点阴险,二雷不禁毛骨悚然,急忙道:“他们几。。。。。。几个,刚才闹着玩,结果。。。。。。。也不知怎么就打起来了,没啥大事。” 警察的眼神一一扫过蛇哥等人,又问:“是这么回事吗?” “对……。。”蛇哥喘息着,吃力的回道:“有点闹激眼了,请政府放心,我们能解决。” “要不要去医护所看看?”警察轻哼了一声,有点不耐烦的问:“怎么的,打算在地上躺一晚啊?” 几个犯人无需再提示,战战兢兢的站起来,老老实实坐到大通铺上。 “没事……。”蛇哥急忙摇摇头:“我们没事。” “没事就好,都给我老老实实的,别惹麻烦。”警察向外面走去,正要出去的时候,突然回过头对司鸿初说了一句:“尤其是你,给我老实点。” 看着警察出去,司鸿初感到困意上涌,打了个呵欠:“困了,睡觉。” 说罢,司鸿初不理会其他犯人,拖拖沓沓的走到大通铺,整个人倒在上面。 蛇哥一伙以为,司鸿初肯定要教训一番,告诉自己知道以后司鸿初才是号子里的老大。熟料司鸿初只想着睡觉,他们一时间有些发愣,傻傻的看着司鸿初。 司鸿初抬头看了一眼,淡淡的道:“怎么,你们准备坐一晚上啊,还不赶快睡觉?!” 听到这话,蛇哥一伙像是得到命令一样,立即躺倒大通铺上。就算没有睡意,他们也强迫自己闭上眼睛,装出一副熟睡的样子。 所有人都离司鸿初远远地,腾出了很大一块地方,让司鸿初睡得很舒服。 虽然大通铺的床板很硬,不过司鸿初并不在乎,家里的床都是硬板,在乡下的时候早就习惯了。 司鸿初很快睡过去,在梦里回到了家乡。 虽然司鸿初不是道上混的,不过这帮犯人还是猜对了,司鸿初从小到大都在和别人打架。 华夏人有一个非常优良的传统——嚼舌头根子,尤其在乡下,一个单身女人带着一个孩子,很容易招来闲话。 没人见过司鸿初的父亲,母亲带着司鸿初是后搬来的,于是乡亲们对司鸿初的身世有了许多猜测。 比较客气的,认为母亲是某个大款包养的二奶,被逐出家门才带着私生子躲到这里。比较无耻的,声称母亲在外面搞破鞋,生下司鸿初这么个野种,在自己村子待不下去,只好躲到桃花村。 有的人背后里说,有的人则是当面说。在学校里,更有很多同学喊司鸿初是“野种”。司鸿初刚开始还忍着,后来就和这些人大打出手。###第十七章 要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虽然司鸿初长得很瘦弱,却非常有力气,在长期的殴斗中更积累了丰富的经验。 在那个深山沟里,政府部门鞭长莫及。再加上桃花村是个大家都不愿去的地方,村民们往往自行解决各种争端,形成了自己的一套规则,很少会依靠法律。所以,当地民风彪悍,打起架来往往下手很重,只要不把人打死就没大事。 桃花村不是世外桃源,像蛇哥这样的混混根本不知道,这种殴斗不比黑道的逊色。 有一次,村里的屠户到处跟人说,跟司鸿初的母亲睡过觉。 司鸿初当时还上初中,抄起刀子就要去拼命。 屠户长得又高又壮,轻松把司鸿初打倒在地,但司鸿初没有放弃,半夜去屠户家放了一把火。屠户半果着身子往外跑,司鸿初躲在角落里,冷不防冲出来,冲着屠户后腰来了一刀。 屠户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才把伤治好,从此往后,再没人敢招惹母子两个。 但是,司鸿初赢得胜利的同时,也对身世产生疑问,为什么没有人见过自己的父亲,母亲和周围的人也从不提起。 听村里人闲谈提起,村子里的几个邻居是在母亲前后搬过来的,他们与母亲似乎来自同一个地方。司鸿初也发现,他们跟母亲很熟悉,经常在一起小声议论着什么,可是每当看到自己,他们马上收声。 “父亲……。”朦朦胧胧中,司鸿初不住的问自己:“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天刚蒙蒙亮,随着一声刺耳的铃声,所有犯人都起床了。 在华夏,有两个地方的日常生活最有规律、也最枯燥,一个是部队,另一个就是监狱。 犯人们简单洗漱过后,就要去吃早餐了。 司鸿初只领到一个馒头、一碗清粥和一碟小咸菜。这碗粥实在太稀了,都能照见人影,几粒米可怜的沉在碗底。 司鸿初发现旁边的犯人,有的端着一盘子肉,有的还有水果,于是小心翼翼的问:“就这?” 管犯人伙食的是一个大胖子,把眼睛一瞪:“不交钱你还想吃什么?” 司鸿初明白了,在拘留所吃饭要交钱,没钱的话就是这个待遇。 一个犯人点了一盘素拍黄瓜,花了二十大元,很小心的道:“能便宜点吗?” 工作人员把眼睛一瞪:“这年头猪都涨价,还要我降价?!” 司鸿初无奈的端着饭刚坐下来,蛇哥走了过来,一脸阿谀的看着司鸿初:“老大……” “干嘛?” 这个蛇哥身体还真结实,睡了一觉之后,虽然身上满是淤肿,却已经活蹦乱跳的了:“这是我们孝敬你的。” 蛇哥说着,把一只烤鸡推到司鸿初面前,果然是在牢里面,连这只鸡都像受过牢灾,皮包骨头可能连一斤都不到,可就这都花了蛇哥六十大元。 司鸿初把烤鸡撕开,均匀的分给了所有人。 “这……。。”蛇哥不太好意思的笑了笑:“不太好吧?” “我不属于你们这里,也不用遵守你们的规矩。” 蛇哥还想说什么,其他犯人却不客气,舌头一伸就把自己分到的烤鸡卷进了肚子。 司鸿初自己得到的那份很小,不管怎么说,毕竟有荤腥了,让早饭不至于难以下咽。 等到狼吞虎咽的消灭掉烤鸡,大家都被押回了号子。犯人全围着司鸿初转,捶腿的捶腿,敲后背的敲后背。 这是一个奉行丛林法则的地方,没有任何怜悯和善良可言,谁的拳头最硬,谁就可以征服别人。 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希望征服别人,但其中大多数都会被征服。征服的手段多种多样,高帅富用豪车和名牌服装征服黑木耳,司鸿初则用拳头征服了这些犯人。 当然,也有极少那么一些人,生来就不会被征服。 号子里的生活不只是坐在大通铺上发呆,经常需要打扫卫生。吃喝拉撒都在这里,加上环境比较潮湿,难免气味难闻,但拘留所要求地面墙角绝对一尘不染,犯人们必须打扫得干净。 司鸿初的活全交给其他犯人了,不过有一件事却是躲不掉的,那就是背诵拘留所的管理规定。 在犯人们众星捧月的伺候之下,司鸿初的拘留所生活倒也舒服。只是两天过去,司鸿初丝毫没有被释的迹象,也没有人过来提审。 这一天,二雷奉上一凭可乐,恭恭敬敬的道:“老大,刚弄来的……。” 犯人们似乎有某种渠道,可以弄到所需的东西,除了自由之外,外界有的东西这里都有。 司鸿初拧开瓶盖喝了一口,随后还给了二雷:“谢谢你了。” “老大再喝两口吧。” “还是你们喝吧。” “算了。”二雷把可乐放到一旁:“这是老大的,我们哪敢碰。” 和犯人们聊了一会,司鸿初感到阵阵困意,闭上眼睛很快睡了过去。 突然间,司鸿初感到一阵窒息,拼命睁开眼睛,发现二雷骑在胸口上,正死命的扼着自己的喉咙。 “你……。干什么?”司鸿初张嘴质问,却感到舌头好像打了结,声音微弱得好像梦呓。 下意识的,司鸿初想要推开二雷,又发觉身体无法活动。看了一眼,司鸿初才发现,四个犯人正死死的按着自己的四肢。 而且,司鸿初感到身体虚弱无力,连挣扎一下都困难。 “对不起……。”二雷看着司鸿初,目光闪烁着疯狂,面部肌肉扭曲:“有人带了话进来,要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蛇哥和其他犯人远远的看着,表情有些古怪,他们和二雷不像一伙的,不过也没打算给司鸿初帮忙。 司鸿初马上意识到,二雷在可乐里下药了。 …… 张云茹这两天一直在外面办案子,回到所里的时候,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没做。 看到所长从面前经过,她终于想了起来,急忙问:“所长,那个司鸿初呢,提审了吗?” 所长望了一眼张云茹,表情有点古怪:“没有。” “人就这么一直在拘留所关着?”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这案子你不要管,我也管不了……。”所长正说着,一个警察走过来,低声道:“有人要见你。” 所长随口问:“谁啊?” “不知道。”警察摇摇头:“他正在办公室等你。” “你都不知道是什么人,就让人进了我办公室?”所长有点火了:“你搞什么搞?!” 这个警察后退两步,小心翼翼的道:“这个人……。带着省厅的介绍信,说是有工作要谈。” “省厅的人?”所长快步回了自己办公室,果然看到一个小伙子,正优哉游哉的坐在沙发上抽着烟。 这个小伙子看起来像个学生,也就二十岁的样子,满脸的稚气。 所长以为是省厅派下来的实习生,大大咧咧的问道:“你是哪位……。” “你好。”小伙子站起身,跟所长握了握手:“张所长是吧,我是陈友银,菁华大学经济系大三的学生。” “菁华大学的。”所长有点吃惊的问:“你怎么会有省厅的介绍信?” “我不让省厅开封介绍信,怎么见得着所长你呢?!”陈友银微微一笑,淡淡的道:“我找所长有点事。” “什么事?” “关于司鸿初的案子。” 所长心中一惊,表面不动声色:“怎么了?” “司鸿初殴打康大伟的时候,我就在现场。”顿了顿,陈友银详细解释道:“我可以作证,是康大伟挑衅司鸿初,先是语言侮辱,接着往鞋上吐痰。司鸿初忍无可忍,把饭泼到康大伟身上,于是康大伟让人大打出手,结果反过来都被司鸿初给打了。” 所长一挑眉毛:“你想说什么?” “整件事情,司鸿初固然有不对的地方,但更主要的责任还是康大伟。” “还有呢?” “还有就是,司鸿初已经被你们抓了两天了,到现在一点音信都没有。”陈友银一字一顿的反问道:“如果你们查明真相,是不是可以放人了?” “我们有我们的办案程序,就不劳你操心了。”所长坐到位子上,冷冷的道:“你说的情况,我已经掌握了,没什么事你就请回吧。” “你是不是应该做个笔录什么的?” “不用了。”所长不耐烦的摆摆手,对一个警察吩咐道:“送客!” “张所长你这样就不太对劲了。”陈友银的表情很平静,但从语气可以听出来,此时多少有些不快:“麻烦你稍等一下,我打个电话。” 所长点点头:“你打吧。” 陈友银拿出手机,很快拨通了一个号码,跟对方讲了两句什么之后,把手机给了所长。 所长望了一眼司鸿初,懒洋洋接过电话,刚听了两句,就噌的站了起来,连连道:“是,厅长,是,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处理。” 这个电话是打给省公安厅厅长的,对方冷冷的告诉所长,司鸿初的案子影响很大,一定要好好处理。 从省厅开一封介绍信倒不算什么,但能直接给厅长打电话,绝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所长不用问也知道,眼前这个陈友银,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第十八章 我是这个号子的老大
司鸿初打了康大伟,已经够麻烦的了,现在又卷进来一个官二代,案子变得更麻烦。 挂断电话,所长很无奈的告诉陈友银:“司鸿初的案子,我说了也不算……。。” “ 哦?” “司鸿初现在拘留所,市委办公室交代了,不能放人。” “我知道了。”陈友银点点头,冷冷一笑:“本来,我只是想出来作证,没想到康大伟要把人往死里弄,既然这样我还偏要把司鸿初给放出来。” 离开派出所,陈友银直接去了拘留所,直接要求放人。 拘留所的领导也称所长,比派出所那位所长开明多了,见陈友银能请省厅厅长发话,二话不说就去号子提人。 所长带着警察赶去号子时,司鸿初正在生死边缘挣扎。 二雷双眼圆瞪,上面布满了血丝,表情看起来殊为可怖。 “去死吧!”二雷扼着司鸿初的喉咙,不断加力:“老子他妈忽悠你两句,你还真把自己当老大了!” 在药物的作用下,司鸿初毫无力气反抗,渐渐感到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耳朵里充斥着一种奇怪的嗡鸣声。 可也就在这个时候,二雷 突然一怔,随后站起身,大踏步来到墙前。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粉笔头,很认真的在墙上画了一扇门,然后敲了敲:“有人吗?开门呀!” 二雷的同伙和蛇哥等人全愣住了,搞不清楚二雷要干什么。 是司鸿初的异能发挥了作用,处于发疯状态的二雷,当真以为墙上有一扇门,不住地敲着。 一个同伙按着司鸿初的胳膊,对二雷喊了一声:“你搞什么?!” “嘘!”二雷回头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别吵,让外面的人听见,就不放咱们出去了!” 这个同伙说着话,注意力有些松懈,司鸿初突然挣脱出胳膊,冲着他的面颊就是一拳。 紧接着,司鸿初抬掌切向另一个按着胳膊的人,正切在喉咙上。对方惨叫一声,捂着喉咙退开了。 这样一来,双臂能自由活动了,司鸿初双拳并举,同时击向按着自己双腿的两个人。 这两个人一惊,下意识的松开手,往后退了两步。 在药物的作用下,司鸿初感到头脑一阵阵眩晕,很想闭上眼睛睡一会。 但是,司鸿初不能睡,否则就永远不会再醒过来。 司鸿初强忍着,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还有谁不服?” “我艹!”一个二雷的同伙骂了一声,抬拳打向司鸿初的面门。 司鸿初弓下腰,躲过这一拳,随即一记扫堂腿,把对方放倒在地。 “咱们人多,不用怕他!”另一个同伙高喊了一声:“一起上!” 二雷的同伙马上把司鸿初包围起来,但他们之前见识过司鸿初的身手,一时间没敢冲上来。 二雷仍然在专心致志的敲门,不时念叨一句:“怎么还没人开门?” 一个同伙推了二雷一把:“你磨叽什么呢,快动手呀!” 趁着这个功夫,司鸿初深吸了一口气,看向蛇哥等人,一字一顿的说了一句:“我是这个号子的老大!” 蛇哥听到这话,迟疑了一下,随后一脚踹向二雷的一个同伙。 这个同伙卒不及防,后腰上挨了一脚,扑倒在地。 其他犯人也冲了过来,反过来围住二雷一伙。 形势瞬间逆转,司鸿初终于松了一口气,后背靠到墙上,缓缓滑坐在地。 也就在这个时候,号子的门打开了,拘留所所长带着好几个警察冲了进来:“你们干什么呢?” 所有犯人立即坐回到大通铺上,毕恭毕敬的齐声回答道:“报告政府,什么也没干!” 二雷却还在那敲门,所长走过去,上下打量一番二雷,奇怪的问:“你干什么呢?” “我要开门出去。”二雷看着所长,很认真的道:“我把钥匙弄丢了。” 所长愣住了:“你疯了?” 二雷依然一副很认真的表情:“你怎么知道的?” 所长懒得再说什么,对手下做了个手势,两个警察立即走过去,架着肩膀把二雷带去关禁闭了。 所长指了指司鸿初:“你跟我走。” 司鸿初艰难的抬起头:“干什么?” “你没事了,可以走了。” “是吗……。”司鸿初努力站起身,跟着警察向外面走去。 还没等出门,蛇哥突然说了一句:“老大……。” 司鸿初回头望了一眼:“干嘛?” 蛇哥挑起大拇指:“我们佩服你!” “谢谢。”司鸿初凄然一笑,拖沓着脚步离开了号子。 进拘留所的程序很简单,出去的程序同样简单。 司鸿初进来时,身上的所有物品都被扣押了了,现在领回来清点一下,再在手续上签几个字,就可以获得自由。 办完这些,司鸿初向外面走去,已经看到拘留所的大门,却再也支持不住了。 一阵天旋地转,司鸿初摔倒在地,昏厥了过去。 ……。 蓝萱带着几个班干部去找系主任,还没等进门,被秦寿生拦住了:“你们要干什么?” “司鸿初已经被关了两三天,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我觉得学校应该做点什么。” “和你们有什么关系?”秦寿生摆摆手,不耐烦的道:“司鸿初做错事情,就应该受到惩罚。你们别多事,赶紧回去上课!” 蓝萱坚持道:“毕竟是我们的同学,司鸿初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们不应该不管!” “蓝萱……。”秦寿生本来想发火,可是想到蓝萱的背景,还是把火气压了下来:“司鸿初的事情,学校会处理的。” 正说着话,办公室门打开,系主任张海年走出来。看到秦寿生和一干学生站在办公室外,张海年愣了一下:“你们有事?” “张老师,是这样的……。”不等秦寿生开口,蓝萱抢先道:“我们班的司鸿初被警方抓了,我觉得学校有必要介入。” “原来是这件事。”看了看一干人等,张海年点点头:“先进来再说吧。” 把大家请进办公室,张海年坐到椅子上,开门见山的道:“最近两天,学校一直开会,议题就是这件事情。” 秦寿生马上道:“我们相信学校会处理好的。” “司鸿初和康大伟在一号食堂打架,结果一个被抓了,一个住院了。”顿了顿,张海年接着道:“无论谁是谁非,毕竟是学校的学生,学校不能不管。” 蓝萱点点头:“说得对。” “所以学校已经决定了,由学工部出面,分别去医院和拘留所探望康大伟和司鸿初。我们会先把司鸿初保释出来,然后进行调查,谁犯了错误谁就要接受校规处理。”张海年说到这里,看向蓝萱:“我现在正要出去办这件事。” 蓝萱点点头:“我们相信学校。” 张海年正要说话,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接起来听了一会,眉头马上皱起。等到放下电话,他困惑的道:“学工部的人去了拘留所,但拘留所方面说,司鸿初已经被释放了。” 秦寿生很奇怪:“怎么被放人了?” “好像是有人跟省厅打了招呼。”顿了顿,张海年问在座的人:“你们谁能联系到司鸿初,让他回学校来报到。” …… 司鸿初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拘留所的医护室,周围有好几个警察和医护人员。 “你醒了。”一个警察看着司鸿初,关切的道:“身体怎么样,有没有感到不舒服?” “我这是怎么了?” 这个问题是一个医生回答的:“我们在你的血液里发现安眠药的成分。” 没等司鸿初说话,另一个警察冷冷的问道:“你的安眠药是哪来的?” 司鸿初摇摇头:“我没吃过安眠药。” “那么你之前吃过什么,或者喝过什么东西没有?” 司鸿初又摇摇头:“也没有。” “一般出现这种情况,可能是犯人试图自杀。”第一个警察的态度比较客气:“但我们相信你不会寻短见,更有可能是有人试图谋害你。如果你回忆起什么线索,最好说出来,我们可以帮你伸张正义。” “真的没有。”司鸿初不是不想说,而是不能说。 如果知道二雷在可乐里面放了安眠药,拘留所肯定会进行调查,那么犯人获取外界物资的渠道就会被切断。 司鸿初对这个地方的犯人没有感情,但蛇哥一伙在最关键的时候毕竟帮了自己一把,所以司鸿初不想让他们的日子过得太艰难。 第二个警察冷冷的道:“如果你不说,我们就要继续扣留你,直到把事情查出来。” “那也没办法。”司鸿初耸耸肩膀:“我确实想不起来了。” 对方马上告诉司鸿初:“那么就等你起来,回号子里待着吧。” 事实上,拘留所很清楚犯人们有地下物资渠道,平常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是,毒品和武器是绝对禁止出现的,各类处方药等同于毒品,尤其是安眠药。这东西可以用来自杀,也可以用来谋杀,如果因此搞出什么状况,拘留所承担不起责任。 所以,司鸿初血检发现安眠药,问题的性质就变得很严重。###第十九章 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拘留所很想把司鸿初扣下来,查清楚安眠药的来源,无奈省厅已经发话,要求尽快放人。 一个警察唱红脸,一个警察唱白脸,配合着盘问一番下来,司鸿初什么都不肯说。 最后,警察倒也没真把司鸿初关进号子,而是不太情愿的放人了。 走出拘留所的大门,司鸿初刚打开手机,一个电话打了进来:“司鸿初吗?” “蓝班长?” “你怎么知道是我?” “我猜的。”司鸿初说着,打了一个哈欠:“有什么事吗?” “你说我会有什么事?”蓝萱觉得司鸿初这个人有点没心没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惹出了这么大的麻烦,学校和班级都等着你的解释。” “不解释!”司鸿初摇摇头:“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蓝萱听到这话,觉得司鸿初确实很彪悍,一方面是够彪,刚到学校就打了副市长的儿子;另一方面也够悍,竟然把康大伟及其一干小弟全打趴下了。 又彪又悍,合称彪悍,蓝萱很奇怪自己的班上怎么会出了这么彪悍的奇葩:“如果你想继续上学,最好还是解释一下。” “那好吧……。”如果就这样回老家,老妈肯定收拾自己,司鸿初只得屈服了:“我这就回学校,给大家解释一下。” “我去接你,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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