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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写我们的结局-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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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地上的那袋塑料袋飞快的拖走。妇人一惊,急忙转过身追了上去,口里还喊道,“哎……小痞子,你给我站住。”
那身影跑的很快,边跑边说:“老太婆,你就快死了,捡得那些垃圾也卖不到多少钱,还不如给我的好……”说完影子拐了一个弯便不见了。
妇人一个俎洌跌坐在了地上气喘嘘嘘,刚才已经费了她好多力气。她的动作越来越不利索了,好不容易拣了一天的东西就这样被别人抢走了。
妇人坐在地上歇息着气,刚才跑的太急,脚扭伤了,她得快点回去,不然被如笙知道了又要替她担心了。
就在她艰难的准备站起来的时候,双臂被人温柔的搀扶起来。
“阿姨,你没事吧?”
轻晚小声问到,刚才的一切她都看在眼底,现在的人真是越来越没礼貌了,竟然对一个妇人那么粗鲁!
妇人站起来,喘息了几口气,憨厚的道谢:“小姑娘,谢谢你啊!”她不着痕迹的抽出自己的手,与轻晚隔着一段距离,正常人一般都不愿意跟她这个老太婆靠得太近的。再加上她刚刚从垃圾场回来,弄脏了别人的衣服就不好了。
轻晚自然没发觉,还在一旁甜甜的微笑:“阿姨,你家住哪里?我送你回去吧?”
妇人连摆摆手:“不用不用,我再走几步就到家了。小姑娘你也快回家吧,这么晚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的。”
“没关系的,阿姨你放心,她有我保护呢!”一个大咧的声音传来,两人同时回头,是不知道站在后面多久的苏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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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添香 》 小说 》 言情小说 》 一起写我们的结局(全本+已上市)第七章 你让全宇宙失眠001 文 / 木子喵喵? 连衣裙 雪纺 T恤 七分裤 女凉鞋 百丽 短裙 匡威 防晒霜 鱼嘴 没玩过《植物大战僵尸》!你OUT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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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艺最先转过身,瞧见依旧是依着沉稳步伐走过来的男生,嘴巴先是大到塞下两个鸡蛋,然后对着一旁的妇人迟疑的开口:“妈?”
范如笙见到她们俩的最先反应便是蹙眉,语气颇为淡漠:“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我……我们是……”苏艺连忙闭嘴,差点把今天守株待兔的目的吐了出来,瞥了一旁的轻晚,她正呆呆的望着自己的白马王子,没回魂呢!
倒是妇人先有了反应:“如笙,她们是你的同学吗?”
范如笙怔了怔,还是没回答,走到自己母亲身边,眉头拧成一根解不开的绳子:“妈,你又去垃圾站了?我不是叫你不要去捡了么?你怎么总是不听!”
妇人谄谄的笑:“今天如萧去学校了,我一个人没事,我就想,闲着也是闲着……如笙,你别生气,我以后不去了不去了。”
范如笙抿着双唇,点头说:“我们回去。”
“那她们呢?”妇人说的是轻晚和苏艺:“你的同学来找你肯定是有什么事的吧?要
不你们先进屋再聊?不过我们家有些简陋,希望你们别介意才是。”
“不用了。”还未等被邀请者开口,邀请人的儿子就出口拒绝:“妈,你先回去,我跟她们在这里说清楚。”
“可是……”
“阿姨,要不然我先送你回去吧?”
苏艺跳出来自告奋勇,把空间留给两人。
“这……不用了……”
“用的用的!”苏艺很坚持,和范母几乎是半推半就的离开。
远远的还能听见苏艺亢昂的声音:“阿姨,我叫苏艺,是范如笙的同学,以后我们可以经常开你们家里玩吗?……怎么会?我们才不会介意,您不要把我们想的太娇贵啦,我们也只是普通人家的小孩……”
接着,空荡荡的小巷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偶尔还有冷风呼啸吹过,再加上面前一个大冰山,真冷!轻晚忍不住的打了个寒战,她低着头,双眸直愣愣的看着自己的鞋尖,等着他训人。
半响,才听见他开口:“你究竟想怎样?”
好像从她开始纠缠他初始,他就一直在问这个问题——你究竟想怎样?究竟想怎样啊?
其实她并没想怎样啊……就是想要追到他而已。
好难过,一颗心就像被谁的手揪住一般,难道这就是心痛的感觉么?
她闭着眼睛,世界一片黑暗,死命的往前跑,仿佛要甩掉的不是呼啸而过的风,而是他冷漠无情的话。
不远处,一辆摩托车飞速的声音在寂静的黑夜特别的明显,但是她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
一道有力的臂弯将她拉进怀里,隐隐的听见什么东西与摩托撞击的声音,然后是摩托车更加飞快的离开的声音。
接着,闷闷地一声哼吟传入耳膜。
轻晚立刻抬起头,瞧见范如笙在黑暗里紧皱的眉头。
“血!”她惊呼:“范如笙你怎么了?你伤到了哪里?不要吓我。”
范如笙没心思理会她,他尝试移动痛到麻痹的手臂,直钻到骨子里的痛楚,他的额际很快便飚出冷汗,看这情况,估计是骨头错位了。
“你受伤了!”一声惊呼,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人已经被她拉着跑。
“医院,我们快去医院。”
他出其不意的被拉了一段路,脚步突然定住,拒绝配合。
轻晚拉不动他,奇怪的回头。
范如笙说:“我没事,不必去看医生。”他自己就是学医的。
“可是你的手臂伤的很严重!”她的表情充满了愧疚与不安。
“没事,我自己处理就好。这么晚了,你回去吧。”他说完,转身就往回家的路走。
一抹小身影挡在他面前,与以往不同的是这一次她的神情特别的坚决:“跟我去医院!”
他蹙眉:“我说没——”
“去了医院,只要一声说没事,我就不会再缠着你了!”
看清她眼底的坚决,如笙心中泛起莫名情绪,若是不答应她,说不清她会一直和他耗到底。
他沉默,最终妥协。
轻晚却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他当真是因为他听见自己说不缠着他,才答应的这么爽快的。
小小的心脏,又紧缩了一下。
……
和白天不同,夜晚的医院显得特别的安静。
轻晚眼睁睁的看着一声抓着如笙的手臂东按按,西搓搓,最后一个明显的骨骼声敲
响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吓的她大气都不敢吭一声。但见如笙眉头皱的死紧,额际都冒出隐隐的汗珠。
一定很痛吧?她在心里想,小的时候她因为从滑滑梯上摔下来,也扭断过手,接骨头的时候痛的她大哭了一场,至今她还能记得那种痛。
将骨头接回原位,医生松了力道,接过护士拿来的药和绷带,亲自帮他上药。
一边笑看着轻晚:“你怎么看起来比他还痛?”
“啊?”轻晚回过神,顺着一声的眼睛看去,才见自己竟在无意识中将衣袖拧的跟皱
坏了的抹布一样。
她呵呵的笑,关切的问:“他没事了吗?”
“嗯,上下药,将手用架子固定几天就好了。”医生边上药边说:“范同学不错,接骨头的时候哼都不哼一声,我以前接过很多人,连中年人都忍不住会冒出眼泪。”
如笙嘴角微勾了勾。
轻晚问:“那要多久才会好呢?”她没忘记如笙一天有好多工要打。
“差不多两个星期,如果好好修养的话,会好的更快。”
“那平常要吃什么对手恢复的更好呢?”
“呵呵。”一声忍不住轻笑了笑:“其实这样的伤不算太严重,吃的跟一般健康人的日常饮食一样,选用多品种、富有各种营养的饮食就可以了。”
“哦。”轻晚点点头,将医生说的话都记在心里。
“还有就是每过五天来上一次药。”说话的同时已经将如笙的手臂用纱布包扎好了。她赶紧上前拿过他脱下的外套帮他披上。
医生看她的举动,好笑道:“你就是宋轻晚吧?”
“啊?”轻晚诧异的看着那医生,“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医生神秘的笑笑。
轻晚问:“该不会又是你女儿跟你说的吧?”
医生挑眉。
对于两人的对话,范如笙根本没兴趣,淡然却不失礼的对医生说了声谢谢便起身离开。
“如笙!”匆匆的跟医生道了谢,轻晚快步追了出去,“你等等我。”
如笙站住脚步,瞥了她一眼:“我没事了,你可以回去了。”
第二天清晨,轻晚来的出乎意料的早。
如笙远远的就看见了她,穿着白色的羽绒衣,带着白色的帽子和白色的手套,笼罩在清晨的薄雾里,给人的感觉就是一团白。
似乎是很冷,她站在原地直跺脚,白皙的脸上染上了薄薄的红晕,是被冻着的关系。
他情不自禁的站住步伐,远远的看着她。
起初本以为她做这份工作只是三分钟的热度,但是几个月过去了,她天天报道,双休日的时候比谁都来的早,往往他是第一个进门,没过几分钟便可以看见她跟进来的身影。
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姐变成对端盘子已经熟能生巧的服务员,从来都没有喊过累,更加不再会跟他出乱子,总是一个转身,她便站在那,挂着一张笑脸。
他没想过她会如此认真,从她的举止外表,和身边不经意的传闻都可以知道她出身良好,现在这样的社会,一般的家庭都把自己的孩子当成掌上明珠,基本上的人都没吃过苦。他以前甚至还讽刺过她,但是她总是不弃妥,细嫩的手有洗盘子时不小心的划伤,也有端盘子的时候不小心的烫伤,可是她却不像普通女生一般夸张的尖叫,无论什么事情,她总是抢着做,也应付自如。
有这样一个女生在身边,说不感动,怎么可能?
他范如笙不是铁石心肠,只是她要的东西,他给不起。
既然给不起,又何必给别人希望?
神思恍惚间,便见她转过身来,看见了他,眼神里先是掠过一抹诧异,接着依旧露出一抹展颜。
如笙别扭的转过视线,走到店门口,掏出钥匙开门。
“我来我来!”
她热情的走上前,一把夺过他的钥匙,手脚利落的开门。
也就是说,她这么早在这里实际上是为了帮他开门?因为他的手现在不方便?
“如笙?你怎么不进来?”
拉回略略恍惚的心神,他没说话,将目光由她的身影上收回,径自走到里间去换员工服。
如果说别人眼中的范如笙都是无所不能的高智商人才,那么人才也是人,也会遇到做不了的事情吧?就比如现在——
该死的!
如笙瞪着自己被吊着的左手,在瞪着一旁被揉成一团的工作服。怎么穿个衣服都这么困难!
身后传来轻微的响声,他回头,只见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无辜的瞅着他,似乎没想到他会突然回头,胆怯的问:“要我帮忙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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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捷键 ←)上一章 本书目今天因为是双休日,中午客人不是很多,晚上倒是和往常一样的忙碌。原本范如笙的左手受伤应该休息的,经理也说放他假,可是他说什么都不愿意,硬是要带伤工作,于是餐厅里便可以经常看见这一幕——
范如笙刚要端起一个只放了一盘蛋炒饭的托盘。
“我来我来。”动作比声音更迅速的抢掉他手中的托盘,轻晚朝他露出一个微笑,看了看盘子上的牌子,乐颠颠的向九号桌跑去。
刚端着盘子返回来,又有一道菜从厨房里送出来,这一次,如笙连盘子都没碰到,就被她抢先:“十号桌是不是?我来就好了。”
如笙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事再一次被抢走。
这已经是今天的第几次了?连他自己都数不清了。
送完餐回来的曹洲暧昧的朝他眨眨眼:“这年头这么好的女生打着灯笼都找不找了,真是难的,可以娶来当老婆了!”
对于他的调侃,他完全当作是耳边风,连眉毛都没挑一下。
曹洲撇撇嘴:“啧,学医的,和尸体面对久了,都快没表情了,为什么那些女生会看上你?真是有眼无珠。”
范如笙白了他一眼,不屑回答这种没营养的问题,转身到员工室去了。
曹洲在后面哼哼叽叽的不知道在嘀咕着什么,刚要去厨房就看见门口大摇大摆走进来的苏艺。
“啊,美女的同学,你是来找美女的?”
苏艺一脚踩在他鞋子上,嚣张的听他鬼叫一声,抛给他一个活该的眼神:“什么叫
美女的同学?我不美吗?哈?!”
果然每个女人在这方面都一样,他曾经听某个哥们说过,女人要是听见别人说她不美,比欠了她钱还恐怖,欠了钱那是恨不得一刀把你捅了才好,说她不美,那不是一刀两刀捅完就能消气的。
“你美你美。”曹洲赶紧拍马屁,“美女,你是我见过世界上最美的美女了!”真不知道轻晚同学那么温柔怎么会有一个这么泼辣的好朋友。
斜眼瞧见轻晚正向这边走来,曹洲连忙找空闲闪人。
“小艺,你今天来的好早!”轻晚跑过来笑着向她打招呼。
“闲着也是闲着。”将包包随手一搁,递出保温瓶:“你要的汤。”
“哇……小艺,谢谢你!”轻晚感激的接过,昨天她还在抱怨寝室限制电不能做汤,没想到今天苏艺回家竟帮她煲好了带了过来,“真的好谢谢你。”
轻晚抱着保温瓶就像抱着自己的孩子一样小心翼翼。和经理打了一声招呼,她走进员工室,窗外的天已全暗,里面开了灯,一进门便看见了趴在桌子上闭着眼睛的如笙,额头上刻着淡淡的川字纹。
范如笙本想进来休息一下的,早上的时候头就有些昏昏沉沉,应该是感冒的预兆,在里面坐了一会儿,眼睛就像会粘合起来一般,只能沉沉的睡去。
他不知道自己半昏半醒的睡了多久,隐约的鼻尖传来一股排骨汤的清淡香气。
肠胃立刻叽里咕噜的叫起来,可是他全身像中了定身法一般,眼皮更是千金重,睁眼都变成了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
意识模糊中,他知道大概是因为受伤引发的高烧……
有一只温暖的手按在他的额头上,不一会儿,他的身子被扶起,由动作可以感觉到那人的小心,直到他平躺在长方形的椅子上,接着,额头传来湿凉的触觉,他胀痛的脑袋稍稍感到一丝冰爽。
耳边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如笙?来,喝一点汤。”
接着,一股异样的香气传进鼻尖,肚子更加激烈的叫了起来。
半昏迷状态的他张嘴,把汤喝了下去。
轻晚细心的用纸巾替他擦拭嘴角,细细的打量着他,病了的如笙看起来很温柔,那双紧闭的双眼退去了平常的睿智和冷漠,使人亲近了几分,他的脸色看起来差极了,这个人啊,就算病成这样了都默默的放在心里,不说出来,他从小到大,究竟吃了多少苦?
轻晚在心里长叹了一声,心却是窃喜的,也有一半感谢他的病,让她有一次亲近他的机会。
慢慢的喂他喝完了一碗排骨汤,她站起身,刚想要出去帮他买药,想了想,将碗先放下,脱去自己的羽绒衣盖在了他的身上。
感冒的人一般都很怕冷吧?她记得自己感冒的时候就是这样。
走出门,轻轻的将员工室的们关了起来。
现在餐厅是最忙碌的时候,大家都忙着做事,无暇顾及这里。反正她刚才有跟经理请假,也幸好街对面就有个大药店,她穿着毛衣便跑出了餐厅。
刚走到外面,她便冷不丁的打了个冷战。
真冷啊!牙齿都被冻得直打哆嗦,两手臂交叉的搓了搓,见车子过去了,才跑到马路对面去。
回来的时候,大家依旧在忙。
直到半夜餐厅打烊了,经理先离开了,其他的员工也陆续的走了。
曹洲半掩着门,伸出半个脑袋,朝轻晚道:“小师妹,真的不要我留下来么?”
“真的不用啦。”轻晚有唇形告诉他:“我一个在这里就好了。”
“那好,那我先回去了。”
见她点头,他缩了回去轻轻的合上了门。心想,如笙这小子如何还是执迷不悔那真该要被雷劈,如果他有一个这么好的女生在追自己,就算出门会撞车,走路会掉水坑,他都要好好珍惜。
“喂……师兄,你等等。”他转身,是轻晚。
“怎么了?”
“我是想拜托你明天能不能早点过来,差不多四五点这样子?”
“……”曹洲想了想,点头,“OK,没问题。”
轻晚的眼睛又笑成一条缝:“谢谢你。”
“不客气。”曹洲说:“那我真走了。”
“好的!再见!”
“拜。”
走回员工室,她轻轻的走回椅子边,坐下,他没被惊动,显然睡的极熟。
难得能这样肆无忌惮地看着他,轻晚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自己都没发觉的笑。她的目光贪婪的想要一次将他看个够,将他的五官深深的刻划在心版。
为什么她会如此迷恋他?她不止一次在心里问过自己,是因为小时候他被别的小孩欺负时倔强的眼神,还是在她好心的想要扶起他时,他盯着她的小手时冷漠的眼神,或者是他对自己妹妹撒娇时露出温柔的眼神?那个时候她才知道他也会有温柔的时候。
低吟了声,脑子有片刻是空白的,睁开眼睛,他怎么还在餐厅的员工室里面?
范如笙紧皱着眉头,拼命的回想。
昨天他只是想要进来休息一下的,接着便睡着了……再来呢?再来是什么?
他好像做了一场好长梦,梦里面有一双温柔的小手不断的碰触他的额头,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可是她说了什么?他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
他闭了下眼,晃了晃脑袋,烧已经退了下去。
“如笙!你醒了!”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如笙转过头,黑眸中有明显的讶异:“茉落,怎么是你?”
“不然你想有谁?”茉落手上端着的是刚煮好的白粥,浓浓的,隔着老远都能闻见香味,她走进来,将门轻阖起,语气里有些责备,“你昨天一晚上没回家,伯母担心死了,后来打电话给曹洲才知道你在这里病倒了,伯母本来想过来的,可我想她身体本来就不好,就让如萧在家陪她,自己来了。”她端了走过来,在椅子上坐下,“来,把粥喝了吧。”
如笙神情有些恍惚,这么说,他真的只是做了一场梦?
那道声音和那抹触觉,都是他的梦?他的幻觉?他承认,自己很少出现过如此般的错觉。
回过神,茉落巧笑嫣然的对他说:“虽然我很同情你这个半残障人士,但是这粥不是我做的,我看见厨房里有现成的,就端来喂你了。”
如笙一怔,嘴角微微的勾起:“谢谢你。”
她总是温柔中带些俏皮,他喜欢看她的微笑,从她进入他生命中的那一刻,即便是
她比他大一岁,喜欢扮成姐姐的样子,但在他眼底从来没把她当成过姐姐,那是一种喜欢,她没问过,他也没说过,这样就够了,对他而言,就算只是偶然的出现,偶然幸福的假象。
“怎么样?味道还好吧?”茉落凑过来闻闻,“很香的样子,搞的我肚子都饿咕咕响。”
如笙刚把送入口的勺子放下,迟疑的问:“你要不要尝尝?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好啊!”他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她微笑,“你喂我?”
沉寂片晌,他低哑地应道:“好。”
房门被悄无声息的关上,轻晚的五指在门把上停置,其实,不是她努力的不够对吧?只是他的心里早就有了别人,所以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是徒劳的,对吧?
抿唇,抑制泪腺,缓缓地,她把门带上,不发出半点声响。
“那可能是夜晚太黑,浓雾遮住了我的眼,我看错了?”
“……”轻晚的心情很糟,但是还是忍不住轻笑出声问,“你这么早就要出去么?”
“嗯,约了几个同学去山上看日出,在行政楼集合。”他笑的温文,“你要不要也一块去?”
“我也可以去?”心里是有点想去,因为不想回寝室,也因为根本就睡不着,但是想了想,还是摇摇头,“算了,我不去了,你的同学我不熟。”
“人不都是交集多了才会熟悉的么?”他笑笑,薄唇勾起的时候有很浅很浅的酒窝,“走吧,来G市不看看G市最美的夕阳和全景,是很遗憾的一件事。”
是这样吗?轻晚恍然的点点头,再看一下手表,还有两个半小时宿舍的大门才会开,为了省去不必要的麻烦,她去去也无妨,而且这一年来,她跟汤芃多多少少有过些交集,算的上是朋友了吧。
“那就麻烦了!”
“不麻烦。”汤芃微笑,“能邀请到美女的加盟是我们的荣幸。”他话锋一转,“我们现在先过去行政楼吧,他们大概都到齐了。”
“好。”轻晚笑着点头。
到达行政楼,十几个同学在那等着,青春痘最先瞅见汤芃和轻晚,朝他们跑过来,语气颇为惊讶:“啊!真的是轻晚,没想到汤哥约了你,竟然连我都没说。”轻晚还来不解释,他便转头问班长也就是这次看日出的主持人:“介不介意多个人?”
汤芃和轻晚都属于特引人目光的人,早在青春痘往这边跑的时候,其他人都看见了他们。
班长是个个字比较高,带着眼镜一看就是好好学生的人,忙点头:“可带家属,可带家属。”
轻晚更尴尬了,偏偏汤芃在一旁装深沉,也不解释。
待他们一走近,一帮人老实不客气的打量起轻晚来,果然是H大闻名久远的大美人,看起来就像瓷器上那温柔婉约的淑女。
人都到齐了,班长负责分配自行车,轻晚看见了十几个人中除了自己还有其他几个女孩子,这种时候自然是女生要被照顾的多,骑车的都是男生,女生想当然的坐在车后面享福。
几个女生有点郁闷,原本她们在前几天就想要计划要争坐汤大少的车,可谁会想到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到现在谁也没了机会,只能识相搭上别的男生的车。
一行人骑车出发,昏暗的凌晨,轻晚坐在车后面,看着一行骑车的少男少女,忽然就想起以前上高中的时候,经常会听见大人们感叹,读书的孩子最幸福了。
这时候路过的人,就会看见在宽阔的马路上,三五个女生在车后面说笑,男生在前面努力的骑车,骑车的时候还不忘记要耍耍帅,穿行的风吹鼓他们厚厚的衣裳,短短的碎发在风中翻飞,耳旁是凌晨四点的寒风,沙沙作响的掠过。
这回连轻晚也忍不住笑出声来,苏艺的朋友以及苏艺的朋友的朋友都跟她本人一样,很有趣。
身边依旧环绕着薄薄的雾气,车子又开始向前进,看不到尽头的柏油马路无限延伸,临风的少年少女,像偶像剧中优美的梦幻镜头。
路程是远的,这些男生们平常出门都习惯了搭车,对于骑自行车也不过是兴趣而已,差不多大半个小时,原本的速度就降了下来。
罗思思瞅了一眼刚刚飞驰而过的宝马,有些郁闷的说:“我们这速度,会不会还没爬到山顶,太阳就出来了?你们看,那个扫马路的车都不比我们慢多少。”
“大小姐,你是坐车就不要抱怨了,不然换你骑,恐怕比拖拉机都快不了多少。”
“不然,我给你们讲个笑话吧。”青春痘一本正经。
众人沉默。
青春痘说:“有一天,一只小白兔在草地上跑,突然有个大灰狼跳出来,说,我要把你吃了。你们猜猜,然后发生了什么?”
大家摇头。
青春痘笑的特别的高深莫测,脸上的痘痘在黑暗里发出异样的光彩:“然后大灰狼就把小白兔吃了。”
众人发出生不如死的申吟。
要不是在公路上,恐怕有人会冲过去一自行车砸死他。
不知道是谁说了句:“我们家青春痘的冷笑话意境越来越高了,以后学院举行晚会你一定要参加,冷死一片人。”
众人点头赞同。
再乌龟的速度总算是赶上了太阳出来的那一刻。
站在G市最高的山顶上,十几个人排成一排,颇有迎接国家领导的架势。
东方天际出现了鱼肚白,那么柔和,那么光洁,它的底层微露着淡红色,遥远的天边,天地相接,日渐渐出现,金灿灿的光芒照亮整个天际,为雪白的云儿披上七彩的颜色。云雾飘渺,轻风凉爽。
站在这个地方,整个城市的繁华与美丽尽收眼底,让人有一种瞥视天下,遗世而独立的情怀。
汤芃何等聪明,怎么会看不出她的反应,“以后……”他将目光移向镶着金边的云端,悠然说,“还可不可以找你一起看日出?”
原来是这样啊,轻晚险些从嗓子眼跳出的心恢复到原为,“当然可以。”
其实有些话不说出来,大家都可以假装什么事都没有,若是说出来,原本的感情或许会变质,在这方面,汤芃显然是聪明人。
……
人果然不是铁打的。一整个晚上都没睡觉,一大早又去爬山,现在她基本上站着都能睡着了。
幸好中午没有什么客人,小凡看她脸色不好,便让她先去休息。她坐在角落的位置上,晒着冬日的太阳,昏昏欲睡。
有些不对劲——
不对劲在哪里?身边没有了不停围着他转的蜜蜂,端菜的时候她也没如昨天一样上前抢着端。范如笙奇怪的抬眼,发现她正在角落的桌子上安静的趴着。
“美女今天好像不对劲。”曹洲这样对他说。
他蹙眉看他,为什么要跟他说?可是——
“她怎么了?”未经思考的问句还是飘出唇瓣。
“你也会关心她?我以为你真冷漠无情到一定境界,可以成佛了。……哦弥陀佛,人家一年的付出你都可以无动于衷。”
这叫做什么?自取其辱。
如笙嘴巴抿成一条线,闷不做声。
曹洲半戏半谑地道:“应该是那个来了吧,你知道的,女人每个月都会有一次这样的情况。”
生理期?
如笙绕过他径自走到厨房。
轻晚还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到什么东西落在面前,她抬起头望着不可能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人,逆着光,她眯着眼睛都看不清他的表情,“如笙?”
“喝点热水。”顿了顿,大发慈悲的多施舍她两句:“如果身体不舒服就回去休息,我帮你请假。”
“不,不用了。”轻晚受宠若惊,偷偷的掐了一下自己,看下是不是困糊涂了。
他张了张口,又闭上,转身做他的事情去。
她怔怔的看着他的背影,突然开口:“如笙。”
后来经理看着她面容苍白似乎即将要昏倒的时候,赶紧打电话让苏艺来接人。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寝室的,脑袋乱糟糟的,耳边还有苏艺叽里呱啦训斥她的声音,后来她就睡的天昏地暗了吧?
梦里面很糟糕,有个人不断的在哭,哭的撕心裂肺的,眼泪哗啦啦的流,耳边还不断传来这样的对话:
“我欠你的……下辈子……还给你吧!”
“我还以为你会说……下辈子也不想……再见到我……”
然后又是哭泣的声音,刺耳极了,仿佛要把心里的难过失望和委屈通过这样歇斯底里地哭泣宣泄出来一样。
然后又是童年的乡村,巨大的槐树和打盹的小男孩,仰望他的小女孩。
仿似一种魔咒,她所有的记忆里面,唯独这一段异常清晰。
不知道睡了多久,朦胧中有人在推她,说:“轻晚,你快醒醒,你在做什么梦呢?怎么哭的这么伤心?”
她的意识依旧很混,翻个身继续熟睡,这一次梦里面没有哭声,不过侧脸上湿湿黏黏的,她不舒适极了,将枕头抽出去,继续朦胧的熟睡。
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听着陈娇娇的电脑里放着在梦中出现的煽情对白,印象里,她好像特爱看这种偶像剧,尤其是韩剧,有时候常常能看见她一个人对着电脑笑的跟疯子似的,偶尔又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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