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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追忆录-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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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封的记忆(上)

       “这里是哪儿?这个玩泥沙小女孩是谁?”银看着周围是曾相识的场景问月神。
“是你的过去!”伸手捏了捏小女孩红扑扑的小脸,对于过去而言,他们俩如同幻影一样无法被人看见。小女孩像感觉到什么好奇的抬头看着虚无的月神。银恍然大悟,原来小时侯是他在捏我,虽然那时看不见未来的他,却能感觉得到他捏脸的感觉。难怪刚才月神触摸我脸的时候会感觉很熟悉。蹲下身仔细看着幼年的自己,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这就是曾经的自己吗?看上去三四岁,清澈乌黑的大眼睛泛着纯洁的光,胖嘟嘟的小脸让人控制不住的想捏一下,一脸天真的表情像极了初涉凡尘的小天使。
小小银抬头好奇的看了半天,什么也没有。她摸摸有点点痒的小脸,弄的脸上也占上泥沙。她偷偷的看了眼周围——没人,一个人玩泥沙有些腻了,她站起身双手放在胸前,一团透明的银光从手掌浮现,这银光时而圆形时而椭圆形,时而漏斗形。小小银认真的看的手中变幻莫测的银光,好象她自己还不清楚自己手中聚集的是什么玩意,只是好奇和无聊的时候就偷偷的把它们当玩具。与手中银光发生效应的是脊梁上一圆形星月光符,隔着衣服在阳光的照射下掩去了原有的光芒。但是在晚上便可清清楚楚的看到从衣服缝隙里溢出的银光,特别是躲在角落里时溢出的银光更加强烈刺眼。
屋子里父母无休止的争吵,妹妹惶恐的哭声都无法影响此刻躲在黑暗中的她认真观摩手中的银色光球。“哈~”有些困了,银色光球消失了,小小银就这么躺在黑暗中睡着了。
这样睡会着凉的,银担忧的看着睡在外面路上的小小银,而且是晚上看不见,万一有车路过很危险的。银想上前把她抱回家里去,虚幻的手在碰到小小银的瞬间从她身体穿过,本想阻止她的月神最后一刻放弃了阻止,他拉着呆住的她站到一旁轻声告诉她,现在的他们只是两尊幻影,对过去而言,他们只能像旁观者一样的观看,无法也不能去改变历史。
银有些失望,这时另一个月神出现在小小银面前怜爱的看着她的睡脸,看着月神抱着小小银的画面,感觉月神没有恶意,相反的是在保护着小小银。银惊讶的看着身旁确认月神是否在身旁,当对视上月神的目光时,露出疑惑的眼神像是在问那就是十几年前的你吗?真的很久以前我们就认识了。
远处父母焦急的叫银的名字,月神疼爱的捏了捏她的小脸,然后亲了一下便将她放回路上等她父母找来的时候方才消失了。朦胧中,小小银感觉有人轻捏她的脸,然后在她脸峡上亲了一下,然后好象听到父母叫她的名字……
时光流逝,场景不停转换。对于一个孩子来说,她是没有那么周密的心眼去保护自己的秘密。
“怪物,怪物!”小银回家的路上被一群同学丢石子,好痛,小银摸着被石子砸到的地方,是血!小银吓的哭了。
银看到这一画面想起了修女院院长风铃姐姐曾对她说的话:人类比任何生物都要排斥和他们不一样或拥有他们所没有的东西的人,他们称呼其为异类,这就是人类。
“你又被同学欺负了?哭什么哭,真是没用的窝囊废!”母亲恨铁不成钢的骂道。
“算了,孩子还小,明天我去学校找老师说说。”父亲插嘴道。
“你整天只知道赌博,还知道有女儿?”母亲嘲讽道。
“你自己生出这么个怪胎,还有脸说我?”父亲反讽道。
争吵,无休止的争吵又开始了。妹妹们吓的大哭着,她们用乞求的眼神看着她们的姐姐——事件的罪魁祸首,希望姐姐能平息这场争吵。每次都是姐姐害父母吵架,害她们经历这可怕的场景,她们又不是怪胎,为什么要她们经历这一切。两个小妹妹的眼中除了乞求,更对的是对怪胎姐姐的鄙视和憎恨。
小银木纳的转身,铺满寒霜的眼睛无视妹妹们眼中渐浓的憎恨和父母无休止的战争,她像什么都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一样静静的走了,任由额头的血流下来。
学校里的课堂上,小银额头的伤还没有好,此刻传来丝丝热辣的疼痛感。
‘膨’的一声,刚进教室的老师站在讲台上狠狠把厚厚的教案猛的放在讲台上,说是放更像是砸。低下的学生不知道老师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全都吓的不说话了。不知道谁又要倒霉了!
“全银!”中年女班主任大吼一声,然后又突然心平气和的问:“听你爸说你前几天被同学不小心弄伤头了?”她特地加了个‘不小心’。
小银莫名其妙的看着老师,不知道自己又有哪儿做错了,她大脑一片空白,对于老师提的问题,根本来不及反应。
老师瞥了眼她额头,确实有伤痕。“不就是不小心碰了一下,有必要回家让你爸来学校闹吗?说什么女儿被同学打伤了,让我处理,你不若别人,别人就打你了?让我处理?你他妈放屁!你人又没死,处理什么?等你死了再让你爸来学校闹,到时候我一定处理。全银,有本事再回家把我的话告诉你爸,再让他来学校闹!”老师满口喷粪,又骂了一句:“像你这种怪胎打死也活该!”
下课后,那些同学仗着老师撑腰,开始学习老师的样子骂道:“你这怪胎打死也活该!”有的学生真的就动手了,反正老师说了,打死活该!
小银只是一个劲的哭,但是没有人理会她的哭,不仅不理会还更加变本加厉,上课时,她还在哭,任课老师见了把她‘请’到外面操场上去哭了。她不懂得反抗,一味的逆来顺受,除了哭还是哭。放学回到家,她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吃饭睡觉玩!
老师的鄙视,同学的漫骂,这一切从来就没有停止过。面对这一切,小银只知道哭,除了哭,她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躲开。她毕竟是个人,是个不到十岁的小学生,承受能力是有限的,而过分的压抑又导致了最后爆发时的毁灭一切的冲动。九锦台(jiujintai。) 



尘封的记忆(中)

       夏天的操场上,尘土飞扬,学生之间的嬉戏打闹将操场弄的乌烟瘴气。小银又哭了,因为不知道谁恶作剧把一条肥厚的毛毛虫丢在她身上,吓地她大喊大叫,不知道的以为死人了呢,有女生去向班主任通风报信,班主任懒洋洋的说:“虫子有什么好怕的,等她死了你们再来告诉我。”这边话刚完,那边就真的闹大了。
小银生平最害怕毛毛虫之类的细长虫,即使遇见鬼,她都能好好说话。可就是毛毛虫不行,一见毛毛虫,她就发疯。可小孩子玩心重,他们只是看她被吓着好玩,看见别人吓的像个疯子一样,他们却能笑的像个疯子一样。也许是吓过头了,在那些学生好没反应过来,小银伸手抓住其中一个学生张嘴狠狠的就是一口,疼的那个学生哇的大哭起来,另一只胳膊不停的捣着小银的脑袋,其他学生反应过来立刻上去帮着把他胳膊是拽出来。但不管怎么拽,小银就是不松口,那个学生疼的哭了起来,血顺着她的嘴流了出来。
有同学说快去告诉老师,又有个同学说,老师说了,等全银死了再去告诉她。又有同学提议去把全银的两个妹妹找来,很快两个妹妹被找来了,一起来的还有被咬的同学的哥哥。他们一起上去连拉带劝的,小银才松开了口,但满嘴的血让旁边的同学都感到害怕。
“你找死,敢伤我弟弟。”被咬的同学的哥哥上来就是两脚,刚刚平息怒火的小银抓住踢过来的腿,嘴角残忍的笑着,笑的旁人不由的一颤,伸出瞬间聚集光球的手一下子就把他的腿打断了,骨头清脆的响声逼的学生不得不再去找老师。
这件事情一直闹到村长那里,受伤学生的父母说什么都要以血还血,村子里的人憎恨小银那不明来历的力量,为了保护村子安宁,他们都要求村长进行活人祭。
活人祭就是用鲜活的人去祭祀神明以求村子的安宁,在现代一些古时期遗留下来的古老村子里还都流传着这样的活人祭,当然也有一些村子随着发展早已废除了用活人祭祀的仪式,小银所居住的村子就是其中之一。在华国,使用活人继是不被允许的,除了拥有古老秘术的村子。因为小银拥有罕见的力量,为了平息村子里人们的怒火,村长答应悄悄使用活人祭。
夜静的诡异而可怕,小银安静的吃着晚饭,前几日把同学打伤的事她好象完全不记得了,外面父母小声的争论着什么事,她完全无视的态度让两个妹妹很不满。但那两个妹妹知道今晚姐姐要被献给神明,从父母的争吵中,她们知道那不是什么好事,知道姐姐要遇到麻烦了,心里有一丝窃喜但看到姐姐一副全然不知的样子又有一丝同情,犹豫着是不是要告诉姐姐,但父母早就命令过她们别多嘴。吃晚饭,母亲让她去洗澡,今晚的妈妈很奇怪,她也说不上哪儿奇怪。洗完澡穿上干净的衣服,这时和父亲一起进来几个高大的同族叔叔在小声的议论着什么,过了一会,父亲便过来对她说:“大银,跟爸爸村部一下。”
“村部?去干什么?”小银天真的问,却不知道危险悄悄的降临了。
“别人家的孩子也去,到了那就知道了。”父亲催促着。
“哦。”银跟着父亲出去了,脊梁上的圆形星月光符在夜的衬托下从衣服缝隙中发出几丝银光。
一间漆黑的屋子里,小银按父亲的话乖乖的坐在那里等着。这时门突然被关紧了,她吓了一跳,紧张的问:“爸爸,为什么关门啊?其他的小孩呢?为什么只有我一人啊?”
“他们马上就到,爸爸先出去看看,你在这别动,听话知道吗?”父亲说着出去了。
这时几个大人进来了,他们都穿着奇怪的衣服,还带着帽子和口罩。这架势再迟钝的人都能感觉到危险降临,不等她开口问,几个人一哄而上将她按趴在地板上,干净的上衣被从后面剪开,顿时一圆形星月组成的图案发出强烈的银光在漆黑的房间里格外刺眼,小银抬头看见一个全身都被遮住的人拿着一把刀朝她走来,她想叫但口被堵住了,她挣扎着想逃但被几个大人按住了,动弹不得。爸爸,快来救我,我害怕!妈妈,我害怕。你们在哪儿?一声声的在心中呐喊求救,没有人理会她无助的眼神,父亲没有来,母亲也没出现,等来的是刺骨的疼痛,那是利器刺进肉里的痛,没有打麻药,是真真正正的活人祭。背后的发光体被利器活生生的挖了出来,
漆黑的房间里传来小银疼痛发出的挣扎声,那么痛苦,那么惶恐,那么害怕。不仅肉身痛,心更加痛。
银看着这副画面,整个呆住了,身后突然传来刺骨的痛,自从失去记忆后,就没有再痛过。
小银全身是血的被抬了回去,她早已昏死过去。两个妹妹看到这副情景都吓蒙了,母亲给她换血衣的时候,她们亲眼看见姐姐背后脖子下面的地方少了一大块肉,里面的脊梁骨都露出来了,血不停的从里面流出来,两个人吓哭了,从来没见过这副情景,这是对死亡的恐惧。一个星期后,小银醒了,从家人的表现中她发现全家除了她自己,其他人都知道她要被带去进行活人祭。也就是说他们都是故意的,故意看着她去受死。绝对不会原谅他们,小银像聚集力量让他们也尝尝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但是这时她发现她原来拥有的力量没有了,现在的她如凡人一般,不,现在的她连个普通人都不如。她的眼中负上一层冰霜,身后传来的刺骨的痛总是逼着她想起那个可怕的夜晚。夜深人静之时,那种无助的孤寂感更加明显,她悄悄起床,因为背后的伤,所以无法穿衣服。就这么**着上身走了出去。站在路上,她有种不知何去何丛的凄凉感觉。九锦台(jiujintai。) 



尘封的记忆(下)

       伊路、修罗和醉风神出现在这里,银惊讶的看着黑夜中的他们,在她的过去,竟然会看见他们。这么说她和他们早就认识?!
“啊…”只顾低头走路的小银不小心撞在别人的怀里,抬头看见一个不认识的人,她呆呆的看着他,他也静静的看着她,神情充满忧伤和心疼。慢慢蹲下身平视着她,深邃的眼眸里是压抑着的激动和愧疚,将小银慢慢抱在怀里,手颤抖的触摸着她背后的伤口,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他轻声呢喃:“对不起,哥哥来晚了!”掌心聚集着光球罩在她身后被挖去肉的地方,星月光符再次出现在背后被挖掉的伤口处,小银感觉自己身后的伤不再那么疼了。
“你是谁?”小银不认识这个抱着自己的陌生人,这个人说话很奇怪。
“我是哥哥!”伊路将小银抱的更紧了。
哥…哥哥?银惊讶的张大嘴,我妈妈怎么没告诉我,我还有个哥哥?伊路是我哥哥?这事伊路怎么没跟我说?
“哥哥?我妈妈什么时候给我生了个哥哥?我怎么不知道?”小银好奇,不过她真的想要个哥哥,看到别的同学都有哥哥保护,好羡慕啊!
“我比你大,自然就是你哥哥了。”伊路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随口说个。伊路手中的银光渐渐消失了,小银背后的星月光符也就是代表月神族和力量的族魂虽然被他重新引出,但要让这新的族魂与身体完全融合,不是一年两年可以办到的。在恢复之前的时间里需要有人保护她,但是自己还有其他事情要办,无法一直陪在她身边。心不由的一抽,眼神也黯淡了下来。
小银注意到站在伊路身后的两人,一个是一头银发,看上去非常冷酷帅气的少年朝她友好的笑了笑。另一个帅气稳重的青年,全身散发出寒冷的戾气。与他眼神不经意间对视,两人的心都不由的一紧,他们从对方的眼眸中看到了相似的颜色,那是孤独死寂和冷漠。
“这两位是哥哥的朋友,修罗和风。”伊路抱着小银和他们打着招呼。因为上身没穿衣服,小银有些害羞的躲在伊路的怀里。
一个月后,身后结了疤,随着时间她渐渐的忘记了这件事,一切似乎又回到从前,她和从前一样在学校会被欺负,然后就是哭,等回家后又会忘记一切,然后吃饭睡觉。只是从那以后,她经常自言自语,而且很轻易的就会感觉到饥饿和困倦,她需要不停的吃饭和睡觉来支撑自己每天所需的体力。身体不知不觉的开始变形,但生活一如从前,不同的是她的那双骗不了人的眼睛失去了往日的色彩。
“肥猪,肥猪!”同学们给她新起的外号,进步了,以前都是叫她怪物,现在变肥猪了。她嘴角一抽露出不屑的嘲讽,无视周围的漫骂继续走自己的路。有些同学发现她变了,变的神经质,以前她都是只会哭,现在如果有谁欺负的太过分,她会突然停止哭泣立刻一拳打下去,就好像突然变成另外一个人。
学校里,她每天都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所有的事物,不论是人还是畜生,有时候畜生在她眼里比人还高贵真挚。别人和她说话,她也只是呆呆的应一声,很让人怀疑她有没有听到别人在说什么。但到了家她就像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脸上有着丰富的表情。
晚上,大人们忙着给麦子脱粒,一群小孩子在一边追逐打闹,小银也跟在后面玩,“哥哥!”看见远处伊路静静的看着这边,她高兴的冲他跑过去。
伊路抱着她坐在怀里一起看天上的星星,许久,伊路才说出酝酿好久的话:“妹妹,哥哥要走了。”他留在这里这么久,已经耽误了很多事情。
“哦!”小银的神情里有一丝落寞,但能有样的哥哥陪自己这么长时间,已经很满足了。
“哥哥以后有机会还会再来看你的。”伊路不忍见她如此落寞的神情。
这时修罗和风已经等在身边了,伊路看着怀里不知何时熟睡的人儿,温和的抱了抱,似要永远记住这份感觉。
做农活的间隙,银妈妈发现她女儿不见了,问其他的孩子,都说不知道。奇怪了,刚才还在这玩的,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母亲放下农具,一边叫着一边找着,远远的看见场地上躺着一小人。走近一看,是小银。连忙推醒她,困了回家睡觉去。小银搂搂惺忪的睡眼,起身东倒西歪的回家了。
“走吧!”半空中的伊路看着看着小银漆黑的背影,和修罗还有风一起飞进夜色中。
“银,哥哥走了。”
“小银,别难过,还有我陪在你身边。”
“银,你——不会离开我吧?”
“不会,当然不会。银和小银永远不分开。我们永远是朋友。”
“真的?”
“当然,银和小银永远都是一体的,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小银一个人蹲在一边自言自语,这个时候都忙着放暑假的事,没人注意她的异样。九锦台(jiujintai。) 



被封印的过去(上)

       站在教学楼上吹着秋风,小银喜欢这样的感觉。自从上初中以来,她经常上来吹吹风。因为贫穷,两年前刚上初中的那个秋天,父亲抛弃了这个家,丢下母亲和她们姐妹三儿走了,家里全靠母亲一个人撑着,母亲的脾气一天比一天差。上中学这两年里她和过去一样独来独往,算一算日子快到了。自从十岁那年的活人祭开始,三年来每年到那天,背后都会传来刺骨的痛,好象是烙下的病根。而且一年比一年疼,每次疼的时候都会让她有死的冲动。每年都发作一次,每次发作前她都会站在这里看着下面,如果从这跳下去,会是什么感觉呢?她并不是想自杀,只是想到那个夜晚,想到满身是血的自己痛苦的蠕动着的场景,让她有种想逃离的冲动。有时候想一想,自己真的是多余的存在,家里根本不需要我,学校里也嫌弃我的贫穷出生,也没有过硬的成绩弥补,除了每天看着别人的白眼,其他的好像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小银站在教学楼顶的护墙上看着下面,如果从这跳下去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呢?也许会死吧,如果死了,会有人为我难过伤心吗?不管家里还是学校,听到的最多的话就是:窝囊废,废物,肥猪,早死早超生。现在想想,身边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我的生死对别人来说真的不值一提,如果死了,好象真的没有人会为我伤心啊,我为了什么才存在的呢?不过这样也好,一个人轻轻松松的,不会让任何人难过。但是从这跳下去真的会死吗?要不要试试呢?现在突然很想看看那些人的表情,会是什么呢?害怕?惶恐?心灾乐祸?又或者无视?嘲笑?只要抬脚往前走一步就知道答案了!
风依旧吹着,小银无比轻松的张开手臂,闭上了眼睛,真的很想知道答案呢,身子轻轻一倾,马上就会有答案了。
大马路上,一辆救护车急驰而过,马路一旁的台阶上有一行人被这急促的救护车声吸引了目光,这辆救护车开过的地方遗留着巨大灵力,车里的伤者可能是一位异能者。
“陵光,你去看看!”一行人里唯一的女人柔声命令。
“好的,小姐,我去了。”陵光说着隐去身形。
医院里紧张的忙碌着,医生走出手术室,说:“病人情况危机,由于失血太多,需要马上输血。血库里和病人相同的血液碰巧用完了,现在急需血液,病人母亲的血型和病人不同,现在急需和病人想同的血液。如果晚了,即使有血液也救不活。”
这个时候上哪儿找血液去啊?小银的血和全家人的都不同,在她很小的时候,有次给她看病时查不来的。但这孩子确实是她生的,后来这事传出去,再加上她会弄那些奇怪的光,别人才管她叫怪胎。眼看时间就这么过去了,银妈妈急的在医院走廊里就哭了出来,你要她一个女人家怎么办?
医院里面着急,外面一样着急。
四位年轻帅气的男人站成半圆,比他们略大一点的女人在里面焦急的走来走去。
失血过多,上哪儿弄血液去呢?突然她停下了,看着四个男人,看的四个男人心里阵阵发憷。
要血的话,这不是多的是吗?女人的眼睛里发出这样的讯息。
“不行,这是触犯神规!”
“孟章,你……”女人不高兴了,“监兵…?执明…?那陵光…?”四人都是一样的表情,女人急了:“所有责任由我袁咏儿一人承担。”她不是不知道违反神规的严重性,但不能因为这个就视生命与不顾。
“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女人严肃的依次喊道,“四神兽听命!”
“小姐!”四人一起喊道,希望他们的主人能改变主意。他们知道触犯神规的严重后果,轻则失去所有灵力提前退位,重则身体化为虚无,消逝苔尽。
“四神兽听命!”袁咏儿一失以往的温和,威严的大呵一声。
“在!”四神心中纵使千万个不愿意,但在主人发令时全都毫不犹豫的齐声跪地,因为守护主人的一切他们的使命。
“献血!”袁咏儿镇地有声的说,神兽是不分血型的,而且他们的血液可以与任何人类融合,甚至还可以医治人身体的伤痛的功效。
“遵命!”四神只得听命。他们离开不多会儿,袁咏儿就突然感到头晕,脸色惨白,嘴唇毫无血色。她扶着医院外面的长椅坐下。
“小姐!”四神出来后发现袁咏儿的脸色白的吓人。
“我们走吧!”孟章扶起主人,准备离开。
“陵光,你留下照顾她。”袁咏儿知道自己很快就会和他们分开了,新的预言之花要提前结果了,得到神兽之血的人必是众花之重。
“敬尊圣命!”陵光表情宁重,“小姐一路走好!”这也许是最后的诀别。对他们来说这一次的诀别换来的是下一次的相遇,只是心痛的早已麻木,为何每次诀别依旧会感到痛?九锦台(jiujintai。) 



被封印的过去(下)

       被封印的过去(下)



大结局

       伊路看着银和月神一起消失,已经猜到他们回到过去。该发生的事终要发生,谁也阻止不了。他只是担心当银知道了一切,会怎么看他,他担心的只是自己在银心中的位置。
是他们!白虎一直看着伊路,他认出了他们,他们就是十一年前在这个岛上战斗的灵体。
陵光一会看着白虎,一会看看伊路,不知道他们俩是不是见过。
“白虎,你认识伊路?”陵光小声询问。
这时伊路感觉到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当听到陵光小声的问话时,他转过头看着他们,他并不认识白虎,或者说当年战斗的时候,他没有注意到旁边有灵体和人类。
“你认识我?”
“十一年前的那场灵体之战我也在场!”白虎实话实说。
“你是……白虎?”伊路早就听说过预言之子的守护神兽分别是:青龙、白虎、朱雀、玄武,那么他就是守护神兽之一了?伊路的目光转到陵光身上,看了眼他手中的法杖,知道他也是神兽之一。那么还有两位神君呢?
陵光明白伊路心中所想,直言道:“没错,我们都是守护神兽,他是白虎,我是朱雀。玄武和青龙还没有归位,他们一旦归位——”陵光看着伊路,说:“——便是预言之子诞生之时。”
“好了,我们要走了。”白虎提醒道,不需要担心月神和伊路的战斗,只要预言之花为开之前,所有预言之子的候选人都不会有危险,包括其中之一的银。
两人说完便消失了。
“好久不见!”月神和银再次出现在伊路面前。
“哥!”银看着伊路,这一声‘哥哥’足足隔了十几年。
伊路温柔的笑了笑,对身旁的凉奇悄声说:“别忘记我们的契约,以后银交给你了。”说着,伊路右眼球中的五芒星旋转着飞了出来,全身服装幻化成魔法长袍,他手中还握着魔杖,这就意味着战斗开始了。
凉奇揭开左手上的封印,这是当年自己力量暴走和伊路定下的契约,失去封印的左手向外散发着强大的银光,他单手一伸,一片银光将伊路和月神一起送回异次员。速度之快,无人能躲。
当银光消失的时候,一根魔杖掉了出来,也就是说魔杖内部是异次元的进出口,伊路和月神都在里面,一但进去,就无法再出来。
伊路的使命结束了吗?凉奇握着魔杖,看着发呆的银,她才刚和哥哥相认,就又要分开了。
这是法伦他们出现了,“想救你们的同伴吗?”
“你们是谁?”
“我们是谁,和你们没有关系,如果想救你们的同伴就按我们说的做。”
凉奇确实想救伊路,而且他和伊路的契约在刚才已经结束,剩下的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去选择。
“怎么做?”凉奇问。
这时,风落在银身边,“你好!”
银看着他,觉的他很眼熟,突然眼睛一亮,想起来了,他和风铃长的很像,“你是风铃姐的哥哥?”
“对,要想救你哥哥,还需要你的力量。因为你是拥有神兽之血的预言之子后选人,并且拥有月神族伊路妹妹的灵魂,只有你才能引导伊路他们回来。”风温柔的说。
“真的可以救哥哥吗?我要怎么做?”
“将你和凉奇的力量加起来,也就是在凉奇将异次元出口打开的时候,需要你的力量去引导你哥哥出来。”风看着银,说:“昨天,你身体内的另一个银应该有教过你!”风的话似乎让银想起了什么,她回头看着凉奇,走到凉奇面前,闭上眼睛,亲吻凉奇的唇——
奇迹发生了,魔杖在凉奇左右的银光下发出更加强大的银光,,紧接着一道银白色的闪电划出,伊路和月神同时出来了,他们受了重上,是刚才在里面战斗的结果。
“元神!”冰他们一起上前将月神带走了。
“等等!”伊路口中吐出一口鲜血,“真正的月神在哪儿?”
元神凄惨的笑了一下,目光转向了凉奇,伊路顺着他的目光似乎明白了。
“我们告辞了!”冰他们四人带着受伤的元神在半空中的时光出口内。
伊路站起身,看着银,微笑着,“珍重,再见!”说着消失在半空中的时光出口里,黑伢突然跟着跳了进去,和伊路一起消失了。
“哥……”银哭了……
“我们走吧!”凉奇带着银离开了这里,他们离开的时候,白已经不见了,找遍整个岛屿都没有她的影子,这就是白姑娘最后的宿命吗?
因为伊路的消失,凉奇事社解散了,凉奇不知所踪,银又回到了原来出生的地方,继续着枯燥单调的生活。
不管每个人经历了什么,也不管他们曾经遇到了什么,一切都如过眼云烟般消逝在生命的痕迹里,最后迎接他们的都是同样的终点。
银躺在床上,脸上爬满了时间的痕迹,花白的头发遮住了干瘪的脸。枕头旁边摆着一本封面为《幻灵神话之时空追忆录》的小说,这是她用余生记录下的那几年发生的事,一切都像梦一样,也许这本就是一场华丽的梦。
“姨奶奶,你有什么想要交代什么?”站在床边的是她两妹妹的几个孙子孙女,在她卧床这几个月里,都是他们在照顾她,因为她回到这里后终身未嫁,埋头撰写她心中的神话。
银缓缓的摇头,慢慢闭上了眼睛,没有留下只言片语,便永远的闭上了眼睛。旁边的起博器‘笛’的一声永远停止了跳动。
“伊春,我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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